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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天调香新娘-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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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薇——”苏冉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忍不住问道:“厉冥禹放弃了和家的一切,那么受益人是谁?”

和薇看着她,轻轻勾唇,“是你。”

苏冉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窒息过去。

“我是挺恨萧烨磊的,但这件事仔细一想,也不难想得出来,他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和薇接着说道,“当我知道这件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是不是接手了厉冥禹的一切,但查清楚才发现,受益人竟然是你,那么我敢确定,萧烨磊进和氏,他的目的就只是帮你。”

苏冉下意识看向和薇,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和薇见她面露疑惑,无奈地摇头,“这世上最迟钝的女人许就是你了,萧烨磊他——”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却蓦地停住了,轻轻敛下睫毛,换了种语气,“我想他背地里害我,也是想让你获得和家的一切,从小到大,他跟你的关系一直那么好,就连选专业也是靠着你想着你,而如今,他之所以敢去逼厉冥禹,想来这一切他都筹划了很久了。”

“这么说,我连责怪他的机会都没了。”苏冉也觉得和薇说的不无道理,萧烨磊的固执她是领教过的。

“他一直在帮你,甚至不惜伤害你身边的人来帮你,这种行为看上去是有些极端,但,有情可原。”和薇轻描淡写着,唇边也尽是淡淡的笑。

苏冉却被她的态度弄愣了,这不像是和薇的性格,从小到大,和薇一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萧烨磊这么害她,依照她的性格必然是睚眦必报的,可现在,她竟然说出了“有情可原”四个字来?

和薇见她一个劲地看着自己,耸耸肩膀,笑了笑却没说什么。。

她也发现,这阵子很多事情很多人她都不想去执着了,萧烨磊出卖了她,她应该报复回来才对,她爱了厉冥禹这么多年,甚至抛弃了自尊渴求他的一丝关注,可现在呢?当她再次在屏幕上看到厉冥禹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太多的想念,太多的依恋里似乎都变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回忆,偶尔想起的时候,只觉得是在祭奠自己过往的可笑。

两人都不再说话,像是各自想各自的,可都没有尴尬之情,反而倒有种岁月静好之感,想想也是,从厉冥禹介入她们两姐妹之间的那天起,她与和薇就再也没有好好坐下来聊天过。

良久后,苏冉才开口,她的神情看上去是那么认真,一字一句道:“和薇,其实冥禹他是有资格拥有和氏利益的,我们和家不能独吞这份成功。”

和薇听了后略觉惊讶,“小冉,你这话什么意思?”上冉厉在。

苏冉也不想再多隐瞒,和薇是聪明人,就算她不说,和薇也迟早会知道整个事情经过,想了想,她开口,“和薇,个中缘由我不想说太多,只是想要告诉你的是,龙涎子根本就不是属于和家,现在也是该我们和家赎罪的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和薇听了心中大惊,眼睛转了转,像是蓦地联想到了什么似的,拉住了苏冉的手,“龙涎子原本就是属于厉冥禹的?”

苏冉没有多加解释,不过和薇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她轻轻点头,眼底泄露哀默。龙涎子原本就是属于顾家,如果没有当初顾家的帮忙,和家又岂会调制出独一无二的陶醉?他们和家又怎会一跃成为上市集团?

应该说,和家之所以会成为贵胄,只源于顾家的能力。如此说来,和家还有什么脸面来夺走原本属于厉冥禹的一切?

而他,却为了能够让她安心调制出陶醉,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原封不动地交给了她?她何德何能要拥有这些?

其实来这路上,和薇多多少少也有点质疑了,她怀疑的首先就是厉冥禹的身份,如果厉冥禹的身份真的有问题,那么他接近和家是不是也有目的?一听苏冉这么说,她心里也多少有点明白了,这件事虽说不宜张扬,但也不能昧着良心当做不知道,想到这儿,她看向苏冉,问了句,“现在,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不方便说?”

