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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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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了公主该有的端庄、娴雅。

她知道自从入宫那刻起,便被都主相中担此重担,原因却是她的长相和公主有着惊人的相似。

那时她还不明白都主为何选中她,在看到真正的公主时她才明了,没想到公主竟是痴傻之人。

魄都的唯一公主突然变成痴傻儿,若放在看他城眼里,这是一城的耻辱。

自她到来的那刻起,真正的公主被禁足深宫,消息永远地封锁了起来,当年知道公主便傻的太监宫女都被残忍地杀害!

一处暗宫,杀戮生杀,血流成河。当年之景惨不忍睹,若非她有着同乐正萱同样的容貌,恐怕早已成了亡魂;从此便扮演起了假公主的身份!

但她深知,若她做错一件事,她的家人都不会好过;所以多年来,她那盛名远扬的才华、琴棋书画无一不是靠着咬牙努力换来的。

藏香苑

“公主殿下,这是要去哪儿?奴婢快跟不上了。”雨萱身边一脸稚~嫩之气的一众侍女、太监追上来气喘吁吁,不解问道。

“见一位故人,你们留在这不许跟来,有事再来通报一声。明白吗?”雨萱拿出了高贵风范,喝退左右。

“奴婢(奴才)遵旨!”一众侍女、太监在苑外跪拜而下。就这样看着雨萱进了藏香苑。

推门而入,房中暗沉的气息险些让雨萱呼吸不上来。眉头深深一皱,金边锦帕掩鼻而进。

在昏暗的视线里摸索到了一抹孤寂的白色身影。对于床~上躺着的可怜之人,雨萱虽生出些许怅惘之情,但转念一想,是她无福消受。

上前一探,发现她已熟睡,纯净的面容因常年不见阳光而变的异常白皙透明。

雨萱有些嫉妒的看向那个熟睡的女子,之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轻笑出声。

第八章 假若真时

“要不是你当年突然痴傻,我也没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可享受;说到底奴婢该感谢你呀,乐正萱公主!哈哈哈……”雨萱幸灾乐祸嘲讽道。

空无一人的藏香苑被雨萱放肆的嘲笑充斥着,睡梦中的乐正萱好像做了恶梦,零星碎语默念而出。

以为她已经醒了的雨萱惊得不自觉脚步往后退,脚步一顿,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黑血,怎么会?不敢多想,随后仓惶地出了藏香苑。

黑暗中的一双眼睛突然睁开,明日 你的及蒂之礼少了我乐正萱怎么可以?起身轻拍掉身上的灰尘,一股不屈与势在必得跃然于脸上。

当年要不是她装傻又怎能逃得了惠妃的魔爪?母后惨死,就算当年父皇再喜爱,也避不开这身后的恶毒势力。

如今,那假公主替她挡了惠妃所发的这多年来潜移默化的暗箭,她该庆幸她躲过了一劫。

等着,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

黑暗中走出一老嬷嬷,恭敬地轻声唤道:“公主!依老奴之见,这雨萱也活不长久了。。。。。。”

蔚言看着端着众多华服配饰、热汤浴瓣进进出出不断忙活的婢子们,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新奇的整人招数?

阳炎一脸不屑地走进来,“磨蹭什么,快拾掇拾掇。好上路!”蔚言一阵无语,送人上路还有这么大方、讲究的?

阳炎知道她误会了,便好心解释:“瞎想什么?爷说了,今日赴宴,把你顺便带上。”

好一个顺便带上,她还得感恩戴德、感谢他八辈子祖宗?真是可笑至极。

最后的最后,按照阳炎的意思,她“荣幸”的和狂妄男坐在了同一驾精美的马车上,还“荣幸”的穿上了为她准备的服饰。

对面一道都能把她看穿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停留,蔚言故意偏头无视。心里却直打鼓!够了吧?够了吧?别看了……

璞玉子忍住一脸笑意,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的脸还能变戏谱?什么戏都在上面细演了,简直一览无遗。难道平日那冷漠的外表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喂喂喂,你不是外人?)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蔚言实在不能不直视了。

这句话怎听得这么耳熟?璞玉子俊颜微皱,而后一松,嘴角一丝笑意,感情这小子有他风范。

蔚言以为璞玉子被她的话吓到了,心理突然平衡了一点。

“嗯?还想不想拿回你的东西?”璞玉子闭眼小憩,突然抛出这句话无疑是给蔚言扔出了一颗惊雷。

“条件!”蔚言不傻,多说无益。

璞玉子剑眉微挑,果然没看错人,快人快语。

“宴会上好好表现,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蔚言咋舌,这宴会是干甚的?她一无所知,好好表现会不会有点难?

