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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道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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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清看到这鼻子一酸,心里十分难受,他想到了当年把自己养大的陈师傅,这当年自己的陈师傅为了保护幼小的他,他也曾这么给人低三下四的赔着笑脸,李孝清看着这门外的那帮人,心中的怒火喷涌而出。张嫣子本想问他些事,可是她却看到了这师兄的脸色不对,马上抓住了师兄的手,用询问的颜色看着李孝清。

“怎么了?”

“我想去楼下看看!”李孝清呼吸了几口气,干了一杯白酒。

“孝清,怎么了?”这卢岳看着李孝清神色不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楼下三五成群的服务员,正刁难一个送菜的车夫,这卢岳也知道这李孝清十有八九是生这事的闷气。

“走吧,咱们一起看看。”张嫣子帮着李孝清说了一句,就率先下楼了。

“那咱们走吧,看看热闹,本小姐超爱看热闹的。”魏晓鸥拉着张嫣子的胳膊就一起下楼了。

楼下的那送菜的苦力人,惨笑的说“小伙子,让我见你们掌柜的一面,我给他说一段书,我保准他收下我!”

“你以为谁都能上我们这说书?我跟你说,就你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还说书呢?”那门口的服务员正刁难这苦力人,忽然觉得肩膀一疼,自己就被别了出去。趴在地上,抬头一看,这站着的人,原来是李孝清,他这也跟着低三下四的往旁边一站不好发作。

李孝清仔细打量了这男人一番,这人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二十多岁,不过练武的人看着年轻,李孝清干脆的说道“卢岳,给他弄点吃的!”

“好嘞!”卢岳立马让人给这人拿了一笼屉的包子,这男人两口一个,吃完这包子,拿着桌子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就是几口,这茶楼里的人倒是感觉这男人有意思,也开始跟着起哄“卢老板,让他说一段听听吧。”

“是啊,这小伙子眼睛放光,一看就是厉害人,让他说一段。”

“今个几位老板都在,小伙子,你上去讲一段吧!”卢岳看到了李孝清的颜色这当时也赶紧让这小伙子上台,那台上本是两位说相声的,小伙子一来,这二位开了几句玩笑,也就马上给小伙子腾地方。

小伙子穿着军大衣,这屋里点着炉子,热得很,还没等他走到台上就是一身大汗了。那刚开始刁难这男人的服务员,不屑的说道“看着没,这人就是来这骗吃骗喝的,还没上台就吓成这副样子了!”

“哼!”李孝清看了那服务员一眼,这服务员就感觉脖子一寒,马上缩回去了。

“你要是热,就把那军大衣脱了!”

“额。。。。”这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屋子里二十三四度,穿着大衣实在是太热了,这小伙子就把衣服一脱,这好家伙,原来这小伙子里面就穿着一件小马褂,敢情是不意思脱啊。

小伙子不在意这些,望着上面一站,腰板一挺,手往桌子上一拍,那个劲啊,使得真大,全场本来乱糟糟的,这一下子当时鸦雀无声。要知道这台上原来是说相声的,可没配备什么惊堂木、扇子之类的,单单用手掌弄出这么大的响,这可不简单啊!

这小伙子一上台说道:三百余年宋史,中间南北纵横。闲将二帝事评论,忠义堪悲堪敬。忠义炎天霜露,奸邪秋月痴蝇。忽荣忽辱总虚名,怎奈黄粱不醒!五代干戈未肯休,黄袍加体始无忧。那知南渡偏安主,不用忠良万姓愁。

自古天运循环,有兴有废。在下这一首诗,却引起一部南宋精忠武穆王尽忠报国的话头。这《说岳全传》的开头被小伙子这么一念,这卢岳当时就准备收下这小子了。

李孝清只觉得这小子,浑身有股子气,讲到斗争之时还带着一股子铿锵战意,平淡之时好似蜿蜒流水,字正腔圆、韵味独特、刚柔并济这帮看客都听得是津津有味。而这卢岳的老脸也笑的跟菊花似的。

“得,收你了,小伙子你快下去吧,待会我的桌子都被你拍坏了!”这卢岳喊了一声,这小伙子立马给大伙鞠了个躬,这李孝清则是撇了撇外面的那个服务员对卢岳说道“把工资给他结了,明个让他丫的滚蛋!”

