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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甜丝丝老公逼婚有新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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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大掌,在不久前还怜惜地捧着她的脸,看她的唇有没有被热汤烫伤。但此时却能以居高临下地姿势指着她的额头,宽大手掌罩下的一大片阴影,如泰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卑微渺小。
傅染的胸脯激动地紧张地喘气,语无伦次,“我知道,我知道这解释很拗口啊,但事实就是这样啊,事实就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我解释不了,但就是这样啊。邵擎天,你相不相信我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啊。”
“你他妈天天和我打游击战,值得相信吗?”邵擎天怒声回吼。
话音刚落,室内一片寂静。没有了哭腔,没有了吵闹,傅染和邵擎天都像被定格在原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第126章 是我,君子泽
你他妈值得相信吗?
空气里的尘埃瞬间化作千万只细针,戳得两人俱痛不欲生。
傅染有片刻的眩晕,好似随时能倒地,终于说出来了,他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邵擎天狂躁地摔门而出,边下楼梯边打电话。他打电话吩咐事情时嗓音已恢复到不紧不慢,眸色严寒如厉刀,君子泽是吧,君磊的儿子是吧,他照样踩死他。
傅染痛苦地蹲身抱膝,把地上的碎瓷片一块一块捡起来。刚刚两人都没注意,原来这只杯子杯面上印有他们俩的情侣照,杯子也是他们俩一起做的。
白洲公园,湖边春意盎然,他公主抱抱起她,佯装要将她抛进湖里,她吓得尖叫,死死搂住他脖子不放,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那么璀璨夺目,毫无阴霾。
杯子,杯子没了,杯面上的笑脸也碎了……
鼻尖忽而传来一阵酸楚,傅染仰起头,拼命眨眼,还是不能控制泪水的溢出。
一滴泪落在瓷块笑脸上,她去擦,划伤指腹,血珠泌出,尖锐的隐痛瞬间如潮水侵袭全身,她终于颓下身,捂住嘴压抑地低泣。
……
傅染不想待在小屋里,收拾好碎瓷块后,就如重症梦游症患者般浑浑噩噩飘回学校。
在宿舍楼下遇见君子泽的那瞬间,傅染立即张望着周围有没有棍子砖头之类什么的,没找到,她抡起包重重砸过去。
君子泽没躲,长身玉立,生生受着。
傅染冷笑,“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多惨?滚,给我滚啊。”
君子泽的眸色有片刻的受伤。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我正在查是谁最开始把图发到校园贴吧。”颀长俊朗的身姿挺拔如边疆白杨树,浓长的睫毛下,乌黑深邃的眼眸不躲不闪,如水晶琉璃纯粹干净。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我男朋友知道这事,他恨死我了,他还以为,以为……”
傅染半口气没喘上来,脑海闪过一抹灰白,身子就这么虚软倒下。
君子泽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失措,顾不得忌讳,拦腰抱起快要倒地的傅染,直奔最近的医院。
年长的女医生蹙眉不满地瞥了眼君子泽,边做记录边吩咐道:“你女朋友本来就体虚,现在更是思忧过度。她脉象很虚很浮,这种脉象的人心思很重,郁结于心容易想不开,等她醒来后你先开导她,再留院观察几天。”
君子泽瞄了眼病床上面如白纸的傅染,乌黑的发披散在枕间,细长的脖颈白到极致,隐隐看得见青青的细细的经脉。
仍在睡梦中,精致的面容楚楚可怜,脆弱朦胧,微蹙的秀眉却含着一抹执拗的倔强。
他伸出修长优雅的手,轻柔帮她把眉头的愁思扶平。倏地,枕头旁的女包里传来一阵“咱们结婚吧”铃声响……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闷骚鬼。
君子泽微抿形状优美的唇,点击接通。
“傅染,你在哪?我怎么看见地板上有血?”沙哑暗沉的嗓音,像喉间含着颗小石子具有无法表述的磁性。
急迫的语速,泄露出些微的情绪。
“是我,君子泽……”
第127章 倒进厕所了
