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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另一半是死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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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看着他抛了硬币。
反面，反面，竟然的反面。
他接过我的背包说道：“再等等吧，他们下水都已经一天一夜了，要是活着也不着急着一两个小时，要是死了也早就死了。”
我蹲下身子，哭了起来。说不清是为什么哭，估计是累着的。也许是被卡卡西这几句话给说得心里更害怕了，才哭的。
第五十三章 水下的尸体洞
反正我哭了，哭得直接就睡着在那橡皮艇上。太累了，一晚上没睡，加上哭的时候确实会让人觉得放松下来。
知道断片的感觉吗？那天我就是断片了。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已经是在橡皮艇上了，划着船的是卡卡西，我的身上还裹着羊毛毯子，晒着太阳暖暖的，都有些出汗了。
卡卡西划船很稳，他看着我就笑道：“睡醒了。那就准备一下，快到他们昨天下水的地方了。”
“你还会划船啊？”我揉着眼睛，迷糊着说着。
卡卡西得意笑了起来：“昨天他们是担心我跟着下水，才让老板划船的，要是我，哼，我的速度绝对比老板要快得多。”
“在哪里练的划船啊？”
“公园，我跟王耀明都去了几次了，周末叫你去，你还经常要回家。没办法了。到了，他们就是在这里下水的，我也是估计的。四一姐，先说下，橡皮艇没有矛，我们下去之后，船就会飘走了，指不定飘哪里去呢。所以我们上来的时候，就要靠自己游泳了。一定要保存体力，别上来后累到溺水啊。”
我点点头，开始穿着那潜水服。还要背对着卡卡西换衣服。听着他没好气地说：“切，身材跟我差不多，谁稀罕看啊？”
“你是电脑里的片看多了吧。”
等我们的潜水设备都换好之后，他把我打包好的那些装备都推下了水里。带着这些装备潜水，很吃力，只有先丢它们下去，等我们下水了再去拖，这就简单多了。噗通噗通几声，那几个大包就沉到了水里去了。这里面甚至包括阿天的枪支。
这是我第一次潜水，说不紧张，那也是假的。但是我也知道，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别的选择。就算是硬着头皮闭着眼睛我也得往船下面翻。
卡卡西看上去比我勇敢，或者是说他对这件事也很执着，让他跟我一样，有着那种必须去做这件事的冲动。
水还是非常的冷，下水的那一刻，我的心脏都停跳了。我的手脚甚至不会动，整个人只是朝着水下沉，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在好几秒钟之后，我才习惯了水温，开始用嘴巴呼吸，开始踢腿让自己往下沉的更快。防水的额灯照在卡卡西的身上，他就在我身旁，朝着我打着手势，告诉我，我们的背包落在了那里。
当初在买装备的时候很多装备都是卡卡西选的，他这种生活在网络上的人买东西也会先在网上搜索一番，所以他买到的很多装备都是比较好比较贵的。
我们拉着那几个包开始在水下寻找着出路。可是这里的水真的很深，阳光根本照不到水底。我们的额灯能看到的地方也只有那么一小个区域。这要去寻找那个出路就更难了。一点一点往前游着，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真不知道地下水渗出来的出口会是怎样的，只能凭着感觉往前游着寻找着。
在水下，我们并不能说话，只能相互打着手势。因为还要拖着包，我们前进的速度真的很慢。
无意间看到了氧气瓶的压力计，氧气竟然快用完了。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们买的这些设备都是伪劣产品，要不然说是能用四个小时的，现在我们下水后没多久怎么氧气就会用完了呢？
按照潜水教程里说的，现在我们应该返回水面了。要不然就会有危险。可是我不想回去，要是现在回去的话，我们再次下水的时间就有可能是好几天之后。我们要买来新的氧气。如果苏海城他们真的还活着，而且就在水下的山洞里的话，说不定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卡卡西也注意到了压力计，但是他同样没有任何表示要浮上去的意思。打着手势，让我赶紧走。
