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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月-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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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附近最近刚被清剿过,足够安全,并且我们也可为诸位护法。”那领头之人语带安抚之意,同时他身后的人亦分成两队,护在单乌等人的两侧,有意无意地将诸人往心簇拥着,往前方一片高出水面的地面飞去。

场气氛融洽,单乌和他的那些士卒们也松了口气,领了这些人的好意,一直戒备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那领队之人甚至上前搀扶住了单乌:“前段时日,沼泽地异象频现,城主可是担忧了许久,如今道友能够平安归来,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也是侥幸。”单乌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经历,随即牵着嘴角笑了起来,“不过好在这一回的收获也不小。”

“看起来道友是胸有成竹了”那领头之人一只手搭在了单乌的肩膀上。

“可以这么说。”单乌点了点头,话音未落,一道金光无声无息地从他的脖颈上略过,然后他的脑袋就和身体分成了两截,并且那身体在稍稍晃动了一下之后,便自然而然地向着下方的黑暗坠落而去。

那领头之人有些意外自己居然能够如此轻易得手,但是他很快便将此事归结到了单乌的无心防备之上,并因此而略微欣喜了一下。

他的出手亦等于给自己的下属们下了命令,于是那些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巡逻队的修士们亦突然翻脸,各自祭出了法宝,将已经被包围在当的廿一营的修士们给围剿一空。

廿一营的修士们稍稍反抗了一下,但是他们本就已经濒临油尽灯枯的地步了,身上的法器法宝亦折损了不少,所以这些反抗不过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刚刚起来,便已落下。

“呼,这么轻松的活计,还需要黑翮统领带人过来么”那领头之人看着场情景,特别是那些纷纷跌落到水里的断肢残骸,喃喃自语着,嘴角勾起了一丝有些自得的笑容,同时他的手亦抓着单乌的头发转动了两下,将那颗脑袋缠在了自己的手上,打算等到黑翮到来之时,直接将这颗脑袋提到黑翮面前邀功。

“我说,你是真的不打算放我这颗脑袋下来么”一个冷飕飕的声音从那领头之人的手下响起,那领头之人大吃一惊,发现单乌的那颗脑袋居然正翻着白眼看着他,而这句话,自然也是从单乌的这张嘴里传出来的。

“啊”那领头之人大吃一惊,刚想将单乌这颗见鬼的脑袋给甩开,没想那些头发居然死死地纠缠住了他的手腕和手指,甚至化为钢针往他的皮肉和指甲缝里钻去,于是一时之间,竟是挣脱不掉。

然后这颗脑袋就化成了一团淡蓝色的火球,熊熊的火焰顺着那领头之人的胳膊烧了上去,瞬间就将那一个人给完全包裹了起来。

那领头之人就这样带着一身火焰翻滚挣扎,原地转了两圈之后,嘭地一声从间炸了个四分五裂,恍如烟花。

单乌的身影再度从虚空之浮现,仍然站在原来的位置,但是披头散发着,嘴里还以一种拖着长腔的怪异语调呼喊:“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高低起伏的声音瞬间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似乎方才被杀的那些人全都不甘不愿地从地狱里复活了。

而那一群刚刚完成了一场屠杀修士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统领在诡异的火焰之下被烧成了灰烬,而他们甚至来不及弄清楚自己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他们的要害之处便已经被那些突然从虚空浮现出来黑影插上了一柄带毒的匕首,匕首之上跳跃着的淡蓝色的毒火,迅地将那些修士的肉身包裹,腐蚀,并进一步侵蚀着他们的灵力,很快便循着那些人体内灵力流转的路线,来了一个由表及里层层深入那些人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灵池抑或金丹,就这样在侵入的毒火的撩拨之下,爆裂开来。

“效果不错。”看到眼前接二连三地爆开一团团淡蓝色的花火,单乌拨开了自己的头发,赞叹了这么一句,“足以应对金丹境界的修士。”

“呵呵,还不快谢谢我”黎凰在另一头得意了起来那翠山虽然死了个干净,但是他留下的那些弟子们倒还真是有点天赋,于是在一路回去散修联盟的过程,黎凰索性将那一群小弟子也收拢于麾下,驯了个服服帖帖。

