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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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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决。”小清叫道。
    “嗯,小清啊,好几年没见了。我觉得你又长好看了,阿晨真是好福气啊。”秋决笑道。
    “你还是这样的不正经啊,这个,还给你。”小清把玉佩递给秋决。“叫我来,什么事啊?”小清问道。
    秋决收起笑容。
    “阿晨呢,是不是去了魔窟?”秋决把玉佩又系在了脖子上。
    “嗯,你怎么知道,你从哪来的啊。”小清问道。
    “泰山顶的一战,訾晨已经天下皆知了,不过以他一人之力,想平魔窟,很难啊!”秋决皱着眉头说道。
    “阿壁也去了,和阿晨一起的。”小清面露担心。
    “哦?阿壁这小子也去了,那阿晨会安全的多,你不用担心。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现在的形势比较复杂,你要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外出,我想,在伯父的府邸,天下还没有人敢去劫人。”秋决道。
    “嗯,我会小心的,秋决,你在外面也要小心点。”小清看着秋决的披风道。
    “嗯,那就这样了。”秋决的手轻轻一挥。
    那几个红衣女子又出现在了小清的面前。小清又钻进了软轿。放下轿帘之前,小清最后看了秋决一眼,她看到了秋决坚定的微笑。
    软轿渐渐远去。
    “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在华山了,要快点了,要是与五魔打起来,他们两个人可就危险了。”秋决自语,朝着华山的方向走去。
    我已经派人保护好小清了,阿晨你可不能有事,阿壁你这小子可要把阿晨给我护好!心里想着这些,秋决不禁加快了脚步。
    腰间的剑轻轻动了一下,
    风涯剑!
    秋决伸手摸了摸,嘴角又露出一个笑。
    “去华山一趟,看看形势如何。”孟落眼前的中年人坐在卧榻上对着他说道。
    “是。”孟落答道。
    华山脚,飞雪落在秋决的肩头,秋决顺着那“自古华山一条路”上走着。火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飞舞。
    落雁峰!
    秋决找了许久,依旧没有找到密室的入口。“果然华山王的机关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秋决叹道。找了块岩石坐了下来。
    孟落来到了华山脚下。
    这次,不会又是无功而返吧,听说,华山王的机关术非比寻常,今天,我倒要见识一下。孟落心里念叨着。朝着华山顶而去。
    卷宗室底下的“囚室”!
    “什么方法?”訾晨问道。
    “这个方法,需要我和老衡配合,帮助你先上去,然后,我们再上去。老衡,你说怎么样?”林壁看向衡山王。
    “什么方法呢?”衡山王问道。
    林壁笑了笑,“老衡,跟着我做!”起身,腾空跃起,双脚踩着墙壁的一面,两手伸出,衡山王照做,双脚踩在另一面墙壁,正好林壁的手和衡山王的手互相抓住。
    訾晨看了,笑了起来。)
第十九章 重回卷宗室
    第十九章重回卷宗室
    “阿壁,你也是刑部的功臣啊,哈哈。”訾晨笑道。
    “那是,“捕爷”我可是人才啊!”林壁提了一口气。“阿晨,快点,把上面的开口打开。”
    林壁和衡山王移动脚步,到了离开口大约有九尺左右。
    訾晨一跃,一只脚站在林壁的臂上,一只脚站在衡山王的臂上。
    举起手,刚刚可以够到顶。訾晨微微发力,没有推动。
    “你们小心点,我要用力了。”訾晨用起五成的力,“咚”的一声,露出一丝光线,訾晨再用力,出口的盖子打开了,訾晨当先跃上去,卷宗室里的摆设依旧没有改变,确定了卷宗室是安全的。
    “上来吧。”訾晨对着下面的两人说道。
    “终于上来了,一不小心可就着了他们的道。”林壁把出口的地板合上。
    “现在,怎么办呢?”衡山王站在桌边问。
    “想啊,老衡,现在是你的机会,想到好方法了,以后,刑部还是会嘉奖你的。”林壁拍着衡山王的肩膀道。
    衡山王没有说话,冷冷的看了林壁一眼。
    “哎?你这什么态度,是不是还想打?”林壁后退一步,手摸向腰间的剑。
    “阿壁,好好想想办法,别胡闹!”訾晨的皱着眉头对林壁说,
    “好吧,出去我们在打。”林壁斜着眼看了衡山王一眼。
    书桌,依旧还是那样的摆设,只是那个砚台落在了地上。
    卷宗室里又陷入了沉默,三人都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做。
    訾晨又翻了翻书架上的的卷宗。
    “衡山王,你们专收“叛徒”?”訾晨边看手中的卷宗,边问道。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叛徒”,我们也有自己的徒弟。”衡山王道。
    “比如所,我手下也有几名徒弟。而这,也是我放不下衡山的原因之一。”衡山王的眼神有些奇怪。
    “老衡,你的徒弟能有多强?”林壁问道。
    “只要我加以培养,终有一天,他们会成大器的!”衡山王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坚定的神情。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林壁道。
    飞雪依旧,秋决的肩上已经落满了雪。
    “在这里守着吧,既然找不到入口,就在这等他们出来。有阿壁在,全身退到这里应该不是问题,”秋决坐在岩石上喃喃自语。
    寒风中,落雁峰顶的景是如此的美丽,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觉得不虚此行吧!
