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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之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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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有事跟你说”，简小凡称原罪为哥时，说得极其自然。
“说吧，不过要是找妹夫的话，外面就有两个，一胖一帅，我还说得上话”，原罪心里早把简小凡当妹妹了，说话也不那么正经了。
“哥——”，简小凡的话有撒娇的味道了，不过，她很快正色地说道：“我觉得最近股市有可能大跌！”
股市大跌？原罪皱起眉头，最近股市的走势确实有点不太对劲，在高位盘整，下跌的概率比上升的概率要大，但原罪推测只是回调而已，但简小凡却很坚定地说这股市有可能下挫30％至50％，而且有可能在极短时间内完成。
原罪问简小凡的信心来源于哪里，她说是自己做的模型给出的结果，原罪对于投资模型有所了解，但要让他这个数学基础不佳的人来做模型那是万万不能的，虽然他对简小凡的模型无法判断真假，但他还是相信了她的话。
“有几成把握？”，原罪问道，但心里却琢磨开了，华夏国这几年才陆续有了做空机制，但大部分人还是喜欢单边上涨的行情，股票上涨时做多才是高兴的事，做空的人往往受到较为严格的监管，而且舆论上对做空赚钱的人也是以负面评价为主，原罪要是投入巨资做空，钱可能赚得极多，但有可能被拉上道德的审判台而被口诛笔伐至体无完肤。
五成，最多六成，简小凡的答案让原罪惊讶，他还以为至少有八九成的可能性才能让她如此有信心，只是这五六成的可能性也算是有把握的了。
从简小凡的病房出来，原罪看到呆在外面的方篆时，心想，这么好的一个提款机在这里，不用了实在有点可惜。
“方篆，你能借我多少钱？”，原罪开门见山地问方篆。
“做什么用？多少？”，方篆问道。
“如果股市下跌，我做空头，怕不怕？”，末了一句，原罪还是问道：“你能借多少？”
“做空啊，有意思”，方篆把黑卡随手扔给原罪，“你随便用，不过只能用两个月，用不过盈利二八开，我二你八！”
“你二？”，原罪脸色古怪地道。
“那少一点也行”，方篆无所谓地道。
“不是，我寻思着是我二，但你这么给力，那还是你二吧？”，原罪笑得古怪。
方篆这才回过味来，原来是说二货的二，他骂了一句，“操，那三七了，我三！”
行，原罪爽快得很，眯着眼，看着手里的黑卡，让黑卡再发一次威好了。
第62章 黑云
星元2016年10月8日，华夏共和国国庆节上班后的第一天，股市并没延续国庆前飘红的节奏，反而下跌了132点到了5692点，国庆前离历史高点只有很少的89点的差距，但连着3天都未能突破高点，反而有了掉头下跌的趋势，股市却还充斥着乐观情绪，说这是冲破历史记录前的回调蓄力，没想到节后第一天的表现就抽了不少金牌股评人的耳光。
实际上，对于起自星元2015年第四季度的这轮小牛市，原罪基本就是看的多，参与得少，一是手头上没多少钱，二是对自己还在迷茫中寻找未来的方向，等到毕业后，进入了东熙，才算重拾起大一时拿一千元杀入股市并豪言做个股市翻江龙的野心。
可原罪这野心刚生根还没发芽，他感觉这牛市似乎就要终结了，如果不是华夏前几年推出了做空机制，再加上正好有方篆的黑卡，光凭原罪手里的几万元，连账户需要有五十万元等值股票或现金这一做空最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
原罪其实对钱多钱少没什么感觉，不觉得钱少是没面子的事，但也不觉得钱多是很自豪的事，反正从小到大没怎么热烈追求过钱这玩意，主要就是从他爷爷原华年那里学来的淡泊名利，爷爷说过，穷时萝卜白菜也可以填饱肚子，富时燕窝鱼翅洗嘴也没关系，人嘛，可以穷开心，也可以富乐呵。
