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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6-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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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好奇啊,忍不住追问到:“那它厉害吗?会伤人吗?”

“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一片儿就没有敢伤它的动物或人,而且老一辈的都说,就这片岭子的‘棍儿’最和气,你对它有礼,它对你有礼,你过分了,它也懒得理你,和你计较,除非是惹恼了它,可是山里人谁会惹恼它呢?我爷爷就说过,在这片儿岭子,有这样一个‘棍儿’,是福气,因为这片岭子最靠近人住的地儿,有这样一只棍儿护着,没有凶猛的家伙下来伤人,咱们没理由不尊敬它。”老张的语气依然平静,但是异常的认真。

我点头,我信,因为我刚才是亲眼刚才这猫头鹰对着老张点头的,我只是奇怪,不是说猫头鹰叫起来像小孩儿哭吗?刚才我听那一声咋不像呢?反倒清凉而宏大,这是修行有成的表现吗?

说话间,我和老张又走出了几百米,老张越发认真的观察着雪地上的痕迹,追着痕迹到了一片地方,他开始四处搜寻,并示意我别动,别说话了。

其实,我还有一肚子问题想问老张啊,就比如哪片儿山岭子都有棍儿吗?都是妖怪,妖精吗?可是,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老张。

而老张也真的神奇,不知道怎么的,就摸索到一片地方,然后朝着那个地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接着就走到离那个地方十米远的地儿等着,静静的等待着,并冲我摆手,叫我一直保持安静。

就这样静默了大概十来分钟,刚才那个地方,不知道从哪儿窜真的窜出来几只雪白的兔子,出来就开始猛冲,很神奇的是一只竟然朝着老张冲去,老张握紧了手里的大棍子,忽然一下就敲了下去,我看见那只朝着老张猛冲的兔子,竟然就这样被敲死在了雪地里。

这算哪一手?我都觉得太神奇了,简直不像我和我师父打猎,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在山里瞧见兔子就猛打枪,打不打的中,看运气!

比起老张,我和我师父简直。。。得了,不对比了,这一对比,泪花儿都要出来。

老张提了兔子朝我走来,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倒也微微一笑,说到:“把兔子惊出窝,是手段,至于一下敲中兔子,是经验,你在山里打猎几十年,你也会,因为这兔子啊,你别看它跑得快,可是就跟人一样,那跑路是有习惯的,朝着哪边儿冲,怎么样拐弯,凭着本能你就知道什么时候该下棒子。”

我想这个打猎我是学不会了,得多少时间来磨啊?同时也感慨,高手在民间,这句话不是吹的。

老张也不以为意,说到:“我去寻寻,能不能弄条蛇,晚上咱们再煮一个蛇羹吃吃,越毒的蛇,味儿越好。”

蛇肉?我倒不介意,以前跟师父在竹林小筑没少吃,只是明白有些蛇儿碰不得,得敬着,有些蛇儿倒也无碍。

就这样,我和老张在老林子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收获了一只兔子,也真的弄到了一条蛇,很毒,是一条腹蛇,然后就准备回那个临时落脚的‘窝棚’了。

这一路上,我也算涨了见识,见识到了老张打猎的那一手,也见识到了老张寻找猎物的手段,冬眠的蛇都能被他找着,也听闻老张说了很多,就比如关于‘棍儿’的事儿,比如‘雪窝子’是什么?

真的很神奇,知道这些后,对老林子的敬畏又多了一份,也才知道在这白雪覆盖下的大山,其实处处危险,就拿雪窝子来说,这雪一盖上,你还真不知道原来这雪下面是一个山坳,陷下去的山窝窝什么的,这事儿得凭经验和技巧去判断。

又比如说‘棍儿’也不全是那种有灵气的动物,有时候就是猛兽,有时候呢,甚至是你预料不到的东西,老张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他说:“这山里的地盘就那么多,我不说每片岭子都有‘棍儿’,但是一个地界一个王倒是真的,有传说,越深入的地方,人越少的地方,反而山里灵气越重,‘棍儿’也就越厉害,有些‘棍儿’是惹不得的。”

说这话的时候,老张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什么了,我了解以他那实诚的性格,可能觉得说多了,反倒显得他是在推脱这差事儿,哪怕真的有危险,甚至很危险,那也只有陪着去了。

