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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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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传经笑道:“正好,我也打算回芳草湖。”

这个回答令李志远很是意外,他可不想和马传经混在一起,可是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借口,而且他也确实没什么地方可去,心想:“暂时先跟他走吧,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话间,几个人转过一个小石坡,六匹马正在那儿等着。马传经从一匹马上的包里找出一套回族服装扔过给李志远:“这是我穿的,我看咱们的身材差不多,想来应该合适。”

李志远不再说什么,迅速地换上衣服,将赵猛彪的衣服卷起随手塞进一个行囊中,然后上马,由马传经带着,几个人向着芳草湖的方向开始飞奔。

路上李志远问马传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马传经说:“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人,不想却等到了你。”

李志远马上念头一闪问道:“是邓指导员还是赵连长。”马传经一怔,马上笑道:“果然瞒不住你。无所谓是谁,逮住哪个算哪个。”

李志远说:“我也是随便猜的。”

马传经说:“我马传经是个粗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脚,如果李兄确是从台湾那边过来反对共产党的,虽然我只有几十号人,但我还是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如果有钱,我可以召更多的人。”

李志远摇摇头说:“马兄弟,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直说了,我虽和解放军有些小过结,他们也在不断地找我麻烦,甚至可以会要了我的命,但是我无意反对共产党。还有,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不从台湾那边过来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国民党士兵罢了。唉,国共两党打了那么多年,老百姓也苦了那么多年,现在总算是战争结束了,只要国家稳定,民族富强,对我来说谁坐天下都一样。”

马传经的脸立刻变了,他阴沉着说:“噢?想不到李兄竟能如此看得开!那么你如何对得住你所效忠的党派呢?”

李志远正色地说:“你错了!我之所以加入国民党,参加国民党军队,为得就是要解民困救民急,保家为国,而不是为了一已之欲,更不是为了某一个人的私心而服务的,一直以来,我就反对内战。在大是大非之前,我不会因为自己是国民党就说国民党的好话,也不会因为自己不是共产党就说共产党的坏话,我只站在对的一面。古往今来,没有人民群众的支持,任何朝代都不会长久的。”

李志远诚恳地对马传经说:“马兄弟,我很同情你小时候的遭遇,但两党相争,各为其主,枪炮又没长眼,你可以恨共产党,恨解放军,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你千万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让仇恨迷住了你的双眼。”

马传经停下马森严地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支持共产党的啦!”

李志远也停下马,毫不畏惧地回答说:“支持还谈不上,因为我还没真正了解和看清楚共产党所做的一切。我想,不论是谁,只要他所在的一切是为了老百姓好,那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去支持他们。”

马传经顿时动了杀机,他看了看他的同伴,从他和李志远有了冲突起,他们的马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将两人夹在中间,而李志远却好像没有看见似的,但当李志远后面的一个人刚想将手中的猎枪举起时,不知怎么的,李志远的双手上已各多了一把枪,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人“哎呀”一声,手中的猎枪掉下马,鲜血从他的手腕上滴下来。

其他的人还没动,李志远的一支枪便对已对准了马传经:“别动!”,另一支枪则晃动着点着其他的人喝道:“不要动!全部给我退后几步。”四匹马退出几步,马上的人惊恐不已,犹豫不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志远用手枪指着马传经。

李志远冷笑地问马传经:“话不投机你便要杀我吗?”

马传经说:“谁叫你支持共产党的。”

李志远说:“噢,如果这样的话,那你岂不是要杀很多很多的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支持共产党的有多少的人,就拿昌吉来说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你要一个一个杀光不成?”

