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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1976-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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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力的,可你要是硬顶着,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有好日子,我的话,你应该会信!”

    薛向此话一出,洪察彻底犹豫了,因为他确实担心过薛向会抱负,而且这家伙有抱负的能力,毕竟此次就是将他重判,可那也要不了人家的性命,届时,姓薛的将他洪某人定为主要报复目标,洪察自问是绝对抗不过来自九天之上的打击的,他都做好了准备,淌完这趟浑水,躲回天藻阁养老了。

    可此刻,薛向的提议,实在是惊心动魄!

    试想想,他洪某人混了半辈子,不就是为了这身官皮么,眼下,他是没办法,才做出退隐的考虑,但凡有一点希望,他又怎愿意舍弃这身官衣,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正是他的座右铭。

    见洪察依旧无言,可薛向却精准地捕捉到他眸子里的精芒,又接道:“老洪,其实,你真以为我不清楚我这案子是怎么回事儿,无非是年前,黄伟密集安排我出勤,然后,在我出任务的这些单位,埋下妇女,让她们有机会接近我,到年后,便有了这一堆举报信,和举报我强jian的人,群情汹涌,我想自白也不能,是也不是!”

    那一堆举报信,刘处长领衔的专案组,已经对薛向挨个儿列举了,想拿来击溃薛向的心理防线。

    却变相让薛向知道了,这出大戏的全面背景,他不得不惊叹布局者的心思深沉。

    洪察微微瞪眼,终于开口了,“你自己色心难改,群众反应激烈,说什么是谁设计陷害,如果真是设计陷害,怎会让人抓住证据!”

    “证据?老洪你说的是那几根头发?”

    “怎么,那还不是铁证?”

    “铁证?笑话!老洪,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也能给你炮制出一桩强奸案!就负责你办公室情结卫生的清洁工,每天在给你打扫办公室的时候,收集你的几根头发,然后,再随便寻个女人跟你发生下接触,当街拦车找你洪局长告状也好,是请你洪局长吃饭也罢,只要接触数次,证明你俩有来往,稍后,这女人就可以拿了你洪局长的头发,直接到法院去告了,按照这种逻辑,你洪局长的强jian罪,是说得清还是说不清!“

    薛向话音方落,洪察的眼珠子都快鼓掉了,脱口道:“你都知道了!”

    由不得他不震惊,因为薛向说的,跟事实丝毫无差,宛若亲见,这发丝的由来,还真是天藻阁那边在处心积虑监视薛向的动向之余,让清洁工打扫薛向办公室时,收集的。

    毕竟薛向国术再高,这头发脱落,生长,也是不可违逆的,每天不可察觉地掉几根头发,尔后被人收集,却是再隐蔽不过的手段了。

    要说薛向被审讯前,通过无意中抓住的那根头发,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因为他知道自己和那个马秀芬并没牵扯,既然是强jian,既然要举证,无体液证据,又说不清他薛向私密处的特征,没交媾照片,唯一的证据,只能是头发了。

    这个年代,法律法规并不严整,尤其是强jian案,这种搅不清的烂事儿,并不是像后世那般严苛到“没有体液证据”,目击证人,以及视频证据,就无法定罪的程度!

    只要案件逻辑通畅,证据链完备,这发丝是可以入证,且是可以作为关键证据的!

    谁叫这年头,对官员来说,男女关系是大防,别说有头发证据了,就是风言风语多了,官员的政治生命也完了。

    却说,薛向见洪察脱口,知道机会来了,趁热打铁,道:“老洪,你说说,按我这搞法儿,你能不能翻身?”

    “你!”

    洪察气得直发抖。

    薛向道:“放心,我还没那么下作,说说吧,到底是谁跟我过不去,我就想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接二连三地被人阴!”

    洪察冷道:“谁叫你多管闲事,安生做你的官儿不好么,非要搅风搅雨,被拿下也是活该!”

    “蛇山那方矿,你也有股份吧!”薛向猛地偏转了话题。

    “没有,真没有……”

    洪察连连摆手,倒好似薛向在审问他一般,忽地,他回过味儿来,“你胡说什么,蛇山的矿藏是国家的,谁敢私有!”

