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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神道阎罗天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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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中。
这样的情况,使得修炼有成的大能们与普通人一样,使得人世间大能驻留,后期往往建立势力门阀的情况,也致使这方世界的世俗下隐藏的力量很混乱,各方势力绞缠的更加复杂。
太古末期还出现过一场天地灾难,有来自天外的外邪阴魔乱世。妖魔侵入人世间,上古时霍乱苍生。
最后有一位熟悉的大神出世,是女娲在蓬莱仙岛采石补天。指点了五帝的最后一位大禹帝造九鼎,分封九州,并指点大禹帝领导人族四处扑灭邪魔存在,救活人族。
最后女娲也身死了,按乾泰的猜测,大概是寿元耗尽,消失在历史潮流中。
这些就是这方世界的太古、上古历史了,总之一句话,人族当属天地主角,人族又多灾多难。天地缺少轮回,善恶难以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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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古以后,又有一万两千年,方到今朝。人世间开始不断有一统人间的皇朝,基本上每过一千年就内乱大战一次。
民间妇人间有一句童谣是这样说的:
一万年前有秦王;西方来的金甲山;
往后人间搭戏台,你家唱吧他也喊;
周皇汉帝宋洪武;元唐外加乱世战;
鸡窝兔穴日日变,不如小家的王哭喊
一万多年来,人族慢慢已有过八个皇朝,再到当朝的大晋皇朝,人间已经经历九次大治,人族积累底蕴不能不说深厚,更是繁荣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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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读书的日子飞快,乾泰借着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博读经书史文。结交了几个看好的同宗子弟,大都是面相气运都很不凡却又还未勃发之人,平日不惹人注意,不惹是非。
春去秋来又一年,乾泰已五岁也过去,过了中秋,乾泰就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了。乾泰的身体也长出了一丝壮实坚毅之相,清澈的眼睛和白净的面貌也愈发俊秀。
年初,乾泰就开始养气修炼,往日的吐纳调养换作了一篇上品奠基功法,前世上清道家秘传奠基功:‘大道歌’,纯炼自己体内经年吐纳调养很是浓郁的先天之气。
又多食皇宫的珍贵肉食,修炼前世的‘五禽戏’和得自一位叫做张三丰的人间武学宗师的内家拳经‘太极拳’,健全体魄。
书院中阁楼回廊曲折,往来学子在书院中欢声笑语而过。
到处藤阁院落处处挂灯笼、彩带,这时中秋节就要到了!每年到此时,书院中的学子博士自然都很高兴,因为往年此日,书院中就会照例举办诗会,有许多俊秀大才吟诗作对,或寻一知己花前月下,谈一些雅俗之事。
而书院外整个上京城中,更是热闹非常,家家月饼、麻糖、瓜果买齐,街道上穿街走巷各种喜庆物件脱销,庙会中舞狮搭戏,猜灯谜,扔绣球,每年每到这时,上京城就会喜庆非常。
乾泰还听说,每年这时,中秋夜圣上还会与大臣们在皇宫城门阁楼上遥望整个上京城的景色,看天下升平,吟诗作赋,与天下子民同乐。
八月十三,乾泰一个人呆在太学观经阁楼中趁着辰时四周无人,静静的一个人站在阁楼窗台前东望,以‘金乌紫眼小法’服食东方天地阴阳交合的一丝先天紫气,调养自身。
短短几个月的养气,乾泰丹田中的先天之气早已团团如一瓮,按乾泰的估算,再过些日子自己就可以试着易经通脉,打通任督二道人体中的天地大桥了。
早晨四周无人,可刚呼气吐出一口废气,正要结束短短一天的辰时服气之时,观经阁中突然有脚步声闯了进来,轻碎脚步,是两个小儿。
“乾泰!”
“十九哥,十九哥。。。。。。。”
回头一看,跑来的是两个六七岁小孩,一个小辫背甩的可爱女孩,一个是头戴童生帽,脸面与乾泰相似的俊秀男孩,是书院好友。
两人是乾泰同父异母的兄弟,一个是比他大了一岁的十八姐玉瑶公主,一个是神奇的既然跟他同日出生只晚半个时辰的弟弟,自己的二十皇弟乾铭。
“怎么了,今天你们两人怎么一大早找到我这里。”
“十九哥,是十八姐带我来找你的,你中秋晚上要跟我们一起参加书院的赏月诗会吗?”