“这也不难做,你只需看爷眼色便是。其他自便!”一眼能看出她心中所想,“不愧是人人闻风丧胆的端主璞玉子。”待着的这两天,她可没闲着。调查下抓她之人是谁总不为过吧?

“哦?胆子不小,胆敢打听爷的事!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何查不出你的身份?”他能查得出才怪。蔚言暗暗吐舌表示你能拿我怎样?

“真是不乖的小家伙。”一转眼间,就来到了蔚言边上,一双阴霾瞳孔似泗水,紧紧锁住蔚言不安分的翦眸。

如此近的距离,双方都能闻到彼此呼出的气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是蔚言从未闻过的;是魔怔了吗?

那一瞬间,她竟然萌生出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兴许是因为这种一闪而过的感觉,她松口了:“蔚言,我的名字!”反正都查不出什么,一个名字而已。告诉他又何妨?

“嗯?终于肯松口了?不过,爷想知道的可不止这些……”璞玉子耐人寻味的长音引得蔚言发窘。

不知所措间,马车突然一晃,蔚言一个不慎,惯性使然向前倒去,好死不死的倒在了璞玉子怀里。

对于怀里突然多出的异物,璞玉子正要恼怒推开,却突然怔愣片刻,这副小身子该死的柔软,那芬芳的气息该死的诱人……竟然该死的不想推开!

当蔚言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他的怀里。暗骂不好,这阴霾的男人可不是想倒就倒的,赶紧起身坐正,假装刚刚的小插曲从未发生。

突然离开的温暖,心底深处闪过一丝失落、不忍。又是这种陌生的感觉。

突然烦躁莫名,一掌拍在矮桌上,“怎么驾车的?拖下去严罚。”

“遵命!”无处可撒,可怜的马夫成了沙包。蔚言心底冷汗直冒,这个腹黑的男人。

她能反悔吗?答案显而易见……

摆脱了马车的不安,令蔚言没想到的是这赴宴之所竟然是宏伟气派的都城宫殿。

刚从一个牢笼里跳出来现在又圈进了另一个牢笼,想想以他的身份,不是这样的宴会还不一定赏脸来吧。

从未有此经历的蔚言差点站不住脚。坐在身旁的璞玉子是她现在唯一能倚靠的了。放眼望去,全是王侯贵胄、达官显贵。

会场中央,一群舞女卖力地跳着,座上处端坐着魄都城主,以及一众皇子、嫔妃……却不见那主角萱公主!

突然看到对面一个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见过?等等,那额上青耀石黑玉带,不就是那晚调戏她之人?不好,他看过来了!

蔚言急忙起身就想走。却被璞玉子拉住了衣角,掰回了座位。

“你认识戮血冷?”语气里充满危险的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蔚言低头不敢直面对面的戮血冷,事到如今,她也不好撒谎,但也不敢说实情。

戮血冷看到躲避的蔚言竟也在宴会之上,看来这璞玉子的确宠爱这小东西。

他那娇羞的模样躲在璞玉子身旁,确实有够碍眼的,不自觉的握紧指上的玉樽,清瘦的指骨显得骨节分明!一股邪魅之气藏掩而散……

“瞒得爷够多的!”璞玉子嗤笑看向旁边低头不语面红耳赤的蔚言,唇角紧抿,生出一股未发觉的醋意。

看向戮血冷,一抹残忍的笑意显而易见。没想到蔚言都能和镜城太子戮血冷扯上交情,是他小看他了!

第九章 宴中闹场

宴会中段,原以为就这样无聊的度过,幕帘后却传来一曲沁人心脾的琴音。

纱幔随风而动,幔中的影子若隐若现,曼妙多姿。抚琴之音袅袅生色,引人入胜……犹如精卫翱翔于大海,波澜壮阔。

曲风寓意独特,美妙生姿,非一般琴师能比,由此可看出抚琴之人定是今日及蒂之主:萱公主。

“听闻萱公主的才艺已是冠绝天下,如今一闻,果真是名副其实啊!”“是啊……”“公主定是才貌双绝。”底下附和声一片。

魄都都主乐正修远听了欣然大笑。

曲落。纱幔女子款款而出……脂容粉面,貌美如花般,精致的妆容盖过了在场精心修饰的嫔妃,无疑是最靓眼的人儿。

萱公主坐回上座都主的旁边,乐正修远宠溺的看向雨萱,满意的点头。雨萱便高兴的环视四周,目光却被璞玉子俊逸的面容、霸道的气息吸引了去。

璞玉子却无视得彻底……反而饶有兴趣地注视蔚言好奇的看着公主的目光。

“诸位远道而来,赴本都主小女及蒂之会; 本都主实在荣幸之至。来,满上,今日尔等城主无需忌惮,定当不醉不归!”充满威严的气魄萦绕大殿,抬手间杯樽一盏而尽,尽显一都之主风范。