    洪察惊惧的倒不是薛向说他私占矿产,而是惊骇这家伙已经快戳准幕后之人了。

    薛向知道击破洪察的心理防线,就在此刻,沉住气,笑道:“老洪,你怎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实话跟你说吧,蛇山我已经盯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公子和胡老的事儿,我也摸得差不多了,我原本想息事宁人,可你们偏不依不饶,老洪,你说我该怎么办,就是我今天签了这份自白,我就不会上诉么,我把你们的这堆烂事儿,往中央调查组一交,你说说会有什么结果,纸能撕,账能做,可蛇山能搬走么,你说会查不清么,公子和胡老他们可以跑,可你老洪往哪儿跑……”

    薛向越说越急,洪察的脸色越来越白,“你,你,都知道了!”

    洪察哪里知道,薛向纯是诈他,薛老三哪里知道蛇山藏着什么秘密,更是数番搜索公子和胡老身份而不可得,但“蛇山”、“公子和胡老”这两条模糊的信息,传到洪察的心里,立时便现出清晰的呈像,满满地就只一个念头——薛向果然都查清了!

    忽地,洪察眼中凶光一闪,竟伸手拔出配枪来,指着了薛向。

    薛向脸上依旧挂着笑,“老洪,你傻了吧,你拔枪有何用,杀了我,公子蛇山上的烂事儿是压下了,可你怎么办,你不会是糊涂了吧!”

    啪嗒,洪察的枪掉在了地上,是啊,杀了薛向,蛇山和公子的事儿可以隐下来,他洪某人可是立时就得完蛋啊。

    只要枪声一响,他洪局长的命就没了,既然命都没了,还替人家掩藏什么证据,他又不是徐龙象的亲儿子!

    “说吧,老洪,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你说完,我还是签字,让你完成任务,尔后,就是我报复,也是奔公子去,不找你丝毫麻烦,至于公子会不会供出你,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还有退路不是!”

    薛向嗓音清澈,语调温和,却如魔音,不断撩拨着洪察的心弦。

    一下,两下……砰的一下,洪察心中的那根弦断了!

    “是啊,我还有退路么,姓薛的都知道了,以他的家世,弄个调查组下来,太容易了,蛇山上的那堆烂事,我虽不清楚,可蛇山是搬不走的,公子迟早得完蛋,公子完了,我还顶什么!可姓薛的这不找麻烦的话,也不能全信,即便他不找麻烦,公子进去了,一样得供出我来,麻痹的,没想到进走到了死地,不管了,先诓姓薛的,签了字,应付完眼前的差事,老子赶紧脚底板抹油,开溜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反手

    心中定下计较,洪察再无隐瞒,便将徐公子如何设计害薛向之事,一五一十,给说了个干净,其中黑幕听得薛向都不住变色,几次都忍不住想打断洪察。

    熟料洪察已打定主意,诓骗薛向签字后,就远走高飞,且他哪里知道薛向那枚打火机存着古怪,只道此处上不接天,下不接地,再无顾忌。

    而他这一没了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黄伟如何,老段如何,徐公子如何,滔滔不绝!

    薛向几次都忍不住想抠打火机底座的暗色开关了,奈何终究忍住了,在他想来,反正已经爆出去了,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

    洪察说完,便提了口供文件过来,薛向二话不说,刷刷就签上了大名。

    洪察见薛向如此守信,拍拍薛向肩膀,“薛老弟,真信人也!”说完,便大步折出门去!

    洪察哪里知道,他刚折出门去,明珠市委大院便炸锅了。

    ……………………

    “来,刘科,这是你的,大白兔,老甜了,孙倩的喜糖,昨个儿,你没来,你这份儿就我帮着收了,尝尝!”

    “哎,王杰,你就别献殷勤了,刘科有男朋友了,快结婚了都,再说,现在是啥时候,你还发喜糖,有啥好喜的!”

    “就是,薛主任都进去一天了,听说那帮王八蛋对他上了手段,搞不好得弄个屈打成招!

    “马科,这话可不敢乱说。薛主任好歹是正处级干部,那帮人敢这么放肆!”

