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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深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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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众人的目光落在太后身侧的女子身上,后宫众人对此倒是淡然,都知道陆旎沁入宫之事就差皇上拍板了,虽如此,个别人依旧露出嫉妒之色。而另一边的命妇们却在纷纷猜测这女子是何人

叶舒云的母亲楚氏自叶昌珉升官后也升为二品诰命,位置靠前,看着坐在嫔妃之首的叶舒云气色不错,让她放心不少,之前担心叶舒云掌凤印会不顺心,如今却是安下心来。想来自己的女儿从小就是已当家主母般教养,打理后宫倒也不惧。这样想来楚氏面上笑容加深,开始与附近坐着的夫人交谈

太后是先帝元配,早年丧子抚养了当今皇帝,又用母族势力推景德帝登上皇位。前朝对太后凌厉手段十分了解,而景德帝与太后母子情深,所献贺礼众人皆是极其重视。珍贵古玩玉器,开光佛珠,手抄经文,百寿刺绣,前朝书法大家遗作,贺礼丝毫不比景德帝寿宴时差,这让叶舒云对太后的权势有了更深的了解

叶舒云献上的就是亲手绣的百寿图,太后对叶舒云亲手所做的用心颇为满意。已太后的年纪又曾权势滔天,何等珍贵之物不曾见过?如今对亲手准备的心意甚是看中。另一份手抄的金刚金乃温婕妤所写,太后也是夸赞了一番。

叶舒云见寿礼献完,便让早已准备好的歌舞菜肴呈上,叶舒云忙活了一天也没好好吃东西,如今上了菜肴,筷子多动了几下。

不一会成庆班的人上台献艺,一曲八仙贺寿让太后眉开眼笑,笑容满面的打赏。

成庆班的下去,景德帝这时却过来,笑道“儿臣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见景德帝来了十分高兴,忙让景德帝坐到身旁。众人起身向景德帝行礼,景德帝只摆摆手让众人坐下

叶舒云坐下后眼尖的瞧见陆旎沁不见了,不禁暗暗皱眉,侧首低声问道“瞧见陆家小姐了吗?”

浅熙一愣,看了看太后处才应声“奴婢不曾看见,是不是去更衣了?”

叶舒云闻言只淡淡皱眉,随即又舒展开,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上的镶金玉镯不语

不一会歌舞再次上演,叶舒云发现叶这舞乃霓裳羽衣曲,流程中并无安排。叶舒云皱了皱眉,抬眸望去,却发现领舞的竟然是陆旎沁,嘴角勾起一阵玩味的笑意,这么久终于开始了…

陆旎沁舞姿极美,江南女子的娇柔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配着她那副玉颜更显美态。再加上陆旎沁跳舞时身上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更让人陶醉。叶舒云向景德帝看去,见他已出神的望着陆旎沁暗暗心惊,素来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的景德帝竟然露出这番神态,再看众嫔妃,温婕妤露出深思状,柳婕妤则是露出怨恨,其他人带着嫉妒之色。

叶舒云将众人神色收至眼底,露出平日的柔和之色,平静的看着大厅中那舞到极致的女子

一曲毕,陆旎沁上前祝寿,太后笑容满面的让她起身,更是让她上前离景德帝几步之遥。后叶舒云见景德帝与太后说了几句,因声音不大叶舒云也听的不甚清楚,只知道最后已景德帝一句

“如此佳人在前,朕心甚喜,着封婕妤,居未央宫。”

叶舒云一听勾了勾嘴角,一入宫就是婕妤呢,这可是狠狠压了去年入宫的嫔妃头上了。

陆旎沁封了婕妤,叶舒云抬头打量起那面色平静,没有欣喜若狂之态,如此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不由得对她起了防备之心。只是叶舒云没想到未来二十余年都与她争斗不休

