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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大玩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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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抹鼻血,飞了出去,然后摔了个跟头,几乎要爬不起来。
“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找屎的熊孩子就得一巴掌给揍醒,不然不知道什么叫道理!”
他捋起袖子,准备说教。
旁边王晓虎搬了把椅子,坐下看戏:“又开始了!”
第七十七章 宗门重担
挨了揍的皇甫义,却难得愣住了,这大概是他破天荒第一回,被人教训。
“你,居然敢打我?”皇甫义满是愤怒,连惯用的精神分裂,也使不出了。
皇甫尚就盯着他说:“没错,我就是打你。还要打醒你,告诉你闯大祸了。
你知道吗,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捣乱,因为那些宗门都看不惯了,看不惯你想只手遮天,所以就来捣乱。
而且,还有更多的宗门,等着随时出手。等到事情不可挽回的时候,你能抢占的,就只是个毁于一旦的天元宗!”
听着皇甫尚如此教训,皇甫义终于反应过来,摸着红肿的脸庞,笑说:“你不用卖口舌,咱们还是几日后见分晓。你躲在账房里查账,又能查出些什么?”
“查什么,我今日正要和你算算。”
上前一把拉住皇甫义,想也不想祭出飞剑,飘然而去。
至于下面被半路找来的弟子,全都傻眼了,跟着皇甫尚的身影,就要追去。
王晓虎却出面喊道:“散吧,散吧,游戏结束了,都各回各家吧。”
把这匆匆搭建的草台班子,给拆了了事。
片刻后,天元宗内,皇甫尚拉着皇甫义来到议事大厅,召集门派元老,要开宗门会议。
皇甫德等人匆匆而来,看着僵持中的二人,不由问话:“怎么了,半月之期还未到,你们为何闹起来?”
“不必再等了,已经可以分个胜负了。”皇甫尚指着皇甫义,“他私自在外招揽弟子,还吞并其他门派,如今已经创下大祸,再不阻止,就真的完了。”
“呵呵,这事我们听过,不是之前才吸纳了两个小门派,地盘也扩大了不少?”
二长老出来说话,居然在替皇甫义打圆场,“所以,人多了闹点儿小矛盾,都是正常的。”
“正常,好好看看这个再说吧。”
皇甫尚却从怀内掏出一叠信笺,扔在桌上让众人看,“这些是各大宗门,今日联手通信的内容。乾坤宗、十方门联合了西方圣州的长生门等等,打算讨伐咱们天元宗,说咱们破坏宗门条约,妄想强占神州为一独自为尊。”
这些内容,都是他连日来考察时搜集到的,为此还让乾坤宗的孟公尝帮忙压下此事,免得惹来滔天大祸。
众长老一看这些,有些吃惊匪浅,而皇甫尚还在进一步说:“大的宗门还好说,毕竟以前和咱们有些交情,但那些二三流的小门派,可就忍不住了。方才就在附近山头上,皇甫义聚众招揽弟子,却被人大闹一场,如此搞下去,天元宗的颜面不就彻底败坏了?”
他手指皇甫义,冷笑:“各位说要给半个月,让我们各自去发展,但是这样子盲目扩张,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一时的受挫,我们可以改进,却好过你毫无建树的好。”谁知,南问天的声音,却从大厅外传来,他竟然反驳说,“皇甫尚你这些日子,又做了什么?每天守在库房,上下查账,还说什么去考察,我看你是毫无对策吧?”
“对策?”皇甫尚望着这位大师伯,却发自内心的冷笑,“不是没有,而是看了这账本,我真的不寒而栗。”
说着拿出那本账册,却在众长老面前圆圈走过,方才在南问天面前停下。
“你们知道,宗门每日的开销有多少,库房内积攒的灵石与丹药,又该有多少?
我算过了,历年来的开支,都是勉强平衡,甚至小有富裕,我们靠着自制的丹药,还有与其他宗门的交易,每年能收获不少物资,只不过却是每年递减而已。
但是,真的要算下去的话,我却发现个可怕的事实。
今年收益的灵石,居然还不够支出,库房里倒欠了不少外债,各位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们明明有收益,最后还会欠别家的债?
那是因为这个!”
