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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甜丝丝老公逼婚有新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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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辉点头,“这是小事,我会帮忙照看。只是你对付苏家这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了……”
“我明白。你能帮到我这个地步,我已经很感谢。”邵擎天淡淡点头,他能为了傅染拼上所有对付苏家,总不能指望一个朋友也同他一样。
刚和君少辉结束见面,邵擎天就又收到傅染的微信。
傅染:欧巴,家里的地板瓷砖都擦干净了,你去哪了?我们谈谈好吗?(^o^)/
邵擎天:傅染,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你相信我,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傅染:不要分开,你处理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啊。我们谈谈好不好,我们谈谈。我在家里等你,或许你约个地方见面,我赶去你那。^o^
傅染缩在家里沙发上,边发笑脸,边哽咽着擦眼泪,心脏不断痉挛。
她不想放弃,永不放弃。
傅染边用微信轰炸着邵擎天,边去查邵擎天的手机定位。
邵擎天收起手机漫步在马路上,他永远忘不了君子泽,和他和傅染相差不了几岁,却轻易死在毒贩手下……
要不是君子泽,没了的就是傅染……
只是想象而已,痉挛般的疼痛就侵袭着邵擎天全身,痛得他骨骼发颤。
他根本承受不了失去她的代价……
突地,有辆豪车停在他面前。
苏欢从车下走下来,笑容如水般温柔:“我爸来w市了,他听说我们在一起了,特别想见见你。”
邵擎天冷酷地插兜站立,白衬衣,牛仔裤,一米八八的身高鹤立鸡群,气质非凡。
苏欢挽住邵擎天的手臂,“走吧,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很大成见。那就当是为傅染,去见见我的家人好不好?”
苏欢扯了扯邵擎天的手臂,没扯动,脸色有些难看。
“好啊,去见。”邵擎天像是想到什么,冷漠甩开苏欢的手,弯腰上车。
苏欢凝视邵擎天的宽阔背影,总算是露出了点笑模样,带着幸福。
可车子还未启动,不远处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凄厉大吼,“邵擎天!!!”
这瞬间,天地都为之静默,周遭的车鸣声和喧杂声在淡去,淡去……
邵擎天望过去,傅染身形消瘦地站在不远处,长发披肩,素裙优雅,星眸含泪,她脸色惨白,那泪却始终没落下来……
这是他的老婆……
心底隐秘一处有密密麻麻的痛蔓延开来,邵擎天只怕多看一眼就少一眼,这是他的老婆……
他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他举起屠刀,无法拥抱她;
放下屠刀,无法保护她。
第186章 邵擎天,你给我下来
邵擎天只在傅染脸上看见模糊的黑白两色,白的是她的肤色,黑的是她润了水的眸子。
为什么几天不见,她就变得这么瘦,像一张纸片,能随风而倒。
“邵擎天,你给我下来,我们谈谈,我们谈谈。”与邵擎天视线对上的那刹那,傅染心中极快地划过一抹惊喜,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她看他的眼神就知道……
同以前并未有什么不同。
傅染往邵擎天的方向疾跑过去,中间踩到一颗石子差点踉跄摔倒,她也不管不顾,她只想消除一切障碍奔到他身边,和他把话谈开……
他们就快订婚,她满心憧憬他们的未来,他怎么能连个理由都不给她就分手。
邵擎天心底有什么情绪蔓延开来,蜜蜂蛰了下似的,细细的刺痛。尤其是傅染差点摔倒的那刹那,他恨不得奔过去拥抱住她,紧紧抱住。
但他却不能。
悲伤倏地不请自来。
苏欢望见邵擎天的眼色,又见傅染快要跑过来,下车拦住傅染。
“染染,你冷静点。”苏欢柔声道,“擎天现在是我男朋友,你应该注意一下距离。”
“苏欢?!”傅染刚才只看见邵擎天,完全没注意苏欢,闻言,视线在苏欢和邵擎天身上来回打转,脸色更白了几分。
“邵擎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你解释,她在骗我对不对?”傅染哑声道,她不相信邵擎天会背叛她,她不相信。
“邵擎天,只要你说,我就信,你说一句话!你说不是啊,只要你说我就信!”凄厉的嗓音划破天际,每一个字都带着无边的绝望和脆弱。
邵擎天坐在后驾驶座上,沉默如磐石,未言一句。
傅染扑过去要将邵擎天拉下车,苏欢却拦住傅染。傅染气极时力气极大,她揪住苏欢的头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又扇了一巴掌。
苏欢没想到傅染动手这么快,被突袭成功,脸色一变,刚要还手,哪知邵擎天从后方扯住苏欢细瘦的手腕,制止她的攻击,冷声道:“不是要去见你爸吗?还不走?”
