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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香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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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荷香这两日赶路哪像在府中吃得那般精细,尽管简舒玄没让她吃糠咽菜,但难免前无村后无人时吃些凉菜冷食,她不喜欢便没有食欲,吃得也少,此时听着了两样吃食,心中知晓定是此地的特色,虽只闻着名,却也是口水泛滥肚子空空,再加上两日没洗浴,虽她一向出汗轻,且因香膏香体即使出汗始终也有淡淡的香味,但难免有些黏腻膈应,便立即迫不及待的点头。

此时正值盛夏入秋,正是边界两国一年一度交换物的盛市,人显得格外的多,于是客栈便有些挤了,问了几家才终于在一家小客栈问到有一间空房,并且客栈虽是普通民居后改的,却有个不小的后院,正好可以帮忙喂养马匹。

订了房间上楼时,沈荷香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因见了那客栈的老板娘便凝了些,不由偷偷瞥了眼那简舒玄,脸侧面那道疤虽已不明显,却也是除不掉的印迹,而且偏黑的肤色与京城那些翩翩公子的白面相去甚远,这也是沈荷香不喜的,而且他又经常沉着脸,虽不至于是莽汉,却也是个不折扣的武士,哪能算上她心目中的英俊郎儿呢。

却不知这般的样子竟也能让女子看直了眼,不由的微微的抿了抿嘴,一想到刚才那客栈的老板娘看着简舒玄时那眼前一亮,明显的勾搭媚眼儿,心中便觉得不舒服,只暗道那女人是什么眼光,八成是个寡妇,否则也不会看到个男人便不知廉耻当着人夫人便这般作态,如果不是附近几家客栈都已人满,她还不愿在这小门户的客店住着。

不过在泡过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衫,如出水芙蓉般坐在镜前轻轻往脸上涂着香喷喷的膏脂,细经的看着镜中的娇嫩小脸,再见自己的一头青丝更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细细的擦着,心中这才好受了些,一路上虽苦,但好在这男人待她不错,想到那日他给自己洗脚,心头只觉涌过一股暖流,不过她早已习惯被人伺候,此时有人帮忙擦一头难以打理的湿发,自然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擦着手。

直待到湿发干得差不多,这烤回身揽着那人的颈子,娇娇的送上嘴唇吻了吻他的嘴角,算做是他做事的报酬,惹得那男人眸子暗了暗,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又得逞的拉开她宽松的衣襟,抓了那对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顿唇舌吸咋,直到听到她腹中饥饿的叫,这才做罢。

然后用手臂一拍怀中女子的翘臀,口中却是意由未尽的盯着他领口的白皙,口不择言道:“牛乳虽白怎及你这一对香滑软玉的口感,暂且先喂饱了你,待晚上我再好好吸一吸……”沈荷香听罢不由脸红的扯紧衣襟,然后伸手去扭他耳朵,这段时间两人早晚马背床头相拥,沈荷香早便消了对他的惧意,多了几分任性,那男人之前就对自己放肆,如今口头也时时要占便宜,身上的肉又硬得很,她掐不动,便不由的掂起腿就像对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去扭他耳朵教训一番。

简舒玄当真是宠溺,竟是也任着让她拧,但实际她能用多大力呢,不过是恼羞成怒时做做样子,断不能真将他耳朵扭掉了,如此一来这举动反而熟练了起来,他再做些浑事说些浑话,她便这般揪着他耳朵,不知是远离了京城,又或者来到了民风开放的地域,连带她也松了束缚,掐腰拧他耳朵时虽是娇娇的姿态,也不免有点悍妇的味道,结果那禽兽顺着她的力道揽着她细腰又低头将她吻了一番。

待出了门已是半刻以后了,沈荷香也如愿的喝到了简舒玄口中的马奶茶,虽然第一口有些喝不惯,但是几口后竟是*上了这个味道,而那烤的香喷焦黄的烤羊肉片沾着甜酱也别有一番滋味儿,虽真是好吃的很,便是不常吃肉的沈荷香也是吃了半小碟子,还喝了一点点简舒玄碗里的马奶酒,出了馆子时,她脸上还有些红扑扑,惹得进馆子的几个男子多看了几眼,其中一个还险些没看路的撞到了门板上。

这使得简舒玄的脸色转眼就有些难看起来,随后沈荷香想去衣饰店挑几件成衣也没有拒绝,进了附近的一家马百里的衣饰铺,看着那琳琅满目的饰物不由的东摸摸西看看,她两世都极好那些衣衫头饰,因着喜欢戴得多,所以眼光是极高的,此时见了那件精致的双面绣串珠抹胸,还有双色纱带玉片的开裙,竟是移不开眼。

