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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上枝头-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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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只有说话才能说着说着说成了心里话,把心里话说透了,很自然的,有什么心结也就解开了。
“你今天想要做什么?”阿信问,见乐乐目光往内室看,昨天她们娘俩儿就是在那里吃的奶,“睡觉吗?刚刚吃完饭不好睡觉,小心积食。”
面对阿信炙热的眼神,乐乐心惊肉跳,她可不想在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的,慌忙说道:“我要带宝宝出去晒太阳。”说完,乐乐心里就后悔了,之前不是想得挺好吗?不理他,不理他,就是不理他,他爱看就看,看看又不会掉块肉,真是的。
懊恼的乐乐偷偷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管住自己,不要怕他,他腿是坏的,吃不了人,不用答理他,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跟他说话,晾着他,淡着他,等到他知趣了,也就不会再来烦自己。
以阿信的经历和城府,乐乐那点道行哪够用,浅浅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阿信看着乐乐给小家宝穿上厚棉袄,带上帽子,又给自己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时,问道:“你又不怕那些疯女人了?”看着一脸迷茫,不明白自己说什么的乐乐,阿信笑着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先前是在军营里,然后咱们又在海城安了家,接着又到北边儿,这府里不安全,娘子还是在屋里转转吧,至少他们不敢在阿信夫君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
他是故意的
他是成心的
他就是要折腾自己
乐乐怒瞪着阿信,不甘的又给小家宝解除武装,愤恨的说道:“宝宝要睡觉了,我要找个安静的屋子哄他睡觉。”
这才几点就睡觉?阿信看看墙上挂的钟,这还不到八点呢,“睡觉?这个点儿?我看他挺精神的,睡什么觉。”
“小孩子多睡觉才聪明,才能长大个儿。”忿忿不平的说完,又后悔了,怎么又答理他了呢?干脆也不再看阿信一眼,直接迈步,往昨天给小家宝喂奶用的内室走去。
阿信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接着说道:“那好吧,你们去里屋安置,那里没人能进去,是我的寝殿。”
话音刚刚落下,乐乐便停下了脚步,站在内室的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就听阿信温柔的说道:“娘子,你夫君我没有能耐,只能保证这两个屋子是安全。”就在乐乐犹豫着要不要进时,又听他说道:“其实整个骏德院都是我的寝殿。”
真是太贱了
大步流星的走进内室,乐乐用力的甩上门,在阿信爽朗的笑声中,抱着小家宝上了那奢华的床紫檀雕花跋步床。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乐乐感觉有人在推她,睁开眼睛,是方嬷嬷白净的圆脸。
“姚太太,太后来懿旨了。”方嬷嬷推醒乐乐后,她压低声音说道。
太后?
阿信的亲娘?
乐乐吓了一跳,有些惊慌的看着方嬷嬷,阿信这是要干什么?想要先下手为强吗?接着又想到,自己这是丑媳妇要见公婆吗?
她可不要见
见乐乐有些退缩,方嬷嬷心中生起一丝的轻视,“姚太太,是太后身边的万公公亲自过来宣读懿旨,懿旨就是下给姚太太的。”说罢,也不管乐乐愿意不愿意,强拉着乐乐又是梳头,又是擦脸,简单的梳洗打扮一番,将不情不愿的乐乐推出了内室。
不简单其实也不行,姚云龙去拿乐乐的衣裳还没回来,从昨天到今天,她就身上那一套衣裳,头上的首饰更是只有一只简单的玉簪,折腾半天,也只是弄了个整整齐齐。
在方嬷嬷给乐乐收拾头发的时候,乐乐竖起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
外面的声音不到,除了阿信依旧充满磁性的声音外,还有一个又尖又细的高音,即不像赵一桶那样的公鸭嗓子,更不是盛公公那种正常的男声,细声细气的,就像老鼠叫一样。虽然听语气挺恭敬的,可是仅仅是那怪异的声音,就将太监在乐乐心中的评分拉低很多,原来不是每个太监都叫盛公公。
刚刚迈出内室的门,乐乐就看到地中间站了一个老太监,个子不高,背弯得很厉害,不是很健康的暗黄色皮肤,满脸都是大大小小的褶子,眼皮子耷拉着,身上穿了一件绯红色的圆领官袍,胸口不知道绣的是什么东西,看到乐乐立刻走上前一步,迈着八字步像只骄傲的鸭子一样,挺着胸脯,傲慢的拖着长音,“你就是姚氏吧。”
他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称呼自己的媳妇儿?
