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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剑-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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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能轻易把我打败,又怎么会是韩禅师兄的对手?”谢平脑子里嗡嗡作响,没想到自己纠结多年的怨恨,竟然可能是一个错误。

鲁千山继续说道:“师父他老人家最是公允。论才德,论武功,韩禅师兄都是我们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师父把掌门之位传给他,自然在情理之中。我和苍井师兄决不是因为与他感情深才偏向他,而是秉承师父遗命,同时也敬重韩禅师兄的才德。那时我出来与你争吵,只是看不惯你发作叫嚣,在师父灵前羞辱韩禅师兄。也许当时我言辞有些激烈,我现在可以给你赔不是,希望你不要再因此记恨。”

谢平回想着刚才自己以命相搏,鲁千山却不肯伤害自己性命,不由得心生敬意,低头看着剑上滴淌的血迹,想到鲁千山为了不伤及身后的弟子,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躲闪,更是自觉惭愧,哽咽道:“鲁师兄,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韩禅师兄……”

鲁千山说:“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韩禅师兄去世以后,门下出了不肖弟子,惹下祸事,害得咱们嵩山派被官府查封。我这次回来,原想着托人到官府走动走动,解了嵩山派的封禁,然后召集散落各处的弟子,慢慢把嵩山派恢复起来,正愁不知如何下手呢。现在好了,听说你自立门户,在老君山经营一方,正好有经验。不如你重新回来,带头重振咱们嵩山派。只要你愿意,我第一个推举你作掌门。”

谢平喉头哽咽,丢掉手里的长剑,扑通跪在地上,痛哭道:“鲁师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嵩山派。只要师兄你不嫌弃,我愿意回来。我跟着你一起,重振嵩山派。”鲁千山也丢掉手里的长剑,用右手把谢平扶了起来:“谢师弟,不要哭了。你肯回来太好了,咱们嵩山派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等少林寺的事情一了,咱们就去官府走动,争取早日解除封禁。到时候你来做掌门,带着大伙重振嵩山派。”谢平摇头道:“不,不。师兄你心地仁厚,武功高深,本该你来牵头。小弟我这次是真心服气。”鲁千山说:“我虽然年长几岁,却不会经营。你已经在老君山做得有声有色,一定也能当好嵩山派的掌门人。”谢平还要推辞。鲁千山郑重说道:“谢师弟,我不是跟你客气。我是真心看重你,为了咱们嵩山派的百年基业能够延续,把这个重担托付给你。”谢平沉默了一会,点头道:“师兄,掌门的事咱们以后再议。我先张罗着把官府的封禁解了。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商量。”鲁千山也点头说好。

师兄弟二人这才想起跟明秀师太等人道谢。明秀师太点了点头,自去找史云双等一众弟子喝茶。楚长老也笑呵呵地回到丐帮弟子的群中。陈康说:“皆大欢喜了。走,喝酒去!你们兄弟重逢,正该庆贺一下。”鲁千山和谢平跟他们道谢。乡野三奇又回去喝酒了。

谢平招呼自己的弟子过来参见师伯。鲁千山也把自己带来的嵩山派弟子叫过来,只有两个是徒弟,其余的都是徒孙辈,一一上前给谢平见礼。两伙人并作一处,高高兴兴的去喝酒庆贺。吴秋遇和小灵子见他们双方和好,也为嵩山派高兴,招呼他们找地方坐下。可是他们人多,桌子不够了。谢平只请鲁千山和鲁千山的两个徒弟同坐,其余的便让他们各自领了酒,坐到一边去喝了。

狼山六兄弟、沙四海和崆峒派的众弟子、山西忻州来的吴槊、吕梁的郑威以及开封的胡起海、许昌的范龙沛等人,见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便继续猜拳喝酒,吵嚷起来。栖霞派的女弟子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出门在外,也不想跟人计较。

颜震北父女原来不认识嵩山派的人,跟明秀师太打听了才知道鲁千山、谢平等人的来历。曾婉儿当然更不认得,听郝青桐说了一下,才大致有些了解,不禁叹道:“看来嵩山派真是人才济济,只可惜他们各有心思,相互不服,才致有今日的下场。”郝青桐说:“大小姐说得极是。”鲁啸根本不关心嵩山派的事,只缠着廖树山和罗兴喝酒。曾婉儿瞥见吴秋遇在谢平和廖树山那一桌伺候,惊讶道:“那个伙计现在倒放开了,不像先前那般羞涩了。”郝青桐随便看了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心中却想:大小姐怎么老对那个伙计有兴趣?

