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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无盐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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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偷跑出来的，不过已经吩咐了丫环跟家里说了，我去汤国公府了。”刘宁悄声道。
“你胆子真大，遇上了拐子，有你哭的。”路瑶无语。
“我这不是打听到你要去拜访汤家吗，我也准备去汤家的，可刚好看到你家的马车，还有外面那个人，当时你进京的时候，我远远见到的，所以就想冲过来找你了。”
“那你趴在地上做什么。”想到刚刚的情景，路瑶确实有些吓坏了。
“我这不是想等你出来扶我嘛。”刘宁咧嘴得意地笑了笑，“你看，你不是出来了。”
路瑶抚额，“幸好你没事，不然魏国公府得吃了我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刘宁拍拍胸铺，很是自信。
说话间很快便到了汤国公府门口，下人们见到路瑶的马车还没有什么反应，见到刘宁先下马车的时候，愣了一下。
刘宁几乎天天上门，汤国公府的下人们都熟的很，忙上前笑脸相迎着。
刘宁摆了摆手，“我是和马夫人一起来的，进去通报吧。”
刘宁这一开口，便有下人急急离去。
第九十九章 因由
不一会，路瑶就被迎进了汤府，汤大奶奶在听到了刘宁跟路瑶一起来的时候也是惊讶万分，刘宁怎么跟路瑶扯一块去了。
“汤姐姐”刘宁一见到汤大奶奶就扑了过去了，这嘴可甜了。
“哟，惠宁怎么来了。”汤大奶奶笑眯眯地抱住了刘宁，才对路瑶道：“弟妹，坐吧，不用客气。”
路瑶点了点头，在丫环的招待下坐了下来，很快便有丫环给她上了茶。国公府里的丫环果然训练有素，路瑶看了一眼规规矩矩的丫环，面上都带着自然的微笑，动作形云流水一般，心里不禁点赞。
“进京半个月了，这才有时间来看看嫂夫人，一点薄礼，希望嫂夫人笑纳。”路瑶示意着王妈妈把礼物呈了上来。
“弟妹客气了。”汤大奶奶见了路瑶，也诧异着路瑶身上发生的大变化，第一次上路家的门时，路瑶给她的感觉很普通。只不过是马励看中的，汤大奶奶也不是给自己选儿媳，所以倒不会过于挑剔。
然现在再次见到路瑶，变漂亮了，而且着装打扮一点也不输京城里的这些夫人。倒不是说路瑶身上带了多少的珠宝首饰，而是气度上也变的不一样了，汤大奶奶眼里也带了欣赏之意。
“路姐姐，你尝尝这个点心，是信国公府刘厨娘做的，可好吃了。”刘宁坐到了路瑶的身边来，把点心推到了路瑶的面前。
汤大奶奶微微惊异。万没有想到刘宁居然这么喜欢路瑶，当下想到刘宁刚刚是跟着路瑶一起来的，也就问明了事情原因。
刘宁当时接近汤大奶奶本来就是为了路瑶，现在见到路瑶了，心里高兴的很。本来她打听了路瑶今日要到信国公府看汤大奶奶，便想上信国公府的。
哪想着在路上，便见到了路瑶的马车。才有这么一出。
说来。魏国公府和信国公府并不远，只隔了一条街，穿过街市便到了。刘宁是常常往信国公府这里跑的。
在汤大奶奶和刘宁热情的招待下，路瑶尝了国公府的点心，味道确实很不错。
这半个月以来，马励进京便去京卫指挥所上岗了。而汤鼎也是京卫指挥所的指挥使，跟马励同等级。却不同一个卫。
马励和汤鼎成天在外忙着，回来的次数也少，路瑶也不待马励带她上门，与汤大奶奶约好。便上门拜访了。
有了刘宁的调剂，路瑶和汤大奶奶之间的气氛是很融洽的，因着马励和汤鼎的关系。汤大奶奶也有心交好，路瑶自然不会推拒。
“路姐姐。改天我上你家看看你。”离开时，刘宁冲着路瑶笑嘻嘻道。
路瑶微笑地点了点头，带着王妈妈离开了信国公府，今日过来，路瑶并没有见到国公夫人，也幸好有刘宁在，路瑶也轻松了许多。
路瑶走后没多久，刘宁也离开了，汤大奶奶则到了上房去见自己的婆母国公夫人。
“马夫人走了。”汤国公夫人躺在榻上微眯着眼看着汤大奶奶。