阿信突然怒气冲天,眉头倒立,虎目圆睁,怒呵一声,“放肆在本王面前你竟敢如此无礼?大有,拉下去,打”竟然是不给那老太监任何说话的机会。
本来阿信就不待见那位被乐乐误以为是亲婆婆的太后,对上那个女人,他就变身为天生的阴谋派,觉得她就没长个过一厘米的好肠子,对她派来的太监更是瞧不上眼,有的只是浓浓的浓浓的,简直就是浓缩过好几回的警惕心,他可从来没有轻视过那个狠毒的女人。
原来,他是不打算让乐乐见那老太监的,架不住方嬷嬷在一边直和稀泥,再加阿信也怕夜长梦多,想一想,还不如把乐乐找出来,反正有自己在旁边看着,至少能百分百保证乐乐的安全,顺便看看那个老女人到底打算干什么,自己先下手为强把她的阴谋早早的给灭了。
只是,等阿信看到一脸紧张,还有些茫然的乐乐出了内室,心立刻揪了起来,他开始害怕,不想等,也不敢等,再加上那老太监不知死活的一句话,直接给自己判了死刑。
所以,才会有不待乐乐有任何的反应,就直接将那老太监拿下的情景。
事情就这样完全超出乐乐意料的直转急下,原本一脸忐忑的乐乐傻眼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阿信竟然这么的暴力,这老太监也没干什么事儿呀,怎么又要打,这年岁能经得起大板子伺候吗?
心跳得很厉害,乐乐紧张的看着阿信,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合适的表达自己的情绪,而方嬷嬷已经顾不得再管乐乐,急忙来到阿信身边,瞅了一眼吓傻的老太监,小声说道:“王爷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
先是瞥了方嬷嬷一眼,看得她凭空起了一身的冷汗,接着冷冷的打量着那个老太监,阿信轻轻的哼一声,平静的说道:“有何不妥,皇上那里本王自会亲自解释清楚的。”
“王爷,奴婢……”回过味儿老太监就想往阿信那边扑,尖着嗓子叫起来,那声音简直就如同被谁踩了脖子的鸡一样可怕。
看到乐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阿信全身上下散发的冷冽气息更冷上三分,仅仅用眼神就成功的制止住那老太监尖锐地声音。
“大有,你手断了吗?”说罢又轻蔑的看了一眼那老太监,冷冷的说道:“敢跟顶撞本王,打死也不多,拖下去。”
这可真是哪个庙都有屈死鬼,看着老太监像死狗似的被大有拖下去,乐乐深深的被他走前那眼神吓到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太后和阿信的关系,不知道太后对她自己的敌意,更不知道太后的恶毒手段,只是看到了阿信的嗜杀,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
处理了那老太监,阿信淡淡的瞥了一眼严总管,“严春,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骏德院放,吵到世子睡觉统统杖毙。”
平静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严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不敢有半点的异议,方嬷嬷的神情也严肃很多,不再是那副看上去和蔼的面孔。
而这句话在乐乐的耳朵里听起来那就更怕了,立刻的,她心中升级一个念头,绝对得带着孩子离他远远的,倒不是怕他会伤到孩子,而是再和他在一起待下去,还不知道得有多少条人命是以小家宝的名义逝去的,这得做多少善事才能补救回来。
看到乐乐脸上的表情,阿信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坏了,这是吓到她了,心思转得飞快,几乎是第一时间,阿信微微皱起眉头,伸手去扶自己的腰,好像是有点痛苦的样子,一言不发。
“王爷?”方嬷嬷可以算是看着阿信长大的,对他身上的一丝一毫都特别的关注,一发现阿信的样子有问题,立刻就冲了过来。
看着面前只有方嬷嬷和严春,乐乐没有赶过来,阿信心中有些失落,却还是接着板起脸,眉头紧锁,在方嬷嬷和严春的连声询问下,似乎是很痛苦的抬起手,指了指乐乐,还是一个字没有。
不管她乐意不乐意,这个时候乐乐再不上前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就算不是夫妻,她还是他的主治医生,不是吗?
