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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另一半是死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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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谭政委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心理都震了一下。现在苏海城去了那军营，而谭政委正在爷爷那下棋。我又在同时想要告诉爷爷苏海城去了军营的事情。这下可麻烦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房间里足够安静的话，一个人在接听手机，旁边的人多少是能听到一点的。要是谭政委听到了，那就完蛋了。
“爷爷……我……”我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
卡卡西听到我的声音也走了过来，靠在房间门框上，皱着眉想了想，他用他的平板给我写下了几个字，“做梦”。
我点点头说道：“爷爷，我睡午觉的时候，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想想还是想跟你说说。”
“做梦有什么好说的？”爷爷的语气严厉了起来，估计这种老军人是从来没有哄过孙儿的，他没有这样的经验，觉得跟一个女生说什么做梦的事情都属于废话，所以他继续说道：“我这边还在下棋呢，就先这样了。”
“爷爷，爷爷，爷爷！”我急忙喊着，“我真的很害怕，这个梦，我还不能跟别人说，我只能告诉你，爷爷，求听我说完。”
这时手机那头传来了谭政委的声音：“该你了，啧，怎么回事的？快点，你快输了。”
“来了，这就输？我可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说完手机那边就挂断了，我的心也随着那声音沉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抛硬币决定
对于昨天晚上出现的混乱章节，已经删除，做了退币处理，大家可以查看账户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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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下了手机，眼睛就盯着手里的手机，低声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卡卡西，你说他们三个人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才想着去军营里偷东西。就算他们也是兵……”
“错，那个阿天是匪。”
“好，但是，他们……”我压着胸口不安跳动的心，“总觉得会出事。”
“四一姐，我觉得你不用那么紧张的。你想那是苏海城的队伍，那是他的地盘，很多东西都是他熟悉的。”
“是又怎么样？那里那么多兵，他们只要被发现……那解释不清楚的。”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双手抱着胸，缩缩脖子：“如果我是苏死人，我要是被抓住了我就直接自杀，变成了一具炭，这样也不会有人认出我来。至少能保住他的名声。”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啊？”
“现在是你没有往好处想。说不定他们三天就如神兵天降，来去穿梭自如，在那军营里盗取宝物，荣耀而归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当打游戏呢？”
就在我们争执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慌乱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小钟的号码。小钟是爷爷的勤务兵，之前他来接我的时候，存了我的电话。这个时候他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吗？
我接听了电话：“喂。”
“陈四一，老将军让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他现在确实不方便接你的电话。”
小钟这么说，我的心理就敲响了警钟。小钟可不可信？我马上看向了那边正要离开的卡卡西，伸手就扯住了他衣服，捂着手机话筒，低声说道：“小钟，说不说？”