单乌在思考如何应对那些黑泥的时候,说了一句想要升级烈火燎原的功效,于是这活计便被黎凰分派给了那些小弟子们,而他们居然真的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搞出来了这么一团幽灵鬼火。

而经过单乌的实验,这幽灵鬼火虽然对黑泥还是没有什么效用,但是能够将那些蛮物身上的肉质骨骼给化个一干二净,甚至连修士的尸骸以及蛮物胃袋之新生的蛮物都烧个彻底这火焰完全能够用来打断那个要命的循环,以阻止蛮物的生生不息。

于是,在发现了那个不怀好意地迎上来的小队的时候,单乌索性直接让其他人拿着阵盘隐匿于附近,布下了一组幻阵,并以自己这些看起来形容狼狈的修士为饵,织就了一张大,目的就是为了诱捕那巡逻小队,并在他们的身上试一试这鬼火的功效。

“你们身上的令牌都交过来。”单乌没有浪费太多时间,那些巡逻队的修士们还在烧着的时候,便已召过了周围看戏的那些下属们,收走了它们身上的身份令牌。

两百多枚令牌被单乌装进了一个小小的乾坤袋里,而后他的手腕一翻,那乾坤袋便已在他的手消失并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单乌没能破解这令牌之上的纹路,便通过这种取巧的方法来达到让自己那些下属们诈死的效果。

“不知道黑翮会带来多少人不过我的准备应该足够充分。”看场那些人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单乌将自己身上的令牌也随便地往某团火焰之一扔,而后带着自己的下属们四处散开,隐匿在了周围的沼泽之。

大约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黑翮率着一片黑压压的修士来到了这片沼泽地的上空。

“就是这儿了。”黑翮四下里看了一眼,感受到了此地灵力的紊乱,亦看到了下方水面上散落着的种种,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黑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的令牌,往某处一指,一个手下立即飘到了水面上,稍稍检视一番之后,从水里捞出来了一个令牌,重新回到了黑翮的身边。

“他还活着。”黑翮将那令牌在手里把玩了片刻,看到了那令牌边上被灼烧过的痕迹,冷哼了一声,“是火属的功法能够将这么多人都一口气解决,看来单乌这人的真实修为还值得再掂量掂量。”

“他把令牌丢在此处,看起来是见机不妙立即潜逃了你,还有你,带人下去搜寻一下,一旦发现什么踪迹,立即回报。”黑翮指派着自己的下属。

两支百余人的队伍往下方搜寻而去,一个手里捧着罗盘的人被带到了黑翮的身边,接过了黑翮手里的那面令牌,令其悬停在罗盘之上,然后掐诀念咒,似乎是打算通过什么术法来找到单乌的所在。

这咒语有些长,念了半天也没有念完,黑翮等着有些无聊,看了一下自己手的令牌,想询问一下那两支队伍的搜寻进度,却吓得险些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在他的令牌上,代表那两支队伍的光点,已经全部黯淡了下来。

“人呢”黑翮忍不住跳了起来,抬眼往周围的水面上看去,却只能看见风吹水面,涟漪点点,而他亦不得不承认,自己派出去的那两支小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统领,我们的人数在减少”队伍的后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惶的混乱,起因是有一个人无意间回了下头,悚然发现原来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些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其他人亦被这恐惧感染,同样也有些慌乱了起来。

“列阵守”黑翮下了命令,剩下的那些人立即回护成团,放出了防御法器,将自己等人给护在了一层仿佛乌龟壳一样的灵光之。

而在这个时候,黑翮惊悚地发现,自己带来的这千余人,居然如此干脆利落地少掉了四成。

“你还没算出他的所在”黑翮忍不住催促其那个正用罗盘推算单乌所在的修士。

“不用算了”那修士有些心虚地指了指黑翮的身后。

隔着那层乌龟壳,黑翮眼睁睁地看着面带笑意的单乌从虚空一步踏了出来。

“糟糕了,你们躲进这层乌龟壳,我可就没法安安静静地解决此事了。”单乌叹了一口气。

然后,单乌的身后,憧憧人影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那是单乌早就安置在附近的差不多两倍于黑翮的兵力。

“这些人是廿一营”黑翮问道,心里却不敢承认,他情愿相信这些人是单乌的私兵。

“是的。”单乌笑得仿佛恶作剧成功的讨厌小鬼,“骗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第五百九十六回 久等的意外

