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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先生-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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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葆四,你在国内发生的每件事他都知道的,只要你好好的,他就会高兴,我们每个人都希望他能快点恢复,所以,你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别让他担心,你越好,他恢复的越快,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的站起来啊。”

“站起来……”

我吐出口气,“他还是站不起来?”

“腿没有知觉。”

我生咬着自己下唇,深吸了口气后点头,“爸,这样,我可以暂时不去找陆二,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要把陆二的详细情况告诉我,我还要他的实时病历和治疗记录,你们也不可以在对我报喜不报忧,行吗。”

夏文东的声音再次停顿,半晌道,“好。”

“那就发我邮箱……”

说完,我扔下手机坐回陆沛的办桌上,手习惯性的拉开他的抽屉,拿出他的半包烟看了看,抽出一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脑子里满满都是他那强忍控制脸部表情的样子,忍不住的瘪下嘴,混蛋,为什么非得要自己扛?!

‘铃铃铃~~铃铃铃~~~’

看了一眼来电人,我赶忙擦干净眼泪接起,“喂。”

“丫头啊!哎,你这声儿怎么了……”

我扯着嘴角笑笑,“变天儿感冒了,廖大哥,你有事吗?”

“没有!我有个事主约我过几天去你们那的省城,我想着正好去看看你,有时间没,见一面!”

“好。”

我点头,“有时间,您到了提前给我来通电话就行了。”

手机挂断后我小心的把烟按照原先的位置放回抽屉里,等到夏文东把邮件给我发来,我打印后又对着电脑挨个查陆沛的所有病灶,车祸导致的肋骨以及腰椎双腿骨折,脑血管堵塞,也就是俗称的烟雾病,后遗症就是失语,面部表情失控,腿部神经坏死——

厚厚一摞的病历还有详细的就诊治疗记录,我用了整整一夜,居然都没有看完。

……

“丫头!!”

一个星期后,我在约好的酒店门口接到了廖大师,他一看到我就只剩惊讶,下车后疾步走到我的身前,“喝!我就说新闻上报的那件事不能是你碰运气,这一看你的眼睛就是成事儿了!”

说话间还握了一下我的手,掌心间热流涌动,丝毫不受这寒天所影,他试我的气,我也给予回应,“足!!”

松开手,廖大师毫不避讳的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在你身前都得加点小心啦!”

我笑着摇头,“廖大哥,您可是我绝对的前辈,走,快进去吧!”

廖大哥笑意朗朗,身上还是那一套青衫布衣,冬天也就是稍微厚点,光着头皮,耐寒的厉害,“丫头,我就说你有一天肯定会了不得,上个月我就在新闻上看到你了,还不太敢相信呢,就是头发……这是命格顶的吧?”

和同道的好处就在这儿,不需要自己解释,点头就够了。

进包房,替廖大师拉开椅子,我发现他腿脚好像有些不太灵便,没多问,菜上齐后我给廖大哥倒酒,“廖大哥,我还以为你得等几天才能来呢,昨天到的省城,当天就给事主把活给解决了?”

廖大师喝了口酒就摆摆手,“没接,那活我干不了。”

有些小好奇,“怎么?”

廖大哥喝出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头,“他有两个活,一个,这里的事儿,我是没法给解决,另一个更麻烦,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与其硬来,还不如不来!看看你我就回了,也算没白来一趟!”

我有点不明白,“这么复杂吗。”

这不符合廖大师谁都不吝的性格啊!

廖大师轻笑一声,“丫头啊,我跟你说啊,现在啊,我是真知道这轻重了,具体的,你也别问,咱这行啊,最重要的,就是替事主保密,干成干不成,嘴巴,必须要严!”

这个我明白,随即点了下头,听着廖大师继续出口说着,“丫头,你的路还长着呢,我一看你这眼睛就知道,刚起势,运气还在继续出呢,等着吧,马上这名声就继续来了。”

我笑着摇头,“不就是十一月在四川那件事吗,都压下去了,除非我继续干这种活,否则哪里还会曝光啊,再说,我也不想再碰到这种事情,天灾么,能少则少,这才是我们先生应该盼着的。”

廖大师笑而不语,“你是悟透了?”

