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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巅峰-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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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死死地抓住了倪天济那握着雨龙剑的手,怒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明白!不明白眼前这个和自己意气相投,交浅言深,又将两个甥女许配给自己,更出钱出力帮忙刀凤池平乱,并且曾为呵护刀凤池奋失落臂身和苏曼战斗的人,会突然间倒戈相向!
    倪天济脸上肌肉不竭抽搐,乔万春的质问,实际上也是他心中最痛的一点:“忠义两难全,我身为教徒,圣尊命令不得不执行!等我杀了刀大人,一定一死谢罪!乔兄弟!你玉成我吧!”
    乔万春瞪着一双血目,死死抓紧倪天济手腕:“说得对,忠义两难全,我乔万春只要还有一口气,也绝不会让你伤害刀大人!”
    乔万春一鼓劲,直逼得鲜血自伤口猛喷而出,硬生生将倪天济手腕骨抓成破坏,手上一拉,脚下一扫,将倪天济摔翻在地。
    倪天济料不到乔万春还有如此气力,猝不及防下被乔万春摔倒,刚反应过来欲要翻身而起,突然心口一凉,已被乔万春和背一躺,以插穿在自己身上的雨龙剑刺进心脏,两人一起被钉在了地上。
    一剑穿心,倪天济连呼喊也来不及叫上一声,便马上气绝身亡。
    刀凤池被乔万春推开,幸好陶三十少反应及时,急忙将刀凤池扶住,否则刀凤池年纪老迈,若径直摔倒,必受重伤。
    刀凤池和陶三十少惊混稍定,便已看见乔万春被倪天济一剑穿xiong,只吓得刀凤池双tui一软,几乎就要再次倒下,待见得乔万春拼死杀了倪天济,那一身冷汗已湿透了全身衣服。
    这一边许邵因为在见了阿依曼真容后的一呆,再从苏曼的怒叫中惊醒过来时,也正好看见倪天济剑刺乔万春的一幕,惊呼中便要扑上前来,不想苏曼这时已经失落臂阿依曼的禁令扑近身来:“铺开小姐!”
    许邵为了要赶过去相救乔万春,不欲与苏曼纠缠,一刀劈向苏曼,叫道:“挡我者死!”
    苏曼竟然不闪不避,并且还主动向着许邵手上的猪肉刀直冲而来,许邵原本只是想要逼退苏曼地随手一劈,不想苏曼竟自寻死路任由这一刀直捅进腹中,直令许邵也震惊得呆立就地。
    只一分神,苏曼已拼死抓住了许邵的左臂,用尽全身气力一拗,使出和乔万春一样不要命的打法对许邵予以重创,但许邵只震惊了一瞬间,见苏曼用上两败俱伤的打法,只手臂一抬,将苏曼就这样举了起来:“没有用的,你这样只是徒然牺牲!根本伤不了我!”
    苏曼使出全力,但劲力传到许邵的手臂时便如同空发,根本没有半点效果,也知道许邵所说非虚,不过苏曼仍旧是那一句话:“铺开小姐!”
    许邵回头再一看乔万春,正好见到乔万春和身钉死倪天济,已是浑身浴血,心下大急,再不肯在苏曼身上浪费时间,于是手上一松,铺开了阿依曼和苏曼,转身便赶过去观察乔万春状况。
    刚走到乔万春身边,许邵便听见乔万春微弱的呼唤:“弟~~弟弟~~”
    许邵急忙扶起乔万春,只见乔万春伤口处流出来的血将全身衣服染成一片惊心动魄的殷红,口鼻中陪伴着每一下呼吸都喷出鲜血,许邵一mo乔万春颈脉,已是若有若无,若断若续,许邵知道乔万春的生命之火转眼便要熄灭,不由悲从中来,紧握着乔万春伸过来的左手,低首泣声道:“大哥~~不要死~~不要离开弟弟呀!”
    乔万春勉力握了一下许邵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弟~~弟弟~~以后~~替~~替我~~呵护~~刀~~大人~~”
    许邵使劲地址了颔首,应道:“我一定会~~~大哥~~~”
    这时刀凤池也在陶三十少扶持下来到乔万春跟前,乔万春听见许邵已经承诺了自己的请求,lu出最后一丝宽心的笑容:“刀大人~~有~~许邵保~~呵护你~~~我就~~~安心~~~”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乔万春头一歪,含笑而逝。
    刀凤池眼见多年的好手下为呵护自己而壮烈牺牲,不由老泪纵横,伸手轻握雨龙剑剑把,长叹道:“乔万春~~乔万春!当我以雨龙剑结交,想不到今竟死在雨龙剑下!”
