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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月-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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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本是美事,但是我讨厌这种满怀恶意的欺骗。”黎凰闷了半晌,回答道。

此时,大概是人已到齐,那扇青铜大门在机簧的控制之下缓缓合拢,继而乐声叮咚,有鼓手跳跃着来到了大厅中央,翻腾出种种花哨的动作,似乎在催促着这些女子起舞。

跳过了男子邀约的这一步,于是场面略微有些尴尬,但是这些女孩子们还是很快地接受了安排,三三两两地围成圈,摆动着双手和腰肢,合着音乐舞动了起来,那一头繁复的首饰随着她们的舞动左右摇晃,垂落的流苏与长发一起,在半空之中画出了旖旎的线条。

这些女孩子们的舞动让这灯会之中的其他人也激动了起来,那些城主的贵宾们在二层的平台之上鼓掌喝彩,甚至有些人想要下楼参与到这些女孩子们的舞蹈中去,却被随侍的城主府下人们拦住了。

“时机未到,放心,一定会让诸位玩得尽兴的。”这个保证让人都乖乖地滞留在了原处。

一连就是好几首曲子,这些女孩子们的脸上多少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有的脚步已经踉跄,却仍硬撑着不肯到一旁的躺椅上休息,此外还有小部分女孩子勉强还能够维持住自己的形象,于是这些自己知道自己表现完美的女孩子们抬头挺胸,挥舞着双手,摇曳着裙摆,骄傲地向着四面喝彩得越来越厉害的宾客们行礼。

有一个人的掌声似乎尤为特别,因为在他的掌声响起的时候,其他人的喝彩声都无比识趣地低了下去。

一个同样穿着一身刺绣衣物的年轻人出现在了二层平台的中央,一圈圈繁琐的金饰挂在他的脖子上,而他鼓掌的动作亦浮夸得好像全世界都在对他投以关注。

“这就是丰城的大少爷了”单乌从周围那些人行礼的动作之中确定了那年轻人的身份,便也随着大流对着那年轻人微微拱了拱手。

丰城大少爷名为蒲璜,此时拱手对着周围这一圈贵客回礼,口中说着一些客套的话语。

“真应该让他自己先进那酒池之中泡上一泡,这才公平。”黎凰打量着那蒲璜的面容感叹道,“果然是能想出这龌蹉主意的长相。”

蒲璜的脸型有些崎岖,五官也颇为稀疏地分布着,眼睛下面是有些松弛的眼袋这是不用单乌解说黎凰都能看得出丑陋,而他脸上所擦的那些粉若让黎凰来评价的话简直可以用上“触目惊心”这等形容词。

不过这一层白粉似乎还是有些正面效果的,在强烈的烛光照耀之下,白粉的加持让这位大少爷的身上看起来仿佛笼罩了一层梦幻般的朦胧光晕,以至于下方的那些少女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惊叹惊叹于这位大少爷白雪逼人的美貌。

“好吧,眼瞎的看起来不止你身后这两位。”那些少女们的反应让黎凰几乎都有些痛心疾首了。

“其实与他的身份多少也有些关系。”单乌回答道,“到这儿来的女孩子们多少都对他有所期待,于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大概就和那些鲛人眼中的珠场一样吧。”

“感谢诸位今夜赏光。”蒲璜朗声说道,“今夜,其实还有一个意外惊喜正在等待着诸位。”

单乌的手按在了栏杆之上,黎凰也微微弓起了背。

“这个惊喜,是特地为你们准备的。”蒲璜对下方的这些少女们示意着,于是更加激起了这些女孩子们期待的情绪。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最真实的一面。”蒲璜高举着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挥,激烈的鼓点响起,顿时这大厅之中回荡起了一连串的咔咔之声,那些看起来无比坚固的地板居然一块块地陷落,露出了其下黑黝黝的一片水面,浓郁的酒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厅,熏得人脚步踉跄昏昏欲睡。

单乌在蒲璜挥手之际手撑着栏杆直接从二层跳了下去,还没有落到地面,黎凰便已从他的肩膀之上落下,周身的灵力鼓荡着那白色的长毛,让她的体型顿时膨胀了一倍有余。

如意金从单乌的手中迅速扩展成了一片网格,纤细如发丝的线条原本可将一个人轻易地切割成碎片,但是黎凰爆发而出的灵力瞬间填充这些网格之间的缝隙,硬生生地化去了这纤细却致命的锋锐之意。

