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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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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民低着头,二狗偷看了我一眼,嘟囔道:哥,你要说这件事儿,你还真别装迷糊,当时半个村儿的人都看着你呢,你想,要不是人证物证都在,我二狗子能看着别人冤枉你?
我一把把海碗摔在地上,骂道:我草他姥姥的,三年前?老子六年没回村子了,再说我怎么可能闲着蛋疼了烧了祠堂?
大民这时候终于开腔,道:三两,那事儿都过去了,就不要提了,三年前你的确回了村子,还一把火烧次祠堂,这都是大伙儿看到的事儿,当时把村里人气的要打死你,是叔护着呢,你还能抵赖?其实村里人也不恨你,但是毕竟你烧的是祠堂,是老祖宗的牌位,大家心里不痛快你明白不?
我摆手道:我千真万确的,六年没有回过赵家庄,甚至连河南都没有回过,我知道你们的确看到了我烧祠堂,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们,是三年前有人冒充了我,回了赵家庄,干了坏事儿又走了!我现在就问你们一句痛快话,我说这话你们相信我不?!
二狗瞪大眼睛骂道:我草!原来是这样!我就想着,三两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神经病?狗疯了他都不会疯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说完,他又挠头道:那哥,可是那人咋冒充你啊,这世界上哪有长的这么像的人?还能瞒过咱们光屁股长大的弟兄?
我哼道:你们不懂的事儿多了,别说小说里的人品面具了,现在外面还流行整容,只要脸型差不多,很容易就整成我这样,跟双胞胎似的。你们要不信我,可以问你们嫂子,知道你嫂子干啥的不?她是刑警!还是队长!比咱们村长大多了你明白不?
他们俩抬头看着娇羞的想杀了我的九两,一脸崇拜。
二狗痴迷的道:三两,你真是我哥!这嫂子,长的跟仙女似的!!!
从二狗家出来的时候,我跟九两的确得到了我们想要的答案,可是问题的疑点还是没有解决,那就是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师父安排的,为什么烧毁了祠堂。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儿就是,二狗跟大民准备发动当年我们一起玩的兄弟们,挨家挨户的跟村民们解释,说那件事儿我是冤枉的。
而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等到我老爹回来,我可以想象,当年做出那样事儿的我,给老爹心头带来了多少压力,甚至可能村里人都把我当成了神经病,我有必要马上告诉他真相,让他从压力解脱出来。
我在厨房亲自下厨,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又挖了一瓶父亲珍藏的酒出来,一直在家等着他们回来——因为目前的我,实在是不方面在村子里抛头露面。
等父亲回来的时候,本来看到锁链被弄断怒气冲冲的他看到我准备好的饭菜,没有发火儿,而是叹口气坐下来,道:今天出去了?
我点头道:嗯,差点被围殴了。
老爹听到我说差点被围殴,紧张的看了看我,发现没什么外伤之后,道:真让大家打一顿也活该了,谁让你做错了事儿呢?
我给他倒了杯酒,碰杯之后一口干掉。叫了九两到旁边来,道:爸,其实她是一个警察,你别紧张,您儿子没犯事儿,我说出她的身份来只是证明,他的话可信。
我砸了砸嘴,有点难以启齿道:爸,我下面的话,给你说,你可能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有警察在旁边担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第三十九章更有利的证据
老爹抽着烟,一脸的惆怅,可还是点点头,道:你说吧,你老爹虽然老实,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至于怕你几句话?