我对老张有些歉疚,赶回去要说清楚一些事情的心思也就越发的急切,在路上我闭口不言,只是一时半会儿是真说不清楚的,一切回去再说吧。

老张对这片山岭是真的熟悉,来的时候我感觉走了很久,回去的时候,老张带我抄着小道儿,没多久,我就远远的看见那亮着温暖黄光的‘窝棚’。

就真如老张说的那样,在这山林子里,能有一个窝棚,是一件给了人极大温暖和希望的事儿,有时甚至能救人一命,不到山里体会这种日子,还真的就体会不到这种心情,从心里由衷的喜悦和感动。

第十八章传说中的大妖

风尘仆仆的赶回‘窝棚’,一推开那厚重的房门,一股子温暖的气息就扑面而来,配合着柔和的灯光,竟然让人觉得一跨进来,就有一种极度放松,想要昏昏欲睡的安稳。

“这两人睡的,也不怕睡迷叨了过去。”老张笑着责备了一句,然后进屋,用棍子把窗户撑起来了一个小缝,毕竟这屋子的门厚,窗户不是玻璃窗户,是那种严严实实的木头窗户,这样睡久了,屋里又燃着火堂,容易缺氧。

窗户留了一个小缝,一股子寒气就涌了进来,但很快就被屋内的温暖化去了,反倒让人清醒,如雪依然是蜷缩着睡在床上,平静的呼吸声让人安然,我走过去摸摸她的手,暖和着,又轻手轻脚的退开了。

至于承心哥,手上还拿着那本书,只不过人靠着墙也睡着了。

我不想吵醒他们,估计是屋子里涌进了寒气儿,先是如雪醒来,跟着承心哥也醒了,醒来就一叠声的问我:“承一,这是天亮了吗?”

看着承心哥,估计是还迷糊着,我笑着说到:“没呢,我和老张才打了猎回来,你再睡会儿呗,等着开饭。”

承心哥不睡了,如雪也起来了,倒是老张提着猎物说到:“我去收拾,收拾这些东西,很快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一个小时以后,火塘的支架上烤着一只兔子,火候正好,烤的金黄金黄的表皮儿,时不时得会滴落一滴油下来,惹得火塘里的火‘嗤嗤’作响。

火塘上架着那口大锅,此时,蛇羹熬得正香浓,整个屋子里都飘散着蛇羹的带起香气与热气,老张在这屋子里寻了一些米来,就等着火候一到,就把米放进去,让我们吃到滚烫香浓的蛇羹。

屋子里安静,老张熟练的转动着烤兔子的支架,时不时的放上一些调料,又珍惜的从随身挂着的包里,拿出一包孜然,洒了一些上去:“我在山上呆着的日子里,总少不了这玩意儿,烤个东西吃吧,没有它,吃着真的不得劲儿。”

我看着老张,酝酿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到:“老张啊,我也不想瞒你,其实我们几个算不上是普通人,我猜我们要去的地方估计少不了这老林子里危险的地儿,我想说。。。”

老张神情平静,对我摆摆手说到:“在我们这地儿,有个说法,要说事儿,饭吃完了以后再说,免得膈应,饭都吃不下了,那是双重损失。”

说完,老张朝我憨厚的一笑,看得我心里难受,这人真的实在。

老张的手艺确实是不错的,兔子烤的外皮儿微脆,里面香嫩的很,味儿也入了进去,每一口都是好滋味儿,蛇羹更不用说,又烫又鲜,蛇肉细嫩,完全化进了粥里,喝下去,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暖进胃里,整个人都热腾了起来。

尽管心里装着心事,这一顿饭我还是吃了很多,野味实在鲜美,加上白天又耗费了许多体力,我舍不得少吃。

吃罢饭,老张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如雪也默默的帮忙,少少几分钟后,收拾完毕,老张盛了一锅子雪,架在火塘上烧着:“洗个热水脚。”老张是这样解释的,说话间,又点上了他的旱烟,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这情形,弄得我反倒不好说话了,因为我知道老张在思考这事儿,我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我只能等他静默着去想。

到是这个时候,吴老鬼又飘了出来,一出来就嚷嚷:“承一小哥儿,你至于那么实诚吗?你这一说,人要不跟着我们去了,那咋整?不能够啊!”