    陶三十少也回想起当日自己和乔万春一道作那绿林剪径的勾当,后来遇上刀凤池,为其凛然正气所感,同投其手下,数十年手足之情,竟绝于一朝,呼啸道:“泰弟!你我来生再做兄弟!”
    这边厢乔万春之死直令天愁地惨,那边厢苏曼被猛捅一刀,也教阿依曼肝肠寸断。
    苏曼不要命的打法,令自己被许邵的猪肉刀尽柄捅入腹中,猪肉刀其实不锋利,但被不锋利的刀所伤,伤口之会比被锋利的刀所伤更严重,何况是又宽又弯的猪肉刀尽柄捅入?
    阿依曼已为苏曼点xue止血,但因为伤口实在太大太深,根本就于事无补,眼看恩师伤势沉重,再过一时片刻便要永远离开自己,阿依曼仍不肯就此抛却,继续作着徒劳的抢救。
    这时安妮也已自寺外回来,刚才她在寺外巡察,避免有人闯进干扰阿依曼的行动,但久久不见阿依曼和苏曼离开,便回来观察情况,结果看见阿依曼在为苏曼施救,忙上前来,叫道:“小姐!我们快点走吧!再不走,唐军镇压了暴动后我们就走不了了!”
    阿依曼头也不回,继续在为苏曼点xue止血镇痛:“我不走,救不了苏曼叔叔,我就不走!”
    安妮固然知道阿依曼和苏曼感情至深,但为了阿依曼的平安,却绝不得让阿依曼继续留在此地,于是应机立断,上前便要扶起苏曼:“小姐,我们一定要先离开这里啊!苏曼叔叔的伤等一下再措置!”
    哪想阿依曼却一把推开安妮:“别乱动叔叔!他的伤不得拖的!叔叔你忍住一下,我先把刀拔出来!”
    这时的苏曼早已痛得几乎昏迷过去,但阿依曼一握上刀把,那微一震动便将他痛得大叫一声完全清醒过来,只吓得阿依曼连忙松手,苏曼虽然几乎便要昏迷过去,但对现在的情形仍然很清楚,对阿依曼点了颔首:“不错,快帮~~叔叔将~~刀拔了!”
    阿依曼得苏曼首肯,一咬牙,便要再去拔刀,这时一把声音在旁边响起:“你真要拔吗?你可知道?这一拔,他就会马上死的!”ro@
第二百七十五章 摩尼教
    第二百七十五章摩尼教
    阿依曼惊闻此言,伸出去的手颤抖着不得自制,她明白了,这是苏曼为了让自己可以离开,而作出的自我牺牲的决定,可是提醒阿依曼的人,却是:许邵?
    转过头来,阿依曼便看见许邵已经站在身边,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一脸复杂至极的神情,令人无法料想其真实想法的复杂神情。首。发
    “叔叔,阿依曼就照你的话做吧!然后我就会马上去陪叔叔见明尊!”阿依曼见许邵已经来到跟前,忽然便镇定下来。
    听阿依曼的说话,似乎已立了死志,当下只吓得安妮急忙扑上来拉住阿依曼:“小姐!你别做傻事呀!”
    阿依曼已经恢复镇定,只一抖肩膀,便将安妮震开,再次伸手去拔刀,但她马上就呆住了,因为那刀把已经有人握住了!
    握住刀把的人,正是将刀捅入苏曼腹中的许邵,许邵握着刀把,反而让阿依曼手足无措:“不要!不要拔出来!我~~我求你不要拔出来啊!”
    许邵却完全置若罔闻,只猛一发力,便将猪肉刀一把拔出,然后举着血淋淋的猪肉刀,对着阿依曼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恨我?想不想为你恩师报仇?杀你恩师的仇敌就是我!你认清楚没有?”
    阿依曼呆呆地望着那血淋淋的猪肉刀好大一会儿,突然一声尖叫,发了疯一般向许邵扑来:“把老师还给我!”