他从账本之间,抽出厚厚一达的单子,扬在了南问天他们面前,就那么赤果果地甩着。
看到这些单子,不只南问天眼神一阵收敛,连大长老他们也都是神色一变,纷纷聚拢过来,紧张非凡。
“知道这是什么吗?那可精彩了,居然是门派中有人写下的欠条,而且五花八门,各种理由都有。什么出去办事,收弟子摆酒,炼丹药需要物资,等等这些,甚至有的还欠了七八年。
如此下来,竟有七八万上品灵石之巨,难怪门派收支越来越不平衡,没了这些资本,如何再去扩大,又如何去支撑皇甫义所说的扩大门派?你想想这点儿家底,能养得起整个东方神州的宗门吗?”
一番话说得众人面目无光,二长老等人更是恼羞成怒,一面呵斥,一面不让元老以下的门人听见。
但是,皇甫尚却要把事情摊开来说,喝道:“为什么要赶人出去,这件事每个天元宗的人,都该知道。难道几位长老真的心中有愧,不想说下去?”
“你够了,什么欠条欠债的,资源不够,就去开采。”皇甫义见状跳过来插嘴,“只要我们统一了各大宗门,还怕他们不把资源,乖乖奉上?”
“够了,皇甫尚你不知道个中原委。此中借条,乃是宗门内奖赏有功之臣的特例,乃是一种抚恤,岂容你胡说。”
大长老随即也破天荒开口,只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皇甫尚却走到他面前,低声笑说:“我知道,大长老你们有苦衷。苦衷就在于你们拿来中饱私囊了,所以这事不能为外人知道,更不幸不该被那个新来的小子知道,所以他要挟你们,要你们支持这次的比试。”
他不等插嘴的皇甫义上来,继续辩驳,却将那些欠条撒得漫天都是:“这样的门派,还是散伙好了,已经是大厦将倾,没得救了。”
“你说什么?”南问天忽然盯着他,顷刻间窜到皇甫尚面前,赫然举起手掌。
“住手,难道还要在这里,撕破脸动手吗?”皇甫德大喊一声,却要阻止众人。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突如其来的大爆料,宗门上下却乱了套,这时早有门下弟子,蜂拥而至,推门进来吵嚷:“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内幕,我们辛苦打拼的东西呢?”
长老们却是吓了一跳,这等群情汹涌,真心让他们无法抵挡。
“皇甫尚,这都是你搞得?本来天元宗还有希望,全要被你毁于一旦。”
“什么毁于一旦,是你的小九九被毁了才对。”
皇甫尚放声大笑,却退后一步怒说:“搞什么竞选,根本就是废话,还是手底上见真章,才是硬道理。”
他一掌拍出,直接将扑倒面前的皇甫义,给掀飞了出去。
南问天却在同一时间,亮出一把金枪,飞刺了过来。
皇甫尚身形飘动,嗖然冲破屋顶,顿时飞上半空。
第七十八章 狼子野心
一经来在半空,皇甫尚立时亮出诛仙宝剑,脚踩于身下,同时左掌掌心,凌空划过,已然冒出那十二柄金剑,舞成剑阵,于身后布下阵势。
南问天飞上来后,却把那柄金枪祭在半空,嗖然闪出数道金光,猛刺了过来。
金剑蜂拥而上,却对着金枪一通狂斩,爆发出璀璨的火花。
忽的,金枪摇身一变,竟是变得无比巨大,轰然压来,把金剑赫然打飞。
皇甫尚一看来得好,居然还能大能小,早知道就把如意金箍棒拿来,和你斗斗了。
于是双目凝神一望,正在找寻破绽,不想南问天身形离奇消失。
糟糕,这家伙的境界,似乎在金丹期以上,还是个先下手为强的家伙。
皇甫尚不敢怠慢,脚下一踩诛仙剑,嗖然冲了出去,却在危急时刻,避开后面突袭而来的南问天。
“好狡猾的小子,你学得挺杂?”南问天一面出掌拍来,打出无比雄浑的力量,震得皇甫尚不由退避。
“金丹期高手,以打压小,还是天元神功的正宗,你挺牛啊!”
皇甫尚左掌探出,山水乾坤图立时显现出来,掌心所对位置,空气一阵扭曲,任他如何强横的气息,都被悄然收去。
体内瞬间接受着对方的力量,立时炼化,将其慢慢消耗,跟着右掌拍出,使出天元神功的招法,同样是无比雄浑的力量,反打出去。
嘭的一声,两股力量在半空交接在一处,爆发出强烈的冲击。
“以卵击石!”南问天竟被自己的招数克制,猛扑了过来。
皇甫尚心说这家伙高自己一个境界,速度就是牛逼啊!
