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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华春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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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太后,郁偆有一种不真实敢,明明眼前的人,面容并没有如何大的变化,可就是这样坐着,让人看在眼里,便觉得压力倍增。

“九郎让你封妃,我原是不同意的。”活在如今,这位太后已不用顾忌任何人。

郁偆立刻站起身来,半跪在地:“还请娘娘赐教。”

“快些起来吧,你这般倒显得我这个做长辈的欺负了你。”

一旁的夏昭容看得发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郁偆只得又起来:“谢太后恩典。”多说些好话,总是不错的。

太后接着道:“你坐到我身边来。”

“是。”

郁偆自是不能和太后平起平坐,她坐在宫人搬来的圆凳上,低着头看着太后腰间的玉带。

看着这般乖乖巧巧的郁偆,太后也硬不起心肠,。她将这郁偆送去给她儿子,不就是为了让郁偆讨她儿子欢心。既然讨了欢心,儿子宠这郁偆一些,自然也是正常的。

儿子做了皇帝,原不该再有任何烦心事,可她到现在都没能抱上孙子,又怎么能不忧心。可这又怪得了谁,她那儿子又不是独宠郁偆一人,也不止郁偆一人怀不上……

“唉……若是有空,就常来我这儿走走,许久不曾听你念经,怪想的。”

郁偆从清宁宫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愣,太后对她不喜,郁偆自是能感觉得到,怎么这会儿又……

夏昭容出来送郁偆,忍不住道:“你这傻孩子,多一个人,不就多一份希望,你又是陛下宠爱的。谁也不会嫌孩子多……”最后一个句话,说的含糊,可郁偆听清了。

郁偆脸上低低应了一声,“多谢昭容提醒。”

在太后眼里,怕是只要郁偆能生孩子,其他不算太过分的事情,怕是都能容忍。

坐在回长宁宫的轿銮上,郁偆依旧将背脊崩的直直得。说句实话,这身衣服穿在身上,就会自动的摆出一副最好的仪态,就算想懒散,也是不能够。

一回了房,郁偆就急不可耐地,去沐浴更衣,而后又往肚子里倒了两碗粥,这才活起来。

还没等郁偆再喘口气,就听人来报,住她宫里耳朵那几位,正在殿外候着,要给她请安。

郁偆脸色一变,道:“让她们回去,等明日再来。”

☆、第064章

郁偆捂着肚子不说话,她问向一旁的徐嬷嬷:“今天是几号?”

徐嬷嬷眼皮子一掀,脑子里那么一算,立刻知道郁偆是什么意思。

“是奴婢疏忽,奴婢这就让人去打水,那东西来。”

郁偆的手放在小腹上,很是淡定地道:“先将我这头发擦干,不然容易得病。”

一阵忙碌之后,郁偆身上的衣服又换过一身,并躺在床上休息。

郁偆侧着头,问道:“她们都回去了吗?”

“都已经回去了撩性成欢。”

“刚刚事出突然,也没能讲个明白,总不能让她们白来一趟。让蒋嬷嬷去库房,遣人给她们每人送去四匹丝绢、四匹锦绸。再跟她们讲,等我得空了,自会让请她们来我这儿喝茶。”

既然来了月事,那就不能侍寝,徐嬷嬷便往上头报了一声。郁偆却又招了徐嬷嬷来,她要称病。虽然还没有什么症状,但郁偆能感觉到自己喉咙里的疼痛,并且额头也是一抽一抽的疼,这怎么看都是要生病的前兆。

果不其然,郁偆果然被那无情的小感冒给打倒了。

“阿嚏……”郁偆将捂在鼻口前的帕子一丢,从一旁的宫人手中接过一条新的。

“娘娘,这川贝炖雪梨最是养人,您先吃一点。”徐嬷嬷将那勺,送到郁偆嘴边。

郁偆两眼带着泪花,手心还忍不住出汗,身上就每一处舒坦的。

郁偆就着那勺吃了一口,便道:“你去,将这屋子里的香都熄了,再开了门窗,我现在是……阿……嚏……一点儿都不能闻那些个香啊烟的。”

这种小感冒,不管吃不吃药,都要有个周期才能好,郁偆干脆就没有宣御医,准备自个儿扛过去。大姨妈加感冒,简直是让郁偆痛不欲生,好在再有个两三天就能好。

郁偆还算是其中病得最轻的,有些个没有扛过去,直接就起了高热,这会儿还在喝那苦汁子。

如今病着,就连脑子也有些迟钝,郁偆似是想到些什么,擤了把鼻涕,又咳了两声,将嗓子清了,才道:“吴贤妃可是要生了,我记得就是在这几天?”