第六十七章 误会

这上去说书的男人,下了台见到这李孝清一发话,刚刚刁难自己的那位就丢了工作,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于是缓缓的走到李孝清面前歉意的说道“先生啊,别这样了,这现在在京城找个活计实在是忒难了,给他个机会吧。”

“那你这么说,你是不在乎这小子刚刚羞辱你了?”

“嗯,这些都无妨。”那男子挥了挥手,示意无事。

“既然事主都这么算了,你就算了,不过这练武之人有你这样的好脾气,这还真是少见啊,遇到了什么难事就跟老板说,别藏着掖着。”李孝清说完就走了,留下这小子呆愣的站在那。

“得了,这事算过去了,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卢岳问道。

“黄锦添。”

“好名字!你到了我们店里,我们店里日后的生意必然是锦上添花啊!”这卢岳搂着这黄锦添就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还和这兄弟套近乎,而这李孝清却是和张嫣子、魏晓鸥往张嫣子家里走,一路上李孝清看着张嫣子不说话,这心里也有些疑惑不解。

于是问道“师妹啊,最近碰上了什么烦心事了?”

张嫣子见到李孝清这么问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来了,怒气冲冲的看着李孝清,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顾这魏晓鸥就在身边,上去揪着李孝清的耳朵问道“李孝清同学,你在你哪四合院欺男霸女,还想瞒着谁啊?”这张嫣子说完,这魏晓鸥却是瞪大了眼睛,笑呵呵的说道“哈哈,嫣子,原来你这么厉害啊?快跟我那欺负钱朵朵的人是李孝清啊?”

这李孝清上次被张嫣子揪着耳朵的时候,还得说得是之前李孝清神智不清的那会,那时候,李孝清魂魄不全,经常办错事,于是张嫣子就时不时的教训他,那时候他虽然糊涂,但是这李孝清却还是懵懵懂懂的。←百度搜索→可这回被张嫣子这么一揪,这李孝清脾气可上来了。这小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师妹,你干嘛呢?这平时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今天怎么这么不守规矩!”李孝清这么一正儿八经的摆出师兄的架子,这丫头顿时不乐意了。

“哼,不守规矩?孝清师兄,你可真是不要脸,你敢说那四合院的聚煞阵是不是你布的,那对孤儿寡母不容易,那钱朵朵还是我带的干事,她因为她母亲的病,她都好久没来上课了!那对母女要不是命大,遇到了贵人,怕是朵朵他妈就没了!”这张嫣子本来就因为这事情闹得挺心烦的,如今见到这李孝清这么凶他,顿时感觉到了很大的委屈,这毕竟是个女孩,而且她把李孝清当成自己的亲人,可是这李孝清还跟她讲什么师兄妹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话就像是她心里的一道坎,李孝清这么说让她委屈的不得了。

“对,没错,那阵法的确是我布置的!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我没你这个师兄,你现在和那些闹强拆的流氓有什么区别,亏得师傅、师伯那么看得上你,你这现在是入了俗世,赚了钱了,但是你和那帮只认钱不认人的市井之人有什么区别!”这张嫣子说完了转身抹着眼泪就走了,也不管那想要开口解释的李孝清说话。

“嫣子,你听我说!”这李孝清伸着手,可是这张嫣子却是直接走了,理都不理李孝清。

而这魏晓鸥,看着李孝清,情绪也莫名的变坏了说道“嫣子她是诗歌协会的会长,这钱朵朵是他们协会的小干事,后来嫣子知道她们家的事,还号召过几次捐款,所以你那四合院装修什么的,她才去的那么勤,这事本是就是你做的不对,为了赶钱朵朵他们走,你做的这叫什么事?你凭什么教训她,她一番好心都被你当成了驴肝肺!”魏晓鸥可没张嫣子那样的好脾气,从小就是大小姐,架子自然大的很,撇了李孝清一眼,竖了个中指,李孝清却是气的没话说。

李孝清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回到自己道观里,这一晚他没有修炼,也没有睡觉,只是想着张嫣子说的,这自己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市井,越来越认钱了,他再想想着,想到了要是以前自己一心和这惠施人修道的时候,遇到这林氏夫妇这档子事,他会为了赚那百十来万钱跟着人大老远的从燕京跑到辽宁去给人看风水,迁老树去?

