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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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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脸上忧色更甚:“况且,那朝中还有一位堪称震古烁今之人,此人面前,就算是镜泉子,也不见得就能有所斩获!诸位难道都没发现,天上的血色已经开始变淡了么?”

“就算变淡那又如何?”人群中发出嗤笑,“已经乱起来了,难道还能恢复?”

“若这般托大,早晚出事!”曲子易语重心长,“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甚至怀疑,如今镜泉子已经联系几个时辰没有通讯,是否已经遭遇不测!”

“你这是诅咒师叔呢!”

便在这一声爆喝声落下的同时,却有一个声音从客栈外面传进来——

“讳疾忌医,虽扁鹊不可救桓公,曲子易你的一番苦心,终究无用,反倒徒做小人,可有价值?”

话音落下,这客栈紧闭的房门轰然洞开,伴随着一阵狂风吹进屋中!

………………

“还真是不速之客!”

林外,宋天魁等人的人马猛然停下,就见前面路上,有十几人站着,正看着这边,为首那人个头极高,比那成年男子还要高出两头,虎背熊腰,穿着一身劲装,紧绷在身上,将那一块块筋肉形状都给显露出来,有一种爆炸感!

“这不是黑山客么?”宋天魁眼睛一眯,就认出来人,“听说前两年你被官府围剿,在白山黑水间横尸,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宋天魁,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被称为黑山客的强壮男子嘿嘿一笑,“某家的实力、凶名你也是知道的,识相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与我回去,我家老爷请你做两天课,问你一些事,再教你一些事,这事便了结了,日后你在朝为官,荣华富贵自然享用不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跟在宋天魁身边的那青年官员就皱眉冷喝:“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居然就有截道贼人,莫非没有看到回避牌?你们这是要作反不成?”

他的身子看着单薄,但说出这些话来,那身影似乎高大几分。

只是黑山客却明显不当一回事,反倒是冷笑一声,猛然挥手,那手臂上筋肉弹动,劲力节节贯穿,竟是凭空压缩空气,打了过去!

“我们说话,你一个狗官也敢插嘴?找死!”

嗖!

气流疾驰,发出震耳的轰鸣声,一下就到了那青年官员的面前,却不料此人竟也是抬手一抓,那单薄的身影顷刻间膨胀几分,生生将那气芒捏碎!

“嗯?我竟是看走眼了,原来是个练家子!”黑山客见此情景,面色微变,同时他目光一转,落在宋天魁脸上,注意到后者也是神色微变,也有意外表情,心下迷惑起来。

“难道是碰上了隐于官府的高手了?”

这念头转着,黑山客并无半点担忧,因为他们这次出来的人马,足以将事情摆平,看着似乎是其人为首,但他不过只是一个话事的,在江湖上有着名声,能出面镇住宋天魁等人,真正的杀手锏并非是他。

对面,宋天魁则道:“黑山客,你这次过来,想来是替许家、蔡家卖命,那还是省省力气吧,我等不会归顺叛逆的,从前我等是贼,就知这两家包藏祸心,如今既然弃暗投明了,哪里还能包庇?我劝你也尽快迷途知返,与我等一同揭露两家阴谋,以正己心!”

“哈哈哈!”

黑山客听了这话,竟是仰天长笑,接着对宋天魁道:“你堂堂寨主,归于朝廷,这是潜龙困滩,现在居然要将一切都赌在那人身上?他与世家相比,根基太过浅薄,一时耀眼,不过流星,须臾便无,只有世家能够流传千古,比王朝还要长寿,这里面的分寸,你真能拿捏?”

“多说无意,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宋天魁叹息一声。

“也好!”黑山客看了那青年官员一眼,“某家也明白了,你们也是受制于人,不好多说,既然如此,那某家就先将此人斩于马下!”

这个“下”字还未落下,其人脚上的靴子猛然绽放光芒,人已经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声炸响,以及开裂的地面,人已经冲到了那官员跟前,手上寒光一闪,竟是套着精钢指虎,眼看就要一下子打在那官员的脸上!

轰隆!

但下一刻,官员眼睛一瞪,竟是有一股澎湃杀意冲击出来,直接笼罩在那黑山客的身上,沙场气息爆发开来,根本难以阻挡!