宴会步入尾声,太后先行离去,景德帝在太后走后略坐一会,在众嫔妃的嫉妒之下带着陆婕妤离去。

正主都离去宫宴也就结束了,众人纷纷散去。叶舒云见此,在众人离去后吩咐好宫人打扫事宜,坐着轿撵回宫

寿宴后未央宫绵延不断的恩宠令六宫侧目,甚至陆婕妤的父亲也因女儿得宠被皇上重视,连拨了不少赏赐下去。对此各宫嫔妃暗恨于心,却也有人大献殷勤与其相交

这日午后,博容华来到叶舒云处喝茶聊天,说起未央宫的恩宠时博容华感叹道

“未央宫近日来得了不少好东西,那些玉器首饰也就罢了,听说还有一张玉石躺椅,一个用珍珠勾勒的仕女图八面屏风,还有不少珍贵的皮毛制的软塌,这件件珍品可各个不下万金,相比姐姐刚入宫时承乾宫的富贵可是更上一筹。”

叶舒云抱着六个月大的宇文浩听着博容华的话笑了笑

“从前当赫修仪的恩宠已是最好,不想进来了个陆婕妤,这让我知道什么才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宇文浩听到叶舒云温和的声音只当是在与自己说话,在叶舒云怀里咿呀咿呀的叫唤着,叶舒云听到连忙低头,看着宇文浩高兴的模样亲了亲宇文浩的小脸,博容华看到后露出羡慕之色

“不过还是姐姐有福,再如何大皇子也是从姐姐肚子里出来的。”

叶舒云听到这话微微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人,淡淡一笑

“长子终究不是嫡子,若来日宫中有了嫡子,浩儿便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博容华闻言想了想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太后怕是想让陆氏一直做大齐的皇后,这陆婕妤如此得宠怕又有太后扶持是离凤椅不远了。今后无论是谁与陆婕妤抢这凤位太后一定会出来干预的。姐姐如此位高权重,日后定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博容华说完担忧的看着叶舒云,叶舒云听了低头沉思。不一会宇文浩打了个哈欠,叶舒云见状让奶娘将他抱下去休息,殿内只剩二人心腹后才开口

“ 入宫后又有谁是凭着自己的心意活着,许是因为之前太过顺利,如今倒显得前路坎坷。且此事并非我所能阻挡,叶家是百年世家,虽不曾封侯却也不差,我又生有长子,怕早已成了旁人的绊脚石了。”

叶舒云说着叹了口气,又继续开口 “我既然生下了浩儿,就一定要护着他平安长大。”

博容华听到这话,忙开口打断

“姐姐说的什么话,如今皇上子嗣单薄,谁会打大皇子的主意?惹了皇上眼还能讨得着好?大皇子必然会平安长大的,妹妹还等着大皇子喊姨母呢。”

叶舒云一听笑了笑,说道

“借妹妹吉言了。对了妹妹,你入宫也有一年了,皇上每月也有去你那,可有动静了?”

博容华一听面色微红,心底有一丝不确定,伸手抚摸上小腹,柔和的开口

“时候到了自然就有了,只要皇上肯来孩子总会有的。”

叶舒云闻言点了点头,承认是这个道理。“妹妹记在心里就是。”

过了几日景德帝并未在临幸陆婕妤去了其他嫔妃处,连接二十天的恩宠终于停止,各宫嫔妃皆松了口气。

景德帝第一个去的便是兰才人处,叶舒云接到消息后勾了勾嘴角,笑着对春禧说

“听说兰才人不见皇上已有半年之久,这下是扬眉吐气了,皇上在那歇了两晚。”

叶舒云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面上笑意盈盈。兰才人投靠了陆婕妤一事叶舒云一早就收到了风声,这得多亏了温婕妤。温婕妤与兰才人同住一宫,偶然间发现陆婕妤给兰才人送了首饰布料,叶舒云这才对兰才人多注意了些