    “啪!”任由阿依曼紧握住自己喉咙,许邵运起掌刀在阿依曼后颈一斩,便将她击晕了过去,安妮原本正要赶过来阻止阿依曼,这时看见阿依曼被许邵击晕,马上住了步,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办。
    许邵横抱起阿依曼,走到安妮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妮猜不透许邵用意,哪里肯随便回答许邵的问题?许邵见安妮不说话,又走前一步,将阿依曼向前一送:“你不说就算了,我想你是她的同伴吧?快点带她走,等她醒了,就告诉她随时都可以找我报仇,你~~好好照顾她吧。”
    安妮接过阿依曼,又见许邵神情忧伤,忽然明白过来:“你是怕小姐会寻短见吗?谢谢你,是了,我叫安妮。”说完便抱着阿依曼转身离开了。
    看着安妮带着阿依曼消失在夜幕中,许邵回过头来,望着看起来已经断了气的苏曼说:“我已经成了她不杀不休的仇敌,在杀死我之前,她不会自寻短见的,这样你安心了?”
    看起来已经断了气的苏曼突然微睁一目,断断续续说道:“多谢~~作为~~谢礼~~我~~就告诉~~你~~我是~~摩尼教~~”
    说到这里,苏曼终于安心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许邵谨慎地再探了一下苏曼的心脉,确定他真个死透了,心中却疑团丛生:摩尼教?历来没有听说过,不过听他的话,似乎不止要说这些给我听,究竟,他要说他是摩尼教的人?还是摩尼教的仇敌?如果他是摩尼教的人,阿依曼是圣女,身份应该不低,他能做阿依曼的老师,想来在教中的地位也不会低,并且他也是这一次刺杀刀大人行动的指挥,为什么摩尼教要刺杀刀大人?能够从中获得什么利益?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许邵回到刀凤池身前,单膝跪下:“大人,我放走了那个魔女,请大人见谅,若要追究责任,许邵愿一力承担!”
    刀凤池连忙扶起许邵,说:“你做得没有错,那个魔女原本就不是要与我等为敌,更有示警之义,我也就没有想过要将责任牵连到她身上,你放走了她,反而免了我一番麻烦。”
    许邵却仍低着头:“可是~~大人,她和主谋关系密切,依法我是必须要将她拿下的呀。”
    刀凤池拍了拍许邵的肩膀,说道:“许邵呀,你不消太过执着于法令的条文,所谓法不逾理,理不逾情,只要合情合理,法令也是可以在不违背大原则的情况下作一些怀抱上的调度的,正所谓虽言天道好还,疏而不漏,但也可网开一面嘛。”
    许邵获得刀凤池对自己行动的首肯,稍觉安心,实际上他正不住地内疚,如果不是自己贪玩,苏曼大概不会让倪天济暴lu身份行刺刀凤池,乔万春也不会因此而亡。
    似乎是看透了许邵的心事,刀凤池又说道:“许邵啊,你用不着将责任都归疚到自己身上,实际上,这一次未必是坏事。你想呀,若是倪天济的身份不被逼暴lu,即使我们这一次行动再怎么成功,利益仍然会继续被敌方掌控着,不单用走si的办法牟取暴利,并且也安插了重要人员在正当的贸易关节,从这点看来,敌方的计划比我想象中更加完善,现在有了这一个经验,我就更有掌控将雷州完全整顿了!至于乔万春他,或许这是个不错的结局,你也知道珠木奴的事吧?我没有掌控可以将她轻判,结果不难想象吧?你看乔万春他,样子是如此的轻松,大概,他也有了那种觉悟了。”
    看着乔万春安详的遗容,许邵长叹了一口气:“大佬,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就是你的想法,可是我现在也唯有希望那就是你所想的,这样的话,对活着的人会比较好吧?”
    收拾停当后,众人回到都督府,陶三十少和温逊忙于清点人员,许邵将情况给无名说明了一次,因为无名对乔万春并没有许邵那种期待亲人的感情,所以其实不觉得伤心,只有些惋惜,然后两人一同来到大牢中,将乔万春的死讯告知了珠木奴,出乎意料的,珠木奴听后只转过身对着墙壁,竟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无名见此不由有些火大:“什么反应啊?枉大哥对她一往情深!”
    “没有反应,这才是最伤心的反应啊!”许邵自己就有这种经历,自然能够理解,无名听了许邵的话,微一沉吟:“这个我是能够理解啦,不过我觉得有什么都闷在心里面,只会更加难受,还不如想哭就哭出来,那样的话还好一些。”
    听了无名的话,许邵突然心头一寒,以掌代刀劈开了牢门,冲将进去:“欠好!大嫂的样子有点不对劲!”
    一动不动的珠木奴,口鼻中淌出的黑血已然凝固,许邵一见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对了,大嫂既然被梁三江强迫做过各种犯警的勾当,恐怕也早就在牙缝中藏了毒药包,我之前竟然没有想到,真是太大意了!”
