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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上枝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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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算是看出来了,大胜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平时文质彬彬的,可是一碰上吃的就原形毕露。

呼噜呼噜一碗羊肉泡馍三口两口就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温和的说道,“那,那就谢谢嫂子了。”

对上这样神奇的人,乐乐感觉自己严重适应不良,两天来,每次都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阿信不着痕迹的轻捅她几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过神来。

大胜、大有兄弟俩走后,乐乐拿过三少爷给阿信准备的几件衣服,在他身上比量一下袖子,就开始改动袖口。

这里人的衣服大部分都是买布自己做,阿信的衣服也应该是乐乐做,如果他们按照规矩、步骤来的话,乐乐在订亲后结婚前就应该给阿信至少做两套衣服。

正是因为他们仓促结婚,本该乐乐做的衣服三少爷直接命人从成衣铺买了四套。

买来的衣服想要合身是很困难,特别是阿信的胳膊看起来就比普通人长,袖子自然就短了不少。

买的没有卖的精,店家本着能省则省的精神,折进袖子里的布料少的可怜,即便是全放开也不过够用,袖子还是少一截,这可怎么办?

长袖改短袖,道袍改马夹?

虽然这个时候民风开放,可也没有男人穿着半截袖满大街逛的,再接一段?乐乐愁哇,为难的看向阿信。

阿信手里拿着一块儿木头,右手握着一柄小刀,在木头上刻着什么,纷飞的木屑中是一个随意率性的男子坐在炕上。

34。家里来个偷(下)

34。家里来个偷(下)

【之前还有一更哦,别忘了看,弄完才发现过了十二点,真的不是有意的,大家别计较,就当是26号的吧,不好意思啦求推荐票,求收藏,谢谢啦~】

乐乐的眼神落在阿信微微上挑的嘴角,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虽然他的眼睛上有难看的疤痕,可那盯着手中木头的专注眼神让乐乐心脏猛跳。

拿过衣裳袖子,乐乐伸到阿信眼皮子底下,嗔道:“你的胳膊肯定比普通人都长,要不怎么几件衣服袖子都短。”说完,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太轻佻,应该还没熟到这个程度,咳了一声,翻开袖口里边儿,又说道:“你看,这边儿折得好小,放下也不够用,要不这两件你就凑合穿吧,等回头我给你做新的。”

阿信看着乐乐的脸,挑挑眉头,看样子她已经恢复正常,不会再为杂事烦心了,心中也很满意,又接着做自己手中的活计,“我今天换下来那件能穿够长,不用做新的,这件你看着改改,就像你说的,凑合穿吧。”

是吗?乐乐回想这两天他穿的都是那件袍子,那袖子刚好卡在手背上,不长不短,怎么一块儿买的四件衣裳还有长有短,摇摇头,乐乐把无聊的问题扔在脑后,还是先管眼前这件吧,买件衣裳不便宜,总不能真的把这衣裳压箱底吧,“新衣服得做,你一个大男人哪能就穿这么一件衣服,这件衣服也不能就这么凑合,我想办法改改。”

能怎么改,难道说加一块补丁?阿信抬头看了眼为难的乐乐,笑着说道:“没事儿,慢慢来,要做就先给你做几件吧。”

是得好好合计合计才能动手改,乐乐又想起小拴,以后娘不在身边,就算有三少爷照顾男人哪里会想到那么细,至于说候府的下人们,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晴,小拴虽然是大总管的孙子,可是明显不受宠,又是个病秧子,谁会管他,“我想以后有时间给小拴做点衣服、鞋子什么的。”

阿信点点头,心想其实那也是个要强的孩子,虽然做事的格局小了些,不过,以后见识广了也不好多,“好,等你做好了,我找时间送过去。”

“谢谢你。”这三个字是乐乐真心诚意说出来的,虽然已经是夫妻,可他们才认识两天,他能为自己做这些已经很了不起了,乐乐心生感激,想想多少人已经生儿育女,共同生活了十几年,到了该翻脸还不照样,比如她那个便宜爹。

收好衣裳,乐乐收拾阿信弄出来的碎木屑,笑着问道:“你下午出去上工吗?”

