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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王-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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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

闵家众人见他醉的不成样子了还要逞强,闵世丽连忙向爷爷求情,希望不要打伤张虎恩。可闵三川只是摇头说:

“徐老师没有发话,想来并无大碍。”

坐在三人中的白发老者一看张虎恩似醉似醒。半醉半醒的步伐,连忙出声对林天川喝道:

“林教习,是醉八仙棍法,莫要轻敌!”

林天川眼中一亮,认真地看着张虎恩那虚浮的步伐,笑道:

“想不到你还精修过一阵棍法,不过如此乱的内息,当不得真人面!”

“废话忒多,别光说不练!”

林天川看了,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狂妄的小子,当下使出大圣劈山朝着他的当头打来,张虎恩拿着棒子抽了一下地,身子如鞭来抢林天川,两人在宫殿里交上了手,使过四五个会和后,林天川突然跳出圈子外,喊道:

“如此油滑,却是要使出真本事了!”

张虎恩见他气势一下提升了起来,用醉八仙棍法戏耍他显然要糟,当下一横长棍,摆了个夜叉巡海式,正色道:

“小夜叉棍法,未请教?”

林天川听得心中一惊,舞了个棍花,道:

“五郎八卦棍,你怎会这么多少林棍法,莫非早年师从少林?”

“自学成才。”

“胡说八道!”

林天川显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挥舞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长棍就冲了上来,张虎恩后退一步,手中长棍甩到身后,一个阴手夜叉式立刻让林天川着了道,只见林天川赶上一步,提起棍当头下来,张虎恩把棍就地一跳,林天川措手不及,就在那一跳中跟着浑身一转,那棍直扫着林天川的肩头。

“好!”

上面传来了闵世丽的喝彩和巴掌声,林天川捂着自己疼痛难当的肩头,喝道:

“这是什么棍法,怎么如此阴毒?”

张虎恩又摆出夜叉巡海式道:

“打狗棍法!”

“乌呀呀呀!”

脸皮发红的林天川如同疯魔一般舞动着长棍冲过来,这套疯魔棍法也是传自少林,一阵黄龙脱甲使出来,倒是神速凶猛而巧健,只不过他明显没有得到禅宗的那种心境,棍法只是透着凶恶,没有半分出家之人的自然活泼之神韵。

张虎恩调度的杨家梨花枪最擅长乱中取胜,只见他忙而不乱,双手翻飞,在重重棍影中连续出棍,随着他一声“着!”喊出,林天川身上就中一棍,随着他“着着着”地接连喊出,原本舞地密不透风的疯魔棍法突然戛然而止,众人定眼看去,却见张虎恩的长棍杵在林天川的咽喉上,林天川上身的衣物已经被戳破了七八个洞,露出里面发红的皮肤。

“当啷!”

林天川扔掉了高举过头的长棍,羞愧地一拱手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今日林某认栽,改日再来讨教!”

说完冲闵三川一施礼,也不顾闵三川的好言挽留,悲愤交加地出殿门而去。闵家众人除了闵世丽全都鸦雀无声,原本吹的跟世间少有的京城棍王就这样败了,这也太搞了吧。那个叫大开碑手的陈老和一震身形,立刻将酒水洒在地上,出列拱手道:

“陈老和,特来领教五行拳。”

第六十一章暗流涌动

人家既然点名道姓要领教五行拳,张虎恩自然也不好落了贝兴定的面皮,说实话虽然他摆了师傅,可一堂课都没上过,贝氏五行拳到底是哪五行都不知道,不过他会一些其他的东西,当下一摆鹰爪功的开山式,道:

“五行拳,未请教?”

“鹰爪功,甚好,陈某就来称量一下小兄弟的指力。开碑手,请!”

陈老和是个严谨的武人,既然开打就没有多余的客套,双手铁掌朝着张虎恩中门强攻而来,原本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门的理念在手上功夫强劲的高手身上基本属于悖论,两人呼啦啦地见招拆招过了十八手,张虎恩看着被铁掌劈出红印的手背,笑道:

“开碑手?”

“诨号而已,不过小兄弟的筋骨倒是锤炼地十分扎实啊。”

对方只字未提鹰爪功,显是还不如法眼,张虎恩诡异地一笑,一个后翻落在三米开外的地上,双手收功伸直,念力贯透指尖,隐隐有风龙之声。陈老和脸色一下大骇,坐在那边厢的徐老师惊愕地站起来,不顾打翻的碗盏喊道:

“龙爪手,大成境界之上,内力外放,切不可让其近身!”

