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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暗夜千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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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与他一样焦躁的夜暮,正颓废的坐在肯尼斯本家的客厅里,圣·肯尼斯将他带回来,便下了禁足令。

作为肯尼斯家族的家主,有着无法抗拒的威严,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就连他的祖父,老家主都无法插手,这也是过去的二十年,他也从未明目张胆的抗拒过他的原因。

男子坐在本家的客厅里,一杯接一杯的灌着杯中的红色液体,诺大的客厅里,仆人皆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浓浓的酒气在蔓延着···

他们内心是害怕的,夜少爷自从出了事,便一直关在房间内两年,而好不容易想通了,走了出来,却变得这样的让人心生恐惧。

敢和家主对抗不说,还天天故意宿醉在客厅里,更是没人敢上前一步,之前有一位管家上前劝说,直接被夜少爷一剑刺中了心口,到现在还在抢救。

“耍酒疯回房间去”,楼上传来一阵优雅的脚步,圣·肯尼斯完美的轮廓出现在众人的视野,男子一边整理着西装的领口,一边淡雅的开口。

“一大早上就弄的乌烟瘴气,夜,你还真是让小叔叔大开眼界”。

哈?

夜暮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低笑两声,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小叔叔?嗯,也对,那么我在自家的客厅做什么不可以”。

有些挑衅的眸光直视着对面衣冠楚楚的男人,言外之意无非是,有本事,你赶我走?

圣·肯尼斯碧蓝的眸光瞥过那一地狼藉,有些不悦的蹙眉,他知道这小子就是故意的,天天在他眼皮底子做出这些事,无非是想惹怒他,让他离开。

只不过,他并不能让他如愿。

修长的指节转转手上的玉扳指,男子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听说,老爷子那里已经收到了一份孕检报告,是个男孩”。

话落,圣·肯尼斯低笑两声,没有再看夜暮那瞬间变幻莫测的神情,优雅的踱步离开。

咣当!

夜暮再也没有饮酒的兴趣,一把将手中的被子扔到了地上,碎片四溅。

反正他就是为了给那个男人添堵,冷暖现在下落不明,他哪里有心情喝酒。

伸手扯了扯脖领,压抑的有些呼吸不畅。

男孩?

呵,还真是喜事一桩。

冷眼警告了一声那些蠢蠢欲动的仆人,夜暮站起身,步伐沉稳的朝着楼上走去。

“少爷”,李管家一直候在楼梯的转角,无声的交给夜暮一个东西,悄无声息的接过,夜暮头也不回的朝房间走去。

李管家交给夜暮的正是古封笛最近联络他的信息。

从回到本家开始,他的小叔叔就掐断了一切外网,禁止了他一切的消息来源。

“主子,您还是先休息一下会吧”,修一直守在夜暮的门边,看着自己主子眼底的那两道阴郁的青影,心里隐隐的担心,这几日主子虽然没犯病,可是这异常的身体状态却让他越发的担心。

“让李伯通知他,稍安勿躁,等消息吧”,夜暮话落,便销毁了手中的信息。

圣·肯尼斯都发现了事情,恐怕联盟里面已经起疑了,他不想因为他的一时失误,再毁了那个少年。

看着窗外的朵朵白云,白白的,柔柔的,一如女孩美好的脸颊,思绪飘远,夜暮终是忍不住低语。

“冷暖,你究竟会在哪里”。

☆、第一百二十四章 熟悉的女子

修也是沉沉的埋下头,内心有些惆怅,看着主子难过,他也觉得难过,若冷暖真的是被那些人带走,那么即将遭遇什么,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如今,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的祈祷,奢望那样美好的女孩子,能够平安无事。

“对了,主子,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一向迟钝的脑袋灵光一闪,修有些兴奋的说。

夜暮收回目光,有些严肃的目光审视着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聚拢,“你是说,那个小东西?”。