眼见对方瞬间扑到身前,却故意不去躲闪,反而使出天元神功的奥义,日月同辉。
左掌高举头顶,反手朝天,右掌护在身下,掌心朝地,吸纳天地元气,赫然爆发。
南问天见此情形,竟是一愣,几乎想也没想,也使出了同样的功夫。
一样的日月同辉,一样的天元神功,两人的手掌拍击在一处,却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你不可能赢我?”
“我却要问你,为何非要回来?”皇甫尚不服输地抵抗着,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的目的不纯。”
南问天单手抵住他的攻势,依旧从容。
“我的心思,你又怎能明白?天元宗在我心中,又代表了什么意义?”
然后,二人轰出的真气,却似有片刻的交融。
南问天轻喝一声,给我破!
身形猛地一错,携带着必杀之招的余威,却从皇甫尚身旁冲过。
一口鲜血,从皇甫尚嘴中喷涌而出。
这就是境界的察觉,一个结丹,一个筑基之间的差别,好似天上地上!
但是,皇甫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内心轻蔑地在想: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身形却在失控的刹那,居然离奇地逆转了日月同辉的招式,左掌收回,反指向大地,右掌反抬,遥指苍天。
原本被轰击过后,大量失去元气的肉身,却离奇地催动了山水乾坤图的力量。
天元神珠,在他体内赫然发作起来,竟将受到的创伤,转化为无穷的力量。
“你,破不了了!”
皇甫尚的身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倒转过来,凌空就是倒踢了过来。
双脚之上,凝聚着不小的力量,猛地轰击在南问天后背上。
饶是他强忍不发,身形还是动了几动,一丝鲜血从嘴角渗出,却被强行抹去。
“你的体内,竟然有天元神珠?”
南问天眼中浮现杀意,回头就要一击,抓住皇甫尚的头颅,将他当场格杀。
不想,半空中另一股强大的力量,狂袭而来。
却硬生生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阻隔。
令人熟悉的天元神功,更为纯熟的使法,毫无疑问,当世只有皇甫德一人可以办到。
他的身影,就那么出现在儿子面前,挡在了南问天身边,平淡的面容上,带着漫天的杀气。
“师兄,你该收手了!”
双手紧握成拳,汇聚着莫名强大的力量,随时却要决一死战。
“你想怎样?”
南问天眼神一阵闪烁。
“闹剧,该收场了。”皇甫德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你,跟我来。”
随后身形一飘,却往天元宗山顶的禁室而去,同时对围观的众人喝道:“都散了吧,今天的闹剧结束了。”
南问天却有片刻的沉默,终是跟随离开,剩下皇甫尚取出丹药服下,一面疗伤,一面观望父亲的举动。
禁室内,跟随进去的南问天,却感觉到难得的压抑。
因为这里面供奉的,乃是天元宗历代祖宗的画像还有牌位,身为天元宗一份子的他,自然知道这里的重要性。
皇甫德一进去,就朝历代祖宗鞠了躬,自愧地说:“历代祖宗在上,弟子皇甫德有愧所托,竟让宗门酿出如此大祸,实在汗颜。但大师兄只是一时沉迷,还望列为祖宗能给他个机会。”
”你什么意思,我如何有愧于祖宗?“南问天听了,竟是不由发问。
他回头却对南问天说:“大师兄,到了这里,你还不肯吐露实情吗?到底皇甫义是谁的孩子,你带着他藏匿多年,是为了什么?”
眼光逼视着对方,皇甫德明显在压抑着内心,强烈的悲怆,仿佛南问天真的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我,我没有。”南问天不自觉后退一步,他强自忍住说。
“你有,你有做,你不要告诉我,皇甫义消失这么多年没有原因?”
皇甫德用手指着他的胸口,怒说:“你敢对天发誓,皇甫义不是你的儿子,而是我大哥皇甫明的私生子?当年和我大哥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其实是你的情人,是我大哥为了维护你的名誉,才瞒下此事,结果害得他名声扫地,甚至为了宗门出战妖域,却战死外乡!大师兄,我已经找到当年的接生婆,还有退隐的长老作证,时到今日,你还要一错再错吗?”
