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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先生-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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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薛先生是吧,你别在意啊,我和老廖这多少年的朋友了,我也没成想这事儿会这么大,我想具体发生什么事儿老廖都能和你说了,现在上头主要是保密,不然这一引起恐慌了能造成的后果我想你也知道……”
孙警官和廖大师掰扯了一阵就端正了一下态度看着我直奔主题,“老廖说稳妥起见,要找人帮他,之前我也帮他找了两个,他都说信不过,这就把你叫来了,我没信不过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这看着……啊,那个,不像是干这行的……”
“老孙!没完了是吧,说正事儿!”
我心里挺无语的,幸好这廖大师把孙警官的话茬儿给断了,不然我真想问问,我这看着像是干哪行的,怎么话听着这么别扭呢!
孙警官被廖大师呵呵斥的清了清嗓子,“老廖,你这脾气压压,我这不得把事情说清楚了吗!”
磨叽了一会儿这个孙警官才又看向我,“这事儿主要是我负责的,既然老廖说信得过你,我也就信得过你,但这件事,谁都没遇到过,现在村子被封住了,内部人是不可以出去的,你的任务呢,就是配合老廖,把那个……
长毛的东西给弄住,最好啊,让他能消停的躺倒棺材里,这事情现在压得很费劲,怎么说我们这都放枪了,要是真的查起来,上头得看到实物啊……”
我皱了皱眉,“孙警官,你的意思是,必须要保证这个毛尸全须全尾儿的?”
搞笑呢,这东西就得烧啊,让他躺回去在蹦出来了呢!
“也不是,主要是得看出来他……”
“这个费劲啊!”
廖大师抬手打断了孙警官的话,“丫头,咱们该怎么灭怎么灭,老孙的意思就是给他们留点东西,烧不也能剩点渣子什么的么,不然这事儿闹大了上面要是什么都没看到不就属于造谣生事浪费警力资源了吗!”
我明白了,就像是师哥讲的,什么事都要作报告,看证据或者是看图说话,有程序!
孙警官在旁边点头,“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但最好要比渣子剩的再多一点……你们最好是能让这个东西别变形……”
廖大师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两下,“老孙,那咱也别那么麻烦了,灭个屁啊,我直接给他引到你家得了呗,全须全尾的,你俩在喝点小酒叙叙旧。”
我心里差点喷笑,这个廖大哥说话不是一般的哏啊!
第309章 压住
“啧,老廖,你看你,这不是我的工作吗,现在是我看到了,我几个同事看到了,可是上面没看到啊,咱现在封村都是县ZF小范围下达的命令,要是闹到市里了呢,省里了呢,必须得留下点证据啊,不然放那几枪的责任谁扛啊,我是扛不了!”
我一看这孙警官急了,想了想还是道出心里的疑惑,“孙警官,其实这种事,最早国内好像也发生过,你也可以上报,廖大哥也说了,开棺时有很多的村民都亲眼看见了这个毛尸,而且,这个毛尸还出手伤了一个警察,那这人证就已经有了,子弹或许对这种毛尸没什么作用,可我听说不是有一种枪,威力特别猛地,一打,就能让一个地方给炸开……”
“四姐,你说的是火箭筒吗。”
小六在后面插话,我挥挥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枪,但是在电视上看过,肯定有,一枪下去,能把石头都炸碎的,就算那个毛尸再厉害,可要是挨了这一枪,那保证就四飞五裂了。”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啊,尸这种东西是实体的,它也可以理解成人,只不过是皮糙肉厚身体灵便思维兽性的人,虽然它攻击力或者是杀伤力都高于脏东西,但这个实体一破,那他就没得玩儿了啊!
我们先生跟他斗的时候要是破他的身体,逼他吐出喉咙或者是胸腔里那口化煞的气,反正都是破身,那还不如借住尖端武器,省时省力,这样一来多方便啊!
孙警官听完我的话就再次紧住了眉头,“小姑娘啊,这话你不是第一个说的,但这么一来事不就往大了整了吗,咱先不说我申请上头核查这件事需要多少时间,最重要的是这村里山都是矿山,底儿都是空的,那弹药炮一下去,打准了把那个东西灭了还行,要是没打准呢,把人矿洞给炸废了呢,那东西蹿的可老快了啊……
再者说,咱现在可是和谐社会,我要是不亲眼看到了我能信吗,这要是弄利索了传出去就传出去了,这要是没利索了再死了几个人那不得人心惶惶啊,真到了那步谁收场啊!”