顿时,黑山客只觉得脑袋一空,神情恍惚!

下一刻,那官员坐下马长嘶一声,抬起前蹄就往前蹬了过去!

嘭!

其人登时到底,翻滚几下。

“没用!”

拦路的人群中,响起一声,而后就见一名穿着蓝衣的男子凌空飞起,两手挥动,就有一道道寒芒自拦路众人的身上浮现而出,赫然都是普通衣衫,但浮现出不同韵味。

“本以为不用这么快出手,但如今看来,不能留手了,不过你们这些肉身凡胎,能死在我这第三境高手的手中,也是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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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人未至,胆先寒

“从你们走入这片地界,就已经是落入了我等掌控,本身再大!权力再大!人手再多!也是枉然!在神通面前,一切都是虚幻,不堪一击!看我将尔等统统镇压!然后带回去,让那世家老爷们审问吧,哪里需要多少麻烦!哈哈哈哈……呃!”

此人一出手,那气势就非同小可,澎湃的气息滚滚而出,注入周围人的衣衫里面,将其中的神通之力尽数激发出来!跟着就发出一连串的得意笑声,声音洪亮而震耳欲聋,居然令周围的树林沙沙作响,地面瑟瑟而动!

只是笑声只是持续片刻,跟着就猛然间顿住,停止!

原来是那澎湃的气势,连同众人身上衣衫的异样,竟然也都暗淡下去!

造成这一切的,却是从那林中,从远方,从不远处的农田中,爆发出来的澎湃杀意、沙场气息!

气息澎湃,凌空化作漩涡,笼罩下来,不由分说的就将种种尽数镇压!

连带着那蓝衣男子的笑声都被打断,闷哼一声,重新落在地上,周围的拦路之人,本来在衣衫变化,绽放光芒的时候,也都是气势暴涨,一个个神采飞扬,狞笑着就要上前,如今则是个个如遭重击,委顿在地,面色铁青!

“怎么回事?我等居然中计了?有人事先在这里布局?”

蓝衣男子并不慌乱,落地后掐动印诀,然后双目精芒暴涨,化作一道道有如实质的光芒,随着转头,光芒扫过周遭,让一些细微、细节呈现出来。

以此人的眼力,自然不能发现,这些沙场气息赫然与地上的某些事物产生了联系,或是一小块石头。或是一截看似寻常的树枝,或者干脆就是一处坑洼之地,一个个不起眼的角落、事物,如今在这股浓烈沙场气息的笼罩下,产生了联动反应,分布各处的事物联合起来,构成了一个图形!

“阵图!竟然有人在这里提前布下了阵图!这是原来就算了我等的行动?”

待得看清楚缘由,蓝衣男子的平静表情,反而被打破了,露出了震惊之色。

“我等从什么地方拦截。事先都有人特地隐藏,而且几日行进和外界断绝联系,连世家之人都不知晓,怎么可能暴露,被事先埋伏?”

这般念头还在心里转着,就听阵阵喊杀声从周围传来,立刻那林中、田间,乃至不远处的村镇废房,连带着一处看起来应该是岩石的景象。都被猛然扒开,露出了下面伪装着的兵卒!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这些人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粗略一看。少说也有百多人!彼此间的距离、速度差都有明确的参照,宛如一人!

这些兵卒,看上去个个精壮,身材高大。比之这拦路的人马也不逞多让!

他们的表情更是专注,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之色,这是经过无数厮杀。摸爬滚打才能洗练出来,是真正的百战精兵!

这么多的人手,之前隐藏的时候,运用特殊的呼吸之法,身上还有近似于护符的物件,屏息在侧,连神通之士都没有发现,甚至于蓝衣男子等人,其实还是从那伪装成岩石的一队人边上路过,愣是没有发现!

澎湃的沙场气息,正是从这些兵卒身上散发出来,而阵势也是与他们联动,如今众人现身,按着章法摆成军镇,送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围成一圈,将拦路人连同天罡地煞众人都拢在里面,那诸多细小事物也被破坏,但整个沙场气息所成的阵法并未破碎,因为此时作为阵法根基的,已经不再是细小之物,而是这些百战精兵!

“神通再强,在沙场上一样要被压制!”