马传经道:“如果你仅仅支持共产党也就算了,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次在芳草湖时,因为你的缘故,我死了两个好兄弟。”

李志远摇摇头说:“你错了,害死他们的那个人是你,因为你作出了错误的选择,他们的家人会怨恨你一辈子的。他们不过是为了点个人的私仇而死,死的毫无意义。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不要再错下去啦,你想报仇一个人去就好了,千万不要害得有更多的人白白送死。”

马传经觉得十分好笑。

李志远冷笑道:“你们5个人连我一个人都对付不了,还想去对付经过专门训练的解放军,而且你们就那么几个人,还不够人家一棱子子弹。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马传经不禁冷汗直冒,同时一阵沮丧,李志远说得一点没错,他们这些人没有经过哪怕是一天的正式的军事训练,手上的武器又极为陈旧,根本无法和解放军对抗。

李志远说:“再多的我也不多说了,路不同而不相谋,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策马飞驰,扬尘而去。



七、痛别(4)

马传经回头望望自己的同伴,见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些畏惧的神色,特别是那个受伤的,他还是个孩子,还不满20岁,他用手捂着伤口,疼得眼泪直打转。马传经知道李志远的话起作用了,他不禁万念俱灭,彻底丧气啦。

事实上他的心中早就知道自己正在走着一条不归路,打那晚他一时冲动袭击了解放军的巡逻队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他确实是被仇恨蒙住了眼睛,只是他一直在用谎言欺骗着自己。

在那天晚上之前,马传经虽然一直生活在对解放军的仇恨中,但马传经从没有想过要去袭击解放军,因为冤有仇,债有主,而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找谁去报仇,他甚至对解放军士兵有些一种恐惧感,只要远远一看见就会躲得远远的,因为过去的战火在他的心灵中留下了极其痛苦和恐惧的回忆,让他无法忘记。

但是那天马传经喝得滥醉,他和7个朋友一些策马狂奔,如同狂野的风在草原上刮过。傍晚时他们在路上遇见了4个解放军战士,多年来的积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跳下马,拿起羊皮酒囊,边喝边嚷嚷着走向那4个解放军战士。立刻4个解放军用枪瞄准了他,喝令道:“什么人?立刻停下,这一带是军事管辖区,请你马上离开这里。再向前走的话,就要射击啦。”

而马传经还是毫不畏惧地踉踉跄跄地走着,而他的伙伴都吓了一大跳,都跳下了马,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黑子和羊蛋鼓足了勇气冲上去拉住他,并对解放军战士连声道歉说:“对不起,长官!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

马传经一把挣脱两人,点着那4个解放军战士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骂道:“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我非要杀了你们不可!”黑子连忙去捂他的嘴,可是晚了,那4个解放军战士立刻沉着脸持枪走了上来,其中一个怒道:“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次!”

马传经狂笑道:“我说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我非要杀了你们不可!我要杀了你们每一个人,我要给我死去的老爸报仇!”然后将手中的羊皮酒囊狠狠地扔在一名解放军战士的身上。那名解放军战士被溅了一身的酒,立刻怒道:“你要发酒疯去别的地方去发,最后一次警告,否则就不客气啦。”

马传经拔出匕首,对着解放军战士轻蔑地说:“怎么?怕了!没有一个人有胆和我玩玩?你们!只会拿着枪吓唬老百姓。有种,向这里开!”说着,挺着胸膛向前凑。

黑子和羊蛋想上前,但马传经挥动匕首说:“不要过来,谁也不要过来,伤了你们可别怨我噢。”吓得两人退后两步。

一个解放军战士冷笑一声走上前,马传经便狠狠地向他刺去,但被一下就闪过了。马传经收势不住,向前冲去,来到了另外三个解放军面前,还没举起匕首,已被人一个擒拿反扭胳膊到背后,然后将匕首夺了下来,接着又被一脚踹在了背上,顿时摔得一脸的泥沙,脸上被擦去了一块,鲜血直流。

4个解放军战士哈哈大笑,不想马传经就地滚了过来,立刻抱住一名解放军战士的腿,再用力一滚,那名解放军战士便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马传经同时顺手拉着了那名解放军战士身上的一颗手榴弹,然后向着一边滚去。

那三名站着的战士一怔,先是哈哈大笑,然后不约而同地去拉他们的同伴,但一时没发现被压在身上的手榴弹已被拉着,那个摔倒的战士此时头晕晕的,更没发现,当他被拉起身时,四个人都只听着有“吱吱吱”的声音在响,同时闻到了一股火药味,便四下张望寻找。