不过叶舒云却是很欣赏陆婕妤,要知道景德帝不可能只宠她一人,可要让其他人得宠不如让自己人,到底是有心眼的人,知道如何让自己有最大的好处

景德帝大多还是歇在陆婕妤处,偶尔传他人侍寝,叶舒云得一子一月侍寝次数堪堪两回,兰才人与叶舒云一般,其他人却是见不着景德帝

从前得宠的穆美人高才人不被景德记起心中着急,看着样样不如自己的兰才人也能分得恩宠,一合计知道是有人使力。想着从前兰才人与叶舒云关系,知晓帮着兰才人的定是圣宠优渥的陆婕妤。

这样一想二人不乐意了,凭什么好处让兰才人占了自己没分,思索之下二人向叶舒云投诚

“未央宫陆婕妤占据了皇上全部的宠爱,妾无能,不仅不能得皇上宠爱反而被他人使绊子,娘娘若能指点妾一二,妾定以娘娘马首是瞻。”

叶舒云虽觉得拉帮结派一事没有多大意思,可宫里若没有几个自己人帮衬也不是个事。叶舒云看着二人略微想了想便应下

“两位妹妹的心意本宫收下了以后无事多来走动,在宫里的日子还长着呢。”

穆美人在陆婕妤册封前就被太后责罚过,早就对陆婕妤不满,而高才人空有一副美貌,小聪明倒是有,可论心机手段差穆美人一截,比起穆美人来说更好掌控

叶舒云对二人和善的笑了笑,又拿出一支蓝宝石步摇,一串珍珠项链分别给二人,高才人接过珍珠项链喜形于色对叶舒云好一阵感谢,穆美人瞧着高才人的模样撇撇嘴,接过蓝宝石步摇向叶舒云行礼道谢

叶舒云送走二人,撤去面上笑容,戴着金制护甲的小指轻敲桌面,一双丹凤眼里露出深思。许久后唤来陆明

“去敬事房把穆美人和高才人的牌子挪到显眼处。”

陆明抬头看了看自己认定的主子,应声退下。陆明离去,服侍在叶舒云身侧的浅熙开口 “娘娘相信穆美人和高才人?”

叶舒云闻言勾了勾嘴角,相信?这宫里唯一能信的是自己。

“相不相信又如何?能压住未央宫一头便罢,她们今儿能求到本宫这,本宫扶的起她们也能让她们摔下去。”

浅熙见叶舒云如此自信便不再多言,扶着叶舒云回寝殿休息

☆、梦魇

有着叶舒云的插手,穆美人与高才人也分得了一份恩宠,二人对叶舒云感激不已,尤其是高才人,恨不得把叶舒云当祖宗般供起来。这番姿态众人看在眼里,面上不屑甚至出言讥讽

“看她那副巴结讨好的模样,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个骨气。”

说这话的人心里却是对这一份恩宠红了眼,高才人对此嗤之以鼻,在无人处与心腹言

“骨气算什么?进了宫就是挣这份恩宠,搏一搏富贵,为了那骨气老死宫中任人践踏,还不如舍了这脸面拼一拼,生下个子嗣,以后也是个依靠。”

众人不知高才人是何想法,就被博容华有孕三月的消息打的措手不及

景德帝得知博容华有孕,心下十分高兴,对于平日柔弱安静,又有几分才情的博容华,景德帝还是满意的。一听到博容华有孕,当下就赏了不少东西,更是将其晋了婕妤。

“那个博容华竟然悄无声息的有了身孕晋了婕妤,还等胎坐稳了才说出来,从前当她一副柔柔弱弱并无多少心机,不想她竟隐藏至深。”

兰才人如今也不暗地与陆婕妤来往,已拨至明面,今儿个就是兰才人在陆婕妤的未央宫喝茶。

陆婕妤听到这话眼眸微垂,看不出所想,淡淡道

“她与贤妃交好,贤妃有那样的手段博婕妤又岂会没有她一二?倒是妹妹与她一道入宫,皇上最近也召你侍寝,可有了身孕?”