这个时候,之前的青年官员发话了,在他的脸上有一股自傲之色。

“神通再强,强兵面前也是虚幻,手段再高,在庙算之后也要入瓮,你说我等入了此地便是落入你的掌握,本将却要告诉你,从你们世家动念开始,就已经落入了侯爷的掌控!”

“你不是普通的朝廷官员!”这个时候,蓝衣男子深吸一口气,出声说着,“普通的朝廷官员,不会有你这样的身手,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与此同时,在他心中同样也在默念法诀,就等着对方说话的时候,拖延时间,让他顶过气血镇压,将神通爆发出来。

但对于他的询问,那官员居然是不理不问,直接一摆手,四周的兵将立刻涌了上来!

见此情景,委顿在地的诸多拦路大汉奋力起身,抽刀摸剑,便要抵抗,可是他们虽有不凡武艺,但面对沙场战阵,还是难以抵抗,再加上之前被神通反噬,几个回合就纷纷不敌,就有人要投向,一如当年面对世家之时。

可没有想到,面对求饶话语,那些个兵卒竟然理都不理,见对方不在抵抗,直接几人合力把敌人按倒,然后动作娴熟的割断了手筋脚筋!

顿时,生生惨叫便就响起,有如巴山猿啼,听得宋天魁等人都是色变,但对于正在动手的诸多兵卒表情古井无波。

“如此方为精兵啊!与这些兵卒一比,我那山寨中之人,武则勇矣,却根本没有规矩章法……”

宋天魁心中感慨着,那身边的青年官员则在这时摇头出声:“这些拦路的,都是从前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并不缺乏血性,可惜却存着求降,然后伺机潜伏,事后再行爆发的念头,却不知道当年侯爷在练兵之处,就曾经教过识别之法,我等动手,绝不容情!而且这些人本有自身修为,乃是经年累月磨练,却不自信于己,而是求于外道,将胜负寄托在他人的神通上,神通反噬,立刻就落下风,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话一说,宋天魁等人听得都是心中一凛,那宋天魁咽了口口水,忍不住问道:“还望阁下能告知我等真实身份。”他们如今,哪里还不知道,面前之人分明就是伪装成安置官,实乃此次事情的真正执行之人!

“之前有所隐瞒,在下张琪。”那官员也不啰嗦,只是报出一个名字,并不说官职头衔,但人的名树的影,这个名字一说,宋天魁等人各自倒吸一口凉气,哪里还不知道,面前这人就是和自己鏖战了大半年,将他们打得丢盔卸甲的新军统领!

“怎么这次事情,这新军统领居然亲自过来!”这样一想,几人又是悚然。

“还望宋大当家的不要见怪,”张琪报了身份,转身拱拱手,“这次事情虽是侯爷布局,但我也提了一些建议,有所计划,所以才特别央求侯爷过来,这隐瞒的事情也是在下之意,为了出其不意。”

“岂敢岂敢。”宋天魁哪里敢追究,他心里清楚,此事怕也有警告、震慑自己的作用,从来上位者施权,都是刚柔并济、恩威并重。

之前给了自己一些优待,如今交代了任务,便又敲打,可谓厉害,震慑的同时,也杜绝了一些念头,同时也使得宋天魁背后流下冷汗,知道之前应对那黑山客的时候,但凡有一点犹豫不决,落入这张琪眼中,就是日后的败亡隐患。

一念至此,那宋天魁、李大官人,连同那地煞第一将,都是额头流出汗水。

“以军伍之法来压制我的神通!真是让人意外!更让人意外的,是你们在此竟是早有埋伏!”这个时候,那蓝衣男子也被人按倒在地,眼看就有人提着刀要来将他的手筋脚筋也给割断,此人却面无惧色,“这次是我等棋差一招了。”

未料张琪摇摇头道:“你不要妄图用言语来支开话题,你这样的第三境修士,命魂铸丹,七魄化物,不是单纯切断了手筋脚筋就能制服的。”

话音未落,那走到了蓝衣男子跟前的大汉,直接拿着刀面拍在其人脸上,先将脸上怕两个鲜血模糊,而后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箓,直接就贴了上去!