等意识到那是手榴弹的导火索在响时,已经晚了,只听见一声巨响,立刻血肉横飞,四名解放军战士立刻倒在了血泊中,残缺的肢体飞向半空中,如同下雨般落在了地上,而马传经刚站起身子便给震得摔晕了过去。

黑子和羊蛋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牙齿“咯咯咯“地作响,好一会,一个胆大的说:“快走!不走就死定了!”所有的人开始慌乱地开始找马,颤抖着身体并狼狈地爬上了马鞍。

黑子和羊蛋慌忙将马传经抬着扶上马背,8个人夺路而逃,后面闻讯而来的解放军战士也一直穷追不舍,就这样他们逃到了芳草湖,为了不至于被一网打尽,他们分开了,黑子和羊蛋一直跟着马传经,其他5个人一起。

后来,马传经酒醒后,心中虽然后悔,但他还是嘴上强硬:“这件事我早就想做了。”在打谷场时,当赵连长用枪指着一个无辜的回族人时,他无奈,决定站出来不连累别人,这时,李志远出现了,让他改变了心意,故意诬陷了李志远。

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马传经的意料之外,他发现李志远是个国民党士兵,他就想:“如果他是台湾那边过来反对共产党的,那么自己和黑子他们完全可以投靠他,反正自己已无路可走。就算不能在芳草湖掀起什么浪潮来,到时也可以设法逃到台湾去。”

正是为了接近李志远,他才和黑子、羊蛋冒险暗算了103,然后并伏击了赵猛彪他们,但由于武器太差,黑子和羊皮被打死了,他扔下了祖传的宝弓落荒而逃,因为那张弓实在是太大太沉啦。而李志远也趁乱逃得不知所踪。

马传经找到了别外的5个伙伴,大家一听黑子和羊皮也死了,先是一阵的害怕,但马上仇恨战胜了内心的恐惧,6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杀两三个解放军战士为他们报仇,然后再远走他乡,最好是去西藏去,那里没有什么人可以找到。可是他们又不能冒然地冲进军营去,所以便一直在解放军军营的周围徘徊着,几天后,终于发现邓峰、赵猛彪先后各带着一名警卫前往昌吉方向,看样子是有什么公务要办,便跟了上去,然后准备在他们回来的路上设伏,可是他们等来的却是李志远。

回想往事,马传经心潮起伏,终于他惨然一笑,对着其他4个同伴说:“你们走吧!那天晚上袭击解放军巡逻队的事和你们无关,解放军他们不会找你们的麻烦的。忘掉仇恨吧!回到自己的家园去,老老实实、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吧。”

4个人不约而同地说:“马大哥!你。。。。。。。”

马传经厉声打断他们的话道:“不要说啦!就算你们真的愿意陪着我白白送死,我也承受不起啦。唉!我实在不应该鼓动你们要给黑子和羊蛋报仇!”

马传经猛地拔出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睛一瞪说:“各位兄弟,如果你们不想我马传经自刎死在你们的面前的话,你们就给我快点走,不要等解放军来了,谁也逃不了身。”

4个人无奈,缓缓拔转马头,马传经眼里有了泪花,他有些哽咽地说:“各位兄弟,快走吧!”然后挥鞭在每个人的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两鞭子,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马传经长叹一声:“唉,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不过我答应你们,我会好好地活着的。”然后他大声地向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好好活着!”

马传经缓缓地打马前行,走着与别人都不相同的方向,他的心中升起了无限的哀伤,同时一股巨大的孤寂感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的茫然:“唯一精神上可寄托的祖传宝弓没有啦,要好的朋友也死了、走了,天下虽大,可不是任何地方都能容得下他。”

这时他的身后隐隐传来了马蹄声,马传经纵马上了一座石坡,只见不远处两匹马正在向着这边飞驰,很快就要进入山道。马传经心想:“看他们身上那草绿色,分明就是解放军,虽说只有2个人,但后面一定还有,我绝不能让他们追上自己的朋友。”

马传经故意在石坡上逗留着,在确定了那两名解放军战士也看见了他后,便拔马向驰出了道路,向着荒凉的地段驰去,那里也是石坡起伏,到处都是红柳树丛,看上去没有什么人走过,马传经策马在狭窄的红柳树丛中穿来穿去,好在马儿还可以勉强通过,但有些地方还需要马传经跳下马来拆断树枝才能清出一条路来才能通过。

后面的两匹马离得很近,虽然看不见人影,但可以听见有人在喊:“前面的那位朋友,你不要跑,也不要害怕,我们是解放军,不是什么坏人。”

马传经并不回答,心想:“不跑才怪呢?”