    秋决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放下一切来助訾晨!自从在昆仑山听手下说泰山王被訾晨所败之后,他就日夜兼程的赶来,并派遣手下去打听訾晨的动向。
    “訾公子已经到达华山,而且还有一个年轻人与他同行。
    收到手下最后的一个消息,秋决就匆匆起程,考虑到小清的安全,就派人暗中将她保护了起来。
    其实,秋决又怎么会知道。訾晨的父亲,訾河,这位曾经名动天下的侠士,早已经让自己唯一的弟子昼夜不分的在暗中守护着小清。
    似乎每个人都不愿意打扰小清的生活,都只在暗地里护着她。
    “一旦有任何危险,你都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让她毫发无损的离开。”訾河给唯一的弟子如此命令。
    “不让小清受到一点伤害,直到阿晨回来。”秋决对那四个被他称为“姐姐”的手下。
    雪,仿佛看不到头!
    快过年了,真希望这次我们五个人可以好好在一起,过一个年,那该多好啊!秋决在心里念叨着。
    “可是阿飞……”不禁又想起叶飞,秋决的心里一阵刺痛。
    他们该如何与叶飞面对,这,是个问题!
    秋决揉了揉额头,让自己的思绪渐渐平静。
    “真不愧为五岳之最险!”孟落顺着那唯一的一条路走着,看着这条险峻的山路,不禁叹了一声。
    冷风肆虐,褐色的披风在孟落的身上飘荡,衬着满地的雪。从远处看,好似一匹狼,一匹在雪地上独行的孤狼。
    快到落雁峰了。
    孟落望着雪地,忽然眉头一皱。
    浅浅的脚印!
    ‘雪这么大,按理说,脚印应该会很快被大雪掩埋。而在这里看到了浅浅的脚印,只能说明,不久前有人经过这里,从脚印的形状来看,只有一个人!更准确的说,那人到山顶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孟落在心里想着这些。
    “会是什么人呢?”停下了脚步,看着地上的痕迹,孟落思考了起来。
    孟落在雪中站了一会儿。
    “还是上去吧,管他是什么人。”孟落迈开脚步,朝着落雁峰顶走去。
    卷宗室!