“算是吧。”

我呼出口气,“我这个开悟啊,就是度自己,身上的气太燥,凡事总是太急,冲的太凶,起势那天就是看明白这件事。”

廖大师还是笑着,眼睛一直在看我,“白虎入命,实为猛将,你要是不凶就怪了,我之前就想了,你这个开悟,肯定是和分寸有关,你这丫头精,什么都好,唯独就是脾气太急,太爆。”

我狡黠的看向他,“廖大哥不是也一样?”

“所以啊,我这才入门秉持佛心啊!”

廖大哥和我聊得热闹,“否则我这也出不了道!不过我做先生的造化,也就这样了,你不一样啊,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那都是命根儿里带的本事,起势后就如同破竹,我们都得排在你们后面!”

“哎哎哎,廖大哥,不带这样的啊,您在这么捧我这顿饭您请我吃啊!”

廖大师被我说的直笑,“妈的,说点实话你还不乐意!算了算了,不谈这个,总之你这个丫头等着,上一次新闻算什么,这名声还得继续开下去!”

我抿着嘴笑,看了一眼他的身后这才想起来,“廖大哥,您那个小徒弟呢?”

廖大师嘴里喝着酒,“在家养伤呢,这次没让他跟来!”

“养伤,怎么伤了?”

他喝了一口酒后皱眉,“咱们这行你还不知道吗,容易结仇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是要命的事儿!九月份,有人来找我茬儿,想报复我,这通折腾,差点没把我命搭进去!”

“谁敢找您的茬儿啊……”

廖大师脸朝我近了近,“你知道的,猜猜。”

我想到他刚刚那条不太灵便的腿,想想自己认识的,报复心还强的,“不会是在医院时那个黑煤块吧……”

“就是他!”

廖大师猛地一拍桌子,“这小子是修养好了啊,妈的给我玩什么飞降!除了他以外还找了两个和他差不多货!三个人轮流弄我!说真的,丫头,我是真的吃力,寡不敌众,那飞将你知道,打走了,还来,最后逼得我只能对命!”

我看他说的激动,“廖大哥,您那时怎么不找帮手呢。”

“我找了啊!”

廖大师看我还有些叹气,“找你,你离我近啊,可是你手机打不通,哎,你那阵是不是也出什么事儿了。”

我嗯了一声,“我稀里糊涂了半年,要阴阳平衡,十月最后一天才醒。”

简单的说了两句,廖大师也知道我生了孩子就没有多问,可他不是只认识我一个啊,张了张嘴,“那黄大师呢,您可以找他啊,三个降头师,当时得多危险啊。”

“老黄……”

听我提到黄大师,廖大哥的眼神黯淡了,干了一杯白酒看我,“他走了。”

“走了?去哪……不会是……”

身上的血液凉了一下,“他,黄大师人没了?!”

廖大哥紧了下鼻子点头,表情开始发闷,“没了,得大半年了,所以我现在也想明白了,咱们这行啊,一定要知道深浅,吃劲的活啊,不接就不接了,犯不上和自己较劲。”

大半年了?

还是我生完孩子晕晕乎乎的那段时间?

我想到两年前送黄大师进电梯时看到他头顶的那团红黑气,想不到……

“黄大师是高手的啊,他怎么会?”

“哎,老黄年纪大了,他这个人啊,就是骨头太硬,出手必然拼老命,不过这事儿啊,你猜和谁有些关系……”

“谁?”

廖大师沉了口气,“马娇龙。”

见我惊讶,廖大师点了下头,“去年秋天啊,老黄接了个活去香港,认识的马娇龙,很欣赏她,业界翘楚么,我听老黄的徒弟说,要他师父命的这个事儿,就是和马娇龙有关,这个事主来头很大,让老黄对付的,就是个和马娇龙过不去的,老黄也想帮这个马娇龙啊,没想到,自己折里了……好好一人,说没就没了,算了,多说无益,伤神啊!”

廖大师自己说的郁闷,端起酒杯连喝了两杯,“有时间咱们去祭拜祭拜他吧,那家伙又臭又硬,但跟我是真对脾气!”

我嗯了一声,心里也开始发闷,记忆最深的还是黄大师的撒豆成兵还有各路道家阵法,“折在谁手里了?”

廖大师扫了我一眼,“丫头,别多管闲事,找到你的活你去干,没找到你的,别给自己找事情,要记着,阴阳师要拎的清,别胡乱的填别人的坑,容易给自己埋了。”

他的话我没有太听懂,不过还是点头,“好,我不多问了,那您得罪降头师的事儿呢!”