单乌的手刚刚好就按在那酒液荡漾的液面之上,与他的手成为一个平面的,正是如意金与黎凰合作撑起这个平台。

那些原本因为脚下地板的变化而东倒西歪地下坠着的少女们被这层平台一拦,虽然多多少少沾了些酒液,也跌得有些狼狈,但是好歹没有真的掉进酒液之中,被洗刷出一个清清白白,抑或被强灌出一个醉生梦死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甚至可以说除了那些机关的咔咔声,单乌与黎凰更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于是一些人呆愣了半晌,除了发现下方多出了一人一猫之外,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事态的不妥。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当然是蒲璜,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场面让他心头的火气腾腾地往上窜,但是定睛看到了单乌施展的手段之后,理智让他冷静了下来。

那一片兜起了那些少女们的渔网,摆明了是修真之人的手段。

丰城并不是和修真之人完全无关,但是也没有什么可以无条件倚仗的关系这一点甚至还不如先祖归来的虹霞岛,于是蒲璜干笑了两声之后,决定先摸一摸眼前这年轻人的路数。

“不知这一位是何方高人”蒲璜拱手问道。

“单乌。”单乌缓缓地站起身来,如意金彻底交给了黎凰掌控,而那些跌得晕乎乎的少女们此时也回过神来,看到了自己身体下方那黑黝黝的一片不知道多深的酒水,闻到酒水散发的那让人晕眩的气味,不由地俱是一阵后怕不管是颜面还是性命,似乎都在危险的边缘。

于是一些女孩子开始手脚并用跌跌撞撞地向着出口那青铜大门的方向爬去,似乎对这丰城大少爷毫无半点留恋之意,还有一些女孩子仍未死心,踉跄着想要重新站起,甚至开口问一个明白。

有人凑到了蒲璜的耳边说了什么,于是蒲璜看向单乌的神色之中便带了一丝畏惧,但是仍充满了不甘。

“原来是虹霞岛的客卿,看起来,前辈对于这些女子,是颇有情义啊。”蒲璜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只是不想看着这些女子美好的梦想,都成为今晚的笑话而已。”单乌拱了拱手回答道,“我想,大少爷你如果真心想从中选择自己的妻子的话,应当不会舍得让她也遭受如此难堪的场面吧。”

单乌的话几乎是将蒲璜的意图给挑了个明白,这一回,就算是那些仍抱有幻想的女孩子,也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起整件事情。

而她们此时亦惊骇地发现,那扇通往回家之路的青铜大门,仍被关闭得严严实实。

第二百九十七回 丰城灯会(下)

“敢问大少爷要做些什么”有一个女孩子鼓足了勇气开口问道,此时她们已经发现了周围的异常自己带来的那些家人仆从,此时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二层那一圈所谓的贵客,以及下方自己这些柔弱无助的女子。

好在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年轻人护在自己等人身旁。

“如果你们有谁成为了我的妻子,或者在座某一位的妻子妻子侍奉丈夫,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蒲璜伸手示意着二楼围观的这些人,“我为了这场灯会可是费尽了心思,要知道,场中的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不管跟了谁,都是你们的造化。”

女孩子们听出了这话语之中的含义,顿时骚动了起来,有人回头开始拍着青铜大门,哭喊着想要离开,但是那大门纹丝不动。

“何必装腔作势呢你们这些女人来到这里,耗费心机将自己装扮得仿佛国色天香,不就是为了待价而沽,给自己的美色找一个买主么”蒲璜冷笑道,“我不过是想剥去一切无聊的伪装,将这个过程变得更加直接和有趣一些而已。”

蒲璜的话似乎很是戳中了一些女子,有人迟疑着,竟是迟疑着停下了脚步,却也有小姑娘蹲在门边,抹着眼泪,哭得更加厉害了。

“歪理邪说,不解风情。”对于蒲璜的话单乌只是轻嗤了一声,捏了个响指,要回了一部分如意金的控制,一根银亮的丝线渗进了那青铜大门,于是下一刻,那大门居然嘎吱嘎吱地开启了。

从屋外灌进来的新鲜空气让大厅之中的酒气散去了不少,这些女孩子们猛然惊醒,起身便往屋外跑去,甚至宁愿抛下头上那些沉重的饰物以减轻负担,可惜她们并没有跑出多远,因为在屋外的广场之上,不知何时已经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卫队,手里兵刃雪亮,正逼在这些少女们的身前。