卡卡西回身看着我，他一下也犹豫了。小钟这个人，他接触的要比我还少，甚至说他只是见过，连话都说不上。这样的人让卡卡西去判断他的性质确实也挺困难的。所以一时间，卡卡西也没有再说话。
我咬咬唇，真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说。他是爷爷的勤务兵没错，但是也是部队上分派给爷爷的兵，爷爷已经退休了，谁知道这个兵是谁派来的人？不过而且他是整天跟着爷爷的，刚才我给爷爷打电话的时候，他肯定也在爷爷身旁。说不定不是爷爷让他打电话过来问问的，而是他自己打电话来问问的呢？
我正纠结着的时候，小钟那边说道：“不相信我？那好，我想办法要老将军的手机给你打过去。不过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能带着手机的，我用我自己的手机来打，谭政委那边是不会知道的。要是我现在去问老将军要手机的话，他可能会起疑心。”
好像说的也有道理。赌一把！我心理说着，就对卡卡西说道：“抛硬币决定！”然后对着手机里说道：“你等几秒钟，小钟。”
卡卡西在我说话的时候已经找出了一块钱硬币了。有时候我觉得我和卡卡西这个组合真是很不靠谱。上次在要不要下水找苏海城他们的问题上，我们也是用抛硬币来决定的。而现在也一样是用抛硬币来确定小钟是不是可信的。这是真心不靠谱啊，不过现在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只能这么赌一次。
卡卡西抛好了硬币压在手背上，低声说道：“正面就是信任他，反面就是不信任他。”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他缓缓拿来了上面的手，露出了那平躺在他手背上的硬币。正面！信任小钟！
我点点头，缓缓吐了口气，才对着手机说道：“小钟，我信任你。我跟你说的这些话，请你尽快转达给爷爷，并且做到保密工作，除了爷爷，谁也不能说。”
“你放心。”
“苏海城、猴子还有阿天，他们三个人在今天中午离开了。他们应该是去了xx特战队的军营，想要偷到一份谭政委私人的地图。”我说完这些话，心都在狂跳着，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要是我选错了，害死了苏海城怎么办？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了起来。
小钟说道：“好，我会尽快转达老将军的。”
说完，他那边就挂断了电话。我几乎的脱力地把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就跟跑了八圈八百米的环形跑道一样。“卡卡西，你说要是我们选错了，会不会害死苏海城啊？”
卡卡西也不再说话，这不像他的性格估计他也是被这件事的严重性给镇住了。
要我们两追到军营去，那可能性是零！就算我们有卫星图，也不见得能在根本不通车的深山里找到那军营。就算找得到估计也会被人发现抓起来，送回来。到时候帮不了他们，反而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呢？现在我们只能在这里祈祷小钟是真的站在我们这边的，而爷爷愿意出手帮忙。
虽然爷爷反对苏海城那么做，以前在苏海城提出让他帮忙的时候，他也拒绝了。但是这一次事关重大，还是迫在眉睫的时候，爷爷不会坐视不管吧。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基本上就是一种煎熬。我没有接到爷爷的电话，也不敢再打电话过去确认，却也不敢睡觉，就担心苏海城回来了，我却睡着了。
这是我和卡卡西守着的第一个夜晚。
这个夜晚，我就坐在电脑桌前这么等到了天亮。而卡卡西同样是在沙发上坐着，没有玩他的平板就这么等到了天亮。
天亮之后卡卡西才出门给我带回了早餐，不过我是没心情吃，就咬了两口包子，就这么继续发呆下去。
这是我们等待的第二天，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在这个小小的家里等着他回来。第二天的晚上，我撑不住了，倒在床上睡着了。可是这个夜晚却睡不沉，就算已经足足两天没有睡觉了，我还是睡不沉。一个晚上都在做梦。
梦里，我回到了那个死寨，看着苏海城走在那片废墟里。我喊着他的么名字，可是他却好像听不到一样。不知道哪里射出了子弹，子弹打中了他的胸口，他倒了下去。等我哭喊着跑到他身旁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具炭了。我抱着他哭着。可是在我怀中的那炭化的尸体却又消失了。周围的场景变成了那湖边，他朝着湖里缓缓走去。我跑着追过去的时候，醒来了。
浑身都没力气，大口大口呼吸着，脑袋困得不得了，但是却不敢再睡了。这样的睡眠比我醒着还要痛苦。
