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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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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么叫心理医生吗?”左大夫微笑着道:“其实就是陪人唠嗑,陪人聊天,现代社会节奏快,很多人心理有事,压力大,却不知怎么抒发心理的情绪,时间久了,就憋出病来。”

    这一开口,就说到点子上,何若男不就是心里委屈,憋了那么久,人都憔悴了。

    我的病更直观,直接憋的不能人事。

    但我还不打算开口,想再听听他的本事。

    左大夫说:“心理医生的职责,就是负责疏导人的心理情绪,将那些负面的,消极的,不完美的全部清除,送点阳光进去,心情好,自然就身体好。”说完翘起二郎腿,点了支烟,挑着眉毛道:“看你样子,是因为女人发愁吧。”

    这世界有许多不公,就看我们如何调节。

    各种信仰的产生,源于人类的心理投射,西方的基督教为何盛行,他有个告解室,里面的神父担任了心理医生的角色,当人们有了愧疚,就去告解,神父一番疏导,人就欢欢喜喜的出来。

    人性都是一样,从来没有说生下来就是好的坏的,这跟生长环境受教育程度有关,只要一心向善,知错能改,就是好的。

    世事没有绝对的对错,看个人处在何种角度。

    洋洋洒洒跟左大夫聊了半天,终于解开我心中疑惑。与其说是疑惑,不如说是寻求了个精神庇护。

    当别人都指责我时,甚至连我自己都指责自己时,左大夫则说:“孩子,你没有错,你只是误入歧途。”

    他说,每当你良心不安时,就去做好事,做善事。这样,每当你想到自己曾经对不起某人,你就去想自己曾经帮过谁,这样你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那我的思想要是转不过来呢?

    也简单啊,你就想,你是对不起她,可你也曾对她好过……

    我要寻找马飞,不是因为我欠他,纯粹是看不惯路边那些悲惨乞丐,都是平等的人,为什么他们就要遭受迫害?

    没人管,我来管。

    自从武藏刀锋进入友华,我个人的危险警报就被解除,边锋和赵大也从我家搬出去,另外安排了住处。

    现在把他们重新召唤到身边,进行定点蹲守,我就不信,我抓不到这些个幕后黑手。

    办法很简单,开车去外面转悠,发现有残废乞丐就停下,远远地看。这才行动第一天,就有了收获。

    那是个双腿反关节的膝盖,蓬头垢面,在胳膊肘上绑着鞋子,趴在四轮木板车上,努力往前挣扎,在步行街乱窜,走几步路停下,看着来往路人,专门盯着女孩子下手,一把抓住妹子的脚,口里嗷嗷叫。

    妹子们害怕,但也知道他是要钱,慌忙拿出一块两块丢下,这才松手。

    遇到有些强壮的汉子,在他头上踹,也不松手,就是要钱。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堪比抢劫,却比抢劫安全系数高多了。

    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

 第五百五十七章 乞丐窝

    步行街有七百多米,人流如织,大部分都是打工仔打工妹,过往人群似乎对这个乞丐早已习以为常,偶尔有走路三心二意的被他缠住,大部分行人都能提前躲开,和他保持两米远的距离。

    我大概观察了下,他这样守株待兔地要钱,一天并没有多少收入,能有一百都是多的。

    看新闻上说有些乞丐是隐形富豪,开着奔驰乞讨,我猜测那可能是极个别的个例。毕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乞丐这么大的行业,没有一两个翘楚怎么行。

    但大部分乞丐还是比较清贫,不过返来讲,这乞丐一天乞讨一百块,也比普通打工者的工资高呀。

    打工仔一天也不过三十块。

    一直到晚上九点,乞丐才收摊,拖着自己的四轮小木板,亦步亦趋地往步行街口走。步行街口有四个大石墩子挡着,主要是挡住来往车辆,只能通行自行车和摩托车,汽车是不行的。

    乞丐靠在石墩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白沙,抽出一根叼上,用打火机点燃,而后惬意地躺着。