“这位前辈,你可知你的举动,是在替虹霞岛得罪我南华岛的联盟,甚至还有龙滨岛,绯篁屿的诸位”蒲璜冷着脸对单乌说道,同时伸手示意了一番二层的那些宾客。

“抱歉,其实我初来乍到,并不认识诸位,甚至也不知道这场灯会的背后有什么了不得的内幕。”单乌回答道,他也已经注意到了明珠明台脸上流露出的退缩之色,以及那位管事之人脸上的苍白,显然这些名头对虹霞岛来说,并不是能够轻易开罪得起的。

而外面那些刀锋雪亮的卫队,甚至更远处那已经完全安静下来的丰城,都等于是在明白地告诉单乌,这一场灯会是不容被破坏的这些女孩子们或许早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货物,被这丰城大少爷拿来作为与那些看起来很了不起的贵客们进行交换或者结盟之类所需要的筹码。

“那么你现在认识到了么”蒲璜对着单乌扬起了下巴。

“知道了,可这又与我有何关系呢我只是觉得这些女孩子不该糊里糊涂地就成为了诸位眼中的货物。”单乌摊手道。

“你连虹霞岛也不在乎了”蒲璜伸手指着明珠和明台那两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我本来就是要离开虹霞岛,眼下只是刚好和他们顺路而已。”单乌朗声回答道,“虹霞岛对我来说也只是个暂时的落脚之地。”

与虹霞岛之间划清界限,免得再被那两个小子连同那些随从一起客客气气地纠缠不休,这才是单乌同意了黎凰那提议的最根本的缘由。

单乌说话的时候,黎凰已经跳出了青铜门外,挥舞着爪子,唰唰一道白影闪过,那些雪亮的刀锋一个个居然从中出现了一道裂缝,继而直接断成数截,丁零当啷撒了一地,那些卫队之人面面相觑,心中便有了退意,而蒲璜等人见此情景,亦明白这是单乌的示威这个突然跳出来的修士在这些张牙舞爪的凡人面前,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蒲璜冷哼了一声,一招手,身旁出现了两个全副武装的人来,一人着红,一人着绿,色彩分明,此外两人俱是眉毛花白,眼眶凹陷,看起来已经上了岁数的人物,神态也依稀有些类似的迟暮与黯淡,此时正挥手亮出手中那对银勾来,银勾之上,灵力光芒隐隐闪耀。

这两个人显然也是修士,或许比明珠明台的修为高深一些,但是仍未跨过仙凡之界,甚至可能比不了当初刚刚下山的昆霆等人。

那个时候的单乌完全不知修真是怎么一回事,都没有害怕过昆霆那些人,眼下这两个老头,其实力甚至都不会让单乌的眼皮抬上一下。

如意金上荡起了一层波浪,将仍滞留于其上的女孩子们逼退到了四周坚实的地面之上,继而单乌脚下的如意金便褪去了那一层灵力的护持,透露出了一股锋锐之意黎凰已经将如意金的控制权还给了单乌。

有一个女孩子的裙边在如意金的边缘轻轻挂了一下,无声无息地便断裂成了两截,甚至小腿之上都出现了一条血痕,吓得这些不会武功亦没有修炼的普通凡人立即远远地避开。

那两个老人脸色也开始凝重,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单乌的强大,不免想要从长计议,但是自家大少爷的视线就在两人的脊梁骨上戳着,似乎再不动手,等待两人的便是全家被赶出南华岛的结局。

终于,其中一个身着绿衣的老者举起了手中的银勾,起了个势之后,腾身而起,整个人仿佛一只飞鸟一样从台阶上往单乌飞扑而去,银勾在他的手中恍如一条毒蛇,长长的信子在下一刻便已逼近了单乌的面门。

单乌没有闪避,他脚下的如意金却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一根根从那酒水的表面弹起这些浸染了酒水的如意金看起来竟依稀有些透明,横过空中的时候,似乎只是留下了一条条水滴划过的痕迹,转眼便会消散,而并非织起了一张足以将人大卸八块的渔网。