第三天，我想这三天，要不是卡卡西有良心，过来陪着我，而饭店那老板也不错，一日三餐都给我送过来，我估计早就饿死了。整个人都是一种被放空的状态。
卡卡西坐在沙发上，大口吃着饭，一边说道：“四一姐，你说苏死人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都已经三天了？”
“不知道。”
“不会真出事了吧。从路程来看，就算那里不准许民用车子进入，但是路还是在那里的，他们总有办法进去不是。就算是走路，这也应该走到了吧。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出事了！”
卡卡西放下了碗，掏出手机边说道：“我给他们打下电话，说不定已经做完事情了，只是没有联系我们。”
“别！”我制止了他，“也许没有呢？他们也许正在忙着，这个时候给他们打去电话，说不定会害了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没事回来了，一定会回这里。苏海城一定会联系我的。”
“四一姐，你这话……如果他们十天没消息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这孩子是私生子
“等着啊。”
“那一年没消息呢？”
“那……那，继续等着啊。说不定他们受伤了，联系不到我们，等他们伤好好，就会回来了。反正他们只要没事，肯定会联系我的。”
我的心狠狠沉了下去，我明白卡卡西说这些话的原因，也理解他的意思。要是苏海城他们在军营里出事了，那里面的消息根本就不可能传出来。我们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等到一个结果。可是我真的不愿意相信，苏海城就像我梦中一样，死了，变成了炭。
第四天，我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我妈在电话里哭着说她回家之后，生活不方便，我爸还开始嫌弃她。说她花钱多，回家还找事。现在两个人已经吵到把家都砸了的地步了。让我赶紧回去看看，要不家就没了。
我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哭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哭的，父母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以前吵到撕了结婚证说要去离婚的时候，我也没有哭。只是现在，苏海城他们没有一点消息的时候，我的承受能力已经崩到了最边缘，再给我妈这么一哭，我也跟着哭了出来。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没什么好哭的。坚强一些。苏海城今天不回来，还有明天，明天不回来，还有后天。我就等着他了。冷静，冷静下来。擦干眼泪！”
“妈，我马上回去，你等我。”我应着。挂了手机之后，就给卡卡西打电话，让他过来帮我在这里守着，苏海城他们只要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而我要马上回家一趟。
就在我收拾好东西，走出家门的时候，卡卡西也正好过来了。他看着我就说道：“四一姐，你就这么回去啊？你家不是a市吗？上次你回家都是穿着孕妇装的，现在又这么回去？”
我给他这么一提醒，才看着我身旁那羽绒服，牛仔裤。话都没说就赶紧回房间换孕妇装去。只是在关上房间门的时候，我被靠着门，甩手先给自己一巴掌，低声对自己说道：“苏海城还没有消息，我怀孕的戏还要继续演下去！我为什么这么不冷静？为什么没有想到要穿孕妇装？如果不是卡卡西提醒，我这么回去被人看到了，那就算苏海城好好回来了，我也给他惹了大麻烦了！”
再长长吐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开始翻找着之前买的孕妇装。换好衣服，调整好心态，这才出门赶回家。
下午赶到家里，看着那一屋子的狼藉，还有躲在房间里大半天的妈妈，加上在客厅抽着烟的爸爸，我什么也没有说，就弯下腰来开始打扫那地上的碎碗。一地的碗渣子，我估计他们是把家里的碗全砸了，这怎么吃饭呢？听到我打扫的声音，我爸才抬起头来，掐灭了烟，哑着嗓子说道：“你放着别动，让你妈出来扫。你一个大肚婆的，别伤着了。我们家欠着他们那么多钱，要是这个孩子没有了，人家找我们问要钱怎么办？”
“爸，你还是没有弄清楚吗？我怀孕不是为了钱。”我已经没力气跟他争执什么了，在之前是三四天里，我吃不好，睡不好的。
我妈这时也走了出来，我爸就说道：“你打电话给孩子干嘛？这种小事用麻烦孩子回来？”
“还小事？你不看看这个家被你砸成什么样子？你还说是小事……”
“妈！”我打断了她的话，“别吵了！你们再吵我就走了！”这下他们才安静了下来。我再沙发上坐下，“你们打扫吧，我出去买碗，买水壶，买饮水机，还有什么买的？”看着那一地的狼藉，我能点出的就是这些。
