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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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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闭上了眼,“我…我不是怕您…”

他听着笑了出来。

不是怕他,是怕他会接下去要做什么事?

“真的?”他俯身轻轻咬了咬她耳朵。

她抖得更厉害了,却仍道:“真的。”

徐禹谦笑声越发的愉悦,看着她的双眼多了跃跃欲试。

他微微撑高了身体,反握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然后带着她往下。

精壮的窄腰,微微凸起的盆骨,然后是被他带着往下腹去。

“惋芷…你真的不怕我?”他声音暗哑,压抑着呼吸。

她感受到那就抵着自己的物件,离她的手似乎很近…猛然意识到他的意图,她吓得睁了眼手也往回抽。“四爷!”

他怎么可以拉着她……耍流氓!他,也太不正经了!惋芷被臊得连泪都要出来。

徐禹谦却抓得她牢牢的,让她半分都抽不动。

“嗯?惋芷…你这是害怕了吗?”他呼吸急促,可动作停下了。

惋芷心里一松,带了哀求,眸中雾气氤氲。“四爷,我害怕了,您不能这样……”

她话落,身上的重量一轻,徐禹谦侧躺回她的身边,目光灼灼盯着她看。

手还被抓着,惋芷紧绷的神经却放松了些,松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再胡闹下去。

虽然继母在她出嫁给看的小册子,也有这样的,可是…他们都还没有圆房,就这样也太羞人了。

徐禹谦侧着身子看她,帷幔放了下来光线有些暗,她一双眸子更亮了。清露般流转柔柔潋滟的光华,瑟瑟索索的不敢看他,而掌中软若无骨的小手逃离不了……

娇娇弱弱的样子,引得人更想欺负她,而且…他要有半个月见不着她。

他闭了闭眼,本想将临决堤的冲动压下去,脑海里又不自主想到那晚噬魂的滋味,心里那把抑制着的火,骤然烧得更旺!

他睁开眼去亲她的脸颊,然后吻落在她唇上,低喃着:“惋芷…我的乖乖,你不怕……”趁她发软无力的时候拉着她的手还是覆了上去。

薄薄的绸缎传递出他的热度,烫得惋芷手直抖。

徐禹谦呼吸一滞,翻身把她压住,用唇堵着她,握着她的手随心而动……

良久,帷帐被掀开,徐禹谦去净房很快换了套中衣,手里拿着半湿的细布回到床上。

小姑娘把被子拉起盖住了脸,他就伸手摸了进去,把她攥成拳的小手拉出来,又轻轻掰开。动作温柔帮她擦拭带着潮意的手心。

他也不知怎么了,那一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也许还有喝了酒的原因,使得他连克制都不愿。可把他的小乖乖吓着了。

待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净洁如初,他才停下手来,将细帕丢在高几上重新躺下。

轻轻去扯锦被,小姑娘的脸才露了出来,她又转身背对他。

徐禹谦叹气,贪一时之欢,要有难受的了。他挨近她,伸手想要将人掰过来,又不敢用力。“惋芷,实在是这些日子压抑得难受,我一时情动……”

“四爷,您明天还得早起,也胡闹完了,歇了吧。”小姑娘说话嗡嗡的。

他听着又是叹气,这是恼了……

“惋芷…你别恼,你不喜欢,以后不这样了。”

她却突然转过身,半个脑袋还是缩在被子里。“四爷,我没有恼,您快歇了吧。您再说,我才要恼了。”说完,露着的半个脑袋都缩到被子里,她不想要听到他再说刚才羞人的事!其实到最后她也就莫名放任了。

徐禹谦一怔,旋即心口因她所言而剧烈跳动起伏。

她说她没有恼,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她不抗拒他刚才所为?

他激动难抑,深呼一口气才控制住这惊喜,伸手将她小心翼翼楼在怀里。她…真是要让人怜惜疼爱到舍不得放开。

翌日清晨,夫妻俩起了个大早,徐禹谦要去给徐老夫人告别。

他婉拒用饭后再启程,惋芷就送他到垂花门,昨晚两人那样亲密,她总还是不自在。一直垂着眸。

徐禹谦也发现她紧张得很,见丫鬟婆子此时都离得远远的,才敢去拉她的手,就怕她脸皮太薄要闹别扭。

“你在娘那不用太拘着,娘是个豁达和善的人,要按时服药。若实在觉得无聊,和娘说一声,回娘家看看或请了岳母到府上来作客都是可以的。”

哪里有人新婚不满月就回娘家或请上门的,别人还以为她受欺负了。

不过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强压下去那些不自在,低声道:“您到了落脚地就写信回来吧,也省得娘挂心。”

是让娘挂心吗?她就没有?