    “正处级干部?老赵,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就是桩案子,我告诉你,这不是案子,是政治!你想想简单的正处级干部涉案,会上常委会么,简单的强jian案,会有这么多高官组建联合专案组么。我听说昨晚上。段市长压根儿就没回去,在办公室支的床,嘿嘿,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压力大呗。我可听说了薛主任来头不一般。他们用这么荒唐的罪名,把人整进去,这开场容易。收场只怕是难了!”

    “嗨,可惜了薛主任,前途无量,却摊上了这事儿,就算他家里运作得当,免了责罚,可这影响出去了,想挽回是不可能了,除非有人拿着大喇叭,到街上喊着那事儿是我冤枉薛主任的,否则,再没缓和的余地,只怕薛主任离开明珠,也得出了这官场!”

    熟料,此人话音方落,经年未见动静儿的,大院的广播响了!

    “薛向同志,该履约了!”

    “履什么约?”

    广播里方传出这么两声,众人全惊呆了。

    “这是洪察的声音,这是薛主任的声音!”

    不知谁喊了一句,忽然,众人全动作开了,开门的开门,拉窗的拉窗的,还有疯狂往外奔驰的!

    窗子方打开,声音便大了起来,刘晓寒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但听广播接着前面那句话,喊道:

    “老洪,我的案子是怎么回事儿,别人不清楚,我自己干没干过那事儿,还不清楚么,你甭跟我说什么你只看证据办案来着,就咱们两人,掏掏心窝子又何妨……”

    “老洪,你真以为我不清楚我这案子是怎么回事儿,无非是年前,黄伟密集安排我出勤,然后,在我出任务的这些单位,埋下妇女,让她们有机会接近我,到年后,便有了这一堆举报信,和举报我强jian的人,群情汹涌,我想自白也不能,是也不是!”

    “你自己色心难改,群众反应激烈,说什么是谁设计陷害,如果真是设计陷害,怎会让人抓住证据!”

    “证据?老洪你说的是那几根头发?”

    “怎么,那还不是铁证?”

    “铁证?笑话!老洪,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也能给你炮制出一桩强奸案!就负责你办公室情结卫生的清洁工,每天在给你打扫办公室的时候,收集你的几根头发,然后,再随便寻个女人跟你发生下接触,当街拦车找你洪局长告状也好,是请你洪局长吃饭也罢,只要接触数次,证明你俩有来往,稍后,这女人就可以拿了你洪局长的头发,直接到法院去告了,按照这种逻辑,你洪局长的强jian罪,是说得清还是说不清!“

    “你都知道了!”

    “……………………”

    广播里的消息惊天,似乎引爆了核弹,直炸得整座市委大院上空的时间都静止了。

    霎时间,再没人工作,所有人都侧了耳朵,或挤在阳台,或挤在窗外,倾听这必将在明珠市委掀起十级政治风暴的对话。

    砰的一声,段钢办公室的大门被撞开了,黄伟的身子几乎是射进来的,他甚至来不及叫喊正抱着枕睡得呼呼鼾起的段钢,抓过行军床边立凳上的一杯已凉透了的夜茶,对着段钢的胖脸就泼了过去。

    被子正温,春梦正浓,陡然而至的水珠如一堆冰棱削成的利箭,对着段钢的心窝就射了过来。

    段钢就像被电了一下,蹭得坐起身来,一抹脸上的水珠,瞅见面前的黄伟,立时就喝骂开了:“你疯啦,还他妈想不想干!”

    扰人清梦,原本就是这天下最让人恼恨的几件事之一,更不提,段钢这可是一天两夜没睡了,好容易早上眯着了会儿,就被这样弄醒了,任谁也得怒火烧天。

    黄伟竟一反常态,丝毫不见惶恐,竟二话不说,推开了紧闭的窗子。

    窗子方打开,呼啸的寒风,裹着冰棱,吹得正迷糊的段钢,立时就清醒了,接着,一股狂怒涌上心头,霎时间,他恨不得活撕了黄伟!

    愤怒刚要转化为语言时,段钢猛地愣住了,耳膜似乎被惊雷劈中。

    “放心,我还没那么下作,说说吧,到底是谁跟我过不去,我就想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接二连三地被人阴!”

    “谁叫你多管闲事,安生做你的官儿不好么,非要搅风搅雨,被拿下也是活该!”