“电视，”我妈说着，“被你爸砸了。”
我点点头，转身出门去。现在看着这个家，让我很难受。走出那栋楼，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不自觉地轻声说道：“苏海城，你在哪呢？”
在家的日子很烦杂，劝我妈，劝我爸，两头讨好，两头骂。等到稳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给卡卡西打电话，确认苏海城没有回家。握着手机，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是一夜断断续续的梦，什么苏海城在那山洞里走不出来了，什么我拿着一个小杯子，在那湖边舀水出来，心里的念头是把水舀干了，苏海城就出现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手里都还抓着手机呢。
第二天，陪着我妈去逛街的时候，我看到了街头那闪动着的警灯，想到了苏妈妈。对啊，还有一个人说不定能给我消息，那就是苏妈妈。我把手里拎着的菜递给了我妈：“妈，你拿着，我有事，中午不回家吃饭了。”
“你，妈妈手还没好，你让我拿着……”
“你是右手伤了，左手又没伤，这点东西能拿的。我现在走了，要是晚上我没有打电话，那就是晚餐都不回家吃了。”
我在家这么一天的时间也明白了我爸为什么要生气。我妈那手自从伤了之后，她就娇气地太厉害了，我爸做好饭菜端到她面前，她都不肯自己用勺子吃，非要我爸一口口来喂。喂个一天两天三四天还没什么，这都喂了那么多天了。我妈都出门跟人聊天，能自己去医院做检查了，就是不肯自己拿勺子吃饭。我爸这才生气的。
我说完，转身就朝着那边的公交车快步走过去。我妈还在后面喊着：“我端不了，我……你慢点别跑！”
上了公交车，看着路线，在车子上摇摇晃晃的一个小时，终于站在了市公安局的大门前。这是我第一次到市公安局，我也不知道苏妈妈现在是不是在这里上班，说不定她出差了，说不定她在忙，说不定……不过我等不了了，我直接找到了这里。
市公安局很大，大石头做的大门前还有警卫在守着。可以看到的就是一个漂亮的景观花园，在离大门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着几栋办公楼。
我朝里走去，那守门的警卫就叫住了我：“同志，你有什么事吗？来找谁的？”
我停下了脚步：“我来找黄副局的。”
“哦，不知道她在不在，你进去问问吧。”
走到了办公楼，一楼就有着警察在大厅里接待着来访了。那警察一听说我是来找黄副局的，先问我要是身份证，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兜兜转转，也没告诉我黄副局的办公室在那里。直到半个小时后，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下楼看到我，随口问了一句，我来干嘛的。听说我是来找黄副局的，他先是愣了一下，上下打量我一番，目光停在我孕妇裙的肚子上。那裙子的毛呢的，就算我肚子并不大，但是衣服也自己有着凸出的弧度。
他朝我挥挥手，示意我跟他走几步。他带着我走到办公楼外面的大树下，才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嗯……肚子里的孩子是苏海城的？”
他说得也挺为难的样子，我点点头，用这个身份去找苏妈妈，应该可以吧。
那老警察犹豫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是私生子，违反了国家的法律的。生下来是要交社会抚养费的。”
“我知道，我就找黄副局说几句话就走。”
“啧，你还不明白？黄副局的儿子死了，这个孩子不能要。但是现在黄副局同意你留下这个孩子，公安局这边就我知道。我跟她几十年的搭档了，她也算是信任我，才跟我说了这些事的。你想，现在你挺个肚子找这里来，事情要是传开了，上面肯定会要求她去做你的思想工作，让你打掉这个孩子。要是坚持留下来的话，有可能会波及到她的事业。现在局里正准备做领导升迁的安排，你这个时候来这里找她，这不是……”
第一百一十六章 终于回来了
老警察的话没说下去，但是我也明白了。我自己悄悄生，那就跟她没关系，但是苏妈妈要是表态支持我生下这个孩子，那她就是不支持党的工作了。但是苏海城的那件事，我真的很着急，我想知道她这边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老警察看着我没有走的意思，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犹豫了一下：“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去外面，远点的地方跟你见面？现在她那应该也没什么忙的了。”
“好，谢谢你。”