    一直等到十一点,好多店铺关门,行人稀少,大路上才来一辆中巴,靠路停了,车门打开,也没人下来,只是看到,那个乞丐手划着地面,犹如划船一般,冲向中巴。

    到门口,司机和副驾驶下来两个青年,前后抬着木板,给乞丐放进车里,而后关门,上车,一气呵成。

    司机和副驾上的人没见过,不是那天开我车门的,但跟下去,肯定有发现。

    中巴一路向南,几乎是遇到一处繁华市场就会停下,拉人,有残疾男子,也有老人带着畸形孩子,还有衣着褴褛留着涎水的妇女,总之没有正常人,不是傻就是残。

    连续跑了七八个地方,中巴才往回转,去了道滘边缘一处废品收购站,车子才停,按按喇叭,废品收购站铁门打开,中巴开进去。

    借着灯光,我看到,院子里停了不止一辆面包,还有四五辆。

    这是个窝点,甚至是个总部,我猜测。

    我的车子继续往前开,不动声色,然后给梁骁勇打电话,问他这件事要如何做。

    梁骁勇似乎刚冲完凉,精神还不错,先问我,“乞丐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如实回答:“我儿子差点被人偷走。”

    那边思考了很久,只能听到他的呼吸,而后道,“你能动用多少人?”

    我回:“保安公司常驻的有五十多个,可以随时调过来。”

    梁骁勇答:“那就喊人吧,道滘那块不归我管,我会报告上级,由他去现场跟你交接。”

    上级?我有些纳闷,“你不来吗?”

    梁骁勇回:“太累了,还有,以后牵扯到警务问题,不要总是给我打电话,该是那个分局辖区你就找那个分局,懂吗?”

    这语气怪怪的,让我不舒服,却也无话可说。

    随后给何若男打电话,让她安排人来支援,也不需要大费周折,只需要把这个废品站围起来即可,不要让人逃跑。

    何若男的第一反应就是,“有没有通知警察?这种事情必须要公安出面我们才好解决,单独行动要做报备的。”

    我说有,已经联系好。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我有些不明白,做好事似乎没有做坏事容易?

    做好事得顾及这个顾及那个,而做坏事就简单多了,随心所欲。

    难怪有那么多人愿意干坏事,却不愿意做好事。

    不到五分钟,有本地陌生号码打过来,是个广东腔的男人,开门见山地问:“你是周发?”

    我说是。

    他又问:“周天子的周,发财的发?”

    我心里略微怔了下,继续回答:“是,您哪位?”

    对方呵呵笑两声,“我是你大哥。”

    大哥?

    这个称呼来的突然,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自己几时还有个广东大哥?听这声音不像王子聪,也不像其他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顶多也就三十来岁,可我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几时交过这样一位大哥?

    对方道:“傻了?等下见面再说。”

    见面?对方知道我的号码,还说要跟我见面,他知道我在哪里?

    我不淡定了,充满对未知的渴望。

    过去半个钟,保安队的人先来,装备十足,都戴了防爆头盔橡胶棍,还拿了盾牌,赵建国亲自带队,下来就开始布置,让人把废品站围起来。

    脚步声太大,里面狗跟着汪汪叫。

    不多时灯光亮起,有人大声呵斥,打开铁门看,刚露出颗脑袋,四五支强光手电就照在他脑袋上,让他睁不开眼,张口问:“谁?干什么的?”

    听口音,不是安徽就是河南。

    保安队员不搭理他,只是把废品站四周都照的灯火通明,确保里面人不会跑脱,至于什么时候行动,还要等命令。

    又过十分钟,路上来了辆吉普,近前来才知道是辆三菱越野,车子驶过来停下,左右门打开,跳下来两个人。

    一个矮壮,一个高大,都穿着警服,其中那个高大个目光一扫,就锁定了我,张开嘴笑,“小子,好久不见。”

    我死死盯着他看,总觉得熟悉,却想不起哪里见过,直到他走近前来,脑中灵光闪现,这才想起,他是我第一次从广州到东莞来时候车上见过的那个战士,那个大腿上被扎了一刀的士兵。

    立时欣喜,开口叫道:“大哥,真的是你?”

    高个哈哈大笑,过来拍拍我肩膀,“臭小子,这就不认识了?”

