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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法之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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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墨，乖乖的做你的附魔师不好吗，为何要来祸害人，还浪费自己的精力和时间。”
老妇人看着那瓶冒着气泡的紫色药剂，眉角跳动着说道。
“住口！老夫只是一次失误而已，下次一定能够成功，哼哼，魔法一途终究是相通的，以我附魔师的实力，迟早能够触类旁通转化成我药剂师的实力。”
那便秘脸老头闻言后也是老脸一红，随后骂骂咧咧的说道。
果然宅久了，法师中的奇葩也是都不少，或者说他可能在附魔领域碰到了瓶颈，想要向其他领域发展发展看是否能够找到突破瓶颈的契机。
‘魔法一途终究是相通的’这句话玄夜是认同的，就像是量子力学与量子化学把化学与物理串联到一起一样，到了某种本质化的程度，魔法的各个领域也是互通的。
君不见斯坦罗塞的罗兰德本身钻研的是傀儡与结界，却带出了各种药剂与附魔学徒吗。
所以也就不奇怪他们一个个手法都那么熟练了，估计除了那两个成绩最好的中年人，其他三个老头都是主要精力放在其他领域上的。
就在玄夜心中消化着这次所得的时候，几位正式法师的成绩也就出来了，有一人成功获得了正式药剂师资格。
就算是以正式法师的心性，那名留着小胡子的中年法师脸上都露出了几分笑容，正式法师的地位的确是远超其他职业阶，但如果不能成功掌握一门相应的副业，背后没有强大组织支援支持的普通法师，是很难达到自给自足的水平的，毕竟各种实验和研究都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
成功获得了眼前的身份后，对他的帮助也是巨大的，毕竟相对的他在正式法师中也算是年轻一辈了，现在就取得了正式药剂师的身份很难得。
只是因为前面有着那个阿麦家的少女惊艳表现，现在这位正式药剂师出现引起的轰动反而要小了不少，毕竟哪怕他现在的炼制手段是更高一筹，可之后的潜力与天赋明显无法与那少女相比。
而他自己也显然明白这一点，本身也很是低调和沉住气，从那老妇人手中领取了一枚徽章，就随着工作人员前往后面进行登记了，并没有其他什么表示。
到是剩下的几位没有获得正式药剂师资格的职业阶法师们，都还留下来大谈特谈了一方，特别是那三个老头，都是一副这次是意外的为老不尊的样子。
“咦，对了，我记得还有个小子之前申请延迟考核了，该他上了吧，赶紧的。”
被称作老墨的便秘脸老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说道，而不少人的目光也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了玄夜身上。
好吧，本来这延迟考核到最后就有点引人注目了，更何况这家伙当初还在大厅一句‘老咸鱼’就戳碎了不少人的内心，在某位少女的刻意宣扬下，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一听就不怎么正经的新称号。
已经吸收消化的差不多了的玄夜倒是无所谓，在观察了正式法师们的手法后，他此时的把握无疑更大了几分，哪怕是第一次炼制，靠着前面留下的底子和手感配合数据库的引导成功率已经够了。
可就在玄夜准备上前完成这次考核的时候，一道有点不适时的声音便是从侧面大厅门口的位置传了过来
“请稍等一下，鄙人没来得及参加这次的考核报名，现在想要临时加场不知可否。”
伴随着声音落下，一道穿着华丽学徒长袍，相貌中等，但面带温雅笑容带着一丝贵气的男子从侧门走了出来。
男子看上去大概三十出头，一言一行之间都充斥着一股礼仪教养，学徒袍上的九颗星星更是说明其距离正式法师也就一步之遥。
男子的出现，让那名主持考核的老妇人不由的皱了下眉头，显然她是认识这名男子，并且对对方中途进入考场稍显有些不满。
只是显然对方这种时候能够来到这里，自然也说明了对方身份带来的能量，绿柳城药剂师公会，某些时候也必须要卖给管理层一些面子，最起码眼前这种‘小’事上要照顾一二，在任何地方都会有着特权两字的存在。
