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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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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物,不舍得丢,锁了起来。
我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也没有要求打开看一下,只是在心里,已经标注了这个地方。这个房子里,绝对隐藏了他的秘密。
很快到了晚上,我们三个像小孩子一样打扑克打到了凌晨,再次挤到一张床上睡觉,睡下一个小时,我听着虎子的呼吸已经匀称,就假装蹬了一下师父道:走,陪我上个厕所,一个人有点慎得慌。
师父不耐烦的道:大老爷们儿,还怕黑?丢人不,快点自己去。
我就道:好师父,陪我去嘛,看到那个红衣女人了咋办?你想你徒弟被吓死?
我写到这里肯定有人感觉我是傻逼,有秘密行动还这么说话,不怕吵了虎子?我告诉你们,我们,还真是为了吵他,为什么呢?怕他是装睡。
我们这么大声音,肯定是能吵到人的——如果他一动不动的继续睡觉,那说明他在伪装。这么大声音听不到,除非是聋子。
如果他不耐烦的制止我们——这才是正常的,说明我们真的吵到他了。
同时我们还是在告诉他——我们出去不是偷偷摸摸的,是真的撒尿去了。偷偷摸摸的干啥事儿还会故意吵他?
事实上虎子还真的不耐烦的道:要尿赶紧,明个儿老子大喜事儿呢,别吵吵!
说完,他还翻了个身,头蒙在被子里,继续睡去了。
我对师父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人轻轻的走出了侧间,这一次,打开屋门,没有看到那个红棉袄的女人,只有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我们俩提着白天就看好位置的铲子,缓缓的靠近那个小黑屋。
忽然师父制止我,指了指那个屋子轻声道:你看!
我顺着师父的手指看过去,反正那个小黑屋的门缝里,正向外透着幽幽的光。里面还点灯了?!
前面我就已经说过,这个小镇非常贫穷落后,第一次见那个姑娘她不就为了省电池钱打的灯笼么?虎子的生活也不富裕,怎么舍得里面长期开个灯?
不过里面有灯就好办多了,因为老式的门,是合不严实的,间肯定有一个门缝儿,白天,外面是亮的,看不到里面的东西,现在外面黑里面亮堂,我们就可以不去撬锁,通过门缝儿就可以观察。
我们俩放下铲子,缓缓的靠近小黑屋,接近虎子秘密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我伸出头,通过门缝儿往小黑屋里看去。
我发现,这里面似乎是一个祠堂,前面一个香案,上面两支白色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着,正发着幽幽的光。
而香案上供奉的,是一双崭新的红色的高跟儿皮鞋!
而皮鞋上面,是一个大相框,缅怀过世人的那种相框,看到里面那张脸的时候,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可不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着红色棉袄在院子了撒着纸钱的女人?!虽然是黑白照片,可是我似乎能看到她猩红的嘴唇!
更恐怖的是,我看到相片上的她的嘴唇勾勒了一个弧度,她再次的对我笑了一下!
老子跟你不熟!老是跟我笑干什么?!我吓的一下子就转身抱住了师父。
我这一转身,看到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院子里,正看着我们。
这种感觉非常让人纠结,前一刻我被吓的半死,下一刻我看到虎子惊慌失措,但是这两种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于小黑屋里面的景象,我是油然而生的恐惧,对于虎子,我确实一种做贼被捉的感觉。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有些话不用多说,虎子现在被我们发现了秘密,要么杀我们灭口,就算放了我们,以后也再无做朋友的可能。
师父一把把我拉在身后,并且摆出一个太极拳应战的姿势,我看他是准备好了输死一搏。
虎子掏出烟,点上,声音低沉的问我道:三两,我请你过来,只是单纯的让兄弟见证一下我的婚礼,你这是何必呢?
我自然而然的把这句话理解为——你何必要逼我杀你灭口呢?就道:你他娘的以为我想?那个女人天天缠着我你知道嘛?!就刚才,她的照片,还对我笑了一下!你以为我喜欢管你的破事儿?