一缕阳光刺痛肌肤,傅染艰难地撩起眼皮,羽睫微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粗糙宽厚的大掌,修长的右手握着水果刀,正优雅缓慢地削一只红苹果,苹果皮一圈一圈的,竟然没断。
她一看见那双手,就疲惫地再次闭上眸,当做没醒来过。
良久后,邵擎天削好苹果,捣好苹果泥,平静道:“苹果在桌上,我出去抽根烟。”
然后就是椅子移动的细碎声,脚步走动声,还有门扉开合声。
傅染恨自己,她数着他的脚步节奏拍子,甚至还能完全合上。
有种感情,融入骨髓,渗入血液,刮骨难消。
十分钟后,傅染睁开一只眼,偷瞄柜上泛黄的苹果泥,这个季节本就易氧化,苹果肉更是经不了久放。
二十分钟后,空气里泛出果肉泛酸的味道。
傅染微咬唇,倏地坐起身来将微腐化的淡黄色苹果泥两口吃光,味道有些变质了,她的鼻头跟着一酸。
等邵擎天抽完烟进病房,傅染躺在床上闭眸冷淡道:“苹果泥坏掉了,我倒进厕所了。”
他将她鼻头沾上的一点苹果泥抹掉,端详她的睡颜,半晌未语。
第二日,邵擎天带了如清水般亲手熬的鸡汤来,这次傅染见他照样出去抽烟,趁汤还温热,快速喝完鸡汤,喝完后又说倒掉了。
三天后,傅染出院了,她拒绝邵擎天的搂抱,蹒跚地独自走回学校。
回到学校后才知道君子泽住院了,胸骨断了两根,他父亲到处在找罪魁祸首,但他未言一句。
傅染只听听过耳,她晕倒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是君子泽,醒来后看到的却是邵擎天,那么君子泽的伤很有可能是邵擎天打的。
不过邵擎天是邵擎天,她是她。君子泽画她裸、体这事,她打算身体恢复后和君子泽算总账。
病去如抽丝,傅染这一倒,好几天没精神,做什么都懒洋洋的,上课也想打瞌睡。
想到那只碎掉的杯子,她胸口就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闷闷的痛。那是他圈着她的腰手把手教她做的,他怎么能说摔就摔!
她再怎么闹,也没摔过家里的东西,就是因为舍不得!
傅染不愿理邵擎天,但邵擎天却留在w市,整日不知在做些什么,中午再给她送餐饭。
“寝室长,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寝室里,舒蝶带着歉意和讨好道。
傅染躺在床上休养,淡道:“舒蝶,你以后别叫我寝室长了,真的。你能那么随意的把我个人信息给别人,说明你根本没考虑我的个人安危!”
话语虽淡,但拒绝的意味却很浓。
“寝室长……”舒蝶脸色苍白。
“别再这样叫我!我要睡觉了!”傅染淡淡阖上眸,不愿多聊。
后来舒蝶办好几件事情都不顺利。傅染看在眼里不说话,也懒得多管,她在校团委和系里都有些关系,平时拉赞助,ktv、咖啡店和酒吧送些免费的票,她都分给寝室其他人;寝室其他三人办事要批什么文件,她在中间打个招呼,效率也高些。
现在她不想给舒蝶行方便了,舒蝶自然没有以前那么好过。
倒是某天中午邵擎天提了一句,让傅染大二搬出来住,一是能自己做饭,二是清静。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傅染微诧。以前她早就想搬出去了,但他不准。
不过考虑到现如今两人的冷战关系,傅染并没有喜滋滋地立即答应。
第128章 我做事不会连累到你
w大,夕阳西沉,艳光四射。
“邵擎天让你搬出寝室?染染,你答应了吗?”食堂里,苏欢诧异地停下筷子,手指微僵。
“再看看吧。”傅染懒洋洋地挑着米粒吃,胃口不太好。
其实她看得出邵擎天不太想理她,只是顾忌着她身子,每日给她送餐饭外加鸡汤。
两个人心里都有火气,现在就每天吃中饭时说几句正事,不再吵吵闹闹,也不再亲亲摸摸。
苏欢见傅染表情阑珊,不愿再多聊此事,于是垂眸认真吃饭,白皙如瓷的肌肤过分苍白,小翅般的黑睫毛微颤,好似也在生病。
在食堂吃完晚餐后,傅染回到小屋,在沿途买了正当季的雪白单支栀子花,粉红重瓣的夹竹桃,还有些许紫叶草……剪枝,修叶,做成雅致的插花插在米白色花瓶里。
又去窗沿上料理那几盆含着小花骨朵的盆栽……
这些天邵擎天都住在这,气归气,她还是想他生活质量好些。
而苏欢在和傅染分道扬镳后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邵擎天和君子泽找到那个把图发到w大贴吧的人了,后续我已经处理好。但你还是小心点,傅染直到现在还在找去年谁黑了她动画,她可能在疑心。”
“她只是眦睚必报的性子,你小心点,不要被她抓住。”
“嗯,我做事不会连累到你……苏欢,照顾好自己,我挂了。”
苏欢将通话记录清除后,在暮黄的操场上坐了会,夕阳将她娇弱静美的身躯拖得很长。
……
而w市某个废弃仓库,君子泽白衣纯净,胸口处绑着绷带,站在一片废墟中,淡然旁观邵擎天将美术系某个败类打得嗷嗷直叫唤。
原来是美术系某个好事之徒路过君子泽画室,不小心窥到那副浴火画,心念一动,就将画私自传到校园贴吧。
见邵擎天揍完人后要走,君子泽清冷开口:“她身体好点了吗?”