我点头道:行,爸,我跟你说,现在外面有一种手术,是这样的,可以把本来很丑的人,变的很漂亮,许多明星都会去做这个手术,这个你可能不懂。
老爹插嘴道:啥老子不懂!这不是啥整容手术?你以为你老爹是二愣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笑道:这样就好解释多了,通过整容手术的话,比如说有一个人很崇拜我,感觉我长的很帅,就可以变的跟我一模一样,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老爹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道:你接着说。
我道:我的意思就是下面的,其实爸,我不瞒你,其实我六年来,从未回来过,您先别激动,我是说真的,我也知道三年前你亲眼看见我回来过,但是那是一个人,通过那个整容手术,变成了我的样子,回来做了一系列的事情,其实那个人不是我,一直以来,您都误会我了,您想,您儿子再怎么傻,也不会烧了祠堂吧?闲着没事儿了那是。
我想的就是,我老爹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肯定是惊的下巴都掉下来,甚至跳脚骂娘,谁让他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呢?
可是事情却没有照我想的那个方向发展,父亲反而了又点上一根烟,眉头继续紧锁,道:我知道了。
对,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他就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语气非常的平淡,这根本就不像是儿子沉冤得雪之后一个父亲应有的反应。
我急切道:爸,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不有警察作证,我还能说假话?
父亲看了我一眼,挤出一个笑脸,道:先吃饭,你是我儿子,我哪里能不相信你?不相信你我还相信谁去?
父亲开始一言不发闷头吃饭,我也不知道怎么张口,因为这件事儿除非我找到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当面对质,不然我说,肯定是说不清楚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现在找到我师父来给我做不在场证明,可是现在我跟他的关系又成了这样,怎么破?
吃完饭之后,父亲还是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而是直接进了卧室休息,这让我很不平衡,我的话,连我的朋友都相信,怎么到了自己老爹这里他就相信不了呢?难道我们父子俩之间的代沟就这么深?
想起这个我也郁闷的不行,干脆搬个凳子做在院子里数星星,纯粹是闲的蛋疼,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九两站在了我身后。
我回头看着她道:你早点睡吧,我打地铺,我是好色,也不敢对您下手啊。
她却欲言又止。
我心情正烦着呢,就道:你有什么话说吧,就咱俩这革命般的友谊,什么话不能说?
九两面露难色的说道:你一直说我是一个警察,我可以给你作证,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只能作证你现在被卷入了一个骗局之。
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认识了多久?才两个月而已,从个人感情来说,我相信的话,但是我在三年前并不认识你。
所以,你三年前有没有回来,我真的不能证明。
我听的一阵火大,本来自己老爹的不信任已经让我难受了,现在又听到质疑的话,心里难受的很,就语气不善的反问道:连你也怀疑我?
她拱手道: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是一个警察,我必须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我道:那行,我现在就找人证明一下,我这六年来就没回来过!
我拿出电话,拨通了福建莆田家里的电话,我忽然发现,我的生活,真的已经离不开师父,处处都有他的痕迹,处处都需要他。——如果这一次他跟我一起回来的话,有他作证,那所有的事情不都解决了?
等到电话接通,现在已经十点多,按照平时的作息,师父应该在麻将室跟老太太打麻将,可是这次他却接起了电话,笑道:乖徒弟,到家了?
我道:对的。
可是我随即就反应了过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了河南老家的?你监视我?
他笑了一声,道:你个孙猴子,如何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百敬孝为先,亏你小子聪明,能想到回家看看父母。
我心里一沉,道:看来那个老道士,真的是跟你一伙儿的。
他反问道:我的师父,不跟我是一伙儿,难道跟你一伙儿?
我冷笑了一声,一口就堵了回去,道:你还是我师父来着,不是照样处处算计我?
师徒情分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他被我噎的不轻,咳嗽了一声道:现在这个点,打电话有什么事儿?
我道:有人要我拿出证据,我问你,六年前我认识你到现在,我可曾回过河南老家?而且这边老家里出现了另一个我,烧了我们村儿的祠堂。现在都以为是我。
师父在那边顿了一会儿,沉声道:你回去过,就在三年前。
因为电话我是开的免提,我本来就是想要证明给九两听的东西,却得到这样一个回答,让我瞬间就恼羞成怒道:你放屁!这个局本身就是你设的对吧?我还真的天真,还想要你给作证,你恨不得全世界都诬赖我呢,你给我等着,我会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的!
