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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在元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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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先生提点。学生记住了。”很快金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草丛中。说起来金智这四十个第一批的学员一直都是萧羽的嫡系，因此他们非常荣耀地称呼萧羽为先生，自称为学生。但以后所有加入精武门的新人都只能眼热却必须规规矩矩地喊萧羽门主，除非萧羽兴致不错看上了哪位门徒，收为弟子。
“先生，昆成带来了。”很快金智就将颇为局促的昆成带了过来。
看到昆成局促的样子萧羽到是很满意，昆成部落的土著人算得上是附属于琉球集团的一部分，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树下在权谋上太过聪明。当然能够保证对外自然是好的，可惜昆成部落不是汉人太难取得琉球上层的完全接纳。
“你认得这是哪里吗？”萧羽将手指指向山下的山寨，也许是这个部落太过于自信自己凶恶残暴的威名，即使处于这么一处平地上，仍然也是没有多加防备。让萧羽很容易隐藏起来。
“小人敢以性命相保，这些就是XX部落的山寨，他们很对自己的勇士很自信。也从来没有被打败过，所以很容易就知道了他们的寨子。”后面萧羽就只能听见昆成一大堆想神灵起誓的土话，摆摆手，让昆成闭嘴：“似乎已经有十来天都没有下雨了吧？…”
“是的，先生。自从十二天前到现在都没有下过雨。”
“不错，很不错。看来是天佑我也……”
萧羽看了看下面的寨子，如此道。
第十六章 夜袭
“所有弟子注意，晚上夜袭，现在抓紧时间休息。补充体力，吃些干粮。”萧羽发出命令后就静坐着等待夜晚的到来。
今日为农历初二，白天虽然清朗，但夜晚月光却很微弱。而且倚仗这个时代的百姓的普遍夜盲，萧羽可以放心地打一个出人意料夜袭战。因为土著人的夜盲因为营养缺乏很是严重，但萧羽这方的伙食，可是改善了许多，自然夜盲就要轻松很多了。
两个时辰过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萧羽也开始整理装备武器，其他弟子也一个个有样学样地学着萧羽摆弄，倒是让不少粗心大意的弟子发现了要么是自己的武器放歪了，要么是弓箭掉地上了……
很快最后一个人的准备也全部完成了。
萧羽一挥手，四个前来的分队长立刻开始招呼自己的手下。但是让萧羽颇为头疼的是这次因为没有足够多的合格指挥官，萧羽只能让那一百个出色的民壮队弟子打散作为普通弟子分到四个堂主手下临时听命。
但饶是每个堂都有三个分队长坐镇也架不住这么多新人一下子就涌了进来。虽然不少互为相识，但一下子要指挥起来确实颇为迟缓。
最后萧羽看向执法堂的的几人，心中一叹，又以执法堂的名义收拢了一些人。这才让上下指挥之间的顺畅度好了些，只是萧羽自己就要辛苦一些了。
轻轻抚额，萧羽清楚，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若是让他们自己单独行动，萧羽甚至悲观地想到他们能不能听得懂自己的手势和命令。
将视角抬上天空。
一个个黑影就像午夜幽灵一样，或者匍匐，或者迅疾地穿梭在一个个枝繁叶茂的树木以及深深的草丛之间。
萧羽领着温科和常遇春和五个堂之中最为灵敏出色的弟子，摸着黑开始往这个寨子的大门口前去。
远处看，这个村寨这个山寨也没有灯火在闪耀了。但为了保险萧羽还是决定领着最出色的弟子先将这些人守门、执勤、巡逻的人解决掉再说。
一个土著守门半倚着强，呆呆地看着前方的夜色。手中的兵器立在地上，身子挺拔地立着。若不是萧羽眼睛毒辣事先看到这人分明就是在打着瞌睡，挺拔站立是因为半倚在墙上，那长枪也是被深插在了地理，如非如此说不定还要犹豫半分。但不管怎么说萧羽可是头头，自然要做些表率，上来便是挑了这个扎手的点子。
轻步小声地移动，但在众人眼里萧羽却是像一团黑影一想如风一般飘到了那个守门的脑后。