我的心里很着急，加速的心跳就没有再平复过。
终于我们在氧气压力计显示已经开始报警，我们必须马上浮上去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在湖底出现的一个洞。洞有两米左右的宽度，要游进去不是问题。
但是我们也知道，我们现在游进去就是一场赌博。如果里面真的有一个山洞的话，那我们就能活下去。如果我们赌错了，里面全是水的话，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氧气还剩下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十分钟，如果这个洞真有大山洞连着，但是我们游不到那地方，同样是死路一条。
进？不进？
我和卡卡西都明白这里面的联系，但是我们也几乎是同时打着手势，进去！
两个人，拖着四个包，往里游去。可是只前进了两米，我的脚步就僵住了。身后游过来的卡卡西就直接撞在了我的腿上。
虽然在水里的碰撞并不疼，但是也惊住了我。
因为我的额灯看到了那山洞上下左右，贴着石壁的，全是尸体！尸体！尸体！密密麻麻的尸体。很多尸体都呈现着炭黑的模样，没有腐烂的痕迹。但是也有一些尸体，带着残缺的鞋子。从鞋子上看，那并不是当地人常穿的3538防滑解放鞋，而是军靴。
我惊得呛了一下，在水里，就连咳嗽都很困难。这还不说，我还感觉到我吃进了一些这里的水。这里的水全是泡着尸体的水！
卡卡西推推我，示意我继续前进。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穿过那些尸体身旁的，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快点，苏海城就在前面等着我们呢。他们就在前面。”
在穿过尸体的时候，我有一种错觉，那些尸体是活的，他们在看着我们游过去。
这样的尸体群，足足有十几米。就在我看着准备要从这些尸体身旁完全经过的时候，却发现卡卡西没有跟上来。
回头看去，他扯着背包，那背包的袋子竟然勾在了一具尸体的脚上。他使劲扯着，那尸体已经移动了位置，这种平衡似乎被打破了，旁边的一些尸体，开始移动，在水里漂浮着。似乎要把这条路给堵住。
我丢下包，赶紧游过去，氧气的时间有限，要么放弃背包，要么我们一起在这里当尸体。在扯几下，感觉根本就没有办法扯下背包的时候，我拍着卡卡西的手，示意着他放弃背包。他却一个劲朝着我摇头，表示不放弃。
我这才注意到，那是装着枪支炸药的包。里里外外包了好几层的防水呢。也特别的沉，才会勾到尸体上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具漂浮的尸体，朝着我们浮了过来。我慌得转身伸脚就朝着它踢，卡卡西比我惨了一点，他被那尸体撞上了。虽然水里飘过来的力道不大，但是想着被尸体近距离贴了一下，这心里也发毛吧。
特别是在这样的水里，我们能看到的只有额灯照出来的那么一两平米的地方，恐惧感爆表了。
这样的恐惧之下，让我们猛的发力，背包扯出来了。赶紧转身就逃。
游出几米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山洞口已经被悬浮的尸体封住了。如果要回去，我绝对不再走这条路。不过我们也不可能往这里再回去，因为我们没有氧气了。
似乎老天对我们好了一次，这个山洞虽然有着四通八达的路，但是总有一条是朝上的。我们也一直选择朝上的路。在氧气最后一次报警的时候，我们冲出了水面。
（（（ ps：可能有亲不理解这个地形。首先，地下水网络都是四通八达的，有很多的水路，同时也会有比较大的地下暗河。
再来湖水的旁边是山，我们沉下水之后，比山低了，水下的山洞往上走，其实就是走进山下，从山下的地下水口出来。就是湖面和山里水口是一个“u”的形状。
在我们这里，不少这样的地下河山洞，有个共同点，山洞里，有泉水，那其实就是山洞里的一个潭。）））
第五十四章 苏死人也在那泡过
趴在水里，扶着岸边的石头，吐出嘴里的氧气管，连连噗噗几下嘴里的水。我们俩都在喘息着，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卡卡西才把背包甩上水面，首先撑着石头爬了上去。
等我也翻上岸上之后，我首先问道：“我刚才呛了一下那些尸体的水，会不会也死了啊？”
“附近几个寨子都是这地下水，他们喝得比你多，也没死。”
“可是上次那个医疗兵不是说，是水源造成的吗？”
“不也是你说什么飞星，什么九年，什么什么的吗？死不了的！”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在那拆着我们的装备。
