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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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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说话的时候,始终直视着宋渊,眼神坚定,半点都不被压力影响:“沼人王子飞扬跋扈,伤的是节度使手下的兵将,寒的是武信军兵卒的心,沼人是叶,武信兵卒是枝干,孰轻孰重,相信节度使比晚生要清楚的多。”

庇其叶而伤其枝,这句话并非是邱言杜撰,而是先贤言语,全句是“弊中国以事夷狄。庇其叶而伤其枝”。

贤人之言一出,调动起一丝流转世间千百年的秩序之力,将那被道术激发的转运余波驱散了少许。

“哦?”静默不语的赵秉承听到这里,眉毛微动,似有触动。

“你说的看似有理,但也只是空泛之语,我坐镇南疆几十年,岂有不知之理?日夜练兵,一声令下,三军效命,才有如今局面,维持平衡,羁縻沼人,不能急,要徐徐而进,半点都疏忽不得。”宋渊继续说着,似乎在跟邱言谈古论今,但眼中怒火却越发浓郁。

邱言并未反驳,只是道:“沼人犯境,并非习惯使然,而因五溪贫瘠,虽有山药、兽皮,却无粮草,沼人又不事生产,只知劫掠,这是祸根。仓禀实而知礼节,不是用礼仪去教化天下,而是教化之后,人人劳作,付出了才有回报,待到生活无忧,自然就有了礼仪,天下大治。”

仓禀实而知礼节,又是一句流传甚广的圣贤之语,调动起更多无形秩序,终将气运余波彻底驱散。

察觉到这一点,邱言暗自舒了口气,跟着心头生怒,针对的自是那暗算之人,若非他当机立断,只这一下就应了批命之语,要有飞来横祸。

“你说的这番话,是马阳教你的?”

这时候,上首传来了赵秉承的声音,这位蜀学大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的脸上浮现出惊奇之色:“马阳不是提倡史家那套么,事事都要与古人比对,认为万事复古,就能天下大治,怎么会有这般言论?”

听到这话,邱言起身朝赵秉承拱手为礼:“马老相国的史家之学,让晚生获益匪浅,若非眼界提升,如何能从书中领会到这个道理。”

“那就是说,这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道理了?”赵秉承脸上的惊讶之色不减反增,眼中一亮,追问起来。

“老夫知你身家来历,曾在马阳身边学过两年,但并未拜师。你既能领悟出这样的道理,说明不是死读书,好!好!好!”

邱言眼皮子跳了跳,觉得赵秉承的转变未免突兀,自己只是说了几句,纵然立意新颖,却不至于让一个大儒这般兴奋。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另一方面,赵秉承连叫了三个好字,却令宋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本要斥责邱言一番,略加敲打,但赵秉承这么一夸赞,后面宋渊再想说些重话,显然就不合时宜了,不过,心头无名火却是消了。

赵秉承也意识到了这点,冲着宋渊笑了笑,道:“那沼人小王老夫也见过,桀骜不驯,但还算明白事理,正好今晚倩儿召开文会,不妨将那小王请来,让老夫来做个和事姥,一笑泯恩仇。”

“先生既然有此意,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却让这小子蒙混过去了。”宋渊指着邱言,话语中居然有一点长辈对着晚辈的味道,让邱言越发摸不透对方打算。

但他还未及深思,就被赵秉承一连串的问话打断了思路。

“你从马阳之说中得到的启发,那就说明对马阳的主张有不认同之处,不妨说出来,让老夫听听,兴许能给你些指点。”

赵秉承说话时,浑浊的老眼中露出迫切之意,浑身上下散发出兴奋的情绪波动。

见到这种情况,邱言哪里还猜不出缘由。

“敢情这老儒和老相国有学术之争,从我话里发现了一点端倪,这才出言相助,他说的好,不是夸我,而是觉得抓住了老相国的痛脚。”

想着想着,一老一少聊了起来,只是邱言一边说着,一边放开感知,隐蔽探查。

时间流逝,等邱言回到驿馆时,天色已晚。

不过,在他迈步走入驿馆之时,不远处的两名儒生却是瞪大了眼睛,脸上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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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通通压下去!

