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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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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我也就不相送了。”徐禹谦朝他拱手,扶着惋芷准备回府。

“芷…芷表妹!”

收到消息的郑嘉文也赶到垂花门,堪堪见着要离去的夫妻俩。

惋芷脚步一顿,徐禹谦倒是神色不变。

“见过文表哥。”惋芷还是转身朝他行一礼,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索性与徐四爷道她先到马车上,又再朝他福礼离开。

郑嘉文一双眸子便染了失落,却是走到徐禹谦面前:“徐大人,上回是我轻浮了,还请你替我向表妹转达歉意。”

“徐某人的妻子不须要这种道歉。”徐禹谦微笑着,身上却散发一种凌厉的气势。

郑嘉文退后小半步,旋即苦笑道:“徐大人不愿意转达也无妨,我总能寻到机会与表妹说的,也只是怕你迁怒她罢了。是我自己心思不纯,虽然有些晚,可我总还是有机会的。”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徐禹谦倒未曾想郑嘉文那么敢说,眉眼瞬息变得冰冷,丢下话便大步离开。

两人离得门口处已有些远,郑嘉宇又一心在郑二老爷身上,自然没有留意前方是不欢迎而散。

郑嘉文见人生气走了,只是笑笑,抬头看那半轮弯月,冷冷清清的月光将他身影照得很是落寞。其实他也不希望自己有机会,那样芷妹妹就不会难过,到底还是晚了,徐禹谦应该会是她的良人吧……

戌时,有人给徐禹谦回禀郑家兄弟已带着人蹬了船,并送了两个大箱子过来,指名是给惋芷补的嫁妆。

看着四名护卫合力才抬起来的箱子,惋芷也是好奇,让打开后发现是整整两箱银锭子!五十两一锭的银子!

数了一数发现居然有五万两。

这…这不会是外祖家贪来的吧!!

惋芷一副想哭的样子,徐禹谦在边上看得直想笑,其实郑家人性子都蛮耿直的,直接送银子当嫁妆他也是首次见。

“我让人给换成银票,你存起来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这样了,惋芷点点头,没想到居然还发笔大财。然后又想到自己只给表嫂送了一套红宝石头面,一套点翠头面,不安心起来。

徐禹谦总能猜到她的心思,轻轻拍她手。“这是长辈给你的心意,不能相提并论的。”

也是多想无益,如今人都怕已经离京,以后见面再说吧。

惋芷便服侍他沐浴,最后却被他也捉到水里,待两人出来的时候净房地面都是湿漉漉的,小丫鬟们红着脸打扫了许久。

次日,惋芷见管事的时间又晚了,季嬷嬷将炖一晚上的鸡汤端到她手边,小姑娘看着脸发热。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每次有房事后季嬷嬷就会端鸡汤上来,如今所有人一看到鸡汤就心知肚明太太与四爷又恩爱了。

慢慢啜着汤,惋芷一边和管事们吩咐端午的事情,端午后也是徐老夫人生辰,如今再是与长房生分但老人家的寿宴也必须要去的。

“端午的时候,往前侯府都发夏衣了,大厨房会提前包棕子,各式馅料的好送给亲朋好友。下人们按等级份例各有不同。”齐妈妈恭敬将以前的规矩说来。

惋芷听着便抬眼去看针线房的管事,那人忙站出来道:“夏衣都在赶制,定能按时发放。”

季嬷嬷便与惋芷小声说家里的关系,惋芷理了理再添减一些,让大厨房的管事记下,就让散了,自己回屋去拟端午来往人情的礼单。一忙便是一日。

徐禹谦让林威送信回来今日晚归。

他上任刑部第一日,同撩还算热情,晚上由他作东请刑部众人小聚。

洒过三巡,气氛也就热络起来,同为主事的任敏之就与他说起寇军救走头目一事。

“那头目真是个硬汉,用刑极致,手指脚指都去了,仍是死咬着不松口。那些寇军先前抓过一批,兵器精良,且混有由工部造的……你这被调来查此事,可万万当心些。”

任敏之说到最后声音渐低,甚至有些同情的去看徐禹谦,仿佛他就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只兵器的来源便很大问题,搞不好就得牵扯在其中了,所以皇帝震怒甚至对张敬起了疑心。工部如今可就在张敬手里。

徐禹谦替他满上酒,敬他:“谢过任主事提醒。”

