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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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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义军之中飞出三人,三人分骑一黑、一青、一白马,穿过人群,朝宇文成都驱去。秦琼小声问道:“单二哥,这三人何许人也?”单通眯眼一瞧,道:“此三人分别是紫面天王雄阔海、双镗无敌伍天锡以及南阳太守伍云召了。”秦琼微微点头,专心瞧着那几人。

宇文成都“嘿嘿”一笑,道:“来的好,来的妙!”说罢,双腿狠夹马腹,胯下赛龙五斑驹吃痛,嘶叫一声,撒开了冲了上去。四人相迎,宇文成都挥动手中长戟,荡开三人攻势,复又调转马头,朝三人奔去。雄阔海使一铜棍,每每一挥都好似闷雷一般;伍天锡正如其名号,使得一手双镗,双镗挥使开来,便好似一阵飓风;伍云召乃是伍天锡的族弟,也使得一手双镗。秦琼瞧得几人厮打起来,轻叹一口气,道:“这情形,倒是像极了三英战吕布啊!”单通道:“这雄阔海一行可算是三英,可惜那兀那宇文成都,却也比不上那吕布!吕布虽为三姓家奴,好歹武功过世,其骁勇怕是那宇文成都这辈子也论及不上!”秦琼哈哈大笑,道:“二哥说的有理!”二人的对话自是被宇文成都听见了,只见他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兀那叛军贼寇,瞧爷爷手段!”长戟挥舞如风,伍天锡、伍云召二人双镗与之相抗,顿觉虎口剧痛无比,全身好似骨头被人拆了,端的难受至极。雄阔海一瞧,心中自是料到情况不妙,连忙上前挥动那铜棍,生生劈向宇文成都背心。宇文成都一个反身,长戟刺向雄阔海,这才让伍氏二人一解危难。伍氏二人心中清楚要不是雄阔海及时上前周旋宇文成都,只怕自己会被宇文成都那厮给拿下了,想到此,心中一阵感激,齐声道:“多谢雄兄弟。”宇文成都心中倒也明白此事,当下重重“哼”一声,道:“别忙着谢,爷爷我自会送你们一道去的!”听闻此言,雄阔海喝道:“无耻狂徒,胡吹大气!且叫你领教爷爷的棍法!”雄阔海看准了宇文成都的长戟,脚尖一点,左手握住戟柄,右手的铜棍向宇文成都的脸上劈砍下去。宇文成都依葫芦画瓢,仿了雄阔海的方式,看准时机握住雄阔海劈下的铜棍,然后嘿嘿笑道:“这法子爷爷也会!”到底宇文成都气力过人,只见他双手用劲,狠狠一拽,铜棍被抽了去,雄阔海也没拿稳长戟,结果被宇文成都这般一拽,登时身子斜飞出去。雄阔海到底还是有些本事的,一掌袭地,在空中矫正身姿,轻巧落地,虽然姿势还是很笨拙又滑稽,索性不是很狼狈。就在此时,伍氏二人已是挥动双镗而上。宇文成都将铜棍掷向雄阔海,喝道:“你这贼子的物事,我可不要!”