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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最强二师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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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如割麦,饮血似喝水。边境之军厉行军风姿可见一般。

“尔等在此进行杀敌,且看吾行!”

朱晨桓看着热血沸腾,他本以为两世为人,体内的那些热血早就消耗尽了,可此时面对厉行军的厮杀陷阵,不知不觉也有了动手的冲动。

他左瞧瞧,右看看,忽然在两里之外一座巨大营帐头顶之上看到一面迎风飘展画着风云的巨大旗帜,心思百转千急,朱晨桓瞬间就明了那是何物。

而后只见他从敌军士兵手中抢下一把弓箭,此弓比寻常弓箭大上一倍,木质发黑,一手触摸冰冷彻骨,而箭羽通体银白,火光照耀,竟显得有些刺目。

“好弓,好箭!”

朱晨桓赞叹一声,而后也不犹豫,中军大帐内明显传出声响,军营深处脚步震天,看来是敌军已作出反杀之策。

“诸君,且看我这一巴掌……”

朱晨桓大喝一声,起身站立在向前奔跑骏马的背脊上,马匹飞动,可朱晨桓却仿佛立于地面一般,身体没有半点晃动。见到此状的兵士们,心里都大赞一声“好骑术”!

大弓拉满,箭羽立弦,朱晨桓远见一名身着白色铠甲之人突然看向自己,一股无形寒意迅速袭来,朱晨桓冷哼一声,元气流转,进入箭羽,而后便见他侧脸看去,双眼、箭羽、旗帜成一线。

杀手的功夫,几千米都能准确射入头颅一击毙命,何况这短短两里地。

松手,箭出。

只听箭羽“咻”的一声刹那飞出,因速度过快,空气都被摩擦出细微火光,声音刺耳,顿时吸引所有人的主意。

“小贼,而敢!”

这时,一道怒吼声突然响起,接着朱晨桓便见那身穿白色铠甲之人也射出一箭,正好与自己箭羽空中相遇,正当风云**士大喊好箭、厉风军将士心道可惜时,却见朱晨桓箭羽突然爆射出一道刺目光芒,接着箭羽竟然一分为二,一者刺向白袍将领,一箭直接击断旗帜木棍,画着风云图案的旗帜顿时倒落在营帐上,而后滚落下去,不见踪影。

而那白袍将领也没想到朱晨桓竟然留了一手,眼看箭矢无法阻挡,便见他随手将一名亲兵抓了起来,向空中扔去,正好被箭矢透体而出,鲜血洒落,喷满白袍将领一脸,使得他看起来狰狞可怕。

“竟然是阴阳双羽箭,本将低估你了!”白袍将领看都没有看失去的亲卫,只是脸上流露出阴沉的深思。

而厉风军将士也是被朱晨桓这一手惊艳到了,直到朱晨桓大吼一声“撤退”后,众将士才恋恋不舍又杀一人后,鱼龙而出,丝毫不乱。

来时朱晨桓与赵拓仁在前,众将士眼中只有赵拓仁。

归时朱晨桓与赵拓仁在前,众将士眼中多了一个高大背影……

第十五章 星罗棋布,破局之人

第十五章星罗棋布,破局之人

凌晨,太阳还未升起,整片天地仍旧处于黑暗之中。沧郦城坐落在山谷夹拗之处,两侧是耸立的高山,壁立千仞,垂直冲天,所以想要进入腹地石玉国,必须经此之地,而沧郦城便屹立于此两百七十一年,守卫石玉国两百七十一年。

此时沧郦城城墙之上灯火通明,斥候每一刻派出一队,巡逻兵士在城墙底下紧急集合,虽然很多士兵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能感觉到气氛的紧张与压抑。

朱公公站立在城楼之上,手持赵拓仁赐予的令牌,交给沧郦城太守邓洗池,说明赵拓仁一千士兵去处后,太守邓洗池便连忙利用令牌调兵遣将,弄得气氛紧张,仿佛将有大难临头的危机一般。

对于太守邓洗池来说,这可不就是危机嘛!那可是三等强国风云国啊,实力强大,兵强力壮,他们哪一次出现不适让沧郦城死上一大批人,弄得人心惶惶,就担心城池被攻破。

可你们倒好,不仅不躲避这强国之兵,反而是应太子殿下的要求去风云国大军军营中走上一圈,这不是阎王殿跳舞,是什么?

