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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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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抬起头,赫然便是郭明义一样的面容:“师父,不能如此消极。弟子刚才已经说了,魔物之所以强大,只是因为如今恰逢乱世,战乱不断,人心自然险恶,所以怨念集结。如果我们韬光养晦,暂时和魔物达成妥协之策,缓以图之,等到朝廷平定叛乱,盛世重临,人心思定,那些魔物自然也就不能兴风作浪了。”

洪元圣祖师摇了摇头:“你啊,还是太单纯太幼稚,你当真以为,人心之恶是因乱世而起,而盛世就没有吗?

年轻男子一愣,竟然接不下话去。洪元圣祖师继续道:“人心之恶,起于贪欲,只是因为乱世动荡,所以暴露无遗,而盛世太平,都掩藏在礼法之中,其实并无两样。”

年轻男子抗声道:“照师父这么说,岂非我们永远毫无胜算?”

洪元圣祖师道:“这数月以来,我闭关悟化,苦苦找寻一条能克制魔物的路径,因此元气大伤,幸好还颇有所得。单纯以表象来看,若想克制黑暗,必须秉持光明,可这世上并无纯粹光明,况且,内心光明,也不代表必定心中无恶。比如我本身,就算已经达到了万化归一的境界,可依旧心有杂念,所以才会被魔物揪住,差点性命不保。”

“我们道家,倡导的是朴素自然,随心而为,只是一旦自然起来,就做不到心中无念。因此,道家之法无法解决魔物之乱。唯有佛家,尚有一线生机。佛家讲究的是四大皆空,心中无念,一旦无念,无有恐怖,只怕这样,或许可以一拼。”

年轻男子听得瞠目结舌:“师父,四大皆空只不过佛家追求的一种境界,从古至今,无人可达,只要是人,那都空不了,真能空,就成佛了。”

洪元圣祖师道:“没错,就是成佛,才可和魔物一战!”

年轻男子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师父……这……这……那么多佛家前辈苦心修佛,可到头来成魔的倒是不少,成佛的可没有一个啊。这跟毫无胜算有什么区别?”

“算了。”洪元圣祖师叹气道,“你这辈子毕竟悟性不够,等修了看下辈子吧。”

年轻男子见如此说,不敢相强,只好怏怏地出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白衣女子掀开了竹帘,款步走了过来,倒头下拜,口称:“师父。”

闭目静坐的洪元圣祖师睁开眼睛,满是慈爱地看着她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后天便可跟魔物签订契约,苦苦后人,这千古的骂名就由我来承担吧。九转轮回,不过就是一个美丽的神话,可触而不可及,只希望九世之后,他能幡然醒悟,立下和魔物不共戴天的决心。“那女子抬起头来,果然便是朱若云:“师父,为什么需要九世轮回?”

洪元圣祖师道:“他的心已经被魔物扰乱,邪念侵骨,这世无论怎么修为也是祛除不了的。要想彻底祛除,唯有通过死亡的方式,冥界有物名孟婆汤,能够忘却所有尘世的记忆。但我不得不防,有些记忆是一次两次孟婆汤消除不了的,只有连续喝下九次孟婆汤才可以大功告成,确保他永远不会记起。”

白衣女子再次拜服在地:“师父,你要我做什么?”

洪元圣祖师欣慰一笑:“你能这样问,说明我没看错人,你聪慧灵敏,一定能担当重任,随机应变。九世之后,大家尘归尘,土归土,就连我也不能逃过天理,忘却前世,那时总要有人提醒他肩负的使命,提醒他这个看似繁华的世间一直潜藏着穷凶极恶的邪物。”

白衣女子惶然道:“可是,师父,我也是人,我也要过奈何桥……”

洪元圣祖师静静地打断了她:“徒儿,天理也是可以破的,只是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逃脱轮回之法,只是永远留在世上,要受尽噬骨焚肤之疼痛,生无可恋,死亦无可恋,你要想清楚了。”

白衣女子坚决地道:“师父,只要是为了这天下苍生,只要是为了你,只要是为了……”说到这里,犹豫片刻,红霞终究飞上了脸颊,声音也变得轻微如同蚊子哼哼,“为了他……”

“你过来,我教你夺魂之法。”洪元圣祖师看在眼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中竟觉得酸楚无比。