“硬来呗!”

廖大师拍了拍自己的腿,“我什么性格你知道,一怒之下,就和他对命!他们死三个也是我赚啊!没成想关键时刻他们还怕了,怕死!老子管那个!其中一个还说你呢,说你怎么把他师弟还是师哥给伤了,我一看就更不能让他们回去了,结果就是我废了两条腿,他们三个肋骨道指被我废了!算是两败俱伤吧,不过这后患是除了,这辈子,他们三特甭想在干这行当了!”

我听的明白,师弟师哥不就是黑煤块和黑炭块么,都是缺德玩大灵的!

“腿?”

眼睛落到廖大师的腿上,“您这腿……”

“现在没大事儿了!”

廖大师看我安抚的笑笑。“我还以为我得在床上瘫一辈子,谁知道我师哥认识个针灸高手,也就一两个月吧,现在能走了!就是不灵巧点,但是干活没问题,回去再去找那高人治几回,慢慢就恢复了,和那三瘪犊子比起来我还是赚了的!”

“针灸高人……”

我想到陆沛的腿,有些激动的攥住廖大师的手,“廖大哥,能介绍给我吗!我丈夫,就是您知道的,陆沛,他出车祸了,现在腿也站不起来,可以找这个能人帮忙试试吗?”

“可以啊,陆总现在在哪了,我可以带他过去!”

“在多伦多……”

“哪?!”

我清了下嗓子,“不过我可以出钱,送这个能人出国,您看……”

“不行!”

廖大师摇了下头,“这样的能人都特性,就是有毛病,隐居你懂吧,说是发过誓,死活不出来,我都是被抬着送去找他的,那种的你请不出来,陆总不能回来吗。”

我也摇头,“他回不来……”

想了想,“这样,您带我先去见见这高人成吗,我把我丈夫的病历给他看看,要是说可以针灸治疗,我在想办法!”

第446章 从零开始

……

“四姐,大过年真的不回来了啊!”

我拿着手机站在窗边,“不是说我在哈市这边了吗,现在飞回去也不赶趟了啊,你和舅妈说,等我忙完就回去看他们,你和安九好好陪二舅和二舅妈。”

小六泱泱的,“行吧,那你自己忙不过来吧,要不,我和安九初五六就……”

“你着什么急啊,离家多长时间才回去的,在家多待几个月,过完五一再回来,就这样!”

放下手机,转头看到许叔站在我身后,“葆四,你怎么骗你弟弟说你在哈市了啊,你明明回滨城了啊。”

我笑了笑,“要是知道我回滨城了不回老家他得挑理,饺子煮好了吗,咱俩一起吃。”

许叔点头,过来搀着我的胳膊下楼,“脚真的没事儿啊。”

我一瘸一拐的走着,“没事儿,就是崴了……过段时间就好了,下雪路太滑了么……”

大年夜,顺口远郊的别墅区大概只有我们这一家院子在放着礼花,小金刚岁数也有些大了,它吃饱后就回到花房的窝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懒洋洋的趴着。

我吃完饺子再被许叔搀扶上楼,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后看着夜空中漫天绽放的绚烂,手机拿在手里,里面还有孩子们呀呀蹦着字儿叫妈妈的声音,嘴角微微的牵着,眼眶微微发热,真快啊,一晃,我的孩子都会叫妈妈了。

这个年,没有人知道我具体在哪里过,家里人都以为我在哈市,和廖大哥在一起,处理风水后赶不回来顺便就在那过年了,而许叔呢,他三天前见我回来还满是惊讶,问我,葆四?你过年不回老家的么?