“诗会?没意思,没意思。”
“乾泰,你什么意思,我已经给你报过名了,你要让我玉瑶丢脸吗。”
乾泰一听就是头疼,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又拿自己给别人打赌了。
自从认识了这两人后,这个年龄相仿的名义上的亲姐姐,就总是喜欢拿平日里喜欢安静的乾泰惹事,拿着乾泰不经意间写下的一些诗词与人比试,可以说,乾泰在书院中的一点才名,可全都是这个小丫头捣的鬼。
说来乾泰平日里也没少粘这位便宜小公主姐姐的光,谁让她是当今皇帝最小的一个女儿呢,平日乖巧深得皇帝宠爱,小小年纪就被封为玉瑶公主。再加上其母亲珍妃那里皇帝也是常客,背后又有礼部尚书李大人是其外祖父,可谓三人中势力最傲娇的一个。
而乾铭的母亲也是皇宫的一位婕妤,相比乾泰的母亲,也好很多,好歹也是皇帝众女人中的一人。
刚刚养气修炼的乾泰却头痛的揉了揉头,拍拍脑袋心中一动,却是对二人有了主意。
乾泰故对身边的男孩乾铭道:“小弟。参加诗会有什么意思,听说过庙会吗,那里才好玩呢。灯火烟花杂耍,还有各种小吃,中秋节民间都是去庙会玩,在书院跟一群小孩一起念叨诗文多无聊,不如不去。”
“庙会?可是,十九哥。。。。。。书院是不让我们私自出去的啊。”
“这就要看咱们家玉瑶了,就是不知道有人敢不敢?说完一转,乾泰又看向了这位漂亮的令人相视羞颜的女孩,就连乾铭也跟着看向了她。
不怕你不服气,就看你这个小丫头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跟父皇要一道令牌吗,你等着。”说完,玉瑶就气鼓鼓的急速逃走了,到底还是一个孩子,爱争心气。
“十九哥,你又骗十八姐了唉。”一边的乾铭伸着小手拉了拉乾泰的衣袖无辜道。
“切。小孩子,就你聪明。骗,也是咱俩一起说的,除非你小子不想去。”这小子也是最好装懵懂,平日里聪明的紧,乾泰可是可一点也不会被他的幼小的样子含糊。
“哼,十九哥真小气。”对此,小小乾铭只能对乾泰这老鬼这样一句话,满是悲愤。
皇室与宗人府都对诸位皇子要求很严格,要是还未成人就不允许皇子外出厮混。要是受到了朝堂上的那个府衙部门的举报,一般都是按有失皇家威仪的罪责来处罚的,这更是影响着皇子们在父皇心中的宠爱和印象,朝堂上皇子间也是要相互争宠的。
皇子在还未成长到允许出宫开府建衙之前,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今后成人后册封的好坏。
第5章 中秋灯会(中)
十五晚,早早与母亲说要在太学参加诗会,天色刚黑,乾泰就与玉瑶公主、皇弟朝城西街庙会而去。
西街是上京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商贩稠密,在这里居住的大多都是富家商户,街边店铺敞开,各种东西都能在这里买到,很是受上京的百姓喜欢。
中秋夜,更是热闹非凡,街头的高大戏台更是人群拥挤,孔庙中香火缭绕。
三人手拉着小手跟随着人群在里面穿巷,天色越晚,来往人流越是热闹。
兴冲冲的玉瑶公主与二十皇弟乾铭更是哪里人多,往哪里挤,呼喊不止。
“十九弟,这个是什么。”刚停在一处小吃摊,玉瑶指着一大串糖葫芦大声问道,闻到了诱人的甜味,兴奋的眼睛忽闪忽闪。
“什么十九弟,小丫头你才多大,喊我名字。”
“切,你本来就比我小好不好,喊你十九弟怎么了,十九弟,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
“冰糖葫芦。”乾泰撇着嘴道,反正是让他喊一个小女孩姐姐,他阎罗王是喊不出口。
“呀,这就是民间的冰糖葫芦吗,怎么这么像御膳房的玉淋山楂。这不是应该成盘的吗。”
乾泰不断的观察这四周的行人,感觉这大晋皇朝的民间与前世也没有什么不同。
一朝帝都的平民还是比较富有的,乾泰眼中看过一路见到的所有行人,大都头顶上有一注白气很是浓郁稳定,这说明上京城中的贫民气运上大都无灾无难。偶尔乾泰还看到许多头顶气运呈现其它颜色的行人,想来是出自官宦富贵人家。