    接到了许邵的述说,刀凤池除轻叹一口气,即是一阵阵的头痛:“连我都忽略了这一点,看来我真的老了,不过这样一来,我们的证人就一个也没有了,这要怎么组织还击呢?雷州这一劫虽然我们打赢了,却对全局完全没有任何帮忙,这个敌手真是难对啊。”
    看着刀凤池懊恼的样子,许邵便将苏曼临死前说的话说出,希望能够有所帮忙,可是刀凤池却说:“这样恐怕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帮忙,因为这个教派目前没有什么人知道,我手头上也没有什么资料,回到御礼堂或者可以找到些资料,不过目前我们只能将摩尼教作为一个嫌疑,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在怀圣寺外所有被放倒的弓箭手都只是被点了xue,没有人伤亡,这一下你也安心了吧。”
    许邵自然明白,因为如此一来,阿依曼就完全没有作过违法之事,昨晚的暴动自也不会追究到她的身上去,可是许邵仍然有几点不安心之处:“刀大人,那些我的si事,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反而另外两个嫂子的情况怎么样?她们是倪家唯一的继承人,码头公会要怎么措置啊?”
    刀凤池摆了摆手道:“许邵呀,虽然乔万春将担子交了给你,可是你还不是正式的公门中人,有些事我暂时不得对你说太多,等回京后,你正式担了职再说不迟,这是公门的规矩,你应该会明白的吧?还有,对丹纳和汀娜,你和无名以后就别再叫她们嫂子什么的了,她们还没有和乔万春成亲,现在乔万春死了,我们就别担搁了她们的人生了。(w/w/w。zzzcn。c/o/m更新超快)”
    “我知道了,大人,既然大人还要措置这里的事,我想还有好几天才可以解缆回京的吧?在解缆之前,我想还是要回家给我义父说一声的好,虽然我是经常都不在家,不过这一次要离开很长的时间呢。”
    听了许邵这么说,刀凤池心想这是人之常情:“那是应该的,不过我说许邵啊,不如叫你义父也一起来吧?我想如果林大侠肯的话,应该会对我有很大帮忙的吧?”
    许邵苦笑道:“大人,这恐怕不可了,我义父说过,他是承诺了他人一定要在月南这里隐居上三十年的,现在还差五年才到期限,所以如果要他出山的话,也要是五年之后的事了。”
    向刀凤池作别后,许邵又交代无名暂时要留守在附近呵护刀凤池,无名有些不情愿:“什么嘛,二哥,现在刀大人在都督府有重兵设防,我就不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并且我还想见一下林伯伯呢。”
    许邵一搭无名肩膀:“三弟啊,你要见我义父有的是机会,我家就在城北三元里村,你到了那里,只要问人说要找林铁匠就可以知道是哪间屋子,不过我们最好不要一起回去,至于为什么,以后你见了我义父你就知道了,可是刀大人的平安一定要小心谨慎点,所以我就暂时麻烦一下你了。”
    无名见许邵如此坚持,也只好承诺下来。
    三元里村就在雷州城北白云山边,许邵走了一个时辰就回到了村里面。
    刚进村,许邵就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乡亲们都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许邵想问一下是怎么回事,但乡亲们都躲着他,许邵没有办法,只好径直往家里赶。
    差不多回到家门前,许邵远远便看见义父林道平背向外坐在门口,望着义父的背影,许邵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就这样回去,忽然路边树后闪出一名少女,朝许邵连连招手。
    许邵走到那少女前,问道:“阿莲,你怎么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
    阿莲怯生生地答道:“许邵哥,你还是先别回去了,林伯伯已经坐在门口一晚了!你现在就这样回去一定会失事的。”
    许邵一听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一趟他是必须要回去给义父道另外,也只好硬着头皮往‘恐怖’的家门走去。
    “羽毛都长全了,会飞了,都不回家,当我死了?”林道平头也不回,地说道,许邵mo了mo脑袋:“是的,我要飞了,回来跟老爸你说一下就要走了。”
    林道平静默片刻,突然伸手往门边一抓,然后往后一甩,一件物事直向许邵飞来,许邵随手一抓,已将那物事接住,却是一把朴刀,再看林道平已经站将起来,手按腰间,说道:“想飞,同党一定要够劲道,羽毛一定要够硬,给老爸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飞。”
    说完,林道平向后一个翻身,半空中已将紫薇抽出,连拖带扫寰身高速舞动,一道青芒不断自紫薇剑身延伸而出,形如作茧自缚,浑然成球,竟将林道平的身影完全包在其中,青芒球不竭膨胀,一丈,两丈,三丈,门前的院子几乎已被青芒球完全占据。
    “老爸,怎么一出手就用绝招呀!连热身都不消吗?”许邵看着已经延伸到身前不到两尺的青芒球,突然明白了义父的用意。
    青芒球中传出林道平那依然平静的声音:“热身?浪费时间啦!归正你也就只会一招,破到这招‘离经叛道’我就让你飞,否则的话就别想离开这里!”