“去,有事儿?”

乐乐这边收拾得很认真,阿信就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该干嘛干嘛,刚刚干净的炕上又是一小堆儿,叹了口气,想发作,却想起之前他答应给小拴送衣裳的事情,又忍了下来,“我没什么事情,上午陈婆过来一趟,好像找你有什么事情。”

听到陈婆有事情,阿信的关注度明显提高好几级,“那我等走的时候过去看一眼。”接着又问了一句,“你给陈婆留出羊肉了吗?”

还用留?乐乐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一句,“有这个必要吗?”

听到乐乐小声说话的语气明显是讽刺和恶意,阿信眉头微皱,“你说什么?”

炕上的木屑和阿信身上的木屑,又一次收拾干净后,乐乐先把阿信手上的小刀抢了下来,接着拿过那块木头,看大小像是一个盘子,阿信好像正在把它削成一个圆,看了一眼阿信,乐乐接着将眼神落在木头上,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她好像是个偷儿。”

阿信立刻从乐乐手中夺下木头,瞪起眼睛不满的看着乐乐,“偷儿?你浑说什么呢。”

果然是个护短的,乐乐心里怪怪的,有些不满,可是又有一份理智告诉她,认识的时间不同,情分也不同,没必要计较,不过,无论怎么想,心里最终还是气不过,“真的,我看你昨天挺爱吃羊腿的,早上也买了一只羊腿,差一点儿三斤,添称了一小块肉,一块儿放在盆里腌着,今天家里就陈婆来了,她走了,等我开始炖肉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小块儿的肉不见了。”

阿信下了地,将木头放进屉柜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说不定是你回家的时候掉哪里去了。”

听着他淡淡的语气,乐乐心里很不满,觉得自己已经嫁给他了,自己才是他应该维护的人,心里有些不满,嘟着嘴嘀咕着,“怎么可能,我腌肉的时候明明是两块。”

阿信不屑的撇撇嘴,明显不信乐乐的说辞,“陈婆为人最严谨不过,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本来只是觉得心有不忿、不满,可现在的乐乐是真的怒了,“人人都说谎,说不定他在你面前带的是假面。”

“人人都说谎?”阿信挑眉看着乐乐。

乐乐以为他认为自己也在说谎,不满的瞪着他,“我跟你说,我没记错,也没说谎话,我确实买了一大一小两块肉,也确实是因为陈婆过来一趟,就少了一块。”

摇摇头,阿信提上鞋,说了一句“我过去看一看。”撩帘出去。

打开屉柜上那个小抽屉,乐乐拿出大红色的婚书,婚书上写着自己和阿信的名字,当然是她之前在候府的名字秋菊。

她念大一新生入学的时候有两位学姐和一位学长自杀,所以上过一个学期的心理学,可惜什么也没学到,更不会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到底应该怎么跟阿信相处呢?如何让他更相信自己,尊重自己的选择呢?

乐乐坚信自己没有走错路,她不停的告诉自己现在只是人生路上的一个小波折,当若干年后,自己再回头,这将是一片美丽的风景。

只是现在应该怎么迈过一道坎呢?

35。先说的先输

35。先说的先输

【以后白天要让小银子少睡点觉了,现在哄她睡觉真废劲儿,不好意思,今天能写出一千多字来,明天争取多更些,抱歉。如果说一更两千字,现在我欠了五更半,哇,一万一千字了。】

送走大胜大有兄弟俩儿,阿信坐在炕上,习惯性的从袖口拿出小刀,打开抽屉拿出尚未完工的木头,立刻想起中午乐乐一遍一遍收拾木屑的情景,以后还是不要在屋里干这些活儿了。

推上抽屉,阿信无事可做有些无聊,半倒的靠在炕上,懒洋洋的躺着,看着乐乐像一只小麻雀,里里外外忙来忙去。

桌子上点火油灯,照得屋子暖暖的,天儿已经黑了,饭也吃完了,该做的事情大概都做完了,她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搞得这么忙碌的。

乐乐确实很忙,一会儿开柜子拿点儿什么,一会儿又钻进厨房去,看上去像只忙碌的蜜蜂,事实上只有乐乐自己知道,她简直就是一只没头的苍蝇,无所事事,又不得不找些事情做,装做很忙,没时间坐下来跟阿信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

至于他看过来的眼神,则让乐乐心惊。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比之前刚刚认识的时候还难,下午那场争执可以算做是两人的第一次争吵,自己该怎么办?一直就这样僵下去是不可能的,可是该怎么缓和关系?