气运之道,贵贱在于头顶的气运颜色,而强弱却在气运的形态。颜色上以白气、红气、青气、黄色、紫气区分,其中以紫气最贵,多为圣人、人皇。又以白气最贱,贱民白丁,气运苍白。
“是啊,你还没给人家钱呢。”乾泰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眼中平静的观看着四周的红尘事,纷纷扰扰却不知只是一时之景而已。
“知道啦。”玉瑶一边拿着糖葫芦自己品尝起来,“呜呜,不过还挺好吃的。”
想到了财物,乾泰才记起身边的两人都是从未出过宫的小孩,也不知道身上带没带钱币银票什么的。正颜问道:“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出来带钱了吗,买东西不付钱可是不行。”
“十九哥,我带了三百金,一会你看上的,弟为你付钱。”
“好啊,下次再有好事,兄长一定还会带你。”
“三百金算什么,你们俩看这个,这可是父皇给我的如意环,嘻嘻。”一边丫头一扬如细藕的手腕,上面一个白玉手环,玄光内敛,符文铭刻,是件方仙道的宝贝。
乾泰眼中翻了翻,心中不禁为自己那便宜父皇的偏心而无奈,小丫头还真是有宝贝,就连这方仙道中的空间法器也有。
这东西,往日自己与乾铭可没有见过。
“十九哥,这个是什么。”在一家干果店,乾铭指着问道。
“应该是一种果酥吧。”
“那呢,那呢。。。。。。。。”热闹的大街,所有的东西多的让人看不过来。
“乾泰!”“快看这边啊,有灯谜哎。”
“哇哇。。。。。。。好多的灯笼。。。。。。。。。。”两个小孩满是惊喜。
转过街坊,在庙会一角,却见一片‘猜灯谜’的地方。敞篷里彩带丝缕,挂满了灯笼。
“乾泰,你看,这里有猜灯谜的哎,不管,我要那个大花猫。”
“几个小客人,要是想要这些礼品,却需要猜得灯谜,就能摘下灯笼换想要的礼品,几位可试上一试。”一位站在灯棚前面色高兴的青年书生,手拿着书簿招呼着众人。
“你们这里也要收钱吗,多少钱,我给你,你让我们猜十个。”
“君子不苟于利,几位小客人莫要误会,我们这里是不收钱财的。”又道“这些灯谜俱都是上京孟家联合十几个经书世家共同为上京万千民众举办的,为了咱们大晋皇朝的千万学子,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城中的大小灯会都是任何人都可以。”
闻言一边的乾铭立刻敬佩的赞同道:“在书院中,听说上京孟家是大晋众宗族中最是尊崇儒学的大家,与南方的孔家的儒林圣地,隐修不显的‘学宫’并称为当世儒学三大家,今日由小见大,仅从这一处铭就见识到了。”
“此是一件善事,小情而恩惠众人,孟家不简单。”看着灯棚里高兴的猜谜者,乾泰也点头称善。
“那就是说我们都可以猜了。那乾泰,你快给我猜这个填字的灯笼,我就要这件大老虎。”说着玉瑶读道:“‘月下二人踏碎冰’。”
高高挂着的灯笼上的红纸竖贴,一行隶属小字写下,等着客人填下答案。玉瑶歪着头苦思冥想状,一点也猜不出答案。
“十八姐,这个字我知道,应该是‘藤’字。”这时身边的乾铭张嘴喊出,满是兴奋。高兴的两小儿大是喊叫,全忘了往日在书院中学的礼仪了,不过在这里猜灯谜确实比往日在书院里回答夫子的问题有意思多了。
兴奋的两人再找下一个填字的灯笼,‘残月下西楼’,这下两人立刻答不出来了。
再看向乾泰求救,乾泰无奈的摇头微笑,心中也有些兴致,道:“是‘屡’字。”
“是‘屡’字,是‘屡’字,还是乾泰厉害。”
再找下一个时,却见那书生在三人身边笑道:“三位小客人猜字容易,可以试试这边的猜词试试,也为别人留些机会。”乾泰顺着书生的意思看向了另一边的灯笼,只是让玉瑶、乾铭两个不太乐意。
‘月出东山日西坠。’一看灯笼,果然难了许多,两个小孩立刻愁眉苦脸起来。
这时却见乾泰微微一动,就笑笑道:“金乌辰时东升而起,酉时而落,此句当是‘此起彼落’,书生你看可对。”
“不错不错,辰时升酉时落,再看这一个。”书生微微惊讶了一下,这么快就想到答案,像这样聪慧的孩子算得上早慧了,倒是灵智。