听了半天我明白了,总而言之就两字,大事化小,小事就算是没法化了也得给人‘压住!’
这就齐活了,孙警官又叨叨了一通钱啊什么的,那都不是问题了,我来也不是奔这来的,一是跟着廖大师有这层关系,主要是活让人兴奋啊。
聊得差不多了廖大师就招呼我和安九上了车,孙警官开车带路,小六开着我们的车在后面跟着,坐进车里后廖大师还在就这事儿跟我聊着,“丫头,其实问题就出在这个山了,按理说这个村儿其实真不错,有矿还能差钱吗,谁穷这村都不带穷的……”
我点头表示赞同,一进村我就发现这家家户户都是大房子,高门大院小别墅,只不过现在可能是被那个毛尸给闹腾的,有一户算一户都是大门紧闭的,安安静静,狗都不叫。
“之前把,这村里也出过类似的事情……”
“以前就出过毛尸?”
“哪啊。”
廖大哥耐着性子看着我,“以前也有过炸山炸出东西的时候,正好赶上第二天下雨,村里好多人都捡过宝贝,啥金钗子啊,铜钱啊,这都是文物,人家捡完后就去文物局上交鉴定,评完等级后就属于做特殊贡献了,国家会有奖励,所以老百姓一见到这事儿就愿意凑热闹,不然这毛尸还不能让这么些人看到。”
“挺多人看到吗。”
“差不多半个村子的人吧。”
廖大哥嘴里叹了口气,“我给人开棺不是头一回了,谁能想到里面会躺了这么个东西,真******尿性……”
“那现在就确定不了它藏在山上的哪里了吗。”
廖大师拧了拧粗眉,“要不说这问题就出在这山上了,这矿山里面到处都是洞,正好就适合它藏,先且别说能不能确定它在哪个洞里了,那里面乌漆嘛黑,你说谁敢贸然进去逮他,必须得给他引出来,然后才能想法子去灭,麻烦啊!”
我没应声,想着这事儿的确是很麻烦。
没急着让孙警官带我去安顿的住所,而是先去了那个被炸开的老坟地,孙警官一听还有几分紧张,说要不要叫几个同事一起上去,廖大师倒是摆了下手,还算的上是气定神闲,“白天应该没事,成气候怎么也得过个十五,我算了,下个月八号才是十五,得接日月之气……”
孙警官没在多言语,开到山脚处直接停车,这地儿的山头都不高,丘陵地貌,大小山脉都是连延起伏的,我下车后还四处的打量了一圈,远处隐约的还能看到空旷的厂房,抛除没有人气儿耳边净是风声外,一起都还算是正常。
一行六人穿着林子直接上山,走到一个坡起处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一道在树木间拉起的警戒线,在警戒线里面,很清楚的就看到了推出的土堆和一尊大大的棺材,棺材是真的很大,长度是正常的两米左右的长度,但宽度却超出一般棺材的几倍,我加快脚步,钻进警戒线里一看,双眼不禁睁大。
“这是上好的楠木啊……”
嘴里轻轻的念叨着,难怪棺材会这么宽,加厚了,眼睛凑近去看,一层木头刷了一层防腐蜡油再贴一层木头,前后一共加了三层,由此可以推断,这个毛尸在百年之前肯定是个朝廷重臣,不然哪有这待遇啊!
这楠木虽然在土里埋得久了,除了脏些,腐烂程度却很轻微,这木料,现在找都不好找了!
“薛丫头,小心啊……”
廖大师还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胳膊,棺材旁边还有炸出来的深坑,乱糟糟的一片,他怕我掉下去,我道了声谢认真看了半天,主要是看见好木料就兴奋,尸体这茬儿都好悬扔到脑后了。
“那个,薛先生,这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咱先回去吧……”
孙警官是真紧张,站在警戒线那里一边谨慎的打量一边小声的催促,我没回话,而是掏出了我私人的秘密武器阴阳盘,调节了一下方位后观察了一阵指针,忽然就有几分紧张,“走吧,先回去吧。”
廖大师不解,“在看看也行,不用管老孙,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
我没多说话,“廖大哥,先下山吧,等我带全东西咱再来看。”
关键我瞄着这指针不对劲儿,那挎包我还忘带了,这要是遇到点什么事儿不得麻爪啊,我目前还是主要靠借气儿才能来劲儿啊!