还没等徐嬷嬷回话,孙平就匆匆进来,说是从永宁宫那儿得了消息,吴贤妃这会儿已经发动,正在产房中生产。

郁偆听了之后,抹了两下眼泪,道:“将产育的贺礼先准备好,我现在病着,就不过去添乱了。等着吴贤妃产下龙胎之后,你再来报与我。”

都说是十月怀胎,可只是可虚数,一般怀到□□月份,就都有可能生产。郁偆算了下,这吴贤妃是足月生产的,平时又注重锻炼,身体很好,这胎怀像也好,想是能母子平安。

别的女人生孩,郁偆又不能做什么,只能是干等着。

用过午膳,郁偆还不见人来报,便招了人来道:“吴姐姐现在如何了?”孩子还没生下来,问了也是白问,郁偆自然是关心产妇。

孙平已遣了手下的小内侍走了好几个来回,可还是没个切确的消息,只说是还在产房生产。

郁偆到底是坐不住了,起身道:“更衣备轿,我要去永宁宫看看。”

下的轿来,郁偆刚踏上永宁宫的青砖,便觉鼻子通了,头也不痛了,整个人都一轻松,这小感冒就像是飞走了似得。

吴贵妃并不在正殿,而是在早已布置好的产房内,这产房前除了来来往往的宫人,也就几个同住在永宁宫的妃嫔才人。

郁偆来到的消息,早已送了来,那些个妃嫔才人早早得站在门口,恭候郁偆。

“见过惠妃娘娘。”

郁偆抬手,道:“不必多礼,吴姐姐现下如何了?”郁偆也不进去,虽说还隔着两道门,可还是怕自己身上那一点点小病菌,传染到吴贵妃身上。

让人在外面摆了桌椅,郁偆就坐下了,永宁宫里的几个妃嫔才人,只能陪着郁偆一道坐。

一盏茶都不到的时间,郁偆就见陆续有太后、皇后、甄贵妃跟前的人来问无尽时空我为皇。

既有人来问,这些人回去回复的时候,自然也就知道郁偆在这儿。

又过了不久,黄庄妃也匆匆赶来。

“你怎么来了?”

“我难道就来不得?枉我一得到消息便赶了来。”

郁偆见这黄庄妃还委屈上了,只得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有我便成了,你来了又有什么用。”

“你来了难道就有用?”

“自然是有用的。”

郁偆正要解释,就见这永宁宫里的管事嬷嬷,拿了煮好烘干的细软白布来。

“惠妃娘娘你看,可是这样?”

郁偆并不拿手碰,只道:“这些都拿滚水煮过,且经手的人手上也是干净的?”

“听了娘娘的吩咐,都仔细妥当地办了。”

“那就好,都送进去吧,不要再经他人的手。”郁偆再三嘱咐道。

黄玉婷看得稀奇,便问道:“你这样吩咐,是因为何缘故?”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郁偆惜命。郁偆前世虽然没有结婚生子,但也看过不少生孩子丢命的新闻,那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鲜血淋漓。在那样医疗发达的情况下,生孩子还是及其危险的事情,拿到这里,这种危险,简直变得无限大。

郁偆只能只能绞尽脑汁,减少生孩子的风险,最起码,消毒这一项,就该做做好。

御医一直都候在产房外头,女医则能出入产房,又能与御医时刻保持联系。

御医来与郁偆和黄玉婷说了里头产妇的情况,便又道里头仔细听着动静。

黄玉婷竖着耳朵,疑道:“怎么半天也没有动静。”

“说话费力气,还得攒着劲儿生孩子。”郁偆回道。郁偆没说,她让里头的人,都戴了赶制的口罩,将口鼻掩了,不要随意说话。

那飞溅的唾液,也是传播媒介好不好!

听那御医的转述,说是产道已开,随时都有可能产下龙子。

太后和皇后跟前的人,已来了不下十次,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放大,显得无比漫长,看着依旧挂于九天的日轮,郁偆有些担忧。

“娘娘且放心,这第一胎,总是会慢一些的。奴婢刚刚去问过御医,贤妃娘娘刚才还吩咐人膳房生火,说是等生完孩子,就要吃膳。”徐嬷嬷安慰道。

“那就好,什么时候摆膳,我饿着不要紧,可不能饿着黄姐姐。”

黄玉婷道:“我怎么吃得下……”

“总是要吃些的,我和你一道吃。”

郁偆从没意识到,生孩子居然是这样磨人的一件事情,可这种事情还半点催不得,只能跟熬灯油似得硬熬。

郁偆看向黄玉婷,道:“看你脸色不好,要不你先回去吧?”

