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之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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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这么快报复就来了”，杜胖子看向原罪，问道：“要不，找我舅去调？”

　　“这等小事，还要麻烦钱叔，丢不丢脸啊”，原罪可不想因为这事拉钱三多出来，不值当，“我去档案室看吧。”

　　“我跟你去”，杜胖子拉上方篆，“小方，跟我们走，你去把那冯月芳迷倒了，方便老大下手。”

　　“丫的，胖子，你这话怎么听都不舒服呢，还下手？！”，原罪笑骂了一句。

　　到了档案室，原罪见到了冯月芳，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刚脱去山野村姑的稚气，还没来得及世故，好像对方篆的帅没啥感觉，反到是对话多的杜胖子较有好感。

　　于是杜胖子取代方篆变身成了向冯月芳献身的人，拉着冯月芳在档案室外聊东聊西。

　　原罪面前摆着三个档案盒，摞起来不到二十厘米，翻开一看，只有十几个项目的资料，最早一个项目确实跟东熙建立时间相近，纸张都有些泛黄了。

　　原罪看得很慢，第一个项目的资料虽然只有十多页纸，但花了近半个小时才看完，抓住了档案中的要点后，后面的项目就快了，但看完这些档案也足足用去了两个多小时。

　　看完这些资料后，原罪有种奇特的感觉，这十几个项目累计操盘过的资金还不到五个亿，算足了提管理费，一个也就一千多万的收入，要支撑在甲级写字楼整整两层的租金，还有一百来号的人工资支出，这收入是完全不够的，只能说明，许翔还有其他未浮出水面的收入。

　　原罪心想，看来东熙操盘手依照行规是在使用木偶账户（即直接在委托人的股票账户上操作，类似于黑客攻击时使用的肉鸡账户）来炒作股票，私募基金一般不与客户签约操盘，而是旗下的操盘手与客户签约，基金的老板做一个暗地里的担保，操盘手平时就直接在客户账户上操作，这样可让客户放心，也可以避免资金集中在一个账户或某几个账户中流动，这会让目标太过明显而受到监管部门的注视，不利于操纵股价。

　　许翔的背后也许有一个金字塔式的操盘队伍，而许翔是处于塔尖的人，只是还不清楚许翔是如何控制如此庞大而分散的操盘队伍的，可能东熙只是一块塔石而已，东熙的业务部门中的操盘手只是放在阳光底下一些分散注意力的工具而已。

　　但这些资料中并没有找到原罪最想看的，就是简小凡哥哥简大伟操盘过的项目资料，原罪看档案目录的纸张还蛮新的，好像是重新制作过的。原罪发了一条短信给杜胖子，让他套套冯月芳的话。

　　方篆一直在档案室里，他起初很快看完了档案，但他看到原罪像侦探一样，翻看着每页的档案，对某些字句也斟酌半天时，虽然他不知道原罪想找什么东西，但能确定原罪一定在找某些东西，于是他也静下心来慢慢地第二遍地看档案。

　　过了一会，原罪收到杜胖子回复的短信，说：“上周，江把一些档案调出去，回来后，少了几份档案，江说弄丢了，让冯重新排过档案目录，那几份档案就这样没了。”

　　原罪想到上次曹伟年找来的英威达资料，看来要想找到缺失的资料，也许该喊这个曹操出马了。

　　“原总，不看了吗？”，方篆见原罪站起身，准备离开。

　　“走吧，看完了”，原罪问道：“看过这些档案，有什么感受。”

　　“嗯——”，方篆思考了一下，说道：“这里一共有十一个项目档案，应该是两个投资总监的手笔，前后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前者激进，后者平稳，不过似乎中间有一段空白期，大约有半年没有任何项目资料，这个有点奇怪。”

　　原罪心想，那可能就是简大伟操盘的项目所处的时间段，“也许是行情不好，与其勉强操作，不如回家睡觉。”

　　“也许吧”，方篆也听得出原罪话中的敷衍之意，不过他对此并没有任何不快，他想原罪年纪轻轻能做上投资总监，也许有他看不清的地方，但原罪却能看清。

　　原罪出来，看到杜胖子和冯月芳两个还有种依依不舍的眼神交流，拉走杜胖子后，才问道：“咋的，干柴碰到烈火了？”

　　“没有，没有，小芳那姑娘太纯了，都不好意思下手“，杜胖子连小芳都叫上了，看来泡妞有成果，“老大，发现什么没？”