战事结束得很快,黑翮甚至来不及向皇甫真一汇报此间的情景,便已被单乌直接控制住了,并且身上的令牌也被收了回去。

“你不杀我”黑翮似乎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当然不,你可是重要的证人呢。”单乌笑道,抬手在黑翮的面上一拂,一道幻术混淆了黑翮的视听,黑翮当即便翻着白眼昏迷了过去。

“带他先走。”单乌吩咐了一句,将黑翮随便推到了一个人的身前。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黑翮的这些下属们便已经化为了一团阴影,消失在了下方的草木之间,只留下单乌带着十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贴着水面潜行。

单乌没有向隧邺城返回,反而转向了深入沼泽的一侧,看起来似乎是预料到了隧邺城的境况不妙,决定迂回行事。

天色将将有些亮起来的时候,单乌突然发现,自己的前方不知何时冒出来了一个陌生人,正负着手飘浮在半空,而且看那修为,明显要远远高过己方这十来个士卒的叠加。

单乌带着众人停下了前行的势头,满是警惕地看向那人。

“朱紫国的那位西卡国师大人”朱紫国的服饰实在很有特点,单乌一眼便看出了那人的身份。

“正是。”西卡缓缓转过身来,对着单乌颔首微笑。

“国师大人等多久了”单乌牵着嘴角,似乎很是勉强地扯出了一丝笑意。

“你率人伏击黑翮等人的时候,我就在边上,从头看到尾。”西卡颇为赞许地向单乌点了点头,“不得不说道友这诱捕之计环环相扣,的确精巧得让人惊叹,特别是成事之后选择反向回归沼泽,以小队的模式分散潜行这一步。”

西卡忍不住就抚掌轻叹了一声:“不进反退,却是以退为进如此一来,这千余人在沼泽地里留下的痕迹便会显得混乱且微弱,让后来者无法追踪,亦方便你在接下来的步骤中故布疑阵,将这片沼泽变成你的主场,至于什么时候回到隧邺城,怎么利用黑翮,主动权亦牢牢地掌握在你的手上,而皇甫真一就只能继续提心吊胆地提防你的回归”

“所以你就旁观黑翮全军覆没,却没有出手相救”单乌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打断了西卡自以为是的剖析点评,“以你的修为,应当很容易让我和我那些伏兵功败垂成的。”

“造太多的杀孽,对我朱紫国可不太好。”西卡摇了摇头,“我如果在那个时候出手杀你,黑翮和那些手下都是见证,人多口杂,万一传出去就是朱紫国耍了阴招杀了千鹤公主的心上人;可我又不能真将黑翮那些人一起灭口,那样皇甫真一迟早有一天会以此事作为把柄,要挟我甚至朱紫国为其做事”

“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由我替你清除掉那些个闲杂人等,然后在落单的时候,乖乖送到你的面前受死”单乌冷哼了一声,“不过我也是没想到,皇甫真一那么想我死,顶多也就只是派一些士卒前来围剿,而国师大人你如此尊贵的身份如此高深的修为,居然能抛得下脸面亲自出手对付我这么一个小小的金丹为了朱紫国,国师大人可真是能屈能伸,忍辱负重,一代忠臣啊。”

“和实惠比起来,这一丁点儿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只要你们这十几个人消失在世界上,便不会有人知道我今夜此时在这里出现过了。”西卡的脸上依然还是温柔微笑的表情,但是手却已经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指住单乌。

单乌身旁的一群修士几乎是立即就闪到了西卡与单乌之间,然后毫不犹豫地自爆了灵池。

虽然这一连串的灵池自爆得有些仓促,并没有带来足够大的杀伤力,也没有对西卡造成什么威胁,但是仍然是成功地扰乱了这一片空间之中的灵力,让西卡挥手而出的术法产生了那么一刹那的偏移。

单乌就从这偏移的空隙之中飞快地哧溜了出去,如同一条滑溜的泥鳅一样。

“啧,你能跑得了多远”西卡轻嗤了一声,从刚才那一连串的灵池自爆所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身形一晃,便从原地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悬浮在了化为火球正在飞遁的单乌的头顶上了。

