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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华春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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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不是青鸟的两个奶妈,用身体挡着,青鸟非得被周英压在身下不可。

可周英的分量确实不轻,再加上推车下面有轮子,推车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上前冲了一段。

青鸟一个重心不稳,头重重的磕在了推车木制的手柄上。

吴贵妃和黄庄妃一得到消息,衣服都来不及换一身,急急来了郁偆这儿,比太医来得还快一些。

“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那周宫人不是都要生了,不在屋里等着临盆,还出来做什么?”黄庄妃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小孩子虽说还什么都不懂,可也是知道怕的,郁偆和几个奶妈嬷嬷哄了好一会儿,才将青鸟给哄住。

刚出了这样的事,郁偆自是一刻都不敢离开女儿身边,女儿要换衣服,郁偆也是盯着。

精神一刻得不到放松,郁偆还来了月事,不过才一会儿功夫,郁偆便显得有些憔悴。

看着已睡着的女儿,郁偆示意黄庄妃出去'综漫'“拿”来的麻烦。

黄庄妃见青鸟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十分不安,眼角还挂着冷痕,这心软的跟一滩水似得,怎么会再大声打扰青鸟休息。

吴贵妃喝着茶,见两人都过来了,才道:“可算是来了,青鸟现在如何?太医可来看过?”

“青鸟已经睡了,等太医来了看过才知道,有没有事。”郁偆忍不住闭了眼,深呼吸一口。

“我这儿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周宫人正在生产,不如你们去那儿看看?”

“你……”黄庄妃见郁偆一副要送客的态度,忍不住要问。

吴贵妃盖住黄庄妃的手,示意她别说话,而后看向郁偆:“想来你也是累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先告辞。”

郁偆依旧披着斗篷,连衣服都不曾换,身下早已一片狼藉,先前因关心孩子,不曾感觉到,这会儿松懈下来,便觉得浑身难受。

“青鸟一会儿要是醒了,立刻告诉我,我先……”郁偆一阵恍惚,突然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娘娘!”一旁的宫女嬷嬷不住惊呼。

不过才半日的功夫,长宁宫里就发生了许多事,三公主受了惊吓,周宫人生产,如今竟连惠妃也都昏了过去。

其他宫的人看得是啧啧称奇,这得多少年,才能凑齐这么一出。

不曾走远的吴贵妃和黄庄妃即刻折返回来,主持大局。

这回太医倒是来了,这是这太医专攻儿科,长宁宫的宫人还得再去太医院,去请一个太医来。

郁偆只很短暂地晕厥片刻,很快便慢慢转醒过来,此时她的身上已被细心的清理干净,只是身上软软绵绵的,连侧个头都嫌费劲。

干涸的喉咙,郁偆艰难地发出声音:“我这是怎么了?”

一旁跪着随时注意郁偆的宫女,见郁偆醒了,欣喜地道:“娘娘可算是醒了?奴婢这就让人去传太医。”

哪用宫女去外头报喜,原本在门外的候着宫人,一听到里头的动静,便立刻去外头唤太医。

喝下几口花露调制的温水,郁偆问道:“我睡了多久?青鸟可醒了?那……周宫人如何,可又安然生下皇子?”

刚说完,一连串咳嗽就从郁偆喉咙里吐出来。

郁偆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身上虚的厉害,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晕过去。

七八个宫人伺候着郁偆,其中一个,开口解答了郁偆的那些问题:“娘娘才睡了一个时辰,三公主还在睡着。那周宫人依旧在产房中,不曾听说已产下皇子。”

“还有谁在外面?”郁偆见外头,似有人头攒动。

“吴贵妃和黄庄妃都在外面。”

郁偆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害她们白担心一场,出去替我陪个不是,就说我已经没事了。”

“娘娘……太医在外头候着,是否要让他进来,给娘娘整诊脉?”外面进来一个宫女。

“人来都来了,那就请太医进来吧,先准备一下。”

郁偆原以为只是例行公事,但没想到,太医却诊出了大问题。

☆、第105章

自生下青鸟,郁偆就从未生过病,身体一直很好。就连郁偆自己,也是觉得意外,若是在往年,小毛小病总是会有些的,怎么可能一点儿病都不生。

郁偆不生病,自然是好事,她也不会盼着自己生场病,好去喝那苦汁子。

一直不生病的人,突然生起病来,总是来势汹汹。

郁偆躺在床上,四肢酸软,全身无力,连抬个眼皮都要费许多力气。转了眼珠,看向那严丝合缝的床帐,郁偆忍不住又闭了眼。

右手被宫女摆弄着伸出了床帐外,手背贴着脉枕,手心向上,一方轻薄的丝帕,将郁偆的盖得严严实实。

试着动了几下唇,郁偆竟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比先前还不如。

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郁偆费了力气,将眼睛睁开,透过帐幔,影影绰绰地看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进来。

“臣,见过娘娘。”太医跪在地上,等着郁偆吩咐。

郁偆看向床内,跪在一旁,可以随时伺候自己的宫女,用眼神示意。

宫女心领神会:“太医请起,娘娘身体不适,无法言语,还望见谅。还请太医上前一步,给娘娘诊脉。”