反手却是用长戟一挡,阻了伍氏二人的攻势,一招扫堂腿扫向二人下盘。伍氏二人大惊,忙躲避开去。殊不知,此乃虚招,宇文成都狡黠一笑,长戟送出,两人一时挡不住那大力,戟柄撞到二人胸口之上。伍氏二人顿觉胸闷不已,呼吸为之一窒。雄阔海接过铜棍,心中想道:“这宇文贼子的武功如此厉害,气力又是这般大,饶我与伍氏二人联手,依旧胜他不得!”想罢,朝宇文成都虚晃一招,便来到伍氏二人身边。其实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虽然雄阔海与伍氏二人并未认输,但是却与认输无异了。宇文成都挥舞了一下长戟,喝道:“今日本大爷便不取你们狗命,给我夹着尾巴滚吧!”三人低头不语,许久,才互相搀扶着回到阵营之中。秦琼叹道:“虽说是对头,但是他的武功,秦某倒是有些佩服。”单通道:“他宇文成都不过是较一般人气力大些的匹夫!瞧我将他擒来!”说罢,正想拍马上前,却从旁闪出一人。此人看来不过二十的年纪,身着一身破旧的布衣,唯独腰间系的剑鞘着实醒目——剑鞘较一般的更为窄细!秦琼瞧出端倪,询问道:“小兄弟,你是何许人也?”那人背对他们,也不回头,道:“你这是在问我?”秦琼听这声音,细细品来,背后的罗成却叫道:“你莫非是东宫兄弟?”这“东宫兄弟”四字一出,顿时两军都好似炸开了锅,士兵、义卒纷纷窃窃私语。雄阔海与伍氏二人躺在一边的地上,听得分明。那雄阔海大声问道:“阁下便是瓦岗寨前大败靠山王的那位少年英雄么?”那少年默然不语,许久才道:“靠山王那日不过是饶我的,算不得我胜。”此言一出,便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宇文成都嘿嘿一笑,道:“你便是打败了靠山王的那厮?本大爷倒是很是欢喜你,正愁对面叛军中找不着人练练手呢!”说罢,眼睛斜瞟了雄阔海那里一眼。那位少年哈哈一笑,道:“今日我可不是与你此般匹夫相斗,而是来找杨广的晦气!识相的,给我让条路出来,不然,休怪我无情!”宇文成都听得他口气狂妄得很,又直呼隋炀帝名讳,顿时气从心来,喝道:“臭小子,不过侥幸赢了靠山王一次,便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了么!”那少年道:“既然你执意与我相抗,那你便好生领教我的功夫吧!在下东宫朴朔,待会到了阎王面前,可别连仇敌的名号都报不上来!”说罢,提了一口气,一下朝着宇文成都冲将上去。宇文成都挥舞长戟,看准他的身影,一戟大力劈下,顿时惹得大地碎裂,尘土飞扬。秦琼等人惊讶不已,觉得宇文成都此番功力,朴朔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众人还在惊讶之际,一个声音幽幽传来:“虽然你气力惊人,但是却是用的不得当,徒费功夫罢了!”原来,早在那一击之前,朴朔已使了轻功闪至一旁。