谢平跟鲁千山问起往事:“鲁师兄,你们那次忽然下山,为的是什么事?”鲁千山环顾四周,见众人都在聊天喝酒,除了身边伺候的一个伙计,并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小声说道:“有些事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忽然间就出了事。”谢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吴秋遇也心生好奇,偷偷看着鲁千山。

鲁千山说:“那一天,我正在屋里打坐,忽然有弟子跑进来禀报,说出事了,掌门师兄让我赶紧过去。我到那一问才知道,死人了,一夜之间接连死了三名弟子,尸体就挂在咱们嵩山派的大门外。”谢平不由得一惊:“怎么会这样?是什么人干的?”鲁千山说:“当时我和两位师兄都在想这个问题。韩禅师兄怕再有弟子伤亡,所以不敢把他们派出去,便安排苍井师兄和我在一路,他自己在一路,分头出去查找线索。”谢平忙问:“查到了吗?”

鲁千山说:“种种迹象表明,是万山派的鲜子汤干的。”听到鲜子汤这个名字,吴秋遇马上提起了注意。谢平一愣:“鲜子汤?他名气那么大,怎会在背地里下黑手?”鲁千山说:“他干的龌龊事还少么?两次争夺武林至尊的头衔,江南花家的人都是栽在他的暗器上。”谢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他远在湖边万山,怎么会跑到嵩山来暗算几个对他并无威胁的嵩山派弟子?”鲁千山解释道:“听说那段时间鲜子汤正在嵩山。我和苍井师兄专程去少林寺打听过,了然大师告诉我们,鲜子汤夜里到少林寺去过,只是少林僧人守得严,他没占到什么便宜。”

谢平惊讶道:“还真的是他?那后来呢?”鲁千山说:“回来以后,我们便和韩禅师兄商量,要去找鲜子汤讨个说法。韩禅师兄不同意。我当时急了,因为死的那三名弟子,有两个是我的亲传弟子,一个是苍井师兄的徒弟。我只道是韩禅师兄并不关心,一气之下,便怂恿苍井师兄和我一起,私自带着一伙弟子下山去找鲜子汤报仇。”谢平问:“你们找到鲜子汤了?”

鲁千山说:“找是找到了。可是他坚持不认。我们当时都在气头上,就跟他发生了冲突。没想到那厮果然武功高深,我和苍井师兄两个人也打不过他。眼看弟子折损了大半,苍井师兄便冒死抱住鲜子汤,让我趁机带人撤离。我不忍离去,继续和鲜子汤纠缠。苍井师兄便以死相逼。我只好带着剩余的几名弟子冲出万山,仓皇逃走。”谢平忙问:“那易师兄呢?”鲁千山叹了一口气,几乎是含泪说道:“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苍井师兄的消息了,估计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唉。”说到这里,鲁千山开始咳声叹气。

谢平安慰道:“师兄也不要太难过了。现在咱们都要振作起来,韩师兄和易师兄都不在了,就要靠咱们重振嵩山派。等咱们嵩山派恢复了元气,做好充分准备,日后还有机会再去找万山派报仇。”鲁千山点了点头:“嗯。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活下来。当时逃离万山以后,看着仅存的那几名弟子也都有伤在身,再想想刚离开嵩山时的情景,真是后悔万分。只因我一时冲动,折损了十几名弟子不说,还把苍井师兄也害了。当时我已经没有脸面再回嵩山见韩禅师兄了,便遣散弟子到民间隐藏起来。我自己找了片林子,把腰带往歪脖树上一挂,就准备到阴间去陪伴苍井师兄了。”谢平虽然知道鲁千山后来无事,但还是劝道:“师兄可不能做这样的傻事。”

鲁千山苦笑道:“幸亏在那个时候,衡山派的文开山掌门碰巧路过,将我解救下来,宽慰一番。让我务必好好活着,有朝一日,万一嵩山派有所需要,我还可以回来出力。听了他的话,我慢慢想通了,陆续召集弟子,带着他们一起刻苦练功,随时准备为嵩山派出力。后来听说韩禅师兄去世,盛四海接任掌门,我心里凉了一半。再到后来,韩禅师兄最得意的弟子柳正风也被挤兑走了,我便放弃了再回嵩山的念头,又将弟子遣散。直到听说金大坚这个不肖弟子胡作非为,盛四海又不闻不问,我才意识到嵩山派早晚有一天要遭逢大祸。于是又重新召集弟子,让他们多收门徒,以备嵩山派复兴。这两个弟子算是资质最好的。这个是童三元,是苍井师兄的弟子。这个是景一笑,是我徒弟。”谢平点头道:“难得鲁师兄为嵩山派想得长远。易师兄有高徒传承,在天有灵也会得到安慰了。”