第十二章阴婚
他深吸一口烟,抬头道:我知道,从昨天晚上你说你看到了一个女人开始,我就知道,她回来了。我知道她心里怨恨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师父冷哼道:杀人偿命,去自首,听从判决,好好赎罪,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虎子丢了烟头,道:自首?为什么要自首?我结婚,只是为了给我家留一脉香火,之后,是生是死,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个女人,已经缠着我太久了。
师父道:所以我才让你自首,你杀了人家,不找你找谁?
虎子摇头,说话非常平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杀人。
说完,他缓缓地朝我们走来,师父以为他要动手,就护着我缓缓的退后,虎子看了我一眼,满眼的哀伤,自嘲般的道:小三两,连你也不相信我了?你认为我会杀你灭口?
看到他的眼神,我一瞬间,竟然羞愧难当,放佛回到了六年前,我跟虎子恰年少,虽然没有指点江山,却是像傻逼一样的怀揣着出人头地的梦想,可以彻夜长谈,可以一起砍人一起喝酒一起泡妞一起跑路。
六年了,我认为虎子变的我不认识了。可是我忽然发现,原来,是我变了,变的不再热血,不再纯粹。
我绕过师父,走到虎子面前,自己点着一根烟,塞到他嘴里,道:不管怎么样,好兄弟,一辈子。
他点头道:我没看错人,你想知道的,我现在全告诉你,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虎子没什么化,也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时候,我不骗你。
说完,他掏出钥匙,咔啪的一声,打开了那个巨大的锁,缓缓的推开了门,道:进来坐吧。
刚才是通过门缝儿来看,现在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全貌,屋子里,贴的满满的,全是道符,就是电视上道士想要捉鬼的那种鬼画符,间是那个香案,供着那个诡异的照片。
还有那双看了我就发冷的红色高跟儿皮鞋。我就心道看来虎子被这女鬼缠了很长时间了,他也不是没想办法解决,只是似乎这些灵符,都没有多大用处。
虎子在角落搬出几张小凳子,递给我们,道:坐吧。
他点上烟,眯着眼指着照片里的女人道:小三两,我曾经跟你说过,我要回来结婚,我等不及了,这个女人,就是我当时的结婚对象,我的老婆。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你现在都当叔叔了。
我惊呆了,道:不会吧?那嫂子她?!
虎子摆手制止我道:你听我说完,对不起,其实,我之前对你撒谎了,我六年前回来的时候,就着手准备了婚礼,当时的一两万块钱,也足够结婚了,她母亲也同意她嫁给我,我这边的亲戚朋友,也都给我随了礼,要参加婚礼,你嫂子她家,在山的那边,当时迎亲的队伍,要翻一个山头。
她不小心,跌下了山,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摔的面目全非,也没气儿了。
说到这里,虎子的语气非常悲伤,几乎哽咽了起来,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广州冒着被追杀的危险也要回来娶的女人,死在了迎亲的路上,这叫什么事儿?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对我苦笑了一下,道:没事儿,我当时心里难受,真难受,我不是心疼钱,你们现在也知道了三里屯儿是个什么情况,可见那个姑娘肯嫁过来,她对我有多好,我只是遗憾她等了我那么久,我还没来得及对她好,她就去了。
师父听到这里,哼了一句道:就因为这个,你就把人家姑娘埋在了院子里?你这院子的风水我看了,活人住的地方埋死人?亏你想的出来!你这是让她不得超生你明白吗?!
虎子一下站起来,指着师父的鼻子骂道:你不要一直都这么自以为是行不行?!你知道什么?你当我想把她埋在院子里?!
我赶紧拉架,道:都少说两句,行了虎子,之后嫂子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虎子坐下,闷着头道:她意外死之后,我难受,她娘家人更难受,本来想着,婚礼变成葬礼,我晦气就算了,赶紧下葬让她入土为安,可是,几个大舅哥不干了,他们说,姑娘已经嫁过来了,死在半路,是入我家祖坟还是他们家的?没拜过天地,算不算我的人?
我说算,她就是我的媳妇儿,埋进我家祖坟里,我认这个帐。
他们说不行,没拜天地,这不合规矩。
我说那也好,埋你们那边,逢年过节,我会来看她,下葬的费用,也都算我的。
他们说,那也不行,姑娘都看着出嫁了,埋回来,这不是让邻居笑话他们?