廖大师点头,“成,先给你安顿下,下午没事儿咱在上来看,得确定那东西躲到哪了。”
我嗯着,脚步略有些匆忙的朝着警戒线外走,刚钻出去,安九就在一旁言语了一声,“我这虫儿不对,有东西……”
“啥东西?!”
孙警官当时就是一激灵,还没等安九回话,林子里随即又传出了‘咕咕~咕咕~’的动静,“老廖!这啥声儿!”
天啊,这孙警官惊乍的我都要毛了!
廖大师无语的看向他,:“妈的野鸡!你怕什么啊,我还在这儿呢!!”
话音一落,这野鸡叫的动静越发的明显,‘咕咕~咕咕~~!’
我想说赶紧走,但是下一秒,就听到了一记凄厉的,‘咕咕~~嗷啊~~~!!’
孙警官瞪大眼,“这野鸡咋叫的像是被人放血了呢……”
廖大师的脸也白了一下,“这,这可能是发情期呢,下山吧!走!!”
我们几个都没含糊,脚步匆忙的穿着林子,没走几步,血腥味登时刺鼻,树枝嘎吱摇晃的声音随即入耳,本能般寻着声音去看,脑门子当时就麻了!
老实讲我一时间没看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像是个人,没进化全乎的,身高一米八左右,除了脸,那浑身都长满了那种貌似霉菌一样的长毛,一扎多长,比藏獒的毛都密集,脸上却是干瘪瘪的,黑的如同轮胎,牙齿特别的长,嘴里咬着个半死的野鸡在光秃秃的树枝间嗖嗖蹿腾,甩的那野鸡的血像是下雨似得到处乱飞!
我嗓子里卡进了一口凉气,就跟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惊悚,你妈,这看到活物的感觉就是酸爽啊!
唯一万幸的是那东西没奔着我们来,而是在枝杈间跃来跃去几下便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前后不过五秒,但我敢保证凡是看过这画面的那心里阴影都得持续个一年半载……长得太丑了!
“我的亲妈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孙警官,“老廖!你看到了吧!他,他,他出来了啊!你不是说他白天不敢出来吗!他怎么还能出来啊!”
“你去问他啊!”
廖大师也急了,指尖用力的挠上自己的头皮,“我也不知道这咋回事儿!那哥们儿也不他妈按照常理出牌啊!”
第310章 自古只有初生牛犊不怕虎
“老廖!那就别愣着了,我这陪你出来接人抢都没带啊,咱们先下山吧,别一会儿他没吃饱回来找咱们!!”
孙警官说完扭头就走,嘴里还控制不住的念叨,“爱谁在这待着谁在这待着吧,我是一分钟都不待了。”
廖大师还拧着双眉,看着孙警官的背身一脸窝火,“你他妈急什么,真来了那也是先吃我,揍性!丫头,你说……”
我看了廖大师一眼,与无声中交流了一下心得,这就是和同行出来办事的好处,很多事不需要说透,一个眼神廖大师随即明了,挥挥手,“罢了,先下山吧,回头再说!”
一路再无言语的直奔着山下停放的车辆疾步走去,我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个毛尸,大白天的都能出来明目张胆的觅食……
要是都到这份儿上了那就不是不着急的事儿了!
刚打开车门小六就在后面扯上了我胳膊,“四姐,刚才那东西你看清楚了吗,我怎么离大老远看一眼这浑身就开始不舒服啊……”
“煞气冲的。”
我轻声的回了一嘴,“这种长毛成事儿的尸属于至阴至邪的东西,在棺材里睡了那么久,一出来接了气,化煞后阴邪之气就重,猛一接触正常人的身体都会不舒服的。”
简单理解就是那尸体已经全身病变了,就好比说你去医院的重症室看望病人,在那里工作的小护士都习以为常啥事儿没有,但一个没接触过那些的普通人一到那环境就会全身发凉。
再比如就是谁都知道的殡仪馆墓地,那里的工作人员也很多,每个人也都习以为常,但是普通人去了还是不舒服,难受。
我们的说法就是阴气重,科学解释就是负能量,视觉影响的心理,消极能量忽然过度接收从而导致的身体反应异常。
当然,这个‘异常’是可轻可重的,人和人之间的个体差异很大,就像是小六,他看到了这个毛尸只是感觉到难受,但廖大哥嘴里可有个老头子看了一眼当时就没气儿了。
我们会说是气冲的,科学解释可以讲是吓得,瞬间心梗之类,总之都是有关联的。
小六的脸色还是有几分难看,我想多安慰几句,例如你看习惯就好了啊,你适应了就不会害怕了,可怎么想都觉得这话说出来别扭,要不是形势所逼谁乐意适应这个?