要是惹得风云国大军震怒,不顾十国大比的要求,强行出兵攻击,那可如何是好?沧郦城还未从六年前的大战中恢复过来,如果风云国再那样大兵压境,那这沧郦城就真的守不住啦!

所以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更防止自己性命丢掉,胆小的太守邓洗池连忙调动大军集结,斥候不断派出,一旦得知太子殿下与赵拓仁的消息,便及时回报。

一想起太子殿下,邓洗池就忍不住心里嘀咕,都传太子殿下是个傻子,你一个大将军信谁不好?为什么要信一个傻子啊!而一想到石玉国未来会由一个傻子来执政,他心里的忧虑就怎么都消不去。

自己胆小,还有几年也就辞官归去了,你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麻烦啊,安全第一的守则是他这大半生当官一直的坚守。

而就在邓洗池心里嘀咕的时候,斥候突然回报,说有大队人马赶来,邓洗池连忙向远望去,只见声音震动,尘土飞扬,接着微弱的光芒他只能瞧见冲天的灰尘,而看不清到底是哪一队人马。

“可知道是谁?”邓洗池开口询问道。

斥候答道:“因光线太暗,他们奔行速度过快,尚未可知,但看其身形与气势,八成是赵将军他们回来了。”

一听到只有八成的机会,邓洗池想了想,然后咬牙说道:“先关城门,全军准备随时战斗,等他们到了城下再说。”

然后,城门就在朱晨桓与赵拓仁的注视下,缓缓关闭了。

“呸,咱们得胜归来,他们咋还关门了?”

朱晨桓吐了一口吐沫,向身旁的赵大将军说道。

赵拓仁闻言,面不改色,只是撇了撇嘴,道:“肯定是太守的意思,现在天色黯淡,他们无法分清敌我,这样做最安全不过。”

“哦?就是那个‘安全第一’的太守邓洗池?”

朱晨桓还真的听过邓洗池的名号,此人各项业绩都平平,实力也是普普通通,任职期间没有大功,但也无过,后来因为他什么事情都以安全为主,只要是涉及安全的事情就肯定都不会去做,所以渐渐就有人给他起了一个这样的外号。

说他是“安全第一”不假,但从侧面也是说他是“怂包一个”。

“除他,无二人。”

赵拓仁忽然加速起来,接着便见他从背后抽出一把短矛,然后用力一扔,短矛直接飞到了城墙上一个挂着红心的靶子上。

守城军士一瞧,纷纷大声喊道:“是赵将军,赵将军他们回来了!”

邓洗池见状也终于确定了赵拓仁的身份,他轻轻地松了口气,然后故作镇定道:“开城门,迎接太子殿下进城。”

城门嘎吱作响打开,朱晨桓则是看的有些愣神,缓了好半天,他才向赵拓仁伸出了一个大拇指,道:“我现在有些理解你的处境了,难,真的挺难的!”

赵拓仁听到太子殿下的话,也是停顿了一下,然后板着的脸庞有些松弛起来,他一边驱马前行,一边道:“太子殿下弓箭无双,阴阳双羽箭已经失传多年,而今见到太子殿下神威,末将感佩之至,若太子殿下也射出一箭,必会吓得他们马上关闭城门。”

一开始朱晨桓听着还挺正常,这也算是赵拓仁这莽夫的一个小马屁了,可听着听着他就感觉变味了,原来这莽夫不仅仅心思灵活,性格也不是那样莽撞嘛,都会开玩笑了。

“我怕一箭射出没有换来城门的关闭,反而是无数箭矢的回礼。”朱晨桓笑着道。

赵拓仁想了想,也同时朗声笑道:“按照安全第一的原则,此事极有可能,那还是不要随意试验了。”

两人大笑进城,其余一千军士同样跃马入城,下了马后,沧郦城太守邓洗池携一种官员与朱公公正站在远处等候。

“臣等拜见太子殿下,祝太子殿下”

邓洗池等人话还未说完,便被下马的朱晨桓打断,道:“天挺冷的,都别行那些虚礼了,快回去歇着吧。另外本太子的住所有没有准备好?”