　　“没有”，原罪后面跟着方篆，不好说出来。

　　“小方，去找静姐来，研究下等会出去吃什么？”，杜胖子把方篆支开。

　　“怎么样？”，杜胖子见方篆走开后，拉着原罪进了楼梯间，问道。

　　杜胖子也是知道原罪进东熙的真实目的，是帮简小凡查她哥哥的死因，因此原罪也没隐瞒，把刚才发现简大伟的项目资料简单说了说。

　　“又跟那娘们有关系啊？”，杜胖子一听丢档案的人是江尚雪，便又骂上了，“现在怎么办？”

　　“找曹操？“，原罪顺口答道，心里正想着如何跟曹伟年谈呢。

　　“谁？曹操？咱们难道能穿越回三国？”，杜胖子一脸惊讶，不过说出来后，很快反应过来，“哦，找曹叔啊，那大叔钻钱眼里去了，得花钱啊！你别看我啊，上次赚的都给小凡了，手里没几个钱了。”

　　原罪心想自己手里还有5万，上次买个英威达的资料都出了3万，虽然被杜胖子省了2万，但曹伟年杀起熟来，一点也不会手软。

　　原罪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给曹伟年，说明了要求，曹伟年说过打电话不一定接，但短信必复。

　　曹伟年很快回了一条短信，“三天，五万”，说的是三天交货，要五万块酬劳，这曹伟年开的价正好把原罪的老底掏空，得，这回又回到一穷二白的年代了，原罪苦笑了一下。

　　“靠，五万，真黑，太他妈黑了”，杜胖子那是相当不满。

　　“只要有价值，这钱就花得值”，原罪嘴上这么说，但心头还是有滴血的感觉。


第57章　租到自家的房

　　从国外回来的方篆，原本只是想在华夏晃荡几个月，就回美利坚去找工作的，没想到遇到如老妖孽一般的年轻原罪、好玩加好色的杜胖子、对外温柔对内臭脾气的郝静静，他忽然觉得华夏之行多了几分趣味，便想租套房子住上一段日子。

　　这天下了班，方篆找上原罪，想请原罪一起去看房子，他跟原罪混熟悉了，下班后的称呼就没那么正式了，“原罪，能陪我去看房吗？我想租房。”

　　“行啊”，原罪下班后也没什么夜生活，跟着方篆走走也不错。

　　两人跟着下班的人潮，搭上了拥挤的电梯，走到楼下，正好看到杜胖子和郝静静在楼下大堂聊着天。

　　“咦，老大，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杜胖子有些奇怪，自原罪担任投资总监后，经常在办公室呆到晚上七八点，吃过晚饭才走，今天算是早下班的了。

　　“方篆要租房，叫我帮忙看看”，原罪答道。

　　“这个好，我和静静正愁着今晚没节目呢，先看房”杜胖子一听，立即加入看房团，“小方，看完房，你请我们在房子附近吃饭好了。”

　　“必须的”，方篆笑眯眯地扯出一口东北腔。

　　“静静，走不走？”，杜胖子看向郝静静，她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

　　原罪最近没怎么见郝静静，由于东熙并不像一般的公司朝九晚五地要打卡，上下班时间也算自由，原罪起得早，通常先到公司楼下跑几圈后，再到办公室洗漱换衣服上班，很少跟杜胖子和郝静静一起上班。

　　上班时，原罪一般关在办公室里看资料，杜胖子到是时不时溜进来偷懒，但郝静静极少进来，中午时，郝静静又经常和一班女士去腐败；原罪下班又晚，郝静静又是早下班的，回到宿舍呢，郝静静又是关在房间里做直播，这一天下来，原罪与郝静静见面都没几次，原罪感觉是不是那次上了床后两人却变成了陌生人。

　　“四个人，正好一部车”，杜胖子准备去拦出租车，被方篆拉住了。

　　方篆说道：“那中介就在附近，走过去，不到十分钟就行了。”

　　方篆和杜胖子两人走在前面，原罪和郝静静走在后面。

　　“晚上还在做直播？”，原罪没话找话，太久没听到郝静静彪悍的话了，有些不习惯了。

　　“嗯！”，郝静静神情有些冷漠，裹了裹外套，已入秋的尚海，晚上的天气转凉了。

　　“少化浓妆，对皮肤不好”，原罪看郝静静黑眼圈较浓，想来是晚上直播到很晚，主播们要维持人气，长时间的直播是免不了的。

　　“行了，啰里八嗦的，跟我妈一样”，郝静静不耐烦地道，说出后，感觉不得劲，放柔了语气，“最近没怎么跟你打照面，怎么，吃完抹嘴就溜啊。”