我瘸着腿从出租车上下来,和他说不回了,脚崴了,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事实上,不是脚崴,而是腿瘸,还是我自己用针给扎瘸的——

打了一通电话语气轻松的和所有长辈拜完年,再给陆沛去个短信我就回卧室了,鞭炮还有礼花声还在窗外远远的回响,很热闹,可我的卧室却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坐在床上,锁好房门后就换上一条短裤,拿过一本手写的书,比划着腿上的穴位,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试针。

一个月前,我和廖大师一起回的哈市,下飞机后又驱车去的一个叫漠河的地界,属于大兴安岭北麓,山多林子广,零下三十多度,我都不敢想象当初这山路廖大哥是怎么被人抬着去找到这高人的。

深山老林,独门独院,有点我舅老爷山里那房子的意思,这针灸高人就住在哪里,六十多岁,头发是黑的,眉毛却是白的,很长,猛一眼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白眉大侠。

很特性那么个人,他的房子后面都是他家人的坟,有二十几座,也可以理解是坟堆子边上盖了房,据廖大师自己说,这高手他们家几代都是做针灸的,祖传下来的,在当地大小算是个名门。

他们家就这高手资质最高,偏偏学的是最不用心那个,结果四十岁那年在外面扎死过人,差点没吃了官司,自己就回到山上祖坟这里,盖房后发誓,一辈子不下山,潜心医术,后来在山上救了几个迷路腿要冻掉的人,名声也被带到山下,渐渐的,大家才知道这山上有个针灸高手。

想找他看,就得腿儿着上门,有诚意,还得合眼缘,事儿是不少,我算是得廖大师引荐,一听我是先生,他还算是待见我,态度也挺好的,我自然是直奔主题,递上了陆沛的病历,小心的问他这个情况可不可以治疗。

他当时就朝我的身后看,“人呢。”

听完我说没来,那脸瞬间就耷拉了,病历本一撇,说看不了,廖大师跟他有些交情,赶紧帮我说软话,我都没想到廖大师态度也能那么柔和。

可这高手是真特性,就是摆手,不耐烦的表示得望闻问切,这就光看西医数据能看出什么,针灸还能隔空扎啊!

我小声的解释,他现在在国外回不来,我想请您……

一句话没说完,不乐意了,赶我走,意思他是不会下山的,甭管多少钱,多大的官儿,没缘分他就是看不了!他也没时间听我说这没用的!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也不敢问我要是把人给送来了您能确定给看好吗,首先这问题出去高手就得不乐意,其次陆沛肯定回不来,他家长辈都在那儿呢,他除了腿不行也有别的病啊,谁能让他回来折腾?!

最后给我逼得就问高人,可不可以教我,实在不行我学会后再想办法给我丈夫试试,自然是被撅,他像是听到个笑话似得就给我撵出来了,廖大师没办法,带我出他们家的院门直说算了,他这个人脾气就是古怪,一般人处不明白。

我想说这高手只是性情中人,这样的人大多都不圆滑很固执,可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有货,这事儿百分百能帮我,所以我死活不走,就在院门口站着,那高手看我这样还笑,说没用,甭在我这表决心,有的是人要找我学,有一个站了一个月我都没搭理!

廖大师有些着急,就进门找他说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磕上了,零下三十多度山岭子,我就在门口干站着,特别楞,北风呼呼地,羽绒服分分钟就透了,赶巧老天爷还爱看热闹,这雪没等我站多一会儿就下上了。

我就像是根木头似得在那杵着,脚一开始还想蹦蹦,后来一想蹦什么,没用,就挺着,从上午一直站到晚上,思维都飘忽了。

那一刻真不知道冷,冻的脑袋都空的,就看着廖大师扯了我好几次,不停的给我拍着肩膀上的落雪让我进屋,那老头还站在门口看我嗤笑,他越笑我越站,我就不信自己学不成这个,雪下了一天,我就站了一天,活生生给自己站成了一座人形冰雕。

啥时候过去的都不知道,醒了就看到廖大师的脸在我眼前,嘴里还嘶着凉气,“葆四,你这丫头是真倔啊你!”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到晚上九十点左右,这老头松口了,廖大师就兴奋的过来叫我进屋,怎么喊我都没反应,他跑上前就对我轻轻一推,我睁着眼,直挺挺的就倒下去了,推倒一木头桩子什么样当时我就什么样,没给他吓死!

还是老头救得我,廖大师给我抗进屋后老头就让廖大师给我放进了一个装满凉水的缸里,缓着,等身上的血过了这老头就打电话给山下的妹妹叫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姨给我的换的衣服。

闹了这么一出儿,才算是给我留下。

事后廖大师还跟我说,“这要是不碰到明白人啊你就得截肢,这么冷的天鼻子都得给你冻掉!”

我没心没肺的说我是吉人自有天相,大爷救我就是我留我答应教我了!