“是的，刚离去不久。”汤大奶奶上前道，也跟着国公夫人汇报着路瑶的情况，在这之前，汤大奶奶自然也跟国公夫人说过的，但国公夫人却并不打算见路瑶。
“倒是个规矩的。”汤国公夫人只总结了这么一句。
“母亲，小妹的事情也不怪马夫人。”汤大奶奶不由说道。
汤国公夫人半晌没有说话，久久才道：“是不怪，可我也不愿意见她。”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过的不好，汤国公夫人对路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说当时她是很满意马励这个女婿的，哪想着马励不要她的女儿，偏偏选择了什么也比不上她女儿的路瑶。
无论是出身、相貌、才情，她女儿哪里比不上路瑶，女儿过的不好，国公夫人自然也不愿意见到路瑶。
而且国公汤和本来是想带马励到边关的，哪想着马励以路瑶又有了身孕了，要陪在妻儿的身边推拒了，连升官都不要。再加上马励娶了路瑶几年了，身边除了路瑶也没别的女人，这样的好女婿，居然不是她家的，国公夫人失落着呢。
汤大奶奶心里叹了口气，要说路瑶有一项比的上小姑子，那就是肚子。人家之前生了一个儿子了，现在又怀上了，自己的小姑子嫁过去两年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如今又拦着姑爷不让纳妾，也不让置通房，这哪可能。
即便她和汤鼎的感情不错，可若不是生了两个儿子，她同样也在信国公府站不住脚跟。而自己丈夫同样也有妾侍和通房，再不甘愿，身为信国公府世子夫人，也拦不住，更何况是一无所出的小姑。
汤小姑嫁的是开国大将江阴侯之子吴高，江阴侯有两子一女，长子吴高，次子吴寿安。次子之所以叫寿安，也是因为体弱多病，就是娶妻了，子嗣上也艰难。也因此，江阴侯夫人就把希望放在了长媳汤小姑的身上，可汤小姑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江阴侯夫人便给自己的儿子送了两个通房。
这下可好了，直接点了炸弹了，汤小姑自是不愿意了，也闹了出来。江阴侯虽然也是开国的将领，但功劳自然没有汤和的大，甚至这侯爵之位也是去年才封的。
吴高娶妻前也有两个通房，汤小姑进门后便清理了，现在吴高睡了一个丫环，汤小姑便闹的很。若是吴高纳妾，汤国公夫人都不好说什么，江阴侯夫人送了两个通房，汤国公夫人虽然也不吭声，但心里是不舒服的。
而如今吴高醉酒睡了一个丫环，汤小姑又闹上了，国公夫人只能教训女儿，也不能对吴家怎么样。
汤小姑在家里千宠万爱，儿子跟着丈夫上战场，也就只有一个女儿养在身边，又是最贴心的，国公夫人当成眼珠子，心肝一般。如今女儿受苦受罪了，国公夫人心里也不好受，自也不愿意见路瑶。
路瑶自然不知道这一出的，出了信国公府后，路瑶神清气爽的，总算是完成任务了。
这边刘宁回了魏国公府，心情可好了，嘴里一直哼着小曲儿。
怀着身子躺在榻上的谢氏正闭目养神着，三岁的大儿子还有快两岁的二儿子正被奶娘和丫环抱在地毯上玩着。
听到女儿的声音，谢氏睁开了眼，不悦道：“你现在都不着家了，信国公府就那么好，娘还比不上汤世子夫人在你眼里可亲了。”
也别怪谢氏吃醋了，尽管又生了两个儿子，肚子上刚怀了一个月身孕，可谢氏对于刘宁这第一个孩子还是很疼爱的。哪想着女儿认识了汤世子夫人之后，差点就把信国公府当成家了，三天两头往信国公府跑着。
“娘冤枉我啊，你生了弟弟都不疼我了，汤姐姐可疼我了，又给我吃的，给我喝的，还陪我玩呢。”刘宁一走进来，抱着三岁的大弟亲了亲，又抱了二弟亲了亲，才坐到谢氏的身边。
“白眼狼一个。”谢氏伸手点了点女儿的额头。
“我最爱最亲的还是娘亲，娘亲别吃醋啦，我都没有跟弟弟们吃醋呢，自从有了弟弟之后，我的地位可是一降再降呢，待肚子里的弟弟再出生，我就没地位了。”
刘宁愁眉苦脸的样子，把谢氏给逗笑了，“你怎么知道是个弟弟，万一是妹妹呢。”
“肯定是弟弟，要是妹妹，我在娘心里就更没地位了。”刘宁把头靠在谢氏的肩上，撒娇道：“娘，我们可说好了啊，就是生了妹妹，也不许不疼我。”
“娘哪时候不疼你。”谢氏笑意盈盈地看着女儿，都是她的孩子，哪有不疼的。
“我就知道娘最好，爹一回来都抱弟弟，不抱我呢。”刘宁撅着嘴说道。
