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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的节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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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又说:“你不是说在跟小余处吗?现在这个样子,你让人小余怎么想?”还有郝家,郝家明显是把何陆云当乘龙快婿在看,现在何陆云跑来他家里算怎么回事?

周子惠犹豫了很久才说:“我……我和他分手了。”

“怎么回事?”周明吃了一惊,随后便有些恼,“你们才处了多久啊?这不是胡闹吗?”

周子惠就知道周明得知这事会是这样的反应。原本她是想跟余志敏好好相处的,可是事情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若是不爱那个人,那真是一丁点都骗不了自己。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肢体语言,周子惠怎么都跟余志敏亲近不起来,哪怕一点点作为恋人该有的亲密行为都不行。

每次他牵她的手她都会很别扭,就更别说是搂腰亲吻这些更进一步的事情了。

一开始余志敏也表示理解,当她为此不安自责的时候,他还好言安慰她,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并说自己愿意等她,等她将何陆云从心底里赶走。只是时间久了,她还是这样,余志敏也有些灰了心。不是每个人都能无怨无悔等待的,凡事都有尽头,当等待变成无望,再大度的人都会失去耐心。

他们见面的次数渐渐变得稀疏,逢到余志敏出任务的时候,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

大概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余志敏送她回家,临别时余志敏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我们都处了这么久了,你都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周子惠没办法拒绝,便也就顺着他的话随口说了一句。这一次余志敏没有再跟她客气,果真便跟着她上了楼。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怎么愉快了。当周子惠要去给他倒水的时候,他拉住了她,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膝上。

周子惠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不管心理上如何暗示,她都进入不了状态。

他凑上来想吻她,她强忍着想要推开他的念头闭上眼睛,可是当他的唇就要落下来的一刻,她还是迅速地偏开了头。其实余志敏还算君子,在这方面他一直都很尊重她,从来不会勉强她,不像何陆云,软的不行就直接来硬的。

只是那晚上余志敏显然有些失常,当她退缩时,他没有再迁就她。他执意地想要将恋人间应该做的事情做到底,也是抱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想要将周子惠从她的龟缩着的坚硬的壳里逼出来。

周子惠不大想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当然最后余志敏还是放过了她,他无法不顾及她的意愿。

不过还是在所难免地伤心失望了。

临走前他问她:“你是不是还爱着何陆云?”

周子惠也没否认,说:“我正在努力忘掉他。”

余志敏说:“可是已经这么久了,我总觉着你好像很难忘掉他。”

周子惠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她没法给他承诺,就同何陆云没法给她承诺一样。

后来余志敏就走了,走之前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了一句:“我们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他终于委婉地提出了分手。

对余志敏,周子惠心里是有愧的,尽管两人分手了,她还是想郑重地给他说一声对不起。不过之后余志敏就出了差,打他的电话也总是在关机状态,她也就一直没机会当面把抱歉的话说给他听。

周子惠和周明从厨房出来时,何陆云正在询问郝国英的病情。

郝国英说:“没什么,其实就是老毛病,惠惠这丫头也是,还让何医生你跑一趟,真是对不住了。”

何陆云说:“阿姨您别这么客气,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和周叔,刚好子惠要回来,我就跟着来了。”

周子惠把水递给他,他接过去道了声谢,喝了两口又忙着去跟郝国英说话。

“阿姨,您是觉着头痛还是头昏,具体是个怎么不舒服法?”

郝国英叹气说:“感觉也不是头痛,就是有时候头有些昏,走路好像总有一边看不清,然后就老摔跤,弄得孩子她爸都不敢让我一个人干什么事,走哪跟哪儿,都没有办法去干他自己的事情了。”

何陆云琢磨了会,又问她:“那您摔倒的时候人清醒不?”

郝国英说:“清醒,摔完我都能马上爬起来。”

“那是哪一侧看不清呢?”

郝国英指了指左眼,说:“这边,靠外面的东西老是不怎么看得到。”

何陆云想了想,起身走到她左侧靠外的位置说:“那您现在能看到我吗?”