转眼之间,天开始暗了下来,马传经暗暗叫苦,心想:“这红柳树林再不是个尽头的话,天一黑下来,可就麻烦啦!那时就不得不弃马啦。”但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戈壁滩,马传经大喜,他一拍马,向着东北方向飞驰而去。



七、痛别(5)

马传经一边跑一边想:“我到底应该不应该跑呢?说起来,在芳草湖时自己虽然当时挺身而出,但那些解放军只怕还没看清楚自己,注意力就被李志远的出现吸引过去的,就算有那么一点印象,可是谁也不认识我啊,最多也只能知道我是芳草湖的一名老百姓而已。唯一让人担心的是,自己祖传的宝弓遗落后,解放军会不会将族长也就是自己的伯父找来呢?那张弓他可是认识的,他会不会泄露我的身份和相貌呢?可是如果这样跑下去,而后面的解放军一直穷追不舍,戈壁滩虽大,但也是一览无遗,这样逃也不是个办法,但如果转向沙漠的话,就不得不弃马,在没有做到充分准备的情况下,那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不行,自己不能再逃了,再逃的话,无疑在告诉别人自己心中有鬼,现在停下来的话,但可以说自己一时心中害怕。”马传经的马不觉放慢了下来,最后他停下了马。

马传经回头望去,身后视线中并没有人出现,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出现,马传经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有点紧张过度啦,解放军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优秀,也许他们并没有在红柳树林中策马穿行的经验,再加上天晚了,他们也担心会有危险。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啦。”

话虽如此,但马传经对自己去哪里却是再次迷茫起来啦:“真的去西藏吗?”马传经不停地问自己:“在新疆的日子虽说苦了些,可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故土,现在迫于无奈一下子要背井离乡,一下子还真舍不得。”

马传经一转念:“不行,我现在还不能马上就走,说什么我也要搞清楚自己的那张祖传宝弓现在什么地方,那张宝弓沉重异常,带着极不方便,又没几个人能拉动,在挥有先进武器的情况下,解放军未必会要。如果真的解放军带走了,也许让自己的伯父去告自己的密,然后讨回宝弓也许是个办法。”

马传经打马徘徊了很久,最后一咬牙:“好吧,就再冒一次验吧,回芳草湖看看。”然后他掉马回头向西而行,没走多久,天便一下子黑了下来,然后晚风呼呼地吹起,天气一下子变得很冷起来。

马传经的马发出一声嘶鸣,声音中透出一丝的不安,马传经立刻醒悟:“这样在戈壁滩上游荡,那真是不亚于羊送虎口。戈壁滩上野兽出没无数,晚上就是它们的天下,自己必须赶快找块避风的地方,然后生起一堆火来,那就安全多了。”

马传经四下张望,到处一片黑乎乎的,在月亮升起之前,要想做什么都会是一件很困难和麻烦的事,马传经无奈,他便伏在马耳边,一边轻轻地摸摸着马毛,一边轻声说:“好宝贝,我一时疏忽,没先找躲避的地方,对不起啦。现在,就要看你的表现啦。去吧,哪里都行!”那马儿好像听懂了马传经的话一般,马蹄在原地辗转了几圈后,然后向着黑暗中小跑起来。

马儿不安地在黑暗中小跑着,但当马传经一感觉到它是想往回头路跑时,还是勒住了马,然后有些严肃地说:“除了回头,你可以向任何方向跑。”这回马儿不再往回跑了,它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如果结合晚风的方向来判断,那可能是西南方向,马传经一下子还无法确定,他想:“管他呢!马儿在草原上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便任由它去,至于会不会再次撞见解放军,那且不管啦。”这一跑不想却是很长时间,真到月亮升起时,马传经还没发现到合适的地方,可是马儿却没有一丝想停下来的意思,它不时地停下来张望着,眼中的恐惧也越来越盛。