任敏之豪爽一饮而尽,徐禹谦亦面不改色饮完朝他亮杯底。

一更钟响,众人自觉散去。

看着都歪歪斜斜被各家下人扶走的同撩,徐禹谦目光清澈的登上马车回府。

回到屋里,惋芷已经拥着薄毯靠在罗汉床上睡着了,粉唇微微嘟起,小几是边上已有一摞礼单,还有未写完的被夜吹过哗哗作响。

徐禹谦伸手将东西都拾好收到多宝阁上,闻着自己一身酒气没有靠她太近,而是转向去了净房,又喝过浓浓的茶清了清嘴里的味道,才将人抱回床。

刚将人塞到被子里,小姑娘就迷迷糊糊的睁了眼。“四爷您回来了,这是什么时辰。”

“快二更了。”徐禹谦伸手帮她解外衣。

惋芷贴上前,用鼻子在他脖间蹭了蹭。“您喝酒了,用过醒酒汤了吗?”

小姑娘还睡眼朦胧,说话轻柔吐气如兰,徐禹谦只感觉一股热气从脖子蔓延到全身,心里阵阵的发麻。

“惋芷……”他情不自禁哑了嗓音。

她就往他怀里缩,然后抱住他的腰,去亲他脸。“四爷,我过两日又该服药了。”

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让徐禹谦失控的事,几乎是瞬间,惋芷便被他压在身下,中衣里的肚兜系带都连着被扯开。

感觉到身前一凉,徐四爷已埋头下去,惋芷的睡意也都飞走,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瞬间满面绯红,被温柔爱|抚的身子都泛着粉色。

次日清晨,摆饭的时候不但惋芷手上端着鸡汤,连徐四爷手里也被季嬷嬷塞了碗补汤,夫妻俩看着汤盅实在有些不知如何形容心情。

***

徐禹谦未到刑部衙门,便瞧见了正在刑部大门处徘徊的汪明毅。

见着他来,汪明毅脸色涨得通红,朝他揖礼后许久后才呐呐开口。

“子冲,此事实在是难以启齿,却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了。你…你能借我些银子吗?”

一大早被堵在衙门口借银子,徐禹谦怔了怔,看着汪明毅恨不得将头都埋到胸口去的样子,又露着笑拍他肩膀。

“还以为你是遇着什么大事了,不过是银子,要多少?”

“五…五百两?”

徐禹谦又一怔。

汪明毅忙道,“若是不方便,再少些也可以的。”

“倒不是不方便。”徐禹谦沉吟着开口,想起一件事来。“上回就听内子说你是有意求娶她三妹妹,你实话告诉我,到现今没有动作莫不是因为聘礼的事为难了?”

汪明毅面红耳赤的点头。

他母亲当初供他读书已是四处举债,如今的俸禄也有一大半也是还债用,翰林院又清贫,实在是兜比脸都要干净。

“你…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徐禹谦直叹气,“这重要的事如何能拖的,这都去了大半个月,你得让宋家的人如何作想。”

他说着将远处的林威喊了过来,吩咐道:“去给汪大人取两千两银票。”

汪明毅张大了嘴在那忙摆手,他却是睃了他一眼。“以后你我是连襟,还怕你跑了不成?都已经拖了半个月,怎么也得多添些表示诚意,婚礼还得筹办,屋子总得再添置东西,还有筵席各项事宜。都是要用钱的地方。”

汪明毅被说得额头直冒汗,感激又不好意思,只得连连做揖。

“你准备是请哪家夫人太太上门去提?我看今儿你就告假一日,先把这正经事办了再说。”徐禹谦觉得自己娶媳妇都没那么操心的。

“有的有的,我母亲早已和俞夫人说定了的。”

闻言他也不再多说,又让林威回府一趟去把明叔喊来,准备让明叔今儿在边上帮衬着。

汪明毅自是又几番谢过,与他道可千万不能叫惋芷知道了,怕宋大老爷真的看不上他。徐禹谦只笑:“你自去,这事内子必然得知道的,可恰好是知道了于你才有利。”

汪明毅有些不明所以,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林威在回府喊明叔的时候就将事情经过讲给惋芷听。

听到汪家一直没动静居然是囊中羞涩,她无奈又想笑。

汪家的情况她父亲如何会不知道,竟然知道还默认,当然不会嫌弃汪明毅家贫的。

她微微思索,也就知道了徐禹谦用意,当即修书一封叫玉竹给送到程氏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的雷,么么大~