“你这么大了，还要你爹抱，羞不羞，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平时的女则女戒读哪去了。”谢氏又开始教训刘宁了，“这几日你哪里都别去了，好好在院子里抄女则女戒。”
不要，刘宁哀嚎一声，抱着谢氏的胳膊道：“娘，我今日出门晕在了路上，正好遇上了马夫人，她还救了我呢，我打算这两天去马夫人家里坐坐。”
刘宁忙岔开话题，她最怕谢氏罚她抄那女则女戒了，也不感兴趣。
“什么，晕在了路上。”谢氏吓了一跳，忙检查着女儿。
“我现在没事了，这不是没吃早膳嘛，饿晕的，嘿嘿。”
刘宁的话让谢氏瞪了眼，“堂堂魏国公府的大姑娘饿晕在路上，你出息点不，传出去都要被笑死了。”
“桂妈妈，安排人去请个大夫过来。”谢氏忙朝着身边的妈妈吩咐着。
桂妈妈忙出去安排，谢氏则审问着刘宁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后也松了口气，幸好女儿没事，不然她都不敢想了。
刘宁也不愿意这样吓谢氏，不过是想让谢氏对路瑶有好印象，路瑶刚进京人生地不熟的，虽然汤鼎跟马励的关系不错，可汤家的事情，刘宁还是了解一些的。像今日汤国公夫人连路瑶都不愿意，说什么不舒服，刘宁觉得汤国公夫人肯定因为汤小姑的事情不想见路瑶。
所以刘宁想拉近路瑶和谢氏的关系，以后也方便走动。
第一百章 吃多了长膘了
二月初八，天气晴，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也舒服。
而今日也是元洲他们会考的第一天，路瑶都让李管家他们帮忙打点着，六子也跑上跑下忙活着。
马励在这一天回来了，对于马励在公事上的事情，路瑶也不多问，只希望马励不要站错队就好。
“夫人，孩子乖不乖。”马励轻抚着路瑶微凸起的肚子。
“很乖，跟怀军军的时候一样，可能又是个儿子了。”路瑶说的颇遗憾，想到再见刘宁，可不是娇娇软软的样子么，路瑶心里真想生个女儿。
“没关系，我们下胎再生。”马励脸上带着笑意，也是一副不嫌儿子多的样子。
路瑶白了白眼，想开口，到底没说下去。昨天去了国公府见汤大奶奶，路瑶也知道汤鼎的后院可不只汤大奶奶一个，还有其它的妾侍。路瑶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会想着，马励会不会也这样的。她是不愿意马励有别的女人，但若到时候马励真的纳妾，路瑶也不会吵不会闹，只是不会像如今那么亲近马励了。
路瑶轻抚着肚子，是儿子也好，有两个儿子，她的地位更稳了。
“夫人，魏国公府的大姑娘来了。”王妈妈立在了门外道。
路瑶愣了一下，万没有想到刘宁今日就上门了，忙对王妈妈道：“快把魏大姑娘请到客厅里坐着。”说完了又问一句：“除了魏大姑娘，还有谁来？”
“就魏姑娘和身边的妈妈还有两个丫环。”
“去吧，招待好魏姑娘，我就来。”路瑶吩咐完便站了起来。
马励道：“夫人怎么认识魏国公府的大姑娘。”
路瑶笑了一下，“也是没跟你说。昨个儿去信国公府见世子夫人，路上遇上了魏大姑娘，便相识了。”路瑶边换衣服便简单地给马励说了一下，这才让香雪她们进来给她梳妆。
刚听了王妈妈刘宁的身边有位妈妈，路瑶心想，怕是魏国公夫人身边的人了，她得梳妆一番才出去见客。不然就有些失礼了。
马励并没有前去。而是到了里间看熟睡的军军，也就跟着躺了下来，陪儿子睡觉。
路瑶带着香雪和香喜她们迎于了大厅。果然见到坐着的刘宁，还有刘宁身旁一个与王妈妈差不多年纪，打扮的一丝不拘的妈妈。
“路姐姐。”刘宁一眼路瑶进来，眼一亮。笑嘻嘻地打了招呼。
“魏姑娘。”路瑶也微微一笑。
“路姐姐就叫我阿宁好了，别这么客气。”刘宁拉着路瑶的手。可亲热了。
跟刘宁来的便是桂妈妈，也是带着谢氏的意思上门致谢的，看到自家的大姑娘这么自来熟而且对马夫人热情又亲近，桂妈妈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
“这是？”路瑶看向了桂妈妈。这高门大户称的上妈妈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仆人。
“这是娘身边的桂妈妈，这是我的丫环桂兰。”刘宁介绍道。
“你们好。”路瑶也打了招呼。
