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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香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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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沈成石短短两个月给于掌柜赚了几百两,吃着了甜头就不舍得放手了,那些用过沈家胭脂水粉回头订的客人不知有多少,现在已经到了没货预订的地步便可见一般,这沈家现在在于掌柜眼里便是那来钱的财神,逼得他不得不为以后想办法,现在沈成石家的家底薄些还好,难保将来有了钱改变了主意不再给他家代卖,那他们铺子的损失可就大了,所以在弄不到方子的前提下,也就只能打些其它的主意,这才想到偷偷将香山买下来,日后拆伙时留一手。

“这可怎么办?”柳氏听着也不觉的紧张起来,不由地想到昨晚还数了一遍的银子。

前两天一家人还为有三十两银子而欢喜,此时却发现钱到用时方太少,别说不够买香山的,便买地也买不到几亩,沈父又没有什么可借钱的友人,老宅的人更不必说了,一文都不会借的,柳氏一家原本还算富裕,但当年遭了水灾流落到此地,父母早已经去世无依无靠,否则也不会嫁给沈父,所以当年若有一丝希望,沈父也不会扔下母女去拼命,一家人坐了半天,沈父这才起身打算去里正家问一问。

柳氏急忙下地给装了些点心吃食,还放了根腊肠和一块五花肉,大过年的总不好空着手去,沈父心事重重的提了篮子出了门。

而柳氏回屋拿着绷子却是愁容满面,哪还有半点心思绣花,坐在炕边的沈荷香也一声不吭,心里想着其它事儿,其实若要要买下香山也不难,只是简舒玄留下的这笔钱有些来路不正,不知道该怎么跟沈父柳氏解释。并且她也没想到前世没人买的荒山,如今居然成了香饽饽,被那于掌柜这么一搅和,恐怕价钱也不容易降了。

过了一会沈父拿着空篮子回来有些灰心丧气的样子,沈荷香不由心下一沉,心中做起了最坏的打算,忙起身迎上去小声问道:“爹,里正怎么说?香山已经卖掉了吗?”

“这倒还没有,眼下还是正月,衙门办这事的人回乡了,就算事定下来,去办好地契也得几天以后,只是里正说那香山地方大,孙掌柜又是外乡人,少八十两不卖,孙掌柜嫌贵所以昨天没淡妥,里正说,如果咱村人想买下,那是要优先的,一个村的还可以省十两,也就是七十两……”

“七十两……”柳氏忙放下手里的绷子,下地翻出装钱的匣子,翻来翻去里面还是三个银锭及一点碎银,这些钱远不够七十两,便是加上自己家新盖的房子也未必能凑上,这可怎么办才好。

见沈父和柳氏愁眉不展,沈荷香心里辗转片刻,只得开口道:“爹,你若真想买下香山,这钱是有的。”见沈父和柳氏都看过来,沈荷香只得面露胆怯的小声将她半年前在香山摘花的时候,无意在猎人洞口拣到的百两银子说了出来,便是后来她把那银子埋的树下,及那破衣服包着的细节都说的栩栩如生,这些虽不说声情并茂,却也是有理有据,只把沈父和柳氏听的是一愣一愣。

“你说什么?你在香山拣到了一百两银子?”柳氏听完喃喃反问,随即看向沈父半天没反应过来。

沈荷香心解释道:“爹,娘,我当时也是吓坏了的,以为是谁掉的,怕被野狍子叼了去便顺手埋在树下了,想着若日后有人来寻便告诉他在哪儿,结果后来忙得脚不沾地便忘了此事,若不是买香山需要钱,恐怕我还想不起来呢……”

两口子面面相视,感觉这事太匪夷所思了,自己家的闺女这点气也太好了,到山上随便玩一玩便拣到张方子,到山上随便摘点花便能拣到百两银子,杂啥好事都发生在自家闺女身上,这若是别人说出来,他们可是不会相信的。

屋里一时沉默起来,沈父和柳氏一会儿相互看看,一会儿都看荷香,都有些不敢置信,若不是两口子知道自己闺女除了跟着他们去山上摘花便是日日在家,连邻居家都很少串门,恐怕真得会怀疑话里的真实性,毕竟这种在山上拣银子的事儿说给别人,人家都当笑话听的,傻子才会把百两银子扔山上,再说村里人都穷的叮当响,别说百两,便是三四两都没有,想丢都没得丢。

半天之后……

“他爹,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的意思,想让咱买下香山所以才给得银子……”柳氏道。