我觉得我和卡卡西搭档，真不错，他软弱的时候，往往我会强出头，我软弱的时候，他会强出头。他也不管我在，直接脱下了潜水衣，就剩下一条小内内的在那换衣服。
我别开眼，也开始找我的干衣服，一边说道；“那些尸体，应该就是寨子里被烧的那些吧。他们走进了水下，就在那浮着。看那数量，估计九年前的那个寨子里的尸体，也在那里。只是他们都没有腐烂。”
“对，你家苏死人说不定也在那里泡过。然后自己又走出水里的。”
我找到了衣服，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能不提这个吗？”
“四一姐，我就是想让你清醒一点。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挺看好你和苏死人的。觉得他又是死人，又不可能对你怎么样。他还有钱，给你买房买车的。可是四一姐，这段时间我也看出来了。你应该是真的喜欢上那个死人了吧。这……这也太不是个事了吧。你们又不可能有未来。难道你就一辈子不结婚，守着他那死人。对了，他能xxoo吗？”
我摘下额灯就砸了过去，真不想听他说这些。然后抱着我的衣服，走向了一旁的石头后面。身后卡卡西还在那喊道：“喂，你不拿个手电筒啊？”
山洞里的黑，是大家想象不出来的黑。什么也看不到，走进石头后面我就后悔了，这么黑，我怎么换衣服啊。
但是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也不想跟卡卡西说话。他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啊？就苏海城的那些经历，不卡卡西说我也知道他曾经在那水下泡过。他怎么还要这么郑重得又说一遍，这不是存心的吗？还说什么苏死人，苏海城就算是个死人也跟他没关系啊。
卡卡西也算个暖男吧。至少他没有跟我赌气，而是站在那边，往我这边照过光线来，虽然这光线，在漆黑的山洞里并不显得明亮，但是也能说明了，他就在那边，让我心理不是那么害怕。
摸索着穿着衣服，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尸体的通道。想着苏海城曾经就泡在那里面，是不也像那些尸体一样，在那漂浮着呢。越想越害怕，我的身体不住微微颤抖着，我甚至都不能确定，我这是冷的，还是害怕的，或者就是因为害怕，所以感到冷。
手里拿着的衣服，就这么跌在了地上。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的稳定下来，蹲下身子，摸着地上的衣服。可是地上却没有任何布料的感觉，我只能朝着那边喊道：“丢个手电筒过来！”
可是我的话刚喊完，在那黑暗中，我就摸到了一只手！
“啊！”我惊叫着，就朝后倒去。我的心里浮现出来的，就是死人。我一定是摸到死人了！可是我朝后倒去，却没有预想到的撞到身后的石头，脑袋撞上的东西是弯曲着的，护着我脑袋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卡卡西跑了过来，手里晃动着的手电筒也照到了我的身上。我也只穿着小内内，坐在地上，而苏海城，一手撑在我的身旁，一只手垫在我的脑后。他的头就在离我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而且他的身上还穿着潜水服，完全就是漆黑的。在这么黑的山洞里，就算是有着卡卡西晃过来的光，那也好想是只看到他浮在半空的脑袋。
“啊！”我发出了第二次惊叫。他吻上了我的唇。估计是抽不出手来捂我嘴巴了。
我的脑袋一下空白了。卡卡西捂住了眼睛：“噢！四一姐，你是那么有心机啊。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这样的画面来打击我这个单身狗。报复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
阿天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放个手电筒在那给他们就好。卡卡西，你也不怕长针眼啊！”那边又亮起了一个手电筒，卡卡西才将他手里的电筒放下来，走了过去。
手电筒的光照就算已经调到了很亮，但是能看到的也就是一小块区域。这种感觉没有进过山洞的人是不能体会的。这里压根就没有漫反射来说，光线照在山洞的石头上，那些石头就仿佛会吸收光线，没有一点漫反射现象。所以我能看到的，也还是苏海城那张好像浮在黑暗中的脸。
他缓缓放手，放开了我，让我自己坐好，然后把地上的衣服丢给我。我默默穿着衣服的时候，听着外面阿天和卡卡西说着话。