修见主子与他的想法一致,不住的点头,“没错,就是球球,那个小东西似乎对冷暖气息格外的敏感,主子,也许,他真的能找到冷暖”。

只不过球球现在在暗夜那里,而且,也只有在它兽化的时候,才会有那样的能力。

同样,兽化的时候,也是最难控制的。

此事是有风险的。

夜暮也是迅速的想到了这一点,但寥寥星光,也总比没有的希望来的好。

大脑迅速的旋转,男子在心中似乎的打定了一个注意,拿过一旁的外套,披上就准备往外走。

修有些不明所以,呐呐的开口,“主子,要去哪里?”。

“祖宅”,示意修跟上,夜暮便迈开了脚步,隐隐的有些急切的步伐。

祖宅,是肯尼斯家族老爷子居住的地方。

修轻叹了一口气,想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又打着什么算盘,但还是立马抬脚跟上了夜暮。

从主宅到祖宅,需要步行一个小时的时间,硬是被夜暮生生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因为老爷子有规定,车子以及其他的交通工具不允许出没在祖宅的附近。

入眼是纯手工绿化的草坪,刚刚浇洒过,翠绿娇嫩的还带着水珠,修建的一丝不苟的植被,两旁小路的花团锦簇。

如此美不胜收的风景,男子一脸深沉,被一团无法驱散的黑影笼罩,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思。

“少爷好”,两旁修建的仆人看着夜暮匆匆而来,急忙弯身行礼,问好。

“嗯”。

夜暮目不斜视,从喉咙里哼出一声,算是回应,老爷子是最重礼数的人,所以这里的仆人也特别的谨言慎行,看出夜暮有些不同寻常的姿态,都是纷纷低头行礼,没有过多的言语。

一直跟在夜暮身后的修,擦擦额角的汗水,看着夜暮走进了宅院,便自觉的守在了门口。

从烈日当空,直到夕阳下落,半边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整座宅院似乎都披上了一层红妆,安静而柔和。

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和老爷子都商讨了什么,当夜暮出来的时候,直接带着他,坐上了返程的直升机。

直达雷家。

暗夜总部,一道高大男子身影屹立在客厅中央,深潭般的眸子酝酿着未知的风险,波云诡异。

球球不见了,雷羽也不在。

想到这里,夜暮紧握的双拳发白,薄唇抿成一条绷直的线。

他怎么不信事情会这么巧合。

“去找”。

这是夜暮说的最后两个字,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天涯海角,他都要找到她。

两个月后。

明亮的卧室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布置,有些空荡荡的房间,似乎只有那一张纯手工的羊毛地毯和那一张洁白的床榻,在彰显着华贵,与与众不同。

床榻上,正躺着一位妙龄少女,浓黑卷长的睫毛紧闭着,一张莹白的小脸更是没有半分血色,透着病态的苍白。

房间的门被推开,是一位仆人打扮的中年女子,推着手中的工具车,朝少女的位置走过去。

“小姐,该起来洗漱了”,女子弯着腰,有些恭敬的开口。

闻言,床上的女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目,漆黑琉璃的瞳孔由霎那的凌厉逐渐变的木讷,挣扎着坐起身,雪白的睡袍下,带动着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墨发随着身子摆动,有一缕不安分的跑到了少女的眼前,似乎想要遮挡住这一分不和谐的美好。

“小姐,今天上面通知说,您洗漱过后,可以出去走走”,女仆看了一眼对方没有异常的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她被上面派来伺候这位小姐已经有两个月之久了,最开始她是有些不削的,同时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么一个弱质的女孩,要用这么精贵的材料,由于对方的手脚都被捆住,行动不便,饮食起居都需要她来伺候,开始她的确是抱着敷衍的态度,做什么都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接触久了,她却发现,这个女孩,即使她不对她说一句话,淡淡用那双无神的目光看着她,就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少女低垂着头,被发丝遮挡的眼眸却悄然的转动了两下。

自从那日她醒了过来,就一直被困在这所房间里,体内的灵气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波动,就连双手双脚,都被玄铁的链子所捆上,为何今日,允许她出去了?

见对方没有排斥,女仆这才从工具架上,拿下早就备好的水,投好毛巾,动作轻柔的为少女洗漱。

“一会吃过早膳,我陪您去花园走走”,女仆有些感叹的看着对方白皙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脸颊,这许久不见阳光的脸,微微透着一丝病态,却依然美的让人无法忽视。

内心忽然很好奇,眼前这凭空出现的被囚禁的女孩,倒地是何身份?