“瞎说,咱这香山分明是座宝山,专门旺咱家的。”沈父坚定道,“要不怎么会方子银子都让咱家荷香拣到了……”

沈荷香也不知是不是憋得太难受,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颊红通通,沈父和柳氏这般想后倒是放下了心中大石,这钱既然半年没人来找,那便是无主之物,是老天爷赏得钱,赏给你的自然用得,便是去官府也是没罪的。

于是当天晚上沈父便拿着镐头和竹篓带着沈荷香悄摸的上了山,然后在自己闺女指的地方刨了半天,这冬天到处天干地冻的,刨了半天才总算挖到了衣角,破衣服和着泥冻得像铁块,不容易掰开来才露出了里面银亮亮的银子,沈荷香见状,立即用准备好的布袋将十锭银子拣着装进去,然后放进父亲的篓里,父女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起下了山。

过了两日那衙门的人返乡回来了,沈父便带着钱去找了里正,私下又塞了里正五两银子,这事办得妥妥的,因是同村买山,根据燕京国的律法,沈成石可以优先买卖,外乡人多加银子都不成,加上里正跟衙门上下打点好,最后沈成石只花了六十四两就将香山买了下来,手续也办得飞快,不出几日地契也拿到手了,柳氏高兴的连同自家的地契用油纸包了放到钱匣子里放好。

香山被沈成石买下了,这消息立即便传了开来,六十四两银子呢,村里人知道后都震惊了,沈家哪来的那么多钱?

这事实际也愁坏了沈父和柳氏,自然不能说是闺女在香山上拣到的,就算说了人家也不信,明显糊弄人么,好在柳氏想到没盖新房子时,曾有个过路的老太太来家里讨碗水,后来病倒了柳氏见她可怜,便留下来让她住半个月才走,此时正好拿来做借口,说是方子是老太太感恩给沈家的,前些日子有人买方子,他们便卖了些给别人,手里自然有些钱。

村里人这才知道为何沈家突然间就转了运,原来是有做胭脂水粉的方子,做了出去卖才会盖得那么大的房子,面子上都说是沈家好心有好报,但背地里都嫉妒死了,心道这好等事怎地就让沈家赶上了,再往后遇到路过村子的老太太,村里人目光为炬,热情如火,人家不愿意也要硬拉着往家去,一时间尊老爱幼风气极盛。

沈家买了香山这事不出几日便被于掌柜知晓了,同样也是一惊,他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他清楚沈成石现在手里并没多少钱,想买香山也是有心无力,谁知就在他自信满满的时候,香山居然被人悄无声息的买下了,他知道后人家已经拿到了地契,木已成舟,不由心下后悔当初自己太过自信,如今弄得鸡飞蛋打两面不讨好。

但商人毕竟是商人,为了利撕破了脸皮也是可以缝上的,隔日于掌柜便带了重礼来向沈父赔不是,态度相当的诚恳,甚至撕掉了以前的旧契,带来了写好的新的契纸,日后沈家做的胭脂水粉双方利钱是各一半,就是一盒胭脂卖三两银子,沈父可拿一两半,而不是以前的五百文钱,整整翻了三倍。

沈父早年在老宅帮忙打理过杂货店,又做了这么久的货郎,自然不是那般见识浅薄的,在衡量利弊后,没有忙着翻脸,毕竟自己家底子薄也没有这个翻脸的资本,最后于掌柜拿着契纸高兴的出了沈家的门,这一趟总算没白来,以后至少两年的时间沈家的胭脂还会在他家卖,虽然少赚了些,但是相比之下利钱还是极高的,至于两年后……

那时沈家说不定已是羽翼丰满,恐怕不再是他能够拉拢的,于掌柜微微叹了口气将契纸收入袖中,上了马车离开了刘家村。

25、最新更新。。。

以前做一盒胭脂膏才五百文钱,现在一盒是一两半;一个月做上八盒就是十二两银子;再加上香粉澡豆头油;一个月最低也有十三四两银子可拿,柳氏和沈父不能说像打了鸡血一样;却也是每日尽心尽力的忙活着,沈父将年前剩下的货卖掉后就不再去挑担子做货郎了。

毕竟娘俩体力有限,现在的香粉和胭脂做的量大了;看她俩天天在家这么累;沈父一个大老爷们看着也心疼,所以一些磨米粉摘花敲花籽的出力活儿便都是他做了,柳氏和沈荷香总算是轻松下来;年前时沈荷香天天推着那小磨便觉得睡觉时手腕闷着疼;有了沈父,终于不用担心自己手腕日后一只粗一只细这个恼人的问题。