“而且,我知道这些年你沦落到妖域,险些命丧在哪里。后来靠着邪异宗的扶持,重新凝结金丹,炼成假丹的修为。否则刚才尚儿,不可能和你硬抗。所以,你还要为妖域卖命下去吗?”
这一声声指控,却如晴天霹雳,让南问天赫然慌了神,他眼神顿时涣散起来,就连腿脚都几乎要站不稳。
“我没有,这不可能!师弟,我真的不想,但是凤梅她是我唯一的爱人,我不能辜负她的遗愿。你帮帮我,这是我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他拉着皇甫德,却要跪倒在地,恳求对方不要说出去,皇甫德却断然拒绝:“一错,岂能再错!天元宗你不能留下,皇甫义也要离开,而且还要改名,此事我明天就会宣布。至于这烂摊子,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于是,断然拂袖,下达最后的通牒。
南问天失神一般,坐倒在地,好久才回过神来,他缓缓爬起,像行尸走肉般走到门口,却不死心地回头:“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哪怕将义儿留下也不行?”
皇甫德沉默片刻,却仰头叹气:“不揭穿你,已是我最大的慈悲。去吧,让尚儿进来。”
第七十九章 宗门巨变
看着南问天从禁室中出来,皇甫尚的心就是一动,眼见对方面色如灰,想必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父亲一定是出了杀手锏,却令对方气势如此消沉。
皇甫尚没有见到父亲出来,便飞了上去,不忘从南问天身边经过。
“怎样,我父亲说了什么?”
南问天却是摇了摇头:“他让你过去。”
皇甫尚一听,再不停留,正要上去,南问天忽然问了句:“方才我若杀你,你可还有机会?”
“什么,你想杀我?”皇甫尚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就算胜负难料,在这天元宗的地头上,还未必由着他南问天乱来。
谁知,就是这一耽搁的功夫,禁室内传来一声惨叫。
“啊!你竟然——”皇甫德的声音,撕心裂肺地传来,所有人都是一愣。
皇甫尚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临进密室前,不忘喊了句:“大家拦住南问天,不要让他走。”
当时有几位长老,正要飞上来,听此言也是一愣,但很快会意,却把南问天团团围住。
南问天也是一脸诧异,但方才只有他一人离开密室,而此刻皇甫德的惨叫,不免让人怀疑他,竟是放弃抵抗,没有行动。
皇甫尚则闯进密室,惊讶地见到父亲躺在地上,吐出大片鲜血,台子上供奉的牌位,更是倒了一片,显然有剧烈打斗的痕迹。
“有毒!”他一下子嗅到不一般的味道,当时身形一退,左掌猛地探出,山水乾坤图却在面前显出一团虚影,将皇甫德身上冒出的黑气,全然吸纳。
跟着皇甫尚眼神一阵闪烁,强行以北冥神功化解掉这毒物,方才靠近父亲,给他查看伤势。
没想到,以皇甫德金丹期的修为,竟也被人突袭重伤,看他身上受到重创,应该就在片刻之前,而且丹田处更有气息残留,估计连体内金丹都已破碎。
“爹,到底什么人干的?”皇甫尚抱紧父亲身体,不由悲怒交加。
大长老等人也跟了进来,见状后怒不可遏:“太放肆了,什么人这么大胆?”
“这禁室只有一个出入口,动手者不可能从其他地方潜入,除非是刚出来的南问天。”
有人忽然指向最后进来的南问天,发声指控。
几位长老纷纷变了颜色,登时南问天成了众矢之的,但他看着伤重的皇甫德,却一言不发,仿佛默认了。
“抓住这个凶手,拿他治罪!”
五长老带头喊道,要将南问天推搡出去,皇甫义却突然冲进来,挡住说:“你们干什么?是非黑白,还没弄清楚,就想诬陷我师父?”