徐禹谦忍住打趣她的话,眼眸里的笑意满得都快溢出来。“好的,快回去吧,这里风大。”说着给她整理披风,又快速的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小姑娘脸唰的就红了,慌慌张张朝他福了一礼,扭头就跑,十足的落荒而逃。

他险些没有忍俊住要笑出声,站在原地看着她身影消失在拐角才不舍移开视线,安排好行装的秦勇走上前。

“四爷,您照顾好自己。”

徐禹谦瞥了他一眼,“注意我那侄子,别让太太落单了。”

秦勇笑容灿烂应是,徐禹谦这才再深深看了眼小姑娘消失的方向,转身登上马车。

颐鹤院,徐老夫人正指挥着一干丫鬟安置惋芷日常用的物什。

江氏本想来送行,哪里知道徐禹谦连早饭都不用就走了。又见婆婆帮惋芷打点,纵使心里十分不情愿,也只得强笑着要打下手,演个妯娌和睦。

正忙着,外头有丫鬟禀世子爷来请安了。

江氏脸上的笑顿时就崩裂……

作者有话要说:  在书评嗷嗷要吃肉的小妖精们,我看着就害怕~~作者君今天凌乱了一天,你们造不造~~嘤嘤,这情节其实是老天在惩罚我吧!!有种蜜汁自做孽不可活之感~~嘘~~,要低调,打个学生卡就好!!

顺带一提,以后更新提前到晚上九点吧,十点好像让小天使们等太久,其实我只是想保证点更新,若以后有事会提前在微博和评论请假,希望没有那一天!!今天太忙,没逐一回评论,但我都有看到,爱你们~

☆、第29章 氏彪

惋芷回到颐鹤院,众人已经聚在正房厅堂,她打量一圈,除了承恩侯是全都到齐了。

她一进屋,和妹妹说着话的徐光霁就停顿了下来,视线落在她那张明媚娇艳的脸上。看她给祖母行礼,给母亲叔叔婶婶们见礼,八幅的湘裙时而委地绽放成一朵花。

该是小辈们了,他就站起身来,率先给她问好后才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徐老夫人因为小儿子出门,比以往显得没精神,便没有留众人用早饭。

江氏走出正房,就开完笑似的跟二太太和三太太道:“瞧老夫人有了新人,就不疼我们这些老人了。”

二太太三太太可不敢接她这话。

她是长媳,是侯夫人,老夫人嫡嫡亲的儿媳妇,她能开这玩笑,不代表自己也能。

二太太三太太就干陪着笑,一言不发。

二老爷三老爷对视,扯一把自己媳妇,跟江氏告退,带着子女急急走了。

没人附和,江氏心里那个气直憋得她胸口发闷,侧眼就瞅见女儿叽叽喳喳和儿子说什么,儿子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敷衍答应着。

她心里更气了!

待出了颐鹤院,她让女儿先回屋等,独把儿子喊到一边。

“还有几天就要下场了,你不安心温书,瞎跑什么?!”江氏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徐光霁半垂着眸,没有答话,和身边光秃秃的树一样,透着沉寂。

江氏又道:“你该不会还想着不切实际的事?!你上回大晚上的跟婧茹去看她,真当我不知道?她手段好得很,现在是你四婶娘,你别把自己给害了!”

“母亲多虑了,今日我只是想送送四叔父,哪知是来晚了。”徐光霁眸中闪过暗色,终于开了腔。“母亲不必总是强调她的手段,我和父亲先前所想又好到哪儿?事情都过去了,儿子回屋温书,儿子告退。”

江氏看着转身就走的徐光霁气得两肋生疼。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知道徐禹谦去提亲后,就找丈夫商量要把儿子的心思给掐断。

宋惋芷实在是颜色太好,就是父子两是看中她娘家势力为先,她也不得不妨。

当时丈夫还觉得她小题大做,如今看儿子所做所为还是应了她的猜想,真真是对那宋惋芷上了心。如若不是她多留了个心眼和儿子说是宋惋芷暗里勾搭着徐禹谦,眼下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宋惋芷就是祸水,颜色太好的女子出身再好也不适合做嫡妻,也庆幸她没有进长房的门,不然她儿子眼里估计也只得她,自己也要靠边站!