邵擎天冷鸷回视,冰寒透骨,竟有一股高高在上迫人的威压,“只要你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她会一直很好。”
君子泽捂住暗自生痛的胸膛,双手紧握成拳,垂眸未语。他已将事情向邵擎天解释清楚,胸骨也断了两根,邵擎天却好似仍没放下。
邵擎天回到小屋,开门那一瞬间就看见温馨的小屋,桌上摆有意境深远的插花,窗帘挽起来,窗户半开着,窗沿盆栽翠绿的枝叶上还悬着新鲜的水滴……
她应该还没离开多久。
邵擎天没开灯,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高大的身躯犹如子夜天神,他幽冷地看着半空中薄薄袅袅的烟雾,唇边一颗猩红的红宝石在闪烁。
他还记得自己看见报纸时,那刹那的情绪,他脑海中的某根弦断裂,滔天的杀意溢出,想要戳瞎那些男人的眼睛,用铁链把她锁起来……
那情绪熟悉而陌生,自从离开霍家后,他就很少这么冲动暴戾……
或许是傅染的杀伤力太大……
静坐至深夜,邵擎天给傅染发了条短信,起身离开小屋。
第129章 不怪你,怪我
白洲还有事,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素手缓缓拂过手机屏幕上那几个字,傅染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眸。
次日,君子泽主动公开那幅浴火画的女主角,是s市的某位裸、模,背上的痣、手臂的疤还有臀部的胎记俱都符合。
至此,再没有人能用裸、画伤害傅染。
谁能如此护她周全,免她惊慌,唯有邵擎天。
在图书馆偶遇,君子泽身姿挺拔优雅,白衣秀雅,告诉傅染:“那天你晕倒,他打电话来,我把事情向他解释清楚,他打了我一顿。”
“我知道。”傅染淡道,君子泽只断了两根胸骨,没有伤到双手,必定是君子泽做过什么,触动了邵擎天。
邵擎天虽稳重内敛,但自有其暴戾蛮横一面。
“裸、模是他找的,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找,好像很曲折。”
“我知道。”
扫除伤害她的一切可能性,只有邵擎天才会如此。
“那或许有一件事是你不知道的,”君子泽微顿片刻,才道,“他说这件事不怪你。”
不怪你,怪我。
低沉磁性而又沉稳的嗓音,好似犹在耳边缓缓回荡。
傅染微抬头,诧异直视君子泽那双乌黑纯净的眼。
君子泽微别开头,淡淡道:“在最初看见报纸时,他确实嫉妒的想杀人。但吵完架后他冷静下来,他发现他不该质疑你们的感情。他说,是他做得不够多,才无法抚平你的焦躁和不安。你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事情告诉他,事态不断扩大,你受到伤害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
傅染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略微尖锐的指甲陷入手心。
“他打我一方面是我画了他女人,一方面是我没考虑到你。你只是一个学生,如果其他男生知道画中人是你,不会再用单纯的眼光看你,他们会剥掉你的衣服探究你衣服下的躯体,影响你正常生活。”
傅染眼眶泛起淡淡的红,眼皮有片刻的酸涩。
“傅染,我最初画你并不存在淫、秽之心。但如果你要告我未经你允许画你,我会认罪。”君子泽平静至极,俊美绝伦的容颜如白雪般,清冽优雅。