陈老和咬牙一拍双掌,一股内力直窜双手,双方运功完毕之后,张虎恩率先强攻,这下就不是刚才那种游戏打法了,两人的内力和念力互相交错搏击,发出阵阵金铁之声,张虎恩的龙爪手善于擒拿,陈老和的开碑手善于截断堵防,若张虎恩不作弊用其他手段,倒真是风云际会,要大战上三百回合了。

“嘶啦!”

张虎恩的龙爪手抓裂了陈老和的一只袖子。左手和他的右掌硬拼了一记,陈老和一跃飞退了五米,看着左手被抓出的血痕,拱手道:

“我输了,不过小兄弟,我是输在少林武学上。而非贝氏五行拳。”

“晚辈晓得,下次一定用正宗的五行拳来向前辈请教。”

“哈哈哈,有趣,王爷,老夫无能,回门领罪去了。”

闵三川知道他拦不住这些武学呆子,当下直教人给离去的两位教习准备了散伙费,心中却在滴血,闵世丽的这个男朋友。这是要把他辛苦延请来的四大教习全部给逼走的节奏吗?虽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武功再好一枪撂倒,但是近来朝堂的风气不对,皇帝陛下已经在和首相大人商讨禁枪细则了,说不定哪一天全国各地的枪支就要被收缴了,到时候,习武之人的地位又会凸现出来,不为作乱。强身健体、保护家人也是好的啊。

徐老师站起来朝身旁的那个矮子瞅了一眼,那矮子连忙低下头去。意思是认怂,徐老师穿着一身道袍从背上拔下长剑,对张虎恩笑道:

“小小年纪竟然所学繁杂,不错,有贫道当年的风范,只可惜人力有限。杂而不精,莫要荒废了大好年华,走那许多弯路,以你的天赋和根骨,想来贝兴定也教导不了你。不如摆在贫道门下,一心专修剑法如何?”

张虎恩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戒刀,抽刀摆出举火焚天式,道:

“燃木刀法,未请教?”

徐老师咧着嘴抽出长剑,画了一个圆圈道:

“武当徐圆子,太极剑,请指教。”

两人刺啦一声战在一起,徐圆子的太极剑古称天下第一防御剑法,不断地借力打力用以消除张虎恩的凛冽刀法,而燃木刀法上竟然被念力催生了一股灼热的气息,每每挥刀就能让徐圆子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迫地徐圆子不得不把内力灌注到宝剑之上,以清风拂面的内力抵消燃木刀法那冲天烈焰一般的念力冲击。

“好好好,且看柔云剑法!”

画了几十个圈儿的徐圆子见对方势大力沉且内息悠长,心想若非出奇制胜,恐怕难有胜算,招式一变,剑法从太极剑的纯纯防守变成了柔中富刚,轻灵翔动,内中蕴藏着强劲的真力,剑锋发出了嗤嗤声响,好似一女子在用剑一般轻柔灵动,而其中蕴含的杀机却丝毫未减。

张虎恩见他变招,戒刀回手,一套慈悲刀法使出来,返攻为守,念力注满全身,犹如秒目菩提一般将柔云剑法全数接下,这一下场面就更有趣了,两个大男人都用着女子更加适用的武艺交手,两人就像花间蝴蝶一般在殿中跳舞,看的一众人等云里雾里,这是在玩儿吗?

徐圆子见他使出慈悲刀法,心中猎奇之心大起,伸手一拍长剑,只见长剑一分二位,两把稍微细一些的长剑竟然出现在他双手之上,趁着张虎恩错愕的一刹那,左手使柔云剑法,右手使连环夺命剑,一刚一柔,一快一慢朝着张虎恩齐齐杀将过来,张虎恩觉得这道士有趣,竟然会左右互搏之术,右手戒刀施展慈悲刀法堪堪抵挡住徐圆子的攻击,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左手食指中指却作拈花状,缓缓抬起,冲着徐圆子手中长剑弹了三下。

徐圆子立刻冷汗夹背,连忙使出太极剑护住周身大穴,只听铿锵三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待众人再开去时,只见分开的两人对立而战,徐圆子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断为四截的长剑,半天回不过神来。

“承让了!”

