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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试炼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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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仙素莲离幕衡过远而自动变为簪子将何大浩甩到地上,又朝一个地方飞去,何大浩也大约猜到幕衡大约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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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衡因为灵力爆炸,撕裂空间,跌入其中一个黑洞中,立刻便竖起了灵气罩,她听过空间撕裂后,若是跌入其中,很有可能被里面不稳定的灵力撕碎。
随即便看到一点光亮朝自己飞来,她伸手一接,却是仙素莲。
这黑暗空间中没有灵气,没有路线,没有光亮。幕衡隐约觉得自己正被无数灵气推着往前飘荡,不知会将自己推向何处,她叹口气。
方才她一扬手,看似朝着鱼修而去,实则冒险对着这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唯一的光芒而去,又因为料到鱼修定然会在此刻对自己动手,所以早早躲在一旁。
果然便见寒焰逐渐脱落,她心中暗喜,立刻护着全身便要飞出去,谁知晓,妖修见机甚快,竟是反而将空间撕裂开来。幕衡本就在空间边缘,立刻便被卷入其中!
幕衡打探着自己,发觉身上不仅添了多处伤口,因为方才那场灵力爆炸,好不容易稳定在筑基一层的修为竟是隐隐有倒退的迹象。
除此之外,煞天剑失去灵力,刚入空间便被卷飞,眼睁睁的在幕衡面前粉碎。而烈日火灵奄奄的在丹田内温养,短时间内无法使用。
她一掏手中的戒指,发现仅余两个雷震子,还有一叠符箓,这叠符箓多是引雷与火符,面对炼气修士时或有大用,面对筑基修士甚至以上便如对付鱼修一样,甚至连身边都未近便被灵气震开。
如今,能用的竟然只有神器清脂流莲,然而清脂流莲不过初阶,此界的灵气也无法将它升级,幕衡一贯用剑,也用不习惯。
看来,得再去找一把趁手的武器。
幕衡打定主意,便放下心随着黑洞中慢慢飘荡,因为黑洞中无灵气,她干脆每日不断锻炼身体,又不断淬炼识海。
当日煞气入体,虽大半被烈日火灵吞下,扔有不少灰色的煞气留在识海内。这灰色的煞气如蛰伏起的毒蛇,当时没有时间炼化,现在便不能放过。
如是日复一日,幕衡发觉自己耳目比之之前更为灵敏,而神识所能探查的范围更为宽广。
她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不耐烦之感,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便如此飘在这不知名的空间内时,幕衡终于见到了一丝转机。
☆、四九。这是何处
有风!
幕衡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这个。
不同于一直闷在黑洞中的风,带着生气和水汽,紧接着幕衡感觉有更大的风灌了进来。
是出口。
不止有风,还有光透了进来。让许久未见过光的幕衡有些不适应。
幕衡感觉到了外面的生机勃勃以及清脆的鸟鸣。紧接着,一个半人高的洞口出现在幕衡面前,除此之外,便是望不到边际的黑暗。
错过这个裂缝,她不知道要飘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再遇见下一个出口。
幕衡望着越来越近的洞口,已然做好准备。
一出洞口,幕衡便吐了两口气,她半眯着眼睛,被外面的阳光直射得有些难受。忽地,她极为灵巧的躲过一记杀招,紧接着,半截带着血迹的腿出现在幕衡眼帘。
有人怪叫道:“这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几记破空之声传来,目标正是幕衡!幕衡下意识的想拿出煞天剑,随即意识到煞天剑已经被不稳定的空间撕碎!纵然她此番能从黑洞中出来,也是吃了很大苦头,甚至连储物用的戒指都失去了。现在身上除了还在温养的火灵,没什么用处的清脂流莲,便只剩下头顶的仙素莲了。
幕衡不再迟疑,她脚底一空,仙素莲已经将她的身形稳在半空中,而面前正在大呼小叫着要剿除后患的三人则被定在原地。
这时候幕衡终于能睁开眼睛了,她闭闭眼睛将被阳光刺中的眼泪逼了回去。四处一扫,已经对此地知晓了个大概。
这是个类似秘境的地方,一般用来给弟子们试练,获得机缘。便是撕裂空间中稍微稳定的一种。她们所处的位置是个斜坡,斜坡上有五具尸体横躺着,穿着千仪门的道袍与星华门的道袍,五人腰间的储物袋俱都不见了。
因为幕衡出空间时,冒险用了剩余三颗雷震子,因此身上全是血味,刚一出来便将浓重的血腥味忽视了。
她再看向面前的三人,俱都是炼气修为,身上的衣服是很寻常的青色道袍打扮,幕衡一时到是不清楚自己到了哪里。不过,因为这三人乃是炼气修为,清脂流莲一定,起码一时半刻他们动不了。
幕衡打量他们的目光却让这三人误会了。他们自以为隐蔽的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前辈,你若愿放我们离去,这五个储物袋皆是你的。”
幕衡面色淡然的点头,未说好也未说不好,“此处是何处?”