桂妈妈站了出来。亲切有礼道：“我家夫人听说马夫人救了大姑娘，今日便派老奴上门致谢。多谢马夫人出手相救。这是我家夫人给夫人的谢礼，请夫人一定要收下，全了我家夫人的心意。”
对于路瑶救了晕在街市上的刘宁，桂妈妈心里也是感激着路瑶的。虽然她家的姑娘是魏国公府的大姑娘，可街市上人来人往的人复杂着呢，要是大姑娘被拐子还有坏人拐走了，那就麻烦了。
“国公夫人太客气了，大姑娘晕倒在路边，谁见到都会相救的。”路瑶的话一落，刘宁那里就不满意了，“路姐姐，你都不叫我阿宁。”
“阿宁”路瑶微笑，也知道刘宁是故意做给桂妈妈看的。
听到路瑶的称呼，刘宁圆满了，当下道：“路姐姐，你就收下吧，要是你不收，我下次不敢来玩了。”
“如此，那我就谢谢国公夫人和阿宁了。”路瑶点了点头，便示意着王妈妈收了谢礼。
桂妈妈不禁点了点头，她对路瑶也不算陌生，毕竟马励的事情在京中也是听说的。现在看了路瑶，桂妈妈心里了满意，对刘宁跟路瑶亲近，也放心了一些。
这一次简单的见面，刘宁坐了一会还是和桂妈妈离开了，回去后，桂妈妈也跟谢氏汇报着路瑶的事情。
“当初的路家也不算小门小户了。”谢氏出声道，论出身，现在的皇家还有开国的功臣们，也没有多少个是好出身的。
便是她的出身，也不是大家闺秀，谢氏之父谢再兴当时跟着朱元璋打天下，身为武将之女，谢氏从小一身的力气，能使百斤大锤，武功也不错。
如果不是朱元璋赐婚，谢氏也不会嫁给比她大十多岁的徐达，谢再兴为此生怨，投奔了张仕诚。这些年来，父亲的事情，父亲的死，谢氏都不敢过问，怕朝了上位者的忌。
谢再兴有两女，谢氏是小女儿，她还有个大姐，嫁给了朱元璋的侄子朱文正为妻，只是姐姐去世了，如今只剩了谢氏一个。
她和徐达老夫少妻，聚少离多，徐达喜欢谢氏，可谢氏对徐达的感情平淡。如今谢氏早认命了，在她的有心之下，与徐达的感情还不错。
谢氏只想好好活着，然后为徐达生儿育女，把孩子养大，只要孩子过的好就好。所以对刘宁这个女儿，谢氏还是很纵着的，尽管心里吃汤大奶奶的醋，但谢氏还是没拦着刘宁去汤家。
现在看到刘宁对路瑶的印象不错，女儿开心，谢氏也愿意交好路瑶。
在朱元璋的心里，谢氏就是叛将之女，徐达身边除了谢氏安排的两个通房，还有朱元璋赐的两个妾。
徐达对她的好，谢氏也看在眼里，只是如今这点浅薄的夫妻感情能持多久，谢氏心里却是没底的。
徐达位高权重，想跟着徐达的女人不少，谢氏如今身无背影，只是一介无根无萍的女流之辈，再有点能耐，为了子女以后，她也会向现实妥协。
刘宁可不知道谢氏的这些心事，她只是觉得古代的女人很苦逼，她娘安排的两个通房都被朱元璋送的两个美妾比成了渣渣。而且那两个美妾被她爹带出去了，她娘赐的两个安份的通房反面留在了府里，不过刘宁也松了口气，至少那两个妾不在府里，不然若是搞点什么动作，这府里可不太平。
再加上又是朱元璋所刚的，轻点重点对待都不行，这朱元璋真多事，刘宁讨厌给臣子送妾的。
有了谢氏的准许，刘宁这几天都往着马府跑着，才几天的时间跟军军混的可熟了。
“军军，我是小姨。”
“小姨，小姨～”两岁多的军军很喜欢刘宁，刘宁说啥都配合着。
“军军真乖”刘宁在军军的脸上各亲了一亲。
跟在刘宁身边的桂兰已经对刘宁的举动免疫了，而且一听到刘宁让军军叫小姨，桂兰忍不住想笑，该是叫姐姐才对，不过她家姑娘总是喜欢占称呼上的便宜。
叫汤世子夫人叫汤姐姐，叫马夫人也是路姐姐，这比自己小几岁的军军，就成了小一辈了。
待桂兰离开后，刘宁便跟着路瑶说悄悄话了，“路瑶，你不知道，我爸和你家太后生的那两个双胞胎儿子跟你家军军可像了。”
路瑶眼睛一亮，“你看的见，你回去了。”
“不算回去吧，只是能看到而已，我们的尸体早火化了，哪还能回去。不过看到我爸和你家太后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再加上他们生了一对双胞胎，也不怕晚年孤单了。”
路瑶点了点头，为着自家太后高兴，又觉得自家太后有福气啊，生了双胞胎儿子，不知道她那无良的老爸要是知道了，心里怎么样。
“你知道我爸怎么样。”路瑶问完了又道：“哎，你也不认识我爸，问了你也不知道。”