张虎恩一拱手,将戒刀放回了兵器架上,徐圆子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将地上的断剑收回陆续划入剑鞘之中,一抱拳道: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能偶将内力外放做到这种程度,不服不行啊。。。。。。无需谦虚,我敢说当今武林,你是第一人,徐圆子此番战败,自会回武当山领罪,王爷,贫道无能,就此告辞。”

徐圆子看着窝在一旁就要坐化的矮子说:

“走了,以你的武艺,何必上去丢丑呢?”

那纠结的矮子一叹气。站起来,拱手道:

“道长说的是,人贵在自知,王爷,小的自问不是这位高人的对手,就此告退。”

四大教习一个接着一个散伙。让闵三川的额头青筋暴起,不过今天他也算是长见识了,原来武林中的不出世的高手竟然真的能够隔空伤人,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丽的男朋友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高手高手之高高手。

“家长,以力证心,可算完了?”

张虎恩不客气地冲高坐在宝座上的闵三川问道,闵三川老脸一黑,不过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如此青年才俊,也算对我胃口,来人啊!”

“在!”

“明日午时,包下全聚德,给我广发喜帖,就说我老闵家找到一个合适的孙女婿了。”

“不妥!”

“嗯?”

“世丽还未见过我父母,此议不妥。”

闵三川老脸一笑,道:

“不错。你也算知礼,这样。你和世丽先回去禀明父母,咱们两家人怎么也得安排个时间见个面不是吗,杜总管,啥时候是黄道吉日?”

消失了很久的杜总管终于蹦了出来,他捏着一个平板电脑划了划说:

“下月初七。”

“那好就下月初七,我安排国华把你家长辈接来一见。可好?”

“谢过家长?”

“嗯,还这么生分?”

“。。。。。。谢过爷爷。”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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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恩和闵世丽只是做了短暂的逗留,和闵家上上下下的一杆人等都见了个面便赶晚上的飞机回鹅城去了,闵三川站在庭院之中,欣赏着京城少有的月色。闵国兴、闵国龙还有一杆第三代的小的都围坐在他旁边。

闵国兴觉得今天这事还是透着点邪气,不甘地问:

“父王,区区一个武人而已,只不过有点钱,既没背景有无权势,何须如此待他?”

闵三川放下手中把玩的玉石坠子,缓缓道:

“天要变了,咱们闵家树大招风啊,也该赶在天变之前妥善安顿一下小的了,找一个和权利风暴沾不上边的强人,总比去与那些注定要陨落在这场风暴中的世家勾连要强得多,国龙,你和国华也该收敛了,赚的那些钱捏在手里又有什么用,是时候该向陛下表忠心了。”

一旁的闵国龙低垂着脑袋不吭声,的确,最近的风向已经不对了,京城里的那些王爷、公侯们都在互相串联,有些早年赚了好多黑心钱的官宦人家都开始想办法移民了,唯独郑王一族没有半分动静,想来奇怪,却未曾想老爷子已经在未雨绸缪了。

“父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圣上打算对我们这些勋贵。。。。。。”

“国兴,你在军旅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这朝堂上的纷纷扰扰吗?”

闵国兴脸色难看,他既然深居庙堂,好不容易爬到了今天的高位,这郑王的爵位他是指望不上了,若是再从军队中被人扫地出门,那他这前半身可以说是一事无成。闵三川知道这样对他不公平,可若是连命都没有了,那要公平来有什么用?不由得语重心长地劝解他:

“人应应时而动,不可逆天而行,贤王的路子还是断了的好,当今圣上可不是太祖太宗那会儿了,对咱们这些勋贵结交皇族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闵国兴还待再说什么,一旁的闵国龙拉了拉他的衣袖,闵国兴只能强忍着反驳老爷子的念头,点头应是。

一家人在这沉闷的气氛中互道晚安,闵国兴追着闵国龙的屁股去了南庭殿,二人一进门就挥退了殿中的侍从,闵国兴不服气地问:

“太子柔弱,贤王刚毅,为何不能废立?”

闵国龙给他斟上一壶茶说:

“你啊,还是太操之过急了,皇家的事情,不到紧要关头谁敢明目张胆地表明立场,何况,你有没有想过走走另一条路?”

闵国兴一愣,讶然道:

“太子吗?一个只懂得舞文弄墨,终日混迹于百家讲坛的懦弱之人,有何可依靠的?”