“你们怎么下来了？”阿天问着。
“那么刺激怎么能不下来呢？说说，你们是怎么过那尸体隧道的？还有啊，我们来的时候，那些尸体被我们碰到了，现在已经把那边路封住了。还有啊，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到这里了？”
黑脸的声音说道：“这个山洞，有点声音就会放大，我们也是听到异常的水声才过来的。谁知道遇到的是你们。他们还以为是部队的人呢。”
卡卡西开始给他们说那私猎的队伍，还有我们依据湖边的情况推测部队的动向。
就在他夸夸其谈的时候，那边丢过来了苏海城的衣服，还有阿天痞痞的声音说道：“喂，你们俩要是做的话，小声点就行，我们好哥们就当没听到。”
“我有意见啊，我一个单身狗，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卡卡西刚说完，阿天就没好气地说道：“难怪你还是单身狗。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苏海城一边换着衣服，一边低声说道：“我真没有想到你们会下来，而且还会带着装备下来。而且就你们俩，有点不要命的感觉。”
我也低声说着：“我也觉得，我们就是不要命了。”现在走到这一步，我真的觉得自己是那么莽撞。当时想要下水的感觉，是那么强烈，就算时间倒回去，我想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还是会下水的。
我的话刚结束，苏海城再次抱住了我。这一次，他疯狂地吻住了我，而且把我抱得那么紧。我的手抵着他的胸口，他换衣服换到半，裤子是穿了，但是衣服还没穿呢。我的手触到的是他裸着的上身，就在他的胸口。他的气息，一下就包裹着我的全身，似乎要把我融进去一般。
这个吻结束之后，他还要伸出舌头来舔舔我的唇：“好了，出去吧。你们应该有带吃的东西下来吧。”
“啊，哦。”我的脑袋还是放空的状态，他刚才，好像，摸到了，我的……
苏海城是一边走出去，一边穿衣服的。阿天在那笑着他：“哟，你们还来真的啊？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就这种地方，你至少也用张毯子垫在地上吧。”
“闭嘴！有办法生火吗？你抓鱼去。”
“是，首长。我们这些苦力啊，可怜的。”
我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手电筒，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的时候，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墙上。墙上出现了两个荧光的眼睛！
第五十五章 没有眼睛的鱼
我的心里惊了一下，几乎是用爬的冲了出来，就从身后抱住了苏海城，哆哆嗦嗦地说道：“那边，那边有眼睛！”
卡卡西这时候正蹲在地上，用酒精炉烤着他带下来的烤红薯。当初这个酒精炉，还是他强烈要求要买的。理由是，美国人写的那本丧尸手册里，推荐了这种炉子。他抬起头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切，秀恩爱的人都该死！”
我这才感觉自己有点过了，赶紧放开了他，说道：“那边，墙上，有眼睛，会发光的眼睛。”
“闹鬼？”卡卡西惊讶着，话刚说完，他已经拿着手电筒就过去了。好吧，他就是那种以为闹鬼了，还要冲过去看热闹的人。
只是这次跟着他冲过去的还有黑脸。黑脸也已经换上了之前他的那套廉价的地摊迷彩服。卡卡西是那种凑热闹的人，就连黑脸也被他感染了？
苏海城转向了我：“不用怕，那是鱼。我们刚下来的时候，也被那眼睛吓住了。”
“鱼？”我惊讶着，我看到的明明就是墙上的一双眼睛。
苏海城帮卡卡西翻转着红薯，边说道：“一种地下暗河里特有的鱼。全身都的黑色的，没有眼睛，但是头顶上有两个会反光的荧光的点。估计就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保护色吧。”
“真是鱼？”
“是，不过我之前也是在书上看到过，这一次也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这种鱼。”
整理好衣服，在炉子旁坐下，黑脸和卡卡西也回来了，手里还真的拎着一条鱼。浑身漆黑的鱼。而同时阿天也回来了，他的手里也拎着两条这种鱼。
阿天开始用刀子剖鱼，卡卡西也乐滋滋地研究着。我凑近苏海城，问道：“这种鱼能吃啊？”