“那个,小薛先生啊,咱们先回去呗,回去再聊!”
孙警官在驾驶室里催上了,我是看出来了,那个毛尸是彻底给他弄出阴影了!
嘴里应了一声我拍了拍小六的胳膊,“我不是还在这儿呢么,放宽心,去开车吧,跟着我和廖大师的车。”
小六哦了一声有些忌讳的瞄了一眼这片山林去了我们开来的车,安九见状直接看着我来了一句,“那我也上小六的车吧,陪陪他。”
我嗯了一声看着安九小跑到小六身边勾上他的肩膀小声的聊着什么,心里安慰,嘴里则呼出一口气,关上车门前莫名的就有了几分忧心忡忡之感,大活是不好干啊!
孙警官的车开的很快,不夸张的讲你说他是一脚油门窜出去的都行,弯转的还急,本身这山底的路就不太好,给我颠的啊,好死不死的廖大师还冷着脸在旁边添油加醋,“对,快点,再快点,那东西撵上来了,马山就要抓你屁股了,着急和你喝酒呢……”
我心底再次喷笑,眼看着那孙警官的脸都黑了,“老廖!!”
廖大师插着双臂坐在我身边,嘴里无声的做了个‘草’的口型,“妈的还没怎么样就给自己吓尿裤子了,白当带把的了!”
“那是一回事儿吗!”
孙警官满是无语,“那东西的有多猛我又不是没见识到,那天要不是你一掌拍的快小王那命都没了,给三枪都不好使,一条胳膊给生拽下去了,这辈子都废了,我这儿子才上小学呢,家里那老婆孩儿都眼巴巴的盼着我回家,我不得多注意些啊!”
我怔了下,“小王?”
廖大师叹了口气看着我补充,“就是那天开棺前儿站在我旁边一个小警察,胳膊被废了。”
“生扯下来的?”
喉咙又有些抽搐,那么凶残?!
“小薛先生,你以为啊,要不我说看你太年轻呢,其实我不是怕别的,就是怕你经验不丰富,你这长得就跟学生似得,可这不是给你学习的地方,我们这件事关系很重大,一个不小心那命就得搭进去,所以必须得稳扎稳打,千万不能……”
“你行啦!!”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廖大师就是专业给孙警官泼冷水的,“老孙,在拿薛丫头的长相和岁数做文章我跟你急眼啊,人家长得俊碍着你事儿啦,非得你看一眼就想吐三头六臂长得和蜘蛛人似得你就觉得正常啦?!”
廖大哥瞪着眼睛看着室内镜里孙警官那一抽一抽的脸,“你倒是岁数大见多识广了,可刚才看到那东西后我看就数你叫唤的最凶,一惊一乍不够被你吓的,咋做到队长的呢,这小猫胆子吧……”
我抿着唇垂下眼,不得不说,这廖大哥的不吝的作风可以说是行业之最了,妥妥的真性情。
虽然得承认这个廖大师说话是真的很难听,可不知道为啥我一见这个廖大师上劲儿这心里就也跟着爽。
就像是那次在温奇他妈家,黄廖我们三人一起看到温奇他爹吃猴脑,还说什么明天要吃个大的,我亲眼看到廖大师嘴里做出个口型,‘大你妈比啊。’
这种脏话要是在别处听到肯定会被诟病素质低下,但在那个场合,我反倒觉得这几个字就是表达了我的心声,我是没想到,要不然我也想骂!