兰才人闻言面色一暗,带着幽怨道

“姐姐知道,妾素来不得皇上的眼,若不是有姐姐相帮,妾哪能见到皇上?至于皇嗣,妾只怕是无福了…”

兰才人幽怨的眼神陆婕妤看在眼里,心中不禁一松。虽说自己是被族里挑中送进来的,可对那帝王却是一见钟情。若是可以,自己又怎么会扶持旁人上那张龙床。

陆婕妤对景德帝的恩宠没有信心,因为她知道自己得宠不过是与淑仁皇后有两分相似罢了,如今看到兰才人幽怨之态不免产生了同情,好歹自己还有他的宠爱,不论原因只要他愿意来,而兰才人,皇上对她怕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这日一早,陆婕妤按往日一般去长信宫向太后请安,陆婕妤清楚知道自己与娘家都是有太后的吩咐才有了今天,自己在宫里的依靠只有太后,自己定要抓紧了太后,不能成为弃子,否则娘家的人便没了指望,而他,也不知能不能再多看自己一眼

陆婕妤行至一半听到一侧传来阵阵惊吓声,不由得产生好奇,循声过去。不想这一去出了岔子,竟正好看到了小太监从井里打捞上来的尸首,那黑发凌乱,湿淋淋散发臭味的景象刺激了陆婕妤,捂嘴惊呼后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搀扶着陆婕妤的连翘见着那尸首被打捞起的一幕未回神,又有陆婕妤晕倒,一时间手忙脚乱,镇定下来后赶忙送陆婕妤回宫,又是宣太医又是告诉景德帝与太后

未央宫一早上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叶舒云一接到消息也赶了过去,到的那会见着景德帝和太后在殿内等着,不由得眼角一跳,生出不好的预感。

“妾拜见皇上,太后。”

景德帝随意的摆摆手让叶舒云起身,眼里带着些许焦急的看着屋内。叶舒云将景德帝的样子看在眼里眉头微皱。

“贤妃,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婕妤好好的怎么会晕倒了!”

太后首先发话,声音凌厉,句句指责叶舒云,叶舒云也不辩驳,只跪下请罪

“妾未打理好后宫是妾失职,还请皇上太后降罪。”

叶舒云心里清楚,太后想将陆婕妤捧上去,今日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太后借此发难自己绝对讨不着好。可若皇上能为自己说上一两句话,想来自己不会受到太大的波及

“妾接到陆婕妤晕倒的消息后即刻动身过来,只是听说陆婕妤看到了污秽之物晕倒,具体如何妾也不知,还得问连翘才知。”

叶舒云不等太后责罚下来先行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饶是太后也不能一时半会将叶舒云打压下去。太后阴沉着脸将连翘叫了进来,厉声问道

“今日发生了何事,给哀家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有半句隐瞒,仔细你的皮!”

连翘进来就见着叶舒云跪在地上不由得心头一震,在叶舒云身旁跪下回话

“回太后的话,今日主子跟往常一样去长信宫请安,路过八角亭时听到喧哗声就过去看看,不想看到了太监们在井里捞出一具女尸,这才晕倒。”

连翘此时有些战战兢兢,自己是陆婕妤从娘家带来的奴婢,并非国公府的奴才,不知太后会不会借此机会除了自己安插其他人伺候主子…

太后听到这话不由得皱紧眉头,听着连翘的话心中思量怎么做才最有利,不料在一旁听着的景德帝这时开口

“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景德帝不带感情的话语在连翘耳里却有如天籁,谢恩后便出了殿领罚。太后想说什么,太医这会出来了,景德帝忙开口 “陆婕妤如何?”