一袭纯白的连衣裙,很简单的款式,少女每挪动一个步子,便带动铁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已经及腰的墨发舞动,像是远古走来的一种祭奠。

很美的花园。

似乎很久都没有呼吸到的空气,青草与阳光,这便是活着的感觉。

“囡囡,小心些,别摔了”

“哈哈,妈咪,快过来,一起玩”

“你这丫头,慢点”。

花园的另一处草地上,一个长裙的女子正一脸慈爱的嗔怪着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人。

女子正背对着冷暖,长过腰际的墨发随意的挽成一个发髻,浅色的裙摆飞扬着一抹优雅的弧度,声音很温柔,很慈爱,也很熟悉。

冷暖的脚步蹲在那里,哗啦的声音也戛然而止,记忆似乎回到了久远以前,也有这样的一个声音对她说,“暖暖,小心些”

“暖暖,你是妈咪的小公主”。

声音是熟悉的,就连背影都那么的相似。

“姐姐,你可以把球递给我吗”。

一个糯糯的,稚嫩的嗓音。

冷暖回神,正是那个可爱的像小团子一样的人儿,圆溜溜的眼珠期待的望着她。

“囡囡,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女子伸手揉揉对方圆乎乎的小脸,可能是发觉后面有人,缓缓的起身,扭头,想要礼貌的打个招呼。

“这位小姐您好,囡囡还小,有些不懂礼貌,希望您不要见怪”。

很标准的礼仪式微笑,笑不达眼底。

看清了女子的脸,少女的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的没有血色,几近透明,红唇微动,血液似乎被凝住了。

这个女人很美,很柔,有些相似的眼瞳,却带着水一样的柔情,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即使再为人母!

本就被铁链捆住的手,青筋暴露,已经结痂的勒痕再次磨破,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正是她日日思念,夜夜想要为之报仇的女子,她的母亲,雷玉!

可是对方的神情,显然不认识她。

哈哈哈。

多么嘲讽的一幕。

晃晃手中闪亮的铁链,少女唯一还有颜色的红唇微扬,“可惜,我帮不了你”。

虽然是遗憾的口吻,可是那笑容却灿烂的耀眼。

被称为囡囡的女孩则是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对方,看看对方的手,又看看对方同样被捆住的脚,有些疑惑的想要说什么,却被女子一把拉到了后面。

女子尴尬的笑笑,眸光温柔的说,“真是对不起,我们这就离开”。

说着,优雅的转身,抱起囡囡,离开了冷暖的视野。

从头到尾都是守护的姿态,更加刺痛了冷暖的眼眸,原来在她还对她念念不忘的日子了,她早就有了更爱的人,有了更好的生活。

那么她又算什么,她父亲算什么,雷家又被她放到了何位置。

然而那抹偏偏走远的身影,是真的将他们都遗落在心之外,不然,她如何会认不得她。

“她是谁?”,低语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

“回小姐,她是我们的小夫人”,女仆低头回答,语气干脆。

“小夫人?”,她是谁的小夫人。

女仆想了想,似乎犹豫了一下,再度开口道,“是我们小少爷的小夫人”。

小少爷?

是那个老头的儿子?

“她在这里多久了”,由有些不甘心,冷暖忽然扭头,看似无神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女仆。

“小的自从来这里,小夫人就已经在这里了”,女仆实话实说。

呵呵。

少女忽然灿烂一笑,晃晃手中染血的铁链,将额间的一缕发丝再次整理到身后,没有再说一句话,便朝房间走去。

这些人想让她出来走走,目的就是想让她看见这一幕?

可是,看见这一幕又能改变什么呢?

因为她的母亲,放弃一切的仇恨吗?