那两个老者是等着入网的鱼,而单乌则是诱鱼上前的饵食。

那个绿衣人总算足够机巧,半途之中将手中的银勾由攻转守,靠着自身灵力的加持在那通透的大网之上轻轻一压,整个人借势转了方向,没有真的直接撞进单乌布下的陷阱之中。

“大哥小心”红衣人此时察觉到了不对,连忙冲了出去,银勾一撩,贴着绿衣人的后背便削了一记,切断了那绿衣人身后飞扬的发丝,同样也切断了一根不知何时已经隐匿在那个方向之上的银丝。

只差半分,这根银丝便可以毫无滞碍地刺入绿衣人的心脏,轻松夺下一条命来。

绿衣人被吓得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而红衣人此时只顾着救下自己的大哥,却没想到有那么一根银丝其实已经无声无息地等在了他的前路之上。

于是当红衣人扭转着身形,想要从绿衣人的身旁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根银丝绕过了绿衣人的肩膀,咻地一声扎进了那红衣人肩胛之处的琵琶骨的位置,更是直接在他的骨头之上切割了一记,传出了一阵让人牙酸的嗡鸣。

红衣人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因为这一击而感到麻痹,手里的银勾再也把持不住,身形也已经完全歪斜,眼见向着下方那层杀人的网格之上坠落,心中甚至生出了听天由命的念头,却没想那根穿在自己琵琶骨上的丝线略微收紧之后,竟留了两分力,转而将他如同上钩的鱼儿一般抛起,在半空之中划过了一条完美的弧线,直接扔到了外面那些手里拿着半截兵刃正手足无措的卫队之中。

那绿衣人在自己兄弟的帮助之下躲过了第一次的偷袭,却到底没能躲过第二次就在红衣人被扔出的时候,一根银丝穿透了他的手腕,那银丝颤动所带来的酸麻之感,让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并僵直成了一个骨节扭曲的手势。

绿衣人手里的银勾噗通一声掉进了下方的酒池之中,几乎与之同步的,这绿衣人反手挥舞着,顺着那两根穿透自己手腕的银丝的方向,硬生生地将自己的两条胳膊上都绕满了这些带着锋芒的丝线这些丝线毫不留情地勒进了他的胳膊,眼见就要将他的两条手臂都给绞成碎末一般。

绿衣人豁出去一般仰天大吼了一声,继而他这两条胳膊同时爆开,翻卷而出的灵力风暴将周围仍在意图逼近的如意金都直接震成了一段段残缺不全的线头,这些金属线头随着他双臂爆开的那些碎屑一起,哗啦啦地落进了酒池之中。

单乌在这爆炸之下后退了两步,避开了那些散落的血雨。

这绿衣人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魔解体,而且距离也实在太远,于是这灵力自爆只能毁掉自己的手臂以及身体附近的那些丝线,根本无法让单乌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

“明知不敌,所以靠着自残来表现出自己的忠心,以避免受到更多的惩罚么”单乌暗想,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那绿衣人失去意识之后噗通一声砸进了酒池之中,溅起了一朵淡红的浪花。

第二百九十八回 路氏先祖(上)

那些落进酒池之中的如意金此时也已经滚动聚集着,一团团地从酒池底部弹跳而起,重新回到了单乌的手中,化为一团鸡子模样的金属液滴,而后回到了他的衣袖之中。

单乌的脚下仍剩下了一根,微微没入酒液之中,单乌以足尖立于其上,一圈圈的涟漪从他的衣角荡漾开来,看起来仿佛是凭空踏在水面上一样。

“他们并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丰城的实力只有这样的话,我甚至可以不用顾惜你的性命。”单乌抬头,对着蒲璜一字一句地说道,此时那个自爆的绿衣人已经缓缓地漂浮到了水面,虽然看起来仍是一副昏迷的状态,但明显是在努力地自救此时,甚至连那残破身体周围的酒水之中都已经没有了什么血色。

“城主的地位有这么高”单乌看了那绿衣人一眼,并没有出口拆穿他的做作,只是心中升起了疑问,不过想到当年魏央养着的那些大内高手,却也觉得此事可以理解,“或许这些城池,其实也等若是一个个的小国吧。”

“这等人物,虹霞岛的确是留不住的。”一个身着黑色长袍,手里拄着拐杖的老者从二层的一个边门中走了出来,正将场中的情景收入眼底,此时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蒲璜的身旁,低声地说道,“我也未必能轻易拿下他,除非等到你那三叔回来。”