太后见状只得压下未说完的话,看向太医。太医行礼后开口

“陆婕妤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微臣开几副安神的汤药让陆婕妤服下,调养几日便可。”

听到这话景德帝与太后都松了口气。这时院子里则传来板子声,景德帝又开口

“奴才照顾不周,陆婕妤受到无妄之灾,如今太医也说无事,母后不必太过担忧。”

说完又看着叶舒云

“贤妃起来吧,今日之事错不在你,可宫里无缘无故死了人,此事交由你彻查。”

叶舒云闻言心里一松,景德帝出言便是阻断了太后想要借机收回六宫大权的算盘,垂眸应声

“妾谨遵圣旨。”

叶舒云应完才在浅熙的搀扶下起身,虽说跪了不过两刻钟,可对从小娇生惯养的叶舒云而言膝盖已有疼痛之色。太后见到叶舒云略有不自然的姿态眼神一暗,景德帝只瞧了一眼恍若未觉,在叶舒云应声后就转身进了陆婕妤的寝殿看望

太后晦暗不明的神色看了眼叶舒云,跟在景德帝身后进殿,而叶舒云自然也要跟上。待见到躺在床上昏迷的陆婕妤后,意思意思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离去,美名其曰彻查真相,实则不想看到景德帝对陆婕妤关怀备至的模样

叶舒云回到承乾宫,浅熙为叶舒云检查膝盖,看到膝盖上略有淤青,愤愤不平的开口

“那陆婕妤昏迷与娘娘有何干系?娘娘从出生至今哪有受过这样的罪!”

浅熙瞧着叶舒云的膝盖眼眶微红,对陆婕妤十分不满。叶舒云听到这话淡淡一笑,端起茶杯轻撇杯盖,悠悠开口

“她是太后的侄女,淑仁皇后的堂妹,就凭这她就能给本宫吃这样的排头。”

浅熙仍有不甘,小声嘀咕道

“方才太后为难娘娘,皇上也不为娘娘说句话…”

话音未落浅熙连忙闭上嘴,带着怯怯看着叶舒云,叶舒云则一脸平静,放下茶杯看着浅熙

“这话以后不可乱说,被人听见你的小命可就交代在宫里了。”

浅熙听完吐了吐舌头,应声后去寻了上好的化瘀药膏为叶舒云揉着膝盖,叶舒云顿觉膝盖一凉,略带舒服的微眯眼睛

一刻钟后浅熙收起药膏,叶舒云吩咐道 “你去将那死去的宫女的底细查仔细了,再让八角亭那块的管事及那宫女负责事物的管事叫来。”

浅熙听完应下,收起药膏净了手便去寻夏芜一道离去。

殿内就剩叶舒云一人后,叶舒云才握紧拳头,想起今天景德帝对陆婕妤的在意不免有些堵心。往日里景德帝对叶舒云虽不如陆婕妤那样的宠爱,却也是小意温情,今儿太后发难,景德帝对叶舒云却一句话都不曾开口,这样的态度让叶舒云有些受伤

扪心自问,景德帝生的极为俊美,亦不过二十出头,平日里对叶舒云也颇为上心,叶舒云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对景德帝上了心。

可今日之事让叶舒云彻底清醒了头脑,把对景德帝刚生出的一丝爱慕之情扼杀在摇篮里

想清楚了这事叶舒云也开怀了,自己入宫就是为了登上凤椅,景德帝对自己用心最好,若没有这份真心,给予自个宠爱与权势亦无妨。叶舒云想到此,松开握紧的拳头,闲适的端起茶杯饮用。

可不过一会秦安来了承乾宫叶舒云本以为是景德帝有什么话要交代,不想秦安却是拿了一瓶百花露来

“皇上说,娘娘今儿受了委屈,命奴才拿百花露给娘娘涂抹膝盖。”

叶舒云闻言一愣,对景德帝突如其来的关心打了个措手不及,让春禧给了秦安一个荷包后送了出去

未央宫

陆婕妤昏迷了一个时辰,醒来后未见到景德帝,面上露出一抹失落。连翘挨了板子没法伺候跟前,便由另一侍婢白芷服侍起身

“连翘呢?”