那个稍微胆大的道:“此处是千仪门的屠神境。”
屠神?幕衡听闻这个名字不由觉得好笑,竟然是到了千仪门么?“你们可知晓,星华门被海外修士寻仇之事?”
许是瞧出幕衡并未欲取他们的性命,他们三人略微放松的道:“自然,不过这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前辈还询问这事干什么?”
幕衡冷冷的俯视着他们,身上筑基修士的威压如剑锋一般尖锐。直到面前三人面色苍白,幕衡才收回威压。
不等幕衡开口,他们便将一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幕衡静静的听着,星华门元婴老祖云游出去,星华门掌门不知从何处受伤,闭关不出,如今却是一个姓李的长老把持住星华门。同时千仪门的齐芙与星华门的阳洗因一年前表现有功,如今已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少男修女修都妄想倒贴给这两人当侍妾。阳洗一改之前的做派,声称早有心仪之人,竟是一个都不接受,与之前的行为大相径庭。因此不少人也都八卦阳洗双修道侣之位,定然是要留给齐芙,两个门派亲上加亲。
幕衡略过上面的八卦传闻,却是知道了一回事,原来师门发觉自己有难,小师叔和二狗子哥哥都跟着到了秦地?她恨不得立刻找到小师叔和二狗子哥哥,强压下心中的欢喜,正要问他们可知晓楚地的修士如今在何处,面前的三个修士已将来龙去脉告知幕衡。
他们在的屠神境,虽是千仪门的修炼密境,近一个月暴动频出,似乎这一处天外空间也渐渐不稳定了,更有人瞧见屠神镜内有灵气爆出,明显是异宝出世,于是秦地的修士俱都聚集在此处。
就连楚地的希安与道云也都在这屠神境内!
只不过,屠神境乃是为了炼气弟子所提供的场所,因此超过炼气修为的都会被此地的法则压制到炼气大圆满。
说到此处,不仅幕衡的心动了动,就连那三个人都用疑惑的表情偷偷看向幕衡………因为,幕衡与他们对敌时,是实打实的筑基修为!
定是这灵气暴动,异宝出世,才误打误撞的将两个空间相连,让自己发现一个出口,不然不知道自己还得在那错乱的黑洞中漂泊许久!幕衡暗道一声侥幸,早看出这三个人心中所想,淡淡的道:“想来你们几人,定是使用手段混进来的。”
幕衡说得笃定无比,怪不得方才见他们三人身上的道袍不是千仪门所有,她方才还有些奇怪为何一向女修众多又一向爱收俊美之人的千仪门,怎么突然收了面前这三个。。。。。。。三个看起来颇为落魄的修士。
三人脸色一变,随即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前辈既然知道,我们也无需隐瞒。散修的资源来之不易,想来前辈不会言而无信吧?我们三人,可是大名鼎鼎的黑煞灵指之徒。”却见幕衡听到黑煞灵指模样没有丝毫变动,似乎对这在散修颇有威严的金丹修士不放在眼内,他们正有些忐忑,幕衡开口道:“虽不喜你们,然我一向言而有信。”
她一扬手,将清脂流莲召了回来,看了一眼他们师兄弟三人,喝道:“小烈!”
一直温养在丹田内的烈日火灵立于幕衡指尖,幕衡道:“去!”烈日火灵盘旋在空中片刻,转手已将三人的玉府毁去。
这师兄弟三人的笑甚至还未收去,又惊又怒的看向幕衡,道了一声:“你!”
面前的女修,声音徐徐传来:“然我实不喜奸猾狡诈之徒。”
三人倒在地上,望着眼前早空无一人的斜坡,怨毒的道:“我三人必报此仇!”
☆、五十。同门相戈
幕衡手里拿着五只储物袋,上下抛了抛。依她的耳力,自然听到身后的叫喊之声。
“不去吗?”