“他才把我摘出去,难道我还自己跳进去?”傅染嗤笑一声,别开头,“不过你不要太得意,等我抓到你把柄,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好,我等着。”寒星般的眸子坦然清澈,嗓音如深涧寒溪淌过。
君子泽说得如此认真,傅染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
傅染寻了个星期五摸回白洲,想见见他,只见见他就好,少年思念如此凶猛狂热,如附骨之疽。
哪知打开门的那刹那,看见程宁静的唇紧紧贴在邵擎天的唇上。
程宁静穿着淡紫色的落肩款连衣裙,蝴蝶结收腰很紧,织着精致的鱼骨辫,雪白的小脚裸着,俯身献吻的姿势优雅纯净。
而邵擎天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挺括贴身的白衬衣衣领有着内敛的矜贵和冷傲,完美得挑不出瑕疵的英俊面孔,轮廓深刻如混血,灯光打下来,将他冷硬的黑发映出幽冷的橙光。
他的英俊容颜、冷峻气质,自是不用人多说。
程宁静听见门开,抬眸,看见傅染的那刹那,眸中闪过一抹失措。
“他谈生意喝醉了,我情不自禁,你可以骂我打我。”程宁静直起身,闭眸,等待着接下来的巴掌。
看着程宁静秀美精致的小脸,傅染的脑海忽而闪过方佳怡的话。
“会长,你知道吗?陈非然暗恋程宁静,但我仍然无法讨厌她,或许这就是某些人的人格魅力……”
第130章 宝贝,我最亲爱的
傅染将钥匙放在鞋柜上,越过程宁静,来到昏睡的邵擎天跟前。
她的鼻尖萦绕着浓重的烟酒味,还有他淡淡的体味……种种味道杂陈,组成邵擎天的专属味道。
她蹲下身,将他白衬衣最上边的两颗纽扣解开,扶开他额头的几缕碎发,温柔地摩挲他的额头、太阳穴,心底爱意滋生、蔓延,充盈全身。
“程宁静,你家庭幸福父母和睦吗?”傅染忽而问道。
程宁静神色莫测,到底还是答道:“还算可以吧。”
“你内心健全、身体健康吗?”傅染又问。
程宁静蹙眉,感觉傅染这话带有侮辱人的性质,就没回答。
傅染没再问下去。她也想啊,放过他,让她深爱的男人有个正常的人生,有个身心不带残缺的妻子,平顺长安。
她想善良。
但她做不到,只是想想而已,她骨头都疼痛得打颤。
犹记那年初遇,她十六,他十八。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长满木槿花的河边渡走,失足摔下河道,他纵身一跃将她救上岸,强势地捏住她的下颚,俯身,以吻将她胸腔的积水吸出。
死而复生、睁眼的刹那,她的眸差点闪瞎。
那时的她骄傲得无可复加,总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如若她喜欢一个人,毕竟是看上对方的才华和品格。
但邵擎天,完全刷新了她对自我的认识。
他英俊的容颜,眉宇间的凛凛贵气、矜贵内敛,在白洲那样的老城前所未见。
如同新生的雏鸟情结,她缠上他。
她倒退着步,伸出手,笑靥如花地打招呼,“我是傅染,傅染喜欢邵擎天的傅,傅染喜欢邵擎天的染。你叫什么?哦,你叫邵擎天,邵擎天喜欢傅染的邵……”
高大的少年冷漠如斯,只快步越过她,扔下一句,“你都是这么勾搭男人的吗,不知羞耻。”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以身相许啊。”
“那你再跳一次,我绝对不管。”
瞧,当年的他是那么冷漠无情,冰寒透骨。
以至于他后来是如何喜欢上她,慢慢接纳她,她倒是不清楚。
他们在一起后,他褪去那层冰冷的外膜,宠她爱她,一日比一日浓。
就让她继续自私下去,不放手,绝不放手。
“程宁静,我不动手。告诫你一句,他是我男朋友!他身上贴着傅染的标签!请不要随意动别人的男朋友!小三不是什么好名词!”