纵然心有不满，老妇人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最后一场还没开始，你们一同考吧。”
说完后便是不在理会，连带这边站在台上的玄夜似乎都受到了波及，没给啥好脸色。
虽说这名男子看上去地位不一般，但在场的毕竟都是高贵的法师学徒，此时很多人也并没有掩饰什么的低声交流了起来，特别是绿柳城的本土学徒似乎更是清楚不少门道
“是尤里家的那位大少爷。”
“尤里家族果然在药剂师公会有很大能量，这边阿麦家的小公主成绩刚出来那边就做出了反应。”
“恩，我也认为他是为了碧利丝小姐来的，六大家族中尤里家几乎垄断了全城的药剂市场，不过对上阿麦家，尤里家族也只能采取拉拢的手段才是。”
“不是想用联姻和美男计吧。”
“说不准，毕竟碧利丝小姐年龄还小，这个年龄段很容易迷恋他这种类型的。”
“……”
而果然，这边的尤里家的大少爷得到了许可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比赛台上，而是去特地和碧利丝打了个招呼，恭喜了一阵。
等到那老妇人不满的咳嗽了一下后才是慢悠悠的来到了台前。
同时还貌似友好的对玄夜笑了笑
“这位兄台，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些许时间。”
“哦，没事，开始吧。”
玄夜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同时心里却是琢磨着，尤里这个姓氏似乎斯坦罗塞城也有，也是一个大家族来着，不知道两者有没有什么关联。
见到玄夜那无所谓的表情，尤里大少爷才是面露为难的神色带着谦逊的表情说道
“这……，在下虽然不才，自认无法同碧利丝小姐那样获得准药剂师资格，但勉强应该还是能够获得高级学徒资质的，如果兄台怕受到影响可以先开始。”
那样子看上去是一副为玄夜好的样子，但却又有意无意的显摆了一下自身的能力和实力。
开玩笑，他这次可是临时临急特地赶过来，甚至不惜小小得罪了一下这位药剂师公会的副会长就是为了能在阿麦家那个天才药剂师少女面前露下脸留下印象。
自然要想方设法的将自身的优点都体现出来，最好是还有一个对比的教材，显然，此时只剩下一个人的情况下就只能凑活着用了。
没有星级的法师袍、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年轻外表，各种因素加起来都能说明对方是完美合格的绿叶，而且刚刚和碧利丝的招呼中都还能够发现她对这位不满的眼神。
各种因素都堪称完美，自然要最大化的利用起来。
让对方先开始，然后用自己精湛娴熟的技艺轻松超越，这种对比显然要比正常的考核留下的印象要深刻得多。
听到对方的‘好心’劝说，玄夜却是一副不放在心上大大咧咧的表情说道
“没事没事，还是你先吧，我琢磨着我应该还是有正式药剂师水平的，我先动手怕对你造成影响。”
我琢磨着我应该还是有正式药剂师水平的……
药剂师水平的……
水平的……
这种在所有人看来都显得自大的话语，顿时让全场不少人都是一阵脸颊跳动。
特别是尤里少爷，更是感觉好像是自己精心布置的舞台被一个小丑给破坏搅合了，竟然如此不配合自己还口出狂言。
哼！
冷哼了一声后，他便也不再多谈，回头便是全部精神集中了起来，放在了那新端上来的材料上，将自身药剂师职业素质完全体现了出来。
而另外一边的玄夜到时也没歇着，只是相比来说他的动作就让别人有些无语了。
此时只见他不断用手摸索着那基础的炼制材料，时不时还掰下一丝塞嘴里品尝一下，一副神神叨叨念念有词测试药性的样子。
“不是吧，他、他是在测药性？”
“是基础考核药剂精神唤醒药剂？”
“应该不是吧，可能就是检查一下药材的品质如何吧。”
“你们看，他拿着空试管在干吗，不是在临时练习手法吧。”
“呃，可能是热身吧。”
“喂喂，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掏出来的瓶子是普通玻璃瓶。”
“呃，可能是一种新的水晶材料吧。”
“你们看到他在清洗自己的滴管滴头吗，似乎是一个用过了的。”
“呃，我已经想不出借口了。”
好吧，滴管和药剂瓶这两个消耗性的器材是自备来着，玄夜也自然的掏出了自己的‘宝物’……
第一百一十七章震撼全场