幕衡在半空中停住脚步,静静的道:“不去。”
问话之人咦了一声,“你这女娃,是不是没听懂我说的是什么?他们三师兄弟作恶多端,如今又在身后诅咒你,并扬言报复。依我看,你并非如此心善之人啊?”到似对幕衡的性子了解非常,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样。
幕衡拱了拱手,以示对问话之人的尊敬:“先谢过前辈一年前的解惑之义。”
来人在半空中显出身形来,却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依旧如一年前一般临空而立,带着一丝笑看着幕衡,“无妨,你亦是于星华门危机之时相助,反倒另你跌入险境,我反而得谢你相助。此事无需再提。”
这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周身的气势看起来圆滑无害,然而一举手一抬足之间,已经隐约带了一丝天地法则在内。纵然面上的笑容再温和无害,也不会让人轻易少瞧他。
他目光一闪,道:“你既是楚地而来,必然不知晓我的道号,唤我一声卫泊便可。”
幕衡:“卫泊老祖。”
元婴老怪,自然当得起这一声老祖,就如希景乃是金丹修为,被人尊重一声真人。
卫泊笑道:“你瞧我二人年纪相仿,这声老祖可见是你见外了。我们修仙之人,又何须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便直呼我卫泊便是。”
幕衡恭敬的应是,转移话题道:“不知卫泊老祖为何在此处?”
卫泊盘膝而坐到幕衡旁边,终是不再纠结这个称呼,他算是看出幕衡的犟性:“你来得,我便不能来?你是为何而来,我便是为何而来。………到是你,尚未回复我,为何不将那三人杀了?”
莫非他以为我来此处也是为了这异宝?明知卫泊误解,幕衡却不辩解,她回道:“他们不过炼气修为,既然玉府已毁,今生也无缘仙道。我何须惧怕几个凡人?再说,你既然知晓我来自楚地,便应知晓,我们修炼先修心。此事虽有后患,然我不惧,然我心之所愿。”
“你心之所愿?”卫泊哼哼两声,终是不再说什么。
幕衡见卫泊无话可说,又再次请辞:“若是卫泊老祖无事,我便先走了。”
卫泊仍旧是之前的那副模样,似乎正在发呆。幕衡以为卫泊默认,辨明中心方向便先行过去。
“此地并非异宝出世,若是你只为异宝而来,依你此时的修为,实在无异于以卵击石。”卫泊的声音幽幽从后面传来,“另外,我曾于东边见到两位楚国之人。”
幕衡感激的道:“多谢!”
无论是先前的告诫,抑或是之后的指路,目前看来,秦地唯二尚存的元婴老祖对幕衡没有任何恶意。
然而,这位元婴老祖的好意,幕衡不得不辜负了。在幕衡再一次迷路在这屠神镜中时,也不得不为辜负卫泊的好意而叹了一口气。
她明明是按照卫泊的指点往东而行,结果越走林子越密集,幕衡正想退出,转了几圈,竟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她将扑上来的妖兽杀死在地,有些犹豫的拿起一片叶子,正不知道该不该抛出去,看其位置。她的神识一荡,有人朝这密林而来。
踏踏踏,地上响起一片紧张而又急促的脚步声。那人从幕衡藏身之处匆匆而过,紧接着停住脚步,他左右张望一下,除去自己身后的脚印,朝自己身上贴了类似隐身符一样的符咒,竟是转个弯朝幕衡所在的方向而来了。
幕衡默默的看着他好似并未发现自己,将身影隐藏在离幕衡不远的灌木丛内。
随即,追赶这人的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他的脚步不急不缓,很是笃定前方这人无法逃脱:“秦师兄,你别躲了。只要将那只吞云**出来,看在同门的份上,我可以向老大恳求,留你个全尸如何?”
幕衡诧异的想,之前并未见到前面这位秦师兄身上有带任何东西?幕衡仔细朝秦师兄身上观察一番,才发觉他满身血迹,耳朵上有一个黑色的耳钉,中间有灵气闪动,定然是个高阶芥子空间装备。难道他大胆的将灵兽袋放入耳钉中?
总所周知,一般空间装备内都无任何氧气,若是将活物放入其内,不消片刻,便能憋死在内。
而这吞云兽,幕衡也知道一二,一种二阶妖兽,皮毛可换灵石,肉质中也含一些灵气却又细嫩,很多修士都爱吃其肉制成的菜,因此也值得一些灵石。
看来这又是同门相戈的惨剧。幕衡观到此处,正想出去,后来的那人突然大叫数声,惊起林中鸟扑棱着翅膀飞起:“秦师兄!你做了什么?”