“谁说的，我还真知道。你爸带着妻女到酒店来吃饭呢，估记你爸大概也不知道你家太后成了君悦大酒店的老板娘了，看到你家太后带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你爸那失落的眼神，他妻子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路瑶听了刘宁的描述笑了起来了，“他本来就重男轻女，要不然也不会外遇之后就同意跟我妈离了，甚至也没有争取我。现在的妻子最后也只给他生一个女儿，他又当官的，又不能多生，除非他那官不想当了。”
她老爸是个小心意义的人，路瑶觉得她老爸肯定没胆子在外面让别的女人为他生儿子，不过要是真的很渴望儿子，没准她老爸也说不定壮胆做。
虽然她老爸跟她家太后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想到她老爸看到她家太后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的情景，路瑶就为她家太后解气的很。
“你爸估记后悔死了，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你爸没我爸帅，我爸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你爸身子圆滚滚的，肚子像塞了个球似的腆着，你家太后当初怎么看上的。”
刘宁的话让路瑶一愣，“我爸长的不错啊，要不然外貌协会的太后也不会看上一穷二白的他。”想了想又道：“估记吃多了，长膘了。”
路瑶没看到她家太后和老爸再见的情景，真遗憾。
第一百零一章 进士
三天后，元洲几人考完试了，路瑶见他们几人就跟着腌菜似的，忙让李管家安排他们下去洗漱休息。
待元洲洗漱之后，便到了路瑶的院子，路瑶看着比自己高差不多一个头的元洲，心中不由感概。
“姐，军军呢。”元洲过来，左看右看也没看到自己的小外甥。
“魏国公府的大姑娘带着他玩呢。”路瑶的话让元洲一愣，见元洲不明，便跟元洲解释着。
“姐姐怎么认识魏国公的大姑娘。”元洲意外的很，虽然他姐夫是三品官，但与国公爵位比起来，还差的很远的…
“也是投缘。”路瑶也不可能告诉元洲魏大姑娘就是刘宁，只能简单地说了一下那天的情景。
元洲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倒是路瑶对元洲考试很感兴趣，不停地问着元洲会试是怎么样的。
听了元洲描述，一排排的小屋子，每个考生一间狭小的房，在里面吃喝拉撒还有考试，路瑶不禁有些同情这些考生们。
“感觉如何，有没有信心。”
“有，我觉得自己答的不错。”相比着路瑶的不确定，元洲倒是自信满满的。
路瑶也知道不好考，但她对家里这几个考生还是有信心的，没准平江城真出了状元也说不定。
“路瑶，军军可好玩了。”刘宁拎着军军出现在路瑶和元洲的面前。
路瑶无语，“你这样拎着我儿子真的好吗，而且还在我面前。”
刘宁嘿嘿一笑，忙把军军放到地上，看到元洲眼睛一亮。就想唤上，路瑶忙道：“这是我弟弟元洲，元洲，这是魏国公府的大姑娘。”
元洲忙朝着刘宁见了礼，刘宁直道不用，军军见刘宁笑了，也跟着傻傻地笑着。
这段时间。元洲忙着备考。根本没有时间跟军军玩，所以一考完就特想念着军军，现在见到军军。忙招了手。
军军认人，也不怕生，大家都爱抱他。见了元洲从袖里拿出了一颗糖，军军就粘了上去了。然后就这么跟着元洲离开了。
路瑶看着军军那有奶就是娘的样子，特无语。这小子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反正路瑶觉得自己小时候绝不会这样，马励也更不可能。
“元洲变化好大，俊秀的很。真是男大十八变啊。”刘宁坐在路瑶身边感叹着。
“路家除了我，哪个不好看的。”路瑶不禁说道，她这是大实话。路家人的样貌个个都生的好，就她普通一些。
“你也比以前漂亮好多了好么。若是这时候有相机，你就可以对比了。你也是女大十八变。”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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