一把一道细微的白光反射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捂住那个守门的嘴巴。隐约间众人就看那个守门的小兵初时还拼命挣扎，但身子却是被萧羽死死地箍住，喉咙上想发出声音，却是哼哧几声硬是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最后一点轻微的响声中那个守门之人已经毙命倒在地上。
几人隐隐中还听见萧羽的嘀咕：“唉，手艺退步太多了，看来得再练练呀。”
几人都是脑后发凉，就是一向胆大的陆猛也是摸摸脑袋。缩一缩身子，想一直小猫一样乖巧。
常遇春却是第一次见萧羽出手，眼睛瞪得老大，脑海中翻腾不是。本以为萧羽是个白面小生般的文人，却不想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绝世凶神。虽然惊诧非常，但日后对萧羽确实更加忠心了。武人直爽，更多的看重是武艺强于自己的人。常遇春显然很是佩服萧羽的武艺，而其他人都是一副你才知道的样子，想来是见怪不怪的，不过还是被萧羽的嘀咕寒地够呛。
虽然说起来这么多，想自个儿动手却是不差多少，都是各显神通起来。
自然也有不少都是学着萧羽那样轻轻过去，一把捂住对方的嘴巴，割喉，索命。像那些各堂的尖子都是对萧羽敬畏非常，自然要学着老大的功夫。当然还有几个堂主，像温科、金智、还有陆猛，只不过陆猛是一掐断他们的脖子而已。
远程打击力量自然是有的，常遇春就是猿臂善射的主，拿着萧羽从倪衡那里买来的一把好弓。调试了弓弦，从箭囊里取出箭，嗖嗖地折了起来。也是一个射一个准，竟是都正中眉心，甚至连哼一声都没能发出来。
只不过，过了一会儿，当常遇春射的正爽的时候，却见其他众人一个个都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常遇春。
众人清理光了哨位，寨门已经悄悄打开。后面的弟子鱼贯而出，常遇春却是对着不远处一个哨楼上那死得不能再死的哨位连连中心眉心。
常遇春也是脸上一红，只是在漆黑的夜色间众人都是看不见，这才匆忙跟上众人。
萧羽一开始在外面看着的时候还觉得这群土著看来长见了不少。至少懂得了建立哨位，哨楼。但一进来土著人的虚实就完全透露了出来。
眼力极好的萧羽一眼就看出这个部落不仅是哨位懒懒散散，就是巡逻之人也尽是虽然火堆旁边，大打瞌睡。显然是对自己部落的威名极有信心，要不就是长久没有失败而产生的惰性，也许他们就是在死后也未必相信自己会被打败。
“哼，既然他们如此小看我们，就让我们给他们涨涨记性，别到了阴间也是吃亏。”萧羽冷笑一声，随即命令道：“都去干掉那些守卫。然后拿出弓，取火箭！”
众弟子听令，轻步想那些守卫，巡逻哨位移去。
很快，不断响起的闷响传来，所有守卫，巡逻都在睡梦中或被斩首，或被割喉，或者直接被像常遇春陆猛这样的陆猛直接扭断脖子。
而后，精武门弟子都抽出背着的弓箭，将包裹了松油等易燃物的箭支放入一旁燃火的火堆中，见火势稍起，便搭弓射箭。六十余支火箭虽然不多，但因为房屋过于密集，而建材用料大多为易燃之物。
当上千只箭支射完后，所有精武门弟子都累得双手打颤，而早已养精蓄锐多时的精锐民壮纷纷抽出武器，冲上前去。
千枝火箭，威力不同凡响。顿时大火怒起，整个山寨都是热闹了起来。
惊怒声，惨叫声，呻吟之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的大火迅速扩散到其他地方，本来几十间房子烧起的地方迅速燃烧至他处，更加中央的之地，更加偏远之地，无一幸免。
精锐民壮大多学了粗浅的武艺，再加上五个一组的小战斗队形以及精良的武器装备。打起这些刚从睡梦中惊醒的脑袋一团浆糊的土著自然是所向披靡。就是有些骁勇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十有八九隔着十来步就被一箭毙命，精武门弓手虽然累了，但还没熄火呢。
于是这一百精锐民壮，哦，或者说才叫预备精武门弟子了。萧羽在弓手射完箭后就允诺了只要这次没后退怯懦的就可以直接加入精武门，若是有大的立功表现更是升为分队长，薪酬大涨。
如此一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于是一百人竟无一人退后一步，尚未半人违令不服。