“有时候知道的少反而会快乐些。”苏冉轻轻一笑,“不过依你的聪明早晚会知道的,只是,不要再去问母亲了。”

和薇知道她话中有话,又听她提到母亲,心里更像是明镜儿似的,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追问,只是由衷说道:“你放心,我知道要怎么做。”

“谢谢你。”苏冉绽放笑靥,心里溢满幸福。

“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现在是我补偿的时候了,不是吗?”和薇的笑中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苦涩。

“你是我姐姐。”苏冉攥紧她的手,眼底尽是笑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和薇也笑了,眸底含着淡淡的泪雾。

第十章第二十节·我们结婚吧

室内游泳池,采用通透的钢化玻璃为顶,倒影着水波的光纹,与点缀在夜阑间的星子遥相呼应,泳池里,厉冥禹在游曳,泳池旁,朦胧的灯光将苏冉的身影拉长。偑芾觑浪

厉冥禹一向有晚上健身的习惯,而她也早就习惯了相陪。

她静静坐在那里,没有不耐烦地起身,也没有催促他的行为,唇边始终噙着柔和的笑意看着水中的男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乎已经忘了他游了多长时间了。

苏冉倒是愿意他这样,她知道,他的身子在运动,相比头脑也在思考着吧,最近的事情太多太乱,如果不是他总是这般镇定自若,想来她也不会再坚持多多久。。

看着他在水中娴熟的姿势,苏冉不经意想起母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要跟优秀的男人做朋友,跟普通的男人结婚。当初母亲为她的前途甚为担忧。

如今再想想,她是多么感谢上苍能够让她与这般优秀的男人相恋,虽说历经了太多的痛苦和误会,可她和他始终在一起,也许真的如此,她才在会在他身上真正学会什么叫做冷静,什么叫做泰然处之,在这样纷争的社会中,这种品性真的尤为重要。

外面的舆论对他越来越不利,可想而知他的竞争对手真是下了血本,虽说调查组在和氏并没有调查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来,但舆论对他与她父亲跳楼一事的分析已经达到了空前鼎盛的阶段,很显然对手也调整了战略,开始了疯狂的舆论战。

政客,就算是名清白的政客,最怕的也是舆论战,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种无中生有的战争才是最可怕的。

苏冉看着他健硕的身影,虽说担忧,但并没有变现分毫来,这样一个男人,他越是深沉冷静的时候,就意味着事态是越发严重,对此,她不能参与太多,参与太多只会让他陷入更多的流言蜚语之中。

厉冥禹终于从泳池中上来,苏冉见此后赶忙拿过毛巾和浴巾递了上去,厉冥禹低头亲了她一下,而后将浴巾围在腰上,她则轻柔地为他擦拭了一下裸露的上身。

完事后,她将毛巾放在干洗筐里,厉冥禹却伸手抬起她的小脸,轻扣她尖细的下巴,轻声问了句,“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怕水呢。”

她从来不游泳,要不是因为他在这里游泳,想必也会离得泳池远远的。

苏冉轻轻一笑,笑中略微带着一丝不好意思,“也没什么太大的原因,只是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无意被水呛到过,所以以后一见到水就犯怵。”

就厉说下。厉冥禹见她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笑了笑,大手在她脑袋上轻抚了两下,“怕水的话,以后不用陪着我了。”

“我喜欢在这里陪你。”苏冉毫不掩藏自己的心思,仰着小脸道。

“不是害怕吗?”厉冥禹略显无奈的语气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苏冉冲着他一笑,“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

厉冥禹凝着她,眼底似乎窜过动容之态,轻声说了句,“好。”又怜惜地亲吻了她一下后,准备拉着她离开。

他的背影在朦胧的光线中镌刻着结实的轮廓,这一瞬突然令苏冉感到窝心,她跟在他,却在下一刻主动从身后搂住他,小脸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感受着他健硕的肌理带来的力量和安全。

厉冥禹停住脚步,大手轻轻扣在她的小手上,轻轻一笑,“怎么了?”

苏冉依旧搂着他,呼吸着来自他身上的气息,自己又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轻柔说了句,“冥禹,我们结婚吧。”

自从她戴上戒指后,外界的纷扰似乎就阻断了他和她的复婚,她知道这段时间他很忙,按理说不应该用这种事情来烦他,但是,她真的想留在他身边,她和他经历了太多,已经承受不住再多的分离了。

这个男人,从未主动跟她说过爱,可他总会身体力行地去做疼爱她、包容她的事情,她能够感受到他的爱意,哪怕他从不将这种甜言蜜语挂在嘴边,他平日的行为早就告诉了她。

这样的男人,她不想再错过了。

厉冥禹闻言她的话后,伟岸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良久后,他转身,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低问了句,“外面的流言蜚语,你真的不怕吗?”