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前世今生的仇恨,早已经成为她心中深深的执念,谁都无法化解。

可是该死的,不管对方的目的如何,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她的心是痛的,同时,也是怨的。

即使那个女人有苦衷,可是她对那个孩子的爱,是真的。

看着少女有些急切的脚步,跟在后面的女仆眼眸闪闪,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再次低头,追随冷暖而去。

纯白的背影消失在花园的廊厅里,连带着那哗啦哗啦的声响,花园里再次恢复宁静。

一直抱着囡囡的女子见状,睫毛一眨,扔下了手中的那个胖胖的孩童。

“妈咪···”,糯糯的有些委屈的声音,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女子,她的妈咪又不理她了吗。

没有理会对方的反应,女子扭过头,看着一直隐藏在柱子后面修长的人影,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满意了吗?”。

闻言,男子优雅的踱步而出,长指一挑,将女子的下巴勾了起来,嘴角上扬一个满意的弧度。

“还不错,我很满意”,说完,男子俯身,在女子如水的眼眸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女子脚步后退一步,有些厌恶的表情,指向身后的囡囡说,“你不要注意形象?”。

浓浓的讽刺。

嗤!

“我疼爱我的老婆,有什么不对”,说着,男人对着身后的人眨眨眼睛,立马有人出现,带走了囡囡。

“囡囡乖,爹地和妈咪有事情要说”,明显这个男人心情很好,对着委屈流泪的小人解释道。

囡囡听闻,乖巧的点点头,跟着来人走了。

拐角里,只剩下两人,女人有些不好预感的皱皱眉,朝后面退了一步,直到墙角。

哈哈。

看着对方这个反应,男子笑的愉悦。

长腿一迈,就走到了女人的前面,俯身,将身前的人,紧紧的拥进怀抱之内。

“玉儿,我相信你的真心了”,揉揉对方黑亮的发丝,男子满足的将下巴搭在对方的头顶。

被称为玉儿的女子则是扭头,淡淡的说,“记得你答应我的”。

男子的身子更加上前一步,紧紧的贴在对方柔软的郊区上,有些暗沉的嗓音。

“当然,玉儿,你也会满足我的是吗?”。

不同与刚刚的清明,男子暗哑的嗓音带着一丝**。

女子咬唇不悦,“你,这是白天!”。

“为夫爱你,哪还顾得上是白天还是晚上?”,男子邪邪一笑,挑起女子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题外话------

今天出来了,不在家,稿子都在那个电脑里,呜呜···先发这些,明天白天回去了再补发一章~耐你们,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外访客

女子挣扎,想要说什么,却还未等开口,便被男子霸道的动作吞噬掉,唇齿交融,不过片刻,狭窄的廊厅里,便传来了衣服磨擦的细碎声,与女子屈辱的低吟。

似乎已经习惯了如此的场景,花园里的仆人早已经不知踪影。

冷暖越来越急切的脚步,脚裸因为剧烈的磨擦,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顺着铁链滑落,一路上留下猩红点点。

犹如盛开在雪地的梅,孤傲而决绝。

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冷暖合上了门,将身后的女仆隔绝在外。

一直强忍着颤抖的身子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依靠着门缓缓的下滑,跌坐在地。

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少女的红唇微张,想要缓解胃里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若是说,她心里还对着那个女人抱有一丝期待,认为她是被逼的,那么在她听到那种声音之后,她的心彻底的死了,痛的无可抑制。

她的母亲早就不在了,那个女人是假的,绝对是假的!

可是脑中却有另一道声音说,那个记忆中最温柔,最美好的女人早就背叛了她们,在她生活的水深火热,痛苦不堪之时,她却早早的投入了仇人的怀抱,甚至,还有了孩子。

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少女的脑中那环绕拉扯,不断的彼此叫嚣,越演越烈,最后通通的炸响。

“啊!”,少女蹙眉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墨发,一如那凌乱的心绪,似乎想要止住那喧扰的声音,似乎想要扯断那一丝牵连的心绪。

一双漆黑的瞳孔不断的扩散,洁白的身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焦距的双眼似乎在望着虚无。

一切归于平静。

做不到原谅,她想,她是恨她的。

时光是没有停滞的,无情的沙漏,不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停留一秒。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夜,冷暖觉得,她的异能被封住的久了,连五感都开始钝化。

但是她相信,这种看似平静的对抗持续不了多久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女仆为她洗漱过后,便将她带到了一处。