但这个部落既然突袭了这么多汉人村庄，自然对突袭之事，也有些心得。很快后备弟子推进的速度越来越慢。
土著人已经从最初的慌乱开始慢慢自发地集合在一起。于是五人一组的小分队面临的不是一两个的敌人，更多的四个，五个地开始出现，甚至有些土著人开始七个八个地与后备弟子对峙。
“去，撤下打的最辛苦的十个分组。另外告诉他们留下的分组，此次行动额外增加一贯的赏钱，还有米一石。无论是谁击杀一名正式的战士，一贯！”萧羽转身对战意盎然的刘勤道。
看见刘勤满是渴望的眼神，萧羽不由失笑：“等会，有亲卫堂打的。还不快去。另，让他们两组合为一组，十人一组！”
于是刘勤满是欢喜地带着几个亲卫堂弟子去了前面传下命令，顺手的刘勤还收拾了几个不长眼的土著，大概以为刘勤人少好欺负。却不想被一边的弟子一脚踹飞。
“你带队，让休息好的弟子们出来三十个做弓手，对准那些在人群之中吆呼的，说话，打手势的人射箭。准一些，不要浪费了力气。”萧羽对温科说罢，就自顾自地拿出那把从现代带来的弩。上好弩箭，抬手几箭，收拾了几个叫的最欢的土著。顿时那些好不容易聚成一团十来个的土著都散了去。
见此，温科立刻明白带着三十个弓手，去狙杀这些土著领头之人了。
三十把大狙上来，前面的背后弟子压力顿时小了很多。十人一组的小分队前进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起来。
不少弟子都受了伤，虽然不重去让这些后辈弟子的血性都上了起来，男儿受伤岂能不还？后备弟子最初身上的那些怯懦，惧怕一扫而光。就是萧羽的命令下来不少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亲卫堂的人下了来，尽快回复体力继续打下去，更何况萧羽下了如此高的赏格，更是让退下的五十人眼热不已。
第十七章 焚尽
在萧羽的轮换制和高额【对他们说是了，但萧羽却好不心疼的】赏格下。所有弟子不仅战斗热情高涨，就是打起来也全身像使不完的力气一样。
本来被萧羽搅得天翻地覆的山寨更是混乱无比。不过萧羽十分克制地将攻击针对了所有敢拿起武器向萧羽一方走来的人，只要在进来了一定距离定就地格杀。
这些土著领头之人只要冒出头就会被弓手狙杀掉，因此敢聚集人群的自然急剧减少。混乱也随着加剧，而萧羽又故意将这些混乱之下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小土著百姓往中央土著上层人居住的地方赶去。
让本来还稍微稳定的中央地区更是显得嘈杂异常，而随着人越来越多，那些本来还相信自己战士勇猛一定能打败敌人的的平凡土著也变得越加恐惧。
他们并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但看到事态如此恶化，他们顿时以为来的是千军万马，心中恐惧如此，传染之下自然更甚。
而这个部落的首领自然从他们口中本来的一百，变成一千，两千。最后甚至成千上万，而这些上层人物看到如此悲剧性的场面也顿时变得不自信起来，他们开始相信自己子民的说法。虽然几个土著首领仍然在集聚自己的战士，但心中却完全没有战意了，心中想着只要能自保就好。竟然放着所有聚集起来的战士都在中央围着，挤成一堆，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们带着冲出去，拼上个你死我活！
当距离天色蒙蒙亮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萧羽的眉毛跳了一下。萧羽自然已经知道了里面人的动作。
现在萧羽对面的是一座简易三米高的围墙，虽然不算厚实。但以萧羽全部轻装的实力却是远远不能攻进去的。
萧羽也是猜中了里面土著首领的想法，战斗打了一夜。几乎所有将近一万的土著百姓中，要说打死打伤的肯定不到一千也就四五百人左右。毕竟一千人就是站着给你用刀砍只怕你也得看着腰酸背疼肌肉痉挛。所有萧羽都是让人务必将所有土著都赶进到这个小围墙里面。
所以，令萧羽头皮发麻的是自己现在一百多人竟然围着将近一万人。而且这一万人竟然连一个敢出来挑战的都没有，这也算是萧羽福星高照了。