这符箓一贴,竟是与脸上的鲜血沾染在一起,使得那脸上的血肉急速愈合起来,转眼就恢复如初,只是那脸上却多了一段文字,乍看之下,就像是被刺字发配之人,与那宋天魁的脸上有几分相似了。

而此字成型之时,其人的气势猛然跌落,身上的一股出尘气质,顷刻间荡然无存!

“好了,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了,也不怕你们借机拖延时间了。”

张琪这时拍了拍手,从马上翻身落地,周围的兵将涌过来,将他为主,更将现场的局面完全控制住了。

“你们……你们……”那蓝衣男子,脸上居然也露出了一丝恐惧之色。

张琪则是摇头道:“既然都算到你们会在这里动手,布下此局,那么侯爷又怎么会想不到有你这班修为之人出手?当然早有准备,如今你跌落凡尘,与常人无异,该交代的,都尽快交代吧,争取宽大处理。”

四周之人听到此言,尽数都是心里泛着寒气,却不是因为张琪,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人。

其人未至,已然使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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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先平一波风,再搅一池水

随着张琪的话音落下,之前被击出去的黑山客,也从恍惚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艰难起身,可入目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

“这……”

惊讶声中,此人下意识的要跑,但哪里还跑得了?

立刻就有两名兵卒上前制止,那黑山客施展武艺,要将人击倒,他自然看出这两名兵卒的功夫并不高,只是这些兵在看似普通的动作里,都融入了阵势,哪怕只是当人逃跑这样简单的事情,也经过不下几百次的演练,一举一动都有章法,不会因为敌人强大而畏惧,也不会由于对方人少就轻敌。

如此一来,结局已然注定。

“几位,几位,实不相瞒,我等也是被逼得啊,你看此人,修为高深,他的话我们不敢不听,也不能不听,但实际上并未真心要与定国侯作对!”

在被压倒在地,眼看着刀刃就要划过手腕脚腕,黑山客立刻扯着嗓子叫了起来,但依旧没能挡住那刀上寒芒。

待得血光闪过,便就化作惨叫。

这时,倒地之人里,又有人高声吼叫起来:“何必如此!不过就是要杀鸡儆猴,为何要下如此辣手?”

“战场之上,没有其他,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张琪并不被此言所影响,况且该做的都做完了,口舌之争并不能改变什么,“倒是你们这些人,如果真的动手,一样不会容情,成王败寇不外如是,不必多说,都随我走吧。”

话语声中,张琪扬起马鞭,打在马身上,当先而行,不再居于宋天魁之侧。

但宋天魁等人。并未感到有何不妥,而他们心中的震撼也还未平息。

“这样的人马,才是真正的训练有素、令行禁止,半点废话都没有,而且这张琪居然亲自到来了,足见此事之重,若是能够办好,或许在定国侯的心里,会有地位提升,既然走上了这条路……”

同样策马前行。宋天魁的心思却久久不能平静。

“既然走上了这条道路,不如就赌上一把,反正就算我现在去投奔世家,也不过就是黑山客这样的角色,做个马前卒,便是事成,不过一点赏赐就能打发,可若是拼上一把,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说不定收获颇丰,只是这样一来,风险也大,但富贵险中求。人活一世,就该轰轰烈烈。”

带着这样的念头,宋天魁很快平息了心中波澜,然后就领着一种弟兄。跟了上去。

………………

嘭!

另一边,在那汉中客栈,当最后一名围攻者也倒下。整个屋子里显得空荡许多,因为原本拥堵之人,如今都躺在地上,而刚才大门洞开时吹进来的一阵疾风,此时还未完全散去。

不过,他们人虽然倒地,却没有昏迷,兀自挣扎着,看着那一出手,就将众人击倒的男子,露出了复杂表情。

“镜泉子师叔,你何故要这般出手?我等可是对阴阳道忠心耿耿,在这里全心全意的支持你,莫非是你背叛的门派?”

又有那首领一般的人奋力抬头,艰难的吐出一句话语。

“你们不要被此人迷惑了!他根本不是镜泉子!”

这个时候,边上传来一个声音,就见那曲子易剧烈喘息着,捂着胸口立于一处角落,看着动手那人,怒目而视,口中道:“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要作这藏头露尾的勾当?以你的身手修为,就算不用这等手段,我等一样不敌,又何必装成我道中弟子的模样?”