江氏越想心中对惋芷就越愤恨,咬牙半会才甩帕子回了屋。

那边,惋芷正喝着婆婆给塞手上的鸡汤,暖暖的心里异常舒服。

“老四离家也正好,你在我这好好养几天,他一个爷们哪里懂得照顾你。”

徐老夫人在宽她的心,怕她添离愁。

惋芷明白的,感激朝她笑,小声道:“四爷待媳妇很好。”

徐老夫人高兴的笑了起来,慈爱看着她不语,直看得惋芷整张小脸通红,才跟她说起家长里短还有与徐家交好的世家。

惋芷听得有些头晕,实在绕起来太多,有些还是在认亲时没有过来的。

“这些听着是复杂,可也不难分清,以后缝节送礼的你就到我这来,帮我一起理礼单再多见见就很快能对清楚。”徐老夫人看出她的窘处,安抚她。

这是要指点她为人处事,惋芷对她越发感激,郑重点头应是。

瞧着她认真的模样,徐老夫人又是开怀大笑,是一百个满意。心里暗道年纪是小些却是通透上进的,老四身边总算有人能知冷知热了。

从这日起,惋芷就跟在徐老夫人身边,服侍她日常起居,听她说些徐禹谦小时候的事,帮着她一起整理园里花草。

她也终于见到了徐四爷所说的那双小鹿。

喜欢在后院吧嗒吧嗒的抬蹄子散步,初见她时一避三尺远,是很像刚见着徐四爷的她。惋芷那整日都是笑眯眯的。

槿阑院后园要建小楼,惋芷就给程氏去信,要王妈妈送盆栽的事缓一缓。又想到兄长与堂兄也要下场,在信中关切近况,要她帮忙叮嘱着些兄长,近些日子就别熬夜看书。本想提徐禹谦外出之事,又怕继母要多想或生不满,三思后还是作罢封了信让玉竹跑腿。

宋府自从二房接连出事,就没有消停过。

程氏接到信,见惋芷一切都好,姑爷还要给她建暖房建小楼的,乱糟糟的心总算有了一丝平静。又亲自拿着信去寻继子,让他看妹妹对他的关切。

宋承泽内心欣喜,面上淡淡的把信交回给程氏道:“母亲回信时帮我带一句,要妹妹多注意身体。”

继子总是板着一张脸,程氏早已习惯,笑着又叮嘱他几句带着丫鬟婆子呼啦啦的走了。

待她一出门,宋承泽看着手边的书走了神,然后就径直回寝室。

他身后的小厮莫名奇妙,“爷,您不看书了?”又看看天色,“可是要传晚饭?”

“睡觉!”

宋承泽扔下两字,就钻了被窝。

小厮站在内室无语良久,睡觉?!这才什么时辰……于是,记挂着妹妹之言的宋承泽大半夜就睁开了眼,直到天发白眸子里仍一片清明。

宋二老爷被责令在家思过,又因严瀚的心思怄得把自己关在书房两日,眼看儿子会试在即,他也无法再保持沉默。

第二日一早,他赶在宋大老爷出门上衙前见他。

宋大老爷那天也是被他气狠了,嘴里说着不管二房的事,心里却焦虑得很,实则也在朝中注意着此事。如今见着弟弟下巴乌青的胡根,双眼也凹了下去,一看就熬了许久,什么气也都散去。

“又不是多难过去的坎,你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爹娘泉下有知可不得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宋二老爷神色蔫蔫的,突然撩了袍子就跪倒在他面前。“大哥,先前是弟弟不是,可如今你侄儿眼看就要下场了,身子也还没有恢复元气。弟弟实在是怕他要这科要毁,大哥要再是不拉弟弟一把,弟弟这一房也就无望了!”

宋大老爷被他吓一跳,听他语气哀凉又颇为感触。“你还是先起来吧,你的事我已经在打听着了,也有下步的打算。”

“大哥,我想过了。大理寺卿是严阁老的人,此事其实只要他能给严阁老说上几句弟弟的好话,兴许弟弟就回去当差了。皇上可是极看重严阁老的。”

闻言,宋大老爷脸上怜惜的神色瞬间化做严肃。

严阁老?

严阁老可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官声极不好,做的事哪件不是让人又惧又怕。

这样的人,哪里是能去求的,沾上一点,就怕要再也还不清这个情了!