　　“那能呢”，原罪笑了，郝静静还是那个女汉子，“这不在努力给咱们攒养老钱吗？”

　　“妖，等你攒够本了，老娘就真成老太婆了”，郝静静忽然心情大好，朝前面喊道：“胖子，快到没？老娘的腿都快走断了。”

　　“大姐，这才走了没两分钟，你的腿是面粉做的啊，小方说就在前面，真走不动，叫老大抱你呗。”，杜胖子回头调笑道：“老大，给静静来个公主抱！”

　　“行啊！”，原罪扎了个马步，双臂张开，朝郝静静说道：“来！”

　　“没情－趣”，郝静静背着双手，往前跳跃了几步，“想抱人就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没诚意！”

　　“诚意哟，诚意在哪里，嘿嘿”，杜胖子回身唱道，引得方篆也附和了几句，只是郝静静冲上来，一手揽着一人的脖子，让杜胖子和方篆做了一回轿夫。

　　郝静静嘴里叫着“冲、冲、冲”，杜胖子和方篆两个冲刺了一段就停下来，她说道：“怎么不往前冲啊！”

　　“到了”，方篆指着路边一道雕花铜门说道，门边挂了一个不起眼的钢牌，上书“汤臣逸品”。

　　汤臣逸品是由君汤集团有限公司开发的楼盘，位于尚海市路家嘴滨江大道旁，占地3万多平方米，总建筑面积达15万多平方米，由6幢极为豪华的滨江住宅和2幢高级会所组成，最高楼层为50层，高度达180米，曾在2006年以单价13万/平方米的成交，创造了当时华夏豪宅的最高天价。

　　“你租这里？”，杜胖子说出了原罪和郝静静的心声，他们都没想到方篆要在这里租房。

　　“是啊“，方篆轻松地道：“这离公司近，才租一万元不到，为什么不租？”

　　一万元？杜胖子满脸不相信，这小方说起大话来，也是脸不改色的，这汤臣逸品都是四百平米以上的豪宅，连用于出租的D栋公寓每月租金至少十万元起，一万元，连物管费都交不起。

　　方篆也是哑然，他对尚海的楼价还真没怎么关注，只是想着这里的房子看着不错，而且中介也确实给他开价是一万元一个月，他这才过来看看的。

　　中介？杜胖子更加不相信了，这年头，相信中介等于相信母猪会上树，为了促进成交，信口雌黄的中介绝对会说得天花乱坠，先以低价引诱看楼，然后再调高价格，这事，杜胖子见多了，他只能同情地拍拍方篆的肩膀，示意走吧，咱一群小白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三十多岁男子从街道对面小跑过来，一路叫方篆，“方先生、方先生！”，看样子应该是中介了。

　　杜胖子抢先截住中介，说道：“朋友，这房，我们不租了，就这，一万元，你也敢说，我们不信！”

　　“绝对是真的，我哪敢骗方先生呢”，中介嘴里不停道歉来迟了，看他看着方篆的眼神，带着恭敬和敬畏的情绪。

　　“上去看看，也无妨，这里闻名已久，咱们平时可没多少机会进去看看”，原罪替方篆拿了主意。

　　“请、请、请”，中介一见，事情有转机，赶紧弯腰请方篆等人移步，他在前面，跟门口保安热情唠叨的样子，看来他经常在这小区转悠，保安也没说什么，也不用方篆登记，直接就开门让原罪他们进来，保安还敬了一个礼，让杜胖子感觉倍有面子。

　　原罪穿过幽深的花园小径，一路上虽然看到保安人员不多，但原罪注意到一些隐秘角落有一些穿着西服的保安不时拿起对讲机说着什么，中介带路进入B栋2座，刷卡进入一部私人电梯后，直接到了3303号住宅，中介打开大门，入户花园之后，是挂满字画的大理石走廊，然后被带进了一间铺着厚厚乳黄色天鹅绒地毯的会客厅。

　　当方篆看到桌子上摆了一碗新鲜樱桃时，脸色起了变化，问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

　　“是我！”，一身青花旗袍的干练丽人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

　　“方姨！”，原罪一楞，这里女主人原来是方文玲，再一看脸色也有些意外的方篆，原罪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方篆时会有熟悉的感觉，原来他是方文玲的儿子啊。