老头哼哼着,我是怕你死我家门口脏我名声。

我各种不要脸的和他套近乎,您哪能啊,您是菩萨心肠华佗转世妙手回春!

什么好听我就夸他什么,这老头就各种不屑的笑,嘴里说着,我可和你说清楚了,我就教你治你丈夫的腿,下针这个东西主要还是看自己的手法,扎死扎坏了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当场发誓,绝对和您没关系!

就这样,一个月,我都和老头在山上,好在手机有信号,没谁觉得我丢了,我学的很认真,先背一些口诀,三里内庭穴,曲池合谷接,委中配承山,太冲昆仑穴,环跳并阳陵,通里并列缺,合担用法担,合截用法截,三百六十穴,不出十二决,治病如神灵,浑如汤泼雪,北斗降真机,金锁教开彻,至人可传授,匪人莫浪说。

根据此决,每个穴位还有必须要背会的东西,我对这些东西记得很快,下一步,就是记穴位要点,揣穴用骨寸法,穴位间的距离有半寸,一寸,一寸半,也可寻找骨缝,用手指测量,书面的东西看似简单,实则需要个人不停的在实践中拿捏分寸。

老头见我背东西学位置记得快,就让我用针在苹果上扎,然后再在萝卜上扎,我扎的没感觉,就问,什么办法最快?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拿自己练是最快的,不过给自己扎残疾了可没地儿哭。”

我满脸不在乎的就试上了,讲真,一开始是真下不去手啊,这就不是一咬牙割破手的事儿,还得注意力度,针粗细不一,我用的是一次性的,头一次下狠了,那血噗的就喷出去了,老头正坐在一旁看书,转脸就被我这呈水枪状的血滋了满脸!

“虎丫儿啊,你是真虎啊!”

他就叫我虎丫,我说了一百次我叫薛葆四那都没用,就说我虎!

“你哪里像个当妈的样子!”

他一边骂我一边赶紧给我抽针换位,“这东西不找准穴位了你能随便下吗,自己下针时要掐一掐,你给自己扎的时候你既是患者也是大夫,患者要有酸,麻,重,触电感,或是蚂蚁爬行的感觉,施针者要有沉紧,咬针之感,你明不明白!”

我老老实实的应着,“明白……”

过了一会儿等血止住了在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您在多教我几种针法呗……”

他无语的看我,“我这就没有速成的,你把这一种能学会就够用了!想一口吃个胖子的就滚蛋!”

不过这老头也不总这么冲,晚上偶尔我看视频时他也会凑过来,我笑他也跟着笑,“都是你的孩子?”

“嗯。”

“还行,有两下子啊。”

我臭不要脸的看他,“老爷子,您这算是夸我吧。”

他老顽童一般的撇嘴,“你对象啥样啊。”

我找出以前偷拍的照片喜滋滋的给他看,“帅吧。”

他眯了眯眼,“嗯,眼光不错,这小子和我年轻时的气质差不多……”

我笑个不停,放大给他看,大部分都是我怀孕陆沛工作时坐在他对面偷偷拍的,就觉得那个时候的陆沛特别有魅力,所以总也看不够。

“他是因为什么出车祸的?”

老头一问这个,我就蔫了,吭哧了两声后他就起身,“行了,不早了,你看会儿书就睡吧!明早记得起来把水烧上给我泡茶,我这可不养白吃饱!”

我嘁笑一声,:“老爷子,我给您烧两壶!”

说实话,这老头其实挺可爱的。

我一直待到快过年,他有个毛病就是过年就闭关,关门不在迎客,要清净,我也学的七七八八,正好告辞。

临走前他给了我一本他自己手画的穴位针刺书,说是让我自己看,主要针对的就是我学的这套针法,东西很让我感动,我知道他这是为了我自己鼓捣出来的,简单易懂好上手,当然了,话说的还是很难听,“虎丫头,还是那句,扎死扎残了都跟我没关系,你也不是我徒弟!”

我嘴里应着,装好书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老爷子,您当初为什么就会留我了呢,我也没站到一个月啊。”

他笑了一声,转身背对着我挥手,:“站一个月那个赶上的是夏天,谁像你这么不要命了!”

我抿着嘴角笑笑,目送着他进门,“老爷子,等我丈夫孩子回来我们一起来看您!”

“赶紧走吧!你都够我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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