我这边的亲戚就说,那你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出了这样的事儿,谁也不想,你让我们怎么办?
我们这边这才知道,他们是记恨我在半路不小心,害了姑娘,想要整我,他们让我拜堂,跟已经摔死了的她,拜堂成亲,结阴婚。那样的话,她才算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一拍大腿站起来骂道:草他妈,欺人太甚!你没提着刀去砍死他们?!这不是你的脾气!
虎子看这照片,摇摇头道:我同意了,不是我怕谁,我是感觉我对不起她,我欠她的,我需要给她一个名分。所以,在亲友的见证下,我跟一个已经浮肿了的女人,拜堂成亲,送入洞房,那一天,她就穿着大红棉袄,抹着红唇,跟你看到的一模一样。
结婚了之后,那一年刚好是推行火葬的第一年,乡镇这边抓的特别严,必须火化,她家人却不肯,你能明白,农村老人都认为,死后烧了肉身,不仅死者要承受痛苦,投胎也是麻烦事儿。他们就一定让我偷偷的埋在院子里。
我父母虽然死的早,亲戚们跟我关系也不是很好,但是这条件,简直是侮辱人,那时候我的亲戚们就说,死都不能答应,他们就是死了女儿心里不痛快,过来千方百计的刁难呢。
到最后,我还是答应了,还是那句话,我不怕她娘家,我心疼她,活着的时候她最怕疼,我不能死了让火烧她,就在院子里挖了个坑,把她葬了。
说到这里,虎子撇了一眼师父,道:明白了吗?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师父也没说啥,只是做了个揖道:对不住,你要知道,我们也只是怀疑,错了就是错了,我认。
而我,在听了虎子说完之后,发挥我强大的想象力,用虎子的话,来解释了我们前面所有的疑惑,一瞬间,豁然开朗。
那个山涧大王为什么会听到虎子,特别是虎子结婚之后,会那么恐惧,是因为她可能是虎子跟一个“女尸”拜天地的见证者,那个人是个傻子不假,但是傻子也会害怕鬼。
还有为什么我们在之前怀疑虎子结婚没有个结婚的样子,亲邻全部不到场的婚礼,这正常么?现在我能明白虎子的苦衷,买的女人倒是小事儿,主要是上一次的婚礼丢人丢大了,这一次能低调就低调一点,免的别人看笑话。而且这种事儿,虎子之前也确实不方便跟我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他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
当我把我想的问虎子之后,他点点头,苦笑道:还是兄弟懂我,而且我也怕吓到你,你要来我家里住,院子里埋个女人,你睡的踏实?
我歉意的一笑,道:是我错怪你,明儿个你结婚,多喝两杯自当赔罪。
师父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发问道:你媳妇儿埋在院子里之后,缠着你了?
虎子满脸苦笑的点头,道:刚开始,我只是做春梦,天天梦到跟她在床上死去活来的,我也没放在心上,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娶个媳妇儿没进家门就死了,这正常,可是连续很久,都是这样。
甚至后来的梦里非常真实,有几天她在梦里对我说,她来了例假,这几天不能陪我了,结果那几天真的就没有做梦,睡的很踏实。
这让我有点发冷,事实上,她埋在院子里,我也怕,睡觉都不敢关灯,做几个春梦不要紧,天天做,我身体也吃不消,那些日子做什么都没有精神,明明很早就睡了,第二天就是困,比通宵熬夜都困。我这才发现这不对劲儿,我就想,莫非是她变成鬼,天天来陪我上床?
这种事儿我没办法问别人,只能自个儿拿主意,为什么证明我这到底是梦还是她的魂魄来找我,我想了一个办法。
那一夜,我们又在梦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我趁她累了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把她的皮鞋藏了起来,她醒来了找我问,我说我不知道,这时候天快亮了,她又气又恼的光着脚走了——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我的梦里。
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厨房的柜子里,找到了我在梦里藏起来的她的鞋子。
虎子指了指香案上的崭新的红色高跟儿皮鞋道:就是这一双。
虎子点了一根烟,接着道:我明白了,她是鬼,甚至有可能,不仅仅是鬼那么简单,鬼的鞋子,应该是有形无质的,所以我恐惧,我害怕每天晚上陪我睡觉的,是我埋在院子里的,她的尸体。
当天晚上,我没有睡觉,而是拿着这双鞋,等她来。我想跟她谈谈。
第十三章这都是命1
我就问道:那后来呢?她来了么?