穿过长长的廊厅,是一处宅院的客厅。

见冷暖走进来,屋内的仆人纷纷点头走了出去,老者坐在轮椅上,手上修建着一盆翠绿的盆栽。

“可认识这是何物?”,老者没有抬头,只闻那清脆的声响,便知对方走了进来。

“不知”,冷暖顿脚,身影停留在了原地。

那是一盆翠绿的草,弯弯曲曲的,颜色浓郁欲滴,冷暖认识的花草不多,但是这一盆,她恰好知道,这是噬母草,据说它的茎叶可以用来提炼浓度最纯的麻醉剂,而这种植物更奇特的一点在于,她每每长出一颗新叶,便要以吞噬掉之前的老叶为前提,作为自己最充沛的养分。

所以,取名为噬母草。

老者咔嚓两声,修建掉几颗泛黄的叶子,这才抬眸直视着屹立在那里的少女。

拿过一旁的毛巾净净手,泰然自若的开口,“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其实,做人就如同这盆植物一样,生生不息,优胜劣汰”。

“想要不被吞噬,就要站在最强的位置,你说是不是?”。

老者转动着轮椅,地面轻轻的擦过了痕迹。

“那就要以牺牲别人为代价?”,冷暖嗤鼻,眼底反射着淡淡的波光。

明明是狼子野心,却要强行的为自己披上一层华丽的外衣。

虚伪之至。

“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但也仅此而已,不过,若是你识趣,就把那个东西交出来,那么你可以是这里的公主,母慈子孝,一家团圆”。

老者敲击着椅背,一副诱导的口吻。

哈哈哈。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暖忽然弯唇大笑,有些不可置信的眸光,看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头。

倒地是他太天真还是真的以为她是白痴。

“你做梦!”,忽然脸色一变,冷暖无比坚定的说出这三个字,那个东西是冷家祖祖辈辈用性命守护的东西,她怎么可以交到仇人的手上。

闻言,老者的动作停住,脸色也变了变,再不复之前的柔和,嘴角缓缓的咧出一个寒冷至极的笑,“那个东西究竟在哪?”。

本以为将冷暖困在这里,冷家群龙无首,想要得到那个东西会轻而易举,可惜,在他的人找去的时候,冷家除了一个诺大的框架,更是连一个可威胁的人都没有。

“我不知道”,少女得意的挑唇,她虽然莽撞,但是在来之前,早已经将冷叔一行人打点妥当。

而且,冷家除了外在的框架,内里的经济与势力,早就被她一点点的转移掉了。

而乾坤盘,更是在一个她都不能随意见到的地方。

老者眯眼,再好的耐心在此刻都已经一一耗尽,有些威胁的说,“丫头,希望你不要后悔”。

少女轻笑,为何会后悔,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若说还有一丝遗憾的话,那就是她再次的食言了,说好不再隐瞒,却还是背着那个男人做了一次任性的决定。

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对待她的人,夜暮,真的对不起。

胸口那枚被捂热的戒指在摇晃着,一如它的名字,执着的爱恋。

自从那日撕破脸皮之后,冷暖便被转移了地点,记得那日经过廊厅时,被下人押着的她再次遇到了那个女人,一身长裙,独自的坐在那里,似乎在专门的等着她。

冷暖目不斜视,装作视而不见。

然而,女子却是忍不住开口,“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这声音曾经有多怀念,此时就有多么的厌恶。

不,是恶心。

“你活的还不够好?”,少女的声音清脆婉转,带着浓浓的讽刺。

女子一僵,随即,也冷下脸,有些不悦的说道,“不要忘记你应该做的”。

说完,女子优雅的落下廊厅,转身而去。

停顿的脚步再次迈开,哗啦哗啦,回响在异常的空气中。

听力已经慢慢的开始弱化了,冷暖除了能听见窗外的风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细微的声响。

她的五感是由灵气来滋养的,灵气干枯,那么她的敏锐成度也自然下降。

一直被蒙着双眼,当身子再次落地的时候,浓浓的潮湿腐败之气席卷而来,即使鼻子变得迟钝,这个味道依旧浓的刺鼻。

这间地下室,似乎与前世如出一辙。

只不过时间,提前了好几年,被人从身后扯掉眼罩,被人推搡了一下,冷暖踉跄一下,脚链扯痛了伤口,丝丝拉拉的疼。

哐当,地下室的门被合上,冷暖一身白衣站在原地,被困在了黑漆漆的屋子里。

呵,嘴角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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