闵国龙摇头道:

“一个重情重义且对臣下温润的皇帝好,还是一个足智多谋时时刻刻需要揣测的皇帝好?”

闵国兴一听,闭上眼沉思起来,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猛地一吞口水,手拍大腿道:

“是我愚钝,当初怎么就听了叔孙纪这个混*蛋的蛊惑呢,老三,你果然不愧为咱们家最聪明的人,我立刻就备礼去东宫求见太子。。。。。。”

“不慌,你现在去东宫就是摆明了和贤王撕破脸,我看不如这样,东宫讲学黎叔傲不是和你的首席谋士徐海波为京华大学同年吗,让徐海波去接触一下黎叔傲,探探那边的口风,咱们再表明立场也不迟。”

“甚好甚好,还是你想的周到。”

第六十二章一家人

“啊,你是闵小姐?”

任霞拉开门后就一阵错愕地喊叫,好像要让屋子里的人都知道一样,不过她确实有这么个意思,正在带着丫丫看动画片的闵秀玉抱着丫丫走出来,看着和张虎恩手牵着手的姐姐,脸色一变,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说:

“姐,你怎么来了?”

闵世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颜色,伸手冲丫丫拍拍手说:

“乖,你就是丫丫吧,来,阿姨抱抱。”

“不要!”

和闵秀玉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的丫丫已经对她产生了依赖感,躲在她的怀抱里使劲催促她,让她保护自己,远离这个突然蹦出来的陌生阿姨。闵秀玉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以女主人的姿态把闵世丽请了进来,再看向张虎恩的时候,眼中全是嗔怪,让张虎恩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这是要准备开始撕x的前兆吗?

两姐妹各怀鬼胎地坐在客厅里,闵秀玉热情地让她姐姐吃水果,还主动给她介绍一下家里的环境,不断向她潜移默化地传达着女主人身份的信息,闵世丽脸色不悦地剥着橘子皮,场面有多尴尬就多尴尬,任霞从闵秀玉手里抱过丫丫,冲张虎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滚进书房来,张虎恩无奈地摇着头走进书房里,任霞将书房门一关,早就发现情况不对的张文祥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决定静观其变。

任霞把丫丫放在沙发上,转身问:

“这是怎么回事?”

张虎恩呲着牙。说:

“我喜欢世丽,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那秀玉怎么办?”

“我也喜欢。。。。。。”

张虎恩这样说,父母且听着。两老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丫丫倒是说了一句:

“爸爸,你要给丫丫找新妈妈吗?”

丫丫这一提醒,任霞一下子就彪了,指着张虎恩的鼻子问:

“你这样做,对得起秀玉吗?你这大半年就顾着挣钱了,人家秀玉这大半年来。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你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媳妇去,你现在还想着娶两个。我当年是怎么教你的。。。。。。”

“她们两我都喜欢,而且世丽和秀玉是亲姐妹,就算一起娶了又怎么样?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文祥听得脸直抽抽,任霞听得更是火冒三丈。什么时候。那个淳朴老实的儿子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李智还在的时候,他是一个多么专情的人啊,现在,只能用滥情来形容了吧。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任霞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张虎恩不假思索地回话道:

“男儿在世,敢爱敢恨,只要我有能力养活她们。只要她们愿意跟在我身边,我就要肩负起这个责任。如果因为感情纠葛而不得不选择抛弃一个,我是做不到的,所以选择权在她们,如果觉得我张虎恩不值得她们分享,那她们可以选择放弃,我决不强求。”

张文祥放下手中装模作样的报纸,叹息一声,说:

“你的事情自己解决,老婆子,孩子的感情咱们就别参合了。丫丫,爷爷和奶奶带你去睡觉咋样?”

“好啊,爷爷真好,我早就困了。”

父母带着丫丫回到她的小卧室去了,张虎恩走出书房看着两个坐在餐桌上互相对视的姐妹,凑了过去,坐在她们中间,三人互相较劲了一番,最终还是张虎恩先开了口:

“你们两,我都要,但是你们要不要我,我就不知道了。”

“你。。。。。。”

闵秀玉一听张虎恩这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反正现在只有他们三人了,索性就回复了自己的本性,一拍桌子指着闵世丽说:

“她都对你那样了,你还对她这样,我对你这样了,你还这样对我,这不公平,张虎恩,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是瞎子吗?我原本以为只需要默默付出,就能潜移默化地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可结果呢,我哪一点就比不过她了?”

