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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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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手臂十分自然的环住坐于马上的夏元秋,将她托下马背,轻轻的放在了地面,宛若捧着稀世的珍宝般受护有加。

邢影等人也纷纷下马,聚在了朱焱与夏元秋的身后。

朱焱俊目含霜,望着夏府门外聚集的一小撮人群,冷声道:“何人在此聚众闹事?”

那些原本昂首挺胸,一脸无畏的人们,在听见朱焱的这一声质问后,纷纷忍不住小腿肚子打了个颤,这便是天家威严,是一种与生俱来,由骨子里往外散的威压。

是他们这些****们无法承受的威严。

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扳起一张满是皱纹,却面色亦常潮红的老头,那老头一开口,空气中便是弥散不去的浓郁酒气。

“你便是靖王?”

朱焱皱眉,广袖一挥,将那难闻的酒气一挥而散,沉声道:“正是本王,你又是何人?为何聚众于此?”

那老头,面色潮红,眼神不甚清明,便是舌头也捋不直,朝着朱焱嚷道:“我们为何聚众于此?这便要问问你靖王殿下做过什么好事。”

靖王冰冷寒冽的眸光一一扫过人群,这一群人,没有一个他认识或见过的:“有话便直说,本王可没这么多功夫陪你们几个醉汉在这里瞎胡闹。”

朱焱不认识这老头,可夏元秋夏元昊却认识,眼前这老头,正是刘四的二哥,刘文轩的二伯,刘二,其余几个站在刘二身后的人,正是刘大刘五及其家中的兄弟,总之就是刘四家的一大帮亲戚。

那刘二挥动着手臂,高声道:“靖王殿下,草民有一事不明,想问一问靖王殿下,我们家文轩,好端端的一个秀才,怎么就得罪王爷你了?竟对一个残了一臂的人下此毒手,你今儿非得给我们一个交待才成。”

第343章 刘大

刘二声音很大,不单刘大等人能听见,便是村里其它站得远些凑热闹的村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夏元秋挑眉,侧目看向朱焱:“你对刘文轩做了什么?竟劳动这些原本胆小怕死的人前来寻你质问。”

朱焱唇角微勾,低头在元秋耳畔几声耳语,元秋面色未改,眉目间却有幸灾乐祸之意,这刘文轩,也算活该,心思恶毒不说,且自私至极。

朱焱转眸,看向刘二等人,眸间的那一抹温柔瞬间化成寒冰,冷声道:“本王处置一个犯人,还用得着向你们汇报?”

刘二本就是个愣头青,加上喝了点酒,酒气这一冲,那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的,听了朱焱这一言,顿时便红了眼,跳脚道:“你就算是王爷,也得依遵我朝王法,怎能平白无故的便处置人,还下此狠手,你这是绝了人刘四家的后啊!”

夏元秋见刘二这般模样,心知定是刘四婶撺弄出来的一出戏,她倒是好手段,几壶子酒便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命,成了好处全是她的,不成也与她没有干系。

夏元秋朝刘二道:“刘家二伯,您也不想想清楚再来,若刘文轩真的没有罪过,刘四婶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躲在家里不出来?任凭我们招摇过市?”

刘大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想到刘四的态度,似乎并不想为儿子讨说法,若他儿子真冤,他为何要做这缩头乌龟?而刘四媳妇,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忍气吞声的窝在家里?按她平日的作风,怎么着也得和人大干一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定不会因为眼前人是王爷而龟缩在家,这不是她的作风。

刘大一想通这些关窍,脸色越发的难看,想要去拉拽已经神思不清的刘二,却被刘二一手推开,刘二虚浮着脚步来到朱焱身前,瞪着一双醉目道:“靖王殿下,亏你还是一个堂堂亲王,竟然做出这种欺负平民百姓的恶事,就凭你这样的德行,何配为君?将来皇上若立太子,我第一个反对!”

刘二说出这种大逆之言,莫说刘大等人吃了一惊,就连村里的其它村民也是惊惧不已,就怕这靖王殿下一怒之下,连带着他们也跟着受罪。

刘大慌忙跪在了靖王面前,哭丧着脸道:“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他这疯醉汉计较,他现在已经糊涂了,连自己在说什么也不清楚,还望殿下恕罪。”

刘二见大哥跪在了靖王面前,嘴巴一开一合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心里一股子邪火上升,上前一脚将刘大踹翻在地,怒道:“没骨气的东西,他是你衣食父母吗?你这样跪过你爹娘吗?”