黄玉婷摇摇头,道:“我看你脸色才叫不好,真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鬼胎gl。”

两人谁也没能说服,真想继续坐着等,便听里头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郁偆惊喜地道:“这是生了?是男是女?还不快往各宫报去。”

陪坐在侧的妃嫔才人,也是一脸的与有荣焉,喜滋滋地想着恭贺的话。

女医从里头出来,道:“贤妃娘娘母女均安。”

听到这一消息的各位妃嫔,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五彩纷呈。

居然是个公主……

郁偆却是真心欢喜,她褪下手上的一只绞丝金镯,道:“这赏你了,再跟我细说说,吴姐姐及小公主现在如何?”

黄玉婷紧跟着道:“可能进去看看?”

杨溍也在这时赶来,他见自己的另两个妃子也在,且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还要激动,怎么看怎么奇怪。

“两位爱妃也在,真是辛苦二位了。”

一众妃嫔一齐福身行礼,郁偆眼角一角一抽,真当她是瞎的,居然还有人向皇帝抛媚眼。

黄玉婷也是内心一笑,只这会儿她也没心思理会,她正一心想着里头刚刚生产完的吴欣娴,和那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公主。

众人还能不时听到婴儿的啼哭声,那声音洪亮,气息绵长,一听就知道是个健壮的小家伙。

嬷嬷抱着已经已经清洗干净的小公主出来,刚刚生出来的孩子,两只手掌就能拖起来,小小的身子被红色的绸子裹着,只露出一张红通通的小脸来。小眼是闭着的,五官也没张开,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可看在众人眼里,怎么看怎么可爱。

第一个孩子虽是个女孩儿,可杨溍初为人父的情感溢于言表。

“这是朕的孩子?这是朕的女儿!”

刚出生的孩子,看着是那样脆弱,郁偆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见杨溍将孩子托了起来,只得小心翼翼的看护着。

黄玉婷也是激动非常,居然哭了起来,眼中有着无限的羡慕,她真希望自己也有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只求有个孩子。

郁偆正专注地看着那婴孩,瞥了一眼黄玉婷,想和她谈谈这孩子,就见这黄庄妃身子一软,郁偆赶忙上前托住。

好在御医是现成的。

黄玉婷只是一时晕厥,很快就转醒过来,她靠在嬷嬷的身上,道:“想是一时激动,这才如此,令陛下担忧,是臣妾的不是。”

杨溍见到黄玉婷较弱的一面,很是怜惜:“让御医给你诊过脉再说。”

御医仔仔细细诊过脉,而后跪于地上,秉道:“恕臣无能,劳请陛下宣太医院中主妇科的御医来,庄妃娘娘似是有孕,只是臣一人无法确定。”

“真的!”这可是双喜临门,杨溍激动地将一旁的茶盏碰落道地上。

杨溍先是满面红光地看着庄妃,而后又目光灼灼地看着郁偆。

“快宣御医,你先起来,快给惠妃也诊个脉,看看是不是……”

郁偆:“……”

☆、第065章

和风煦煦,柳色青青,转眼已是两个春秋。

自打吴贤妃生下了大公主,这宫里的喜讯就一直没有断过,真是遍地开花结果。

这杨溍也好像是找到了窍门,这生孩子就跟开了闸似得,再也没有停过。

春已尽,夏将至,五月里的风夹杂着细白绵软的柳絮,扶在人脸上,挠的人脸上发痒。

这一日,吴贤妃下了花帖,邀各宫的妃嫔一道赏那映山红。

“这映山红还真是花如其名。”黄庄妃赞叹道。

“不然这杜鹃花,也不会得了这样一个别名。”吴贤妃笑着道。

郁偆眼睛却瞥向别处,低头去看那杜鹃花从下的小黄花,那映山红花如火,看在人眼睛里太过猛烈,让人有些觉得不真切。这映山红皆是成片种植,如今一齐绽放,整片土地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照的人眼睛发红。