洪元圣祖师附耳将夺魂要诀全部传授给了那白衣女子,末了才道:“你可找一个叫鉴印的大师,他可以帮你,他也是个怪物,跳脱了轮回。最要紧的,你要记住四句话,将来转告给他:无根无长,皆根皆长。无喜无痛,全喜全痛。悟破了这四句话,他才有可能找到成佛的道路。”

白衣女子哭着跪倒在地:“师父,弟子谨领。只是……只是小姐他决意阻拦,弟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洪元圣祖师的脸色渐趋严峻:“她虽是我女儿,但既与公义相悖,便也由不得我了。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场景又变幻了,这次变得非常的快,所有的景物都化为曼妙的花瓣和蝴蝶在眼前纷纷地飞过,梦幻般的色彩涂满了整个天空,但当绚丽过去,映入眼帘的却是无边无际的昏暗和弥漫张扬的大雾。

雾中依稀竖立着很多旗杆,上面飘着的是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旗帜,或插于岩石之中,或斜立在泥土之上,依托山形地势,形成了一种古怪的阵法,浓雾就是因此而来。

年轻男子焦急地踮脚举目四望,却一点人影也没瞧见,他满头大汗地想了一会,跑到最近的一根旗杆处,就想把那旗杆给拔出来,后面忽然传来冷冷的一个女声:“这样是没用的。”

“小姐。”年轻男子讶然回头,王芳艳站立其后,冷若冰霜的面孔上映射出一种扭曲的仇恨:“父亲这样做太不厚道了,既然答应跟魔物签订契约,就不应该暗自布下这遮天云雾阵,这下倒好,困得连自己人都走不出去了。”

年轻男子一愣,还没来得及接话,旁边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音:“小姐这话说得好,既然只困住了自己人,困不住魔物,那有什么好厚道不厚道的呢?契约里面可没有说不可另外布阵,小姐这么咬牙切齿只怕是另有苦衷吧?”

王芳艳一惊:“怎么是你?你明明在后方,这雾这么大,你是怎么过来……”说到一半,却恍然大悟:“我晓得了,父亲最宠爱你,自然将这驾驭云雾阵的方法教给了你。”

朱若云缓缓走出,抿嘴一笑:“小姐为什么要顾左右而言他?刚才你话里自相矛盾,能不能解释一下?”

王芳艳冷下脸道:“你没资格让我解释!”

朱若云道:“你既然解释不了,那我来帮你解释。魔物虽然主动愿意签下这蒙骗世人的契约,但毕竟也有一丝心虚,天底下没有绝对的胜算,而洪元圣祖师又老奸巨猾,若是设下什么陷阱,岂非阴沟里翻船?小姐素来和魔物亲密,所以委托了你来,继续动摇师兄的心智,还有,若得方便,在师兄灵魂深处做一个烙印,确保九世轮回都洗不掉,这样可保天下太平,法术界永无翻身之日,不知道我猜得可对?”

王芳艳恼怒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么会编故事,真应该在民间做个说书人。你既然有疑心,那我便走了是了。”

朱若云突然飞身一跃,拦住了她的去路,笑道:“师姐莫走,走了我便白来这一趟了。你这一走,必定养精蓄锐,来日方长。师兄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也不能老跟着他,这样你总能找到机会跟他亲近,也总能达成目的,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人就是我了。”

王芳艳怒道:“那你想怎么样?以你的功力,拦不住我。”

朱若云道:“我也不用你等太久,只要你亲眼看我做完一件事,你便可以走了。”

王芳艳忍不住问道:“什么事?”

朱若云突然收了笑容,两眼迸发出凌厉的杀气,指着年轻男子一字一句地道:“杀了他!”

王芳艳和那名年轻男子同时全身一颤,失声叫道:“什么?!”

朱若云身形已起,纵然王芳艳反应过来,挡在前面,可朱若云的速度比她更快,直接一招毙命,用的竟是洪元圣祖师的绝招“灭绝天象”!