    “是!知道了老爸。”虽然口中漫不经心地应对着,许邵实际上已经全神贯注在手中朴刀上,这口朴刀,是许邵自小就一直使用的,只是一年来都没有再用过,但握在手上,感觉依然熟悉无比,刀身上的每一道被伤痕的来历,许邵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虽然自小就接受义父的严格指导,经常和义父真刀真剑地对练,可是这一招‘离经叛道’许邵还是首次对上,究竟能不得破得了,许邵自己也是没有底。
    不过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这是义父对自己最后的考验,只有通过了这个考验,自己才有资格去‘飞’。
    提步,举刀,前进,劈下。
    朴刀接触到青芒球的一瞬间,所有的青芒马上如有生命般聚集起来,与朴刀的刀刃相抗衡,在朴刀的刀刃处消失,随着许邵的法度向前推进,朴刀终于劈到林道平身前。
    ‘叮’的一声脆响,朴刀被横扫而过的紫薇削断了刀头,许邵停下了脚步,林道平也回剑入鞘,瞪了许邵一眼:“混小子!跟老爸玩这套?快点收拾负担给我滚!”
    说完,林道平回到门内,依旧背向门外坐着,一言不发。
    直到许邵收拾好负担离开,这位‘天兵榜’上位列天下第二剑的老人,将那断成了两截的朴刀拿到手中,轻抚断口,脸上lu出欣慰的笑容:“混小子,居然向我手下留情,不过你总算没有浪费我这十六年的心血,终于练成了绝对无敌的一招了。”
    三月,敕造新明堂成,号通天宫,女皇御旨大赦天下,改元万岁通天元年。
    御礼堂中,刀凤池正在批阅檀卷,解决了雷州一事后,自月前回到雷都,刀凤池便见未曾审理的檀卷已聚积如山,当下好不头痛。
    看了半天,刀凤池突然气呼呼地将手上檀卷猛掷地上:“又是他!认真是惟恐天下稳定,动辄便罗织谋反罪名,我看真正的就是他!”
    陶三十少捡起檀卷,瞄了一眼,马上明白了刀凤池生气的原因,只是檀卷还得继续批,便又将檀卷呈上:“大人,这家伙作恶多端,早晚会有报应,只是现在他尚得皇上欢心,谁也动他不得,我们能做的,大概就是将案子判得公正,减少祸害了。”
    刀凤池固然明白,只是看了半天,十份檀卷中倒有份都是一样的告密案子,因此不由渐渐火气便上来了,宣泄了一下,刀凤池郁闷稍抒,便又继续接过檀卷批阅。
    又批了一阵,刀凤池和陶三十少听见有两个人便聊着便走将进来:“马大哥,那些工具就麻烦你来辅佐准备了。”“许邵你安心吧,这点小事马大哥一定会帮你准备好的。”
    非论在什么糟糕的时候,只要听见许邵的声音,就会让他的同伴精神一振,陶三十少望着走近来的二人,笑道:“哈哈~~荣弟,你又带许邵去哪里了?是到右营找乐子了?”
    陪着许邵一起走进来的巨汉正是马荣,他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道:“陶大哥,别把我说得这么游手好闲好欠好?许邵又不喝酒,去右营除打斗就没有其它乐子好找了,现在右营的人已经全被许邵打怕了,也没有人肯陪我们玩了呢。”
    刀凤池看着这班手下们,心情稍宽,说道:“马荣,你就别老拿许邵说事,他不喝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问过廖师德,他说简直有些人是不得喝酒的,象许邵这样一沾酒就全身起风团,麻痒难耐的人,以前在朝中也有过一个。”
    许邵一听刀凤池这么说,马上收起笑容,问道:“大人,你说的那个人难道就是~~”
    刀凤池颔首道:“许邵你说过你那遇害的父亲名字叫许之庸,而廖师德所说那个沾了酒就会全身起风团的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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