郁偆额头不住冒着汗,背后也已是湿润一片,能出汗是好事,说明并没有起高热。

正暗自庆幸着,郁偆便感觉右手上一轻,而后听外头的太医踟蹰着道:“能否请嬷嬷,借一步说话。”

郁偆闭上了眼,她感觉要不好,自己怕是得了说明急症。

吴贵妃和黄庄妃正在外头等着,见太医一脸凝重的出来,两人的心似被泼了一瓢冰水。

“怎么说?不是说是气急攻心,怎么就成了那么样了!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口中连一点声响都发不出。刚刚还好好的。”吴贵妃满脸的不敢相信。

太医亦是摇头:“请恕臣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惠妃娘娘这是得了何种病症。从脉象上看,惠妃娘娘不过是气急攻心,郁结于肝,当不至于如此。”

黄庄妃急道:“服何种药,能将惠妃治好?”

本就记得一脑门子汗,偏偏青鸟在这时候醒了,哭着喊着要找郁偆什么玩意儿!。

“不好啦!娘娘又昏死过去了。”

里间一声惊呼,太医忙不迭地又往里头去。

青鸟也似有所感,明明她和郁偆离得八丈远,却哭得更加伤心。

昏昏沉沉之间,郁偆似听到了青鸟悲伤的哭声,她寻哭声而去。哭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能见到青鸟,四周的人物景致却突地一转,郁偆已到了另一处地方。

远处似有歌声传来,歌声未歇,远处走来一美人,不似凡间俗人。人由远及近,郁偆越发觉得眼熟,似是曾经见过。

郁偆后退半步,问道:“你是何人?此地又是何处?”

警幻仙姑看着满是戒备的郁偆,笑着道:“我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你我也曾见过,你竟不记得了?”

细细听了声音,郁偆还真忆起,她曾经遇到过,眼前这位警幻仙子。只是,那可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我怎么会在这里?”郁偆不住观察着周边的环境,暗自谋划逃跑的路线。

警幻仙子似是不曾察觉到郁偆的紧张,笑着道:“妹妹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我哪儿有仙茗美酒,舞姬数人,正好邀妹妹你畅游一番。定能叫你流连忘返。”

“不不不……我和你非亲非故,怎好这般到你哪儿去做客。”郁偆逃还来不及,怎么肯去。

郁偆抬脚避走,可脚却不由自主地往警幻仙子的方向迈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郁偆一双眼睁得巨大。

警幻仙子巧笑嫣然:“既然是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因你之故,叫我平白添了许多麻烦,看我……”

郁偆和自己的脚较着劲,走起路来,跟瘸了腿似得。眼见自己不可能停下,郁偆干脆加快了脚步,跟上前面那引路的警幻仙子。

“我翻遍各司名册,却不见你名字,好生奇怪。又去寻那渺渺真人、空空道人,想知你前世今生,可我等三人合力,也寻不到你的来历,当真是奇怪。……”警幻仙子有法力在身,自然便轻视了郁偆。

郁偆见不再控制自己的脚,甚至顺着动作走,果然加快了脚步。趁着警幻仙子在那自言自语,郁偆一个起跳,将警幻仙子扑倒在地。

施展在郁偆脚上的法力不曾停歇,不住踢打着警幻仙子,郁偆的手更是没有一刻停歇,抡着拳头往人身上招呼。

打完人,自然是要跑,难道留着等挨揍。

要是这施加在脚上的法力,有好也有坏,在郁偆想跑的时候,跟踩了风火轮似得,将郁偆送的远远的。

警幻仙子一时没有察觉,等察觉的时候,人又已跑远,刚想催动法术,将人抓回来,却发现她所施加在郁偆身上的法术,已和她失了联系。

郁偆知道这方向是往警幻仙子的洞府而去,可若是不跑那就更没有生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跑。

她和警幻仙子的第一次见面,她抢了人宝瓶,第二次直接将人打了,这第三次……郁偆摇摇头,期盼不要发生。

不知跑了多久,前头已无路可走,只有一条无边无际,十分宽广的河流当武则天穿越成慈禧。

来不及停下脚步,郁偆脚下一打滑,迎面摔向河中。

警幻仙子施展法术,整理好仪容,掐指一算,已知郁偆不再此间。

“当真是可恶。”警幻仙子一袖手,脚下草木瞬间枯萎。

警幻仙子原只是想将郁偆留在此间,在慢慢从郁偆口中套出她的来历,只是如今看来……

因有了郁偆这个变数,原本的轨迹早已偏移,偏移的角度虽然十分微小,可确确实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贾元春并不该那么早就得人间帝王宠幸,她该一鸣惊人,宠冠后宫,可如今……

警幻仙子找寻郁偆多年,从不知郁偆在何处,这一回要不是游致皇宫上空,见一身影熟悉,也不会特特来到人世,看个究竟。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没了,当真是太可惜了。

已知郁偆在何处,警幻又暗自盘算着,如何将郁偆拘来。只是这一次已是十分不顺利,警幻两度施法,趁郁偆神情激荡之间,才将郁偆带到此间,如今再要施为,怕是对方早有准备,不好施为。

“啊……”郁偆睁开眼来,看着窗外里一层外一层的人,好悬没被吓晕过去。

“醒了,醒了,娘娘醒了。”

“可算是醒了,一定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我去叫太医!”