朱若云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早已花容失色的王芳艳,低低的道:“我会跳脱轮回,辗转九世地找他,每一世都会抢在你的面前将他杀死,好让你们下不了这个烙印,除非他已树立跟你们决一死战的觉悟和信心。”

落叶飘飞过来,纷黄的暗淡衬托着朱若云如花的笑靥,那是一种明知死路也要走下去的勇气,那是一种知道万劫不覆也要沉沦的慈悲。

落叶一年复一年的飘落,忠实地遵循着季节的变换,物是人非,随尔去,任漂泊。

朱若云站在鉴印大师的身后,失神地看着眼前满是金黄的深秋。良久,只听得鉴印大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音悲凉:“你去吧。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只有杀了他。可惜这一世又失败了。”

朱若云闭上眼睛,沉默着转身出去,只是在迈过门槛的时候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亲手杀他,心里很难受吧?”鉴印大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朱若云没有回答,她只是身子一软,靠在门框上失声痛哭,泪如雨下,直哭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黄叶飘落过来,软软地降落在地上,承接着那一滴滴晶莹的泪花。

那不是朝霞的露珠,却也最终会因现实而干涸。

如同残败的落叶,一旦离开树干,便无可回头。

又是一年深秋,在一株美丽得有点妖艳的枫树上,换了另外一个躯体的朱若云紧紧地贴伏在树干上,两眼紧紧地看着下方,右手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时机到了!朱若云飞身跃下,将匕首狠狠地插向对方的心脏,那人却转身用手轻轻一挥,将她反弹到树上,撞出口中血丝遍地。

清秀男生眉毛一挑:“你以为你杀得了我?”朱若云强忍住全身的剧痛,一点一点地爬起,声音轻微却不失坚决:“我必须杀了你。”

清秀男生疑惑道:“为什么?不,我更应该这样问,我的师父,鉴印大师为什么要派你杀我?”

朱若云看着他,满眼都是痛惜:“你的确是最聪明的人,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你打不败魔物,如果我不杀你,他们一定会把你虏去,把你同化。我的任务就是不能把这最后的胜算拱手相让。”

清秀男生若有若无地笑着,笑意中满是自嘲:“你说的是那天我和魔物首领碰面,却并未出手?你以为我杀了他,天下就能太平?如果真的这么简单,为什么洪元圣祖师不想方设法找出一个杀他的法子,而是费尽周折弄出什么九转轮回大印?”

这句话问得朱若云瞠目结舌,半晌才结结巴巴地答道:“师父……自然有他……他的想法。”

“也罢。”清秀男生若有所思道:“我要去见师父,有些事该要说明白了。你放心,我失败了,用不着你杀我,自然有人杀我。”

金黄的脉络中也曾经流淌过年轻的血液,越到死亡之时,生命反而显得更加绚烂。

清秀男生衣衫袂袂,面带微笑,从容地面对着一脸消沉的鉴印大师。

“聪明反被聪明误。”鉴印大师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愿与魔物为敌,那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若想对我做什么,不必顾虑。”

清秀男身朗声道:“师父,你以为只有黑暗才能滋生魔物?”鉴印大师眉毛耸动,惊讶地道:“你说什么?”

清秀男生道:“邪念无处不在,即便光明,也非永固之土。最可怕的东西藏在最温暖的地方,所以洪元圣祖师才说一定要成佛。弟子不才,苦思数月,总算思索出一条道,只是未必能够一举功成。倘若弟子身败而死,请师父传言给我的下一世,洪元圣祖师所言‘无喜无痛,全喜全痛’的真正含义是要我们懂得心中无念,而无念即是有念,无私念而有天下念,才能真正找到成佛之路。另外,你让我找的那件仙器我也已经找到了,东西是好,只是还需人来用,我已将它封存在一块玉佩之中,也烦请师父一并将它和口诀传下去。世间能人无数,我不信开启不了这条为佛之路。”

说完这些,清秀男生毅然转身,大步离去,流光潋滟的眼神中传递着不屈的顽强。

这个强大如神的男生,在那一瞬间,或许早已悟破了自己的死亡。

郭明义猛然后退,后背撞在一块冰冷的岩石上,他停下来,弯下腰,大口地喘着气。抬起头,恰好看见朱若云手中握着那把熟悉的匕首,怔怔地看着他。

郭明义忙道:“等等……我已下定决心跟魔物决一死战,你可以收起那把刀了。菩提所说仙器,是不是在我胸口的这块玉佩里?”

朱若云缓缓地点头,郭明义顿时有种百感交集、啼笑皆非的心情,众里寻他千百度,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是,那里面虽然会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器物,却没有任何作用,只能当普通的兵器用,甚至连一点法术都没有,怎么能叫仙器呢?”