“老廖,我这是小猫胆子吗,我是顾虑的多了,自古只有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见过哪头老牛乱嘚瑟的,得知道轻重,不然你侄子怎么办啊……”
廖大哥嘴里哼哼着,“行了,我理解,你就别给自己找补了,事儿够乱的了,你要是害怕你就离远点,反正也用不着你上。”
说话间地儿就到了,就在村里靠近山头的一户人家,还是小别墅,院子很大,我们的车进去后直接靠到一边儿,地方足的还能进来两辆车,我隔着车窗看了一眼,“孙警官,这是村里的谁家啊。”
“哦,村长给找的,是他儿子以前的婚房,人家在市里有房子,一年到头回来住不了几次的。”
孙警官停好车就转回头看着我说着,“这村里空着的房子有好几处,有很多开矿的老板人家都在市里买的房子,在这儿都是偶尔住住,所以也算是间接地为我们的工作提供了方便,算是我们现在的临时办事处。”
我哦了一声下车,等到小六的车开进院子又听到那个孙警官继续给我交代了一阵子情况,意思就是我们处的位置算是村里的腹地,也就是离毛尸最近的地方。
而他的同事是遍布在村里四周的,因为这个村现在属于戒严封闭状态,所以他有一些同事是住在村口的老乡空房,以禁止外来人员随意入村,还有一部分同事是住在山后的老乡空房里,用意很简单,怕那毛尸从后面下山去折腾。
林林总总说了一堆,虽然我没看到啥人,但是监控是到处都有的,这些警察也都隐匿在四周围的老乡家了,不过人不多,全部的警察加起来也就不到二十人。
孙警官说他们所里出了五个,剩下的都县镇上里借调来的,人太少不够用,太多的话还是怕这风声传出去,不说别的,光‘舆论’这块就没人能抗住,否则也用不着廖大师这么远把我叫来了。
我一直点头,在院子里站了半天只看到了两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孙警官的同事,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后那俩人就该忙啥忙啥去了,其实也没啥好忙的,也就是和村里别处的警察互相用手台通通气儿,检查一下监控设施好不好使,就是那俩人都不太精神,各种加班加过头的疲惫感。
许是看出我心里的疑惑,孙警官小声的叹出口气,“他俩就是看到小王那事儿吓到了,虽然我们的工作是打击暴力犯罪的,但当时的情景太残忍了,小王的胳膊一瞬间就从肩膀下给生渍呼啦拽折了,当时那血多的像是喷泉一样的往外喷啊,你说那场面谁看到能不受刺激,可是没办法,出了这种事,只能我们上,谁叫我们是做这个工作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难怪孙警官这么害怕那个毛尸,经历过么,虽也觉得他在山上时那种控制不住的反应有些过激,但最起码他还有和廖大师斗嘴的力气。
反观那俩年轻警官就是各种萎靡,相比之下,还是孙警官这种状态能好点,最起码还算是活泛啊,人么,不就活个精气神么,疯点,闹点只要能沟通明白就没事儿,就怕抑郁啥的,有心结,最容易做病。
总之就是一句话吧,人民的卫士不好当,和平年代一样有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小薛先生啊,其实我这个人就是说话直,要是有什么话说的你不乐意听了你别在意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一起在山上看到这个毛尸了,聊了一会儿后这孙警官的态度倒也温和许多,“不过也是因为我这个性格,和老廖吧,挺对路子的,我们俩认识好些年了,他也知道我什么样,说实话,咱这个职业是必须冲在最前头的,可我有老婆孩子啊,我也惦记家里人啊,不是我惜命,是要真怕自己出了什么事儿那我老婆孩子不就……”
“我明白。”
我很认真的看着孙警官应着,“你放心吧孙哥,这事儿我会和廖大哥办利索的,说为国为民那是口号,我们这一行当就是要惩恶祛邪维护阴阳平衡的,你能相信我们,光凭这一点,就让我很感动,所以,我会竭尽全力的。”
孙警官很有感慨的看着我笑了笑,“别说,看你这表情我还真挺有底的,其实我挺信你们的,之所以会和老廖成朋友也是因为他帮过我类似的忙,十多年前吧,我有一个妹妹,刚二十出头,得病走的,就没了。
那阵儿我爸妈天天就说晚上听到我妹妹哭,我哪里信这个,就说他们是思念过度,可也奇怪,我那时候干工作也不顺当,在单位啥事儿没有,一出门就是磕磕碰碰,今天扭脚明天头上撞个包的,心里发焦,本来和我媳妇儿那阵儿刚结婚,三头两头就因为我这个心情吵架,差点离婚,后来我爸妈不知道托谁找的老廖,人一来,就说知道咋回事儿了,不服不行。”
我听的还挺好奇的,瞄了一眼说要进屋方便的廖大师看着孙警官询问下文,“什么事儿闹得啊。”
“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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