吴秋遇正听得入神,忽听小灵子喊了一声“小吴”,他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过去。小灵子指着外边,小声说道:“你看,邵青堂和邵九佳又来了。怕是又要找崔师兄的麻烦。”吴秋遇循指望去,果然看到邵家父女前后走来。

山西忻州来的吴槊、吕梁来的郑威认得邵家父女,开始相互议论。吴槊道:“在五台山的擂台上,他们父女想出风头,没想到却栽了大跟头,居然还好意思到这里露面。”郑威说:“何止那一次?在天百山庄已经够丢脸了。他是有场面就搀和,有便宜就想占,真是本性难改。”

邵九佳已经听到他们议论,愤恨地瞪了他们一眼。邵青堂却似不以为意,催着女儿继续往前走。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空位子,邵青堂有些尴尬。邵九佳快步走到帐桌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轻轻叫了一声:“掌柜的。”崔柏这才抬起头,看到是邵九佳站在面前,赶忙起身问道:“师妹,你什么时候来的?”邵九佳盯着他:“你还认我这个师妹?”崔柏道:“当然了。师父呢?”邵九佳说:“我爹在那边。我们来得晚了,没有座位。”崔柏便要出来相见。

邵九佳拦住他,小声说道:“大师兄,你若还念及我爹对你的恩情,念及咱们师兄妹的情义,我想求你一件事。”崔柏愣了一下,说道:“我已经退出江湖了,真的不想再介入江湖上的事,还请师妹和师父体谅。”邵九佳说:“我知道,所以我也不会为难你。”崔柏听她这样说,放心了,放松说道:“只要不是江湖争斗的事,师妹尽管吩咐,我尽力去办。”邵九佳四下看了看,见近处无人,这才小声说道:“咱们邵家门虽然在山西小有名气,但是毕竟出来少,名声不如少林、武当响亮,甚至不如崆峒、峨嵋那些门派走动频繁。因此我想,既然师兄在这里卖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我爹在这里风光一些,在江湖豪杰面前赚个面子,也算是你报答了我爹对你的授意之恩。”

崔柏稍稍想了一下,点头道:“嗯,这个好办。你先过去,让师父放心,容我稍作安排。”“多谢大师兄。”邵九佳作揖道谢,然后回去告诉邵青堂。吴秋遇和小灵子只看到邵九佳走到崔柏面前说了些什么,离开的时候好像脸色好多了,不知道她又耍了什么花样。

只见崔柏叫过一个伙计,进到棚屋里,鼓捣了一阵子,抬出一张桌子来。桌面上蒙了一块红布格外显眼。崔柏和那伙计把桌子放在帐台前面,又把自己记账坐的椅子搬出来放到桌边,吩咐伙计摆好茶壶和酒碗。检查妥当,崔柏走过去,恭恭敬敬地请邵青堂过来,先用袖子擦了擦椅子,才弯腰请他入坐。邵青堂自然得意,高高兴兴地坐下,冲着崔柏点了点头。

众人都不禁好奇地往这边看过来。颜震北惊讶道:“那个是什么人?值得卖酒的掌柜对他如此恭敬。”明秀师太当然更不认得邵青堂,微微摇了摇头。乡野三奇、曾婉儿等人知道崔柏与邵家门的关系,也知道邵青堂父女的为人,心中不屑,也懒得去理会。也有那些不知情的,心生羡慕。

狼山六兄弟却看不惯。老大彭可通故意大声说道:“算什么东西!昨天还说不认这个徒弟,今天又来摆师父的谱。真不要脸!”山西来的吴槊和郑威也是一样的想法,只是嗤之以鼻,没有大声说出来。邵青堂父女虽然听着别扭,但是也不敢贸然招惹。崔柏赶紧冲着狼山六兄弟作揖,并吩咐伙计送去一坛酒,特意嘱咐不要钱。狼山六兄弟得了便宜,又不想让崔柏为难,便不再说什么。

崔柏给邵青堂倒上一碗酒,小心递过去:“师父,您请用。”邵青堂笑道:“崔柏呀,难得你一份孝心。今天客人多,你也不用照顾我们了,自去忙你的去吧。”崔柏也觉得现在跟他们父女没有太多话说,应了一声“是,师父”,便转身回到帐台算账去了。