    怎么会?我说着,目光却在他肩章上停留两秒,“那辆车上的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怎么可能忘记你。”

    高个哼哼笑,从口袋里掏烟,软中华,让我抽,我摇头,他就跟旁边人分了,转脸看废品站,表情复杂,略显沉重。

    “让人进去吧。”

    赵建国闻言挥手,十个保安跟过来,用盾牌列阵,护着两边,标准的战斗行进姿势,缓缓推进。

    高个见状咦了一声,“不错啊,有点样子。”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我们公司赵总,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

    赵建国黑着脸点头,算是招呼,高个目光瞟了下,伸手道:“叶谦。”

    我这才知道,这位热血激荡的青年军人的真实姓名,原来叫叶谦。听到这个名字不免心里一动,也不知道这位叶谦是什么来路。当下先道:“谦哥,当年下车,我到处找你,却寻不到,他们说你去了广州医院。”

    叶谦呵呵笑着,揽着我肩膀道,“我后来也去找你了,去的樟木头医院,可惜,那个人跟你同名,却不是你。”

    樟木头医院?

    我大脑迅速闪回四年前,那床上的张灵仙,以及夜半骇人不浅的脚步声,所有的情景都回忆起来。

    当时夜半我撒尿,看到许多制服男子进去张灵仙的房间,当时床上的名字是我,几个人转悠一圈退出来,隔着病房门我听见有人说,那个人不是周发,当时还给我吓了个半死。

    却没想到,那个时候来找我的,竟然是面前这位谦哥。

    想到此,不见感慨,世界好小。

    思索间人到了废品店里面,保安用盾牌顶开门,里面立时鸡飞狗跳,五六个汉子手中提着家伙,无非是些铁管钢钎之类,看到外面这阵势,直接蒙圈,丢了手里武器,乖乖抱头。

    三四只狗还在吠,被强光手电一晃,就乖乖缩去墙角。

    步入房间里面,扑鼻而来的先是一股酸臭,房门当间铺着席子,睡了满地的人,此时都闭着眼脑袋乱拱,就像夜半闻见加餐的猪,伸着鼻子乱嗅。

    保安们找到电源开关,将整个屋子照亮,眼前的情景让人吃惊,六十多平米的空间,满满当当的都是人,都是老人儿童,没有青壮年男子,更加没有女性。

    叶谦进来后看一圈,张口问:“谁是这里负责人?”

    没人回答,后面却传来乱七八糟的倒塌声,似乎有重物倒地,一伙保安迅速警惕,三两步冲过去,不多时就掐着两个人回来,扔在地上。

    “这两个想翻墙逃跑,从废品堆上摔了下来。”

    几道手电光照过去,男人黑粗,且壮,是个癞痢头,满脑袋上都是犹如蚯蚓一样的弯曲鼓包,看着发恶心。还少了条腿,下面装了根木棍。右眼没了,是个黑窟窿,仅剩的左眼,精光闪闪。

    仅从头上的癞痢看,似乎是被开水或者是滚油烫伤的,并且祸及半张脸,异常恐怖。

    至于另个则是女的,模样倒是周正,约莫三十岁,不残不傻,头发乌黑,身材傲人,眼珠滴溜溜转,是个正常人。

    汉子被抓了过来,表情也不慌张,只是嘴里道:“抓我干撒,你们抓我干撒,我没犯法。”

    这口音一出,让我惊奇,是西北口音,赶紧瞪大眼看,想从对方面上看出什么。

    这一看就看出门道,脸盘子像马飞,但相貌却不像。

    正疑惑时,那只独眼也看向我,忽闪忽闪,忽然来一句:“周发?”

    我立时就疯了,“真的是你?马飞?”

 第五百五十八章 弃婴

    只此一句,我就哽咽的说不出话,伸手去扶马飞。

    但这个举动却把他吓的向后缩,独眼忽闪忽闪,想起来是我,把手伸过来,还疑惑不定,“周发,好伙计,真的是你?”

    我连连点头,“是我是我,我找你找的好苦。”

    马飞挣扎着起身,腿一动,怀里的口袋掉落,哗啦啦掉下来许多钞票,都是百元大钞。

    后面许多乞丐都睁着眼看,旁边的婆娘慌忙用手捡,也不说话,就把钱收做一堆,搂在怀里,瞪着众人看。

    我问马飞,“这里是什么情况?谁是领头的?”