开年第一个月的辛苦,拿到了十八两之多的银钱,全家都高兴坏了,柳氏一遍遍数着钱,沈父从于掌柜杂货店回来,顺便在京城买了些家里娘俩爱吃的东西,一家人围着桌子大吃了一顿,都觉得这日子过得特别有奔头。

但总有一些人见着别人日子好了,上赶的来找不自在,先是老宅大伯的儿子沈满福来了,说是送点老宅包的粽子给二叔尝尝,伸手不打笑脸人,沈家就算脸上再不高兴,也不能把小辈给赶出去,于是柳氏只好留他在院子坐了一会儿,粽子也没要,又让沈满福拿了回去。

沈满福坐在院子里眼睛咕噜噜的转,见着沈荷香都快长上去了,竟然还开口叫了声荷香妹妹,沈荷香听着差点没把手里端的干花笸篓给掀翻了,以前在老宅仗着大伯和大伯母的疼爱,他在家那个趾高气扬,叫得都是喂喂你过来,你滚出去,或者直接叫她荷香,长这么大还没听到他叫自己妹妹过,就连柳氏都皱了眉头,说了两句便打发了他走了。

没想到过了两日沈桂花居然也来了,**子长**子短的,还开口说她也想做点胭脂想让侄女教她,柳氏现在还记恨着她害得闺女满脸血的样子,虽然荷香现在的脸没事了,手上那点小伤也早好利索,没有下留什么疤痕。

但在柳氏心里沈桂花那就是个扫把星,自己闺女遇见她就没个好事,现在居然还有脸上门来要胭脂方子,真是不要脸了,最后连门都没让进,沈桂花在门口站了半天,见到院子里晾衣的地方挂着两件样式精美的绸缎衣裙,顿时嫉妒开了,狠狠跺了下脚,瞪了沈家大门一眼道:哼,你们暂且得意吧,看我娘过两天怎么治你们。

柳氏就说这两天眼皮直跳准有事,果不其然,那沈桂花来后没几天,老宅的继母钱氏便领着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子进了沈成石家。

“今个来长话短说,我就这么一个侄女,她夫婿刚过世来我家住了两日,就被她二叔占了便宜,钱家的姑娘命苦,却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侄女我带来了,今天你们两口子总要给她个说道吧!”

一句话把沈父和柳氏都给说愣了,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清楚,还有那女子轻轻的啜泣声,沈父看了她半晌也没有想起这人是谁,只得道:“不知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没见过此这位姑娘……”

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女子便扑倒在钱氏腿边大哭,钱氏颇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脸色沉了下来:“自己做过的事不敢承认吗?好,我就替你说个清楚,那日你来老宅送钱,是否站在门口?”

沈父回想,当日去的时候他确实是在老宅,那继母和大哥迎出门请他进屋,他却没进给了钱便离开了,随即道:“我是站在门口,但却并没有进屋。”

继母钱氏没理会他所言,直接道:“我这侄女是家里的老么,父母姐妹最是疼爱,谁知嫁了人没几年便守了寡,来我这姑母家住了两日散散心,谁知回到老宅便被你抱了满怀,村里不少人都看到了,你破坏了我侄女的名声,现在还想赖帐不成?”

钱氏说完这话,本来不信的柳氏顿时看向沈父,沈父哪不知妻子眼里那是什么意思,忙跟她解释道:“根本没这回事,我当时给了钱转身就走了……”刚说完便像想起什么似的道:“难道……”见柳氏眼底的怒色,慌忙道:“当时我没走两步便被一个人撞了一下,风大也没有看清是谁,母亲所说的人不会就是这个女子吧?”

“哼,你说撞便是撞?村里的人看到的却是你把人抱个满怀,我侄女清清白白的嫁人,清清白的守寡,怎么能让你这般欺负!”

柳氏嫁给沈成石十几年,自然知道他的性子,这些年日子过得苦但是他一直是对自己一心一意,谁曾想今日竟然听到这种事,还被人追上家门,虽然心里气苦,但是她好面子,有外人在断不会失了脸面,就算此时不信沈父装也要装得信他,何况她本来就相信自己的丈夫,但听到抱得满怀四个字还是握紧了袖中的手。

柳氏挺直脊背看了眼正伏在钱氏腿上小声啜泣的女子,随即抬头看向钱氏道:“母亲这话我是不信的,我丈夫不过是没注意撞了她一下,她却硬要说是抱,还自己送上门来,这哪儿是清白人家女儿能做出来的事儿。”那女子一听啜泣声顿时一停,钱氏将手一收,她顿时又哭了起来。

钱氏闻言把脸一拉:“柳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诬陷你们不成?”