里面人的心思萧羽自然是清楚，说起来他们的恐惧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恐怕里面那些人还以为外面的是千军万马呢，自然是不敢讲手里面一点点的兵力拿出来的。甚至，他们可能想着自己也许是元朝的军队，进山来剿灭这群匪徒的，毕竟他们杀的汉人也实在不少。在官府里面这个部落的也许早就被人盯上了，派兵剿灭确实是情理皆通的事情。一旦这样想，他们恐怕就更不敢出来对抗了，就算他们再怎么自认天下第一也不敢和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集团做抗争吧。
这么想着的萧羽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人家畏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敢出来，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但担心的确是如果日后到了那一天起兵反元的时候会不会有人来支持他呢，还是当元兵来袭的时候他们会垂头丧气，恐惧不已，最后一哄而散。自己也在这历史滚滚长河中沦为一捧黄土，消散不见？
深吸一口气，萧羽将这些现在来说还比较遥远的时候抛之脑后。眼前的事情比起那些更为切合实际，虚无缥缈的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踏踏实实地做事。
不过萧羽的这群弟子现在的状态实在有些糟糕。精武门正式弟子虽然休息时间最长，却是一个个都揉揉肩膀，揉揉手腕，揉揉手臂肌肉，不少人的手指上连丝毫力气都没有。因为射箭的时间很久，不少人一天射了二三十箭，要知道就是一个成年人的杰出射手一次性射完九根箭也就累得不行实在不能为继了。而这群最大只有十九的学员兵却是射了二十多箭，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而精武门的后备弟子虽然不少都是受伤，血沾新衣的看起来颇为严重。实际情况却非如此，受伤绝大多数是轻伤，很多都是擦破皮的伤患而已。萧羽让弟子们随身携带都有伤药，涂上之后歇息个几天的就恢复的差不多的。让人喷饭的是那几个受了重伤的后备弟子，竟然是被烧得残破的房屋给压上烧伤的。还好这种倒霉蛋也就两三个，等会儿援兵一来，送回去就好了。
看着休息了一个多时辰的弟子们，萧羽下令开始集合。防止，里面的人逃跑，因为等一会援助的人就要来了。而此时是萧羽这一方最为混乱的时候，萧羽虽然脸色从容一点紧张的气氛都没有，使得那些弟子安心不少。但内心中却是既又激动又是不安，只得频频擦拭弩具，看得弟子们以为萧羽又要大发神威，对着那些敢冒头出来探寻的土著人来上几个爆头。
嘈杂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温老带着留守的三百多人总算是来了。这些都是其余受过简单训练的壮丁，虽然打仗不一定行。做其他的事情，比如砍柴，烧火，围城，制作壕沟之类的他们却是倍儿棒。
三百壮丁一来，萧羽担心的土著反袭的事情没有出现。
虽然里面的人很是奇怪外为什么这么多脚步声来了，可就是知道有了敌人来了援兵他们也是不敢去冒头探望了。外面隔着十来步就有精武门的弓手在那里守着，谈出一个就爆头一个。谁的小命自己不是宝贝着，凭什么你不出去要我出去呀？抱着这种心态的人少数，竟然没有一个再敢出来，大概是以为人更多，爆头的几率更惨吧。
于是萧羽一声令下，壮丁们的工兵生涯就要开始了。自然萧羽是不会让人家白干活的，至少每个壮丁一百文的工钱是有的。
很快，壮丁们，哦，应该说我们辛勤的工兵们开始了干活了。
萧羽这次要做的事情，可能会让萧羽瞬间成为绝世大魔头，还是那种人见人怕，神见神躲的大魔头。这，是萧羽绝对不愿意的见到的！
火！
尤其是在山林里防火，自然危险重重。但若是在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的地方防火。一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而萧羽今天就是要将这围困里面的近万所处之地尽皆烧光！
但若真的就这么烧掉，将里面将近一万人类灭绝。萧羽想来却是无论如何都是难以做到。里面不是战士，不少都是平民。虽然萧羽竭力想要用他们都吃过汉人的肉，喝过汉人的血来劝自己都烧死在里面。但萧羽仍然做不到，这无关坚定不坚定的事，而是萧羽纯粹地作为一名人类成员，不可能面不改色地灭绝如此庞大的同类生物。即使萧羽有千万个理由将里面的罪魁祸首都尽皆诛灭，但里面的无辜人类呢？