郝国英挪了下身子,将脸转过来说:“我得转过来才看得到你,要不转过来就看不到。”

“那我站这边呢?”何陆云又走到她右侧。

郝国英这次正坐着动都没动一下,说:“这边没问题。”

何陆云重又坐回沙发上,说:“那你摔倒前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郝国英摇头:“没有,就是忽然感觉到脚底下一空,人就摔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腿不得劲。结果去检查,腿哪儿哪儿都没事,最后才怀疑是脑子有问题,医生还让照什么t,太贵了,听说还有射线,我才不要去照。”

“还是到医院看看吧!”何陆云听她说完,便说,“阿姨您这毛病还是不能疏忽大意,最好到大医院神经科做个系统的检查,就去咱们医院怎么样?我们医院的神经科口碑很不错的,我给您介绍个最好最有经验的专家,您看行吗?”

郝国英说:“那得花多少钱啊!不去,惠惠的学费钱还没还完,我不花这冤枉钱。”

何陆云劝她说:“阿姨您放心,不用花几个钱的。到医院找到病根把病治好了,也免得周叔和惠惠担心您不是吗?您现在这样,惠惠上着班也不放心,周叔也放不下您,不能去做自己的事情,您说是不是啊?”

他说的也确实在理,郝国英一时也犹豫起来,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问他说:“真不用花很多钱?”

周子惠看她有点动心,忙也劝她说:“当然是真的,您就放心吧。”

周明难得见到固执的妻子有被说动的时候,心里倒有些感激何陆云,也说:“花几个钱算什么?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省大钱了。”好说歹说,总算说服郝国英,让她答应第二天就进城去市中心医院。

晚上周明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好菜招待何陆云。他也看得出来女儿喜欢这个年轻人,尽管对他最初的印象不太好,但远来是客,何况人还这么帮着女儿,又说服了妻子上城里去看病,于情于理都应该款待。

饭桌上两人还喝了几杯酒。

吃完饭后,周子惠收拾完桌子去洗碗,何陆云也想跟进去帮忙,却被周明拦住:“让惠惠一个人忙就好了,何医生会下象棋吧?咱们来下两盘。”

何陆云有些受宠若惊,忙说:“会下。”只是想到周子惠感冒才好一些就去摸冷水洗碗,多少还是有些心疼,但又不好说破了让两位老人家担心,所以下棋的时候也就不大用心,以致连着连着都输给周明,歪打错着地把周明哄得十分高兴。

十一点多的时候,周子惠来催,两人才停止了棋艺的切磋。

明天还要早起进城,何陆云作为“司机”,必须得休息好才行。

周子惠把何陆云带到隔壁收拾好的客房里,说:“乡下条件不太好,你将就住一晚上,床上的被褥都是新换的,冷的话就开电热毯。”

何陆云四处打量了下,觉得还行,虽然有些简陋,但好在干净。

“天太冷了,可能洗不成澡,我烧点热水来你烫烫脚就睡吧!”周子惠又说。

何陆云说:“我跟你去烧水。”

周子惠拦不住他,只有任他自行其事。她家里这一段地区,都没有通气,要么烧罐装气,要么是烧柴火灶,周家是用后者。何陆云下乡的时候也见过这个,帮忙烧个灶还是不成问题。

“你觉得我妈可能是什么问题?”等水开的时候,周子惠悄悄问了他一句。

何陆云看了看她,说:“别想了,明天带去医院做个核磁共振再说吧!”

周子惠默然片刻,又说:“你是不是觉得不太好?”

何陆云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一下,手伸到一半,想起她还是余志敏的女朋友,便又把手缩了回来,说:“我也说不好,得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不过你也别背太大的思想负担,让你妈你爸看出来就不好了。”

周子惠点点头,说:“我知道。”

何陆云说:“你先去睡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记得把药吃了,你身体好了才有精力照顾老人家。”

第52章 chapter52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何陆云就载着周家三口人返回了w市。

头一晚他其实就给神经内外科的两个主任打电话咨询过,所以一早就让仇霖把核磁共振的单子给开了出来去磁共振室预约好,一到医院就直接带人过去照了。照的时候周子惠在外面陪周明,何陆云则在里面的工作间里等郝国英的片子出来。