宋大老爷心思百转千回,见弟弟跪在地上眼角闪着泪光,又开不了口要拒绝。

论弟弟做出的事,也只有像严瀚那样的人才会有雷霆手段使黑变白吧……他心头猛然跳动起来,袖子下的手攥起。

宋承睿毁了身子,这场考能不能去都是未知,更别说要中榜,再下场就得三年。如若弟弟的官途再不顺,父子俩身上还有那样的污点……宋大老爷想得也生了害怕,弟弟一脉指不定真要就此毁了。

他站了许久,最后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事我得好好想想,就是要通过严阁老,也不该是请大理寺卿出面。你快回去收拾好自己,我先到通政司去。”

宋大老爷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越过他往外走,心里的犹豫随着步伐变得坚定。

宋二老爷又跪了好会,才跄踉着站起身,环视了一圈正房的厅堂,突然唇边勾了抹阴且厉的冷笑,不紧不慢的往家去。

程氏本要送丈夫出门的,见小叔来了自当是回避,就一直躲在次间槅扇后。两人说的话她也听得分明,听着丈夫离开了,小叔却没有动静,她不由得就偷偷从缝隙去窥外边情况。宋二老爷起身后的笑就那么不措撞入她眼里,惊得她手脚冰凉立在槅扇后僵了许久。

小叔的那个笑,是什么意思?!

这日,到颐鹤院给老夫人请安的少了江氏。

惋芷在旁边茶房泡茶,就听得徐老夫人与传话的婆子道:“你回去告诉她好好打点,光霁下场考试的事要紧,我这不用她操心。”

明天就是会试了,也不知道兄长准备得怎么样。

惋芷想着将滚烫的水冲入茶碗,盯着随水打转沉浮的茶叶在心里默算日子。

离四爷出门的日子已经过了三天,怎么也没有送个信回来?

这些天她其实也没有怎么睡好,总是要碾转到很晚,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认床的毛病。

那边婆子已经应声退下,惋芷敛了敛思绪端上描金海棠花纹的托盘往厅堂去。

先给徐老夫人上了茶,又给二房三房夫妻各上一杯,再吩咐着丫鬟给侄子侄女们上一份。

“你们快些偿偿,同样的茶,惋芷泡出来的滋味就是不一样。”徐老夫人笑眯眯的招呼着。

众人笑着给惋芷道谢,都抬手端起慢品。

惋芷被夸得有些脸红,忙道:“哪里是我的功劳,不过是用了先前收集的泉水,娘过誉了。”

徐老夫人哈哈的笑,“那也是你心思巧。”

是喜欢一个人,什么都是好的。

二太太三太太心里明白得很,可这茶确实又有别香味。

三太太投着婆婆其喜好附和道:“是不一样,怎么还有着淡淡的桂花香,我还以为是加了桂花在里面呢。这个时节可没有桂花的。”

惋芷闻言笑着说:“是这口泉边全种了桂花树,取水时就是桂花开的时候,取了就密封埋着,一直到这冬日我出嫁前起了出来,带到府里,所以喝着有桂花香。”

二太太三太太听了也认同她心思巧,也雅致,何况还长得讨人喜欢,婆婆偏疼也不全无道理。

到了下午,昨日上门复诊的郎中再度来请脉。

他昨天把了脉后就让惋芷停了一日的药,说回去再斟酌以后要服用的药方,今日给她号脉后又用银针在她手上一处扎出血,细细看过露了轻松的笑写方子去了。

秦勇就站在庭中等侯,老郎中写完方子又被徐老夫人叫去好问一通,老朗中先前就得了交待,一概只回调理些许日子就好。

徐老夫人仿佛像是看到孙子在招手似的,欢喜得让人打赏老朗中二十两银子,送他离开的秦勇又甩给他五十两,乐得他连眼都眯成一条线。

傍晚,徐禹谦的信终于送到家里,一封给徐老夫人,一封给惋芷。

徐老夫人晚间叫了众人到屋里吃饭,算是给徐光霁参加会考打打气,惋芷正跟着季嬷嬷许嬷嬷摆桌,听到这个消息就侧身往厅堂看去,险些没和上菜的丫鬟撞着。

西次间传来低呼声,徐老夫人捏着信直笑,心里透亮的。

到底还是新婚夫妻,肯定是听到来信着急引的动静。

坐着的江氏心里冷哼一声,觉得惋芷上不得台面,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不满着又侧头扫了眼儿子,见他半垂眸在把玩腰间的玉佩,猜不透他是在想什么就作罢继续坐着。心想明日该下场科考,他再有什么心思也都该是收敛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