“能吃，放心吧。一会你也吃点。我们在这下面都一天一夜了，走不出去，还不知道要在这呆上几天呢。”
“那个钥匙，那个什么锁，鬼门关什么的，也没找到？”
阿天在那边帮着用刀子扎着鱼，一边说道：“我现在怀疑，那什么钥匙打开鬼门关，死人都回来的传说，就是指我们通过的那个浮着尸体的地方。你们在过来的时候，不是打破了那里的平衡了吗？弄不好就现在，那里的尸体已经全浮上湖面上了。不就是死人都回来了吗？”
我的脑海里，马上自动脑补了那个画面。那清幽月光下，环山围绕着的平静湖面，冒出了一个个水泡，接着一具具尸体浮了上去，第二具，第三具……很快，湖面全是尸体，有些尸体渐渐有了意识，开始朝着湖边走去。然后在那湖边的沙地上，尸体们排着队，又走回了寨子。然后呢？他们会在寨子里清理废墟，继续生活下去。没有人知道，其实那个寨子里的人，全是死人。
死人，都回来了！
“四一！”苏海城轻轻拍拍我，给我递上了一节鱼。我这才回过神来，长长吐了口气，接过鱼。
现在这种环境下，我也不那么讲究了。看着他们都是直接用手来抓的，那我也抓了过来，小心挑着刺，才发现这种鱼，刺很少，除了主干脊柱上的一条刺以外，就没有别的刺了。鱼也不是很腥，卡卡西带有盐，味道还算不错。或许是我真的饿了，才会觉得这鱼还不错的。
一边吃着，苏海城一边说道：“我们现在的形式第一，找不到出路，第二，找不到对一个钥匙的锁。有几个可能，第一，这下面根本什么也没有。第二，我们走错了路，所以找不到锁。我们在这里一张天了，可是好几次转回这里。”
卡卡西吹着鱼，说着：“按照生存手册上来，在山洞里有地下水的情况，我们可以顺着水走，这样肯定能出去。”
阿天就没好气地反驳着；“你以为所有的地下水都这个潭这么大？有些就手臂这么点粗，你觉得你会锁骨功钻过去啊？顺水走？现实点吧！”
我嘴里还吃着鱼肉，赶紧举手，苏海城看了我一眼：“说吧。”
匆忙吞下嘴里的东西，我才说道：“我跟卡卡西说过的，这个阵和那个山上的坟，肯定是有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风水师点穴布阵的。如果我们能出去的话，说不定我们能从坟那边入手。”
“妞，那我们也要能出去才行吧。要不是你们下来，我们三个都已经做好死在里面的准备了。”
卡卡西一下攀上阿天的肩膀：“那是不是我救了你们一命呢？所以……”
“以身相许？”阿天皱着眉头瞪了过来，感觉卡卡西要是敢说以身相许的话，阿天就能揍他一样。
卡卡西也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做牛做马！”
黑脸长长叹了口气，沉默着，稍稍转转身子，不看向我们。阿天和卡卡西也停下了打闹看着黑脸。
感觉到我们都在看着他，他才说道：“也不知道，我老婆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他们说不定都在担心我呢。”
大家都沉默了。我没敢说话，我就怕一说话，我会先哭起来。我现在特别想我爸妈。苏海城在大家沉默一会之后说道：“黑脸，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战友，都是为了国家利益而牺牲的。在这里，这么多年，有了老婆孩子，完全可以放下这份执着。好好过日子的。”
“国家利益？哼！你说这话，还真像是个首长说出来的话。但是我觉得，”他一下提高了声音，“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国家利益，而是为了某个人的利益。不查出这件事，我心里老有个疙瘩，我睡觉都不安稳，每晚上都会梦到那些突然出车祸，就那么赶急着被就地火化的战友！”
大家都没有说话，又是好一会的沉默之后，黑脸就这么直直看着苏海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们的？”
苏海城一样沉默着，还是阿天打了圆场：“行了行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要出去是第一位的。有了装备，这也轻松了很多。大不了找个地方炸出去。这次找不到线索，我们可以准备第三次，第四次。现在什么都别想，保命出去！这才是最重要的。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再走一趟。”
吃过东西，大家整理好装备，分开背着，也不会很重。或者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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