☆、第76章 跟踪

过了晌午,惋芷听着院子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犯乏昏昏欲睡。

小丫鬟却来禀俞夫人来了。

惋芷顿时睡意全无,忙到垂花门接她。

李氏依旧美得让叫花儿都失色,今日又是盛装打扮,让人看了都舍不得移眼。

“你这是用过饭没用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惋芷也不由得多看她好几眼。

李氏呵呵的笑:“在你娘家用的,来告诉你,你三妹妹的事成了。哎哟,那个探花郎可没把我急坏,今儿总算是得了准信。”

“可辛苦你了。”惋芷挑眉看她,没错过她眼里的得意。

“那是辛苦。”李氏不客气也挑眉,然后在屋里坐下,细细与她说了经过。

汪明毅最终是拿了两千两出来做聘礼,程氏与宋大老爷什么也没有说,他还以为少了,红着脸半天无措。

当时汪明毅心里只想着这两千对他来说已是天大的数,盘算不行就不添家具再添些聘礼,可是又怕到时宋惋怜嫌弃家里不好,宋府可是处处精致。

要不是宋大老爷开口给他准信赶人,估计他在宋府照一日的纠结。

“两千两其实并不少,汪大人也是急的,总觉得我父亲是三品大员,女儿难求。”惋芷听完后直笑。

李氏认可着点头,“我家那二房的嫡女也就五千两聘礼,当年我家那口子是给了一万两。感觉自己还值些银子。”

惋芷一听她自我打趣,就替她心酸,忙去握住她的手。“哪有你这样埋汰自己的。”

“唉,什么埋汰不埋汰。”李氏不在乎的挥挥手,然后又道:“等再过几日确定了,你陪我再到相国寺还愿去。”

还愿?

惋芷视线就落在她小腹上,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有身孕了?!有身孕了还乱跑?!俞大人知道了,不得担心死!”

“别嚷嚷,不能提他,可邪乎了,一提他准冷不丁就出现的。应该有七成怀上了,小日子过了七日。”李氏忙捂她嘴巴。

惋芷却是紧张得不了,让人马上把茶水给换成枣茶,又要拿迎枕给她靠着说话,把李氏闹得哭笑不得。

“你呢?可有动静?”

被问及自己,惋芷脸红了红,“没呢,下午郎中会过来诊脉。”

李氏在边上就啧啧的咂嘴巴,“徐四爷这是不够努力呀?你也别太娇滴滴,下回完了你用枕头垫高臀|部。”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惋芷红着脸瞪她,她却一本正经,“真的呀,我都恨不得自己会倒立!”

“太太,外边来了位军爷,说是要接俞夫人家去的。”

李氏:“……,我就说不让你提,他究竟是长了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简直就阴魂不散!”

见李氏都快要跳起来,惋芷忙让她别乱动,她却气呼呼指挥自己丫鬟给系上披风。“我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门,我若不能出门,你就到府上来陪陪我。我让小莲给你唱曲儿听!”

有身孕最大,惋芷连声答应,扶着她往垂花门去。

俞大人就站在垂花门外来回踱步,身边跟了一队侍卫,个个高大威武,外院管事满额是汗立在边上陪着。

这是惋芷第一次见俞大人,只见他身材高大,没有留胡子,长期练兵征战的原因皮肤有些黑,浓眉一双眼极亮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模样。身姿挺拔,精神非常好。

俞大人见着媳妇,急吼吼就冲上前。“你是要把我气死才算,说了让在宋府等我接你,你却自己跑了,你现在可不比往前!”

“我怎么不比往前了,缺胳膊少腿了?了不得多一块肉,何况还不清楚有没有!”李氏丝毫不输气势的吼了回去。

先前极强势的俞大人当即弱下来,“夫人…我的小祖宗,你别折腾我了,回家…乖啊。”

李氏这才轻哼一声,朝惋芷挥手。“我走了,记得你答应的。”

惋芷见两人刚才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有些看愣了,李氏朝她挥手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她被俞大人小心翼翼扶着腰上马车。那身姿挺拔的俞大人竟像见了猫的老鼠。

直至马车走远了,惋芷突然抿着嘴笑,其实俞大人应该是很看重李明婳的。

可当她转身回房的时候,清澈的眼眸就有些暗,手无意识的搭在了小腹上。

***

刑部审讯的屋子阴暗潮湿,长年折磨犯人,内里总有股腐烂味与霉味散不去,墙壁上挂满各式带血带锈迹的刑具。

这样的环境,徐禹谦与张敬却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下棋。

你攻我守,来来去去,用指尖就描绘出一场不带血的厮杀。

屋里那个犯人已经被审了许久,此时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

“还是太着急了。”张敬落下一子,笑着看徐禹谦。

他也笑笑向张敬拱手,“老师妙算,将学生意图算得一清二楚,实在是惭愧。”