☆、第30章 他疯了

徐老夫人喊了惋芷到跟前,把信给她。

惋芷拿着信,双眼亮晶晶的,然后将它小心的塞到了袖子里。

徐老夫人一怔,奇怪道:“你怎么不看。”

“媳妇先将晚饭打点好。”惋芷抿嘴笑着说道,朝她福了一礼又回到西次间。

那么些人盯着她,她哪里好意思看,收到信就知他平安到达落脚的地方,早些晚些不都一样。

徐老夫人看着她的身影心思一转,脸上升起了笑意,将手边的信拆开让大丫鬟茉莉读给她听。

厅堂朗朗的读信声就传到西次间。

内容很简洁,徐禹谦要徐老夫人保重身子,他一切都好,已到达地方着手忙碌,末了还有说惋芷有做不好的地方要她老人家多担待。小姑娘性子腼腆,比她后院的鹿儿还不经吓。

徐老夫人再也没忍住笑出声,传到侧耳偷听的惋芷那,羞得她满脸通红,手揪着帕子泄愤。

徐禹谦怎么会跟婆婆说这个!

还被大声念了出来,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

承恩侯听了也跟着笑道:“四弟也就只在您面前这样,把温文儒雅都丢开光哄您开心,四弟妹哪就是他说的性子。”

江氏在一边狠狠皱眉。

自己的丈夫也是个心宽的,当初选的儿媳妇成了弟妹,他还能这样坦然,他心里就一点也不怪小叔不尊重他?!何况他又知道宋惋芷是什么样的性子了!

“他肯定不知道我会让人念信,回来得恼了我。我这还平白做了回坏人咯。”徐老夫人笑得泪都出来了,视线往西次间看去。

惋芷站里边真是恨不得找地钻,却也没有怨徐老夫人的。

老人家让念信初心还是为了自己,知道方才是她害羞没敢看信,怕她着急安她的心。

说来说去,错的还是四爷,哪里就有成天把她当小动物的!

厅堂间欢声笑语,连小辈们都少了分拘束,徐茹婧更是顺着自己父亲的话说四婶娘是最大方温婉不过的人,她要为她抱屈。

江氏险些被父女要气得翻白眼。

徐老夫人却更开怀了。

满厅的笑声,落在徐光霁耳中恍然不觉,他只垂头看手中的玉佩,想着母亲昨日说的话,眸光明暗不定。

用过饭,徐老夫人又提到惋芷泡茶的泉水,要承恩侯夫妻也试试。

带到颐鹤院的那一坛泉水已经用完,惋芷就出了厅堂让立在庑廊下的玉桂回去再取。

庑廊下一排红色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打转,院墙边的几株红梅花朵稀梳,已经有败落之势,在夜色中更显萧瑟。

惋芷不觉的被吸引了视线,站那看了一会,因那凋零的美心中也生了些许唏嘘。又联想到死在花轿上的自己,如若没有再重活这一世,她也就跟这梅花一样最终化作尘泥无人再忆起曾经灿烂。

一阵夜风起,抚过她激得她打了个颤猛然回过神来,摸了摸手臂似乎感觉到有些冷,就转了身准备到茶房等着。

哪知回头身后有着个黑影,无声无息立在那。

她吓险些叫了出来,退后几步。

徐光霁从背光处走了出来,俊朗的面容上冷若冰霜,双眸死死盯着她。

“你…”看清来人,她再次后退腿却碰到美人靠,只得停住——没法再退了。

徐光霁沉着脸,已然往前逼近。

她有些心惊,紧张的扫了眼四周。这里是拐角处,离茶房有一段距离,丫鬟们又都在正厅伺候,正厅里的人也根本看不到这边的情况。

徐光霁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又是过来要做什么?!

惋芷想着心跳剧烈,见两人就只离一步距离,忙往则边一箭步跨出去,又远离他。

“世子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她警惕的盯着停顿住的徐光霁,质问着,却不敢大声。

徐光霁唇边勾了抹笑,冷冷清清的,又抬脚往前。“不过是想问你个问题,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这声音落在他耳中丁点威胁力也没有。

“你站住!”惋芷觉得他是疯了,有什么问题不能当着人前问,他要在这堵她。

然而,对方充耳不闻,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徐光霁幽幽开口道:“宋惋芷,我若高中,你会不会后悔你的决定。”

她全副心思都放在他的动作上,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说话或是说什么,只踉跄往后退,一步再一步。

徐光霁见她避自己如蛇蝎,以前带着柔情怯怯的眼眸只余恐慌警惕,心中猛然就窜起了无名火,想拉住她不让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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