萧羽想不到这样做的理由，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温老理解萧羽现在的思想苦难，只是说了还有三刻钟就要天亮，就不在说起来的事情。
嗡……嗡……嗡
萧羽敲打着弩具上的钢丝，嗡嗡的声音传来就像一只魔指敲击人的心弦一样。无数画面在脑海里旋转，变幻。从现代倒古代，从现实到虚拟。从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中国居民到古代长平之战四十万赵国军士。从现实中每年被枪毙的杀人犯，到城市黑暗角落里上演的抢劫强奸，杀人夺宝……
咚……
一声用力的敲击结束了长久的沉思。萧羽睁开眼眸，看着简陋可笑的围墙。清晰而又明朗的声音传来，惊愕一片：“去喊一百个土著人来，让他们告诉里面的土著人。让他们以自己祖先和神灵的名义起誓，所有非参战的人可以得到赦免。我允许这些没有参战的人逃离，但那些沾过汉人鲜血的人一个都不能少！”良久四个队长都没有说话，就是刘勤也是愣着，没有回应。萧羽的眼睛有点冷地看着四人！
忽而萧羽一笑加了一句：“让他们将我的命令带回整个流求岛上之人，若有再劫掠汉人违法作乱的部落。尽皆诛杀！”
当昆成带着一百个原住民【注：若是友善归附萧羽一方称原住民，否则称土著】急匆匆来到这里时。所有的工事，火箭，燃料，易燃品等等已经准备齐全。若萧羽此时一声令下，整个土墙里的所有人瞬时就将全部葬身火海，绝无幸免！
一百个原住民用着土话对里面的土著大声喊着@％#￥#…………
果然，话刚没传出多久。里面就闹哄哄了起来，显然有两排人在里面相互争执，良久都没有得出结果。
萧羽的眼神有些阴冷，看着简陋可笑的土墙对昆成道：“加一句，若是一刻钟内没有回应，就死吧！”
“刘勤，先给他们一点教训。五百只火箭，射进去！一刻钟后仍然没有结果，杀！”萧羽不仅眼神冰冷连带着说话也是冰寒彻骨，让人从心底里发出寒意。
当五百只火箭射出去后，里面的哄闹声更加大了，若是分辨，都是些诸如，要拼了，反攻出去之类的话。但是当五百只火箭连同一些易燃品被由琉球工匠制作的简易投石车丢进去后，渐渐小了起来。但不一会儿似乎又有些土著战士看到天色已经亮了起来，立刻鼓动起来，喧嚣之声更加强了三分。
此时，昆成的一百原住民在萧羽冰冷的眼光注视之下将萧羽的最后通牒用说出。
一百人的齐声，气势哪里是里面乱哄哄如贫民窟般杂乱之声可比。
连道三声之后，萧羽一方再无一丝一毫之声发出。里面的土著认识全都听到了萧羽的通牒。瞬时间也是彻底寂静了下来。
“强大的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的大海。”
萧羽默默念了一句。
徒然间，如同山洪暴露一般。那些没有参战也没有伤害过汉人有希望活下去的普通土著在强烈生的希望下，爆发出了他们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力量。他们冲破了围墙，惊骇地看了一眼不到一千人的汉人占据的地方，如同神另一般不敢触碰不敢有一丝冒犯。
“烧！犯下错误就该受到惩罚，这是千年不可更改的真理！”萧羽心中默默加上一句：“当你拥有真正强大实力之时！”
………………两个时辰后……
啪！
一封信掉在地上，萧羽脸上掩饰不住的愤怒像火上一样爆发出来冲破云霄，回荡在山谷里：“我要杀了你们！”
我要杀了你们！
我要杀了你们！
我要杀了你们！
…………
第十八章 噩耗，细作
萧羽心中滔天的业火发出去后，心中总算好手许多。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是那么苦涩。
“琉球遇难，海盗来袭！”
倪衡传来书信，说是东海一个大海盗人数在一千左右，偶然间知道了琉球的富裕。说什么金银数万辆铜钱不计其数之类的。于是将会在近日前来袭击，然后就是一些什么保重，多福之类的话，虽然说了会来援救当却要萧羽等上至少三天才行！
半日前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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