看着黑白交纵的棋子,张敬勉励道:“你到底年轻没有沉住气,露了破绽,但已是后生可畏,冯旭在你这个年纪可万万赶不上你的。”

徐禹谦笑得温和,嘴里谦虚着。

“这人也问不出来东西,你准备下步如何?皇上已派了威海卫与灵山卫前往青州府剿乱军,如今还未弄清幕后之人,实在是忧心。”

“剩下的人逃不出京城,学生的人已查到蛛丝马迹,只要能抓回人,老师便可以安心。学生自有能让他们开口的一套。”

张敬本是一副忧色,闻言眉宇尽舒展,极相信他的话般露着笑拍他肩膀。“如此,为师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出来近一个时辰,也该回内阁了,虽不清楚那边究竟是谁主的事,可严瀚是跑不掉的。他手段倒是层出不穷。”张敬冷笑着说完站起身。

徐禹谦起身相送,被他挥手示意留下了。

待人离开,他才重在棋盘前坐下,看了眼那身上没有块好肉的犯人,伸手在棋篓取了颗白子。如玉的圆子在他指尖推动下,吧嗒一声落在被黑子几乎围绝之地,那必败局面瞬间就成了破势之局。

徐禹谦半垂眸盯着棋局,唇边始终带有清浅笑意,黑眸中却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沉。

放衙后,他直接回了府,小姑娘穿着身桃红色的家常衣裙坐在院中,身前架着绣架正神情专注的绣花。

他走近了看发现是一个寿字,那字迹……

“你什么时候翻出我的字了。”

徐禹谦来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将太阳都遮挡住,投下一片阴影将她笼罩在他之中。

惋芷被他冷不丁的吓一跳,针歪了指尖便发疼。

听得小姑娘皱眉哎哟喊了声,徐禹谦忙抓过她手,白细如瓷的食指指尖有血豆豆冒出,他连思索也没有就含到嘴里并轻轻允了下。

惋芷被他闹得满脸绯红,将手抽回来藏在身后。

“是为夫不好,下回不这样突然说话了,快给为夫瞧瞧还冒血珠子没有。”

惋芷一手掐着针朝向他,带着威胁明显的不愿意。

徐禹谦扫了眼满院子低头的丫鬟们,有些无奈。

在屋里两人都不喜欢有人在边上伺候,小姑娘可是千依百顺的,一出了屋连手都不让抓了。

“帮太太将东西都搬回屋里去。”

徐禹谦无视那小小的绣花针,轻轻捏过惋芷手腕就将人往屋里带。

也是怕真扎着他了,惋芷乖乖的任他捏着往屋里走,回到屋里自发扔了针取衣裳帮他更衣。

哪知才关上净房门就被他按在门扇上,狠狠亲一通。

待到分开时两人都呼吸凌乱,惋芷更是连看他的眼神都迷离了,被润泽后的红唇越发饱满诱人。

“明叔说郎中又加一了味药?”徐禹谦有些受不住她看他的眼神,微喘着去亲她耳朵和细白的脖子。

他每每靠近她,呼吸都是那么烫人,像是要将她化在怀里一样,惋芷被他亲得没有什么力气,想往侧边躲。他却像个猎人一样敏锐,扣住她肩膀让她不能动弹轻,吮出朵朵红梅绽放在雪白的肌肤上才算是放过她。

惋芷红着脸去拉衣襟,偏今儿穿的是交领,怎么拉也遮不住,看着低笑出声的徐禹谦都想踢他一脚。他摆明了是在报复方才的事。

她突然羡慕李氏的性子了,她若是也能再彪悍些,四爷肯定不敢这样欺负人。

徐禹谦看着小姑娘气呼呼的,怎么看觉得她怎么可爱,拉着她手为自己解官服更衣。

“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整理好衣襟,他又问道。

惋芷拿眼瞥他,“拿了您抄的孤本找的字,老郎中说那味药……那味药是培元固气的!”