苏冉凝着他,眸底的光亮如同夜阑间的星子,“你亲口说的,我才会去相信。”

厉冥禹心口一阵疼惜,将她搂紧,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间,“对不起。”是他自私了,他总想着赶紧平息这场风波后再与她正式地复婚,可他忘了,他不应该让她等待下去,他不应该这么自私。

苏冉先是轻轻一愣,但很快明白了他突然道歉的缘由,眼底的笑转为幸福,又故意说了句,“跟我道歉做什么?还是,你反悔了?”

“别胡说。”厉冥禹赶忙打断她的话,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认真,“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然后——”

苏冉抬手,轻轻掩住他的嘴,温柔一笑,“明天我们先去登记,仪式对我来说不重要。”

厉冥禹心头溢满怜爱,有些不赞同地说道,“这样对你太委屈了。”

“才不呢。”苏冉唇边的笑容更加美艳,“对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我才不稀罕呢,而且我们现在也的确不适合大操大办。”

厉冥禹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的脑袋揽了过来,按在了胸口上,低头又在她的头顶上落下一吻,对她这般细腻的心思又是感到欣慰又是感到心疼。

苏冉何尝不清楚他的心思,良久后轻声道:“觉得委屈了我,那么以后对我就更好一些就行了。”

厉冥禹唇畔染上温柔笑靥,“好。”

“还有——”苏冉抬头凝着他,“一会儿试试我给你买的围巾,现在天越发冷了,你考察工作的时候连围巾都不戴,很容易着凉的。”

厉冥禹知道她看新闻了,一阵窝心,更加怜惜地将她搂紧,低柔道,“你为我准备的,什么都是最合适的。”

苏冉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笑着,透着万般满足的幸福。

第十章第二十一节·鉴定(1)

第二日清晨,厉冥禹便积极开始准备去登记的事宜,苏冉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便被他兴奋地从床上拖起来,弄得她真是哭笑不得。偑芾觑浪

厉冥禹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餐,苏冉自然也不敢怠慢,生怕是扫了他的雅兴,吃过早餐后,他便开着车一路驶向了市区。

苏冉坐在副驾驶位上,见他又急着猛拐了一个弯,赶忙道,“冥禹,车子不用开的这么快,现在这个时间他们还没上班呢。”

“我已经打电话过去了,那边会给我们安排在第一位。”厉冥禹说了句。

苏冉转头看着他,晨曦的光亮映在他的侧脸上,连她都能感觉出来他身心的愉悦,眉眼之间也尽是轻松,忍不住笑了笑,原来,他也有毛躁的时候。

到了登记处,正好赶上工作人员刚刚发上班,见厉冥禹来了后当然自是热情,赶忙安排相关的工作。

苏冉坐在椅子上,竟有些紧张了。。

四年前,她也紧张过,但更多的是对未来婚姻的好奇和迷惘,可现在,她的紧张充塞着各种不知情的滋味,就好像是历经了太多终于修成正果,那种过程中的酸甜苦辣如今成了逐一品味的不舍,这种紧张杂家着兴奋,对于未来,她似乎已经没了迷惘,因为她很清楚地知道,厉冥禹就是她想要的,而她,也是他想要的。

看着他一遍遍检查着带来的相关证件,脸上严肃认真又小心谨慎的模样让她倍感幸福,忍不住拉住了他的大手,与他十指交缠。

厉冥禹转头看着她,薄唇微微一勾,“紧张了?”