这老人似乎地位不低,至少这位一直表现得颇为骄狂的大少爷也低下了头,对那老人行了一礼。

单乌的眼睛微微一亮这老人的修为已入筑基,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应敌手段如何,但在场中这些人里,其实力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不试上一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单乌勾着嘴角笑道,他并不介意与那黑衣老者动手。

“你只有一个人,来去自如,万一开罪狠了,谁知道会不会引来什么解不开的仇怨”黑衣老者显然完全不受挑拨,摆明了我这丰城家大业大稳妥最重要,在你这里吃点亏就吃吧,只要你这任性小子别发狂一样死咬着不放就好。

“至于其他,事后自有虹霞岛与我等相商。”老人继续说道,言下之意,某些被单乌的任性所牵连到的所在,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如果单乌真如他所声称的与虹霞岛并无关系,那就尽管放肆挑衅便好,丰城都可受下。

老人的言辞让众人的视线再次投注到了虹霞岛的那些个人身上之前因为单乌的出手而想对虹霞岛兴师问罪的眼神,此刻已经变成了怜悯,甚至隐隐包含着一丝贪婪。

“我与虹霞岛之间的关联,其实与蓬莱的玉阳子真人有关。”眼见从未见过这等阵势的明珠和明台在众人的逼视下几乎都有些膝盖发软了,单乌撇了撇嘴,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替这两个小子将靠山给请了出来。

单乌多说的这一句回护之语让明台和明珠一时之间有些触动,两人对视了一眼,热血上头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那管事之人眼疾手快地压制住了。

玉阳子的存在让场中之人多少有了些顾忌,那老者摇头叹息默然不语,不知在盘算着些什么,而蒲璜更是目光闪烁着,急切地想要再找出些什么让单乌觉得为难并能够因此而服软的把柄,好出了眼下这口闷气。

有这心思的显然不止蒲璜一个人。

“既然单乌前辈对这些女子有心,小璜,我看你不如就顺了单乌前辈的意愿好了。”一个摇着扇子的青年此时也站起身来,看他的那副模样,似乎比蒲璜这丰城大少爷还要贵气一些,而且这称呼表示两者之间的关系也很是熟稔。

蒲璜闻言,眼中一亮,已是心有定计。

“也对,既然单乌前辈有惜花之心,那么晚辈不如就将这些女子全数送给单乌前辈好了,作为妾室也好侍女也好,全凭前辈意愿,就算是我丰城对前辈的赔礼。”蒲璜咧着嘴笑得不怀好意,脸上的白粉甚至因此而飒飒飘落,“如果前辈不需要她们我想,这丰城便也不需要她们了。”

“嗯”单乌的眉头微微一挑。

“一共一百三十四个女孩,我这里有名单。”蒲璜回头一招手,从一个下人手中接过了一张纸卷,对着单乌展开了。

那纸卷之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个个女子的姓名,家族所在,父母名讳,甚至还按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手印,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这一百三十四个女子,全是身家清白之属。”蒲璜笑道,“这名单上的信息,我都差人查过,前辈当可放心。”

这话已然是裸的威胁这些女子包括他们的家人,单乌只要抛下一个,日后都会遭遇这丰城城主的连番报复,虽然未必就真如大陆之上那些君王一样充满魄力地直接下令满门抄斩,但是看这场中诸人所代表的势力,互相串通一下,使用种种手段将其驱逐出南华岛却也不难。

“好大一个包袱啊。”单乌环视了一圈,将周围那些少女们的反应都收在了眼里。

大多数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有些人想通了其中关键,眉头一皱眼圈一红竟又要哭出声来,当然也有一些人在慌乱之后,对着单乌伏地叩首,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已经将祈求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怎么能说是包袱呢”蒲璜笑道,“这明明是我丰城送给前辈的一份大礼啊。”

“少爷,莫要太过任性。”那黑衣老者看到了单乌脸上越来越不加以掩饰的冷笑,以及他袖口之中闪烁的寒光,连忙一步拦在了蒲璜的面前,同时手中拐杖一横,一面灵力所化的盾牌便已经阻挡在了单乌与蒲璜之间。

“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单乌小友莫要当真。”那老者忙不迭地说道。

“可我觉得你家少爷挺当真的。”单乌笑道。

单乌的身形掠过那片酒池,直接冲上了二层的平台,如意金化为短剑,贴着那老者手中的盾牌如燕子抄水一半轻巧地滑过,并没有切实的接触攻击,于是那老者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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