    马飞稳定了心神,沉声回答:“这里领头的是我,情况你也看见了,这是叫花子窝。”

    这个回答让我吃惊,再次上下打量马飞,满头疥疮,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腿,却站的稳稳当当,目光桀骜不驯,甚至有些阴狠。

    看来他并未撒谎,真的是这里的头。

    叶谦上前,对马飞道:“让叫花子们都起来,站好队,我有话要问。”

    马飞闻言对乞丐们招呼,都站好,快点。

    地上躺着的人开始行动,有些能站,有些则只能坐,我看到好几个奇怪的人,用胳膊走的不稀奇,可是用屁股往前蹭的,用脑袋往前刨的,以及大腿下面消失的侏儒,这些均是第一次见,有些接受不了。

    马飞的话就是权威,一句话说出,乞丐们迅速起身,挤作一团,大部分人的表情都是麻木,眼睛也睁不开,似乎在责怪来人惊扰他们的梦。

    甚至还有个别的,无所谓地笑,似乎是看到某种热闹,哦,那样的是傻子。

    总体分类的话,依然是两类,老人和小孩,其中老人占少数,大部分都是小孩。

    看到这样的一番情景,叶谦面上难看,问马飞,“所有人都到了么?”

    马飞不回答,倒是地上的婆娘忽然回头,指了指靠墙的木板后面。几个保安会意,三两步冲过去,将木板搬开,里面露出亮光,原来是藏了人。

    那是一个暗室,搬开木板能看到房门,保安用橡胶棍一撬,门被打开,里面也挤了不少人,最外面的是个小老头,低着头不敢向外看。

    保安用手电一照,附带命令式的怒吼,“出来!”

    里面几个人才缓缓向外,鱼贯而出。

    好家伙,十多个,有男有女,都是正常人,没有一个残的傻的。总共是五个男子七名女子,衣着也蛮干净,跟外面这些乞丐明显不同,想来应该是正主无疑,就是这班人在幕后控制乞丐。

    我说嘛,如果没有正常人辅助,乞丐们哪里懂得开车?

    几个人出来被勒令站好,叶谦的目光瞄准了年龄最大的那个,约莫五十多岁,瘦猴脸,留着八字须的,细小的眼缝滴溜溜转,闪着狡黠的光。

    叶谦问,“你是这里管事的?”

    他摇头,也不说话,畏畏缩缩。

    叶谦还要问,房间里面忽然哇地一声,有婴儿啼哭,立时有个女子转身进去,不多时抱着婴儿出来,哼哄着,给孩子喂奶吃。

    一干人都不言语,就原地傻站着,叶谦跟赵建国商量,“让大家都搜一搜,看看有没有其他情况。”

    这一搜不得了,外面垃圾堆里搜出来三个婴儿,一个大头婴,一个兔唇,再有个脊椎畸形。

    叶谦见了,打电话联系人,要把乞丐们全部带走。

    我去问马飞,“孩子咋回事?”

    马飞回:“都是捡的,能养活的我们养活,养不活的也没办法。”

    “那你呢?”虽然不忍心让他回忆,但他毕竟是我相好的,我得问问,“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当着叶谦的面,马飞淡淡道:“没怎么,开车出车祸,就成了这样。”

    马飞没说真话,当年他开的桑塔纳已经找到,是完好无损的,他有事瞒着我,也或许,是有些话不能当着叶谦的面说。

    当下道:“那你这么多年不联系家人,你父母都很担心,还有你……”

    话没说完,马飞一拉旁边女人,“这是我婆娘,我们都是受害者。”

    叶谦转回来问,“你刚才为什么逃?”

    马飞回答:“我以为你们是查暂住证的。”

    叶谦更疑惑了,“查暂住证你们也不用逃啊,又不是抓犯人。”

    马飞哼哼两声,“没什么区别。”

    叶谦盯着马飞看两眼,转身走了。

    我缓口气,对马飞道:“我有两个儿子,就在前几天,差点被人偷走……”

    “跟我们没有关系。”马飞直截了当地道:“乞丐从来不偷不抢,乞讨就够了。”

    “马飞!”我沉声道,胸口烦闷,“我是来救你的,你要是有事,提前跟我说,有办法解决。”

    马飞站的有些吃力,换了个姿势,靠去墙上,“我没什么事,就是个要饭的,我没犯法。”

    “那几个孩子咋回事?”我的语气变的焦急,“三个婴儿,三条人命,是怎么回事?”