　　“妈！”，方篆挠了挠眉毛，脸带苦笑，走上前轻轻拥抱了一下方文玲。

　　“原罪？”，方文玲也很意外，自己儿子怎么跟原罪混在一起了。

　　方篆把原罪、杜胖子、郝静静都介绍了一遍，当方文玲听到方篆是在原罪手下做事时，这才真正相信原罪之前说过在东熙做投资总监的话。

　　“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方篆也没想到，租房租到自家房子头上了，但他回来并没有通知方文玲。

　　方文玲笑了，这事还真巧，她本不常在汤臣逸品住，因此让万可地产旗下的中介公司在附近的分店帮忙照看一下，而平时都是分店店长陈东亲自上来照看的，陈东就是刚才带原罪他们上来的中介，方文玲家里放有母子两人的合照，因此方篆在附近中介找房时，陈东一眼认出方篆来，然后告诉了方文玲，这才有了一万元租金忽悠方篆回家的戏剧性一幕。

　　方文玲亲自下厨，原罪等人留下来吃饭，连陈东作为大功臣也留下，这让陈东兴奋得有些找不着北了。


第58章　白菜价住豪宅

　　方篆的家在汤臣逸品，站在阳台上向外望，不到100米，即是黄埔江，此时的夜色下，一道道闪烁着LED灯光广告的游船在江面上来回穿梭，江对面是繁华的外滩。

　　晚饭之后，杜胖子在方篆卧室里发现了相当古老的街机游戏——拳皇，还有当年的X—BOX，立即大呼小叫地要让方篆见识一下他的八神庵的升龙拳。

　　方篆小时候就能一币玩通关的拳皇，自然不会输给杜胖子，两人直接就在客厅里摆开架势抽了起来。

　　郝静静居然也能打这种年代古老的游戏，时不时跟杜胖子抢着打，她用的是不知火舞，打的也是一板一眼，在方篆的放水下，也羸了几局。

　　陈东可不敢跟方篆PK，他就像是一个侍应生一样，抢着斟茶递水洗水果，时不时地拍手叫好，在原罪看来，这人的马屁功夫还是修炼到了黑带水平，做起事来让人觉得很舒服，估计这次把方篆拉回家里，应该是进了方文玲的法眼，未来的前途想必会少一些磕绊。

　　原罪没玩过拳皇，而且他对游戏也不内行，被杜胖子撺掇着，打了几局，除去一开头那冲上去王八拳乱打的几局赢了外，之后就是被狂虐的命，要不是郝静静仗义抢过去打，原罪估计会被虐到体无完肤。

　　原罪玩了一会，跑到阳台上去看风景，相比于热闹，他更喜欢一人独处。

　　“这里看着繁华，其实空气不怎么样，看着一条黑呼呼的大江，吹着带有臭味的江风，真没什么好的，真正的富豪都不会住这里”，方文玲端了两杯红茶站在原罪身边，递给原罪一杯，远眺着江景。

　　“谢谢”，原罪接过红茶后，“景色还是不错，这里只是身份的一个象征，真要有钱，住在郊区别墅或庄园，肯定更舒服。”

　　“小篆的爸爸没能跟我们在一起生活，小篆从小就挺欺负的，也没几个知心朋友，难得跟你们谈得来，希望你们能真正成为朋友”，方文玲这时不再是女强人的角色，而是一个关心儿子的母亲。

　　原罪在这里参观时，看到的都是方文玲和方篆的照片，并没有方篆父亲的照片，现在方文玲亲口承认方篆是个私生子，其实是把原罪当成晚辈来对待了。

　　原罪回头看着正在跟杜胖子抢东西吃的方篆，笑了笑道：“方篆心性很好，虽然有些傲骄，但有常人难得的赤子之心，是值得交的朋友。”

　　年纪轻轻的原罪像个长辈去评论方篆，而且神情语气非常自然，这让方文玲心里十分惊讶，她静默了好一会，才轻轻说了声，“谢谢！”

　　“要不你们也租这里吧，我给你们打个折”，方文玲提出了一个让原罪突兀的提议。

　　啊？原罪讶然，听方文玲解释后才明白，方篆自成年后，一直是自己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哪怕是在国外读大学，也拒绝了方文玲的资助，反而靠自己打工赚的钱，每个月定时寄钱给方文玲，方篆的说法是长大了要赡养母亲，其实方文玲一年足有几千万的收入，真不缺方篆的钱，但方篆的做法让方文玲感到自豪，同时又感觉到无奈。