李孝清是越想越心烦,越想越难受,最后一脚踹在了墙上,这墙也是不结实,隔壁的门殿鹏当时就醒过来了,披着被子就跑到了李孝清的屋子里。

“师叔,怎么了?这睡不着也不能踹墙啊?这墙玩意被你踹倒了,我就惨了!”门殿鹏苦着脸一脸苦逼的说道。

“这事我跟你说,全都怪你这张嘴,这一句话三个谎,这钱朵朵的事,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啊?”这李孝清一脚踹在了门殿鹏的屁股上,这门殿鹏捂着屁股说道“师叔你是没见过那对母女,那母亲还好,可这那小丫头刁蛮的很,我这脸就是被她挠的。”这门殿鹏委屈的掀开头发帘,给李孝清看这脸上的抓痕。

“嗯?”李孝清看着这门殿鹏,也是没话说,对着他说道“给我滚出去得了,死觉去!”这门殿鹏却是捏了捏鼻子,缓缓的走了出去。

李孝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不清自己是心野了,还是自己现在越来越认钱了,总之自己这心里是翻江倒海,心里面不是个滋味。

“怎么,遇到烦心事了?”这摆在房里的柳树精忽然问道。

“唉,你说我这是不是道心不稳啊?”这李孝清对着柳树精问道。

“哼,我以前见过的修行之人多了去了,留恋俗世的人也多了去了,也有好多个人跟你似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这柳树大仙说道。

“那你说我这是咋回事啊?怎么就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你也不用多想,我就这么说吧,假如那林氏夫妇不给你钱,你救不救那孩子?”

“救!”这李孝清想都不想就说道。

“这不就完了,这救人是你本性,至于管他要钱那是应该得的,遇上你,这他们夫妇不也是大造化吗?”柳树大仙细声细语的说道。

“这到什么地方唱什么经,顺势而为的事最好办了,你想那么多干嘛?”

这李孝清却是恍然大悟,这济世惠人是为道者的本分,那钱财虽说是身外之物,但是这谁都能也用得着,自己犯不着为那些事发愁,再说这张嫣子说的那事情其实就是个误会,有时间跟张嫣子说清楚就好了。李孝清想到这不由得笑了笑,这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在乎这个小师妹对自己的看法。

第二天一早,李孝清抱着花盆就往自己买的四合院去了,那门殿鹏带着行李,准备入住这四合院了。李孝清也是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钱朵朵他们娘俩居然把这后院的墙凿开了,开了一个早点铺子,母女二人一阵忙活,这街上不少人来这吃早点。李孝清心里一琢磨,他也想到了,估计这是那张嫣子的主意,不然这还真没人敢做主刨自己家的墙。

他进到了院子里也发现了自己的大院和这钱朵朵他们家之间砌了面墙,这隔开以后,这就不存在什么占地方的问题了,李孝清的大院子也不差这一个门房。李孝清拿着一把刻刀在这四合院的四个方向刻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而后又用龟尿、炭、硇砂少许,共为未入砚水内,研磨后把这四兽的轮廓上了色,最后在这院子里布下了聚气阵。

“你再那庭院中央,有一处黑土地,我就住在那里!”这柳树大仙说完直接从李孝清手中飞出,而后在庭院的中央那处黑土扎根了,只是一眨眼,这三寸不到的柳树苗,就窜到了一米多高。

这庭院中央有一棵大枣树,旁边还有一个小池塘,李孝清看了下周围环境后说道“这块地木、土、水属性齐全,倒是适合你居住啊!”

“多谢了。”

“不必,你这扎根于此,这木属性灵气明显浓了许多,说起来我倒是要谢谢你。

这李孝清还准备跟柳树大仙聊上几句,这门殿鹏却是幸灾乐祸的走了进来。见到了李孝清这喘着大气说道“师傅,这下好了,有伙人在咱们家门口砸场子!”

“怎么回事,你摆平不了?”李孝清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这跟咱们没关系,是那对母女,他们不开了一家早点店吗?有一伙混混找他们麻烦。”门殿鹏这可是对那钱朵朵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如今有人找钱朵朵的麻烦他也乐于看热闹。

“我去看看。”李孝清说完就走了出去。

这门殿鹏则是无奈的喊道“师叔,那钉子户家的闲事咱们管那么多干嘛啊?”