诊了诊脉,这回轮到乐乐皱眉头的了,这脉像不像是有问题呀,看看阿信的脸,乐乐觉得他不应该是装病,没理由嘛,而且他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只能假装一切正常,而不可能假装有病显得自己那么弱。
乐乐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方嬷嬷和严总管更加的担心了,这个时候,谁还关心一个慈宁宫来的老太监的死活,两个人死死的盯着乐乐的嘴,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
“你按摩了吗?”脉相上没问题,又是腰疼,想来想去,乐乐只能往按摩上靠了,虽然她没教沥泉关于腰部的按摩,只是谁知道他有没有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呢。
方嬷嬷连忙回答:“按了。”
这把倒是印证了乐乐的猜想,松了口气,礼貌的冲着严春一笑,“麻烦严总管把那个叫沥泉的小厮叫过来吧,我要问一问具体的情况再下判断。”
阿信弄这么一出只是想上乐乐离他近一些,这样好让她能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却不想弄来这么多麻烦事儿,心中有些烦躁,对那位在宫中指挥、遥控的老太太又多了一层厌恶。
严春应了一声,转做就走,走得特别急,竟然脚下拌蒜,还差点儿摔一跤。
在被子的下面,阿信握住了乐乐圆润的手腕,心中一暖,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身在何方,只要想到这温润的触感,阿信就觉得身上的疲惫少了一半儿,现在这样握在掌心,更是将这一年多所有的苦、所有的难都抵消了。
指指方嬷嬷,阿信淡淡的说道:“方嬷嬷你也下去吧,都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都在这里候着了。”
方嬷嬷刚一关门,阿信的脸立刻就从风平浪静变成了波涛汹涌,那笑意堆起的速度之快,完全不压于太平洋上的十级海啸。
用力的把乐乐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笑嘻嘻的问:“媳妇吵到你睡觉了吗?”
乐乐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装病立刻去仔细观察阿信的动作,却发现他只是脸上堆满了笑意,身体并没怎么动,手还扶在腰上,而且慢慢的,那笑容也有了一丝勉强的成分,眉毛还在微微的跳动,好像是在强言欢笑。
立刻鄙视了自己一把,乐乐停下了想要后退的身体,就那么待在原地,任由阿信抱着自己的胳膊。
暗呼一声惊险,阿信偷偷的吐了口气,“娘子,你怕我了吗?”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信的话,乐乐僵在那里,就听阿信接着说道:“媳妇儿,为夫知道你心软,心善,见不得别人受苦,只是这京城可不是海城的三槐巷,那里再坏的人也不过是要个方子啦,贪几个钱儿,这里的人要的都是人命,一个不小心他们就能害了你的性命,为了咱儿子你也要小心些。”
知道他说的在理,只是那了不能因为自己想象的,乱猜的就要人命吧,那要是得了被害妄想症的话,还不得逼死所有的人吗?动了动身体,乐乐不自然的抿了下嘴,“可……”
阿信一直都在观察乐乐的表情,通过她的表情,将乐乐的心思了解得不说是清清楚楚,也是个八九不离十,知道她还在抗拒,阿信也不等乐乐把话说完,接着说道:“娘子想说那人也没把你怎么着是吧?”