邵青堂则完全不顾众人的眼光,高高兴兴地坐在那里喝酒。邵九佳在一旁伺候着,心里也是得意。小灵子小声说道:“这父女两个真是美脸没皮。”吴秋遇也觉得邵家父女的表现不可思议。

小灵子忽然瞥见一个人,不禁愣了一下,轻轻拉了拉吴秋遇,抬手指给他看:“秋遇哥哥,你看,那是谁?”吴秋遇扭头望去,也不禁愣住。却见江寒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江寒本是邵青堂的二徒弟,平日里喜欢与邵九佳说说笑笑,日久便对她心生爱恋。只是邵九佳心高气傲,并没有往那里去想过。当初吴秋遇和小灵子受天百山庄的祁翁所托,去邵家门送信,江寒便与邵九佳一起,处处为难他们。小灵子看出江寒对邵九佳的心思,便哄骗他说,蒙昆给邵九佳介绍了一门亲事。江寒一气之下,便在邵家庄外用短弩偷袭了蒙昆。

后来在天百山庄,江寒受不了邵九佳对曾可以眉来眼去,半夜去表白,被邵九佳当面拒绝之后,一时激动便跪地哀求。正好邵青堂来了撞见,将江寒喝骂一顿,还要动手。幸亏崔柏听到动静敲门询问。江寒挨了邵青堂一脚,仓皇逃出。后来邵青堂贪图祁家一千两黄金的彩礼,要把女儿嫁给祁少城。邵九佳道出自己的心思。邵青堂劝女儿暂且答应祁家的亲事,等到黄金到手,再设法促成她与曾可以的好事。江寒在门外听到,心里彻底凉了。江寒又偷听到曾可以和聂是非的对话,提醒邵九佳只是被曾可以利用,她对曾可以的心思全是白费。邵九佳根本听不进去,只道他是因为嫉妒才编造谎言,一气之下将他推出门去。江寒被蒙昆追赶,逃出天百山庄,后来也没有再回邵家门。

吴秋遇、小灵子以及老叫花子倪二鳅护送身中奇毒的倪帮主西行大漠,要去贺兰山寻找贺兰映雪。夜宿风云客栈时,吴秋遇和小灵子撞破江寒与老板娘的奸情。江寒用短弩偷袭吴秋遇不成,被吴秋遇踢翻在地,假装昏倒,逃脱之后又被黑风寨的武奎带人抓了。半路遇见吴秋遇,江寒偷偷献计将吴秋遇诓入黑风寨,打算下毒害他。结果二当家的侯格欺负小灵子时意外中毒身亡,小喽罗前来报信,惊动了武奎和吴秋遇。江寒见下毒失败,便从喽罗手里骗回自己的短弩,又去行刺。小灵子得知风云客栈的边二娘是武奎的相好,就当着武奎的面揭露江寒与边二娘的奸情。武奎果然与江寒翻脸。江寒用短弩射伤武奎,仓皇逃走,险些被赶来的吴秋遇撞到。

后来在银川,江寒发现吴秋遇和小灵子等人的行踪,料想他们远道而来必有大的秘密,便悄悄尾随进了贺兰山。不知今日怎么又忽然出现在这里。

江寒从邵青堂父女身边走过,好像并没有看到他们。他径直走到崔柏面前,开口说道:“大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做起了卖酒的生意?”崔柏见到江寒,不禁愣了一下,开口说道:“江师弟,好久不见了。你这是从哪来呀?”江寒说:“小弟自作多情,遭人羞辱,无奈何只得在江湖上四处漂泊。今日流浪至此,还望大师兄念在往日的情分,赏我一碗酒喝。”崔柏当然知道他言语之中提到的是邵青堂父女,不禁先看了一眼邵青堂和邵九佳,才跟江寒小声说道:“师弟放心,这里的酒让你喝个够。”江寒说:“可是我身无分文,只怕付不起酒钱。”崔柏说:“到了我这里,还说什么酒钱?我虽然是替东家看摊,但也一时做得主。你喝多少,回头都记在我帐上。我留下一个月的工钱不要,也要让你尽兴。”江寒点了点头:“大师兄,你果然忠厚仁义,够意思!你的情意,小弟我心中有数。”