实在是太漂亮了,但是显然这样既露肩和腰腿的精美衣衫,沈荷香是穿不出去的,只能羡慕的远观,尽管那卖衣衫的掌柜说它是镇店之宝,整个马百里这种精细样式只有一件,并将那衣衫说得天花乱坠,沈荷香单只看那男人的眼神,也不是敢一试的。

最后她又挑了两件不是太露的衣衫,在铺子的换衣房试了试,待一出来不仅是掌柜看呆了,便是进铺子的两对马里姑娘都睁大了眼打量着,沈荷香身上这件衣衫在马百里算是普通的样式,只是做这件衣服的绸纱却是上好的料子,加上衣上的两块红宝石和底摆的金片,掌柜不由了赞叹那女子的眼光,上眼便挑了店里最贵的三件。

此时沈荷香站在门边,她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毕竟第一次穿这种衣衫,不由的摸了摸衣上闪闪的金片,又轻扯了扯贴在腿上的裙摆,马百里女子穿的衣与京城女子不同,京城大多都有宽松的罩衫,讲究飘逸之美,而这里的衣服却大多是紧贴着身形,将女子曼妙的身姿一揽无遗的勾画出来,沈荷香看着别的女子穿似乎极为自然,但轮到自己不免有些胆怯。

不由看向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的男人,此时简舒玄脸上已是没多少笑容,如果不是那掌柜已近五十的年纪,发梢已经有些白痕,其它几人又是女子,他恐怕早便崩不住脸的用罩衣将她罩上了抱走了。

因着沈荷香穿着实在是太惹眼了些,一样的衣服百种身材穿出百种姿态来,清瘦的人穿着细挑,丰满的人穿着妖娆,结合了细挑和丰隆有致便就成了勾人的娇媚了。

此时层层浅红的衣衫料子紧紧的包着沈荷香的身子,几乎便成了第二层皮肤一般,虽然半点也不露肤,却这般却比露肤还要惹眼得多,因着十分贴身,所以将她那细细的腰肢,纤纤的长腿都显了出来,甚至因胸那里料子有些紧,竟是撑得那一对饱满颤颤的白兔,整个形状都给勾画了出来,这要穿出去,正常男人哪个能控制住身,下的反应。

便是简舒玄自己都觉得裤,裆有些紧了,因着眼前情景实在是太过诱人,否则不会连那几个女人也都目不转晴的盯着,待到沈荷香被几人盯得脸微微发红,转身跑进了屋中,这才急急跟掌柜问还有没有那件衣衫。

沈荷香前腿进了屋里,简舒玄后腿便也跟着进,这换衣的地方本就小,他一进来便满起来,“我换衣服,你进来做什么?”沈荷香不由有些气恼,但莫名还是有些安心的,毕竟陌生的地方,她换衣也是有些忐忑,这男人在身边总还松了口气。

谁知那男人竟二话不说的要帮她脱衣衫,如果不是见着他拿了件暗绿色的衣衫进来,她差点便要以为……惊叫出来了,如今只得任他剥了身上浅红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白嫩嫩如一掐便能出水的身子,然后便看着那简禽兽绷着脸的给她套上了暗绿色的衣衫。

穿戴好后,沈荷香低头不由看了看,不由嘟了嘟嘴心下有些不满,这颜色也太老气了些,而且样式也一般的很,但是却是宽松了些,胸口不会那么紧了,随即那男人竟不厌其烦的不知从哪弄了马里的女子面纱,形如一块三角纱,两边可以用夹子夹到耳上两边,中间垂下来正好能遮住了口鼻,比帷帽倒是精致了不少。

“马百里虽然民风开放,但出门在外为免惹上麻烦,面纱要时时戴着,听到没有?”简舒玄的声音里不免有些严厉。

沈荷香一怔,放在未婚配时她自然是要戴的,但谁曾想到嫁为人妇还要这般,不由的有丝委屈,但想到出门在外,简舒玄的谨慎倒也没有错,便只得漾着水盈盈的眼睛点点头,她眸子本就水得很,微微一委屈起来便向要哭一般,极惹人疼惜,尤其是男人。

那冷面简也不例外,他是个男人更是个丈夫,虽然刚刚的警告里大半是想掩遮自己妻子容貌,但此时见她低头委屈的样子,也是不由的心软,随即便搂了她细腰凑到耳边道:“那几件衣服真的喜欢?我给你买下来可好?条件是日后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最后沈荷香戴着面纱高高兴兴如愿以偿的将那三件心水的衣服抱回了客栈,当晚她果然挨样试了,美得连她自己都在一遍遍的贪看着,更不提那倚着床铺的男人,直到她穿到第三件,那一件小抹衣和半腰纱裙,不仅将整个腰与臀的曲线勾划得极美,便是那抹衣因着有点小,又很透,沈荷香习惯穿着肚兜,而此时没有身着,也没有掂着布绸,一紧之下,便将那一对白鲜的肉桃清楚的勾勒了出来。