龙舟上。华羲雯当日听闻隋炀帝到处招了美女到龙舟,又想起自己的爷爷正是因为杨广杀父篡位一事才招致灭门之灾,一时气愤不已,便索性将计就计,把自己“献”给杨广。只可惜,当今亦有一奇女子有这般想法,那便是那成公李浑的女儿——李蓉蓉了。两人一同留在龙舟之上,与众被劫掠而来的女子一道被看守着,时而还会有宫中的老女婢来调教她们一番,还让她们穿上极为露骨的蝉衣。众女虽有些不情愿,但是时不与我,在皇帝的掌心之中只得好生听话了。待得穿上了那蝉衣之后,华羲雯小声抱怨道:“狗皇帝当真好色,穿得这般,岂非与裸衣无异么!”李蓉蓉便站在其旁,瞧她如此说,心中猜想此女子是否也是与自己一般,为取杨广那厮的性命才舍身冒险。

第五十三回 锤定四明(中)

第一夜,趁着众女已然熟睡,李蓉蓉悄悄来到华羲雯榻前,轻轻唤醒她。华羲雯揉了揉困乏的双眼,小声问道:“姑娘所为何事?”李蓉蓉道:“这些女子,虽说大半是被劫掠而来,但是心中不免希望能够能到皇上垂怜,一旦被选为贵妃,那么也就一辈子荣华富贵受用无穷了。但是,我瞧得出来,唯独姐姐你无这一心态,因此借机想与姐姐结识一番。”华羲雯微微一笑,道:“不错,我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接近那皇帝,只为……”说罢,将手在自己脖颈那里比划了下。李蓉蓉点头道:“姐姐此行与我目的一致!”华羲雯大惊,不禁问道:“那皇帝又怎生惹你了?”李蓉蓉咬牙道:“不瞒姐姐,小女子正是先帝钦点的成公的不孝女——李蓉蓉!未知姐姐性命,可否告之?”华羲雯道:“我爷爷是先帝的御医,姓华,名唤羲雯。李姑娘,你还未与我说那皇帝怎生欺负你了?”华羲雯对李蓉蓉别有一番好感,言语间不由得握住她的纤手。李蓉蓉有些许的激动,道:“杨广那厮毁了我一家,也差点毁了我!”华羲雯听得混沌,问道:“他如何险些毁了你?”李蓉蓉用手指拭去在眼角的泪珠,恨声道:“那宇文氏从来就是服侍杨广那厮的。自我爹爹与一家都被诛杀之后,我好容易才逃到潞州,投靠在那开一家客栈的叔父。谁知,不过半月,宇文化及的弟弟宇文智及带着士兵突然来此,找着了我。那宇文智及他……他还妄想轻薄于我……我抵死相抗,伤了下身……还好秦大哥此刻突然现身,从宇文智及的魔爪中救了我。你想,那宇文智及既是杨广手下,那么便是杨广想要让我变成一位身子不洁的女子,这样便可让泉下的爹娘蒙羞……”其实,那日宇文智及不过凑巧瞧见了李蓉蓉,而对其美貌又起了歹心,是故才有这般事情。可惜,李蓉蓉死死认定此事并非如此凑巧,还一心认为一切所为皆是杨广下令。听完此事,华羲雯怒道:“可恨!狗皇帝,其心可诛!”

两位同病相怜的女子在这一夜互相倾诉着……

四明山上。宇文成都笑道:“是不是徒费功夫,且瞧我本事!”又是一戟刺去,这招中融入宇文成都的内劲,顿时一戟化为千万影,将朴朔笼罩其内。在场众人皆呼不好,可是在戟影中,突然划过一道白光,激射在宇文成都的双眼之上。宇文成都连忙收了攻势,侧身躲避。果不其然,朴朔一剑刺出,又快、又狠、又准。还好宇文成都做了准备,慌忙躲过,不然他的这对招子,怕是要祭剑了。与靠山王一战,朴朔创出一套速度犹如惊雷,攻势犹如惊涛的剑法;之后二闯魔窟与魔教教主詹瑕云一战,剑法又显得精进许多。此刻,虽说剑法尚未大成,但是那雷霆万钧之速、惊涛拍岸之势已然是让人不寒而栗了。宇文成都大骇,问道:“你这是劳什子剑法?”朴朔笑道:“无所谓什么剑法,便是那无名剑法。”宇文成都心道:“这厮竟诓我!”重拾心情,又是耍起长戟,用上挑、刺、劈、挥等各种方法,偏生伤及不着朴朔。其实,自朴朔吸取了詹瑕云体内不少的真气之后,武功大为精进,可谓更上一层楼了。如今的朴朔,身上虽带着伤,但是其武功却是非宇文成都这类绿林莽汉所能匹敌的!