花似火,人如花,本就是普通聚会,一众妃嫔都穿得很是随意,但就算再随意、再简单,一众人都穿着用料上乘,做工精致的衣服,竟是有百花齐放之像。

这样的聚会,其实无聊得紧,有些人不是指着那映山红讲那其中典故,就是在品着茶,说那茶中由来,又或者说那衣裳的花纹是何等讲究,又或者是头上的首饰是否鲜亮佛王妃。

聊来聊去,也就那么几个话题,高位的妃嫔被捧着,奉承着,底下的则想着怎么说些讨人欢喜的话,好另高坐之人多笑几声。

郁偆的兴致并不高昂,这花什么时候不能看,非得在这儿坐半天,对着那花儿寻古寓今,想出千百条儿话儿来。

坐在一旁的柳顺妃,见郁偆低着敛目,那眼珠子似是在盯着手中茶盏里那漂浮着的茶叶子,便问道:“可是这茶不合惠妃你的口味,不如让她们重新沏一杯来?”

郁偆原是在发愣,听见耳边有言语,慢慢转了身子,看向顺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顺妃刚才和她说的是什么。

微微摇了头,郁偆含笑道:“很是不用,我这几日不爱喝茶,让她们倒些温水来便可。”

“可是有什么不适?”

“没有,只是最近改了口味罢了。”

郁偆这几日颇有些食欲不振,可有时又胃口大开,恨不得将桌上的盘子都舔干净。郁偆跟前那几位嬷嬷,被郁偆这般行径唬得不行,可郁偆身上又没什么明显的病症,只能当作是脾胃失调。

这般饥一顿,饱一顿,自然是将这肠胃给搞坏了,郁偆这会儿闻着那茶香,更立刻失了胃口,连喝那白水的时候,也觉得难以咽下。

郁偆虽感到有些不适,可面上依旧是笑盈盈的,与柳顺妃聊得甚欢。

看着清瘦的柳顺妃,郁偆颇有些感叹。说来这柳顺妃,从陛下还是亲王之时,便已跟随陛下。可她入府之后,这身子便一直不大好,常常要喝药。因这些缘故,也不好承宠,跟陛下的关系也就慢慢地淡了。

但柳顺妃向来循规蹈矩,很得皇后的喜欢。

郁偆和皇后的关系也就那样,不好不坏,和这柳顺妃自然就不是一路人,可两人场面上的话,依旧说的漂亮。

此次赏花宴,皇后和甄贵妃皆不在,倒不是她们二人不愿意参加,而是两人如今都怀着身孕,胎像又都不大好,只能呆在宫中静心养胎。

皇后曾落过一胎,之后又多年未孕,这会儿有些妨碍,倒也在情理之中些。可那甄贵妃,却是自个儿吓自个儿,这个不吃那个不用,硬生生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给熬坏了。

暂且不提这两人,花宴尚在继续。

吴贤妃却正在兴头上,她向皇后请了旨,办了此次花宴,自然是想办出些名头,以后也好常常主班这些活动。

吴贤妃拍了几下手,让众人停下手中的杯盏,全都看向她来:“咱们这般赏花倒也无趣,不如各自作诗一首,互相传阅,各自拼拼一下,看谁能得头筹?”吴贵妃看向众人,眼中跃跃欲试。

郁偆附和道:“我看这主意不错,只是我没有什么诗才,也就这一手的字还能见人,不如等各位诗成之后,我抄录一遍,也好集个册子。”

黄玉婷掩嘴笑着,看着郁偆,道:“我原以为你是要起个头,没想到倒是想着躲懒。”

郁偆笑得更开怀了一些,看向在坐的各人,道:“可不止我一人想躲懒,不如你问问在坐的各位,是不是也想讨个巧,好逃了这宗。”

宫中妃嫔出身各有不同,这接受文化的程度,自然也是参差不齐。有些人不过是识得了几个字,脱了那文盲之列,哪做得来那锦绣诗文什么玩意儿!。

吴贤妃一笑:“就你促狭,当我不知吗?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你给打断了。在坐的各位,不拒好坏,能自己写的便写,就是写个两句也是好的。若是不成,那就写下古今名篇,凑个数也是好的。今日虽是赏映山红,可如今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咱们就以花为题,不拒什么花,只要是花皆可。”

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再不写,可就要显得矫情了。

郁偆她们如今呆的地方,原本就是临时搭建的凉棚,虽只是个临时建筑,可也依旧做的精致,这会儿太阳渐渐升高,一股股暑气蒸腾上来,,一旁侍候的宫人赶忙放下凉棚四周的细竹帘,又架起几把打扇,缓缓送着风。