我气愤的挂了电话,对九两解释道:你听我说,肯定是这老头害我的,他怎么可能为我作证呢对不对?他的话你不能相信。
她捏了捏我的肩膀,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却充满了力道,而且恰到好处,她轻声的道:其实你猜到了什么对不对?
你已经开始慌了。
我捂住脑袋,想无声的啜泣,事情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的让我的压力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师父现在的这个布局,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似乎牵扯到了父亲。
但是这个牵扯,肯定是父亲被师父蒙蔽的,是被动的作为了一颗棋子。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他是作为同伙儿的身份参与到这个局之,今天父亲的反应,说明了他对我的不信任。
原因是什么?
其实我想想就能明白,我对他说的所谓整容冤枉的事儿,这于情于理都有存在的可行性,但是这好像是一个案子,仅有一个逻辑的推断性是不可行的,我不能拿出有利的证据出来。
有利的证据,这一点非常关键。
之前的那个冒充的“我”他能取得父亲的信任,认为那就是他的儿子,单凭长相是混不过关的,生活的细节,说话的语气等等,没有什么比父亲了解儿子还要了解的多。
所以,三年前来到赵家庄的“我”,必然是在父亲面前拿出了有利的证据,证明了他就是我。那个他,是对我了解到一个无以复加程度的人。
也正是因为父亲对我最深入的了解,而外人却没有,才导致了现在我说的话,二狗大民可以深信不疑,而父亲却不相信。
这是最让我蛋疼的地方,自己亲爹都不相信自己,这是让人郁闷的,但是他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对自己儿子深沉的爱,这让我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我异想天开的对九两道: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整容成了我这个模样的话,你可不可以通过警察的力量,排查整个国的整容医院,把这个人找出来?就算找不出来,拿着这个证据,起码可以让我父亲信任我。
九两诧异的看着我,摇头道:我说了,你已经慌了,我还是比较想看到那个冷静思考的你,排查整容医院,全国的?你认为这是我一个小刑警就可以解决的事儿?更何况我现在跟你查这件事儿,根本就称不上是什么案子,如果它的危害力很大的话,那倒还好办了,可以走正规途径。现在这样根本就没有受害人的案子,根本就不可能扎那么大的架势排查。
而且,谁告诉你他就一定是在国整容的,要知道整容技术最发达的是韩国。
我失望的道:那现在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她道:冷静,任何布局,都不可能到密不透风的地步。
我没理她,因为我知道她的话也仅仅是安慰而已,话谁不会说?别说密不透风了,其实师父的局,处处是破绽,但是还就是迷惑了我了,因为他很巧妙的利用了人心理的每一个特点,别说是我,就算换成了任何一个人都有很大的可能被骗倒。
谁会相信自己六年前,现在却忽然联系的兄弟是个骗子?
谁会相信,自己在路边偶遇的大叔一家也是骗我的?
甚至我现在想想东北大妹子跟我第一次的相遇也是如此的巧合——我在坟地里大叫了一声,镇子上的别人没听见,就一个弱女子拿一个大灯笼跑出来找我?
再遇到面包的时候我怎么就想不到地道战?
这些都是一些小细节的东西,为什么我就没有抓住呢?
我嘟囔了一句:不能怪哥们儿太傻,只能说这些演员太专业了!
谁知道跟在我身后的九两忽然冷声问了我一句:你说什么!
第四十章如何凑齐的阵容
九两忽然的发问,让我都要忘记我刚才嘟囔了一句什么,因为那是我下意思的感叹而已,我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我说的是,不是哥们儿笨,是敌人太狡猾。
九两皱眉道:不是这一句,我好像听你说什么,演员太专业?
我挠头道:对啊,难道不是嘛?意思不是差不多么,而且你看,大叔大妹子,虎子面包西瓜兰心,那绝对是在我面前即兴演出,没有演不好就重放的说法吧,可是偏偏的,他们都没有露出很大的破绽,起码当时瞒过了我。
九两一拍手,道: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好奇嘛?为什么参与到这个局的人可以这么专业?就是拍电视也不是一气呵成的吧?