邓洗池心思玲珑,连忙说道:“回禀太子殿下,已经准备好了,环境幽静,配有四名侍女,随时可服侍太子殿下。”

朱晨桓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向朱公公使了个眼色,便在邓洗池的带领下离开。

邓洗池给朱晨桓准备的地方环境当真是不错,地方虽然不大,但假山、亭台楼榭、花园秋千一应俱全,又与邓洗池说了几句乱七八糟的话后,邓洗池离去,朱晨桓才能真正休息片刻。

回到房间,看到椅子上有着一身完好的衣服,朱晨桓感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不容易,真的太不容易了,出来三年,穿了三年的破旧衣服,终于能换下来了。

“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

朱晨桓挥退婢女,拿起衣服来比量了两下,真的是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舍不得穿,没办法,老毛病了,这三年分文没有,衣服破了又补,补了又破,让他都舍不得把好东西很快就使用了,万一以后再穷的揭不开锅可怎么办?

可怜的太子殿下,这都有心理阴影了。

“太子殿下,此行如何?”

朱公公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朱晨桓比量着衣服,问道。

朱晨桓摆了摆手,没有回头,道:“很好,很强大!”

“很满意?”朱公公又问。

朱晨桓这才转过头,看了看笑眯眯的朱公公,然后点头道:“有厉行军在,边疆无忧!”

两人之后又相继无言,这时太阳升起,和煦的阳光从窗户中射入,朱晨桓反而是困倦起来。

“太子殿下好好休息两日,回石玉城之事不差这两天。”

“你什么时候走?”

朱公公刚要出门的动作为之一顿,想了想,然后道:“没有奴才在,太子殿下已经把最后一件事处理的很好了,老奴现在也能全部放心了。”

“我在问你什么时候走?不要偷偷离开,如果不让我送,我就派兵把你抓回来。”朱晨桓双眼盯着朱公公,眼中精光闪烁,语气认真,声音坚定。朱公公知道朱晨桓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道:“后日晚间。”

“好,我送你!”

一言说后,朱晨桓直接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上脸,朱公公见状,只是摇了摇头,旋即推门走出。肥胖的身体走得很慢,他一步三回头,最终终是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当天傍晚,沧郦城城门打开,朱公公肥胖的身体牵着一匹不胖的马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更是贯穿整个脸庞,他步履蹒跚,驼着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独自出行的人。

走出城门,朱公公驻足,回头望了望伤痕累累的沧郦城城墙,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画面都记在脑海中一般,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终于转身离去。

走过两里地,似乎是累了,他停下马拿出水壶刚要喝一口水,却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旁侧响起,仔细一看,只见朱晨桓正躺在旁边的草地上,嘴里叼着根草棍,仿佛一个流氓一般。

朱公公愣了愣,旋即双眼一红,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

“别哭!你要是哭我立马转身走。”朱晨桓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些惋惜道:“我等了你几个时辰,好好地新衣服都脏了。”

朱公公佝偻着肥胖的身体帮朱晨桓拍扫着衣服,笑道:“比起三年的衣服,好的多了。”

朱晨桓闻言,也是呲牙笑道:“是啊,好的多了。”

两人沉默片刻,朱公公抬起头看向闪亮的星辰,开口说道:“太子殿下,你看这漫天星辰,像不像是一个巨大棋盘中的棋子?”

“你说像就像吧。”太子殿下兴趣欠缺。

朱公公也不以为意,只见他转头看向朱晨桓,脸上有着一丝宠溺,也有一丝伤感,“太子殿下,你远比老奴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所以多余的话老奴也不多说,无论这满天星辰是否为棋子,也无论到底是谁在下棋,终究还是有破局之人存在的。”

“就比如?”

“就比如太子殿下,三年之行,破局无数,本来五五胜负,此时已经九成赢面了。”朱公公摸了摸马匹的鬃毛,翻山上了马,因为他体重着实不轻,上马的瞬间朱晨桓明星看见马肚子一抖。

这让他很担心这马会不会被朱公公活活坐死?

“这些话你不该说吧?”朱晨桓抬头看向朱公公。

朱公公摆了摆手,只见他一拍马屁股,马匹缓缓向前走去,走得远了,快要看不见影子了,朱公公的声音又再次传来:“这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老奴相信与太子殿下终有相见之日,而下次见面,太子殿下必定已经名扬天下,为万人敬仰……”

看着朱公公成为一个小黑点,最后彻底融入黑暗之中,太子殿下有些意兴阑珊,他拍了拍屁股,抬起头看了看这漫天的星辰,而后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星罗棋布,谁在掌棋?破局之人不是我,我又处于何种位置?”

“妙哉!有趣!当真有趣!”