这两名儒生,正是白天在酒馆中被邱言呵斥的两人,他们刚拿到了文会请柬,要去赴宴,却看到邱言回来,不由惊讶起来。

“张兄,这邱言打了沼人,被节度使大人给叫了去,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你问我,我又去问谁?”

“这事透着古怪,不过你我今晚赴宴,能见到军方大佬的子女,到时打探一下,就能得到隐秘消息。”

“不错,你我如今眼界不同,人脉更为广阔,正该好好利用。”

二人还在说着,就见给自己等人送请柬的青衣仆从,朝着邱言的房间走去,没过多久,邱言便捏着一封请柬,走出了屋子。

“这……”

看着邱言从身前走过,却是看也没看自己,两名儒生才反应过来。

“太嚣张了,看都不看你我一眼,完全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刘兄,稍安勿躁。”张姓儒生却是平静下来,“虽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蒙混过关,还得了文会请柬,但不要忘了,这次文会上都是些什么人,没有两把刷子,去了只能丢人现眼,沦为笑柄!”

“对!对!”刘姓儒生也反应过来,笑了起来,“大儒考较个学问,都能把这邱生吓晕过去,在这文会上,他更要贻笑大方了,你我今天有好戏看喽……”

………………

文曲楼在这武信城中,堪称异类。

因是军伍驻地,整个武信城处处透露出粗犷、铁血的沙场气息,就算是那些个酒馆、客栈,也都布置简约,崇尚实用,没有多少华丽摆设。

可文曲楼却是不同,几层的阁楼。九脊覆顶,斗拱雕虎,门前布置着花园,开间迎面,奢华、大气。

这座阁楼,据说是节度使花了重金,从京城请来的师傅和工匠设计建造,为的便是能让自家的掌上明珠,体会到大瑞的文风贵气。

此刻,文曲楼前。一名名鲜衣怒马的少年、青年正被楼中奴仆引着,过开间,入阁楼。

这些奴仆一个个衣着鲜亮,普通人家根本穿戴不起,这还只是奴仆,入了开间后,又有身着轻纱的妙龄女子过来引路,一颦一笑,勾人心魄。

除了少年、青年外。还有几顶轿子落在门前,轿子里走出来的,都是上襦下裙、穿戴考究的女子,有丫鬟侍候在旁。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这些女子熟门熟路,一样入了文曲楼。

过了没多久,少年、青年、小姐进的差不多了,楼外又来了些身着青衫的书生。和先前的人相比,这些个书生的穿着就显得有些寒酸了,只是其中不少人丰神俊朗、儒雅不凡。行走间流露出淡然和自信,单论气质,倒也不落下风。

“顾兄,今日这文会和从前几次截然不同,不光我等学子要来,连这城中武将文臣的子女都会到场,正是你我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方子延与顾言之并肩而行,那方子延口中说着,脸上容光焕发。

顾言之听了,点点头道:“方兄所言有理,不过我听说这次文会,赵老先生有择徒的心思,和这个一比,其他的事反而不重要了。”

“这个自然。”方子延也点头同意。

赵秉承是蜀学大家,本身学问精深,除此之外,门人弟子为数众多,虽不能说桃李满天下,但不少学生都在朝中任职,若是成了其人弟子,不说别的,这科举之事是不用愁了,乡试的时候,无论是哪个考官,总归要给赵秉承一点面子的。

说话间,方子延与顾言之就在一群儒生的簇拥下,入了文曲楼。

当邱言来到楼前时,也有仆从迎了过来,他将请柬递过去,便随之而走。

来之前,邱言换了身行头,将考中秀才后,官府发的一身青衫换上,束腰理襟,倒也显得清爽,这不是他爱慕虚荣,而是基本的礼仪,表达出对他人的尊重,若在参加正式宴席时,刻意穿掉格的衣服,那并非是低调,而是失礼。

不过,他的这身衣服,就算和领路的奴仆比,也显得寒酸,好在来此的书生多是一般打算,倒也不算突出。

过了开间,跨过门槛,就是花厅。

宽敞的厅堂,处处幔帐,不时有清脆笑声传来,先前进来的诸多锦衣少年、青衫书生正与一名名妙龄女子交谈、嬉笑。

这些都是文曲楼中的清倌人。

花厅深处,有琴声传出。

才子佳人,风流韵味,自古以来就是士林乐事,来到这里的儒生们都是有了功名的秀才,甚至还有几名举人,当然不甘人后,与那女子谈玄论道,吟诗作画。

“这楼里胭脂气太重,还有股腐蚀人心的念头,在这样的地方待多了,难免玩物丧志。”

摇摇头,邱言拒绝了两个迎上来的女子,找了一处座椅,坐下之后就闭目养神,他这次依约前来,是受了赵秉承的邀请,而非那位宋家小姐的,不过既然来了,自然也有打算。

“那人,不就是邱言么?”