傅染的话说得十分礼貌客气,但其中的杀伤力非常重,哪个有自尊心的女孩受得了小三的称呼。
“傅染你说这话太难听了,我根本没抢他,我……”她只是亲了他一下,情不能自抑。
“但你那种行为会让我误会,如果我当时误会走掉,你是不是就坐实小三那个称呼。”
程宁静苍白着容颜,踉跄离开。
程宁静离开后,室内寂静。傅染去厨房泡了杯温热的蜂蜜水,拍醒迷糊的邵擎天,小心翼翼喂他喝下。
“宝宝,我怎么看见你了?我是不是在做梦?”邵擎天鹰眸猩红,每说一个字,嘴里喷洒出的酒气都能熏死人。
那声宝宝,使傅染半边身子都酥掉,胳膊上起小米粒。
第131章 你别怪他
傅染一听就知道邵擎天没醒,他平时都是直呼其名傅染傅染的,只有在床上才宝贝乖宝的乱叫,什么淫话秽语都说得出。
或许酒精与性一样,都能麻醉人的神经,让人释放出体内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自己。
“不是说让你不要太拼吗,怎么喝这么多?”傅染拧了拧秀眉。
喂完蜂蜜水后,她又用温热毛巾给他擦发热泛红的胸膛。
“给宝宝买东西,宝宝想要什么都买。”邵擎天双眼浑浊,挣扎着半直起身,脑袋凑到傅染胸前,拱来拱去。
拱动间,他黑发凌乱,竟是少有的幼稚和孩子气。
傅染抱着邵擎天的头,擦拭的动作一僵,深刻意识到邵擎天现在神志不清,不由心生一计。
“邵擎天,这是梦里,你想不想对宝宝做些什么?”傅染附在邵擎天耳边低声诱哄。
邵擎天两眼迷茫地想了想,而后囔嘟着:“想。”
傅染揉乱他的黑发,觉得这样子的他好可爱,弄得她心像被小猫挠,又软又痒。
“想做什么?在梦里没关系的,你都可以。”傅染进一步攻心。
邵擎天没回答,他直接推倒傅染,撩起她的印花a字百褶裙,撕烂她软薄的四角白色打底裤,一口重重咬在……
“邵擎天,你干什么!!!”屁股被咬,傅染疼痛地失声尖叫,这不是她要的剧情。
邵擎天狠狠咬住那枚红色铜钱胎记,根本没空说话,直到嘴唇传来铁锈般的血腥味,他才放轻动作,以舌舔、舐那狰狞的血色咬痕。
“宝宝,不要给别人看,”低沉的磁性嗓音在身后响起,沙哑疼痛,“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你是我的,只是我的,不准给别人……”
傅染咬牙忍痛,挣扎拿过茶几上的手机,她要把邵擎天这段话录下来,绝对。
忽然,传来细碎的钥匙转动门锁声。
傅染拿手机的动作一僵,邵母走进门来。
啊啊啊啊啊啊……
千万只草泥马从傅染头顶飘过。
邵母只见傅染裙子被撩到腰际,细薄的粉色三角小内还在,旁边却散落着白色可疑布料,而自己儿子正两眼猩红地追着人家女孩屁股跑……
邵母仰头望天花板,伸出双手摸索着走出去,喃喃道:“这阵子眼睛怎么回事,常看不见。”
傅染心一凛,一脚将邵擎天踹下沙发,骂道:“都是你,我都说不要了……妈,等等我,你听我解释……”
“妈,他……”傅染追上邵母,发丝凌乱,两颊酡红。
邵母怜惜地拍了拍傅染的手背,歉意道:“小染,你别怪擎天,男人比较冲动,等会我替你教育他。”
傅染羞耻难当地点头,两人站在楼下聊了一会儿,这才想起邵擎天还在地板上躺着,又急忙回去照顾他。
邵擎天醒来后,看见傅染坐在他房间玩电脑,屁股下垫着软垫,蹙眉骂道:“你怎么在这,不是马上要期末考试了吗。”
“……邵擎天,你妈说让你醒来后去她房里,她有话对你说。”傅染专注地看新闻,低若蚊吟。
“等会再教训你。”邵擎天虚指了指傅染,扶着胀痛的太阳穴去到母亲的卧室。
饱受两个小时的道德轰炸,等邵擎天从母亲卧室出来时,傅染已不见人影,只留了张纸条说回学校备考,外加让他少喝酒。
第132章 他没哭,她替他哭
傅染一溜烟逃回学校,专心备考期末,苏欢随口问道:“染染,你回白洲怎么样,和邵擎天和好了没?”
说起邵擎天,傅染的屁股就痛。咬在那后面,她连上药都不好上……
最最可恶的是,被他妈看见,她的淑女形象……
“别提他了。”傅染厌弃道。
苏欢观察傅染的表情,见她眉头紧锁,遂不再多语。
考前那一周,傅染基本就住在图书馆了,她打算用个好成绩去换邵擎天的好脸色。
这天,傅染在图书馆埋首学到月悬中空。抬头望月时,她的心揪了一下,忽而很想邵擎天,于是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
打到第三个电话才被接通。
一听邵擎天的声音,傅染就察觉到不对劲,异常沙哑干涩,好似堵着一根鱼刺。
但傅染连问了好几次,他都说是生意太忙,有些累。
挂了电话后,傅染左想右想不对劲,于是给陈非然打了个电话,诱哄加威逼,总算是知道缘由。
邵母突然倒下,医院下了病危通知。
傅染那瞬间,头好似被重物猛击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愣在那儿。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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