朱晨桓的声音在空旷大地上回响,声音不高,却久久消失不了,就仿佛蕴含某种天地规则,无穷无尽……

第十六章 碎了,还是没碎?

第十六章碎了,还是没碎?

俗家姓司马,后被石玉国皇帝朱义天赐皇姓的老奴朱公公走了,走的无声无息,没有掀起半点波浪,对于驻守在沧郦城的厉风军来说,就跟一个跳蚤被自己的臭汗味熏死了一般,不值得去计较这跳蚤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死前有没有怀孕产卵是一样的概念。

太子殿下回来时比较沉闷,使得沧郦城太守邓洗池想要阿谀奉承一番,也没有机会,直接被太子殿下大门一关,鼻子上碰了灰不说,差点脸也被门给夹住。

邓洗池看着紧闭的朱红大门,眼珠在眼眶中想了想,突然眉飞色舞的上了马车,“太子殿下关心民生政事,担心我陪他老人家过久了,会让敌军有可乘之机!是我疏漏,不对不对。”

邓洗池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说给其他人说,他透过马车的门帘缝隙又看了一眼关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的大门,然后大声道:“变路,前往厉风军大营,太子殿下有令,严加防守,防止风云国大军有可乘之机。”

朱晨桓并不知道自己一个闭门谢客的行为会给邓洗池想出这么多条条道道来,他只是单纯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想见客而已。

三年时间,朱公公陪伴自己左右,他们一起逃过命,一起杀过敌,无论任何事朱公公总是会仿佛一个哲人一般,给他说大道理,告诉他做小事,教他分辨人心,育他待人接物。虽然朱晨桓每每都会不耐放的样子,但朱公公说的话,每一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朱公公告诉自己的那些大唐趣闻。

他记得朱公公说自己此行如果考评的话,可以得甲。

他也记得朱公公说外忧内困,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自己几次决定,看似小儿心性,实则已然破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但他希望自己懂也不懂。

朱公公有时说话就跟那天上的星星一样,看的着摸不着,但有的时候又都跟地上的****一样,看得见又不想摸。但无论怎样,朱晨桓却知道,自己的这段经历是其他人万金难买,万世难遇的,只是此时时空已然不同,姓司马的朱公公到底能不能完成那副史诗巨著,朱晨桓不确定,更不敢去想。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万事万物皆有道理,自己实力还太弱,若是不小心触摸到了上面的意思,那就真离死不远了。

一夜,百无聊赖的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朱晨桓就被吵醒。

来人是沧郦城的两大实权人物,一个是太守邓洗池,一个是厉风军统领赵拓仁。

朱晨桓本想直接去见他们,但一想起朱公公的些许教导,又慢悠悠的洗了下脸,又让侍婢准备好早餐,吃了后,大约两刻钟,才来到了前堂。

邓洗池与赵拓仁早已等候多时,邓洗池屁股仿佛长了刺一样,一会也坐不住,眼睛不断的向外瞄来瞄去,而赵拓仁则冷静的多,他端坐在那里,偶尔喝上一口茶,背脊挺直,目不斜视。

两人见太子殿下进来,连忙站起身行礼,喊道“拜见太子殿下”之类的话语,之后朱晨桓摆了摆手,两人才站起身来,却无一人再入座。

朱晨桓坐在主座,看着性格迥异的两人,邓洗池眼睛贼溜溜乱转,脸上汗水淋漓,滴溜的不住的往下流,而赵拓仁则是眉目平视,双眼平静有神,面色冷静,一点都不像是大事当头的样子。

“两位大人久等了,邓大人,现在冷静些了吧?”

朱晨桓笑着看向邓洗池,拿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白气,没有喝茶,而是将茶杯重新放回了桌子上。其实他也搞不懂这样做的意义,但朱公公说这样会给自己更多的时间考虑所收集到的种种情报,而且也会给他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姿势。

邓洗池听到朱晨桓的话,神情微微一动,身体也是不经意的一顿,但很快这种异常就被他压了下去,只见他连忙点头,仿佛胆小的老鼠一般,道:“太子殿下高才,下官现在冷静了。”

朱晨桓点了点头,然后才问道:“两位大人一起拜访,想必不是想问我吃了没有睡得可好这些问题吧?”