来这楼中的书生,多住于驿站,见邱言进来,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难免谈论,显示风趣,让身旁美人露出笑容。

“张生、刘生,你们下午说,这邱言恶了沼人王子,被节度使叫去了,怎么他也收到了文会请柬?”

很快,就有人询问起来。

那张生、刘生,正是先前的两名儒生,和邱言前后脚抵达,闻言却答不上,只是说着猜测。

“哦?这个邱言很有名?”

听着诸书生议论,两个锦衣少年心感有趣,便凑了过来,询问起来。

这两名少年,看起来年轻,但行走间脚步平稳、顾盼间双眸如星,明显是身有武功,造诣不浅。

“齐公子、杨公子……”

见二人走来。诸多书生连忙行礼,就连方子延和顾言之都不例外。

这两个少年公子,一个叫齐鑫,一个叫杨定远,二人的父亲,都是节度使的心腹大将,位高权重,手握兵权,等闲人招惹不起。

大瑞朝的文人看不起武人,可那也是分人的。在场的诸人若是朝廷命官,当然不惧武将,可眼下,这些个书生还未入官,只是有了功名,如何敢得罪实权武将,连带着对武将之子也是礼数周到。

当下,就有人将邱言的事情说与齐鑫与杨定远听。

“哦?被考较之事吓晕了?莫非是个不学无术之徒,走的歪门邪道?不过。你说他和沼人有矛盾,还动了手,那应该不是胆小之人,有趣。有趣。”齐鑫听了,低笑一声,然后迈步朝邱言走了过去。

“齐大哥这是要做什么?”年龄略小的杨定远见状生疑,但还是跟了上去。

“这位是邱兄吧?”

邱言早就感受到有人在观察自己。听到齐鑫的招呼并未惊讶,睁开眼,起身回礼。

“在下齐鑫。听闻阁下与那沼人小王有了冲突,沼人凶残,不会善罢甘休,邱兄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多谢齐公子关心。”邱言礼貌回应。

齐鑫笑笑,继续道:“邱兄能一招拿下沼人亲卫,可见身手不凡,允文允武,着实令人佩服,只是沼人狡诈,怕是还有麻烦,听说邱兄下午去了节度使府,可是被大将军训斥了?不过,也不用担心,在下父亲与节度使有些交情……”

听到这里,邱言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是想要拉拢自己。

“这武信城里颇有些暗潮汹涌的味道,处处都有争斗,这齐鑫小小年纪就有心机,看似交谈,其实隐含着居高临下的味道,有种要给我指明道路的意思。”

邱言可没有心思搀和这些事情。

注意到邱言并不热切,齐鑫眉头微皱,旁边的杨定远忍不住开口道:“我大哥这是有心提拔你,听说你学问做的不怎样,赵先生几句话就给吓晕了,不过既然练过武,不妨试着走走武路,有齐大哥和我帮衬,未必不能做出一番事迹。”

邱言听了,只是摇头,心中则忍不住感慨起来。

“名声果真重要,这才多久,吓晕的事情就传出去了,都有人来劝我弃笔从戎了,要是放任不管,还不到要发展到什么程度,日后便是科举有成,都有可能被人拿来说事。”

他正想着,花厅深处的琴声突然一停,而后走出几个仆从,将花厅几处蜡烛吹熄。

光线顿时柔和起来,接着有一名一名女子提着八角灯笼,从幔帐中翩翩走出,分散大厅各处。

“诸位,文会这便开始了,第一个环节,猜灯谜。”

听到这个声音,诸多儒生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方子延对顾言之说道:“顾兄,这次我可要试试,能不能将你压下来。”

顾言之笑而不语,直接走到一盏灯笼前。

猜灯谜的规矩倒也简单,谜题写在灯笼上,谜底被仕女拿在手里,若是对了,便撕下谜题,拿到写谜底的纸条,收集到最多纸条的人,便是胜者,这是大瑞国家喻户晓的娱乐活动。

很快,每个灯前都围了不少儒生,锦衣少年、青年也都围了上去,要一试身手。

见到这一幕,邱言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我这名声,都是让这些儒生败坏的,今夜若将他们的风头通通压下去,这群人日后也就没脸拿我说事了。”

想着想着,邱言给齐鑫告了声罪,也走到了一盏灯前,看了眼上面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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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收割!