男人隔了几步看着,便见那布料上隐隐印出了两点鲜红桃尖尖,尤其是走动间,那桃儿颤得厉害,裙子一侧开了裙缝,露出了白嫩嫩的细腿,因着没穿亵裤,光溜溜的,走动间那男人眼睛暗得都快射出闪电了。

没等沈荷香对镜欣赏片刻,那衣服便被身后的狼几爪子给扯掉了,随即整个人便被摁在了梳妆台上,沈荷香的身子软,加上前世每每都练习自己最美的姿态仪表,便是此时也是自然的拢过发,柔了腰肢,趴在桌子上,微微羞恼的看着身后扒她白白的屁,股看的禽兽。

待到那禽兽竟凑了上去,伸舌舔了舔被他手扒得极开的两股白的缝中,那粉红水润的一抹鲜肉,用舌头咋了咋后,沈荷香的整个细腰便软得像泥捏得一般,只觉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被人窥视及用口吸咋,那种莫名的快感直直的冲上了头顶,一时间不由从鼻音中娇娇的颤颤的诱人的轻嗯了一声。

随即不盈一握的细腰例轻轻一陷,滑出一道女人美不胜收的谷线,而那红润的缝却又忍不住的又往那男人嘴上凑了凑,直到男人开口大口吸咬起来,那白嫩和鲜红才轻轻的颤了起来,不一会房中便传来女子一阵阵耐不住受不了的嗯嗯尖尖的浪,声细吟……

62

马百里的城镇每日都会有大量的商人进入;除了过冬的食物外,还经常有出售一些花样繁多的手工衣饰品;这对一向爱美的沈荷香来说;几乎是莫大的诱惑;每日都要央求简舒玄带她出去逛逛。

在见了外族精美的衣饰后;她又怎么甘心再穿着那样式老旧乏味的衣衫,自然是娇滴滴的央了那男人两日;终于买下了几套她喜欢的衣物,每日都要换上一套,好在衣服大多是刺绣与珠串编织;虽显身段却也不像前两日那衣衫般透,加上她也顺从的每天带着纱面;或者用挂耳上的珠帘遮面;男人总算是松口了。

如此一来本就压抑着本性的沈荷香,立即便神采飞扬起来,几日间都在店铺和商人摆的小摊上流连忘返,来时不过是两只小包袱,现在她买的东西竟是用只箱子都装不下了。

这一日便又看中一顶八角软皮小帽,上面全部用珊瑚珠串连在一起,除去露出脸的地方,其它帽边都挂着红蓝绿三色珊瑚串成的珠子,看着便知珍贵的很,沈荷香一眼便相中,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越看越是喜欢,因着帽子还用相同颜色的珠子串成图案,她轻轻戴上后,再拿着铜镜一照,便见镜中那女子哪还有京城时的端庄华美,此时如被解放了的一般透着说不出的灵动。

再加上半边脸上还挂着全由小珍珠穿成的帘面遮脸,一时之间她似乎记起了当年在侯府时见到的那个异域公主,那样的灵动而鲜美,记得她失宠之时,正是那公主入府之时,因着她的一切府中的妾室都无法模仿,所以便成了那独一无二,那时的沈荷香是多么的羡慕与嫉妒,而此时此刻,不曾想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也能穿着那样的头饰与衣物。

公主又如何,自己多年保养的白嫩的肌肤与水灵灵的大眼也丝毫不比她差,甚至比她要更美上三分,想到此她眼睛不由的带出神彩来,不由的转身去寻找身后那个黑影,在寻到人时,随即便学了那街上那一对对男女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动作,不由自主的搂了那男人的腰:“这个帽子很喜欢,我们买下好不好?”