原来,这突然走进客栈,将众人击倒之人,赫然就是镜泉子的模样,只是衣衫破烂,沾染了不少尘土,脸色也略显憔悴,额头上还镶嵌着一颗珠子。

不过,他的神情、气态,却不见半点衰弱,顾盼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势,只是听着声音看过来,曲子易就感到浑身一沉,整个人竟是被一股博大压力所笼罩,那经过多年打熬的筋骨,竟是嘎吱作响!

他刚才被同门围住,言语威胁,双方气氛凝重,剑拔弩张,仿佛冲突一触即发,但这气氛跟着就被这为闯入屋中的不速之客所打断。

此人一入门中,二话不说就动手,而且速度快疾,修为更是高绝,只是路数与阴阳道并不相同,没有多少阴阳变化的韵味在里面,反而多了一股刚猛向前的意境!

才让曲子易有此一说。

“你误会了……”

而后,那人开口,摇了摇头道:“此身本就是那镜泉子的肉身,我因为本身不便于出京,这才借用此身,不过到底是你们阴阳道的弟子,我也就不用这身将你们击伤,省的增添麻烦,毕竟我这次出手,不是要灭绝道门,而是要联合你们!”

来人自然就是以人道珠嵌颅夺行的邱言。

听到这话,曲子易心里咯噔一声,整个心沉了下去,这简单一句话透露出的信息并不简单,甚至表示着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镜泉子一意孤行,不安着计划行事,甚至一出山门,便就自行离开,使得我等流于被动,只能等待他从京城里传来消息,沦为了传声筒,可这倒也无妨,若是其人计谋能够成事,也就罢了,可一旦失败,就是灭门之灾,而今看来,终究是不能幸免。”

此念落下,面前就是一阵疾风,直接笼罩身上,那曲子易感到浑身筋骨、劲力、真气竟是接连凝固,好似被冰冻住了一般!

不过,对面这人连镜泉子的身子都能抢夺,有这等实力也不算意外,不过曲子易固然无法还手,可这嘴巴并未被封住,就道:“阁下修为高深,应该与朝廷也有关系,又何必做这夺舍之事?镜泉子修为不易,就算是乱了气运,直接打杀了便是,又何必鹊巢鸠占?岂不知此举徒增因果?修行到了后来。都是要斩断因果,此时沾染的越大,层层递进,便就难以挣脱。”这话中居然还有一丝诚恳之意。

“看来你也是知道,这镜泉子的所为颇为不妥,难怪与他气运相冲,果然是代表了两种不同的道路,你们阴阳道隐藏的极深,但那镜泉子妄图扰乱天下气运,来壮大自身门派。如此一来,就是和你们主动送上门来,便就有迹可循,一点话语,一具肉身,能够探查些许,但到底不甚清晰,此人与你牵扯不小,你又与我有旧。两相结合,正好进一步推导。”

“镜泉子”点点头,抬手一抓,竟是将那曲子易直接吸摄过去。提在手中:“实话告诉你,镜泉子扰乱天下气运的图谋已经败露,其人包藏祸心,死不足惜。只是这次事情能闹到这种地步,却也不全是他的责任,背后还有推手。此人不过只是机缘巧合,正好被选上罢了。”

说话间,其人脚下联动,曲子易只感到劲风扑面,周遭的景象顿时就从静止变成了走马灯一般,他便知道是那人带着自己运转搬运神通,只是不知其人目的何在。

另外,对方话中之意,也让他颇为在意,只是如今行转之中,要开口说话,立刻就被灌得满嘴劲风,这话根本就说不出口!

不过,他如今也算习得了些许法术,便要运转念头,可之前在那客栈中,压力袭来将他镇压,连带着念头一并都被压下,如今哪里还运转的了,只能将疑惑埋在心里,心惊胆战。

“这人到底有何目的?为何要拿住我?他说镜泉子也是机缘巧合,背后还有推手,这个推手难道是指的道主?他现在莫非就是要找上阴阳道去?只是道门如今隐藏的极深,而且布局巧妙,就算是道中之人,也鲜有人能够知晓,而我与镜泉子等人,虽然离开,却也被道主下了噤口之法,根本审问不出来。”

便在这种疑惑中,周围狂暴的气流猛然停歇,走马灯般的景象骤然破碎,显化出清晰的画面,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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