又对傅染道:“你先回去。”
她不该沾上这些腥风血雨,而是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上课,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看书。
苏欢倏地笑了,挽着邵擎天的手腕上车,道:“染染,我和擎天去见我爸了,下次再见。”
“邵擎天,我不准你走,你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傅染奔过去敲打车窗,哪知车子呼啸而去,划动她细嫩的掌心。
傅染跟着车子跑,但她太虚弱,好几天吃不下饭,查到邵擎天的地理位置后,她疾奔而来,又和苏欢撕扯一阵,那已经耗尽她大部分的力气。
跑着跑着,傅染就脱力摔倒在地上,白嫩的掌心被粗粝的砂石磨出数道血痕。看着车子快没有踪影,她心里又急又痛,挣扎着爬起来又跑了几步,跌倒,再爬起,跌倒,再爬起……再也跑不动的时候,她心痛到无可附加,嘴里喃喃道:“邵擎天,邵擎天,你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你别跟她走,你给我下来,求求你,下来……”
她像这世上最无助最委屈的孩子,趴在马路边上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第187章 杀夫
傅染:邵擎天,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太突然了,你明明还提醒过我要小心苏欢。你告诉我啊,我们一起解决啊。
傅染:邵擎天,只要你向我解释,我就相信你,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只相信你。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只要你一句话,苏欢说什么我都不信。
傅染:苏欢哪好,她没我漂亮,身高没我高,胸比我还小,你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
傅染:你回来好不好,邵擎天,我们重新开始。
傅染:邵擎天,你不要碰她,不要,我会死的,我受不了这个,你别碰她。
傅染:我不是能满足你吗,我在床上那么听话,你很喜欢不是吗。
傅染:邵擎天,求求你,你别碰她。她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
傅染:邵擎天,我同意分手。
傅染:我们见最后一面吃顿散伙饭吧,明天我在小家等你。
邵擎天一个字一个字地拂过那些留言,好似在拂过看不见的泪。
这些,都是傅染十多日给他发的留言。
顿了良久,他回了个好过去。
……
门锁并没有换,邵擎天拿钥匙开门。傅染貌似听见动静,戴着围裙从厨房钻出来,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室内凉鞋,蹲下,放在他脚边。
“菜刚做好,正好可以吃饭。”她蹲在他脚边仰头望着他,好似从前一样。
邵擎天面无表情轻嗯一声,将脚伸进鞋里,进屋。
很快,傅染就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她解下围裙,走到邵擎天面前转了圈,轻盈流转,嗓音温柔如春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穿的衣裳,你还记得吗?”
邵擎天望过去,今天的她明媚异常,眉眼间有浅浅的笑,穿着灰黑的雪纺裙,下摆的褶皱很精致,将她那身雪做的肌肤都衬出来,五官异常精致小巧,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应该夹了下长睫毛,抹了淡淡的唇蜜。
她底子好,唇色天然的粉,极少这样化淡妆。
“大概有点印象。”只是没想到她还留着,四年过来了,裙子还保存得跟新的一样。
邵擎天坐在红色的小圆桌前,可以望见厨房的狼藉一片,两个垃圾桶满满作废的食材。
傅染跟着坐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怕自己做不好,半夜就爬起来做了。”
“其实你手艺还不错,只是卖相不好看。”邵擎天望着桌上的菜色,鹰眸深沉。
“是吗,那你要多吃点,不然我会以为你在说假话诓我。”傅染夹了筷子茄子炒肉送进邵擎天碗里。
邵擎天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太阳穴,好似在想什么无解的事情,没有动筷子。
“吃饭啊,这都最后一餐饭了,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傅染咬着筷子催促道。
邵擎天望了她一眼,缓缓地拾起筷子,将饭菜送进口中。
傅染见了,微抿唇,而后专心吃饭。
这餐饭,两个人都吃得很慢,八个菜都被两个人吃光,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当邵擎天昏倒在桌上时,傅染放下筷子走过去,抱起他的头轻轻叫道:“邵擎天,邵擎天,你怎么了?”