片子一出来,阅片医生就摇头说不太好,指着片子上的阴影部分对他说:“可能是个瘤子。”

这个结果何陆云也是预料到了的,只不过之前还抱了点侥幸心理,这时看了片子就知道肿瘤多半是跑不了,只是要看是恶性还是良性。这时核磁共振室的肖主任也过来了,拿着几张片子看了一会,也是同样的看法,不过他更倾向于是良性。

这无疑是不幸当中的万幸。

何陆云听他这么说心里略微放松一些,遂又给神外的李主任打了一个电话,把他给喊了过来。

李主任来之后看了片子,和肖主任交换了下看法,两人都一致认为良性的可能性大。

“早点住院做手术吧!”李主任向何陆云询问了一番病人的情况,这样建议。

“你给亲自做?”何陆云问他。

“那是当然,你开口我还能说个不字?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请华医的教授,我没意见的。”李主任说,“不过是你什么人啊?难得看你这么尽心尽力地给人张罗。”

何陆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周子惠是他女朋友,他还可以说是未来丈母娘,可她现在偏偏是别人的女朋友,想了想便说:“是家里的一个长辈,老李你多给费心点。”

他跟着李主任到神外等他开好住院证,便回科里去找周子惠。刚刚郝国英做完检查他便让周子惠拿着他办公室的钥匙带着她爸妈先回心内了。

不过也不知道郝国英肯不肯住院,估计还得费点口舌说服老人家。

何陆云过去前,先给周子惠打了个电话把她叫了出来预先告诉她,也好让她有个思想准备。

周子惠接了电话出来,心里也是直打鼓,不知道检查结果是吉是凶。

何陆云找了个僻近的地方把核磁共振的报告单递给她,说:“你看一下,先有个准备,不过也别太紧张,李主任和肖主任都倾向于良性。”

周子惠看完报告单,眼圈当场就红了,颤声问他道:“那李主任是什么意见?”

何陆云说:“他的意思是马上住院手术,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说服阿姨住院。”

周子惠说:“我妈妈她……恐怕不会同意的。”

何陆云伸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说:“先别着急,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慌,你要是都六神无主了,周叔阿姨他们不是更没主意?”

周子惠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点头说:“我知道……”她没有躲开他按在她肩上的手,这个时候她很需要人的安慰。

何陆云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要是良性的,做了手术就没事了。”

周子惠问他道:“手术费用大概是多少?”

何陆云略微迟疑了下,她妈妈没有医保,手术费用加上后期的治疗,这笔钱肯定不会少,没有七八万肯定下不来,这还是算得保守的。不过以周家的经济状况,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恐怕也难。

“费用的问题你先别管。”何陆云说,“先劝阿姨住院再说。”

这的确是目前的首要问题,郝国英要是不肯住院,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谈。

何陆云说:“阿姨那里就交给我,你负责照顾好周叔就行。”

两人商量了个大概,才去见周明和郝国英。按照两人之前达成的约定,周子惠进去后就先把周明喊了出来,郝国英那里自然便交给了何陆云。

周子惠将周明带到安全通道外面的楼梯间,把郝国英的情况跟周明说了。周明也是经历了不少磨难的人,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尤其听说妻子脑中的肿瘤百分之八十以上可能是良性,显然已经是很乐观的事情了。

唯一让两父女头疼的其实还是费用问题。周子惠大概还是估算得出费用的,不过她怕增加父亲的心理负担便没说太多。

周明犯愁说:“我手上只有万把块钱,肯定不够。”

“爸,您别急,我那里还有一点,凑一凑不够我们再想办法。”周子惠说,她这几年工作虽然工资很低却还是存了两三万块,应该还能抵挡一阵子。

周明嗯了一声,照周子惠说的那个数,两父女的钱加起来好像勉强也够,暂时还不用跟人借钱。

也不知道何陆云是怎么劝郝国英的,反正到最后,郝国英是被他说服了。当晚就办理了住院手续,住了进去。

第二天李主任来找家属谈了话,随后便敲定了手术日期,因为何陆云的关系,手术被尽可能地提前了,排在这周四。

说起来也怪,除了给郝国英办住院手续那天交了三千块钱外,到现在为止医院也没催他们交过钱。

周明有些不放心,虽然周子惠让他别管这事,但他又哪能不管?这几天也到处打听过,知道做个脑瘤手术不简单,生怕手术那天凑不出那么多钱医院不给做手术,便去护理台问里面的小护士:“姑娘啊,我跟你打听个事。”

小护士说:“行,大叔您问吧!”