随军阵营中,一人自远处骑马而来,到得近处,只听士卒大声喊道:“王爷驾到!”不错,此人便是靠山王杨林!帐营中走出一人,身着金甲,提了提腰间佩剑,对杨林抱拳道:“两军交战,未免怠慢了王爷,还望恕罪。”杨林道:“宇文大人,本王只是为此事而来,快快随我去看看情况。”那名身着金甲的人便是当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宇文化及!只见宇文化及手一挥,三军让出一道,供杨林与他走动。来到阵前,杨林瞧见朴朔身影,大吃一惊,问道:“何故那人会在此!他,是否现下在瓦岗寨帐下?”宇文化及摇头道:“先前小儿大败叛军中的三员猛将,那厮却忽的从旁掠出,大放厥词。之后,小儿便于他打了起来。”杨林哈哈大笑,道:“叫你那儿子——宇文成都退下,本王要亲自会会那厮!卢方,取我虬龙棒来!”在后的卢方抱拳道:“得令!”便从一旁的士卒手上接过虬龙棒,递与杨林。宇文化及瞧杨林此刻行为,心中似是明白些许,问道:“在下斗胆问一句,此人是否是瓦岗寨前打败王爷之人?”杨林生性坦荡,道:“确是如此!”宇文化及从杨林手中夺过虬龙棒,杨林顿时怒道:“宇文化及,你作甚!”宇文化及缓缓道:“还请王爷按捺心思,这场打斗王爷不宜出战!”杨林道:“只有那宇文成都能够出战,本王便失了这资格么!”宇文化及道:“那人既然胜过王爷,那么此消息势必已传的沸沸扬扬。如若王爷这一战再不能取胜,那么怕是会动摇了军心。”杨林一生戎马,自然知道军心一旦动摇会是什么后果。他思前想后,还是一挥袖子,恨声道:“罢了,罢了!”于是走至战鼓之前,拿起鼓槌,道:“本王既不出战,那便且为宇文将军擂起战鼓以助其势!”说罢,“咚咚咚”地大力砸向那面战鼓。鼓声隆隆,震惊四座!

朴朔盯住那擂鼓之人,嘴角微笑,大声道:“在下便为王爷好生献上一次精彩的武斗以报王爷擂鼓助威之恩!”宇文成都道:“臭小子,胡吹大气,且让你瞧瞧本爷手段!”说罢,又是挥动长戟,堪堪刺去。朴朔大笑躲避,瞧准时机,学了那雄阔海,一手握住戟柄,然后道:“这位老兄,以后使得这招后,便该这般教训他!”眼睛望向雄阔海,看到雄阔海亦是疑惑地望着自己,微笑道:“瞧好了!”手腕一抖,内劲激射,通过戟柄刺激到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顿觉虎口酸麻,右臂膀好似被人废去一般,毫无知觉,想要发力,却不知该如何发,端的焦躁。宇文成都喝道:“你使诈!”朴朔狠声道:“且叫你瞧瞧本爷的手段!”这话乃是宇文成都先前所说,此刻由得朴朔说出,顿觉得是种讽刺。朴朔一把拉过戟柄,然后又用断剑剑柄强击宇文成都胸口。宇文成都顿时舍了长戟,手捂着胸口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宇文成都心道:“好小子,饶是我穿了战甲,依旧觉得心肺痛彻无比。若是我穿布衣上阵,怕是由得他这般一撞,肋骨便要好生撞断了!”朴朔掂了掂长戟,一下掷向宇文成都,笑道:“你这贼子的物事,我可不要!”朴朔一直躲在暗处,对于适才宇文成都大战雄阔海及伍氏二人瞧得仔细得很,是故笑着用宇文成都夺了雄阔海的铜棍的口气所言此语,算是还报了雄阔海的耻辱。宇文成都侧身躲过,长戟一下没入地面。孰料,宇文成都却好似发狂一般,喝道:“臭小子,你一再羞辱我,今日我定要与你殊死相搏!”只见宇文成都状若疯虎,碗口般大的拳头堪堪砸来,朴朔大为吃惊,连忙使了轻功不住躲闪。宇文成都怒喝道:“你躲甚!”又是一拳砸来。朴朔这下躲也不是,不躲亦不是,思来想去,还是不要硬来的好。只见朴朔脚步一滑,一下荡开了三四尺远。朴朔心道:“这厮怎生如此难对付!”才想完,宇文成都早已欺上,又是一拳抡向朴朔太阳穴。朴朔一个“细胸巧翻云”荡了开去,连忙使出劫天掌,往地上这般一击,顿时尘土飞扬,惹得人好生瞧不清楚前方动静。待得尘土散去,只见宇文成都一拳砸在朴朔的断剑剑刃之上,一拳被朴朔生生扣住。宇文成都到底臂力过人,朴朔苦苦相抵,额头不禁渗出豆大的汗珠。群雄大惊,皆知此刻朴朔已是处在了下风,心中不禁为他捏一把冷汗。罗成拍马上前来到秦琼身边,道:“表哥,对于东宫兄弟与宇文狗贼一战,你怎么看?”秦琼盯着前方互相抗衡的二人望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道:“虽说东宫兄弟曾助我们打败靠山王,但是靠山王论武艺怕是不及这宇文成都,那兄弟虽说武艺上的确又精进些许,但是……”单通急了,道:“莫非,叔宝的意思是那小兄弟会输给宇文成都那厮?”秦琼道:“这倒也未必,先前宇文成都毕竟也不是那东宫兄弟的对手。如今,宇文成都被东宫兄弟激怒,出手毫无章法,所谓无招胜有招,这无招之招,想来东宫兄弟也必定苦恼该如何破解吧。”单通转了个身,问道:“军师,你又是怎么看的?”徐茂公一捋胡子,道:“我虽不通武艺,但是我瞧得出,东宫兄弟此战该是胜者。”秦琼打趣道:“既是军师这般说,我们权当是看一场好戏吧。”众豪杰也闭了嘴,好生瞧着二人。