第六十八章 饿死鬼上身

这钱朵朵和他妈妈前一阵子开了一家小饭馆卖些早餐和夜宵,这母女俩做的味道不错,再加上量给的足,所以这不到一个星期,这钱朵朵家的小饭店到也算是生意兴隆。这来他家吃饭的大多数是潘家园那一片古玩街的商户或者是劳力,这帮人上早上送货起得早,晚上又关门晚,所以这夜宵和早餐生意也好做。

不过今天这钱朵朵却是碰到大事了,早上八点多,这城市食品药品监督局的人来他们这小店来突击检查,他们这小本买卖自然没什么营业执照和卫生证,于是这小店立马被查封了。要是查封了也就算啦。这紧接着派出所又来了一群人,说着有人在这钱朵朵的店里食物中毒了,把钱朵朵的母亲带走了。

此时这一伙穿着皮夹克,骑着摩托车的混混们,正围在这钱朵朵的周围,嘴里不干净的骂着这钱朵朵。

李孝清还离得比较远,只能听到打砸声和一些吵闹声。

“小丫头,快说前天晚上你们店里的菜放了什么,我们大哥回去就犯病了,是不是你家那个俊俏寡妇往这菜里下毒了?妈的,不就白吃了你一顿饭吗?你犯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这当先的是一个男的,一身皮夹克,头发抹着厚厚的发胶,拉着钱朵朵的手,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可怜的钱朵朵被这股巨力扇倒在一边。

“这最毒还是妇人心,大哥就在这丫头的店里吃了顿白食,这丫头居然敢暗算大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另外一个秃头的男人上前就要打钱朵朵,钱朵朵急忙缩在一团,使劲捂着自己的脑袋。

这男人还没打过去,就只听到咔嚓的一声,他只看到自己的右手的小臂居然反向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了,等他反应过来,这秃子立马疼的嗷嗷大叫。

“孝清哥?你快走啊!他们都是一群流氓,你打不过的啊!”这钱朵朵一看到这救她的人是李孝清,立马让李孝清赶紧走,这伙人的在这古玩街这一片势力真是不小,不少古玩街的老板都认识这帮家伙。

“这孙子是谁?敢伤我的兄弟,这是活腻歪了吧?”穿着一身皮衣的男子袖子一撸,这男人手里就出现了一把弹簧刀,对着李孝清的小腹就刺了下去。李孝清抬脚踢到了这人的手腕,这弹簧刀立马掉在了地上,而后转身一脚,实实在在的踹在了男人的小腹,钱朵朵就看着这凶神恶煞的人一脚就被李孝清踹到了马路上。

那剩下的几个小混混看到老大被打赶紧上去帮忙,可是李孝清直接是拳脚相加,不一会这帮人就被打趴下了,李孝清看着那带头的皮衣男,拎起来这人就是一个耳光。

“你这王八蛋,吃完饭不给钱,还敢回来找事?”

“这位爷,咱们都是道上混的,这吃饭不给钱的是刘哥,我今个就是为刘哥找个场子,再说刘哥现在也在住院呢?”这男人见识了李孝清的厉害,自然是不敢多说话,这颤颤巍巍的跟李孝清解释道,他没想到这个白白净净的学生居然下手这么狠。。

“刘哥?那是什么人物?我在这潘家园两三年了,怎么没听过这号人物?”李孝清说道,此时这李孝清的左手微微抬起,似乎这小子要是撒一点谎,这耳光怕是就免不了了。

“刘哥,就是市北刘一手。”

“就是那个盗墓贼?”李孝清不屑的问道。

“额,没错。”

这刘一手的大号李孝清也听说过,出生于河北邢台的刘一手,小时候没上过学,一开始跟着表姐夫做石匠,但这门手艺有讲究,他这石匠主要就是给人雕墓碑,一来二去这刘一手还弄得小有名气。再后来这刘一手遇到了以为懂风水堪舆的老爷子,这老爷子祖上是摸金的,有着一身的“手艺”,刘一手当时意外见到了老爷子露了几手,于是是厚着脸皮要给老爷子当徒弟,一来二去倒是也学了点真东西,但是比不上老爷子那么厉害,只会看山走穴这一门手艺,所以人称“刘一手”。

这到后来这刘一手自己境界也上去了,单单是靠着风水星象,通过“看山”,就能猜到这大墓的所在地,别人盗墓还得靠着罗盘,洛阳铲什么的,可这刘一手今年四十二岁,只凭借这一双风水眼,看着山川大河走势就能瞧出墓穴端倪,只要是这刘一手看中的地方,方圆百米必有大墓。这刘一手他们平时带着人扮成要饭、收农产品的、收破烂的,到那些大墓周围闲逛,这干了好多年,这刘一手的名声也大了。