周明说:“你知道做个脑瘤手术要花多少钱吗?”

小护士说:“那要看有医保没医保,有医保就少些,没医保就要多些。”

“那……没医保是多少钱啊?”周明说。

小护士说:“没医保的话至少也得七八万吧!您是哪一床的家属啊,我给您看看。”

周明一听就懵了,这么多钱,惠惠那丫头居然说只要两三万……他受到了惊吓,心里有些慌慌地没有底,听护士问他多少床,便说了个床号掉头走了。

小护士喊了他两声没喊住,调出郝国英的信息看了眼不觉奇道:“唉,二十六床的费用不是已经到账了吗?怎么还在问多少钱?”

周子惠倒没注意到周明去了护理台,她着急的是母亲手术排期的事情。也不知怎么回事,郝国英手术的日期就推后了。

不过不等她去找李主任问清楚,何陆云就过来找她了。

“为什么我妈妈的手术会推迟呢?”周子惠一见他就急着问,“是因为手术费用的问题吗?”

“不是。”何陆云说,“李主任他们昨天研究过,觉得手术难度可能比较大,所以请了华医的教授亲自来主刀,因为教授这周四的手术已经满了,所以才把阿姨的手术挪在了下周二。”

同为医生,周子惠对这方面当然比较敏感,马上就意识到事情不妙,不由又紧张起来:“手术难度大,那是不是很危险?”

何陆云看她这么紧张,也就实话跟她说了。原来郝国英颅内的那颗瘤子虽然是良性,但长得位置却不怎么好,李主任跟科里的同仁设定了几个方案,不过都无法保证绝对安全。

鉴于以上原因,李主任还是建议请华医的教授来主刀。他把想法跟何陆云说了,何陆云当然是想保证手术最大程度的安全,便直接替周子惠拍板答应了。

周子惠弄清了事情的原委,着急是没刚才着急了,但心情却变得沉重起来,生活的重担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也知道请教授来主刀得另外掏一笔钱,不过为了保证母亲的安全,这笔钱咬牙也得掏了。

关键是花了钱是不是就真的安全了?这一点,没做完手术之前谁都说不清。

何陆云也知道她在顾虑担心什么,看她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只有好言安慰:“别想那么多了,阿姨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周子惠勉强对他笑了笑,说:“谢谢你,这次全靠你了。”

何陆云将她这句表示感谢的话直接忽略掉,说:“凡事多往好的方面想。”

周子惠点了点头,静默了会忽然问他说:“我妈妈账上的钱是你垫付的?”

她一直没等到医院催帐,问李主任手术费用的问题,李主任也没明确说,只让她去问何陆云。

可她又不想老是麻烦何陆云,便没去问他。

刚刚她去查账,看到母亲账上莫名其妙多了那么些钱,便猜想是何陆云垫的。

不过郝国英的手术忽然延期,她一下子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还以为是什么人打错钱又收了回去闹得乌龙。

何陆云没有否认:“刚好手里有点闲钱,就当是借你了,以后你有钱了再慢慢还给我……反正你也得筹钱,借谁的不是借?”

周子惠忽然就有些心酸,垂下眼好一阵没做声,半晌从兜里掏出张卡递给他,说:“这张卡上有接近三万块钱,就当是先还你一部分。”

何陆云皱了皱眉,还是把卡接了过来,说:“好,那我就收下了,改天我写个收据给你。”

周子惠也听出他话里有戏谑的味道,不由红了脸,忙摇头说:“不用。”

“不怕我不认帐?”何陆云略带了几分玩味地说。

周子惠结结巴巴说:“你不是有十万在我妈妈的账上吗?”