朱若云道:“莫陵的透明棍子不也没什么作用么?你没有驾驭它的能力,它自然变不成仙器。”

郭明义追问道:“怎么样才能驾驭?”这次朱若云答得倒是简洁:“成佛。”

郭明义叹口气道:“算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能跟我一起出去么?”

朱若云犹豫了一下,道:“可以,但我的真身不能出去,它们一直想杀我,要不是师父想了个这么绝妙的好法子……”

“洪元圣祖师为什么能够开启一个人的执念环境?”郭明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朱若云对洪元圣祖师的赞美。

朱若云温然一笑:“不是他开启的,是鉴印大师开启的。”

郭明义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想起莫陵说的话“只有魔物才能开启执念环境”,难道说,鉴印大师其实也是……

半空中白光一闪,郭明义突然出现,倒把莫陵吓了一大跳:“朱若云找到了?”

郭明义点头道:“找到了,不但找到了她,还有一个大收获,我知道另外一件仙器在哪里了。”

莫陵兴奋道:“真的?在哪?”郭明义掏出胸前的玉佩:“一直在我这里。”

莫陵愣了好大一会儿,差点跳了起来:“什么?!是这个?你确定没有弄错?这分明就是一件普通的兵器,我看你摆弄过不知道多少次了!靠这个怎么打赢魔物?”

郭明义正色道:“在见到姜子牙之前,你那伞也就一废物。”一句话堵得莫陵哑口无言,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仙器也是被封住了?”

郭明义叹道:“恐怕比这个要复杂,仙器没有被封住,我随便就可以召唤出来,但是它回复不到仙器的模样,是因为使用者不合适。据说只有佛才能使用这个仙器。”

莫陵怔住了:“我们要找佛?去哪里找?恐怕真的只有死了才能去西天极乐世界找你的佛了。”

郭明义道:“这里的佛到底是什么含义,现在也不明白。朱若云唤起了我九世之前的回忆,洪元圣祖师也反复地提到,要成佛,才能最终战胜魔物,因此我猜测,这里的佛并不是指真正意义上的佛祖,而是自己内心悟化的境界。归根到底,还是回到了我们最开始的问题,用什么去战胜光明魔物?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只怕是没有办法动用仙器的。”

莫陵道:“不用你说,早在老头那儿,我就想过好多遍了,光明魔物是从光明中孵化而来的,按照一物克一物原理,应该用黑暗克制,可是这样就存在一个悖论,魔物本身就由人的邪念实体化而成,如果我们还倡导内心充满黑暗,那不是就跟魔物同流合污了吗?”

郭明义道:“没错,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几百年来没有人找到答案,洪元圣祖师没能悟破,鉴印大师没能悟破,你也没能悟破,所幸,我现在知道有一个人曾经无限接近这个答案。”

这下子莫陵倒是很快猜出来了:“菩提!”

郭明义笑道:“奇怪了,你怎么知道?”莫陵道:“这还用想吗?你的九辈子出生都是为了和魔物对抗这个使命,加上菩提是天纵英才,鉴印那老头和朱若云又怎么会放过?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才有这智慧可以找到这仙器和答案了。可恨那老头,既然早就知道那段机缘,为什么当初不让我们直接时光倒流回去找菩提了事?还要我们跑出来受那么多苦难。”

郭明义沉思道:“鉴印大师从来做事谨慎,他不让我们这样做只怕里面还有内情。但有件事倒是很让我注意,那就是菩提的死因。你知道菩提最终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吗?”

莫陵奇怪道:“这个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在上铺传说里,他为了解救他那个好兄弟,不小心死了。”

郭明义紧接着追问道:“怎么不小心死了?是不小心死在他兄弟鬼魂手下,还是不小心死在自己轻敌大意之下?”

莫陵一愣,郭明义又接着问道:“我换一种说法,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不小心死在鬼魂的手下?会不会因为轻敌大意或者误操了阵法而被害死亡?”

“绝对不会!”莫陵终于知道了郭明义为什么对菩提的死因耿耿于怀,“所以菩提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原因而死。”

郭明义缓缓地道:“问题就出在这里,菩提因何而死,我们不知道。但这并不诡异,诡异的是所有人,包括他师父鉴印大师,包括魔物,都对他的死亡讳莫若深,这又是为什么?”