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但随即便放松下来,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一抹一惊艳,沈荷香见状隐在珠帘下的红唇顿时笑的弯弯,果不其然那男人掏了银子,那摆摊的异域商人见两人出手大方,顿时高兴的连连鞠躬,毕竟这么一顶帽子全是手工刺绣穿成,光是珠子就是一笔银子了,算是他这次拿的货中最贵重的一件。

不过那点钱对于沈荷香来说却眉头都不眨一下,随即便开始细细的看起其它的物件来。

她虽是比旁人更好虚荣,好美,好穿戴好一切那种能让自己漂亮精致的东西,不至于病态却也是到了极为执着的地步,但从另一方面她却又比旁人更加能感受到美丽事物给自己带来的自信与愉悦感,并能隐隐感觉敏锐的感觉到贵门之中女子流行的趋势。

她手中的绿液虽可以做出比旁人香味更浓,品质正好的膏脂,但是这并不是万能的,好的膏脂确实会让人眼前一亮,却并不能收买人心,能让那些贵女盲目的去趋之若鹜,而真正能让冰肌阁名声大噪,使得每出一样膏脂都能惹得贵妇们争相抢购的原因之一,便是她能够准确抓住那些贵女迫切想要追寻美的节奏与步调的心态。

这也是她的冰肌坊越过百年老店,短短两年越开越红火的原因之一,从润面的清香胭脂到可以修复伤疤的玉肌膏,再到能让皮肤更细腻的白面脂与花籽粉,瓷瓶,玉瓶,白玉雕花盒,每一个细节都是深得贵女喜爱,虽然价格昂贵到另人咋舌,但却又能享受到她们身份带来的优越感,反而能更快打响名气。

而沈荷香几年间费尽心思的研出各种颜色的唇脂,傅身粉与浴汤香,玉足膏,及熏衣的各种小香料等,更是每一样都让贵人们感觉到惊喜而满意,能做到这一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去她多年的自己保养的经验,她还要付出很多心血,并不是每日只坐在房中绣绣花打扮一下便能做得出,那些费心的选料辗料慢慢调制琢磨的时间,将每一种香味的成份与调剂反复做上多次的工夫,铺中装置胭脂水粉的盒子所用的木料雕刻,四处找人画花样的从中挑选出的精细花案。

这些如果只是简单的一个村姑是根本做不到这个地步,也正是她能做的,也是适合做的,这使得她有着处处能发现的眼睛,女人对美永远是不满足的,她也同样如此,仿佛到了一个瓶子的瓶口处,如今来到这马百里,见到这些饰物,突然间仿佛脑中什么东西豁然开朗。

很多出奇想法突然出现在脑中,美丽的饰物哪个女子会不爱,像这穿着珠子的腰带,镶着珍珠的银手链,穿满绿松石的银项圈,缀满贝壳与珊瑚的装饰衣带,及带着上好的水蓝石珠子的链帽,虽带着浓郁的异域特色,但若是能够在京城的服饰上稍稍构想点缀下,不知是否能吸引人从而大赚一笔。

如此一想,她便越发的看得仔细,大到衣饰小到小小的一枚铜戒子,觉得新奇便会买下,甚至还从一商人手中购下了一大箱子磨得精细的玉珠及各种贝壳晶片,打算打回去先在鞋子上用这些大大小小的贝壳晶片绣上些花色试穿一下,若是可行,倒是可以在冰肌坊周围开家绣花铺子,专卖些她想出的的新奇事物。

如此在城中逛了几日,这一日起床也不急出门,只入乡随俗的学着马里的姑娘将长发辫了只辫子放在身后,随即取了沉沉的一串头饰,每串银链下都有一只湛蓝的玉珠,轻搭在头上,顿时额间便有一圈垂下的链珠,虽没有挽发,却显得灵动精美异常。

那禽兽昨晚倒是满足了,早上却起早在她半梦半醒间跟她说出去见个故人,让她乖乖的在客栈等着,不要乱出门,陌生之地沈荷香哪敢乱走,洗了身子便套了衣衫懒洋洋的坐在椅边在毛边纸张上用着小细笔点点画画。

她虽没学过,但也时常见候爷挥袖泼墨,为讨他欢心也暗自画过些时日,倒是有点底子,虽不算名家却也是可以胡乱画画,而纸上此时却是画着一些她未成形的构想,待咬着笔头半晌觉得腹中有些饥了,这才放了笔,将纸收起,然后捏了只禽兽给备下的碎银袋子挂在腰间,这才下了楼。

外面踌躇下自然是不去的,若那禽兽回来不见她,定然又要生气,本这次出来便是极高兴的,她也不想惹得那人不高兴,他不高兴自己自然也讨不了好,所以例只在这小客店找张桌子坐下,此时并没多少人倒也清闲,叫来伙计打算随便叫吃的掂掂肚子。

小客店倒是能做不少东西,薄皮包子,拌面还有奶茶和肉汤,想了想沈荷香要了碗羊奶和一碗酥油茶,另加一小块抓饼,那伙计大概对沈荷香极有好感,点完后竟是没走,反而卖力的说起现在马里周边的风景,又说现在果子充足,老板娘前些日子才做的果酱十分的好吃,不如挖点让她尝尝,十分酸甜可口。