虎子紧紧的握着拳头,关节都有点发白,道:来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那一夜,我们谈了很多,她说她不放心我,她感谢她死之后我为她做的一切,要陪着我。
我就劝她说,早点投胎,这辈子既然无缘,那就只能期待来生。可是她却说,不是她不去投胎,而是不能,在我们三里屯,有一只黑色的小乌龟非常厉害,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整个三里屯死去的人,都不能投胎做人,只能作为一个孤魂野鬼游荡着。而且她告诉我,这可能是一个诅咒。作为一个三里屯土生土长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个乌龟和女人的故事,三里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谁不知道原因?
我当时就知道,是那个当年被女人放掉的小乌龟,他要报仇,不管是为它自尽的母亲还是被天雷劈死的老爹,它很聪明,没有对活人下手,可能是怕跟它老爹一样遭了天谴,所以,它选择了折磨死去人的灵魂。
我就问她,我有什么可以帮她的,她说杀掉那只乌龟就可以了,我肯定做不到,那只小乌龟非常厉害,甚至占领了本地的土地爷庙。这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在我小时候,人们去土地爷庙请愿,非常灵验,只是后来,却怪事连连,家里生了几胎女儿,想要个儿子,去求土地爷保佑,生的还是女儿,出门做生意求土地爷保佑,必然是家破人亡,当时人们就传言,这个土地爷抽筋儿了,以致于本来香火鼎盛的土地庙慢慢的荒废,原来是因为人们所拜的神,已经变成了一心要报复的小乌龟。
我跟师父对视了一眼,虎子的话,何尝不是让我们心里震撼交加,荒废的土地庙,黑色的诡异乌龟,这在我们来的路上,就已经见识过了。
我这时候却快的跑回屋子里,拿起了纸笔,我准备把虎子的详尽的记录下来,用字记录,这样一来可以让事情清晰明了,二来,我是一个络写手,作为一个作者的嗅觉,我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写作素材,等我回到小黑屋,我对虎子道:你继续说。
虎子摇头道:没了,后面的故事其实没什么可说,我知道我所有的亲邻长辈都沉浸在不能转世轮回的悲苦当,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救他们,我的老婆,经过那一夜的促膝长谈之后,我对她不在恐惧怀疑,甚至接受了她是一个鬼的事实,人也好鬼也罢,她总归是一个对我非常好的女人。我在之后,也想办法请了一些自称通灵的先生,钱被骗了不少,可是没有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几乎都是随便杀一只乌龟就要找我要辛苦费,后来她就劝我道:没用,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要在浪费钱了。
就这样,我白天在镇上做泥瓦匠,晚上跟她过一夜夫妻,像正常人一样,可是慢慢的,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我开始以为,我一个小伙子初经人事不懂得节制,身体吃不消,直到后来她对我说,她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了,因为她现在才知道,作为一个鬼,跟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是在抽这个男人的精元,如果我们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三年之内,我必死无疑。
她走的非常决绝,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再见过她,所谓的倩女幽魂聊斋人鬼情未了什么的,这对我这个没有什么化的农村青年来说,都是不切实际的,我喜欢她,但是我也知道她是鬼,我可以不嫌弃,却不想死,我更想有个孩子,完成我父母的遗愿,所以,我想着她,却一直在相亲,不过你知道的,三里屯儿这个地方,没有人愿意嫁过来。
直到最近,我遇到了我明天要结婚的姑娘,她身世可怜,也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她,我决定了结婚之后,就在这个屋子里,把我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告诉了跟我已经结过阴婚的她。
我本来不想提已经过世了的她的名字,但是为了你们能不迷糊,我还是要说一下,跟我结过阴婚的姑娘,你们可以叫她面包,因为她生前喜欢吃面包,才有了这个绰号,而我将要结婚的这个,比较喜欢吃西瓜,你们就叫她西瓜就可以了。