原罪站在窗前看着热闹非凡的黄埔江，想着这轮牛市基本的推动因素包括：
华夏的经济发展，经济增长率曾经连续三十年增长三年超过10％，近几年下滑至7％，按经济学家的说法，就是进入了新常态经济趋势；
货币政策持续宽松、贷款利率维持在5％以下的低位；
股票杠杆融资开始发达，现在互联网金融发达，许多网站都在偷偷地做融资的生意，普通人可以获得10倍杠杆资金用于炒股，而类似原罪这样的东熙投资总监据说可以获得30倍杠杆，上半年许多找不到出路的资金纷纷通过这种渠道进入了股市，从而推高了股市。
说到这杠杆融资，东熙所在的金田大厦昨天就有一个白领从19楼一跃而下，从原罪办公室窗外跌下，听杜胖子打听回来的消息说，那人是融资10倍杀入股市，没想到所买的股票两个跌停后，直接就将他辛苦攒了七年的一百万化为乌有。
原罪朝楼下看了看，还有几条警用黄色隔离带留在花坛里，但广场上的血迹早已洗去，坠亡不再是这座城市的新闻，总是时不时地发生一起，但原罪亲眼所见时，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丝震撼，想着以他的性格，除非被人扔下高楼，要自己主动跳下去，实在没哪个胆，因为他有些恐高，尤其是站在没有护栏的高台上，他的腿肚子都是发抖的。
原罪也想到简小凡的哥哥简大伟，当年他是夜晚中从东熙30楼了结生命的，但简小凡却非常肯定说他哥哥没这么脆弱，那会有什么隐情呢，简大伟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他操盘的档案没看出什么东西呢。
原罪看着窗外的黑云，今天的尚海一直就是这样黑压压的天气，却硬是撑着不下雨，让人看着心烦，他做了一下扩胸运动，抛掉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回到电脑前，盯着这几天的交易趋势。
虽然成熟交易员并不介意做多和做空，但原罪这段时间就是以空头思维来看待华夏股市，在国庆前他就感受到股市这快一年猛涨不可持续，因此已经关注了快一周的股票市场，这种思维也影响到了他对东熙的操作。
他最近一直压着不让操盘手们出掉股票后，再杀进股市，尤其是对于做多国内某些股票的方案都采用了拖字诀，反而对于国外的一些投资品种会放松一些，但也控制了资金投入的额度，这让除了杜胖子的业务一部外，其他五个业务部门已经快造反了，几个业务部门的头经常一起到江尚雪那里诉苦，甚至到许翔哪里去联名告状。
许翔最近很少在东熙，不知道忙些什么，而且不带上江尚雪一起出门，连江尚雪有时也联系不上许翔。
江尚雪也把自己当成了没有牧羊犬看护的羊，上班时候也基本不在办公室，整天和一些富太富妹去逛街做SPA，也懒得理原罪做什么。
而钱三多这个名义上的总经理，虽然对公司业绩也有点急，但他也极有耐心地没找原罪，这源于杜胖子给他的信心，虽然杜胖子自己也知道是在盲信于原罪。
原罪国庆前一直在测试股市指数的头部，投入资金也不多，只有两三万，由于刷了方篆的黑卡，原罪拿了五十万过来，正好符合炒作股指期货的条件后，他就不断地用小钱去短线交易，一来是测试手感，二来也感受一下市场的心理趋势。
今天的新闻，有证监会某个极有分量的大佬在某个全国性互联网金融论坛上，非官方闭门交流中，对一些民间机构通过网络平台向客户提供杠杆融资进入股市的做法表达了担忧，这事虽然被一些记者挖了出来，但那位大佬否认说过此话，但市场传闻并没有就此终结，但这也没引起什么大的浪花，被更大更有分量的大佬讲话给淹没了。
但在原罪看来，上层对杠杆融资的一些看法可能在发生改变，从开始的无视，到现在的关注，其间互联网金融平台野蛮生长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间。
“原罪，不打扰吧”，几下敲门声后，钱三多嘴里说着不打扰，但推开门后，直接走进来，还顺手关上了门。
原罪站起身来，把钱三多引到沙发前坐下，“钱叔，打扰什么啊，有事你不会打个电话来。”