朱焱脸色黑沉,眉目间早有不耐之色,扭头朝着邢影道:“将他拉下去,绑在村口的树上,待他酒醒了再审问一遍。”

邢影应是,上前一掌将那口吐污言的刘二给劈晕,拎了后领子便将其拖往村口处。

朱焱冷目扫向刘大等人,沉声道:“你们可还有话要说?”

第344章 出头鸟

刘大赶忙拉了几个同样醉洒不清的兄弟退至一边,给靖王殿下让出回府的路。

朱焱冷哼了一声,迈步进入夏府,夏元秋紧随其后,在行至刘大等人身侧时,侧脸细声道:“你们也不是三岁小孩,凡事多长个心眼,莫让人拿你们当使了。”

刘大一脸羞愧,他从前也不是个冲动的人,今儿被刘四媳妇灌了几杯酒下肚,又给他戴了几顶高帽子,他便有些飘飘然,竟犯了这样的浑,差点便在酿下大祸。

不说旁的,单说刘二刚刚的那几句话,靖王殿下便能治他死罪,可人靖王殿下只是下令将他绑缚醒酒,并未过多的为难他,这证明人靖王殿下根本就不是刘四媳妇口中的那般恶人。

“多谢夏姑娘提醒,我们省得了。”刘大躬身朝着夏元秋道谢,心里确有感激。

朱焱和夏元秋的身影消失在夏府门前,厚重的朱漆高门亦重新紧闭,看热闹的村民们自觉再无热闹可看,便纷纷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闹剧终归是闹剧,作不得真,较不得劲,尤其是与这种醉酒不醒的人,生气是伤自己的身,烦恼是忧自己的神,得不偿失。

次日一早,夏元秋让人准备的药材便送到了府上,炼制洗髓丹,共需四十八味药材,她一一下写,命人去屏东县最大的药铺搜备,却最终只寻得三十六味药,尚有十二味较为珍稀的灵药未寻齐备。

朱焱瞧见夏元秋眉头紧锁的盯着手中的药材单子,也言问道:“怎么了?眉头皱成这样。”他伸手去抚平她眉间的褶痕:“你笑的模样最好看,皱着眉头可丑了!”

元秋被他逗乐了,歪了头笑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颜控!”

朱焱不解,问道:“什么是颜控?”

元秋眨了眨眼,嘴色泛出一丝调皮:“自然是被颜面之表相所控制的**之人!”

朱焱也乐了,干脆凑身上前,挤在她身边,将她拉近,俯头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我便是**,也只对你一人!”

元秋抿唇,侧头别开他的头脸,半开玩笑道:“你堂堂靖王,难道这一生,只会对着我一人?”

他面上的戏笑渐渐敛没,伸手握了她的手,眼神十分的认真:“虽弱水有三千,我却只爱你这一瓢,唯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脸上的戏笑也渐渐隐没,睁大了眼眸望他,一字一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郑重点头:“唯愿如此!”

她凝着他漆黑的瞳孔,在他的瞳孔之中,倒影着自己艳似春花的容颜:“若我红颜老去,青春不再,你——”

他伸指封住她的唇,认真道:“我朱焱爱你,并非因你这张脸,更非因你青春年少,我朱焱只爱你这个人,无论你是何模样。”

若说不感动,那定是骗人的,她知朱焱之心,便如同明白自己的真心。

她展颜,笑容明丽,比那春花更艳。

她扬了扬手中的药单,笑道:“这上边还有许多药材未齐备,毕竟这里只是小地方,许多灵药估计得在京城才能凑齐,可这灵泉怕是等不了我们回京,如何是好?”便如他所言,有难题,便找朱焱,他是堂堂靖王,办法总会比她多。

第345章 河西之灾

朱焱扬眉,心情明朗,这是元秋第一次认真的请他帮忙,这代表什么?她已经将他真正的视为己人?

他接过元秋手中的药单,一目扫向那些未划上朱色小勾的药名,皆是些珍稀药材,有些他曾听闻过,有些甚至闻所未闻:“你将所需的药名写下,我立马让邢影飞鸽传书出去,很快便会有人送药****。”

元秋面露喜欢,她便知道他定会有法子。

那白鸽将将飞出夏府,隐没于蓝天白云之间,一位侍卫匆匆来报:“王爷,府外有人求见!”