没有人应话。
傅染俯身,在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这是她的男人,只是她的。
已经盖上她的戳,她谁也不给。
第188章 谁懂她的惶恐
午后阳光,一缕缕洒进卧室,温馨,安谧。
邵擎天艰涩睁开眼,见傅染趴在他胸膛上睡得安详,不由扯了扯手上的手铐。
他的动作带动着胸膛的起伏,傅染睡眼朦胧的转醒。
她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更深处缩了缩。
“邵擎天,你醒来了。”傅染轻声道。
“傅染,给我松开手铐。”邵擎天蹙眉,嗓音冰寒透骨。
“不要,我一松开你就会跑掉。”傅染不依,同往常和他撒娇没什么两样。
“邵擎天,我想了很久,就算你不愿意回心转意,也没关系。我把你杀了,泡在福尔马林里,我下完课了就回来守着你,等我以后毕业了,我就找份soho在家工作的工作,我天天守着你,我们还是和以前那样。”
“你已经和霍家那边基本断了关系,没有人会来找你。我就跟白洲那边的人说出你的身份,说你回a市当太子爷了,a市对白洲的人来说是个很遥远的地方,没有人会去找你。就算有,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找你。你说这样好不好?”
傅染抬起一双泪盈盈的水润眸子,举起一把尖锐的水果刀抵在邵擎天的胸口,“邵擎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邵擎天锐犀的眸子直视傅染的眼,厉声喝道:“傅染,别闹了!”
“我没在闹,我是认真的。”傅染轻声道,眸子染上淡淡的红,手下稍微用力,尖锐的刀尖微微下陷。
因为疼痛,邵擎天闷哼一声,小麦色的胸膛剧烈跳动了几下。
“邵擎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傅染的泪一直流,手一直抖,她沙哑道,“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只要你说,傅染,我们重新开始,我就放了你。”
邵擎天还未语,血滴已经从刀尖伤口处泌出来。
傅染的手再往下一分,她嘶哑低吼道:“邵擎天,你到底嫌弃我哪里,你说啊!”
“你嫌弃我身体是不是,没反应我也没办法啊。我尽全力去配合你了,你每次要我我都没拒绝过。是你自己说的,你会等我,你自己说过的话你怎么可以忘记,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去找其他女人啊!”
傅染的手再往下一分,刀尖陷进皮肉,更多的血涌出来,她的泪疯狂坠落,打在他的胸膛,“邵擎天,你到现在都不反口是不是?你真的找死是不是?邵擎天,我只要我们重新开始。”
邵擎天的脸色开始发白,胸膛因为疼痛剧烈起伏着,他低声道:“傅染,郝郝姐几年前就说过你会杀了我,但我知道你不会。”
因为你是傅染。
我心底最善良最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傅染握着刀一直哭一直哭,泪如雨下,溅湿他的胸膛。她的视线凝视他胸口处的血,倏地将刀扔掉,拿出白毛巾捂住他的伤口。
“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会等我的啊,你这个骗子,是你自己说,傅染你还小,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傅染用白毛巾给邵擎天做急救,哭得两眼发肿。
她心脏的痉挛一阵强过一阵,快要窒息般,抽痛蔓延全身,深入骨髓直打颤,痛,好痛。
“你骗了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我什么都没留下了,你这样骗我。”
第189章 傅染,你还小
傅染给邵擎天做了急救,打开手铐后就不顾他的呼喊疯了般夺门而出。
她跑下楼梯,跑到大街上,风刮过她精致的面容,卷起她黑长的发,泪坠在地上,她不知自己前路在何方……
她有问题,她心里有问题,她身体有问题,这能怪谁?