他这么一挡,其他人倒不好动手了。
紧紧抱着父亲的皇甫尚,却忽然举起了手:“没关系,不着急,是非黑白,总能说得清楚。况且,我父亲又没有一命呜呼,有我在他还会活很多年。”
却原来他一言不发之时,竟将两粒疗伤丹药吸进山水乾坤图中,化作无形劲气,随后灌输进父亲体内。
同时为他伤口止住流血,并擦上疗伤的药粉,这些都是最近从寻宝大会上得来的,全都派上了用场。
慢慢的,皇甫德的意识有所清醒,趴在皇甫尚耳边嘀咕了几句,却让他一惊。
“我父亲需要休息,大家先退出去,我送他回房。”皇甫尚抱起父亲,当即离开禁室,同时嘱咐人把守此处,不得让外人进入。
然后带着众长老,来到皇甫德的房中,安顿他休息。
直到暂时无碍,这才退了出来,望着天元宗众人,一个个复杂的表情,竟是冷哼了一声。
“我父亲受了重伤,此事肯定要追究到底,至于是不是南问天,把他押起来自然能问出。但是,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处理。”
他环顾眼前众人,把他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天元宗不可一日无主,必须选出一个继承人,此事等我父亲稍微清醒些,我会请他明示。至于此刻,大家还是回去各司其职,不要乱来。”
“这怎么行?宗主身受重伤,凶手又不知是何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五长老又在发问,引起群情激动。
皇甫尚却盯着他,忽然箭步过去,一把按住五长老肩头:“怎么,你还有异议?这个时候,正是宗门紧要关头,大家一窝蜂地去找凶手,就能解决问题了?你若不想门派大乱,就给我做好自己的本分,那才是为门派着想。”
“除非?”他斜眼打量着五长老,这个长老之中一直不怎么起眼的家伙,今天却别样的积极,“你心里有愧,故意想制造混乱,是不是?”
一声喝问,五长老冷汗都下来了,连连摆手:“没有,我哪里有异心?少宗主说得对,就照你意思办!”
皇甫尚见敲山震虎奏效,随即说:“大伙儿还是散去吧,记得约束弟子不要乱来。还有,大长老请留步。”
等众人都要散去,他却把一直没有表态的大长老,留了下来。
这老头儿望着皇甫尚,倒是有些捉摸不透少主要干什么,只能等着其他人都离开,皇甫尚反手将门关死,才让大长老来到床前。
“大长老一定奇怪,我为何不追究南问天的责任?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
他用手指了指床上的父亲,就在这一刻,皇甫德紧闭的双目,居然睁开了。
用一双深邃的目光,盯着大长老,张嘴说了什么……
***
这一日的天元宗,陷入难言的紧张中,连番的变化,却让这东方神州第一号宗门,成了是非之地。
离别多年,归来的南问天成了刺杀宗主的嫌疑犯,被关押了起来,等待审讯。
而皇甫德则一病不起,据说随时会撒手离去。
从房间里出来的大长老,也散布出这个消息,仿佛天元宗随时都要易主。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漆黑的夜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皇甫德的房中,却传来一声哭喊:“爹,你怎么了爹?快去请大夫,还有召集门中长老,快!”
随着吩咐声起,大长老还有皇甫义等人,纷纷涌进了房间,却看到天元宗主躺在床上,勉强睁着眼,气若游丝地在说着什么。
“我,我去后,宗主的位置,传给……”
“宗主,你说什么?”
“叔叔,你不要死!”
众长老却齐齐涌上,尤其是皇甫义抢在最前面,跪倒在皇甫尚旁边,争着拉住皇甫德的手问话。
但是,皇甫德却已听不到什么,他只是抬了抬手,用尽全部力气喊道:“传给……皇甫尚,我的尚儿……”
然而,声音小得难以捕捉,大长老却带头喊说:“你是说义儿吗?难道你临终前还放不下,要把位子传给你大哥的儿子是吗?”
此话一出,皇甫尚登时脸色一变,不由怒说:“大长老,我父亲之前请你过来,明明说得是把位置传给我。”
“是啊,宗主说得明明是给少宗主,我们都听见了。”
皇甫英也在场,当时提出异议。
然而,皇甫义却抹着眼泪,哭红着眼说:“可是,我听得却是要传给我?你们不能因为我小,就欺负义儿!”
“这个?”皇甫英一时无语,未曾答话,五长老等人却呵斥说:“皇甫英,你一个内院弟子,宗门事务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还不退下!”
“退什么?”皇甫尚却站起来怒说,“他是在说事实,难道不让人说话了?”
“够了!皇甫尚,你已经是长白派的掌门,早已脱离宗门,还要过来插一脚是为什么?”大长老带头起哄,而宗门弟子却分为两派,顿时争吵起来。
“行了!”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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