朱焱哦了一声,问道:“何人求见?”

那侍卫恭声道:“是一位身穿官服的男子,自称屏东知县,说有要事禀告。”

“陈知县?”元秋疑道。

那侍卫点头:“他自称陈立文。”

朱焱挑眉:“你认识他?”

元秋轻轻点头,眉目间有一抹柔色:“与他们一家人颇有渊源,先不说这个,他独独寻来此处,定是有要事,且先请他进来吧!”

朱焱点头,朝侍卫挥了挥手,侍卫领命退下。

不一会,侍卫便领着陈立文来到前厅。

夏元秋瞧见陈立文匆忙而入,赶忙搁下手中的茶盏,起身朝着陈立文道:“果真是陈大人,别来无恙!”

那陈大立瞧见元秋,也是眼前一亮,原本略显紧张的神色也稍有缓和,朝着夏元秋拱了拱手:“夏大夫别来无恙!”

朱焱见二人熟络的打了招呼,便道:“陈知县匆忙来此,可是有事要禀?”

那陈知县赶忙朝着朱焱行了大礼,叫起后,这才道:“下官闻知殿下私访至此,当知天命不绝我屏东百姓,还望殿下救救屏东百姓,立文叩谢!”

朱焱见陈知县面色焦慌,忙问:“究竟出了何事,详细说来!”

陈知县接过元秋递来的茶盏,饮下一口润了咽喉,这才细细道来:“殿下有所不知,两月前,离东一带接连下了十数天的暴雨,暴雨蓄下的水流,冲垮了离东河坝,离东县全县受灾,庄稼颗粒不收,房屋也被大数冲垮,百姓居无定所,无米果腹,成千上万的难民逃往屏东。”

朱焱眉头紧皱,沉声道:“两月前本王尚在京城,怎的未听闻离东受灾之事?”

陈知县摇头叹道:“王爷有所不知,离东县令任期已满,再过两个月便要被提拔上迁,在这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大灾,他怕此事若禀报于朝廷,会对他的上迁之途有所干扰,便——”

元秋面泛怒色,喝道:“他便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眼睁睁看着上万难民无家可归,无米果腹?”

陈知县长长叹气:“此事他未上报,我也是半月前才知,当即便写了加急文书往上递,谁知这文书出了屏东县,将将送到河西大人的手中,便被当众焚毁,下官事后才知,那河西大人,竟是离东知县的堂兄,二人狼狈为奸,将人命当草芥,实是可恨!”

朱焱勃然大怒,一掌拍翻了身侧的几案,厅里木屑横飞,那俊美的眉目间染上狠厉煞色,周身皆萦绕着天家威严,令人心生敬畏,陈知县赶忙跪下,朝着朱焱重重磕下一首:“望殿下垂怜河西百姓!”

第346章 瘟疫

元秋上前扶住陈知县的手臂,将他托起,柔声道:“王爷已经知道此事,定不会再让百姓饥不饱腹,也不会让你再孤立无援,你且放心!”

朱焱眉目深沉,朝着陈知县问道:“如今难民们是如何安顿的?”

陈知县忙道:“回王爷,难民如今大多在屏东城外聚集,因人数太多,下官不敢开放城门,唯恐城中暴乱,只能暂时让他们栖身于城外的柳绿坡,派发了一些棉板和衣物,设了几个粥棚,勉强维持着,可是王爷,下官府库本就不丰,加上城上富绅们的捐助,也维持不了多久,还望王爷尽快施恩于民。”

朱焱朝守在门口的侍卫道:“让邢影进来!”那侍卫匆忙而去,寻了正给信鸽喂食的邢影至前厅。

“主子,您找我?”邢影一进门便瞧见这厅里的气氛不太对,忙上前问道。

朱焱轻轻点头,道:“迅速去信驻西大营,让他们派出一支精兵,将营中储备的帐篷和粮食药草分出一半运送到屏东县,交由陈知县。”

邢影面色微惊,忙道:“王爷,这如何使得?调用军中粮草,需有圣命方可行,您如今身在此地,如何能在短时间能拿到圣命?若让有心之人利用上,这可是违逆大罪!”

朱焱摇头:“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你且先按本王说的去办!”

邢影再欲再劝,却被夏元秋以眼神制止,邢影这才闭了嘴,退身离开,按着王爷的吩咐行事。

夏元秋道:“陈大人,离东受灾之后,定是死伤无数,如今天气炎热,那些尸体可有好好处理?”