钱三多坐下后，也不客套，直接说道：“原罪，最近业务部的意见很大，天天在我哪里磨，我那快成磨坊了，而我就是那头驴，你看，是不是考虑放松一下。”
原罪被钱三多的话逗乐了，但原则还是要讲，“钱叔，我也想放松，只是这市场，我是看空的，可他们都看多，这很难办啊，我总得对得起公司的钱，也要对得起许总和您的赏识啊。”
“你的嘴巴越来越会说话了”，钱三多脸色放松了些，低声问道：“你真的看空，为什么？”
原罪翻开茶几上放着的《证券日报》第三版，让钱三多看了一篇文章，说道：“如果证监会调查券商融资杠杆的事，你说这市场有没有可能会变天？”
“这个……”，钱三多拿过报纸认真读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个记者的评论文章，但任何上了证监会指定的披露信息的唯一纸媒《证券日报》的文章都值得仔细推敲，虽然钱三多的天赋不如原罪，甚至不如杜胖子，但钱三多在证券圈子里打滚了许多年，经验比原罪丰富得多，他仔细一想，如果真要查融资杠杆的事，这股市还真有可能下跌。
“你想集中资金做空？”，钱三多以为抓住了原罪的想法。
“有这想法，但不会投入太多”，原罪可不敢投巨资做空头，华夏国内还没有谁敢做股市的大空头，小空头肯定有，但赚的钱不会显于众人眼前，大家也就没什么所谓，但要是东熙明目张胆地把手头上近二十亿的资金拿去做空，恐怕赚了钱后也不得安生。
“那行，你有把握我也就不多问了”，钱三多也干脆，原罪如果听他一说，就改变自己的做法，那他还看不起原罪这人了。
钱三多在原罪办公室呆了半小时，其间偶尔也有几句大吵声，不过那是钱三多和原罪合力演戏的问题，既然要作一意孤行的主，原罪自然也不能让外人认为他会听钱三多的。
钱三多黑着脸但心情轻松地走了，原罪这小子的脑子就是灵活，比杜胖子好多了，故意和他作出了翻脸的戏，原罪表面上担下了一条白眼狼的名声，现在除了许翔外，东熙里就没有人敢挑原罪的不是了。
第63章 加注
钱三多前脚刚离开原罪的办公室，方篆后脚就进来了。
方篆跟原罪也没什么客气的，一进来，就把脚架到了办公桌上，身子还在椅子上晃啊晃的。
“心情挺好的啊”，原罪的眼睛从电脑上短暂地移开了几秒，自从成为了原罪、杜胖子、郝静静、简小凡之后的团队第五人后，方篆最近老是往医院跑，从杜胖子嘴里传来的消息说，这小子好像对简小凡起了色心。
“呵呵，眼光真准”，方篆拿过一支笔，在指间转笔转得如花一样，“刚从医院回来，跟小凡探讨了一下布莱克——斯克尔斯期权定价模型，我们提出假设存在税收和交易成本时，这定价模型参数的相应变化，是这样的……”
原罪听了一会，眼光慢慢地呆滞了，他对数字敏感，不代表他对数学精通，大学中学的数学知识差不多都还给了老师，除了那定价模型知道一些原理外，对方篆滔滔不绝的话，他是大部分听不懂的，不过他时不时的“嗯、啊”几声，让方篆大有知己之感。
“老原，你觉得怎么样？”，方篆终于停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期权公式参数变更影响阐述，看着原罪，像是一个解开黑板上难题的好学生。
“还行，继续努力“，原罪使劲地点了点头，清醒了一下头脑，别说，被方篆这一通专业到不能再专业的名词轰炸之后，原本与同窗外黑云一样压抑的心情慢慢转好。
“诶，老原，你刚才发短信叫我来做什么的”，方篆这会才想起正事来。
原罪叫来方篆其实想从他的黑卡中再刷点钱出来，上次刷了五十万出来，在股市中玩的不够心跳，看着最近的行情，黑云压顶之下，他总觉得心里有一股大杀四方的冲动，顺带着这五十万的资金也不够他一会玩的，想着是不是再刷多一些，最好刷个五百万出来。
方篆听完原罪的想法，不当一回事的，随手一挥，说你随便刷，亏了也不怕，刷爆了也行。原罪有些看不明白，方篆为何如此豪爽？方篆笑着说了一句，这黑卡又不是我开的，也不是我妈开的，你尽管刷，反正真亏了，别人也不会心疼，我更加不心疼。
原罪心想，看来这黑卡还有可能是方篆那不露面的父亲的，就多问了一句，真不心疼？
方篆把脚放子下来，神色严肃地说道：“老原，你真的要做空？”