“看来,这人并不想为大哥效命。”看着邱言的背影,杨定远低声说着。

“这个自然,不到万不得已,哪个读书的愿意吃兵粮?”齐鑫倒没表现多少不满,“我这也是随口说说,走,咱们也去猜猜灯谜,听说那葛洛兰也会过来,估计还有好戏看。”

他正说着,忽然发现杨定远的眼神有些异样。

“怎么了?”疑惑之下,齐鑫顺着杨定远的目光看了过去,入目的正是邱言的身影。

“这位公子,这是个字谜,还请仔细思……”邱言面前拿灯的女子轻声说着,但话没说完,邱言就开口道:“谜底是个‘畜’字。”

“对了,”女子愣了一下,连忙恭喜,将谜底纸条递了过去,“公子真是才思敏捷。”

邱言笑了笑,撕掉谜题,走到另外一个灯笼前,不等拿灯女子说话,就直接道:“谜底是‘攻其不备’一词。”

“恭喜公子。”那女子也愣了一下,将谜底条子递了过去。

邱言拿着条子,走到第三盏灯前,扫了一眼,就道:“谜底是‘苍穹’。”

那女子显然有了准备,一边恭喜,一边将手上纸条递了过去。

邱言不客气的接过来,三两步就走到第四盏灯笼前,拿灯笼的女子下意识的就将手中纸条递过去了,邱言顺势接下,口中则道:“谜底是‘黄金桂’茶叶。”

“公子大才。”提灯女子这时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给早了。

一连四盏,只是呼吸间的功夫,就被邱言接连撕掉谜题,因着速度太快,旁人还没有注意到,但都落到了齐鑫和杨定远的眼中,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讶之意。

“这邱言,似乎不像那群书生说的那样无用。”杨定远咽了口口水。

说话间的功夫,邱言已经撕下了第十盏灯的谜题,一路走过,就像是农人收割庄稼一样,那一个个灯谜好似成了稻草,连让邱言驻足思考都做不到,人一到,谜就破!

猜谜看似简单,但想要猜对、猜得快。光有敏捷的思维是不够的,还要有一定的见识,里面蕴含着不少道理。

不过,邱言本尊为神,聚集一池香火心念,都是信民念头,任何谜题到了他的手上,就等于千百万人一同思考,想要难住他。实在太过困难。

一路走,一路撕,这番作为,终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此刻。其他书生正各自冥思苦想,大多数连一道都没有解开,偶尔有人解开一道,立刻就眉飞色舞。喜不自胜。

甚至于连方子延与顾言之这两位文会、诗会的主角,也才各自解开两个。

所以看到邱言一路走过去,手上不停。将一个个谜题撕扯下来的情形,诸多书生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在捣乱?”

张生与刘生对视了一眼。

………………

文曲楼三楼,一间房里,莺莺燕燕,几名女子聚在这里,为首是名粉衣女子,面容白皙,丹凤眼,眼眸黑白分明。

这群女子打扮端庄,围着粉衣女子说着话,隐隐有种众星捧月的味道。

“宋姐姐,我们什么时候下去?”

忽然,一名年纪尚轻的少女出声问道,她问的正是那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姓宋,名倩,正是节度使宋渊的掌上明珠。

听着问话,宋倩宠溺的摸着少女的头:“不急,先让下面的人猜了灯谜,将气氛烘托出来,咱们姐妹再下去。”

“猜灯谜这么好玩的事儿,为什么咱们不去啊。”那名少女显是心有向往,“听说这下面有两个大才子,正好能看看他们大显身手。”

听她这么说,其他几女也都纷纷异动。

她们这些小姐,父亲多是武将,但母亲则均为书香门第,是当年宋渊借着战功,向皇帝求来的,为的便是稳固宿将地位,这些皇帝赐下来的女子,都是清白人家,知书达理,所以他们的女儿,耳濡目染之下,对舞刀弄枪没什么兴趣,反而喜欢才子佳人的故事。

宋倩也是一般,尽管身份复杂,可对读书的向往却是一样的,才有了之前的种种事情。

听着众女要求,她慢慢改了主意,正要带着众女下去参与,门外却传来一个声音——

“小姐,属下有急事禀报。”

“什么事?”宋倩理了理衣服,吩咐外面的人进来。

这人一到屋里,就开口道:“小姐,您安排的那些个灯谜,都已经被人给猜光了!”