陈大人又是一气长叹:“下官正要说及此事,离东河坝溃塌之后,冲毁了无数的房舍,淹死了无数的百姓,有些百姓死后得家人收尸埋葬,可还有许多的百姓全家皆亡,旁人也是自顾无暇,便一直暴尸荒野,离东知县也不管此事,整日紧闭衙府,不问闲事,时日一久,那离东四野腐尸,气臭熏天。”

夏元秋面色渐寒,急声道:“腐尸久不处置,定会滋生病患,若不好好控制,便有可能爆发瘟疫,到时候,怕是难再收场!”

朱焱心头一凛,瘟疫二字之可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年沙场大胜,尸横遍野,他们清理战场之时,便因天气炎热而生了恶疾,那一场恶疾,要了无数人的性命,便是宫里最顶尖的太医,也束手无策,原以为,那一场恶疾,会发展成灭国之灾,谁知天怜西凉,突降了一场暴雪,瘟疫恶疾的传播才得以缓解,趁着暴雪未消,他们将所有的尸体以及重病不治的人纷纷投入火场,这场瘟疫之灾,才得到消解。

如今再想起来,那真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陈知县一听,脸色也是一变,急道:“近日屏东城外的难民多有死伤,且症状皆为一致,难道,莫非——”他的手不断的颤抖着,五年前瘟疫之灾尚未自他脑间抹去,那般惨烈,那般无助,若非那一场暴雪,他和妻儿,或许也已经不在人间。

第347章 解疫方

元秋眉头深拢,面色凝重,一双纤掌不由自主的握紧,问道:“你可看过发病死去的难民?是怎样的症状?”

陈知县忙点头,努力的回忆着:“我那日出城视察,亲眼所见,死去的难民面有脓疮,流着黄中泛绿的脓水,周身生有红斑,也有难民死时皮肤泛黑,很是怪异。”

元秋心肝皆颤,忙问:“可有人咳血?发热不下?”

陈知县见她表情这般严肃,心中更是慌乱,连连点头道:“我见到几个咳血的人,也有高热不退的,真的是瘟疫吗?”

“是鼠疫!”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鼠疫,传播速度极快的疫症,一旦潜伏期过去,发作起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在古代,得了这种病的人,便等于是宣布了其的死亡。

朱焱再也坐不住,他起身步至元秋身边,伸手握住元秋冰凉的小手,急道:“可有治法?”

治疗鼠疫最有效最迅速的药物,便是链霉素,可在这古代,想要培育出链霉素,缺乏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她没有把握。

“有一种药可以治愈鼠疫,只是我没有把握能炼成,只能先试一试!”她知道如何培育链霉素,却没有得用的器皿和育菌暖房。

朱焱眼中的夏元秋,永远都是自信的,仿佛在她的眼里,便没有什么事是难事。

然而今天,他在夏元秋的眼里看了难色,瘟疫的可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几乎疫是绝症,唯有死路一条。

夏元秋没有迟疑,迅速走到厅侧的桌案前,取了文房四宝,将她所需要的东西的用来替代育菌器皿的器具也一一写下,再画上需要赶工订制的空心银针和注射器,一并交给了陈知县,再详细解说了一遍,请他即刻不惜一切代价,将东西全数准备好。

陈知县刚走,她又拿了在白纸上描画。

朱焱上前瞧看,但见那白纸之上画着的是一间房屋,屋舍与寻常人家住的房屋大为不同,四周左右,包括屋子的地底之下,皆另有空间,可置炭火烘烤,又不会伤及房屋,达到四壁供暖的效果。

“这是什么?”朱焱问。

夏元秋将画好的屋画吹干墨迹,仔细叠好交给朱焱,道:“这是一间暖房,若想炼制出能治疗温疫之症的药,便需要这样一间暖房,不论早晚,房内的温度都要保持一致,绝不能忽冷忽热。”

虽是一年中最为舒适的秋季,可在这山中,早晚温差还是很大,若没有暖房,这链霉素,铁定培育不出,若有暖房,也只是增加了成功的几率。

朱焱立刻着人去办,又想到一事,忙道:“元秋,那鬼域森林外的灵泉,是否也能解这瘟疫之毒?”