“这种手法……”
在绝大多数人都露出了讥讽和嘲笑的时候，负责主持以及判定的老妇人看着对方随意抖动的空试管，原本轻松的表情却是出现了些许凝重。
第一次抖动丝毫不在意，犹如新手一般，第二次就已经达到了高级学徒的水准，而第三次便已经犹如教科书一般的规范！
药剂师学徒级，甚至一般的初级正式药剂师可能都无法察觉到这些，可本身已经达到中级药剂师水准，并且常年负责考核的老妇人却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三次抖动过程！
三次之后对方便是随意的变换了其他手法！
寻常人看来就是乱掂了一阵，可这老妇人却是发现每一种手法近乎都是相同的顺序！
“奇怪的热身节奏，看来这次尤里小子的企图是落空了。”
诡异的摇了摇头后，老妇人表情似乎有些唏嘘，虽然手法标准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所有的基础手法都这么娴熟，对方说不定还真有冲击正式药剂师的可能！
最关键，也是尤里完全无法弥补的缺陷就是……
对方……
是一名正式法师！
老妇人的念头刚刚闪过，玄夜面前的材料便是肆意飞舞了起来！
“瞬发法师之手？”
“这么灵活的法师之手！”
“竟然不需要丝毫咒文与结印的辅助！”
“正式法师！”
“职业阶！”
“卧槽！”
“……”
当玄夜面前的材料群魔乱舞起来之后，原本那充满讥讽与嘲弄的声音戛然而止，换来了阵阵难以置信。
起码超过三分之一的人表情上明显的露出了‘你特莫在逗我’的样子。
碧利丝更是极为颜艺的露出了一副懵逼表情，似乎完全难以置信这个连价格都会算错的萌新竟然会是一个职业阶强者！
明明开始的一个群嘲逗比，乡下土包子，瞬间摇身一变就成为了职业阶的正式法师！
哪怕在场的都是法师学徒，前面也已经出现了好几位正式法师了，可眼前这个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哪怕对方的药剂技巧一窍不通，单单凭借正式法师的身份，就凌驾于除了那阿麦家小丫头外，其他所有学徒之上！
哪怕高级药剂师学徒都无法比拟！
面对职业阶的大人物，很显然开始那肆无忌惮的嘲弄就完全压制下来了，甚至连同样发现了状况的尤里家大少爷，在考核台上额头都出现了汗水。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那群魔乱舞的材料乱哄哄的飞舞，完全没有之前那几位正式法师的节奏感后，众人的态度却是又隐约出现了改变。
好吧，或许是有点无法适应对方的身份转变，又或者是有点无法下台与心中的嫉妒。
当发现对方的操控显得如此凌乱后，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场面却是又开始出现了嘈杂。
只是碍于对方职业阶大人物的身份，声音变低了许多
“这不是新手吧。”
“是想要配毒药吗……”
“果然不是每一个职业阶大人都靠得住。”
“药剂师注册管理条例的确有实施的必要。”
“……”
原本受到影响的尤里也是在发现对方的真实水平后松了口气，心中还更显兴奋了起来。
“害我担心半天，原来是个药剂学方面的新手，哈哈，能够以学徒战胜正式法师，这留下的印象肯定更加深刻！真是个好人啊！”
念头一闪而过，尤里便是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自身的炼制过程中，不再受外物干扰。
在尤里已经全身心投入到药剂炼制过程，随着时间推移甚至已经眼看要过半了的时候。
让材料飞舞了半天犹如杂耍一般的玄夜，也终于完全适应了法师之手在药剂炼制中的节奏！
停下的双手也终于开动了起来！
唰
自然而然的拿起搅拌锅，便自动的有相应的材料钻入其中，另外一边分离器也在法师之手的操控下同步运动。
天空飞舞的材料犹如钻入搅拌器的水泥一般，大量挤入了其中，好似这都不是珍贵的药材，而是用来做土豆泥的土豆。
让看杂耍看得快眼花的诸多学徒一阵心头滴血。
就算正式法师有法师之手的辅助，可对方同时进行的步骤也太多了吧！
开始那半天你干啥去了？现在才开始真正开始？
搅拌、分离、提炼、预热、发酵！
哪怕是前面经历过考核的几位正式法师，最多的一位同时的操作也不到其中的一半啊！
这可是药剂炼制现场！你是在拌猪饲料吗！