    “蛇山那方矿,你也有股份吧!”

    “没有,真没有……”

    “老洪,你怎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实话跟你说吧,蛇山我已经盯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公子和胡老的事儿,我也摸得差不多了,我原本想息事宁人,可你们偏不依不饶,老洪,你说我该怎么办,就是我今天签了这份自白,我就不会上诉么,我把你们的这堆烂事儿,往中央调查组一交,你说说会有什么结果,纸能撕,账能做,可蛇山能搬走么,你说会查不清么,公子和胡老他们可以跑,可你老洪往哪儿跑……”

    “你,你,都知道了!”

    “………………”

    短短一分钟,段钢的心魂仿佛游了趟地狱,待听见广播里洪察那熟悉的破锣嗓子说到老段如何如何时,段钢忽地**着身子跳下床来,扯着嗓子喊,“广播室,广播室”。

    霎那间,黄伟如梦初醒,冲了出去。

    其实,用不着段钢喊,市委秘书长包桐早就下了命令,后勤处孙处长已经火速前去开门。

    可谁知道经年不用的广播室愣是打不开,便是撞也撞不开,最后黄伟赶到,十多人拿钢钎窍,才撬出个缝隙来,最后几人用脚猛踹,才将门踹破,却仍旧未开,好在可以从破洞进门了。

    直到进得门来,众人才知道,大门被焊死了不说,上下都用钢条钉了固定三脚架,除非把门踹破,根本别想破门。

    进得门来,却是人影儿也未发现,只见了一个老式录音机,外加个置放在录音机扩音器边的话筒,戳在广播发生器边上,发出最震撼人心的声音。

    而众人破门时,喇叭还在响,不过,播报的已是那段对话的第二遍了!

    黄伟伸了伸手,想去按停录音机开关,熟料伸了伸手,浑身猛地一阵乏力感涌了上来,他就好像这三十多年,从未睡过觉一般,所有的困意一道涌了上来。

    啪嗒一声,黄伟软软倒在了地上。

    …………………………

    市委大院广播响起的时候,徐龙象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面,打开了小竹轩的大门。

    不待他出声,正在房间里,走着四方步的胡东海,便回过头来,笑道,“川西云吞,加了麻油泼辣,莴苣叶,牛肉丝,好东西!”

    “胡老好鼻子,正是云吞,听您昨晚念叨了几句,就记了心,一早叫厨房做的,掌厨的老谢,正是川西人,想必合您口味!”

    说话儿,徐龙象便将餐盘,在八仙桌上放了。

    胡东海笑着在桌边坐了,拾起筷子,却不吃面,反盯着徐龙象看了看,笑道:“公子眉宇飞扬,两颊外凸,笑意盎然,想必是有了喜事!”

    徐龙象哈哈一笑,“什么都瞒不过胡老啊,大事定矣!”

    胡东海眉峰一跳,“什么事!”,嘴上如此问,心中实已隐隐猜到。

    “薛向招了,不,薛向在口供上签字了,这下他再也别想翻过身来!”

    徐龙象欢喜地快要炸了!

    多日烦闷,一朝扫进,从此徐氏腾云九天,光耀万里!

    “什么!”

    胡东海惊得站了起来,“薛向签字了?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胡东海脸上竟布满了惊恐!(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落幕(卷完)

    胡东海最终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徐龙象的注意力却是全在八仙桌左侧的一张图纸上,并未察觉。

    但见他拾取那张图纸,细细阅览一遍,连声叫妙。

    原来,这是张草图,画的是在人民广场旗杆边这处人流最繁密之地,置上一幅超大的电影布,以影音播放的形式,将未来偷拍所得的薛氏艳zhao,在傍晚十分,人潮汹涌的人民广场给放映出来。

    此计可谓妙到毫巅,也就难怪徐龙象一见如痴。

    先前,徐龙象也想过,即便是得了艳zhao又能如何,若中央大佬伸手,硬要按住这案子,不管艳zhao发到哪个部门,亦是无用,都会被内部消化。

    可此时见了这张草图,他才明白胡东海说的,他胡某人此次出手,便是神佛也别想再护住薛向。

    的确,若大规模放映,数以十万计的人群亲眼得见这幕活春宫,谁还能压的下,就是满天神佛出手,亦是枉然。

    却说,要是此刻薛向得见这幅草图,估计也得拍案叫绝,不过,他不是为别人这坑害他的计策叫妙,而是为天才的闪光总是那样雷同,而感惊奇。

    不错,胡东海想到用高科技偷拍技术设局,而他薛老三在遭遇困境时,也是想的利用高科技通讯技术脱身。

    因为事情危急到那种程度,他薛某人再想自证清白已是枉然!