“哇哇。。。。。。。”一边的玉瑶、乾铭立刻兴奋的哇哇大叫。
这时,周围的一些书生、游人已经注意到两小的欢叫声,看到乾泰这么快就猜出答案,立刻都叫好起来。
中秋节猜灯谜,大家图的也是一个热闹,看到乾泰不凡,自然开始起哄围观。乾泰看下一个灯笼,立刻有人喊道:“小童可能答出,快让大家再开开眼见。”四周哈哈大笑。
只见那乾泰摇了摇头,笑着指着灯笼道:“‘生意兴隆在子夜’,自然是‘盛极一时’一词了,书生倒不厚道,这可不是什么吉利话。”
“呵呵,小公子赎罪,这却是书生的罪过。”书生面露苦笑,本想为难暗讽乾泰一下,却没想到被乾泰给揭露了出来。
闻言大家俱都哈哈大笑起来,好在中秋节,大家也都是以玩为主,书生的狡猾全都当做了玩笑之举了。
而乾泰笑了笑道,既然说是盛极一时,那只能再答一个,才能破了这箴言了,书生帮我再挑一个,今天可要算我破了你这灯会。
闻言书生面色一正,文人诗词切磋,当一方说出要斗文时,那可就代表着各自的才学之争了,见识了乾泰这个孩童的聪慧,书生自然要认真起来。
书生面色沉思一下,领着众人道灯棚的最里面,指着深藏的一个大红灯笼让乾泰猜,这个就是他这灯棚中相对比较难的一个。
这是一个填人名的灯谜。灯上写道:‘周室东渡’。
灯棚中的诸人也都围了上来,要看着这个孩童能否猜出,甚至有些人也暗暗猜了起来。
这是一个故事灯谜,有关史书。这类灯谜一般都需要猜谜者有一定的见识知识,更能熟知一些前朝的历史书籍,这个书生看到乾泰岁小,让他猜这类的谜语,显然下了一番心思。
“坏了,这一个是有关史家经文的灯谜,这类经文往日在书院中却不是我们主要学的东西,十九哥能猜得出吗。”
“怕什么,别忘了乾泰往日可是最喜欢看史家经文了。嘻嘻,等这次我回去后,把咱们这次的经历一定要告诉父皇,父皇一定会喜欢。”
在诸人的等待中,乾泰微微回忆了一下自己关于前朝大周的记忆,周朝是前朝几次人间大一统的朝廷,当年的皇室是扬州世家望族中的司马氏。‘周室东渡’,说多是当年周朝末期,接连三代皇帝无能,致使接连三次迁都,一连从当时的京城镐京一路搬移到如今的汝南扬州之地。
“当是司马迁,说来我读的第一本史书还是这位史学大家的著作。书生,我说的可对。”姜化云清朗到,心中兴致高昂,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畅快了。
闻声那书生立时张嘴呆滞,这世上还真的让他见到了如此聪慧的孩童。
“后生可畏,司马迁,原来如此,没想到今日中秋还能见到这样一场有意思的灯谜趣事。”身边立刻相处了一声苍老的老秀才声音,言辞中却大是高兴。
“兄台,怎么说就是司马迁呢。”
““周室”别解为晋朝司马氏,史书记载那周晋灭亡前,司马睿搬都于南京,史称东晋,周室灭亡,又逃到了扬州。”
“佩服,佩服,小公子博学强记,将来一定会是一位状元及第之才。”
不提周围众人的热闹高兴,身边的两个小孩却已高兴的急不可耐起来,中间只听玉瑶道:“嘻嘻,我就知道十九弟能够答得出,书生还不赶快给我们兑换礼品。”两人目睹了乾泰最终答出最后一题,就欢笑雀跃起来要抢那礼物,已是十分的疯狂高兴。
第6章 中秋灯会(下)
“小公子有才学,小小年纪就已熟读过司马迁大家着作的《太史记》,不仅仅是‘聪慧’二字所能比喻的。孟某佩服,孟某佩服。”
“这算什么,我还知道十九弟三岁时就还读过《元氏春秋》和《上古记述》呢,你呀是算计错了,我这弟弟不但聪慧,在书院里还更好读史书,你考我们史学,当然出错了题,问错了人,嘻嘻。”
玉瑶公主自从三年前在太学中结识了乾泰,也常去乾西苑玩耍,从乾泰的母亲妍月秀女口中,知道了许多乾泰不经意间留下的一些早慧事迹。
对于乾泰早慧的事情,宗人府中也有记载,高宗皇帝也有耳闻。不过小儿早慧之事在此世并不罕见,世间总有许多寂灭的大能元灵碎片转世的孩童,脑海中得到一些似梦似幻的记忆或表现的聪慧非常,都是时常出现。更何况,乾泰要是表现的不知进取,也只是一个惠而不学的‘伤仲永’而已。
一边的书生却不以为然,此时此景,满是懊悔和佩服。