　　原罪一口答应了方文玲的请求，这到不是为了住在汤臣逸品而倍有面子，以他睡过大草原、黄河边、大海边、华山顶的经历，并不觉得睡在黄埔江边有多高大上，只是一个母亲关心儿子的请求，让他这个从未体会到父母之爱的人无法拒绝。

　　方文玲跟原罪聊了一会，而且找了王实一个相当空闲的时间，让原罪带人上万可地产来推荐业务，原罪明白这是方文玲给方篆堆业绩呢，他并不排斥这种裙带生意，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国外，裙带生意总是生生不息。

　　方文玲还要去参加一个晚会，跟方篆聊了几句后，带着脸上明显压抑的兴奋之意陈东出门了，把房子留给方篆、原罪等人折腾。

　　“老原啊，这回我可沾你光了”，方篆狠狠地一拍原罪的大腿，他年纪比原罪大，但官比原罪小，叫原总见外，叫小原托大，学杜胖子叫老大心里过不去，干脆叫原罪为老原，心里其实在想，这小子跟个老猴子一样猴精猴精的，叫老原没错。

　　方文玲离开后，杜胖子彻底放开了，瘫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方篆的话，问道：“老大，小方沾你什么光，我也沾下呗？”

　　“胖子，这里每月租金四千”，方篆一指原罪、杜胖子和郝静静，“正好，咱们四个一人一千，合租，怎么样？”

　　“顶，这算什么沾光啊”，杜胖子说道：“要是免费，那就真沾光了，是不是，静静？”

　　郝静静走到主卧室门前，说道：“租金什么的，原哥会搞定的，反正这主卧就归我了，你们三个大男人，不会跟我抢的吧？”

　　杜胖子打趣郝静静，这是妇唱夫随的戏码，原罪几时变成郝静静的当家人了，郝静静彪悍地说老娘跟原罪滚床单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跟五姑娘互撸呢，这让方篆笑得前仰后哈的，杜胖子脸有些绿，而原罪则有些尴尬。

　　杜胖子也有些疑惑这方篆两母子怎么明算账呢，方篆到没有什么意外，说这是国外通常所见的做法，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间并不像华夏国内那样的亲情关系，关乎金钱的事还是数目分明的。

　　“诶，那你完全可以转租啊，给你妈四千租金，咱们转租出去，一个月十万，我们坐着收钱啊”，杜胖子的歪脑筋又出来了。

　　“是方篆坐着收钱”，原罪拍了一记杜胖子，说道：“不是我们，再说了，这么便宜的租金，住这样的豪宅，你还想着转租，当然是自己住了！”

　　“不是啊”，方篆还就认真地考虑起杜胖子的说法来，“这样做真的可以啊，要不你们租下来，我打八折，不收多，八万？”

　　杜胖子立即抓狂了，掐住方篆的脖子，嘴里说着替天行道灭了这黑心的资本家。

　　方篆反击，扭打成一团，杜胖子居然不是方篆的对手，反被压在沙发下，被逼签下了一个月四千的租金之约，变成了杜胖子一个全部负担租金，原罪算是沾了杜胖子的光。

　　原罪乐呵呵地拉开两人，别人打架还能免了自己的房租，他也乐得捧了杜胖子好几句。

　　杜胖子郁闷地，也学郝静静那样，先去占房间了。

　　“老原啊“，方篆躺在沙发上，心情愉快地道：“其实我原本没想着进东熙的，只是好玩才去的，你为什么要招我啊，害得我便宜租房给你了，亏大发了，我！”

　　原罪开玩笑道，我一见你方篆，就觉得你天庭饱满、额角生辉，是大富大贵之相，肯定是只潜力股，今日又见方母，就再不能说你是潜力股了，简直就是一个超级优质蓝筹股啊，能以白菜价住进这里，你才是我的贵人啊，你不带我飞，还有谁能带我飞啊。

　　妈蛋，方篆笑骂，好你一个趋炎附势的老猿猴！


第59章　车热得发抖

　　夜深时分，原罪准备叫上郝静静离开方篆的家。

　　尽管敲定了拿方篆的豪宅做集体宿舍，但是原罪等人的行李还没搬过来，原罪也没想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