    “衡山王,华山王他们现在在哪?”訾晨放下卷宗,看着衡山王道。
    “他们去了泰山。”衡山王答道。
    “做什么?”訾晨继续问道。
    “去看看老泰,顺便一起商议一下如何抵御你们和刑部紧随其后的清剿。”衡山王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訾晨皱着眉头问。
    “是我主动要求留下来守着华山的。”衡山王答道。
    “他们同意了?”訾晨笑了笑,问。
    “嗯,他们同意。”衡山王也笑了笑。
    卷宗室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奇怪。)
第二十章 华山之战
    第二十章华山之战
    “衡山王,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了吧?”訾晨问道。
    “嗯,十二个时辰了。”衡山王道。
    “不知道外面的雪停了没有。”訾晨若有所思的道。
    “我和阿壁也累了,不如我们先离开,出去休息一天,再来找魔令,反正华山王他们一时也不会回来,衡山王,你说呢?”訾晨接着道。
    “哦……也行。”衡山王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老衡,明天早晨,我们来的时候,你可要多备一些酒。”林壁对衡山王说道。
    “那是当然,明天,一定让你们喝个痛快。”衡山王笑着道。
    “那我就送二位到这里了,明日再见。”衡山王拱手道。
    “嗯,告辞。”訾晨和林壁还了个礼,转身离开,向着主密室的门外走去。
    落雁峰顶的雪花伴着寒风,在空中飞舞。
    秋决看到了褐色披风的孟落。
    孟落也看到了血红色披风的秋决。
    “什么人?”秋决站起身,腰间的风涯剑轻轻抖动。
    “你又是什么人?”握紧手中的剑,孟落道。
    “昆仑山脚下,秋决!”秋决眼含笑意。
    “哦,原来是秋公子。在下“剑门”孟落。”孟落走到秋决身前三丈处。
    “剑门三杰?”
    “正是。”
    “请你离开这里,这里,或者说整个中原武林,都是你们“剑门”的人不该踏入的地方!”秋决依旧微笑着。
    孟落笑了笑。
    其实,孟落的心里微微泛出苦涩。
    为什么他们中原武林会是如此的人才济济?而我们北方武林,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没有任何立足之地?我们付出的努力不比他们少,我们流得血也不比他们少!可是,究竟是为什么,每次,败的都是我们?
    孟落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眼里微微透出血色!
    “凭什么说我们不该来这里?既然你如此说,那么,我们就剑下见真章吧!”孟落冷冷的道。
    尽雪剑出鞘!
    秋决紧了紧血红色的披风。
    拔剑!
    风涯剑!
    “我倒要看看,未铭的徒弟,或者说是昆仑公子,和我孟落比,究竟谁更强!”孟落一剑刺出,直取秋决的要害。
    “嗯?什么未铭的徒弟?”秋决皱着眉头问道。
    然而,没有时间让秋决思考,一道剑光已经袭来。
    剑光乍分乍合,交错着的剑,交错着的两条影子,让人眼花缭乱。
    风雪似乎更大了!
    挥剑挡住秋决的一剑,孟落在心里暗暗赞叹。无愧是当年执武林牛耳的门派,这样的武功着实很强。
    秋决的心里也在惊讶着对手的强悍,讯若流星的速度,猛虎般的力量。
    “再强,你们北方的这些旁门左道,也终将是我们的剑下亡魂罢了!秋决轻轻从口子吐出这句话。
    “你们就那么的自信吗?”孟落冷笑着说。
    訾晨和林壁在通往出口的通道中走着。
    到了出口的下方,光亮从上面透了下来,只要轻轻一跃,他们就可以再次见到漫山的白雪了。
    訾晨正准备跃起,被林壁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訾晨问道。
    “你听,上面有兵刃相接的声音,而且,你有没有感觉到,上面有很强的剑气?”林壁看着出口道。
    訾晨微微沉吟了一会儿。
    “嗯,上面交手的应该是两个高手。剑气确实很强啊,恐怕上面两人的武功不亚于我们。”訾晨叹道。
    “这么强?难道是秋决和齐言?或者……叶飞来了?”林壁摸了摸头。接着道,“那,我们还上去吗?”
    “不可能是他们。”訾晨微微笑了笑。“嗯……我们还是上去吧,在这里待太久,万一被魔窟的其他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再说,上面的两个人正在激战中,不一定能发现我们。”訾晨分析道。
    “嗯,那我们上去吧。”林壁道。
    訾晨和林壁先后跃了上去。
    视线一下变的亮了,漫山的雪,还有阵阵的寒风袭来。
    “秋决!”訾晨和林壁同时惊呼道。
    訾晨拔剑!
    未羊剑!
    林壁亦拔剑!
    雁翎剑!
    孟落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剑气从他的头顶压下来,让孟落感到一阵晕眩。
    勉力提气一口真气,使尽全力,划出一道壁垒般的护体光盾。
    三把剑同时刺向那面光盾,讯若闪电。
    孟落只支撑了刹那,光盾就已破碎,然而就是这一刹那,给了孟落生的机会,然后他努力挥剑格挡,但还是有一把剑,在即将刺破他胸膛的时候稍稍偏了一些,刺入了他的肩头。孟落抬起头,看向剑的主人,一袭白衣如雪般立在他的眼前,訾晨!