    乞丐也好,残疾也好,只要出了人命案,都脱不了干系。

    结果马飞并不以为意,依然淡淡地说:“那是捡来的。”

    “捡?”我有些气急败坏,“你那来那么大本事,捡钱好捡,捡人怎么捡?”

    马飞鄙夷地哼笑,“好兄弟,你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捡大人不容易,捡个娃还不容易?你跟我走,我分分钟捡个娃给你看。”

    我一时呆住,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飞神秘莫测地笑,“你去医院门口等,随便哪个医院,你注意看,扔娃地人多了去。”

    弃婴?

    我不再言语,陷入沉默。

    重男轻女的思想历来已久,再加上计划生育政策,好些人怀了女子要么流产,要么生下来送人,至于弃婴,则大多是天生有病,或者是父母没有经济能力,抚养不起,就会丢弃。

    我只顾着愤怒,却忘了考虑这点。

    马飞说的没错,弃婴,在这里很常见。别的不提,就说那些酒店妹仔,有些得病的,生下孩子先天不健康,或是父母吸毒的,孩子出来畸形,似乎除了丢弃,没有第二路走。

    再有就是各个工厂的厂妹,被年轻靓仔骗了身子抛弃的,生个孩子不知道怎么管,也会悄悄丢了,这并不稀奇。

    据新闻介绍说,深圳那边还设立了弃婴岛,专门接收各种弃婴,距离社会福利院只有五十多米,有专人管理,尽可能地给每个孩子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

    就连医院妇产科的墙壁上,也贴了横幅宣传语: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儿同是传家人。另有:法律规定,以任何理由弃婴者都是犯罪。

    这些我时常陪孕妇去产检,见的多了。

    这是个不争而沉痛的事实,马飞的确没必要说谎,那三个婴儿都不是正常的,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他们死亡的理由。

    但看看这里环境,一群乞丐,捡到几个不健康的弃婴,能让孩子长的多好?再往深处想,这些乞丐为什么捡孩子?还专门捡那些先天不健康的。

    看看人堆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儿童,乌漆墨黑的脸,只有一对眼仁发白,凄惨可怜,不难推测出,这些乞丐为什么要捡弃婴。

    我不再说话,正如美莎所言,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去办,普通老百姓不要掺和。

    电话打完,叶谦招呼我去车上,明确地说,现在是休息时间,社会福利院也好,其他部门也好,要召集人马不容易,让弟兄们辛苦辛苦,在这里守一个晚上。

    这都是不要紧的事,命令传达即可,我让边锋带着几个人去镇上给大家买宵夜,既然要值班,加餐是必不可少的。

    在车里坐了,却没心情去套叶谦的身份,对他官职高低背景是否深厚也没了兴趣,一门心思集中在马飞身上出不来。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那么好的关系,见了面,却是这么陌生?

    叶谦解释道:“残疾人的心理,不能和正常人相提并论的,尤其是遭受过痛苦折磨的残疾人,心理扭曲。你那个朋友,手上八成有人命案。”

    我一阵惊讶,“你怎么知道?”

    叶谦道:“看看他睁开的眼就知道,那不是普通人。再一个,一大群乞丐,有人在前面防守,有人躲起来,唯独他一个,带着女人逃跑,还带那么多钱,你说他在乞丐群里是什么地位?”

    而且,他还是个残疾。

    这话不假,要是正常人能管理得了一帮乞丐也算正常,可是一个残疾人都做了乞丐头子,那就不正常了。

    任何事情要成功,残疾人要比正常人多付出三到五倍的努力。

    叶谦拍拍我肩膀,笑,“这么多年,小伙子你的秉性还是没变,依然这么侠肝义胆。”

    我苦涩地笑,“前几天我儿子差点被人偷走,有感而发,正好手里有些力量,就想做点对社会有益的事。”

    叶谦跟旁边的同事使眼色,两人一起笑,末了夸赞,“我就知道,你是个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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