沈荷香本讨厌这客店的那个女人,不过听说那伙计要偷挖老板娘美食,不由微微勾唇一笑,就算不吃看着也舒爽,于是拨了拨额前的细珠,冲他笑了笑便轻轻点点头,虽带着珠帘但只看着那眼睛便让伙计双脚有点难以从桌边走开,直到沈荷香自然的如对自家府里的家丁般挥了挥手,他才醒过味儿,将擦桌子的手巾往肩膀上一搭,然后乐颠颠的朝伙房跑去。

待坐了一会儿,正觉得无趣,想起身让伙计一会送到房中,抬头便见一女子身着露肩腿的衣衫,甚至胸口是用肉色衣料缝制,若不仔细看,竟看不出来,前后衣襟都紧紧的裹住身子,只用一根银腰带系着裙口,紧紧贴着皮肉,胸、腰、臀三处自然一揽无遗。

光是这般看着便使得沈荷香脸红,因着这家店的老板娘虽不如自己的腰细,胸脯却是大的惊人,自己与其相比恐怕也要逊色三分,且那肥臀用得是肉色布料,冷丁一眼便似没穿一般,扭动起来可想而知。

再看向那女人的脸,虽不说是美足十分,但厚妆之下却也有三分姿色,却不知为何要做着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沈荷香看向她目光中有一丝不屑,因着这几日她有意无意的通过伙计打听过,这家客店的老板娘丈夫已死五年有余,今年已是二十四了,一直没有再觅男人,却是一直守着这家客栈,若是有过路长得顺眼的男子,便会留其住宿,这住宿的意思自然是请入闺房,可以说是极为大胆放浪的女子,虽不说像妓女那般张开腿,却也睡过十几个。

沈荷香虽经历坎坷,却是不屑与这种下流的女人接触,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扭向别处,结果那女人却是直直的向她桌边走来,将饭食放到桌前,竟打量了沈荷香两眼,不由的捂嘴笑了起来:“果真是美人,将我这儿的伙计迷得魂都丢了一半……”随即便挑了红唇看了眼盘中的果酱,腰一扭竟在对面坐了下来。

沈荷香脸皮虽薄但也不至于被这点言语打倒,看了那女人一眼也同是笑着反口道:“你这话说得好生无理,伙计明明被店家的美色迷惑的丢了魂,如何能赖到戴着面纱客家身上呢?何况来这里吃饭自然是要付钱的,少你一文你告到官府便是了。”说完便伸手将那盘中的酥油茶与羊奶取了过来摆放在身前,又拿了饼和果酱,旁若无人的用勺子舀着,轻轻抿了一口,从头到尾盘碗勺都未发出一声响声,姿态美仪的无懈可击。

对面那女子却是脸怔了怔,没想到这京城来的夫人竟然如此伶牙利嘴,随即便摸了摸额前饰故意转了话儿道:“简夫人长得俊俏,又讨人喜欢,难怪简兄弟日日跟着,连脸遮都戴着……”干笑了两声见沈荷香不理,不由又道:“对了,上次来简兄弟可是带了几个随从来,今日怎么不见半个?”

上次?那禽兽曾经来过?沈荷香不由觉得心尖一跳,一时如点了火折子一般心头燃了小火苗,因着上一世的经验,她便知这男人是靠不住的,就算身边拥有再多的美人对他们而言也是不够,所以她从没想能独占着丈夫,只想待自己日后有了孕,再给他纳几个人,但是纳什么人也要经过她的同意,若是眼前这个被多少男人上过的破鞋,就格外的受不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在想起进店时她的目光,及此时女人脸上的神色,显然透着几分荡色,若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她都有些不信了,一时间入口香滑的羊奶也抛之脑后,不由盯着她道:“你这里是客栈,你又是个寡妇,本就应该避嫌,若是想男人了找一个成家就是,这般当着妻子的面询问男人的事不觉得无礼吗?”

那女人听罢却是看了沈荷香半晌,半天反应过来竟是笑了花枝乱颤了起来,半天才缓过气来,随即道:“简夫人可是吃醋了?我虽是个不甘寂寞的寡妇,却也有自己的规距,只愿意享受男欢女爱,但有家室我是不碰的,不过当年你们未成亲时,我倒是想与你丈夫有一段露水姻缘,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完竟是抬眼看了看沈荷香,目光中倒是有一丝遗憾和羡慕。

沈荷香听罢倒是一愣,都说女追男只隔层纱,多么轻易便能掀开,居然没有得逞,实在不是那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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