这城里的一般的出土物都是这刘一手带人从地下面刨出来的,这整个潘家园的一半的货都是这刘一手供应的,说好听的这刘一手是个古玩商人,说不好听的这刘一手就是个盗墓贼。这是这刘一手的势力可不是一般,从这湘省到辽省只要是涉及这盗墓这行的,这都认识这位祖师爷级别的大佬。

李孝清本来是想给魏三爷去个电话,问问那刘一手到底是怎么了?不过这看到这钱朵朵非常担心她妈妈,这就给张瑞祥打了个电话,让他跟着公安部门知会一声。那时候打电话都得到公共电话那边去打,每次打电话得排老长的队伍,这李孝清看着前面遥遥无期的队伍,于是他干脆带着这钱朵朵,去魏三爷家里了,魏三爷家里有电话,他顺便打听下这刘一手的事,还也不用排队打电话。

“孝清?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呦,三爷在呢?没别的,就是我这想借你家电话用用,顺便跟您打听个事?”

“用吧,就在客厅北角呢!”老爷子洒脱的说道。李孝清跟这自己的师侄张瑞祥说完了,这又赶快去跟这魏三爷打听着刘一手的事情。

“三爷,我这想跟您打听打听刘一手的事,那刘一手犯的什么病啊?”

“刘一手?怎么问起他来了?这小子运气好,前一阵子到农村倒腾了一个宋朝的钧窑的牛血纹圆碗,那血色深红暗沉,看着杀气腾腾,这小子花了20块钱从一个老农那收的,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在宋代有柴、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窑,这其中汝、官、哥三种瓷器都是青瓷,钧窑虽然也属于青瓷,但它不是以青色为主的瓷器。

钧窑的颜色可以说是相当的丰富多彩,除了青色外还有玫瑰紫、天蓝、月白等多种色彩。其中在古玩界最当宝的就是这“钧红“的。这可不是因为现代人喜欢大红色的缘故,明朝张应文撰《清秘藏》中有“均州窑,红若臙脂者为最,青若葱翠色、紫若墨色者次之。民国时期著名的古玩收藏家刘子芬在《竹园陶说》也说过“古瓷不重彩绘,所有之器皆纯色,市肆中人呼为一道釉。其实高贵之品自以一道釉为古雅,青花亦较五彩隽逸。世风渐薄,彩瓷风行一世,不知古意既失价值自低。唐宋人尚青,明清尚红,近日西商则重紫,均窑紫器一枚价值万金,安得起古人而正之哉?虽然彼亦有说以处之矣。宋时紫色如熟透之葡萄,浓丽无比,紫定紫均其器皆纯色,元瓷则于青釉中夹紫釉数片而已。古窑瓷器釉汁滋润,均窑之釉如脂膏。”

在这潘家园的古玩街还有这样一句话叫做“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这些足可见这牛血花纹圆碗的珍贵之处了。

“哦,这是件大好事啊,捡了个大漏啊,这东西能买个六位数吧?”

“是好事,可是这小子显摆的过头了,自己给自己折腾完了,如今也犯了邪了,一天要吃三锅饭,撑得肚子溜圆,还是觉得自己饿。”魏三爷笑哈哈的跟这李孝清说着。

李孝清掐指一算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这个月的十一号!”

“恩?这样啊。”李孝清说完就和魏三爷告别了,可还没等他走出这大门的时候,这张瑞祥的电话却是来了。

“魏三爷啊,我师叔在吗?让他接下电话吧。”

“好嘞,我这就去叫他。”

李孝清回头接过电话问道“怎么了?”

电话那头无奈的叹了一句说道“小师叔啊,这回我可帮不了了,你要捞的那个女的,涉嫌的是谋杀,这我可捞不出来啊!”

“谋杀?怎么回事?”

“公安局的老张跟我说,那女的因为那刘老板吃白食,在馄饨里下毒,现在那刘老板虽然没死,可是这如今那刘老板药石无医,医科大的大夫们都不知道这女人下的是什么毒。”这张瑞祥语气很无力,他这小师叔好不容易求他办次事,他还没给办成,这心里也窝火啊!

“那个瑞祥啊,你待会给我安排下,我要去看看那刘一手!”这李孝清说完,这张瑞祥立马说道“没问题,待会你就过来吧,那师叔啊,待会我安排人去接你。”

这魏三爷给这李孝清和钱朵朵弄了点饭菜,结果吃到一半这张瑞祥的人就来接他们了,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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