幕衡身旁一阵悉嗦之声传来,那位秦师兄从灌木丛内走了出去。他似乎确信面前的人不会逃脱,冷笑道:“你既然已看到我做了什么,还问什么?”
秦师兄说着,手一番,冒了一把利刃出来。利刃寒光闪烁,乃是一把下品灵器。
“姬师弟,想不到你我的地位如今掉了个各吧?”
姬师弟被困在秦师兄面前,浑身上下皆被滕蔓捆住,那滕蔓似乎也是一种法宝,不止将姬师弟捆得牢牢实实,还有不少鲜血冒了出来,越是见血,这滕蔓捆得越往内。
幕衡之前见秦师兄在中间做了一些手脚,到是想不到秦师兄身上能见到几个中品灵器。她停住脚步,饶有兴致的准备瞧瞧秦师兄会如何做。
姬师弟大声叫道:“你若杀了我,我老大绝不会放过你。”
秦师兄丝毫不为所动:“就算我不杀你,姬师弟,你和你老大,也不是没打算放过我么?”他说着,已经来到了姬师弟面前,手中利刃稍微用劲,便将姬师弟的脚斩断。
姬师弟疼得大叫,忍不住告饶道:“秦师兄,秦师兄,是我错了。我不该见利忘义,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秦师兄抬手将姬师弟另一只脚斩断,怒笑道:“绝无可能。若是我落入你手中,你会如此轻易的饶过我?”
☆、五一。你要如何
纵然姬师弟默不作声,幕衡与秦师兄两人也从他的神色中知晓了答案。
秦师兄更是不再废话,将姬师弟四肢尽数斩断,鲜血顺着滕蔓流下,反而更惹得滕蔓扎进肉内,他冷冷的对姬师弟道:“并非我不杀你,只是你还不值得死在我手中。”
姬师弟自知无逃脱的侥幸,后面任凭秦师兄折磨,他俱都一声不吭,听见秦师兄的话,也是一声冷笑,“别说得如此道貌岸然,还不是因为我身上的本命元牌,会将杀死我之人的灵力波动传送到我师尊处,非你不想杀,乃是不能杀。”
秦师兄并未否认,反而笑着道:“你知道便好。”说着,他将手中利刃抛下,那柄下品灵器便在两人眼中化为灰烬。
到此时刻,姬师弟反倒笑了:“伪君子。若让我活下去,此仇必报。”
姬师弟徒然闷哼一声,他神色阴毒的看向秦师兄,“想不到,你竟然跟外来的修士勾结!”
秦师兄诧然道:“死到临头还要胡言乱语泼脏水?你我二人究竟是谁勾结外来修士意图将师门之人一网打尽?”他顺着姬师弟嘲讽的目光朝后看去,便见一白衣女子矗立在身后,仔细查探修为,却查探不出。这女修不知在此地多久,显然对他们师兄弟的这番纠缠知之甚详。只有他知道这女子并非他搬来的救兵,显然也并非姬师弟那边。秦师兄面上笑道:“不知道这位前辈路过此地有什么能让晚辈效劳?”私底下已经拿出他唯一一张隐遁符,这张符能瞬间遁地几百里,对于炼气修士来说,实在是一张重之又重的保命符。
若非秦师兄畏惧面前的女修出手夺宝,他也不会如此谨慎。
谁知道,他手中的符还未激活,面前的女修开口道:“定!”一束白光从天而落将他定住。
姬师弟瞧见秦师兄站在面前僵直的样子,哈哈笑道:“活该!”
幕衡冷冷望过去,将烈日火灵从姬师弟丹田内召了回来,姬师弟疼得又是一声闷哼。眼见情势尽在掌握中,幕衡才开口道:“我需一人为我指路。”
姬师弟此刻也瞧出面前的女修并非他的好师兄请来的帮手,虽然纳闷为何幕衡会毁去自己的玉府,但是临死前能将秦师兄拖下水,他也是极其乐意的。因此撇开幕衡伤他玉府的举动,他幸灾乐祸的道:“前辈,你要找一个指路的人,除了我,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要知道,屠神境的地图可在我手中。”
秦师兄被定在原地,偏偏不能说话,一听便知道姬师弟打的什么注意,他挤眉弄眼的朝幕衡暗示。
可惜幕衡看不懂。她道:“我将你解开,若是你还想逃走,说不得便直接毁去你的玉府了。”看见秦师兄眼中的认同之色,幕衡挥了挥手。
秦师兄身体一松,将手中的隐遁符握紧,随即瞧见幕衡警告的眼神,老老实实的放了下去。他道:“我是七星门弟子秦昊,身后是姬臣师弟。姬臣师弟与外人勾结,意图在屠神镜内屠杀千仪门和星华门弟子!侥幸被弟子识破,于是一路被他追杀至此。还未多谢前辈毁去不孝师弟玉府之恩!”