陆婕妤喝了口水后缓缓问道。

白芷听着陆婕妤的话带着些许为难的开口

“皇上因连翘姐姐服侍主子不周为由,打了二十大板,这会正在屋子里休息。”

陆婕妤闻言神色一暗,袖中的手狠狠握紧,半饷后又问道 “既如此,就让她好好休息几日。皇上和太后可有说什么?”

陆婕妤急于知道皇上的态度,白芷见此老实的回答

“皇上因急奏先回了御书房,说晚些时候再来看望主子。太后娘娘坐了一会见主子还在睡便先回宫了,只是让贤妃娘娘彻查宫女落井一事。”

陆婕妤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让白芷扶自己躺下闭目小歇

当夜,陆婕妤梦魇,醒来已是吓得一身冷汗,掀开纱帐,用尽全力虚弱的唤着外面守夜的白芷。

白芷听到响动匆忙进殿,看到陆婕妤苍白面色上带着惊恐,焦急的询问。

陆婕妤说出自己梦魇一事,白芷大惊之下准备去宣太医禀告太后皇上,陆婕妤微皱眉伸手阻拦 “此时已是深夜,这会子去叨扰太后皇上,别人定有一番言论,等到天明了再说吧。”

陆婕妤说完这话颤抖着紧紧抓住白芷,手脚微凉,心中不定,就这样度过长夜

次日一早,陆婕妤梦魇一事传遍六宫。此时未央宫内的景德帝一脸黑气,面色极为不善的盯着太医

“这就是你说的无碍?陆婕妤受惊梦魇,你开的方子却毫无用处,朕要你何用!”

景德帝一怒之下对着太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太医苦不堪言只能磕头请罪。

叶舒云此时也十分头疼,那宫女一事毫无头绪,人人都说那宫女不过刚入宫两月,为人胆小怯弱,平日里不与人来往,若不是被打捞上来,只怕还未被人发现失了踪

现在陆婕妤又是梦魇,看景德帝的架势这事不能善了了,叶舒云对为陆婕妤诊治的太医心中抱以同情,面上却不显

陆婕妤看这情形,虚弱开口 “皇上莫怪楚太医,都是妾身子不中用。”

景德帝见陆婕妤开口求情面色稍微好了些,却依旧冷言对楚太医开口 “仔细为陆婕妤诊治,若有差错小心你的脑袋!”

楚太医见状连忙磕头谢恩 “微臣遵旨。”

说完这话楚太医立马起身退下,而靠在景德帝怀里的陆婕妤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景德帝看向叶舒云,虽说面色依旧不好却也未曾为难

“这两日辛苦你了,陆婕妤处有奴才伺候,你就先回去歇着吧。”

景德帝来未央宫前叶舒云便把昨日调查出来的东西告诉了景德帝,因那宫女不曾与后宫女子有牵扯,景德帝也不好追究,叶舒云便做主将那宫女尸身埋了

此时景德帝开口,叶舒云也松了口气,自从叶舒云踏进未央宫,就见到景德帝对陆婕妤千娇百宠,而陆婕妤毫不避讳的腻歪在景德帝怀里。这情景在叶舒云眼里倒像是示威

叶舒云虽对景德帝的感情转了过来,却也不乐意有人在自个面前这般给自己添堵。景德帝一开口叶舒云便应声退下,离去时看了眼十分虚弱的陆婕妤,出了未央宫后面上浮现一抹冷意

夜,景德帝歇在了陆婕妤处。

众嫔妃虽嫉妒陆婕妤的恩宠,却也不敢在此时惹陆婕妤。

众人以为陆婕妤受惊一事在景德帝百般恩宠下结束,不想当夜陆婕妤仍旧梦魇,且连接几日不断,陆婕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景德帝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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