莫陵道:“魔物不愿意说,是很容易猜出来的,毕竟菩提无限接近那个答案,也就是说,菩提曾经是最有希望打败他们的人。可是鉴印大师不肯说,这就有点奇怪了。”

郭明义道:“在我残存的几世记忆里面,刚好有菩提的片段,是他最后跟鉴印大师告别的场景,说他去追寻那个答案,如若不成功,就只有身死,我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因为这个而死的,那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披露?是不是这里面还有什么很深的玄机?莫陵,我有种预感,菩提的死因里面很可能就蕴藏着打败魔物的关键。”

莫陵托腮想了半天,道:“其实,鉴印大师不愿意暴露菩提真正死因的原因并不难猜,这说明他并不认可菩提找到的那个答案。这当中还涉及到一个问题,就是菩提所谓的真正答案到底是不是洪元圣祖师的那个答案,谁也不知道。你相信谁?相信鉴印大师还是菩提?”

郭明义想了想,坚定地道:“菩提。无关对鉴印大师的怀疑,菩提是我的前世,加上我和他有两面之缘,我能感受到他对抗魔物的决心和意志,我更相信,如果内心没有这天下,没有坚守那公义,那么他根本无法发现这仙器,也无法打败魔物救我一命。”

莫陵浅浅一笑:“那就去找吧,去找菩提真正的死因。”

郭明义疑惑道:“去哪里找?菩提死的时候距离现在上百年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死亡的真正地点啊。”

“笨蛋!”莫陵不客气地骂道,“他不是还留给了你一件至宝吗?”郭明义醒悟过来,纠正道:“是两件,还有一件是七色舍利。”说着,已经将胸口的玉佩解了下来。

莫陵道:“何必解下来?你就戴着,我们都看得到,小心弄丢了。”

郭明义沉吟道:“当今世风日下,你一个大男人凑在我胸口看,难免会有非议。”

莫陵哭笑不得道:“罢了罢了,说正事,你把那兵器召出来我们看看。”郭明义点点头,大喝一声:“天地化万物,乾坤尚未泯,破!”

白光一闪,那个古怪的兵器悬浮在半空中,浑身散发着五彩的光泽,郭明义有点吃惊,他已经很久没有召唤玉佩了,这次看着总觉得似乎哪里又有了不同。

一转头,见莫陵看着兵器发呆,郭明义忙问道:“是不是有哪里不妥?”莫陵道:“刚才你念的口诀是谁教会你的?”郭明义一愣道:“玉佩上有微雕,上面就写了这句口诀。”

莫陵道:“你再收回去,我来试试看能不能召唤它出来。”结局很明显,无论莫陵怎么表情丰富地喊,兵器就是死活不出来。

莫陵泄气道:“失败了,看来这玉佩果然并不是法器,而是某种封印,菩提是将这个至宝留给了自己的后世,那么也就是说,这句口诀也是他自己创造的。”

郭明义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发现?菩提聪明绝顶,创造一种封印和口诀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莫陵“嘿嘿”一笑,不再分辨,话锋一转道:“我记得你说,这个兵器后来发生了一些变化,是吗?”

“没错。”郭明义突然想了起来,“就是在鉴印大师的院子里,我心血来潮把它叫了出来,结果惊奇地发现,上面原本有点游龙戏珠浮雕不见了,你看,现在这柄子上光滑得连人影都照得出。”

莫陵托腮道:“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刚刚悟化了一些东西,突破了你心中的魔障,敢于直面宿舍屠戮事件。如果我们假设,这件仙器跟玉虚杏黄伞是一样的,在主人的心境达到一定的境界时,就会自动破除封印,那么就可以合理解释浮雕不见了这个变化,所不同的是,你这件仙器不是一次进化,而是逐次进化。”

郭明义道:“你这都是假设,没有前提的假设不能成立。”

莫陵安详地道:“可是我这个假设却能解释菩提之死。虽然搞不懂到底菩提是自己死的还是魔物杀了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最后穷尽心力也没能逼出这件仙器,也就是说,他终究还是没能悟透洪元圣祖师向往的最高心境。”

郭明义一愣,没错,如果当年菩提能够提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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