姬师弟哈哈笑道:“何必说得如此好听?七星门对我们弟子如猪狗,若非我见机快,此刻被追杀的人就是我了。你不过嫉妒我先投奔老大罢了!”
幕衡冷淡的道:“我并非秦地修士,对你们门派恩怨不感兴趣………只要说清楚,你们两位,究竟谁知晓屠神镜的路?”
秦昊确信无比的道:“我二人皆知晓路!但是我师弟他狡诈成性,或许故意将前辈引到他所投奔的门派中也未可知晓!但若是前辈助我杀死这孽障!我将禀告师门前辈的大恩大德。”
幕衡状似认同的点了点头,瞥眼看向姬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姬臣认定自己难逃一死,他道:“无话,只可惜死之前不能杀了这伪君子!”
“好极!”言罢,幕衡已经出手,她用的仍然是那株红色的火灵,只听幕衡道:“小烈,烧毁此处。”那株红色的火灵便摇头摆尾的朝前飞去。
死到临头,姬臣反而闭上了眼睛,浑不在意。
秦昊本是带着笑容看向这株火灵,不知道怎么的,一股极大的危机感围拢住他。他几乎来不及思索,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隐遁符激活。
可随即,他发觉四周的灵气仿佛抽空一般,将他严严实实的扣在一个犹如圆柱形的真空牢笼内。这次不同于被定住,他的手脚皆可活动,然而只能被困在一人大小的牢笼内,一丝灵气都动用不得,如此一来,更别提使用隐遁符了。
那张隐遁符在秦昊手中闪了一闪,已经灵气尽失,成为一张废符。
秦昊在牢笼内转了一圈,露出一丝温文尔雅的笑,将之前的保命符浑不在意的丢到地上:“女修竟是早有防备?何必呢?你的修为高过我师兄弟二人,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幕衡毫无意义的嗯了一声:“没什么,你也瞧出,你师弟玉府已毁,更好控制罢了。”
不过片刻,姬臣与秦昊的地位立刻颠倒。
姬臣甚是痛快的道:“能死在你之后,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谁说,我要杀人?”幕衡微微侧着头,“我只是找一个指路人而已。”
姬臣的笑容止住,今生第一次与秦昊的想法相同,面前的女修明明是个罗刹,在两人沦为鱼肉时,还玩什么天真?
幕衡却不再言语,她弯了弯手指,将捆得严实的姬臣拉了过来,侧头微微弯了弯嘴角:“况且,小烈并未毁去你的玉府。只是你当时太过急躁,未注意到罢了。”
她摸着姬臣身上的滕蔓,试着挥出,滕蔓受了幕衡的指使,猛然将秦昊也捆到了幕衡身边。
姬臣正沉下神识查探自己失而复得的玉府,身体便被撞了。他抬眼看到身边同样被捆得结实的死对头,方才的高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怒瞪秦昊一眼,与秦昊同时开口问:“你到底要如何?”
☆、五二。问路而已
幕衡叹道:“你们就是不信我,我真的只是找个指路人罢了。至于找两位的原因,想必你们也很了解。”
姬臣与秦昊怒瞪对方一眼,哼了一身,同时别过头去不看对方。幕衡的原因,自然是指望他们相互制约,只要一人撒谎,另一人绝对会提出来,让幕衡整治对方一顿。
这种方法,的确比只留一人好得多。但是对于姬臣和秦昊来说,想杀死的对手就在自己隔壁,两人还状似亲密的手臂贴着手臂,足以让两人恶心得吃不下饭。
幕衡开心的拍了拍手,道:“好了!现在你们谁知道,从这里往东走是哪个方向?”
姬臣与秦昊齐齐开口道:“左边!”
幕衡点了点头,果真往左走了。
就这么往左走了一大半路程,眼见要出这片密林,姬臣突然开口问道:“前辈,你是要寻此地的异宝吗?”
幕衡嗯了一声。
姬臣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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