那该死的老庸医,又在小姑娘面前胡说八道。

徐禹谦知道这是说他们房事不节制,偏他还无法反驳,而且他拿过方子去寻过太医正,太医正说他已寻得良医,是不必再换别的法子。只要按着叮嘱吃药必定能药到病除。

“那寿字可是要送给娘当生辰礼的?”他自主略过后面的话,微笑着盯她看。

“我还做了两抹额,一是绣万字不断头嵌祖母绿的,一是水红色绣福禄寿镶南珠的。”小姑娘点头,有些忐忑。“四爷,我也只会是做这些,不知娘喜欢不喜欢。”

他伸手去将人抱到怀里,如珍似宝般,满足的只喟叹:“都是你的心意,娘定然喜欢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用过晚饭,徐禹谦就去了书房,林威、陈虎已等候多时。

“四爷,今日回府的时候有人暗中跟着。”林威禀道,陈虎马上就接了下去,“反跟回去发现是在柳枝胡同附近后就寻不到踪影。”

柳枝胡同……不是严瀚派的人。

徐禹谦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想法居然是张敬。

如果真是张敬派的人,那他也是的确被逼急了,或者他从未信自己。

“继续监视着,看能不能摸到线头,那人招了吗?”将此事暂记,他问道。

陈虎耸耸肩,“厉害着,有些棘手。”

“明早将人暗中送到马车里,我问两句。”他说着已站起身来。

小姑娘晚饭的时候说起李氏怀孕,神色黯然语气也闷闷的,偏强撑着在笑。他想想心里就像被人揪着般难受。

见他面有急色,陈虎、林威知趣的应是随着他出了书房,然后两人到了林威屋里商量怎么避耳目行事。

敲定后,陈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手习惯性去摸荷包。

林威看着巾帽飘飘,极斯文书生气的陈虎这动作就想翻白眼,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那么喜欢吃糖?!

“你等等,正好秦勇有东西给你,似乎是他呆那地的特产。”林威突然想起来,转身去翻出被油纸包得扎实的东西递给他。

陈虎有些意外,迟疑了会才接过,然后直接打开。

是上边撒有芝麻的……酥糖?

陈虎伸手捏了个放嘴里,甜味中带了芝麻的香味,咬一口感觉就化在了嘴里似的。

“还算没坏透。”陈虎舔了舔唇,将油纸再包好,慢慢悠悠离开了徐府。

林威看着他的背影好笑的直摇头,这两人关系也没有想像中那么不能挽救。

☆、第77章 离间

端午那日,徐禹谦陪着惋芷回了宋府。乐—文

宋府花厅外的木槿花簇满缀在枝叶间,微风吹过,似团团蝴蝶在碧波中嬉戏。

而汪明毅与宋惋怜在前两日已正式定下,婚期是明年开春的二月初六,不算太匆忙。

用过午饭,惋芷便陪着程氏说话,程氏如今已经显怀,行动看起来有些笨拙,徐禹谦则与大舅兄到了宋大老爷书房说事。

“你就那么将人给了张敬,也实在是大胆,万一那人说出早先已被你关押,得被他猜忌的。”宋大老爷端着青花缠枝茶碗,显得忧心忡忡。

原来,徐禹谦那日在见过寇军头目后,第三日就给把人直接丢给了张敬。张敬再如何放心他,出于谨慎稳妥,自然会要再审的。

徐禹谦闻言只是笑笑,眉眼清俊。“他是聪明人,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你倒是笃定。”宋大老爷又道,“我也好奇,你是如何问的实话?刑部关了他三个月,就差极刑了,抵不过你两句?”

“小婿也就只是和他说,真死了,他想要做的事一件也做不成,他见我是最后机会。”

宋大老震惊,“你这是诓他的?他也就信了?”

徐禹谦笑着摇头,“小婿为何要诓他,小婿有些事虽做的不那么真君子,但也不至于诓他。张敬不但不会让他死,还会尽力保住他,起码抓到那施俊为前会保住。但不说,他就真的要死了,等抓到施俊为了,小婿也自有方法做到应承他之事。”

宋承泽在边上听着两人的对话若有所思,宋大老爷沉思,女婿是在走一招险棋。

书房里静默了下去,院子内的槐树被风抚过,枝叶间摩挲的沙沙声传入,搅得宋大老爷心头越发不平静。

徐禹谦见他直皱眉头,也不想他多废神思在这事上,便说道:“岳父大人近来与太子殿下暗处如何,陈阁老那下半年总会有动静,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便宜别人。”

青州府的事完全就是他一个跳板,如今顺带确定了张敬的态度,前世他应该是有所被蒙蔽,或许不叫蒙蔽。应该是他太急功近利,出发点只在权与利间衡量,而未关注过张敬所谓的清贵人品。

他以为张敬于自己算有知遇之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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