果然,乐乐点点头,就是这么个理儿,就算是要人的命,那也得是正当防卫才对,这人家还没动手呢,自己先动手了,和那些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
“唉,真要等他动手就晚了。”叹了口气,阿信解释起来,“那个老货叫万宝,以前是那个女人身边最得用的人,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说是过百应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杖毙一点都不冤。”
“那……”也跟她没关系吧,更何况这种事情无凭无据的,红口白牙怎么说都行,她又不是老天爷,怎么能这样就随便决定一条人命的死活呢。
知道自己没有说服乐乐,只是阿信觉得这事儿根本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明白的,太着急了,搞不好还能给弄反了,于是说道:“这里的事儿很复杂,等有时间为夫一定给你好好的讲讲,娘子你要相信为夫,为夫一定会保护好你跟咱们儿子的,不管是谁,只要对你跟咱们儿子起了歹心思,为夫绝对不容。”
6065字。
197。一个老和尚
197。一个老和尚
【谢谢jdfxljmm同学的评价票,和书友14821180同学的粉红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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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是阿信第一次针灸的隔日,这天乐乐要给阿信第二次施针,并且还要开始往外引他脑袋中的淤血,欧阳怀瑾一早上就派赵一桶来到了信王府,“奴婢赵一桶见过王爷。”
头一天下午姚云龙在盛公公的帮助下,将乐乐之前存放在小院的东西都带了回来,阿信一点都不客气的将装乐乐衣物的包袱打开,对于乐乐瞪过来不满的目光,阿信半点都不放在心上,简直就是视而不见。
他一件一件的翻看着乐乐的衣裳,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实在是太素了,这些衣裳给四五十岁的人穿都没问题,这完全不符合她的年纪。
对于乐乐的选择阿信其实完全理解,一个女人家出门在外,又没有人帮忙、照顾真的很难,难得她想得那么周全,特别是他的小媳妇儿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实在是很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人,只是这实在是太素静了。
说实话,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心里其实也有窃喜的成份,毕竟这样总比花枝招展的强,那样就算自己信任乐乐,相信乐乐,别人也不会信。只是,这除了黑的、白的就是蓝色的,实在是太素静了。
就算她扮老,装寡妇也不能把自己委屈成这样啊
一想到自己的小媳妇儿这些日子受的委屈,阿信心里就憋得慌,叫进来尚衣局的仆妇,看了她准备的那些布料,样式,统统不满意,觉得配不上自己心爱的小媳妇儿,心想,反正他现在有得是时间,便决定亲自给乐乐设计。
于是,有了赵一桶一进屋时看到的情景,炕上散落了好多画纸,阿信正趴在炕桌上,手拿毛笔在那里写写画画,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又嘴角含笑,不知道都想到了些什么。
听到赵一桶的声音,阿信“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下文,抬起头,正好看到赵一桶正抻着脖子看炕上他给乐乐设计的衣裳图样儿。
瞧他那脖子抻的,再用用力就成乌龟了,阿信收起炕上的画儿,冷冷的说道:“有事儿说”
把脑袋一缩,赵一桶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东张西望的,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弯成一只大虾,脑袋压得低低的,“王爷,皇上派奴婢请无嗔大师过来为王爷剃头。”
无嗔大师?阿信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挑,又立刻的给压制了下去,“嗯?”
赵一桶心里那叫一个苦哇,打着颤音儿说道:“王爷,皇上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回宫后找了很久,都没有人会用剃刀,也只有劳动无嗔大师了。”
不是找不到会用剃刀的人,而是找谁来都觉得不放心,毕竟那是锋利的刀子,而且下刀的地方又是阿信的脑袋,只要动刀的人有一点歪歪心思,他那条命就彻底废了,所以只能如此,阿信明白欧阳怀瑾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心中也感激兄长的爱护,只是……
正说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和尚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屋便双手合十,冲着阿信行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和尚无嗔见过王爷。”
他哪敢受这老和尚的礼呀,待在炕上,腿不能动,阿信立刻也双手合十,冲着那老和尚行礼,收起脸上那冷淡的面具,极为恭敬的说道:“大师别来无恙,怀信又给大师添麻烦了。”
有一个奇怪的规律,那就是大部分的胖人都喜欢笑,很少有胖胖的人却一脸的严肃,这个大和尚也不例外,就见他笑眯眯的坐到阿信的炕上,蒲扇般的大手一挥,笑呵呵的说道:“不妨,和尚闲着也不过是敲敲木鱼,动剃刀、敲木鱼没什么分别。”
这还是有分别,很有分别的好不好?