啪,书生手中书簿拍了下脑袋,躬身对着三个小儿谦恭的道:“却是可笑,却是可笑,曾子曾曰:吾一日而三省吾身,这次却是犯了自以为是的错误,让几位小客人看了笑话。”不敢再有一丝小视。
“书生,你让我们三人看了笑话不算什么,只要你给我们兑换了礼品,不再欺弄他人就行。”乾铭也敏捷的道。
“这位小客人教训的是。”书生正颜打量了乾铭一下,又感到乾铭也是言辞清晰,比平常孩子灵通许多。
赞赏的声音一片落下,说话间,四周的人群也慢慢散去。
三人兑换了礼品,玉瑶公主与乾铭皇弟都拿到了心怡的礼物,而乾泰也过了把猜灯谜的兴致,享受了一番中秋节的节日气氛,三人高高兴兴的走出灯棚。
可还未等书生把三人送走,却见灯棚前的大道上当街冲出一队家丁护卫冲散人群,在前急忙为一位公子开道。街边的一位少妇人家正提着胭脂粉盒在细步在人群中穿过街道,一下被冲倒在地,粉盒打翻,一块水粉却落在了护卫中主家公子手中的画轴礼物上。
“贱妇!”公子当即愣看着手中一块红色的画轴,怒道:“岂敢脏了你家公子的书画!”
“呜呜。。。。。。。。。”美貌妇人家倒在地上,疼痛的扶着小腿,又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好娇柔漂亮的一位妇道人家,疼痛委屈的面容,眼中含着泪水摊在地上,焦急的眼神朝四周寻找自家的男人出来。
这锦衣青年也为之一愣,最终低声沉吟了一句,好美貌的女子。当即变色喊道:“来人,将此女给我送到家里,敢误了我李端的会见圣女的机会,定要其知道我长孙府的规矩。”
这时街角的一位中年男子发现了这里的状况,远处一路跑来,面色惊忧。
“李公子,李公子赎罪,此为小人贱内,坏了公子的笔墨,小人照陪,小人照陪就是。”说着中年男子就拜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一只钱囊。
“呸,本公子岂是稀罕你那几个破钱,要想偿还我的书画也行,只要你这媳妇到我府上一去就行,你说,怎么样。”
男子脸色煞白,当真是人世险恶,人心不古啊。男子绝望道:“这,这,这如何是好,李公子,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我们走,把人给我带到府上。”
这姓李的公子竟然动了色心和报复之念,要当街抢劫民女,当真是心思跋扈,无德残忍。
一行护卫中几个家丁走出,就要上前拿人。远处灯棚下的乾泰、玉瑶、乾铭三人哪还看的下去。当即疾步走来,堂堂天子脚下,岂能任此等人间恶事冷眼发生。
“慢着,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欺男霸女,好大的胆子。”玉瑶喊道。
乾泰森冷着脸,审视的目瞪那锦衣公子,一声怒喝:“狗眼。”“无耻之贼,上京城中秋圆月之时,尔敢在此纵恶,就不怕落入此时正在紫荆城城门与民同宴的陛下眼中,治你个祸乱上京之罪!定让你腰斩午门,严惩你这不法之徒!”
“你们还不赶快放人。”一边的乾铭却跑到了妇人身边,把两人挡在身后。
“你们是谁家的小儿,竟敢管我李端的事情,难道你家家长出门没嘱咐你们莫要惹事吗,当真是晦气,我们走!”
一边的李公子眼中阴深沉怒,却不想再在这里耽搁。当即挥手让几个家丁放人,他也看到了跟在三小身后相送的孟家书生,估计乾泰三人是上京城哪家的小孩,却不想在这路上再耽误时间。而那女子的事情,回头再派人寻找就是。
“李端,是上京礼部尚书李家,还是杏林医家的李家?”一边的乾铭当即一抬头,清声问话。
“李同知那老儿也敢与我李家相提并论,吾乃医家李氏,三个小儿,告辞!”
一听此话能好?乾泰、乾铭当即变色,李同知正是玉瑶的外祖父,朝中的礼部尚书大人李同知李尚书。此人当着玉瑶的面诽谤李同知,玉瑶岂会平静?
“你敢走!”啪,手中直接飞出一根飞鞭,自手腕中的如意环中取出,玉瑶甩手就朝李公子抽去,恼怒非常,玉瑶却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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