    孟落的嘴角露出一个苦笑,轻轻摇了摇头。
    “走吧。”訾晨收起剑。
    三人沿着那条自古被人走了无数遍的一条道,向着山下走去。
    “秋决啊,你怎么来了?”林壁问道。
    “我在昆仑山,听到阿晨在泰山败了泰山王,我就赶过来了,怕他会出事啊。”秋决边走边道。)
第二十一章 百事已非
    第二十一章百事已非
    “山顶的那人是谁?”林壁问道。
    “剑门三杰!”秋决笑了笑,道。
    “孟落?”訾晨问道。
    “嗯。”秋决答。
    “看来剑门的人,想趁此机会,入主中原啊!”林壁抱着双臂道。
    “是啊,不过,那只是他们的痴想罢了,我中原武林,岂能容他们主宰!”秋决的眼神变的凌厉。
    “你说我们三人联手的一击,有谁能抵挡?”秋决看着訾晨问。
    “无人能挡。”林壁笑了一声,道。
    “未必,如果五魔联手,我们三人未必是对手!”訾晨苦笑着道。
    “不过,泰山王已经承诺退隐。但就算只是四魔,我们也未必能胜!何况……还有叶飞!”訾晨想了想,又道。
    提到叶飞,气氛有些沉闷,三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是并肩走着,山风更冷,雪更大。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中,还有多少人在默默追寻,苦苦挣扎。命运,能有多么残酷?没有人知道,我们能知道的就只有自己的寂寞,彻骨的寂寞!
    泰山顶!石宅!
    叶飞独自坐在正厅里。
    他在思考着,接下来他该如何去做。
    难道真的可以像老泰说的那样,只要我愿意,哪怕背叛魔窟?但,这可是老泰他们辛辛苦苦,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才换来的!我又有什么资格随随便便将其葬送!
    叶飞的心里很矛盾。兄弟之情他不愿就此舍弃,而知遇之恩他更不能就此负了!
    喝下一杯酒,身上的寒冷,似乎祛了一点。
    但,心中的寒呢?
    江南,訾府!
    院里的雪飘飞着,似柳絮般飞舞着。荷花小池里的水已经结了冰,一如往年那般,结上了一层晶莹的冰。
    池边的小亭子里有酒香散出。
    小清的父亲,刑部尚书。夏云天!现在正坐在亭子里喝着酒,相对而坐的是訾河。
    “云天,刑部如今该有动作了吧?”訾河看着手中的酒杯,问道。
    “嗯,是该有了,下午,我就去刑部安排。”夏云天答道。
    “阿河,你该相信阿晨的,他有纵横江湖的能力和信心。”夏云天喝了一杯酒。
    “哼!逆子罢了!学了点功夫,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算,他有一平魔窟的武功,难道他也有管理这纷乱江湖的头脑?他才多大?”訾河冷笑一声道。
    “只要给他时间,我相信,他会做好的!”夏云天轻轻叹了一口气。
    “云天,平魔窟的事你们刑部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为什么非要发什么悬赏令?”訾晨问道。
    夏云天微微笑了笑,“刑部年轻一代的人里面,已经没有当年像我们年轻时那样足以傲视天下武林的人了,如今,刑部需要武功,智慧,都能够高于草野的一批年轻人,这样,天下才能够平稳,百姓,才可以安心的过好日子!”
    夏云天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接着道,“阿河,你以为没有刑部的悬赏令,阿晨就会好好的去参加科举吗,阿晨,是个倔强的孩子,和你一样倔强,他认定的事,是不可能改变的!”
    “但是,把一个如此之纷杂的江湖交给一批毫无经验的年轻人,你不觉得很冒险吗?”訾河皱着眉头问道。
    “年轻人怎么了?他们有热血,他们重情义,他们懂大义!那一点,比那些只懂追求权势,心中根本就没有底线的那些老奸巨滑的人差?阿河,你我当年不也是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不管不顾,不惜一切的去追逐心中的信仰吗?”夏云天又喝了一杯酒,反问道。
    “云天,也许你说的是对的。”訾河没有回答。
    “来,喝酒,把这坛酒喝了,你才能走。”訾河拍了拍桌上的一坛酒。
    “好!”