“为什么不呢？”，原罪一早就告诉这钱是用来做空的，而且准备买空华夏股市指数期货，而且从方篆刷黑卡刷出的钱也是转入方篆的股票账户，这样做，两人都放心一些。
方篆左手拇指和食指下意识地开始搓起来，这是原罪近期发现方篆的这个思索时就会有的小习惯，他也不再说，就让方篆自己琢磨。
原罪操盘的盈亏都在方篆的账户里，亏了还好说，要是赚了，万一方篆翻脸不认账，他赚的钱就相当于没了，只不过原罪看方篆并不是那种人，但如果盈利足够大，原罪也没有把握方篆会不会独吞，所以他也在想用多少资金投入股市，赚到多少钱才不至于让方篆眼红。
方篆过了一会，提了个简单的问题，“在个股上赚钱不是难事，你在英威达上赚钱是有能耐，但玩指数期货，你这是哪来的信心？”
原罪没有正面回答，说道：“你没跟小凡交流过她最近新做的一个模型？”
“模型？”，方篆突然一拍大腿，明白过来，“小凡的那个模型，我看过啊，太粗了，预测得不一定准，你也敢信？”
我相信我自己，原罪答道，简小凡的模型确实没经过专家的检测，也没经过市场的实践，但模型的预测结果却与原罪对现在股市的直觉相当一致，所以原罪想着赌上一把。
方篆沉默了，投一大笔钱进去做空，跟现在的股市上占主流的乐观舆论相违背，一着不慎，可能是巨亏，虽说他真的不在乎刷爆黑卡，但要一下子将资金全部托付给原罪，他还是得慎重一些，毕竟跟原罪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原罪也不是浑身王霸之气让人纳头就拜的虎人，这让从小就见惯了商海风云的方篆并不会轻易下注。
在方篆眼中，简小凡也是个奇特的女子，受了重伤且容貌受损，却并没有常见小女子对镜哀伤自怜，听她母亲郑萍说，她醒来的当天就要看电脑上股票走势，而且还连续测试了她那个模型近三个小时。
方篆不知道的是，简小凡之所以这么拼命，完全是为了原罪、杜胖子、郝静静和她的这个团队，因为原罪他们把从英威达身上赚的大部分钱都给了她，而她却因为在医院，错过了第一次团队合作的机会，她不想再拖团队的后腿，所以才这么拼命。
原罪知道简小凡为什么这么拼命，但他却没说什么，想要打造一支坚强的团队，他需要每一个人要有一种脊梁不能断的坚韧，不然在龙蛇混杂的社会中容易迷失。
“跟你赌一把，不过，盈利四六开，我四你六”，方篆决定押宝在原罪身上，不过钱多了，他冒的风险更大，因此要改变以前二八分成的比例。
“合理，我四你六吧”，原罪反过来说道。
方篆坚持了四六分成的比例，原罪也没有再客气。
“什么四六啊？“，杜胖子推门进来，刚好听到后面一截对话，后面还跟着郝静静。
方篆见原罪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表情，便把原罪想要在股指期货上做空的想法说了出来。
杜胖子一听，立即摩拳擦掌地要大干一把，不仅要让业务一部管理的资金统统投下去，还想着跟上次操作英威达一样，向他二舅三舅七姨八姑等亲戚集资，上次英威达赚得多，连带着这胖子在亲戚眼中的地位也高了不少，不少亲戚都在问何时要开展第二期的投资，但原罪一直没开口，这次终于有机会再次开干了。
不过，原罪给杜胖子兜头淋了一盆冷水，不仅不让杜胖子用东熙的钱，而且也不让杜胖子向亲戚集资，因为为次的风险很高，一旦损失那是他们现在承受不了的，反正原罪做好了给方篆做牛做马的准备。
杜胖子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但方篆把他拉了出去，好好开导。
郝静静坐在原罪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原罪，看得原罪心里直打鼓，郝静静只说了一句：“我还有十万，你看着办！”
原罪苦笑不已，郝静静的钱，他可不敢不接。
第64章 实资对战