这么多年柳氏在老宅没有顶撞过钱氏,做事也向来没什么怨言,如今这般拿眼看着钱氏,钱氏竟是有些心虚的想移开目光了,“这话应该是我问才对吧,母亲你今天带她来我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妨说个明白话,拐弯抹角的我听说懂。”

钱氏恼怒自己被柳氏看得心虎,顿时抬高了声音尖锐道:“既然你这么问,那我便要说道说道了,你柳氏嫁到沈家也有十几年,早年只生了荷香一个闺女就再无所出,沈家老二绝户的名头这些年响了几个村子,每每被人问起我都抬不起头来,当初想着你们年轻还能生,这些年也就没有过问,可如今分了家却不能再任你们胡闹,否则我百年后见着沈相公也无法交待,既然现在他二叔看上了我侄女,我这侄女又没有意见,那我这做母亲的做姑母的就作了这个主,下个月准备准备就娶了我侄女做平妻,日后再给沈家添个胖胖的孙儿母慈子孝……”

还没说完便听到“噗嗤”一声笑,只见站在沈父后面的沈荷香忍不住的掩了嘴,就是连伏在钱氏腿上的女子也抬头看了来,一时间只觉得心里一跳,她听姐姐说过沈成石家有个闺女,也没怎么放在眼里,却没想到竟长得这般青葱如雪,才十来岁就已生成这样,若是长大了岂不是要迷死了人。

沈荷香也打量了下那女子,只能算是中等相貌,二十来岁已经是发枯眼乌唇白牙黄,显然在夫家娘家都不好过,所以才厚着脸皮到姐姐家凑和日子吧?母亲柳氏虽然不算是绝美,但与她一比却强得多了去了,这样一比爹又怎么会看上她?不必想也知这是老宅人下的套,真所谓一箭三雕了,即能把家里白吃饭的嫁出去,又能在沈成石家安个眼线,最重要的却是想怎么弄到沈家的那个胭脂秘方吧。

这样的人跟她们客气就等于侮辱自己,想罢沈荷香轻轻露齿一笑,润白的一排牙齿让人移不开视线:“嫁到沈家十几年,除了个女儿再无所出的可不止我母亲一人,是吧继奶奶?”

当初打得一手好算盘全被沈老头的死给打乱了,钱氏现在在老宅过得本就不顺,此时听到这话不由的怒容满面,抬手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声道:“小小年纪竟然敢顶撞长辈,你娘是怎么教你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出去!”

“这是我的女儿,谁敢让她出去?”柳氏见替自己出头的女儿受了骂,顿时一股护犊子的母性便涌了上来,沈荷香不知何时取来了一只扫把适时的递给柳氏道:“娘,人家都欺负到咱娘俩身上了,还有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当我的便宜母亲呢,再不将她们赶出去,我们娘俩刚住上的新房子就要给人家腾地方了……”

柳氏听完怒火直窜,顿时拿过扫帚便冲了上去,钱氏算是长辈打了无理,但那个寡妇可不一样,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柳氏骂着不要脸的劈头盖脸的抽了几扫帚,钱氏见妹子被打得满屋跑,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被赶出沈家时,钱氏便对柳氏和沈父放了狠话:“我便是继母也有给你纳妻兴旺家族的责任,我侄女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她进不进门可由不得你!”

钱氏一走,柳氏便进屋关了门,无论沈父如何敲也不给开,隐隐还听得到哭声,沈荷香多少年没听到母亲的哭泣声了,便是在老宅难过的时候她也只是背着人自己一人抹泪,从来不哭出来,在沈荷香心里她直到病逝都是个坚强的女人,这次真的是被钱氏的话伤了心。

沈荷香站在门口,看着钱氏离开的身影,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一世不容易的重新来过,一切都在预想之中,也奢侈的又享受了一次父母的宠爱,怎么会甘心有人来破坏它,眼底一闪一闪的不知在想着什么,半晌后,似有了主意一般轻笑了一下。

晚上坐在榻上,她一边轻轻的揉着左手柔软的指腹,一边晾着半干的头发想着心事儿,想到今天那钱氏的样子,下意识的磨了磨牙,老宅的人一肚子坏水,就像条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都会伸出头来咬你一口,本来还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但人家似乎不这么想。