我理解吴老鬼报仇心切的心思,在这茫茫的老林子里,要没一个熟悉的向导,好的猎手陪着我们去,任我们本事通天,或许都得困死在这里,这其中的避讳,危险更是两眼一抹黑,搞不好,莫名其妙的身陷险境,都不一定。

承心哥和如雪是了解我的,也明白我是打定主意给老张说清楚这其中的危险,所以也不做声,静静的等待着老张,看他要说什么,面对吴老鬼的着急,承心哥罕有的没有和吴老鬼斗嘴,只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吴老鬼忿忿不平的嘟囔:“我这废了多少心思啊?不能这么整啊?得了,得了,由着你们。”

说完,吴老鬼飘在上空,双手抱胸的盘坐着,但终究不说话了,这倒让我觉得,这吴老鬼心底其实是有几分善良的,如此报仇心切的状态下,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老张沉默了大概有5分钟,磕了磕手中的烟锅,说话了:“其实,我们祖祖辈辈,还是流传下来了一件儿宝贝。”

宝贝?我有些诧异,老张咋说起这个了?

但是不容我们发问,老张就拉开了他衣服的拉链,小心翼翼的从内层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然后从小布包里掏出了一张折叠的极好的皮纸。

这是什么东西?老张也不卖关子,直接就在地上,把这张皮纸铺开了,我这才注意到,这张皮纸上画着的是地图,是这连绵山脉的地图,极其的详尽,危险什么的都做了标示,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昏头了,因为上面标满了细细密密的小字儿,细看还是件麻烦的事儿。

但不用老张说,我也知道这就是宝贝,这可不是国家出的笼统地图,这可以说是老张这祖祖辈辈的厉害山里人一声心血的结晶。

有了这张地图,怕是一个普通人在这深山老林子里的生存几率都要大了很多。

我也不明白老张铺开这地图是要说明什么,但是我也明显的看出地图有好几处,标示着问号,显然这茫茫的山林,就算这祖祖辈辈的老猎户,老向导都没有探究到,可见是多么的危险。

“看得出来,这位小哥待我实诚,那么说吧,你们这是要去哪处?”老张果然很是直接。

去哪儿,我和承心哥也只晓得个大概,面对这详尽的地图反倒指不出来具体位置了,吴老鬼看见这地图,倒是激动了,一直在旁边指导着承心哥具体是在哪儿,承心哥听了,也很是干脆的指着地图说到:“就是这儿。”

老张沉默了,因为承心哥指的位置正是一处标示着问好的地方,除了问号,还有三个刺目而鲜红的叉,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看那鲜红的颜色,也明白这估计不是什么好的标志。

“这儿。。。”老张有些踌躇,但终究还是说了:“这儿几乎算得上是老林子最危险的几处地方了,而且。。。“老张怕我们不明白,然后手指着一处,我看得出来,几乎是边缘的边缘的地儿,说到:“我们现在就在这个位置,要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去,最好的路线,是这么走的。”老张指了一个地方,那不是曾经吴老鬼和那个中年道士上山的地方吗?也就是那一伙人准备上山的地方。

“这山里的路不是条条相通的,有的地方就是绝路,走不通的!但是从这儿出发呢,且不论最终的目的地有多危险,就只需要经过这儿,还有这儿,这儿,三个危险的地方。但如果从我们所在的位置出发,就要经过这,这,这。。。七个危险之地,这些地儿,这些地儿,传说中。。。”老张一扬眉,头上的抬头纹都深了几分,显然觉得有些困难了。

“传说中的什么?”这一次罕有的,发问的是如雪,很感兴趣的样子。

“传说中厉害的大妖怪!”老张说完叹了一口气,可能自己都觉得无稽,但偏偏自己又深信不疑,所以只能叹了一口气。

第十九章老张的态度

传说中厉害的打妖怪?我的脸忍不住抽抽了一下,当真是道士,走到哪儿,都要和神神怪怪的事儿打交道吗?我还以为这次的寻找参精行动,只是一场充满了原始气息的山林探险之旅呢!