看到江寒忽然出现,邵家父女自然也很惊讶,见江寒与崔柏聊得亲切,也开始小声商量。邵九佳弯下腰去,小声问:“爹,要不要让二师兄也留下来帮咱们?”邵青堂低声说:“他一直对你有意思,你不如先对他好一些,哄他帮咱们做成这件事,日后再做其他计较。”邵九佳犹豫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崔柏小声对江寒说:“师父和师妹就在你身后,过去打个招呼吧。”江寒笑了一下:“大师兄,你先忙着。”说完慢慢转过身。邵九佳轻声叫道:“二师兄。这些天你都去哪了?我和爹爹到处找你。”江寒走到她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吗?我已经成了不受待见的人,你们还找我干什么呀?”邵九佳听出他气不顺,便好言劝道:“二师兄,你不要这么说。我和爹爹还是很欣赏你的。你走了以后,我们可担心了,真的到处找你。”江寒笑了笑,对邵青堂看也不看一眼,自顾拿起酒坛子,倒了一碗酒,端起来喝了几口,擦了擦嘴,对邵九佳说道:“找我干什么?一番踢打辱骂嫌不够,还要拿我回去责罚么?”

邵青堂见他态度轻慢,心中自然不爽,但是他身边现在正缺人手,只得勉强堆出笑脸,对江寒说道:“江寒哪,我知道你还记得上次的事。那时候我是突然撞见你对九佳……”江寒盯着邵青堂问道:“对她什么?对她非礼还是轻薄?我都给她跪下了,只是苦苦哀求。难道你只认作是我欺负她了不成?”邵青堂赶紧改口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当时怪我没看清状况,一时性急,说话大声了些,让你受委曲了。”

江寒道:“呵呵,我在邵家门这些年,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们早就习惯了,哪里会因为那个就觉得委曲。只是我不明白,我在邵家门那么多年,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对师妹更是一往情深,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我究竟哪里不好?你们把我的情意只当作非分之想,非要随便找个旁人谈婚论嫁。你们说说,我究竟哪里不好?我就那么配不上九佳师妹?”邵九佳说:“二师兄,你没有不好,你对我好我也知道。可是,两个人的事总要你情我愿。我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师兄,咱们可以像兄妹一样相处,难道这样不好吗?”江寒说:“对你来说,当然没什么不好。一边利用我的感情随意使唤,一边去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当然觉得很好。可是我呢?我得到了什么?”“二师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邵九佳气得小脸通红。江寒道:“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邵九佳再也控制不住,脱口而出:“没有!你满意了?”江寒仰面苦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只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

邵青堂站起身,尽量用和蔼的语气说道:“江寒哪,师父知道你是个有志向的人,将来一定会有大的出息。你先不要想那么多。师父答应你,日后一定帮你找一个比九佳更好的姑娘。咱们师徒既然重逢了,这次你就跟师父一起回去。我把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你,将来等我老了,还指望你接掌咱们邵家门呢。”说着,抬起手,轻轻去拍江寒的肩膀。没想到江寒突然出手,将他的手打了出去。邵青堂一惊:“你这是干什么?”江寒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徒弟了。你若再敢胡乱动手,小心我心里不爽,便要跟你翻脸。”

崔柏见势不好,赶紧过来解劝,他把江寒拉到一边,小声劝道:“师弟,你怎能这样跟师父说话?”江寒道:“大师兄,咱们忍气吞声多年,我可不像你那么好脾气。”狼山六兄弟以及其他门派一些酒喝多了的,开始起哄。狼山六兄弟中的老三贾冲笑道:“这师父当的,一个个徒弟都不认了。哎,大哥,这算不算众叛亲离?”彭可通说:“嗯,应该算。”两个人一唱一和,旁边几个人也跟着大笑起来。小灵子嘀咕道:“这次江寒好大胆。他就不怕惹恼了邵青堂,对他下狠手?”吴秋遇说:“也许他已经心灰意冷,不想活了,故意要激怒邵青堂寻死。”小灵子问:“那你救不救?”吴秋遇愣了一下,没说什么。

邵青堂果然被江寒惹怒,又听到狼山六兄弟等人起哄,更觉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忍不住大声喝道:“畜生!枉我白养你那么多年,你竟然要跟我翻脸!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徒弟,好,我现在就废了你!”说着,挥拳便向江寒打去。

崔柏见邵青堂发怒,赶紧又转身劝阻他。邵青堂将崔柏一把推开,再度向江寒打去。江寒冷笑一声,闪身让过,出手推挡。邵青堂没想到江寒敢还手,有些猝不及防,手臂被他一推,身子不由得一晃。江寒冷笑道:“我劝你不要倚老卖老,免得自取其辱。”邵青堂见江寒如此轻蔑自己,更加愤怒,两手抽出别在腰间的铁笔,直刺过去。崔柏见师父手里拿了兵器,知道自己也阻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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