杨林在军阵之中,边敲着战鼓,边瞧着二人争斗。杨林心中佩服二人:东宫朴朔能够看轻胜负,游戏人生;宇文成都遇挫不馁,反而愈战愈勇。宇文成都与东宫朴朔二人在场中游斗,宇文成都靠近了长戟,一把从地下拔出,挥舞起来,生生劈向朴朔。众豪杰大惊,谁也未曾料到宇文成都会此刻发难!宇文成都这一下带着十二分气力,先前虽果真被激怒,但许久之前这怒气便已散了,之后大多只是做戏罢了。他原本计划着让众人以为他只会用身子愚人肉搏,待得时机成熟,便猝然发难,让人防不胜防!朴朔显然也是吃惊不小,登时身子向后仰去,无料身尚未退却,长戟已至。只听得“嗤”一声,朴朔胸前的衣物划了老大一口子,而此刻鲜血也是如泉涌般从雪白的肌肤中喷出!

军阵之中,战鼓声孑然而止。杨林不禁道:“好一个宇文成都!唉!”宇文化及听见杨林称赞其子,心中欢愉不已,又听闻靠山王立马叹气,心中不解,问道:“王爷觉得犬儿不错,为何还叹息?”杨林道:“宇文成都武艺着实不错,本王瞧在眼中,觉得我大隋既有此臣子,颇感安慰。无奈,那东宫朴朔也与本王交过手,本王亦觉得此子乃是天之骄子,非池中之物。适才宇文成都这般一击,纵是那厮有上山下海之能,也怕是活不长了!”宇文化及哈哈大笑,道:“王爷未免多虑了。那厮既然为那些反贼助拳,看来也绝非忠良之辈。如此大患,若是此刻被犬儿一举杀死,倒是我大隋之幸了。”杨林只是叹息这少年乃是天纵奇才,若是死在此处倒是可惜,无奈宇文化及不住说此子与大隋的命途,自己身为靠山王,却也惋惜朴朔不是,应和宇文化及亦不是。只瞧杨林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瞧见宇文大人得此子,本王着实替丞相开心啊。”宇文化及立马躬身抱拳道:“犬子能够为大隋效力,倒是我宇文世家的荣幸了。”