承心哥沉默,一下一下的把玩着手里一个精致的打火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雪用饶有兴趣的眼光望着我,那眼神儿太逗人,我心痒痒的难受,毕竟是那么喜欢她,怎么受得了她那种类似于‘挑逗’的眼神儿,可我也看见她嘴唇微微在动,分明就说的是三个字:“事儿精。”

哈哈,我无奈,可也笑得开心,就像是我和如雪之间微妙的小秘密大过了一切困难,老张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明白一听说有妖怪,我干嘛笑得那么开心。

看我,三十出头的人了,还是这样,一开心就忘形,我赶紧咳嗽了一声,严肃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认真的对老张说到:“老张啊,其实我刚才跟你说过,我们都不算是什么普通人,说高深点儿,叫修者,说普通点儿,叫道士,我们。。。”

老张一听是道士,脸上的神情真精彩,开口就问到:“就是那种跳大神的?神棍儿?给人喝符水那种?逮着谁都说中邪了那种?不能够啊,你们不像啊?”

老张的话刚落音,原本在想事儿的承心哥开始剧烈的咳嗽,我的面子也挂不住了,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这要咋解释?这年头骗子横行,在老百姓心里道士估计就是一跳大神的,我要怎么解释,其实跳大神什么的,是巫家手段,而且人家还真的能跳来一个大神?

如雪笑了,眉梢眼角全是开心的意思,估计是被我和承心哥的窘态给乐的,但她没有为我们解释的意思,而我也无奈,师父曾经说过,道术永远不是用来争强斗狠,或者炫耀的东西,更不能随便展示给普通人,毕竟别人的日子好好的,你突然跑去露一手,不是让别人的三观都崩塌了吗?

但解释总是要的,我想说的话也不是这个,心情平复了之后,我开口对老张说到:“师门有训诫,本事是不能随意显摆的。老张,我也许会怕老虎,怕大狗熊,可我可能不太怕妖怪,斗上一斗,也总能护你周全的。老张,我只是想实诚的跟你说,你那个梦里的事儿,我知道。。。”

我话刚说到这里,就看见吴老鬼飘在屋顶上,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儿,挤眉弄眼的给我使着眼色,对我它可不敢‘指挥’什么但着急总是肯定的,可它明白,我要把这话说明白了,说不定人老张转身就走。

我犹豫了一下,知道我们需要老张,但只是稍许,我也决定这事儿该咋说就咋说,毕竟我时刻不敢忘,人还是需要一点儿底线和原则的,所以我接着说到:“老张,你梦里的事儿,其实我知道是咋回事儿,说到底,是有一个含冤而死的人需要你的帮忙,完成未了的心愿,可事实上,我也该告诉你,你就算不去做,日子也是一样的过。但我也保证,这事儿,如果你肯帮助我们,就如你梦到的一样,机缘也一定是有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决定了,如果真能够找着参精,我得分老张一些,而且会尽全力给老张画一张平安符,虽然不能做到师父那样画银符,可是一张紫符是绝对要给的。

承心哥也说到:“机缘那真的是一定会有的,医字脉承心也在这里承诺一句。”

说到这里,能说的我们已经说了,自然也要给吴老鬼几分面子,总不能把它‘卖’了,所以,我已经做到我能做的极限了。

老张没说话,重新填了一些烟丝在烟锅里,又开始‘啪嗒啪嗒’的抽起了旱烟,眉头紧皱着,开始仔细的思考起来,我想这应该是他人生中一次重要的决定,这个时候我们不该打扰了,由着他去想吧,好处,危险,中间的关节,我能摆出来的,已经摆出来了。

锅里的雪渐渐的化了,慢慢的,雪水开始冒出热腾腾的蒸汽,雪水沸腾了。。。在这过程中,屋子里的所有人也一直都是沉默的,直到这锅里已经开始‘咕咚’作响了,老张终于说话了:“能护我周全?”

“凶猛野兽啥的,是你护我们周全,但是妖魔鬼怪什么的,我们护你周全,我在这里承诺,如果咱们遇见厉害的家伙,非得死一个,你逃,我死。”我是认真说的,老张为我们做事儿,我不能把别人的命‘卖’了,那因果,我死几辈子都还不起。

老张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都是感动,这不是演戏,他是真感动了,但接着他却说到:“我老了,机缘给我儿子成不?”

这事儿有门!我认真的说到:“给你儿子,也给你,还给你老婆,说到做到!”

老张低头,摆弄着他跟前那张珍贵的地图,说到:“我这大半辈子,可以说都把灵魂交给了这茫茫大山,我生是山里人,死是山里魂,我不怕在这老林子死去,我总觉着是死得其所!我其实一直也有一个心愿,就是能把咱家祖祖辈辈留下的这张地图给补周全了,那些打着问号的地方,我还真想去探一探,你说你有本事和老妖怪斗一斗,我信,我就跟着你走这一趟,也当成全我自己了,还有好处机缘可以拿,我这生意不赔本啊?”