元秋摇头:“灵泉虽好,也有解毒之效,只是见效甚缓,用于慢性症,或许是最好的良剂,可这鼠疫,是急症,一旦发病,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住病情,否则,三至五天,必定殒命。”

便如宋宁的寒毒,虽厉害,却非急症,一时半伙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只是须忍受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病症,用灵泉水配以去寒之药炼化,徐徐图之,终能去除其骨髓之间的寒毒。

第348章 劫

“你有几分把握?”朱焱问道。

元秋轻叹摇头:“五分吧!”若有先进的医疗器械,培育链霉素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可如今身在古代,缺的东西实在太多,她没有十分的把握。

中医也有治疗鼠疫的方子,在爷爷的医典中便有记载,且所需用药皆是些寻常的东西,并不稀罕,只是中医的方子见效不如西药快,且因人异制,有些人服之有效,有些人则不然,所以她干脆弃了那中药方,直接准备培育链霉素。

她略略思索,又执写下一张药方,并注明一些接触病患时所需注意的事项,以免被传染。

“这又是什么?”朱焱接过元秋递来的药方,瞧着上头洋洋洒洒的娟秀字迹,问道。

“这是能预防传染的药剂,你让人送到陈知县手中,命人大量的熬制,免费分发下去,可减少被传染的几率。”

朱焱捏着药方刚走,她又复写了一张同样的药方,交由邢芳,让她安排人去煎药,让府里的人每个人都喝上一大碗,早早预防做准备。

这次从京城回西坡村,他们带来的人不多,大多是侍卫,有一身一流的功夫,生活能力却并不强,煎药这种事还能勉强凑活,毕竟技术性并不高,可建造暖房这种技术活,他们是半点也不通。

朱焱正想着要不要派人去小原镇上请匠人,元秋却只出了一趟门,便领回了十几个起房能手。

同样由赵四领头,带着一帮子人在夏府内寻了一方空地便开始干活,对于他们来说,起这样的房子,并不是什么难事,人手又足够,加上夜晚也未停工,点了火把继续干,在第二天中午便将活给干完,按着元秋所画的图纸,半分不差。

在墙壁间以及地板下预留的空间内搁上无烟木碳,小小的房子里很快便热起来,元秋命专人看火,以便随时取加木碳,以保持屋内的温度不变。

去小原镇采办所需用品的邢影也回了西坡村,将元秋所需要的东西一并搬进了暖房。

邢影知道夏元秋懂炼药之术,甚至可以说十分精通,可他不明白,这一次,夏元秋为何要这么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这些东西真能救那万千灾民的性命?真能抑制住即将爆发泛滥的鼠疫?

五年前,靖王是一军主帅,而他邢影是副将,他随在靖王身边,亲身经历了那场可怕的瘟疫,他以为,国之将灭,人之将死,那般无助无望无奈的心情,他从未忘记过。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他竟要再次经历这样的苦难,这一次,他还能侥幸的逃过一劫吗?

夜凉如水,山里的夜晚,比之山外的夜晚总是要阴凉许多。

朱焱守在暖房之外,除了三急,半步也不肯离开,连吃饭也随意在暖房外凑和,时不时敲两下门,听到元秋回应的声音,他才能放心。

不论天下要死多少人,不论明日的困境有多难,他都可以放手不管,唯独元秋不能有事。

邢芳立在池塘畔,仰首望着半空的弦月,面色愁苦。

第349章 诉衷肠

邢影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二人静默了一会,终是邢芳先开了口:“你为何光站着不说话?”

邢影摇头:“我不知该说什么!”

邢芳苦笑:“你总是这样,佯装不知,佯装不懂。”

邢影默然,他并非佯装,是真的不知,真的不懂,起码在今天之前。

邢芳突然转身,定定的看着邢影,目光纠缠着他的脸,他那双单纯却总爱故作深沉的眼睛。

“影,你知我的心,可我却不知你的心。”

邢影张了张嘴,依然未能发出半个字,他心中有千言,有万语,却不知该如何诉说表达。

“影,若我身患疫症,你当如何?”

邢影心头狂跳,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你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你服下夏姑娘的药,便不会染上疫症。”

邢芳摇头:“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身患疫症,你当如何?”

“我——我——”他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明明有许多要说的,却偏说不出口。

邢芳凝着他半晌,终是无声的摇头,转身欲走。

邢影也不知那来的色胆,竟冲上前一把将邢芳拉进了怀里,紧紧的将她搂住,鼻唇埋入她的秀发间。

发间的清香袭入他的鼻间,他突然神思一凛,忙又将她推开,表情略显慌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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