见宴上之主都开话了,下座之客都迎合抬首一杯而进,在场的宾客倒也不拘束,大快朵颐,欣然间起身相互敬酒……有带家中女眷过来的,也聚在一起闲谈趣事、争其斗艳!

萱公主拾莲步而来,面带优雅笑意,在一众青年男宾艳羡的目光下,停在了璞玉子和蔚言面前。

眼角不经意间瞥向蔚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没想到这个小少年年纪不大,却已是出落得如此水灵剔透,是她从未见过的好看!

忍住妒意,微笑地从身旁接过公主专属盛上酒水的白玉瓷杯,盈着爱慕,在璞玉子面前一饮而下!

如此近距离看端城之主璞玉子,犹如精心雕刻的五官丰神俊朗、棱角分明,皮肤细腻的看不出一丝毛孔,如此天神般俊逸的男子,却是更令她心跳加速。

对于萱公主的爱慕示好,扑面而来的淡淡香味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血腥味!

璞玉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冷硬开口:“公主的好意,本主心领了,今日乃公主及蒂之礼,特备薄礼一份!阳炎!”

“是!”

突然出现的阳炎确实吓了蔚言一跳,这礼不是在宴会开始前就已经送了吗?为什么阳炎手上还另备了一份?

虽然璞玉子没有接受她特意的敬酒,但是雨萱却惊喜看向阳炎手中的礼物。没想到他是如此细心、体贴,对他的爱慕便更近一分。

因为距离微近,蔚言注意到了雨萱的面色不对劲,这种感觉就像是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似乎也不对,她身上的香粉几乎是加了几味别样的气息!她的指甲染上的是深浅一的淡紫色,全没有了常人的淡粉色,难道是中毒太深?

这个猜测让蔚言惊悚了一回,就算再怎么深得都主喜爱,但这宫里边的明斗暗争着实让蔚言不敢踏步上前。

领了礼物的雨萱虽然没有再得璞玉子理会,但还是高兴地回到了暨位就坐。

坐于一旁下座的惠妃嘴角上扬,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一股阴险之色跃然于上脸上!萱公主,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突然殿外闯进来一女子,身后还跟着一老嬷嬷。洗去了铅尘的乐正萱,竟是别样的风华与狠绝,蔚言觉得这女子很是熟悉,突然惊悟,她竟然和萱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在场之人无一不哗然。璞玉子薄唇微勾,好戏要开场了!戮血冷也在一瞬间的迷茫后,也饶有兴趣地当起了看众!此番宴会,当真是多姿多彩!

在场之中,最为惊讶与惊恐的,当属魄都之主乐正修远、惠妃、雨萱……怎么会,怎么有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贱人来?惠妃惊讶不已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殿上那个眼神清明的女子让雨萱不可置信。突然,忍不住喉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她不信,不信……她这是怎么了?之前身体一直未见不适,除却昨日的突然呛血,好端端的今日怎么再一次吐血?

“公主吐血了,快叫御医!”一句话把众人的不解拉回了现实!

“快把她赶出去!”乐正修远焦急下令!这疯女儿怎么给放出来了?

“哈哈哈,事到如今。父王,您还不想承认吗?”一股凄凉深深埋根生长,恨意丛生,这是她那尊敬的父王啊,竟然狠心地说出这种话!她的痴傻给他丢人了吗?是吗?

乐正萱的恨意深深地缠绕着蔚言心弦,触动了她深埋的回忆痛意!眉心一皱,冷汗直冒……

“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我对你好还不是图你父亲的家产……如今他死了我也丢了青春,失了钱财……”后母箫敏残忍的话一遍便重复播放,无止境的循环播放!

璞玉子感觉到身边小家伙的不对劲,眉头深锁,一句“该死!”泄露了一丝担忧。

蔚言强忍住心中不适,“没事!”。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出差错!