四周店铺的映象在模糊,她又想起那极其恐怖的一幕。
雨淅淅沥沥地下,泥泞的郊区,五岁的她趴在车子的后座透过后车窗看见一个长发女人在杀人,女人趁着男人转身的那瞬间,将刀狠狠捅入男人的后背,凄厉道:“为什么要分手?我早就说过,你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我什么都给你了,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血,好多的血从男人的身体里涌出来,她捂着嘴巴,幼小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
长发女人将已死的男人拖进后车厢,面无表情瞄了一眼后驾座的她,然后将车开进深山。
她又透过后车窗看见那个长发女人在挖坑,埋尸。她头皮发麻,身子一直抖,车子外面还在下雨,雨水溅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斑驳的细痕。
长发女人有条理地清理好一切后,又将车开到一处偏远的水库,抱起她,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摁进波澜的水面……
溺水不能喘息的巨大恐惧侵袭着她,求生本能促使她大声哭着求饶,“妈妈,妈妈,救救我,救救我,妈妈……”
长发女人好似被什么所触动,浑身一颤,抱起她又走回车里,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染染不哭,染染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染染什么都没看见……”
车子在往前驶,大雨掩盖了一切。
她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见,她自幼过目不忘,她的脑海里有个小黑屋,所有的记忆都储存在那里面,包括五岁那年。
但她什么都不能说,说了她妈就彻底毁了,偷人,杀情夫,溺女。
字字诛心。
她是她妈的帮凶,她惶惶不可终日,她背负着罪恶拖着沉重的脚铐行走在这世上。
她总是想,或许在五岁那年就那么死掉更好。
十六岁那年,她一遍又一遍地在河边渡走,她想要寻找水最深的一处,不动声色落入水里。
那样,她的死就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任何痛苦、麻烦。
但他却偏偏把她捞了上来。
睁眼的那瞬间,她以为自己获得某种拯救,新生。
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她都心怀惶恐,她对他的吻、他的抚摸有反应,却惧怕他那东西。
在比五岁更小的年纪,她常目睹她妈和陌生男人的偷情。有次,她妈骑在男人身上扭动,倏地身子一痉挛,两颊潮红倒在男人身上,双眸紧闭,身子一动不动。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东西,那东西杀死了她妈妈。
她吓得哇哇大哭,妈妈,妈妈死了,谁来救救她妈妈……
长大之后,她懂了那不是死,但对那东西的恐惧却永远残留在心底。
她冷感,她不是正常的女人,但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一辈子不做、爱。
她爱他,想要给他。她想,或许爱能治愈她的冷感,但还是没办法……
就算他的前戏那么漫长,事后带着她跳裸、舞、泡鸳鸯浴……
她还是没办法消除恐惧。
她不怪他,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谁受得了自己老婆那样。
但她真的受不了他去找其他女人……
受不了……
傅染的视网膜恍惚了,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世界都颠倒,天翻地转。
“快来人啊,这有个小姑娘晕倒了。喂,小姑娘你睁睁眼,小姑娘你没事吧……”
有人在她耳边尖声刺叫,她的意识却渐渐模糊,她好累好累,缓缓闭上眼,关上耳,屏蔽外界的一切。
傅染,你还小。
傅染,你还小,我们慢慢来。
这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请待她温柔。
第190章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傅染在医院躺了一周,她没有通知任何人,每天呆然地凝视窗外,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出院后,她买了去西藏的火车票。六月的西藏高原阳光普照,舔得她眼皮干涩生疼,她恍惚地走走停停,无具体的目的地。
她在路途见到朝圣的藏民,携儿带女,每走一步,便虔诚磕头,心头震撼。她去到一处布满青苔的小寺庙,摇动经筒。
问姻缘。
师傅解签说,路途坎坷,但好在结局皆大欢喜。
她凝视着庙外的夏景,嗓音幽远,“如果我遇见可以爱的人,却不能把握怎么办?”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师傅微俯下头,手指颗颗转动着佛珠,表情慈悲。