我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个谜团,我就道:你要说这个的话,我早就考虑到了,他们可能在骗我之前,就进行了无数次的彩排,所以才会这样。
九两摆手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你师父是怎么把这些具有表演天赋的人集在一起的?很明显的是骗你不是为了钱,但是你想一下,参与到这个骗局来的,有两个大美女,有虎子,有一家子,有苗疆蛊人,甚至还有黑客可以黑掉电脑上的监控数据,你师父我也见过,就是一普通的老人,唯一不普通的也就是他可以摆摊算命,他怎么可以找到这么多演员?如果是你要骗一个人,能找到这么多人配合你演戏嘛?绝对不能。
那么,是什么让这么多人聚在了一起?
其实这个问题放在别的地方,很好回答,但是放在我身上,就迷糊了,因为人人都热爱的钱,我没有。
我也被九两问的郁闷了,就问道:你想到了什么?直接说吧,我现在脑袋乱的很。
九两激动的道:你没钱,但是并不是说明这些人是不是为了钱,相反的,现在你要请一些人配合你演戏的话,不可能不付报酬吧,我感觉,你师父或许付给他们钱了。是他在请这么一批人,配合他演戏。
我心里不排斥这种可能性,但是我知道这是行不通的,就道:开什么玩笑?他请人演戏?你知道我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不?当年他在广州摆地摊帮人算命,被城管追打的像个猪头。
九两道:屁话,我见过开荒地的亿万富翁,也只有暴发户才会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有钱,真正的富人,一般内敛而低调,更何况你师父那种人,平时你可以感觉到他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和布局能力?你若是能看透他,就不会被骗的团团转了。
我有点郁闷,姐姐,打人可不带打脸的,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发现我对师父了解的非常非常少,而我最开始,就以为他是一个口才不错老不正经的人而已,他有多少事儿我是不知道的?
我就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九两道:你师父的真名就叫吴老狗?
我道:对的,以前人就是名字搞笑,我看过他的身份证。
九两没说话,而是拿出手机,可能是拨回局里,这时候的她恢复了睿智和凌厉,指挥道:查一下吴老狗这个人在银行的开户记录,包括近期的银行交易记录。结果发我邮箱里。
说完,她挂掉电话,对我道:查一下,一目了然,他既然没有离开过你身边很久,遥控这么多人,必然需要很多用钱的地方,我相信,明天,就会有答案。
之后无话,这一夜我睡的也不踏实,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九两的机智,更期待明天的消息能给这个答案带来突破性的进展。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九两接收到了她同事发的邮件。她拿着手机浅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你师父吴老狗在工商银行的户头上,有一百八十万的存款,但是在近一年,有十几次的转账记录。你去拿笔,全部记下来,这些人,现在全部都是犯罪嫌疑人。
我激动的拿出纸笔,开始记录,却发现,这些转账的金额相差不大,地点却天南地北。
莆田市陈立人,30万。
莆田市郭渊25万
北京市田娟30万。
齐齐哈尔市郑江涛20万。
齐齐哈尔市陈海20万。
齐齐哈尔市陈老虎5万。
黑龙江市朱开华5万。
贵州六盘水察尔巴奈林40万。
九两念完,拿起名单,看了看,道:从这个上面,你看出了什么?上面的人你认识几个?
我有点眼晕,这样的话,更加深了我之前的猜测,至于名字,我就道:莆田市的这两个,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给大叔陈海转账了20万,给虎子转账了五万,朱开华这个五万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卖了尸体,六盘水这个,贵州应该是苗人聚集地吧?那也可以理解,这是那个苗疆蛊人。
九两指了指名单,道:除了你说的这些,我还认识一个人,非常熟悉。
我诧异道:谁?