郁偆对作诗是十窍通了九窍,那真的是一窍不通。从前在司籍司的时候,崔司籍倒是有教过,但郁偆学了许久也不曾开窍,崔司籍便放弃了。

到最后郁偆只写了篇名家诗篇凑数,又和先前说的那样,将众嫔妃自己写的诗句抄录了一遍。

那自己写的诗篇,不过一手之数,可就算再少,也要评个高低出来。不管从哪方面讲,那都是吴贤妃写的那首最好

吴贤妃拔得头筹,自然是喜上眉梢,又觉这次花宴办得圆满,又想着等那烟波池上荷花开的时候,再邀了人,去赏那水芙蓉。

日上三竿,映山红被那直射下来的阳谷照得打了恹,那花儿不再鲜艳欲滴,众人便没了兴致,再赏那花。

这场花宴,到了尾声。

吴贤妃和黄庄妃宫里的人,皆来通报,说是公主已经醒了,正急着找妈。这两位便急匆匆地上了轿,心飞也似得,想要回去见女儿。

是的没错,黄庄妃生的也是个女儿。

如今这两位是有女万事足。这两人只要遇上和自己女儿有关的事物,其他人和事就得统统靠后。在谈论到女儿的时候,两个人脸上皆是一种难于言语的温柔笑容,连带着对旁人也是显得和善不少。

看着那二位离去,郁偆想到那两个雪团一般的小人儿,心里也是一片柔软。脸上满是羡慕之色,真想自己也有个女儿。

吩咐好余下事宜,郁偆便要打道回府。这里离长宁宫极近,郁偆便没有坐轿,而是想着搭着徐嬷嬷的手,慢慢走回去。

郁偆用两条腿走着,与郁偆一个宫的妃嫔才人,自然也不敢坐轿,只能跟在郁偆后头走着。她们可没有郁偆那般好的体力,走了没两步便喘了起来。

脚步停顿,郁偆缓缓转了个身,吩咐道:“让后头跟着的轿子上来,这会儿日头毒,要是将你们一个个晒黑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到底是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意来。看着那一个个喘息着的美人儿,郁偆又怎么忍心让她们累着。

“谢娘娘体恤。”

郁偆失笑,这些也都是多礼的。

回了宫,换了一身衣裳,郁偆坐在镜前,任由旁人给她篦着头发。

郁偆能放松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会儿。

这两年,郁偆过得很是艰难,今上虽然宠她,但也没有决没有为了她,放弃整片花园。这两年虽没有选秀,可宫中的宫女,却有不少被今上给宠幸了。

那些宫女,再被宠幸之后,若是没有特别的吩咐,还得自己干原来的活,与之前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只有一样不同了,她们再也不出得宫门半步,别的宫女可以选择归家还是留在宫内,她们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当武则天穿越成慈禧。

郁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慌神,她明明还那样年轻,该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可如今却被拘在一个早已设定好的模子里,越不得半步雷池。

她不过才十八岁啊……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她以后的大半辈子,都只能这样度过?郁偆不禁自问。

“你们说……我是不是已经老了?”可不就是老了,这身虽然没有老,可这心早已垂垂老矣。

郁偆忍不住算了一下,要是这辈子的年纪,再加上上辈子活到的年岁,她这会儿还真已经四字打头,往奔五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宫女手上的动作一顿:“娘娘何出此言?”

“没什么,不过是随口一问,你继续。”何必吓坏了小姑娘。

郁偆忍不住在内心叹息一声,这宫中一复一日,日日如此,岁岁相同。这般一尘不变的日子,正一点一点,消无声息地侵蚀着郁偆的意志,渐渐地……郁偆开始恐慌,她觉得自己和这宫中的其他人没有本质上的不同,她抱着不放的那点儿现代记忆,只不过是让她徒增烦恼,没有任何实际用处。

这种意识,另郁偆越发感到害怕,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一遍一遍回想着现代的那些记忆,来证明那些是真实存在过的,并且对她极其有用。

徐嬷嬷看着郁偆那不住犯困的神情,心里不住的高兴。这些日子,郁偆白天总是要小睡一会儿,胃口也是时好时坏,还有一些旁的小症状,怎么看都像是……

郁偆若是知道了徐嬷嬷的猜想,怕也只是笑笑,而后等徐嬷嬷发现她没怀孕,再赏些东西给她压压惊。

生活没有了基情,恍如一摊死水,这样活着跟个榴莲又有什么区别。难道用那榴莲的臭气,来彰显自己还活着吗?

郁偆想强打起精神,好好过日子,将她这宫里的事务打理好。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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