一个虚幻的巴掌自上而下,轻易就将单乌给压进了水里,而单乌甚至连头发都还没来得及被水浸湿,便已经被一把提了出来,被周围那恍若坚冰的灵力挤压着,固定在了西卡的面前,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法转动。

传说之中,相比金丹,元婴修士的境界之高远,最突出的一点就是能够直接调动天地之间的灵力为自己所用。

之前吃遍天曾经让单乌体会过一次那种周遭灵力都突然听从了别人的指派的感受,所以单乌在面对西卡的时候,才会命令那十来个士卒立即灵池自爆,以搅乱当场的灵力,让西卡的术法失灵,好给自己挣出一线生机。

可惜单乌还是跑得太慢了一些。

西卡看着被控制住的单乌,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差点就让你这小老鼠跑掉了。”

“我会化成厉鬼缠着你的。”单乌没法开口,但是他散开的神识之中传出了这样的波动,而这波动被西卡轻易地捕捉到了。

“哈,每个死不瞑目的人都会想要化成厉鬼,可惜厉鬼这种东西,对我们这些修真之人而言,可以说是毫无威胁。”西卡笑了起来,而后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单乌身体内部的灵力在西卡的控制之下开始倒转,整个人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飞快地干瘪成了一条皮包骨头的肉干,随即这肉干之上燃起了火来,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便只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灰烬坠落水面,看起来竟和那些在鬼火之下被烧成灰渣的前来围剿他的隧邺城士卒一样。

“玩火者,让你和他们死成一样,也算是一种轮回。”西卡看着那些漂浮在水面之上的灰白色的渣滓,轻声叹了一口气之后,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便在越来越亮的天光之中消失在了原地。

沼泽地上的天光就算大亮,看起来也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

风吹过水面,带起一阵涟漪,一只水鸟注意到了那具一半埋在淤泥里一半泡在水里的“尸身”,立即扑腾着翅膀靠到近前,一口下去,便在那“尸身”的肩膀上叼下了一块肉来,一边吞咽着一边在咽喉里发出咕咕的怪叫,可这一块肉甚至还没能滑过那水鸟细长的脖颈,那水鸟的脑袋便已经摇摇晃晃地往一边歪了下去,带着整个身体都噗通倒进了水里,而后丝丝缕缕的血液从那水鸟的嘴里渗了出来。

那被咬了一口的尸身稍稍挣扎了一下,随即仿佛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一样,扑腾着从那水里跳了出来,“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水,水草,甚至还有淤泥

“臭得和一样”从沼泽里扑腾出来的自然正是单乌,而他鼻端嘴里充斥着的那股味儿,简直让他想要再死一次。

一侧的水草阴影里飞快地飘出了一个人来,将早已准备好的乾坤袋递到了单乌的面前。

单乌甚至都来不及换上衣服,就先开了一葫芦的酒,然后仰着头用那酒水将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个遍,继而一团火焰将自己给包裹了起来,半晌方才熄灭。

可就算这样,单乌却依然还是觉得自己的嘴里有那么一股残留的味道,久久不散。

“轮回轮回个鬼”单乌在看到了齐云贵展示在自己眼前的有关西卡的留影珠的画面的时候,忍不住又愤怒了起来。

“迟早也要让那位国师大人尝一尝吃的味道”单乌是个非常记仇,并且有仇必报的人。

“至于现在,我还是先回去看看那些人见鬼一样的表情好了。”

桑刚与吃遍天的这一场庆功宴席,在宾主尽欢的情况之下,理所当然地持续到了第二天几近正午的时分。

西卡回到了隧邺城,向桑刚传讯,发出了大事已定的讯息。

桑刚心中暗喜,又怕被吃遍天看出端倪,加上自己其实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当幌子拖延吃遍天的必要了,于是起身告辞,而吃遍天在稍稍挽留之后,便也顺水推舟。

两人手搀着手,一路并肩从那包房里走出来,两人一个滚圆一个高壮,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走过走廊,踏上传送阵,而后在底层的大厅之中依然互相拖着手,好像相逢恨晚的知己好友,根本不舍得就此分开一样。