闵世丽靠着椅子,面色凛冽地说:

“还是那句话,我和虎恩的事情,爷爷已经同意了,而你,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你和四方集团少主的事情可是父亲定下的。。。。。。你。。。。。。”

“行了!”

张虎恩的目光充满了倔强,他看向两个心仪的女子,摊开双手说:

“我说过,你们两我都要,关键在于,你们要不要我,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而且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在感情上纠缠,无论是世丽,还是秀玉,我都需要你们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若想和我在一起,咱们就携手同眠,若不甘心,咱们好聚好散。”

闵世丽和闵秀玉两姐妹对张虎恩突然表现出来的强势都感到有些不习惯,以前的那个男人内心强大,但至少表面还是彬彬有礼的,可现在,简直就跟强取豪夺的恶霸没有什么区别。闵世丽首先抓住了张虎恩的右手,说:

“我没有意见,怕只怕。。。。。。”

闵秀玉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在这个当口放弃的道理,她也抓住了张虎恩的手,说:

“休想甩到我,别忘了在上部电影中,我们可是做了整整十年的夫妻。”

看着两个痴情的姐妹花,张虎恩第一觉得原来世界是这么美好啊,他站起来,一把抱起闵秀玉,红扑扑的脸庞下,闵秀玉显得非常羞涩。

“你。。。。。。你要做什么?”

“把咱们大半年的遗憾都补回来。”

张虎恩冲闵世丽挤眉弄眼,闵世丽的俏脸也变得羞红,张虎恩先把闵秀玉抱入了卧室,回头对手足无措的闵世丽说:

“过来啊,早晚都要坦诚相见的,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吧。”

张虎恩带着两姐妹进了卧室,锁上门,闵世丽看着大床上的妹妹,没来由地更加羞涩了,二十年了,两姐妹已经二十年没有共处一室过了,张虎恩站在她的身旁,熟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一会儿就让闵世丽浑身燥热起来,她的身体太敏感,无需在敏感部位上刻意刺激,就能让她情不自禁地献上红唇。

坐在大床上的闵秀玉原本以为张虎恩只是开玩笑,可看到他和姐姐互相抚摸,双方从不时的接触发展到像两头发情的野兽般激烈长吻,互相撕扯对方的衣物,看的她心中一阵小鹿乱撞,连忙用双手捂住眼睛,透过手指缝看着他们的依山尽褪,露出两具堪称完美的**,不。。。。。。只能说张虎恩的古铜色身躯很好看,姐姐那身软绵绵的白肉算不上完美,没有经过科学锻炼的普通人,只能算还标准的体型罢了。

看着张虎恩一下子抱起**的姐姐朝她走来,闵秀玉连忙缩到了床角,用手捂住脸喊道: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

张虎恩把世丽轻轻地放在大床上,蹲着爬到秀玉跟前,秀玉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前的男性气息,惶恐地说:

“你们。。。。。。你们是不是早就已经。。。。。。”

世丽放下了矜持后变得很疯狂,她爬到秀玉身旁,把嘴凑到她耳边吐气道:

“妹妹,你可真美啊。”

在床弟之事上,世丽放的很开,她用舌尖挑了挑秀玉的耳垂,换来了秀玉一声嘤咛,张虎恩的双手开始像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地褪下秀玉身上的居家服,秀玉起先还在反抗,不过在世丽的抚摸和挑逗下很快就气喘吁吁,四肢瘫软,彻底沦陷为张虎恩魔掌下的小羊羔。

世丽关上了灯,在黑暗中,张虎恩就像徜徉在大海中的巨舰一样激流勇进,他不断驰骋在名为秀玉和世丽的海洋中,不断激起无数的浪花和潮水,一路乘风破浪,高歌猛进,大床上的海洋不断翻滚着,三人就像在水中互相嬉戏的鱼儿,时而成双成对,时而齐头并进,男女的呻吟和尖细的叫声组成了一曲悠扬的交响曲在房内翻腾,美妙的乐曲旋绕在天花板上久久不能散去。

翌日,任霞红着眼起来做早饭,一进厨房就碰见穿着宽大衬衫的闵世丽正在煎蛋,她尴尬地拉了拉衬衣下摆意图掩饰住自己的小内裤,红着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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