“大家可都明白?我才是真正的萱公主,而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我的替代品!”乐正萱手指指向奄奄一息的雨萱。

突然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对于慢性中毒的雨萱来说实在是雪上加霜。

本以为从此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头来却是一场烟花易冷,绚烂而短暂!

“而当年,让我不得不装疯卖傻的始作俑者:父王的爱妃惠妃!”乐正萱悲愤咬牙出口。乐正修远愈听,脸色愈黑。

“哪里来的疯女子,还不给本妃抓起来乱棍打死!”惠妃心知秘密已然瞒不住,何不在她说出之前把她当疯子乱棍打死?

“慢着,看谁敢动本公主?惠妃,你急什么,怕本公主吃了你不成?呵呵……”

“当年你害死本公主母妃本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可是亲眼目睹的,喏,这红玉簪可是你随身多年的陪嫁之物?”从怀里抽出当年害她母妃不慎掉落的红玉簪,多亏她装傻,不然今日死的可就是她啊!

第十章 锋芒毕露

“你……你,竟然有我的红玉簪,哼,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清妃是本妃下毒害死的?随便找个人就说是人证,一条红玉簪就想污蔑本妃,好大的胆子!”惠妃虽然心中忐忑,心中却嗤之以鼻。但到底只是一根玉簪而已!她能拿她怎么样?

“本公主……这……”乐正萱这时却是被惠妃的话回驳得无反击之力!原以为这人证物证俱在,她便无法逃脱罪责!没想到,到底是惠妃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按照这魄都法俗,当年对外公开清妃应是病郁而终!萱公主可没说过清妃是被下毒而亡的!这下毒之说,惠妃又从何解释?”

在乐正萱绝望之际,一道惊世骇俗的言论把惠妃的回击鞭挞得体无完肤,这句话又重新给了乐正萱新的希望。

在场的人听了后连声道是,纷纷赞同蔚言的说法。也痛恨惠妃的阴毒险辣……

璞玉子看向殿中突然站出来现身说法的小人儿,果真不愧是他看中的人,简单的几句剖析得体、见缝插针。

璞玉子深悠的眼底多了分赞赏。戮血冷惊异地看向蔚言,没想到他不只是深得璞玉子欢欣的人,竟还是个聪明伶俐的少年!

惠妃心知这句错话让她大难临头,还想辩解。

却被乐正修远威严含怒的命令止了声:“够了!本主不想再听你辩解,枉费本主对你多年的宠爱,没想到是你害了清妃!来人,押下去打入死牢!”

说完,乐正修远阴郁着面色,顿觉颜面扫地……

无情的话让惠妃明白,她现在已回天乏术。她多年来做的孽终于报应到头了!

犹如行尸走肉般被带了下去,没有了叫冤,更是让在场的人认定了她就是罪魁祸首!理应当诛……真是可怜的公主。受了多年委屈,如今终于能真相大白了。

宴会最终以残局收场。真正的乐正萱又重新坐回了公主之位!而那个慢性中毒后已死的假公主雨萱似乎只是一场从未有过的闹剧!

回府的路上,蔚言却是困乏得很,便沉沉睡去了!璞玉子望着蔚言无邪、纯净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乐正修远惭愧面对乐正萱,闭殿三日不出!乐正萱知道,他再也不是她所敬爱的父王了。

翌日

刚起床就发现枕边多了一个金属物!随手拿过来一瞧。还未清醒的眼眸染上了一丝惊喜,她的“护身符”又回来了!虽然如此,仍对昨日宴上之事心有余悸。

多亏她这些闲暇时日翻阅了有关魄都的典阀金銮,这才得知这宫家法俗!宾亓盯着她手中的护身符犬视眈眈,吐着大舌头眼放金光!

“不行,这不是玩具。”宾亓一听郁闷不已,只得委屈转身出门自己找乐子去了。

“蔚公子起身了?请公子洗漱,快些随丹姬前往陪爷用餐!”丹姬似乎有些焦急!也有些得意,这蔚公子日上三竿才起,爷定是不高兴了。

但转念一想,还从没有人敢让爷等膳的!心底又冒出了些酸泡泡!哪知蔚言一句气得她吐半斤血!

“叫他不用等了,先吃吧!”蔚言满不在乎道。

别人若能受此恩惠,哪个不感恩戴德的,他倒好!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了?“不行啊,爷肯定会生气的!你快些随我来……”刚洗完脸的蔚言便被强行拉走了……

“爷抬爱同你用膳,可没包括它!”修长的玉指不偏不倚的指向刚进门的蔚言身后的宾亓!阴沉的面孔因长久的等待而越发地盛怒!