我把我要跟西瓜结婚的消息告诉了面包,告诉她这件事儿的时候,本身,我就有负罪感,一是因为我跟她结婚了,生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但是她却以鬼的形式陪了我很久,严格的来说,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现在结婚,等于是背叛了她。
如果是按小说电影的情节来看,她祝福我,甚至可以来个三角恋什么的,都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可是正如我喜欢她却又很实际的要找个真正的老婆一样,她是一个女鬼,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农村女人死之后的鬼,她没有通情达理,相反的,她吃醋了,她再次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这次的她,开始在每一个夜晚里对我无限度的索取,像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在对付出轨的丈夫一样——榨干他。
我理解她的心情,她知道我们两个阴阳两隔不会有结果,不想吸干我的精元让我死掉,但是却无法容忍别的女人来抢她的丈夫,理解是一码事,接受却是另一码事。
虎子说到这里,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他苦笑道:你明白了吧,这是一个畸形的关系,我,面包,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可是却还是要做,她不该缠着我,我也不该接受她,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去投胎,这个办法却行不通。
直到前几天,面包忽然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她说时间要到了,你可以联系你这个朋友,他来了,我们所有的”人“就得救了,只有他,才能救我们。
我开始并不知道这个电话号码是谁,通过朋友的智能手机查了一下,发现是福建的号码,我想了一下,我认识的朋友当,在福建的,只有可能是当年跟师父一起逃亡过去的你,所以我打了电话,叫你过来。
我放下纸笔,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指着我道:我?你媳妇儿面包说,只有我可以救你们?我说虎子,你媳妇没弄错吧,这事儿应该去茅山或者武当山请一个法师来,你要说砍人,哥们儿虽然多年不干了手生,但是还是能干的,降妖?算了吧,不瞒你说,我来找你的路上,就差一点被那只龟孙子给坑死!
虎子平静的道:我知道,我也了解你,所以我问过她,我说我这个兄弟何德何能能救你们?他来了绝对是给那个乌龟一口咬死的命,怎么救?
面包说,这是命,你我在广州相识是命,你要来解救这件事儿也是命,这些都是注定的,她还让我相信她,你小三两,是解开这个结的钥匙,没有原因,还是那句话,命里该你解。
你说你在来的路上差点被那只乌龟给坑死,你没见过它,跟他无冤无仇的,它为什么要坑你?
说明它怕你,所以要在路上阻击你。
我疯狂的记录完虎子的话,感觉他说的也蛮有道理的,我跟那小王八犊子缘来无缘进来无仇的,莫非它在土地庙里那件事儿对我跟师父的迫害,真的是阻止我来三里屯儿,所以故意的领我们去挖一个女僵尸的坟,用的是一招借刀杀人之计?
而且它之所以不亲自动手,是怕步了老爹的后尘被雷给劈死?这么说他娘的这个小乌龟还有勇有谋!
第十四章这都是命2
被人说是救星,不管是命也好,瞎掰的也罢,起码我心里的得意的,起码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肯定,我就回头对师父说道:师父啊,您老给算算,我这是不是命注定要来做一次斩妖除魔的大英雄?
师父阴沉着脸,哼了一声道:与其说是你,还不如是设了一个套想要让老夫来,不过这算盘打错了,卜鬼神问吉凶,我还能算个七七八八,捉鬼降妖,这我师父都没教过我。
师父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通,话说我这人除了特别帅之外还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我除妖绝对不可能,要真的说我有什么跟旁人不同的,那就是我有一个装神弄鬼的师父,莫非真的是,让我来是个幌子,真正的目标是我师父?
虎子却摆手道:不是,这个问题,我也有想到,我当时就跟面包说了,我那兄弟没捉妖的本事,至于他师父,装神弄鬼可以,抱希望在他身上,不靠谱。我问她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说不是,别人都不行,只有你小三两行。
我师父是个老顽童脾气,一听虎子说他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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