何陆云哼了一声,说:“我那是转账,都有凭据可查,而且这钱我是要收利息的,你以为我做慈善的啊?”

第53章 chapter53

周子惠的假到周日就休完了。本来还想请几天事假,话才开了个头就被周明说了一顿。老人家觉得上班就该守规矩,为这事那事请假,在单位上影响很不好。周子惠只得硬着头皮回去上班,休息的时候就赶快跑来神外照顾郝国英。

因为上次的事她跟顾铁平闹得很不愉快,现在顾铁平基本上都不怎么理她,倒也不至于穿小鞋。李荣交代她说凡事必须小心,尽量别让人抓到把柄就好。

得知郝国英生病的事,李荣也会时不时来看看老人家。

仇霖那边就更不用说了,来得时候各种单子都是他帮忙开的,也是有空就过来。被何陆云抓到过几次,他也不知道收敛,有时候还质问何陆云怎么在这里。

何陆云己身不正,自然说不起话,也就当没看到他。

郝国英手术前一天晚上,郝国胜忽然过来探病。

周子惠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母亲生病这事的,不过看父亲的神色,应该是父亲告诉郝国胜的。她怀疑父亲是不是又跟郝国胜借钱,才会让他知道郝国英住院这件事。

好在王枫和郝悦然都没有来,不然要是碰上何陆云,就尴尬了。

还真是让她猜中了,那天周明跟小护士打听完手术费用后,思前想后还是厚着脸皮给郝国胜打了电话。

郝国胜听说郝国英病了,二话不说就给周明卡上打了十万过来,只是这事没敢跟王枫提。

王枫那人有些小鸡肚肠,以前周子惠读书来跟他借钱,就一直念叨个没完。

她也不是没钱,可就是喜欢念叨。把个女儿也带的跟她一般没见识。

这一点郝国胜顶看不上她,资助谁不是资助,自个的侄女读书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估摸着周明也是看出了什么,本来说好了不用还的钱,周明硬是每年都给他还回来,而且每次都要当着王枫的面还。

既然借钱的事没跟王枫知会,郝国胜也就没提郝国英生病这茬,不然王枫指定猜的出他又借了钱给周明,到时候整天在他耳边唠叨不得烦死他。

所以今天他干脆就一个人来看郝国英了。郝国英正生着病,王枫跟郝悦然跟来,说不好又得给人添堵。

看到郝国胜来,周明的心情颇有些复杂,一方面是感激,另一方面因为何陆云的关系又有些自惭和愧疚。

好在郝国胜来的时候,何陆云并不在病房里。只是临走的时候,何陆云好巧不巧刚好过来,两个人还是碰上了。

“郝叔,您来了?”对郝家,何陆云并没觉得有任何亏欠,坦坦荡荡地上前跟郝国胜打了招呼。

“陆云。”郝国胜微有些诧异,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何陆云,不过看他还穿着白大褂,应该是在工作,不过他不是心血管医生吗?怎么会在神经外科?

“你也来看子惠妈妈?”转念一想,郝国胜也就想通了,周子惠跟何陆云是同事,何陆云过来看看郝国英也是人之常情。

何陆云“嗯”了一声,没有刻意跟他解释什么。

只是没想到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郝国英却在这时开了口:“小何来来,这边坐!”

郝国胜没想到郝国英也有对人这么热络的时候,不由回过头去看了看她。

而何陆云也就听她的走了过去,非常好脾气地问她吃晚饭没有,听郝国英说吃过了,便又交代说:“现在您还能吃点水果,八点以后就什么都别吃了,明早上也是什么都不能吃,水都不要喝一口。”

郝国英说:“好,都听你的。”

何陆云又说:“今晚早点睡,要休息好。”

郝国胜有些看明白了,不由就冒了一句:“何医生这几天一定是常来喽?”

他这么一说,周明便有些尴尬,正想开口否认,那边郝国英已经抢先一步接口了:“是啊,这几天真是多亏了小何医生,照片子、住院这些事都是他在安排,连给我做手术的教授都是何医生帮忙请的。”

周明听得懊恼无比,颇有些后悔没提前在妻子嘴巴上贴张封条。

也怪郝国胜来的突然,来之前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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