傅染从西藏回来后,回白洲主动找到郝可可做心理咨询。
如果她的病是他们之间的阻碍,她想去克服。
例行的咨询结束后,郝可可给邵擎天打电话,“擎天,你和傅染发生什么了,她主动来我这做心理咨询。”
“一言难尽……她现在怎么样?”邵擎天唇上叼着烟,猩红一点。
“她只说想要治好性冷感,问我有没有办法,我问她形成的原因,她又什么都不肯说,这样的治疗根本是隔靴搔痒。为什么你以前不告诉我她是性冷感?还是说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有次我没提前告诉她去找她,在窗外看见她在看a、片,她看一下,就去厕所吐一下,我当时没进去直接回家了……她瞒得很死,我想给她保留这点尊严。”邵擎天嗓音沙哑、质感。
“那你知道缘由是什么吗?她什么都不愿意说,又想治好病,不断逼自己,会踩到心理承受界限。”
邵擎天吐出一口烟圈,“我最开始以为她是有被性、侵的经历,所以在性上对她的态度很谨慎,怕吓到她,但真正在一起后又发现不是,具体原因不知道。”
郝可可沉默许久,霎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两端都很安静,所以邵擎天的声音响起来,特别清晰。
“郝郝姐,其实傅染和我妈是一样的人。我妈去世后那段时间我特别惶恐,怕傅染步我妈的后尘。我常梦到傅染就这么没了,一觉起来全身的汗。”
“我注意过我妈的不对劲,我说妈,你这段时间怎么经常恍惚,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我妈就说没事没事,我再问,她就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要不我去跳跳舞健健身,等她跳完舞回来,她跟我说她没事了,我就信了。”
“傅染也是这样,我说傅染你心里有压力和我说,她说没事没事,我再问,她就说好像是有点压力,去外面玩玩就好了,从外面玩完回来,她就跟我说她没事了……”邵擎天情不自禁按住结起新疤的胸口,那儿微微的痛。
“她们多像,假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擎天,邵伯母的事你节哀。”郝可可感觉到邵擎天心底的压力,柔声宽慰。
“……郝郝姐,你曾经说傅染会杀我,她前段时间差点动手了,但又收手。我看她那么痛苦,突然不知道自己那些坚持对不对……”
邵擎天将烟摁灭在窗台,好似下定某种决心,凝视远方道,“我和傅染最近遇上些事,我想我不得不回去找我奶奶。”
是谁说的,保她平安,免她惊慌?
他怎能忘,岂敢忘!
第191章 坐牢
邵擎天回白洲祭拜母亲,三叩首。
随后孤身前往a市,哪知刚下飞机、踏入a市的地界,就出事了。
他的包里被搜出奢侈走私品,被海关当场逮捕。
他当下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俊颜冷酷无情,像静止的冰一样。
“我要打个电话。”邵擎天冷声道。
警方表示无能为力。
“那么我想要见李淑华女士。”邵擎天说出自己奶奶的全名。
警方表示不知那是何方人士。
邵擎天被关押进一所单人监狱,没有和外界联系的方式,没有人身自由。他每日凝视着铁窗,鹰眸沉寂,气质日渐深沉。
此刻的邵擎天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关就是一年。
……
苏欢知道邵擎天失踪,多方查找未找到人,只得求助父亲。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他一进入a市,就被自己亲奶奶送进牢里。什么嫡长子,我看他不过是个废子,放在外面那么多年,霍家早就不关心他的死活。现在看他回a市,先下手为强送他去监狱。”
苏欢左想右想,没想出霍奶奶有什么缘由把亲孙送进监狱,只得劝道:“爸爸,你先别气,他就算不依靠霍家,个人能力……”
苏父蹙眉威严打断苏欢,“再看看,我先去忙了,以后没事少给我打电话。”
苏欢微咬唇,多方找关系想见监狱里的邵擎天一面,哪知不管送出去多少钱都无能为力。
这就是钱和权的区别!
但转而,苏欢见邵擎天身陷牢狱之灾,又将主意打到傅染身上。
这已是六月底,将近期末,炙阳正盛。
苏欢将傅染堵在学校的偏僻一角,言笑宴宴,“染染,想知道我怎么和擎天相爱的吗?”
傅染冷眼晲了下苏欢,做出嫌弃要走的姿势,而后倏地出其不意用力一巴掌狠狠扇向苏欢,再拿出湿巾擦手,“贱人,打你还嫌弄脏我的手!”
苏欢没想到傅染敢来这招,捂着疼痛的脸先是一愣,而后竟然笑了。
敢打我是吧,我要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当天傍晚,下第八节课后,傅染收拾东西回小家。她闷头失神走路,突然被一个疾跑的大妈攥紧手腕,“妹子,失火的是不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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