邓洗池与赵拓仁被朱晨桓跳脱的思维弄得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只是发现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一时间竟然派不上用场了。

“启禀太子殿下,风云国大军使臣前来,说我石玉国派兵夜袭风云国大军军营,乃是做损坏两国和平关系的错事,需要我们给个说法。下官与赵将军商量过后,还是认为太子殿下乃此处地位最高之人,更是未来石玉国帝王,所以特前来请求太子殿下的意思,看如何处理此事。”

邓洗池字字斟酌,句句肺腑,每一句话每一个措辞都想了很久,最终才想出这对自己没有丝毫坏处,找不到任何毛病的话术。

朱晨桓听得邓洗池的话,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他看向赵拓仁,道:“赵将军有何建议?”

赵拓仁扫了邓洗池一眼,旋即高声道:“生死仇敌,何能低头?”

“善!”

朱晨桓大笑着喊了一声善,然后见邓洗池神色紧张,又笑着说道:“这样吧,风云国的使臣还未离开吧,让他来见我。”

半刻钟后,风云国使臣前来。

这是一个年龄五十上下的男子,身体瘦弱,发须呈灰白色,脸上皱纹遍布,双眼却没有任何老态的样子,炯炯有神,充满睿智之色。

“风云国使臣贺子李,拜见石玉国太子殿下。”老者躬身而不跪,虽言拜见却无任何尊敬之色。

“大胆!见我国太子殿下如此无礼!”邓洗池见贺子李没有任何尊敬之色,神色慌张,连忙怒声斥吼,赵拓仁没有出言,可眼中杀意凛然。

朱晨桓则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道:“给贺子李大人来把椅子。”

下人送上椅子,贺子李连句谢都没有,就巍巍然坐了下去。邓洗池神色不渝,刚想要再次呵斥,却见朱晨桓开口道:“尊老爱幼是我石玉国传统美德,无论是敌国老者还是本国老人,我们都这样对待,因为这体现了我们的德与美,但受到礼让而不谢,则要么是此人无礼无德,要么就是这个国家无礼无德,邓大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邓洗池闻言一愣,心想朱晨桓怎么点到自己名字了,但仔细一想朱晨桓的话,他双眼又是不由得一亮,他从来没有听过“尊老爱幼”这四个字,但一想这不正是为人最基本的原则之一吗?

“太子殿下有大才!”

邓洗池双眼愈发明亮,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怎么可能是傻子,那些说太子殿下是傻子的人才是最大的傻子。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我们石玉国乃礼仪之邦,重礼重德,所以太子殿下才未给我国功臣赐座,反而给他国老者赐座,此乃大礼与大德,而受他人恩德不言谢者,实乃无礼无德之辈。”邓洗池别的不会,在安全第一的处事原则下,阿谀奉承之言开口就来,绝不含糊。

贺子李闻言,双眼闪过一抹异色,他想了想,这话无缝可入。若道谢,自己落得下风,若不道谢,那是自己无礼无德,还是风云国无礼无德?此话蕴含大陷阱,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圈套,身败名裂。

所以贺子李思索片刻,未谢未坐,而是重新站了起来,道:“老朽身体还算不错,站着也可。”

“哦?既然贺大人执意如此,那我也只好收回我的好意了,但若贺大人就这样累死了,到时候可不能对外宣传我不爱戴老者哦!”

朱晨桓才不管贺子李心里想的什么,他大手一挥,椅子就被迅速撤走。贺子李闻言,心中也是冷笑连连,传言“石玉国太子生来迟钝,与花草树木皆可言,就是不与人言”,此话有错,乃是石玉国用来迷惑我国的计谋,幸亏老朽及时发现,未使我国受损。

“太子殿下,我风云国与石玉国毗邻而居,乃是友好睦邻,和平相处数百载,但听闻前夜太子殿下率军前往我风云国大军军营,行夜袭之事,断我风云国大旗,此乃损害两国和平之要事,危机两国数百万子民的安静祥和。遂微臣向问石玉国太子殿下,可有此事?又为何如此?”

贺子李发现朱晨桓牙尖嘴利,城府不比自己浅上多少后,决定开门见山,防止被朱晨桓带到山沟沟里。

邓洗池听到这话,紧张的看向太子殿下,生怕朱晨桓说错话,真的招来祸患。而赵拓仁则是目露鄙夷的看向贺子李,双手紧紧握住。

朱晨桓闻言,撇了撇心怀正义的贺子李,又看了看紧张的邓洗池,忽然笑了笑,然后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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