她指了指名单,道:就是这个,齐齐哈尔市郑江涛,这个是我的同事,刑侦科的法医,也就是对“陈海”尸检,还有你的血液进行化验的人。
我震惊的都说不出话来,突如其来的信息像是一个炸弹一样轰炸了我的脑海,之前我想不通的细节问题终于豁然开朗。
关于陈海的尸检报告,那个无法对的上的死亡时间。
我莫名其妙被打的几针,检验报告却是如同打了白开水!
原来,师父已经渗透到了这个我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样一个老人?为了骗我,又是费劲了多么大的心机,花了多么大的财力!
这让我更加好奇,花了这么大工夫,这么多钱,骗我一个三流络作家,到底是图了什么?!
九两站起身,抄了一份名单之后,对我道:我现在立马要回去,你在家里等我消息。
我急切的道:我跟你一起回去,待在家里没意思了。现在想知道的全知道了。
她摇头道:我现在必须亲自去抓捕上面名单上的人,电话指挥都不一定保险,而且我感觉,我们的一举一动,全在你师父的监控之,你留下,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行动,不然更加麻烦,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立马通知你!
我把九两送上了去城里的大巴,目送这个英姿飒爽的离去,我竟然有点不忍别离。
回到家之后,没有九两在间的调和,加上父亲对我的不信任让我心有芥蒂,只感觉无法跟我这两个最亲近的人相处。
有些时候真的是这样,他们深爱着我这个儿子,我深爱着他们,可是就是无法融洽的相处,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这个爱,又何止爱情?
既然没话跟父母说,三个人发呆看电视也不是个事儿,我就回了自己房间睡觉,这简直就是跟猪一样的生活了,吃饭,睡觉,睡觉,吃饭。还好在我对父亲说了我的冤枉之后他不再限制我的自由,二狗跟大民也跟很多村民解释了,我现在偶尔出去溜达溜达还能得到乡亲们热情的招呼。
可是,真的招呼我了,我却没有心情再去转悠了,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四天,九两一直没有来消息,我心牵挂,第一是着急知道答案,第二,她再怎么猛,也是个女子,我真的害怕师父这种处心积虑丧心病狂的人会对她不利,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那边却不接。
我就想着,或许她在忙吧,等她忙完的话就会打回来,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这下我坐不住了,又打,还是不接!
我发了个信息,问道:领导?忙着呢?
信息,依旧没回。
我再打回去,这次干脆直接关机了!
我马上就慌了神,电话的反常让我的思维再次发散,想象了一个九两被歹徒劫持,发现电话响了,歹徒摔碎了电话的画面,甚至我能想象到九两无助的眼神。
我打电话订了张第二天的机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担心九两的安慰,我一直在打九两的电话,都打不通。
最后,我火了,这肯定是遇害的节奏,而现在想要害我的,可能对九两下手的嫌疑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师父。
我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等到师父接通,直接就骂道:你个王八蛋!一个小女子你也下的了手?
师父可能刚刚睡醒,声音都有点迷糊,道:别激动。什么情况,你说明白。
我叫道:你别给我装迷糊,我知道,九两现在就在你的人手上对吧?我警告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句话,我伤感了,不是淡淡的忧伤,而是发自心底的伤感。
我这个六年来生活在一起的人,终究是形同陌路了。
师父也自嘲般的笑笑,道:九两?那个小女娃?为了一个女的你骂我王八蛋?还威胁我?
我刚才的语气只是一时冲动,现在让我对这个老人这么说话,虽然他算计着我,我还是无法下这么重的口,我变了个语气道: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放了她,她只是一个局外人。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吧。
师父沉吟了一下,道:不关我什么事儿,是她自己不想见你。
第四十一章不知所谓
九两是一直以来给我强烈安全感的一个女警察,这个安全感不是来源于她的美貌,智慧,身份。而是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往来,是纯粹的因为有同样的兴趣爱好所以才凑在一起,并且对我有无条件的信任的人。
最明显的,就在我老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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