马传经检查了一下马背上的猎枪,心想:“凭这家伙能可应付不什么野兽。”

突然马儿显得兴奋起来,开始一蹦并加快速度,马传经正在想问题,险些被颠下马来,他用力拉住马缰绳,刚想发火,便发现远处出现了点点火光,马传经紧绷的心一下子松了起来,但很快他再次拉停了马。

马化经跳下马,拍拍马背说:“好宝贝,别急!让我先去看看,没有危险了你再过去。”说着,他将一个皮制的马嘴套子套在了马的嘴上,然后找了块大些的石块,将马的缰绳压在下面,然后取下马背上的猎枪说:“我去去就来!不要乱动乱叫噢。”说完,便向着火光的方向疾行,这样走了有近半个小时,火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大,那是有人在废弃的土坯屋子的院子中点着柴火。

那座废弃的土坯屋子有四五间,火光是从靠最里的那里发出的,马传经慢慢地接近,然后顺着院墙矮身向里走,并通过倒塌了的缺口向里望。有火光的那个院子分成前后两个院子,前面的院子里搭建有放马匹和杂物的棚子,但已经只剩下几根柱子在那里,那里拴着两匹马,一匹正是马传经他们给李志远骑的那匹,那支老式的步枪以及他们来时所带的食物、水囊,甚至是李志远所带的行囊都完好地挂在马背上面,另一匹马他便不知道是谁的啦。

火光从里院升起,但是里面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马传经心想:“那个李志远虽然和自己有冲突,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仇恨,想来不会为难自己的,否则刚才也不会那样做啦。”

马传经的脚刚迈进院子一步,但很快又退了回来:“不行,还是先确定一下另外一匹马上的人是谁再说吧。”

院子里的两匹马见了马传经,显得很安静,并没有作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马传经绕着围墙通过另一间屋子的院墙接近了火光升起的那座里院,刚好边上有个缺口,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情景。

马传经十分小心而又谨慎地接近了缺口,趴在黑暗中,只见火堆的旁边,一个人斜靠在一大块土块上,那样子好像是正在睡觉,看衣服正是李志远,而另一个身着草绿色解放军军装的人正坐在他旁边,默默地用一根木柴拔动着燃烧着的柴火,他的头上没有戴帽子,而是包裹着几层白纱,不少地方已被血迹染红,不过此时已经干了。

那个解放军虽然只侧着半边脸,但马传经却不能确定自己认识不认识,但绝不会是自己曾面对面所见过的那几个解放军,但他还是不敢冒险,他想:“会不会是那个姓邓的指导员呢?自己也只是在背后远远看过背景罢了。”



七、痛别(6)

这个解放军正是邓峰邓指导员,当他醒来之时,他正坐一张椅子上,一个护士正在为他包扎头部,他的头还有些晕晕地,但还是记得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所以他急切地向床上看去,床前有两人,一个是护士,一个看上去好像是自己的警卫员孙广明,没错,正是他,就听到自己的警卫员正在愤怒地厉声质问:“赵连长,你为什么要打晕我?”

“赵连长?他躺在床上坐什么?”邓峰有些糊涂起来,我用力地晃了晃头,睁了两睁双眼,那张被他打散了的椅子正扔在一边,他一下子想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心想:“那么,李志远呢?”

没等邓峰开口,就听见护士柔声道:“邓指导员,请你头不要乱动,马上就包扎好啦。”

而床那边赵猛彪粗野的声音喊道:“他奶奶的,头好疼!护士,我的军装呢?我伤的是头和肩膀!关军装什么事?干吗给我脱离了?噢,好痛!轻点!”

护士笑道:“军装?没看见。你问这位大哥吧。”

赵猛彪的声音低了下来,言语中既带着温柔,也带着歉意,还带着责备:“噢,我明白了,一定是你他妈的孙猴子搞得鬼。孙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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