如此下去恐怕永无宁日了,如今只有一次拿捏住它的三寸,它才会知道痛知道怕,沈荷香将淡红色的脂膏慢慢的涂到脚指和脚掌上,涂完后在灯光下,十个脚趾显得个个珠圆玉润,晶莹剔透,嫩的仿佛那婴儿的小脚丫,让人忍不住想要放进嘴里咬上一咬。

沈荷香慢慢的伸直了穿着亵裤的腿,似笑非笑的嗫着嘴唇想:大伯不是老在父母前拿他老大当家做主的架子吗?那钱氏不是爱端着端庄贤淑的继母模样么。

不知道当着父母的面揭开他们那层皮会怎么样?想必会很有趣的。

26、最新更新。。。

五月的天儿已经有些转暖,一冬天没什么青菜吃;如果不是能时常喝点泡花茶;沈荷香都要觉得自己满口都是油腻味儿了;这个时侯山里生了些新鲜的野菜芽,村里很多媳妇闺女都挎着篮子到山上挖一些;好在饭桌上添点野味菜色。

因那钱氏的事,这两天柳氏一直不理会沈父,在沈荷香从中说和加上今日又是沈父的生辰;柳氏就算再生气还是炒了一桌子好菜;沈父有些受宠若惊的进了里屋,一顿菜总算是吃得和睦了些,沈荷香看了看柳氏的脸色;最后提议下午到山上去挖些野菜回来;晚上给沈父做顿野菜咸肉包子吃。

天知道这段时间忙下来,家里有多久没好好吃顿饭了,两口子对荷香一向极为宠爱,这半年多闺女一直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今日突然的想说到香山上采点野菜,顺便摘些槐花蒸糕,柳氏就算不高兴还是应了,这去采花挖菜自然娘俩一起去,但是沈父又极为担心她们,毕竟媳妇好看闺女又俊俏,这上山他若不跟着便跟挠心似的,非要跟在后面甩都甩不掉。

沈荷香换了身灰乎乎的布衣,又拿了草帽背篓,这才锁了门,在柳氏的默认下一家三口到香山上去,挖了半篓野采沈荷香高兴的脸红扑扑的,但槐花树没几棵且都被村里人撸了去,便又跟柳氏撒娇道想去邻近的松山上再撸些槐花,这一点点不够吃。

柳氏原本是不答应的,但见闺女这么久才出一次门,一路上挽着她的手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很是高兴的样子,一时也不忍拒绝,在央求了几次后,柳氏想想不过是多走几步路,现在天儿还早也不急着回去便应了。

柳氏都答应了沈父自然不会拒绝,一家人边挖边顺着近路穿了过去,松山是沈荷香在老宅时经常和村里女娃去挖菜的小山,别的没有,槐树却多的是,槐树花结的串串的根本采不完,而离香山倒也不是太远,绕过条小溪便到了。

沈荷香一到松山话便少了些,脚步却是快得多,柳氏一直叫她慢点,她却是不断看着日头,一路走来脸上汗津津的也顾不得擦,之所以这般将父母带到松山来,其实是有目地的,前世发生太多的事,很多她都记不太清了,但当年沈父离开时的日子却是记得牢,因娘亲后来每提起就会难过。

那便是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沈父寿辰的前一天,那时家里穷的连碗面条都吃不起,父亲连生辰都没过便离开了家,再回来就已是不**形,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她和娘的心情十分的低落,趁着娘睡着时她饿得便跑到松山上撸槐花吃,结果却意外在一处不起眼的山缝口发现大伯和一个女人从里面钻了出来,那时她十分畏惧这个经常骂自己爹的人,不敢生张的偷偷的溜回了家。

在多年以后,看到钱氏带了跟大伯眉眼一模一样的男娃,沈荷香才知道,当年和大伯鬼混的女人竟然是她的继奶奶钱氏,两人当真是隐藏的天衣无缝,便是大伯娘都被蒙在鼓里,恐怕后来到她病死都不知道这个自己日日叫娘的钱氏,后来居然给自己丈夫生了个儿子。

本来这一世沈荷香只想安安稳稳的,照顾好爹娘然后过自己的舒心的小日子,老宅的破烂事她才不想管,但奈何你没有伤蛇心,蛇却有吞你意,今日若不把事情给揭开挠出血,将来指不定还要被咬上几回,她娘养好的身体可不是给这些人折腾的,沈荷香目光闪闪,显然是打定了主意。

柳氏和沈父被沈荷香一步步的带着走,毕竟荷香从小在山边玩大的,对松山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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