“什么?”宋倩眼睛一瞪,露出惊讶的表情,“都猜光了?这才多长时间?我可是准备了足足七十道灯谜!莫非方公子和顾公子做足了准备?才能一口气就把大半灯谜给猜出来了?”

报信那人连忙就道:“不是方公子和顾公子,是位邱公子,叫邱言,您的那七十道灯谜,他一个人就给猜去了六十道,算上其他人的,直接就给猜光了!”

“邱言?”听到这个名字,宋倩脸露差异,“那个被赵先生吓晕了的书生?”

对于邱言,宋倩还是有印象的,并非是因为这几天的流言,还是由于两年前的事情。

“这个人还真有点本事,难怪赵先生要邀请他过来,既然灯谜已经猜完了,那咱们也就该下去了,走吧。”宋倩说着,站起身,带着一众女子就这么走了出去。

花厅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人在楼梯上,宋倩就注意到了这点,下面的人分成了几片。

诸多锦衣青年和少年兴致勃勃的交谈。

“这个叫邱言的好厉害啊!”

“真是大开眼界。”

“三年前,我随父亲进京,也曾经历过一次,当时京城才子白昭元曾露过一手,与这邱生的表现很是相似。”

“白昭元?我听说过他,状元之才!”

“不止呢,此人文武双全,是几十年才能一见的人物。”

……

说着说着。话题就有了变化。

另一边,儒生们则是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不少人都心有不忿。

“真没想到,这邱言还有这一手。”

便是方子延与顾言之都显得不太自在,他们二人本来以为自己会是文会主角,龙争虎斗,没想到被人这么干脆点抢了风头。

张生和刘生正小声说着话。

“猜谜不过是小道,算不得什么本事,咱们读书人。还是要在诗书经义上才能看出高下,他邱言看似才思敏捷,可都是小聪明,别忘了那日赵老先生考较学问时……”

话说到这里,张生自己先就说不下去了。

邱言晕过去的事儿,一直被当成笑谈,但现在他们猜谜不及邱言,输的干脆利落,再贬低邱言。岂不是显得自己更加无能了。而且,经此一事,日后要是有人拿邱言说事,都有可能牵扯到他们。

这么一想。诸书生顿时就意识到不妙了,脸色都阴沉下来,就连显得豁达的顾言之,都面色微变。

“今日若不能找回面子。那……”

他们的这番话,并未逃出邱言的注意。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压下风头来的直接,今日就应该一鼓作气,了结流言,彻底击溃他们,但也不能盲目,要以长击短,掌握主动。”心里想着,邱言又与齐鑫聊了几句。

齐鑫的态度有了明显变化,那种居高临下的味道已经没了,而杨定远更是提也不提弃笔从戎之事。

就在这时,有人见到了款款走下来的诸多女子,不由就叫了出来。

“宋家小姐下来了。”

其他人听了,立刻就来了精神。

宋倩与诸女秀色可餐,让人一看,心头阴霾便散去不少,大厅里的气氛登时好转。

正巧这时候,门外传来洪亮笑声,就见宋渊与赵秉承谈笑而入,一见二人,无论是锦衣青年,还是青衫儒生,都纷纷见礼。

赵秉承进来之后,和颜悦色的招呼了邱言招呼一声,接着朝左右看了几眼,皱起眉头:“那沼人王子没有来?”

“兴许还在路上,”宋渊也朝着邱言点点头,“今日文会,我与赵先生只是过来凑个数,你等不必在意。”简单吩咐了一句,他就引着赵秉承上楼去了。

宋渊与赵秉承先后与邱言招呼,这一幕被旁人看在眼中,顿时就激起各异心思,有的若有所思,有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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