听说情侣间、夫妻间第一争吵后先开口说话的人,先认输的人,以后都会成为输家,成为弱势的一方,而另一方则会占据高峰成为主导。

不管是真是假,乐乐都不愿意冒这份风险,万一成真了怎么办

阿信坐到门边,眼睛盯着门帘,乐乐刚刚一进屋,阿信就抓住她的手,“天儿不早了,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做。”

被他吓了一跳,乐乐紧张的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半步,“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先说话了

先说先输,他先说话那就是他先认输。

之前乐乐还在琢磨着那话准确不准确,想先开口,又怕变成真的,所以一直都在拖,现在好了,管他是真是假,都和自己没关系了。

心情舒畅了,乐乐的脸上的表情也从之前微微绷紧,带着客气疏离的笑变得自然、生动起来,充满活力。

从炕上站起来,阿信笑着看着乐乐,那张狰狞的脸在乐乐看来一点也不觉得可怕,阿信往前走了半步,盯着乐乐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你不生气了?”

下午去陈婆家,阿信在她的厨房看到一盘羊肉,便知道乐乐并没有说假话,看着破旧的家,阿信心中虽然有疑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

生气?乐乐有点小震惊,心想自己有表现这么明显,火气那么大吗?乐乐抬头做出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不解的问道:“生气?”

牵着乐乐的手,阿信的嘴角微微上扬,握着那肉嘟嘟的小手心里出奇的舒服。

领着乐乐坐到炕上,阿信看着自己的膝盖,低沉而缓慢的说道:“陈婆从我生下来就照顾我,一直到我七岁,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严肃的人,不过她一直都把我照顾得很好,全心全意的照顾着我……”

在乐乐的眼里,陈婆只是一个邻居,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要自己跟阿信过好就行了,更重要的是,只要自己过的舒心就好,“我知道了。”

没想到说服乐乐会这么的容易,阿信还在努力的想着要怎么说服他,“我一直都想要好好的照顾她,所以……”话家没有说完,乐乐就反手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放心我会做到的。”

阿信直直的看着乐乐,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谢谢你。”

37。不同的阿信(上)

37。不同的阿信(上)

【总算,好快一个月了,总算今天能还上一更了,一会还有第二更哦,别忘了看,另外,请求推荐票的支援。】

前世活了二十几年,这辈子活了十几年,加到一块儿,掰手指头算一算,少说自己也活了一万四千多天的日子,翻过来,复过去,无论过去的日子是伤心还是快乐,过去的日子在她的眼前不断重现……

天怎么还没亮

时间过的真慢,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面,地上银白色的一片,炕桌和上面的那盏油灯的影子印在地上,像大海中的一座灯塔,一动不动。

嘀嗒嘀嗒

静悄悄的夜里,只有钟表走动的声音和身边阿信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怕影响身边阿信睡觉,乐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一下了,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肩膀硬硬的,酸的不得了,胳膊腿儿也都快不会动了。

这哪里是躺了一个晚上,简直就像是被封在棺材里的吸血鬼一样,几百年一动不动。

攥攥拳头,动了动脚趾头,乐乐感觉身上酸疼的感觉更加强烈,有几根手指头已经不会动了。

不行了,不能再这么平躺下去,会死人的。

抬头往阿信那里看了一眼,确定不会他睡实了,乐乐慢慢的抬起上半身,轻轻的翻了一个身。

身体刚刚躺到床上,乐乐的身子就突然凌空被抬起,或者说是抱起,接着就落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啊”乐乐叫了一起,接着就听身后一个醇厚的男声响起,“这么晚了还不睡?”