苏冉笑着摇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满足轻叹,“只是觉得,这种心心相印的感觉真好。”

“傻丫头。”厉冥禹亲昵地在她额间亲了一下。

苏冉咯咯地笑着,只觉得他落下的气息弄得她痒痒的。

看苏你案。厉冥禹轻轻笑着,刚准备拉着她站起身来的时候,手机却不适时宜地响了。

“稍等我一下。”他看着她说了句,然后当着她的面儿接了电话。

苏冉见他丝毫不避讳,心头溢满幸福感。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能够听到手机另一端那道急促的嗓音,是佟佑,看得出是一件十分紧急的事情,就连厉冥禹在闻言他的话后也变了脸色,一贯的沉静全然消失了。

苏冉心头一凉。

放下手机后,厉冥禹英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几乎拧在了一起。

苏冉则轻叹了一口气,看着他柔声道,“冥禹,先去处理紧要的事吧。”

“可是我们——”

“我又跑不了。”苏冉轻轻一笑,将他的公事包拿过来塞在他的怀里,“快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回家就行。”

厉冥禹眼底泛起心疼,将她搂住,内疚说了句,“对不起。”

“快去吧,我在家等你。”苏冉笑了笑。

厉冥禹又是心急又是不舍,最后还是亲了她一下后,轻声道,“等我。”

苏冉点头。

他转身大踏步走出了登记处,光亮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映得渐渐模糊。

苏冉站在原地,直到见他的身影消失了后才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心头刚刚腾起的慌乱和窒息,就在刚才,她听得很清楚,佟佑对厉冥禹说了句——议长,不好了,厉老先生去警局自首了。

脑海中不由窜过厉天的样子,他的慈祥遮掩着他的锋利,可他为什么会去自首?是为了冥禹还是这其中真的有问题,也许,她多多少少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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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厉冥禹打了几个电话后,尤金才走出办公室,他在看到厉冥禹后微微蹙了蹙眉头,又对着手下交代了几句后,走上前道,“厉议长,让你久等了,请吧。”

两人进了办公室,关上门,阻拦了外面的繁忙。

“厉议长如果是为了保释厉老先生的话,那么实在抱歉,因为厉老先生所讲的都是事实,我们已经正式备案了。”尤金开门见山地说道。

厉冥禹坐在沙发上,脸色依旧平静,“你们警方一向讲究证据,难道这么肯定他所讲的就是事实?”

“厉老先生虽说没有亲手杀死和晋鹏,但也的确因为他的缘故和威胁,和晋鹏才选择跳楼自杀,当然,如果只是这个案件,我们多少也会卖议长一个人情,但厉老先生已经交代了杀害重案组前任高级督察丁铭启一事,他承认,当日是他为了灭口而亲手杀死丁铭启,他所讲的与我们在案发现场收集到的证据十分吻合,我们没有理由相信他在撒谎。”尤金从烟盒里拿出两支烟,将其中一支递给他。

厉冥禹摆手,神情肃穆。

尤金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我很清楚议长的心情,不过你放心,鉴于厉老先生是主动投案,警方会适当在法官面前求情,至少可以保住性命。”

“在我看来,尤警官不像是草草结案的人,还是我看错了?”厉冥禹却勾唇冷笑,“死了个高级督察的确扫了你们警局的颜面,而这个案子迟迟无法落案,相比你身上的担子也不小,现在好了,有这么一个突然来自首的人,你们自然皆大欢喜。”

尤金闻言后微微眯了眯眼睛,将烟放在烟灰缸上任其燃烧,“厉议长的话倒是让我不解了,你的意思是厉老先生是冤枉的?你真是有证据还是只想为他争取时间?”

“我只是要提醒你们警方,所谓的证据,并非那么可靠。”厉冥禹冷静道。

尤金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连证据都不可靠的话,那么还剩下什么是可靠的?”说到这儿,他笑了笑,“又或者,这件事真的就像是舆论所讲跟你有关系,只不过厉老先生是处于爱子情切,出来顶罪的?”

厉冥禹闻言后,眼底的讥讽更浓,“你们警方就是这么办案的?”

尤金听出他的讥讽之意,蹙了蹙眉头,“厉议长,我们警方怎样办案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指挥吧?”