就连原本对玄夜期望值很高的老妇人，此时也不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年轻人还是喜欢好高骛远啊。
她倒并没有其他人那么肤浅，认为速度太快是有错，对于强大的药剂师来说，速度更快都能够达到！
她遗憾的是对方原本那看来已经娴熟标准的手法，竟然每次使用的时候都无法达到统一，每一次或抖动或搅拌都会出现一丝丝节奏的误差。
这种‘不稳妥’对于药剂师来说可是相当致命的，就犹如外科手术医生握着手术刀会发抖一般！
不过不黑不吹，虽说对方的手法上无法保持是一个问题，但对方的节奏和顺序套路，老妇人还是完全看出来了，速度虽快，调理却还是比较清晰的。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玄夜面前看似混乱的群魔乱舞，却是在尤里也即将完成的时候进入了收尾阶段。
分离器分离出的溶液恰巧滴入了搅拌后的材料中，而后同步进行了过滤。
似乎之前那杂乱无章的诸多步骤，都全部同时约好了一般，按照顺序得出了各种半成品与处理过的材料。
而后又开始结合反应了起来。
到了这里后，开始那些低声的质疑声也逐渐平息，最起码诸位学徒都已经明白了，哪怕最后对方搅拌出来的真是一份猪饲料，单单这种套路和速度就已经碾压了所有人！
就算是对玄夜意见极大的碧利丝，此时也都停下了咬牙的表情，变得专注起来，似乎在仔细推敲对方的动作，同时嘴里还不断碎碎念的自言自语嘀咕着
“不可能的！温度都还未冷却，可控性太差了！手腕不稳重，融合过程肯定很糟糕！手法是很犀利，速度是很快，但成功率应该无法保证！不应该的！以对方展现出的实力，稳扎稳打的话，学徒级是肯定没问题的，为何会这样……”
虽说性格有点糟糕，但碧利丝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对于药剂学的钻研绝对是全身心投入的，如果不是药剂学必须要有精神力辅助，恐怕她连冥想的精力都能节省下来！
眼力虽说比不过那位老妇人，但却也足够看出一些名堂了，也因此让她的情绪很是复杂，对方的炼制手法方面有着独特的优秀一面，可却偏偏不好好珍惜。
让她有一种自己所真爱的珍宝，被别人随意糟蹋的感觉。
明明稳妥仔细一点就能获得不错成绩，却偏偏浪费自己的能力和天赋！
对方是将神圣的药剂学当做杂耍娱乐吗！真是不可原谅！我果然是很讨厌你啊！
“哈哈，成功了！”
而就在玄夜还在进行最后阶段的时候，另外一边的考试台上却是传来了尤里少爷的兴奋笑声。
或许因为想要在佳人面前露脸的期望，又或是感到了同台对手职业阶的压力，这一次他也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出来！
以自身高级药剂学徒的能力，成功完成了一瓶合格的‘熔火药剂’！
‘熔火药剂’作为考核药剂的选项之一，理论上也是正式药剂师才能够成功炼制的，学徒级别能够炼制出能够使用副作用少的残次品就算是合格了。
自己超水平发挥炼制成合格产品，就算是天赋和实力已经体现出来在自己之上的碧利丝也不可能每次都能达到！
虽说自己的实力程度无法瞒过副会长的老辣眼光，无法获得正式药剂师的资格，但借助家族的势力活动一下获得准药剂师的身份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所谓准药剂师就是说除了经验外，各方面都达到了正式药剂师资格，抵达正式药剂师只是迟早的事情，地位和身份已经相当接近正式药剂师的程度！
哈哈，看来还要感谢这位正式法师‘大人’呢！
如果不是他给予自己的压力，自己还真很难弄出合格品来！
哪怕‘熔火药剂’难度是同级别中最小的几种之一，却也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正常配制出的。
“不错，虽然还有轻微瑕疵，但已经勉强算得上合格品了，以你高级药剂学徒的专业水准，能够做出合格品已经相当不易。”
老妇人的目光也已经完全集中在了尤里完成的那瓶药剂上，尤里的炼制过程她完全看在眼里的，所以得出的药剂哪怕还未完全细细分析却也心中有个八九不离十的判断了。
对方学徒级别的速度还无法瞒过自己的感知。
在老妇人做出评价后，现场原本很多注意着‘杂耍’的人也都发出了惊叹，毕竟哪怕前面几位尊贵的正式法师大人，也就只有一人达到了这种品质罢了。
“不过虽说你这次成功做出了合格成品，但其中却还有着相当大的侥幸成分，本身的能力并没有突破高级学徒的范畴，如无意外的话还需要磨练个几年。”