老警察呵呵笑着：“不谢，不谢。也好在，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没在一楼大吵大闹的，要不然这件事传开了，黄副局也不好做。”
我点点头：“今天确实是我莽撞了。”我转身离开，一边给苏妈妈打着电话。给那老警察这么一说我才发觉，我这回怎么就没有好好想想就找到这里来了？真是不冷静！这几天竟做一些不冷静的蠢事！
电话接通之后，我说的地点，苏妈妈也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马上出来。
对于市公安局这边，离我家很远，我并不熟悉这里，我指定的地点也就在附近的一家肯德基里。上班的时间，而且也不是午饭时间，这里的人并不多。半个小时之后，苏妈妈就过来了，坐在我对面，一身整齐的警服，让我禁不住有些怯意，挪了挪身子。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她的语气，就跟以往一样，尖锐带着不爽。我缓缓吐了口气：“阿姨，五天前，他去做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当时不方便接……”
“行了！”苏妈妈打断了我的话，“爷爷那天就跟着谭政委去军营了，昨晚上才回家的。”
“他回来了？那苏海……”
“啪！”苏妈妈的手掌拍在了桌面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有些话别乱说！就这么点事？”
“我，我担心……”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爷爷既然去了军营，那小钟应该就已经转达给了爷爷那些话。小钟这边的态度算我们赌对了。这件事，既然爷爷是知道情况的，而且他也去了军营，那应该没事吧。如果没事，为什么苏海城不回家呢？
我心里乱得厉害，苏妈妈却已经站起身来：“我还有工作呢，你没事就回去吧。”
看着苏妈妈离开，再次吐了口气，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苏海城应该已经没事了，这件事爷爷出马了，要不苏妈妈不会是这样的态度。我缓缓笑了起来：“就当是安慰自己吧。他会没事，会回来的。”
我马上给卡卡西打了电话。“喂，卡卡西，他们回来了吗？”
“四一姐，你在三个小时之前打过电话了，我也回答了，他们没回来。”
“三个小时之前是没回来，那现在呢？回来了吗？”
“没有！行了，你家苏死人一出现，我保证第一个通知你。”
卡卡西就这么挂断了电话。他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却不想在这等待了，我心中有一股很强烈的直觉，苏海城很快就会出现了。
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坐上的士，直接去了火车站，坐上了城际列车，回到d市。在我从列车上下来之后，才给我妈打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学校了。在我妈吃惊之后，我还不忘跟我妈说，让她不要那么娇气了。爸爸这段时间照顾她已经够好的了。
从火车站再打的回到家，我甚至有种感觉，为我打开家门的人会是苏海城。他会看着我，他会抱着我，他会告诉我，他好好的回来了。心跳加速地拍着门，门打开了，门里的不是苏海城，而是那一头鸡窝头发，抱着泡面的卡卡西。
“四一姐，你回来了？回来得真快啊！”
“苏海城呢？”
我一问完，卡卡西整个人就僵住了两秒钟：“四一姐，你在两个小时之前刚给我打电话问过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没有回来？”我不敢置信地说出了答案。原来他没有回来啊，我自己给了自己那么强烈的直觉，都是自己骗自己的。
卡卡西腾出一只手把我拉进门，然后关上门，再用那只手摸摸我的额头：“你生病了吧？没有啊？看你这脸色，都跟快昏倒了差不多。四一姐，你可别昏倒，你昏倒了我没办法背你你医院。你先去洗个澡，睡会觉吧。晚上我给你准备好饭，再叫你。”
我点点头，给他这么一说，真察觉自己有种快要昏倒的感觉了。
大冬天的，洗个热乎乎的澡，一边洗，一边跟自己说道，要坚强，他总会回来的。
等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小小的客厅，传来了阿天的声音：“真的！卡卡西，我跟你说，你别不信。那就跟你玩游戏一样的刺激。你要是体力好点，可以考虑去当兵，会有很多你值得骄傲的事情在军营里发生的。”
猴子笑着说道：“别听他说，他别说跟我们队长比了，他就跟我比都比不上呢。是我和队长进去的，他就在那附近等在车子上而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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