老张难得幽默了一次,却把我们三个的心里都给说轻松了,一桩最大的心事也就放下了,吴老鬼可真是激动,忽然就飘了下来,然后站在了老张的面前。

老张是个镇定的人,忽然看见吴老鬼出现,还是猛地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嚷着:“这是啥玩意儿啊?啥玩意儿啊?”

我去拉着老张,说到:“老张,你镇定点儿,你仔细看看它是谁?”其实,我心里也无奈,几百年的老鬼,你要说它完全没本事,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在这世间飘荡了几百年,又是‘修者之魂’,托梦能力强,行走在世间的忌讳也没那么多,还有就是它有那本事,想让谁看见,就让谁看见。

老张毕竟是一个在山里出生入死的猎人,稀奇古怪的事儿也算见了不少,再说,这两天承心哥古怪的行为多多少少也让他做了一些心理准备,我这么一说,他勉强镇定了下来,只是嘴唇兀自在发抖,说起来,这毕竟是见着鬼了啊。

有些畏惧的,老张朝着吴老鬼看去,吴老鬼也没有穿着它那副‘时尚打扮’了,而是变回了它以前的样子。

老张这一看,心里就明白了,不由得颤声说到:“是你?”

吴老鬼也不多说,望着老张,就给老张跪下了,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说到:“是我,我就是那冤死之人的鬼魂,多的我也不说了,咱东北淫也不搞那墨迹的一套,就给你磕头了,一是谢谢,二是对不起,托梦了这多年。”

恐惧源于未知,不说老张,就算很多普通人要是这样遇见了鬼,但是这鬼好好说话,样子也不吓人,还知书达理的,估计也不会怕了。

老张深呼吸了几次,就平静了下来,然后憨直的摆摆手,说到:“你别跪了,我也受不起,我。。我能理解你的心思吧,我这人在老林子里出生入死的,对万事万物都存着一份儿敬畏,敬畏久了,也就特别的相信命,相信缘分,我觉着这可能是你和我的缘分吧,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我陪着你们进山,其实,如果不是为了老婆孩子,我愿意过冒险的日子,这是山里人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

这个老张,我还真的为他感动了,可是,也觉得好笑,这老张,到底还是不敢过去把吴老鬼扶起来,心里还是怕啊,哈哈。。。。

第二十章诡异的消息

经过了那天晚上的深谈,我们这一行四人一鬼,总算是拧成了一股绳,而在老林子的冒险生活也从那一天开始正式拉开了帷幕。

走出了那温暖的供给猎人们歇脚的窝棚,我们要面对的就是茫茫的,充满了许多未知,神秘的老林子了。

一路走得也算顺利,毕竟外围的几片山岭,用老张的话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熟得不能再熟,当然也就走的顺利。

甚至,在这片儿外围老林子里,我们还遇见过几个人,老张说是附近屯子里的猎人,入冬了也不想老‘猫’着,出来活动活动手脚,也顺便打几个野味,改善一下生活。

这虽然已经是初冬了,整个老林子银装素裹,但也是看不尽的风景,因为老张不闲着,总是能为我们说说,哪个是珍惜的树种,哪个能称得上活化石了,末了,也总会自豪的说一句:“咱老林子里,啥宝贝没有?这老林子是老天恩赐给咱们东北人的。”

这话说的没错,人要懂得感恩,老张的话虽然朴实,可和从小师父们教育我们的,常常不谋而合,我们三个都深表认同,只有吴老鬼,没事儿人似的,飘在老张面前,问得却是另外的话儿:“老张,你说这一大片儿老林子的‘棍儿’都是一只大狗熊?是啥样的大狗熊啊?能有那快成精的大鸟儿厉害?”

自从和老张说开了以后,吴老鬼是绝对不忌讳在老张面前飘来飘去的,可能有一些愧疚的原因吧,吴老鬼对老张那是分外的亲热,老张对吴老鬼的存在也适应的很快,而且自从说开了以后,老张的话明显也多了起来,所以面对吴老鬼的问题,老张也回答的挺耐心:“这大狗熊,可不是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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