前面先给予了肯定后，老妇人又话峰一转的点了起来，似乎是连准药剂师的资格都不给的样子，一副完全公事公办不走后门的态度。
让尤里不由一阵火大，这该死的老巫婆真是不会做人啊，不过他却也拿对方没丝毫办法，对方的药剂实力并不在作为会长的爷爷之下，仅仅是因为本地没有跟脚，职业实力上又略逊一筹才成为副会长的，也完全不用顾虑自己家族，自己家族也绝不会随便得罪她。
不过让尤里比较欣慰的是，他从碧利丝眼脸上也看到了一丝惊讶，这次的露脸相对还是很成功的。
以自己的花丛经验，要勾搭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生，真不要太简单！
以对方展现的天赋，加上本身阿麦家的背景，如果不能绑在自家战车上，成长起来后绝对会对家族产业造成巨大冲击。
而对方的身份又明显不是能够靠自己家族的力量赶走或打压的，眼前自己急急忙忙的出现救场，已经算是少有的合适方法了。
不说本来就长得还不错，哪怕对方是个丑女自己都得捏着鼻子认了。
“喂，大叔，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老是盯着人家小女生看做啥，变态啊。”
只是就在他眼前近乎于处于巅峰的时候，一声简直将他心脏掰开来撒辣椒的话语，却是将他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看到了台上那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一只手扣着鼻子一只拿着药剂瓶的可恶小子。
对方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和态度在他眼里顿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什么大叔！我才三十二岁！还很年轻！等到以后成功突破到职业阶的话十六岁的差距就更不算什么了！
还有你叫我大叔是什么意思？表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突破职业阶后想办法保留了年轻的外表，只是看上去比我年轻而已！
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是一个表里如一，不到二十岁就突破到职业阶的超级天才不成？！
如果不是对方职业阶的实力摆在那里自己肯定打不过的话，他现在都想要念什么恶咒了。
强行喘息了一阵才是平复了下来，用一种讥讽但明面上却还保持着礼仪的语调说道
“真不愧是职业阶大人呢，明明比我晚了这么多，只用我一半的时间竟然就能够做出成品了。”
“哈哈，谢谢夸奖，你还真是个好人呢。”
玄夜那边却是完全没有听出对方的讥讽，很是大大咧咧的直接将这种‘赞赏’生受了下去。
让尤里出现了一脸便秘的表情，随后便是再次有点咬牙切齿，但偏偏又要保持对职业阶足够尊敬的语调说道
“是啊，正式法师大人，您的成品那也必定在我之上啊，否则，被我一个小小的学徒比下去了，那还真是会面上无光呢！”
尤里刚刚说完，还未引起玄夜什么反应，就率先收到了几道刺目的目光，却是来自于那几条躺枪的真。老咸鱼，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可还未再等他多说什么，旁边的玄夜却已经是一副受到‘夸奖’的了呵呵表情单手挠着头说道
“那是，可别把我当做开始的那几个家伙，虽然精神唤醒药剂还真的确有点难度，但，单论品质应该也是超过你这瓶不少了。”
一边说完，玄夜的表情也开始变得略带正色和认真了起来，单手装盛的药剂瓶，也在话音刚落的时候收拢了最后一滴药液，盖子在法师之手的控制下正式封盖！
随即便是震荡的直接按在了考核台上！
‘咚’
动作一气呵成，带出了一种无论对方是何种药剂，自己都能轻松超越的自信与霸道！
药剂瓶中的紫色液体，此时都还保持着一种沸腾的状态，似乎反应都还未完全结束！
被他一系列动作震慑了片刻，发现了问题所在后的尤里，立刻‘乘胜追击’的调笑道
“正式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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