这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乐乐只觉得后背像是贴在了火墙上,热乎乎的,还有浓浓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就将她包围起来,这下子,她的手脚停在那里,完全不会动。

将脸贴在乐乐的后颈,阿信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慵懒的又问一遍,“怎么不睡?”

声音不大,却让乐乐脑袋“嗡”的一下,大了一倍,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阿信的喘吸声大的像在打雷,震得乐乐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张了几次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知道,就是睡不着。”

阿信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乐乐的腰,用力的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贴在她的耳后嘟囔一句,“昨晚不是睡的挺好的吗?”

昨晚?昨晚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乐乐耳朵后面简直像是着了火一般,木木的小声“哦”一下,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舌头。

不满乐乐的没反应,阿信支起胳膊,探过上身打量着乐乐的脸,“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乐乐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在冒烟,热得不行,也臊得不行,昨天晚上哭着不算,两世为人,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跟男人这么“亲密”,真是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放好,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看,闭着就更不好了,那岂不成了任人采撷,一颗心“嘭嘭嘭”疯狂的跳着。

“没想什么,就是睡不着。不好意思吵醒你了。”这声音乐乐听着只觉得陌生,这是自己的声音吗?听起来怪怪的。

阿信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贴到乐乐的脖子上,轻轻的来回蹭着。

乐乐觉得现在好像是自己的体温更高一些,被阿信脸贴着的地方感觉有点怪,又有点舒服……阿信的两条胳膊越搂越紧,乐乐有点喘不上气,本能的挣扎几下,却于事无补。

搂着肉肉的身子,阿信又躺回到床上,脸贴在她的背上,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味道,“什么都不想,把脑子放空就睡着了。”

要不要这么暧昧呀

乐乐慢慢找回自己的思路,低头看着阿信的胳膊,借着月光,乐乐能看个大概,“那个……”各睡各的行吗?可惜这话乐乐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能?不敢?不好意思?还是不想?

“什么?”明明知道乐乐想表达的是什么,阿信还是给她来了个难得糊涂,伸手捏捏她腰上的肉,略带不满的说道:“你身子怎么这么硬,硬梆梆的。”

还有脸问?乐乐心里气得恨不能狠狠的咬上他一口。

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已经把他的胳膊做成了各种美味,左一口右一口,咬他一身包,咬得乐乐爽歪歪,然后才睁开眼睛,小小的声音期期艾艾地说:“那个,你,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这样,我更睡不着了。”

原本只是想逗她一下的阿信,听了这样磨人的声音,即便没有听清说的都是些什么,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突然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反应,而察觉到这种变化的阿信,更加来了精神,一口含住乐乐的耳垂,含糊的问道:“哪样?这样?”

一阵冷颤过去,乐乐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唉,真是坏事不能做,现世报这么快就来了,乐乐把脸埋进枕头里。

“唉”阿信突然叹了一口气,貌似很可惜的样子。

他又要作什么妖,觉得头大了三圈,乐乐不敢回头看阿信的脸,把脸埋得更深,“怎么了?”

阿信支起上半身,看着乐乐的脸,声音带着一点点忧郁的,“为夫觉得自己有问题。”

为夫?好恶的用词,这大叔要不要这么文质彬彬。

有问题?乐乐的眼睛一亮,虽然人没动,可大脑却在高速运转起来,能有什么问题,不举?支楞起耳朵,小声问了一句,“什么问题?”

阿信又叹了一口气,“你嫁给为夫已经三天了。”

三天了吗?日子过的还真挺快的,乐乐偷偷扭个头,正巧和阿信黑晶晶的眼睛对个正着,就听他无奈的说道:“才三天你就瘦了。”

如果在平常,听到有人说自己瘦了,乐乐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可是现在……

悄悄的挪动一下身体,乐乐脸上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你,你怎么知道?”

阿信才不管乐乐会不会觉得很尴尬,伸手捏捏她圆圆的小脸,又掐了掐圆润的麒麟臂,最后手放在了软趴趴、肉嘟嘟的腰上,遗憾的说道:“和洞房那天比,真的瘦了不少。”

37。不同的阿信(下)

37。不同的阿信(下)

【前面还有一更哦,不要忘了看,please,把推荐票都送给豆腐吧,真的狠需要呀】

“轰隆”一个炸雷劈得乐乐眼前一片黑暗,几经压制才没有尖叫出来,“洞房?”