惊得丹姬浑身一颤,一思索后眼底精光一闪,连忙叩首:“奴婢该死,劝不住蔚公子。”面向地面的嘴角在他人看不见时轻轻挑起!却不敢抬头迎向璞玉子,怕他看穿。

蔚言无视快要爆发的某人,更加不想解释丹姬话中深意!随后淡定挑眉就座。“怎么还不上菜,不是叫我来用早膳的吗?”

“蔚言……”正处于临爆点,却让蔚言接下来的一句装傻:“干嘛?又没欠你银子。”给消了火气!她是有多不知道她虽然冷淡的一句话从这么冷萌的脸蛋上并夹杂着淡淡的委屈吐出来却是那么地可爱?糯米似的清恬嗓音……

等等,他竟然觉得这小家伙可爱?

一定是错觉!他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少年。之前的他对任何人都是陌生的敌意,而现在却少了分冷漠,多了分自然!这一点让璞玉子产生了欣喜的情绪。

不再纠结宾亓的存在。一抬手吩咐下人端上了膳食。对于目不暇接的一道道早膳,蔚言只能用“哑巴”一词形容。

是的,她哑了,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吃个早点这么大排场!请原谅她要消化不良了!

“收起你的下巴,爷可不想吃沾了你口水的食物!”

“……”

一阵无语。

纵使是每道菜只尝一口,最后都能让蔚言撑得打嗝!不雅的打嗝声说来就来,让蔚言顿时尴尬无比!

璞玉子难得见蔚言如此模样,定是想好好嘲笑一番。下一刻,却是侍卫来报!

“主子,魄都都主身边的陈总管来旨了,指名让蔚公子接旨!现已经在门外候着。”

璞玉子所料不错,该来的总会来!对着蔚言邪魅一笑,“让他进来!”

蔚言顿觉莫名其妙,这演的哪一出?只见陈总管带着一众都城守卫雄赳赳而来,原本高高在上的面孔在看到璞玉子和蔚言时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

“老奴这厢拜见端城主!”陈总管一个俯首作辑。

“起吧。”璞玉子现如今心情大好,挥袖示意。

“老奴谢过端城主!今日老奴是为端城主身边的蔚公子而来,旨诏递来!”陈总管示意身旁的侍卫,只见侍卫恭敬地奉上金色旨诏。

“殿下还说了,特恩准蔚公子站迎受封!这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荣幸啊。”陈总管直愣愣看着蔚言,眉眼笑得弯了起来,看来这萱公主很是重视眼前这位水灵聪慧的小少年呐。盯得蔚言毛头发從。。。。。。

“蔚公子接旨:奉天承运,都主诏曰!蔚家儿郎护主有功,聪慧伶俐,甚得孤主赏识,特此御封为正三品户都侯,赏赐白银百两,金丝匹缎千缎,赐府邸一座。钦此!”陈总管念完眉眼似乎更弯了些,精明的眼睛闪着金光。

“小侯爷,接旨啊。”见蔚言一副琢磨不定的深思,便以为蔚言高兴得不能自已,赶紧上前催促。

“蔚言接旨。”她虽然是愣在原地,原因却不是因为太过高兴,而是觉得这怎么可能,就因为大殿之上出言一句相帮于真正的萱公主,让其得以复位,就有此赏赐,未免太过儿戏?

第十一章 意外封侯

“小侯爷好福气啊,老奴在深宫数十载,从未见有人年纪轻轻便得此殊荣。纵观前朝,小侯爷乃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一览周遭都是投以各种羡慕嫉妒的神情,着实让她无言以对。转头对陈总管言语:“代我向都主致谢。”

“那何止啊,您更得感激另一个人,那便是现已回归正位的萱公主。萱公主感激您,才向都主借的旨意!公主受苦多年,现如今终于沉冤得雪了。老奴高兴啊。。。。。。时候不早了,老奴该走了。端城主、小侯爷,老奴告退!”陈总管老泪纵横感慨道,带着一众守卫出了公使馆。

“真没想到,你小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璞玉子优雅地歪于榻上,从案几上掠过简书,漫不经心翻阅。

蔚言随意把旨诏从手里一扔,一副毫不在乎的面色道:“我可不在乎这赏赐。谁要谁拿去。。。。。。”

“哦?这可有意思了。爷还没见过你这种视权利如糟粕之人,当真有意思。你可知,受了这封是撤不回的?”

“知道又何,不知道又作何?”蔚言似乎闻到了一股对她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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