周三上午，开市前，原罪被许翔叫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原罪进去前，心想，这许翔回来东熙一周多了，楞是没有主动找他，而原罪也上去几次想汇报工作，但都被新来的一位秘书挡驾了，都说许翔有事在忙，原罪也打过电话、发短信、薇信，但无一例外没有回音，这个许老板放权也放得太过分了，连原罪都觉得有些不妥了。
“许总”，原罪站在办公桌旁边，虽然感觉自己应该可以坐下来，但想想还是算了，谁知道许翔是什么性子，别大咧咧地坐下，给他留下毛燥的印象。
“坐！”，许翔手里夹了根烧了一半的香烟，手边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原罪刚进来时，被满屋的烟味呛得咳了几下，他看许翔红得通红的眼睛，以及领口有些发黑的衬衫，许翔像在在办公室里熬了个通宵。
“许总，你要不休息一会，我回头再上来汇报”，原罪坐了下来，从员工嘴里听到的信息，尤其是杜胖子和郝静静打听来的八卦，这许翔也没多大架子，因此原罪也不怕直说。
“没事，来根？”，许翔一包中南海中抽出一根烟，见原罪不要时，塞烟回自己嘴里，说道：“叫你上来，也没什么事，来一盘？”
“嗯？”，原罪迷糊了，来一盘什么？下棋？还是网游？
许翔一笑，说上次讲过庄门六将，其中战将是指操盘手，但主操盘手和副操盘手之间要配合默契，因此经常出现主、副手之间拿一只股票来练手或PK的情况，跟下棋打游戏差不多。
原罪爽快应承了，他也想看看许翔的操盘水平，在东熙里面，可是听多了许翔神手的赞誉，他很好奇。
“那我选一个股，就英威达吧“，许翔拿出两部平板电脑，随意地说道：“正好这个股我也关注过，不过我很久没看了，而你近期也买卖过，这样就相对公平点。”
“公平？”，原罪不明白为什么选择一个股票PK，跟公平有毛关系。
许翔语气傲然地讲，华夏股市每一只股票他都研究过，英威达的趋势波动都可以在他的脑子里重演出现，在这种情况下，跟原罪PK，实在是有些欺负人。
原罪听到后，心生佩服，这华夏股市里大大小小的上市公司足有三千多家，光看完每一家的基本资料，就得花费不少时间，更别说记住了，许翔是个牛人。
“跟高手过招才能成长”，原罪不着痕迹地拍了一道马屁。
许翔要先比两人的下单速度，这活，跟打LOL一样，谁手快，谁砍对手的血就多。
原罪一看平板电脑里，早就设置好了，里面居然设置了多达一百个下单指令，买进、卖出的单都有，而且金额、数量没一个相同的，还有一个下单输入界面。
“三、二、一”，平板电脑里有倒计时提示。
原罪集中精神，手指飞快地屏幕中点击，只是这屏幕触击远不如机械小键盘来得痛快，一开始时颇不适应，他干脆把平板电脑平放在办公桌上，站起来输入，这样才加快了速度。
许翔叼着烟，微眯着眼，看了一下原罪后，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在屏幕上敲击，速度却很快，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如同跳踢踏舞一样，密集而欢快。
原罪也在输入了一半指令之后，才找到感觉，才有闲暇瞄一眼许翔，对许翔的快速，他神色没有任何动摇，而是再度专心于自己的电脑上。
“嗯，2分51秒，还不错”，许翔看了看原罪的成绩，满意地点了点头。
原罪伸头看许翔的成绩，2分25秒，快了将近半分钟，这成绩，牛啊！
许翔也没多少得意之色，这种下单测试只是个基本功，而且他练了快二十年，闲暇时会拿来当作放松头脑的一种方式，而且他看原罪只是刚开始时还有些生涩，但到后半段时的速度却跟他不相上下了。
许翔选的第二种比试，是拿英威达今天的价格走势来操盘，两人起始资金一千万元，看收市后谁的收益较多者为胜，这不是模拟操盘，许翔真真正正地拿出了两千万的现金来比试。
原罪操作的是一个叫纳兰明妃的账户，这名字有意境，不知道是不是个大美女，只是他被账户里足足有三亿的股票给吸引了，这让原罪心想，这可能就是许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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