第十章第二十一节·鉴定(2)

厉冥禹却不怒反笑,从容淡定地说道:“我只是在提醒你们警方,不要浪费纳税人的钱而已。偑芾觑浪”

“议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尤金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后,眉梢隐隐泛起一丝迟疑。

厉冥禹没有多加解释,只是淡淡回答,“在这个案子上,我始终带有迟疑,不过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有个人也许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谁?”尤金一愣。

“去鉴证科看看不就知道了。”厉冥禹卖了个关子。

“鉴证科?”尤金看着他,愣了良久后突然反应了过来,蓦地起身,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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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科,是重中之地,此时此刻,鉴证科的所有同仁们却全都面面相觑地站在走廊上,想进还不能进,见尤金来了后,如释重负,组长赶忙上前道,“尤警官,你总算来了。”

“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尤金停住脚步,诧异地看着他们。

同仁们苦不堪言,组长指了指里面,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尤金下意识看向跟上前的厉冥禹,眼底泛起疑惑。

厉冥禹则耸耸肩,示意他进去看看。

尤金大踏步走进鉴证科,刚一推门,便听到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你的教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要我看,依你目前的这种水平应该返回学校重新学习。”

是个男子的声音,嗓音听上去浑厚有力,有点慵懒,却有着明显的讥讽之意。

“你、你……”另一道声音扬了起来,透着委屈。。

尤金听得出,是小息的声音,小息是鉴证科最年轻的,去年刚刚毕业,这小伙子生性温和,不大喜欢跟人开玩笑,做事倒是认真,可今天怎么被人气成这样?

正要上前,又听那人淡淡说了句,“别你呀我的,不能帮忙就跟你的那些前辈们一样到走廊站着去。”

尤金再也听不下去了,大踏步走了进去,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谁知,刚一进去便愣住了,马上又低吼了一嗓子——

“你是谁?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去!”

仪器前站着一名男子,身穿着白大褂,戴着胶皮手套,手里正拿着一支玻璃器皿,他的身材很高大,从长相看有点像是欧洲人与亚洲人的混血,不过陌生的很,尤金一眼就能认出他并非是警局里的人。

这人怎么闯了进来?还把鉴证科的同事们全都赶到了走廊?

男人见有人闯了进来,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又看到了尤金身后的厉冥禹,轻轻一笑,走上前,“我是外人,那他呢?”

厉冥禹清了清嗓子,似乎在压住隐隐的笑意。

尤金的脸色变得难堪不已,皱紧眉头,“你到底是谁?谁让你随便闯进鉴证科的?”

“你不说我倒忘了。”男人环顾了一圈,轻描淡写道,“要说鉴证科的环境真的不错,设备也到了全球顶级水平,可是尤大警官,鉴证这种工作,可不是靠先进的仪器,还要靠这里。”说完,他指了指脑袋,轻轻一笑。

尤金一愣,眼底蓦地腾起警觉,这个男人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好了,跟尤警官介绍一下吧,这里毕竟不是你的地方,想被抓走不成?”身后的厉冥禹解了围,似乎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思维和作风。

尤金闻言后更加诧异,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你们,认识?”

男人笑了笑,将胶片手套摘了下来,然后脱掉了身上的白大褂扔到了一边,尤金一看白大褂上的工作牌,不由来气,“你竟然穿了别人的白大褂,你——”

“尤警官你好。”男人正经地朝他一伸手。

尤金愣住了,下意识与他大手相握。

“皇甫彦殇,国际鉴定科首席验尸官,我来这里是经过你们上头同意的。”男人淡淡一笑,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句。

只是这么一句,尤金就早已瞪大了双眼,指着他,“你、你是那个皇甫彦殇?”对于皇甫彦殇这个名字他听得倒也不陌生,鉴证科的人想必更是清楚,这个人一向擅于与死人打交道,倒不是说他有什么通灵的本事,而是国际上很多大案疑案在经过他的帮助下都能轻松解决,他一向认为,死人是可以说话的,而他也的确有那个本事,总会在别人都认为是死胡同的时候又能发现新的线索来。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听说这人的身世背景十分复杂,据说是出身皇甫财阀的人。

只是,他怎么会这么年轻?

这也不怪他太过吃惊,皇甫彦殇这个人一向不喜欢面对媒体,更何况一个经常与死人打交道的人,媒体也不愿多加报道。

皇甫彦殇见他像是见了鬼似的,不以为然说了句,“还有其他叫皇甫彦殇的人来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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