赵一桶脸都绿了,失声叫道:“大师?”万一这大和尚拿着剃刀在信王头上敲木鱼,那不要说自己的脑袋了,就是信王的脑袋也保不住呀,有神医都没用
大巴掌往自己的脑袋上摸了摸,大和尚还是那副大肚弥勒佛的模样,“不妨的,不妨的。”
阿信心中其实也很无奈,只是这位已经来了,那他还能说什么,只得一脸镇静的点点头,“那就麻烦大师了,请动手吧。”
看着阿信挪到炕边儿,背对着炕外沿儿,大和尚也不客气,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噌噌噌,几下子就把阿信满头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
阿信并没有散开头上的发髻,那剃刀是直接贴着头皮直接刮的,除了前额有几缀碎发,其他所有的头发都还保持着原来发髻的模样,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地方,所以刚一剃完,阿信就挪回炕中间,毕竟再信任也是还有条底线的。
大和尚得意的看着阿信的脑袋,白花花,光溜溜,没有一点刀口,心中有些得意,收起剃刀,笑着说道:“王爷的定力真是越来越好了。”
对上这位除了相信他,还有别的选择吗?想起之前他要拿自己的脑袋当木鱼,阿信不客气的说道:“大师也越活越年青。”
臭小子,这是在拐着弯儿的骂自己为老不尊?瞪了他一眼,大和尚拍拍肚皮依旧笑眯眯的说道:“这样才好,这样才好。”
好不好的都这样了,他能说什么?阿信干脆扭头转向另一边,“大盛,给大师准备斋菜斋饭了吗?”在两个“斋”字上,阿信格外用力的说,咬字咬得十分清楚。
果然,那大和尚一听阿信的话,收起了一脸的坏笑,左右张望一下,看到赵一桶恭身在那里弯着,连个脑门都看不到,而大盛呢,他倒站得好好儿,只是瞧他那脸就知道也是一个满肚子鬼点子的主儿,指望不上,大和尚心中有些后悔,拍拍脑袋,只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王爷,和尚听说王爷剃头是为了施金针之法,可是真的?”
终于扳回一城,阿信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大师听说的没错。”
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大和尚往阿信这边凑了凑,“和尚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有人使过金针之法,和尚可否在一旁看一看?”
斋菜斋饭这话他也就是说说,往真里说,他哪敢得罪这位呀,只是他的要求嘛,阿信心中也没底,他实在是不敢替乐乐做这个主,“这个,这个本王需要问一问。”
收到阿信的眼神,大盛转进就往内室走去。
看到大和尚一脸戏谑的表情,阿信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的说道:“大师不去吃饭吗?莫非妄情方仗又不给大师肉吃了?”
一句话正中大和尚的软肋之上,看到大和尚尴尬的表情,阿信的心情舒畅了,笑着说道:“看来大师这辈子成佛是难了。”
胖人之所以胖,那是因为什么?
心宽嘛
心宽体才胖儿,有哪个忧郁症病人是先成为一个胖子,然后才得病的?大和尚听了阿信的话根本就不往心里去,很无赖的笑着说道:“和尚本来也没打算成佛,世间情,人间苦,一步步走过才能明白。”
大和尚的样子,活像个心里藏个小秘密的孩子,阿信看着不顺眼,坏心眼的问道:“不成佛,那你做什么和尚?”
臭小子大和尚在心中暗骂一句,依旧不生气,“想做便做,不然活着做什么?”
两个人你来我往,阿信冒出来的坏水儿全都被大和尚轻描淡写的化解了,正在这个时候,大盛从内室里出来,快步来到炕前,先是冲着大和尚行礼,然后才对阿信说道:“王爷,姚神医来了。”
看到乐乐,阿信不由自主的收起臭脸,脸上立刻浮现出浓浓的笑意,“大师,这位便是本王的王妃姚氏。”接着,也不管大和尚那个欠扁的表情,和乐乐的白眼,抓主乐乐的手腕,指着大和尚说道:“娘子,这位是无嗔大师,海城后山那个妄动和尚的师父,也是本王的亲叔父,今天过来为本王剃头,顺便,还想看看娘子施展的金针之术。”
原来是那个胖和尚的师傅呀,乐乐好奇的看了大和尚一眼,这两人都是胖和尚,可乐乐看到那个妄动心里就不爽,总觉得他不是好人,是个好吃懒做、虐待小朋友的烂和尚,而这个大和尚就不同,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看着就让人戒备全无。
见乐乐没说话,阿信心中有些紧张,要是当众她都不给自己面子,这事情可真就要让人头疼了,阿信试探性的又问一句,“娘子,你这金针之术可能外传?施针时别人能看吧?”
乐乐就是再重生个十回八回的,也想不会是阿信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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