“道友留步,道友留步。”桑刚如此推辞道。

“无妨无妨,再送一程。”吃遍天甚至伸手勾搭上了桑刚的肩膀。

“看起来我回来得真不是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出。

吃遍天和桑刚听到这声音如遭雷劈,同时回身,然后他们就亲眼看到了那大厅边那发亮的传送阵上,居然真的站了一个活生生的单乌。

第五百九十七回 污染(上)

“你不是已经”桑刚一声惊叫卡在了一半,悚然惊醒,硬生生地转了个弯,“不,我是说,你已经回来了”

吃遍天的表情也只能说比桑刚稍微好上一点,但是同样也是目瞪口呆,片刻之后回过神来,偷偷地将手从桑刚的肩膀上抽了回来。

“嗯,刚刚才回来。”单乌点了点头,从那传送阵上跨了出来,环顾了一圈之后,看到了差点被并肩的桑刚和吃遍天完全挡住的,正在珍荟楼外面等着迎接桑刚并汇报战果的西卡,终于咧开嘴笑了起来。

“我可是算了好久的时间,就是为了给国师大人你一个惊喜啊。”单乌从桑刚和吃遍天两个人夹出的缝隙之对着西卡挥了挥手,“不知道国师大人有没有为我的归来而欣喜呢”

西卡的脸上也是复杂到一言难尽的表情,有震惊,有惊恐,有尴尬,有强壮镇定,而这么多复杂的表情在吃遍天和桑刚同时回头看向他的时候,被他硬生生地全部压了下去,只是板着脸向桑刚行了一礼:“我是来迎接王子殿下回营的,就算是庆功之宴,也还是需要节制二字。”

桑刚正不知所措,被西卡如此提点之后,立即讪笑着向吃遍天和单乌拱手告辞,而吃遍天这回也没有太浮夸地挽留,只是随便搭腔了几句,便仓促地将桑刚和西卡送了出去,而后回身,啪嗒一声便关了珍荟楼所有的门。

“你都做了什么”吃遍天终于能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那些人不是还在想办法将你堵在沼泽地上的么你怎么就出现在我这里了”

“你这珍荟楼的地下有什么你忘记了么”单乌勾着嘴角笑了起来。

“传传送阵”吃遍天一愣,竟连话语都有些结巴了。

“你那传送阵的图纸可是我给你的。”单乌笑了起来。

“然后”吃遍天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我这才建好了一个端点而已啊,另一头才只建了一半而已。”

“另一个完整的端点是我建的,就在沼泽地里。”单乌回答道,“我既然知道了你这传送阵的位置,就有办法建一个能够与之沟通的端点。”

“我几乎是一进沼泽地就在建立那传送阵了,要不是你这头终于修好,我也不会有那个胆量回来。”单乌笑着解释道,“那些人为了堵我,可真是落下了铜墙铁壁啊。”

“那么刚才西卡和桑刚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看起来竟是真的认为你已经身亡了”吃遍天又问,“你做了什么,居然能够瞒过西卡”

“替身而已。”单乌回答,“我可以将另一个人变得与我完全一样。”

“如果是幻术,你哪里能够瞒过西卡”吃遍天挤着眼睛表示不信。

“当然不是幻术,而是货真价实地造一个人出来。”单乌笑了起来,“从骨子里,把一个人变成我的模样。”

“当然,总会有所不同,但是西卡对我又不熟悉,知道个修为属性知道个容貌身形也就顶天了,想要瞒过他,并不困难。”单乌继续解释道。

“是不是只要他还想杀你,你就能再弄出一个替身来让他杀”吃遍天摸着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来,“而你故意让他杀这一下,也就是为了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自我怀疑,而不敢再贸然动手”

“我的确弄了好几个替身,却不光只是为了应对他。”单乌点头,“话说回来,你不觉得西卡看到我的时候的表情,无比精彩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到营地之后,桑刚同样也是劈头盖脸地向西卡询问道。

“我不知道,容我思考。”西卡也有些失魂落魄,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是右手。

“你说你已经成功地杀了他,该不会是像我一样,被他的幻术所迷惑了吧。”桑刚纠结着眉毛,仍未放弃询问。

“不,那绝对不是幻术。”西卡喃喃地说道,“我能够确定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性命,的确已经终结在了我的手上,而我甚至亲眼目睹了他的魂魄烟消云散的过程。”

“那么”桑刚还想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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