看得这一幕,众豪杰皆是吃惊不已。程咬金大喝道:“奶奶的龟孙,要是没死就给爷爷宰了那兔崽子!”后方有士卒怯怯道:“被那敌将这般一砍,端的没的命在了……”罗成大喝:“东宫兄弟!”便要拍马上前,却被单通用枪杆拦住。单通道:“你意欲何为!”罗成一把抓住拦住的枪杆,道:“明知故问!”说罢,便想推却了单通的长枪,策马奔去。秦琼一手握住他肩上,摇了摇头,道:“表弟,冷静些,说不定东宫兄弟尚未身死。”程咬金怒道:“奶奶的,咱一群泼皮,用得着与狗皇帝的兵马讲什么规矩,让老子冲将上去,用咱这宣花大斧劈开那宇文成都的脑袋!”秦琼忙拦住,道:“程老哥莫要冲动!宇文成都此人武艺端的高强,怕是不易对付!”程咬金怒道:“那龟孙有啥厉害本事,惹得你们龟缩在此?端的像一群乌龟!”这一言,犹如一个霹雳打在众人心中。众豪杰面面相觑,回顾自己辛苦一路走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如今不过是宇文成都名气噪得很,自己却害怕不敢与之一斗,端的可笑。顿时,群雄激愤,都叫喊着。此刻,躺在血泊的朴朔缓缓爬起,拍去身上泥土,瞧见自己胸前一片殷红,苦笑道:“这一劈着实厉害!”宇文成都抚戟而立,道:“你能挨我这般一下却还能够站的起来,怕是普天之下只有你这一人了,在下宇文成都,对你着实佩服!”说罢,插戟于旁,老实抱了抱拳。朴朔虽恨宇文成都乃是杨广走狗,但是心中还是佩服此人武艺高强,豪爽无比。当下,朴朔还了个礼。宇文成都对众豪杰大喝道:“此人已伤,我若是此刻再与之一斗,未免嫌我太过小气!你们此刻若有人代替此人,便上前来吧!”忽的一人拍马而出,掠过义军阵营,来到朴朔身旁。此人不过十八岁,弱冠之年却扛着一对梅花亮银锤。此人胯下乃是一匹火红色的马,细细一瞧乃是一字没角癞麒麟。宇文成都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敢情是银锤太保!”那少年嘿嘿道:“你眼神不错,的确是我,裴元庆!”宇文成都笑了一笑,道:“没想到裴三公子竟然也在叛军之列,倒是让我吃惊不小!”裴元庆心道:“我爹爹裴定基遭了瓦岗寨的计谋,恰逢那皇帝信我们不过,伺机欲要除了我们,我们怎生会反!再者,这谋反一事,你作为堂堂大将军,又岂会不知?”当下反讥道:“是这样子啊,我裴元庆也万万没想到你依旧是那皇帝的狗腿子!”宇文成都喝道:“呸!你个娃子,竟敢出言羞辱我!”裴元庆道:“羞辱你又如何!这位弟兄,你便休息去吧,由得我来会会这厮!”说罢,舞起双锤,已是跑将过去。宇文成都亦是拔出身旁长戟,生生劈去。到底裴元庆力大过人,舞起双锤顿时飞沙走石,激得一层沙浪。在一旁的朴朔只觉全身生痛,好似刀剐。朴朔看得此人似有几分武艺,当下也不管这四明山的茬儿,飞身而起,遁向远方,只留下一句话:“宇文成都,我们龙舟再会!”裴元庆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裴元庆堂堂银锤太保,也被小看了呢!”提起一口气,双锤舞得更是疾起来,与宇文成都缠斗在一块。

杨林本想追着朴朔而去,怕他对杨广不利,奈何这里的义军着实让自己头疼,此刻帐下除了宇文成都在前方应战,俱无佳选。

第五十四回 锤定四明(下)

那边厢,宇文成都与裴元庆打得火热,这边厢朴朔几个起落猛朝龙舟赶去。可是,此刻朴朔却万万没有想到,身后竟有好几人追赶。其中二人自不必说,当是岳瑾萱与郭暮云;而紧随他们其后,还有旁人!

不过数个时辰,朴朔就到了龙舟附近。他抬头望了望这龙舟,富丽堂皇,楼宇参差,端的好看!“这皇帝老儿倒是着实会享福,怕是这一艘与他赏阅江南风光的龙舟要不少的苦力来打造而成了。”朴朔如是说。龙舟两岸倒是有着不少劳工,龙舟上放下粗绳系在他们腰间。只见那群劳工一点一点往前走着,每个人身上的粗绳牵动这龙舟缓缓往前。朴朔怒道:“这船如此巨大,定是极重无比。这狗皇帝竟想得到用人力拉动龙舟前行,当真是禽兽不如。”

离着朴朔很远一段距离,岳瑾萱道:“朴朔他准备潜入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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