    酒香很浓,比酒香更浓的,是情义!
    女子的闺房,是醉人的,醉人的不仅是那散发着淡淡柔情的粉色罗帐,还有那种素雅的氤氲之气。
    小清坐在桌边,翻着一本书。
    依旧是纳兰词!
    有他的日子里,他们一起读着,一起伤情着纳兰的一生,一起伤情着纳兰那些只有花却无果的爱情。
    一起感叹,为何命运要这般折磨纳兰。给了他倾倒众生的才情,却只准他有流星般短暂的生命!
    而现在,小清只有一个人默默的读着这一阕又一阕让人寸断肝肠的词!千言万语,说与何人?
    泪,又一次坠落,落在薄如枫叶的纸上,恰好落在那一阕词上:
    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而这个季节,春风未至,梨花未开。
    开的只有寒梅,只有白的刺眼的雪,冷的彻骨的风。
    还有,刻骨的思念!
    华山!
    一路上,訾晨已经把最近发生的事简单的和秋决说了。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华山脚下。
    露天的酒铺在冒着热气,三人走到了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
第二十二章 欲动
    第二十二章欲动
    酒当然是不能没有的,酒已经上来了。铺主人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訾晨看到他,又想起了那晚与他共饮的那个大叔,那个给他指引的人。若是没有他,訾晨不可能胜过泰山王,那位大叔,似乎对五魔的武功招数以及招数中的破绽,了如指掌。
    曾经,也是名扬天下的人吧!訾晨在心里念叨着。
    訾晨喜欢看到这些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这种男人给人安全,稳如磐石的感觉。就像一壶老酒,在岁月的酿造下,已经醇的完美!
    这样的男人,才足以担当起大事,才能够稳妥的把事情做好。就如訾晨的父亲。
    想到父亲,訾晨的心,便一阵刺痛。
    “天下,该以什么来治?”
    “道义!”
    “错,是术,让别人臣服于你的方法!道义,只是每个人心中最美好的愿望罢了,一旦事情牵扯到名与利,道义,便只能湮灭在深不可测的人心中!”
    “若只以术治天下,那么便失了治本身的目的,那这天下如何能治的安稳?”
    “先拿下这个天下,你才有资格用你的道义去治。”
    “不以道义来夺这天下,又如何能做到以道义来治天下?”
    “好吧,那你就去坚持你的道义吧。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你的年少而付出代价。”父亲转身离开,恨恨的丢下这句话。
    訾晨清楚的记得,那个盛夏的黄昏,他与父亲讨论这个问题的情景。那样的结束,是每一次讨论的缩影。最终,都以不欢而散告终。
    訾晨很疑惑,为什么他总与父亲的意见相左,无论什么事情,他与父亲的认识,看法,都是不同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
    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意见相左就相左吧,何况父亲当年也是名扬天下的侠士!
    道义,父亲在心里也是一直坚守的吧!只是为了让我明白,一味的相信道义的力量,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才这么和我说的吧。
    十七岁之前,訾晨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父亲在他心里是高大的,会给他以绝对的安全。
    直到那天,十七岁生日的酒宴上。
    “阿晨,你也到了年岁了,今年的科考,我相信你不会让为父失望的。”父亲不知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还是因为高兴,脸微微有些发红。
    訾晨坐在父亲的身边,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
    “我不想参加科考!”訾晨轻轻一语。
    偌大的正厅,顿时静了一静。
    “什么!”父亲的声音有些冷。
    訾晨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哼哼,这只能为父做主,由不得你说不!”
    訾晨的心里微微发凉,长这么大,父亲还是第一次这么对他说话。
    “由不得我说不!”訾晨在心里想着这句话。
    那么,是不是预示着,他这一生,都由不得他说不?
    不,我的一生绝不容许别人来安排,我的路绝不容许别人来铺就!
    如同誓言般的声音从訾晨的心里响起。
    从那以后,訾晨觉得眼前的父亲不再能给他绝对的安全感,而那高大的身影,也成了訾晨或许这一生都无法越过的山!
    后来,父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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