    毕竟以那边几次出手的连环与精巧,薛向已深知人家思维是何等缜密。既然想到用强jian罪,来击垮自己,那就决计不会在证据上留下破绽,他想翻案,那是千难万难。

    而他薛某人最后,也是唯一能使出的手段,就是让敌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敌人既然设计,为何还会帮你证明清白?跟着这个思路走下去,自然就剩了示敌以弱,将计就计一途了。

    薛老三七窍玲珑心转动。立时就想到了他在岭南军工司见到的那套无线电通讯传输装备。而他在星星咖啡馆离去时,跟铁进言道的“取救命的东西”,便是去东海舰队卫定煌处埋下这最后的杀手锏。

    结果,一用之下。洪察立时坠入彀中!

    而更妙的是。胡东海想到用扩大影响——将将来所得艳zhao采用电影放映的方式广泛放映。让薛向彻底声名毁尽,满天神佛救无可救。

    薛向同样想到用扩大影响——采用市委大院广播现场播放录音,来洗尽自己的污名。

    没办法。这强jian犯的污名,可不是别的!若是他薛老三只将获得录音,呈交给汪明慎,市委虽也可以出面证明其清白。

    可这种证明,落在大家眼里,一定是薛家运作的结果,乃是官官相护的典型。

    是以,他唯一能尽洗污名的,只有广而告之,现场直播这一招,当然这招太猛太烈,最终也狠很伤了薛老三。

    当然,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要说,胡东海和薛向,都是智谋高绝之辈,数度交锋,使尽手段,以致到最后一招大杀手时,连招数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胡东海身边有个猪一般的队友——徐龙象。

    当然,说徐公子是猪一般的队友可能有些过分,但在绝顶高手交锋的当口,任何不到顶尖层次的帮手,都是猪一般的队友。

    眼下的徐公子,就悲催的成了猪一般的队友。

    原本,这场交锋,一时三刻,还结束不了,薛向放完大招,洗刷了自己的污名,胡东海照样也有大招,再将其网住。

    偏偏徐公子横插了一手,昨晚从洪察处获知的消息,没有第一时间通报胡东海。

    这绝大的漏点,终于让便让这仙气纵横,风雷激荡的当湖十局,提前落幕。

    却说徐公子盯着图纸赞不绝口之际,胡东海忽然伸手一把拽过图纸,随手扔进了一边的壁炉里。

    徐龙象唬了一跳,不知何故,不过注意力终于偏转过来,瞧见的却是一张泛着青紫的瘦脸。

    “胡老,您……”徐龙象从未见胡东海露出这种表情,立时惊住了。

    胡东海理也不理,紧紧盯着徐龙象,用瞬间沙哑的声音问:“薛向签字的消息,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原来您是担心这个啊,甭担心了,老洪一早给我来电话,说薛向签了,当他面签的,白纸黑字,岂能有假!”

    徐龙象舒了口气,接道:“其实,我昨晚就收到老洪的消息,薛向已经同意签了,只不过说要八个小时考虑,我之所以没告诉您,就是想给您个惊喜!”

    “昨晚……昨晚……八个小时……”

    喃喃自语间,胡东海忽地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长长的胡须,都浸进了面里,犹自不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胡东海反复吟哦着这一句,语带悲怆,充满了绝望。

    终于,徐龙象脸上也布满青气,他虽未参透关键,可对胡东海知之太深,相交这些年,就从未见他这种表情过,立时吓得不行。

    “胡老,胡老,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啊……”

    徐龙象轻摇胡东海的肩膀,眼中尽是惶恐。

    “罢了,罢了,公子,你自去吧,赶紧,赶紧!”

    胡东海如风车一般,挥舞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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