那一夜不是两人相安无事吗?不是各睡各的吗?

“是呀。”阿信认真的点点头,“那天为夫想要洞房,可惜你睡的那么死,只好抱抱过下干瘾了。”

过干瘾?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嫁的那个沉默寡言却很体贴的男人吗?该不会是被田伯光穿越,或者是附体了吧?

乐乐的身体慢慢的在挪动,动作幅度不大,速度也很慢,却真的在往外挪动,阿信看着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觉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小,频率也越来越低,还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已经沉睡的样子,有点担心,她可别自己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不过心里却是很开心,简直是心花怒放,这个小丫头还真有点儿意思。

想归想,阿信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唉”

感觉到他的脸在慢慢的往下压,越来越近,几乎快要贴到自己的脸上,乐乐急忙睁开眼睛,脑袋往旁边一侧,大大的杏核眼瞪着他,“又怎么了?”

阿信温柔的看着乐乐,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热气扑面而来,乐乐再一次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贴着床的背部一阵阵小电流通过,麻麻的、痒痒的,“我,我问你为什么要叹气。”

“哦。”阿信点点头,将鼻子贴在乐乐的耳根,闷闷的说道:“为夫心里有些难过。”

乐乐心里叹了口气,恨不能再咬他几口,大男人吞吞吐吐的,说话一点都不痛快。

见自己放出去的饵没有人回应,阿信扭头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热气,“你不问为夫为什么难过?”

每次听到“为夫”这两个字,乐乐觉得自己都会轻轻来那么一个小跳。

阿信不断的往她耳朵眼里吹气,又麻又痒的,两只胳膊撑在乐乐头的两边,挡住乐乐的两只手,看样子自己是一定得问为什么了,“你为什么难过。”

抬起上半身,两人鼻尖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只手掌宽,阿信一脸委屈的看着乐乐。

乐乐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屋子里又黑又暗,可乐乐还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极度委屈的表情,准确来说,是眼神,阿信用极度委屈的眼神看着乐乐,“你看我快三十了才娶到老婆,我这个老婆竟然怕我,你说我难过不难过?”

怕?

自己会怕他?

然后他还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样子?

乐乐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荒唐,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拍拍阿信的肩膀,“大叔,麻烦你保持一下形象好不好?”

阿信挑挑眉,对于乐乐的这个反应感觉有些诧异,压住心里的笑意,反问道:“形象?”

这个时候乐乐也不怕了,也不害羞了,胆子大起来,指着阿信脸上的那道疤利落的说道:“大叔,你作为一个刀疤男,深沉、冷酷才是本色,你怎么搞得像是……”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不过,对于乐乐直言自己的缺陷阿信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还很有兴致,“像什么?”

这个男人简直是极品奇葩,乐乐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无赖。”

听了乐乐的评价阿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伏在乐乐的身上,嘴刚好贴到乐乐的锁骨上。

因为大笑,阿信的胸腔不停的震动着,连带着乐乐的身体也麻麻的,而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嘴贴到她的锁骨之上后,随着胸腔的震动,轻轻的啃咬着。

笑够了,阿信认真的看着她说道:“谁说的刀疤男就一定得深沉?我只是脸上挨了一刀,又不是……”

又不是应激障碍?乐乐无力的看着和白天迥异的男人,“大叔你为什么跟白天,跟我之前认识的完全不一样,你没被调包吧?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吧?该不会是孪生兄弟吧?”

看着眼前又是一场大笑的阿信,乐乐不满的想道,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心虚吧,用大笑来掩盖心虚?

“胡说”说完阿信躺回到床上,一只胳膊依然搂着乐乐,另一只手枕在脑后。

敌进我退,敌退我扰。

阿信退了回去,乐乐翻了一个身,趴在他的身边,兴致高涨的瞪着阿信,“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和白天就像是两个人?”突然,乐乐想到一个可能,今天是八月十四,离满月也不远了,听说每到月圆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会行为异常,“难道说,你是双重人格”

阿信眉头微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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