床前的人四散开来,郁偆总算是能呼吸到几口新鲜的空气。

耳边又有了熟悉的哭声,郁偆艰难地道:“是不是青鸟在哭,快将她抱来。”

“公主就在门外,奴婢这就让奶妈抱进来。”

自郁偆晕迷不醒,青鸟便一刻不停的在哭。还是太医想了个法子,说,是让青鸟离郁偆近些,说不得郁偆就被这哭声给唤醒了。

郁偆也不知自己到底如何,不敢让青鸟近身,只看着离着三步远,被奶妈抱在怀里的青鸟。

青鸟见到了人,还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带着一脸的珍珠,相往郁偆怀里扑。

“抱稳了,别让她靠近。”短短几个字,郁偆却说的断断续续。

哄住了女儿,让奶妈将她带回去晚睡,郁偆又迎来太医。

郁偆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整个人都脱力了,手脚更是酸疼不已,只要稍稍用力,就有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太医诊过脉只说要静养,至于为何郁偆成了如今这样看,到底没说出个原由,只说郁偆是被气到了。

“周宫人可生了?”郁偆闭着眼,像是随时随地就要晕过去,可嘴里说的话,是那样的清晰。

“就在刚不久生了,生了个皇子。”宫女神色黯然。

郁偆渐入梦想,半梦半醒之间,忍不住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不管生的是男是女,周英的身价立刻会倍增,郁偆已不能为了一场意外,向周英讨个公道。

宫女见郁偆还能说话,便道:“东宫那边已知道娘娘的病情,送了好些药材来。还有……若是陛下明日特空,想是会来看一看娘娘。

☆、第106章

郁偆这病,大半和周英没有关系,可如今宫里都在传,是因为周宫人间接伤了三公主,才导致郁偆生了一场大病。

如今这周英,在后宫众人的心中,已成了一个大型杀伤性武器,力度强大,威力深远,具有不可忽视的威胁,简直是谁沾谁倒霉。

郁偆也成了众人可怜的对象,就连和郁偆并不深交的人,也在心里默默同情郁偆,有些特别心善的,还会为郁偆念两句佛号。

周英也不算全无责任,若不是她惹了郁偆生了那么大的气,也不会使那警幻仙子趁虚而入,将郁偆给勾了去。

不过好在经过太医诊断,郁偆大体上已是无大碍,只要不再昏迷,就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只需细细调养。

按说郁偆只是昏迷,且时间不长,在恢复神智之后,应当立刻就能下地走动,可郁偆就像是失了全身的力气,连起身都需人搀扶带着游戏身体穿越李元霸。

别人不知道原由,郁偆自己却是知道的,她的手脚,没有一刻不在疼,体表上虽没有任何明显痕迹,可那种作用在灵魂上的疼痛,真的不是常人能承受地了的。

打神仙,果然是有代价的。

白天还好些,郁偆能强打起精神,和人说上几句话。可到了夜里,郁偆明明困倦无比,睡意无边,可因为那无休止的痛感,根本无法入睡。就算闭了眼,在心中默默数羊,使自己分心,郁偆依旧无法使自己安睡。到后来,郁偆竟生生地痛晕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郁偆的状况更加糟糕,眼下起了乌青,脸色黯淡,不过好在手脚上的疼痛有所缓解。

不然,郁偆真恨不得再去打那警幻仙子一次。反正都已经疼成这样了,倒不如打个尽兴。

一早醒来,在众人的伺候下,郁偆简单梳洗了一番,换了身衣裳,半靠在床上。

“昨天护着青鸟的那两个奶妈,怕是也受了不少惊吓,给她们一人十贯压惊。”郁偆缓缓地说着。

“奴婢这就去吩咐。”一宫女道。

这一宫女退下,立刻就有一人补上,细心地问道:“娘娘是先喝药,还是先吃些好克化的垫垫肚子?”

这会儿除了疼,郁偆哪还能感觉到别的感觉。不过听到有吃的,郁偆还是有了些许精神。

郁偆很是矜持地道:“端些粥食来,若是清淡可口的小菜,也端几样过来。”吃过这些,开了胃口,她就好让人端些肉食来吃吃,郁偆想的十分美好。

但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郁偆刚漱了口,眼前就出现了一碗,弥漫着怪异气味,且颜色漆黑的药碗。

“若是娘娘不想喝,奴婢可以喂娘娘喝。”

端着药碗的宫人原是想好好伺候郁偆,可郁偆听了这话,脸色却越发难看。

一口一口的喝,这得喝到什么时候,可不得苦死她。

郁偆抬起略微有些发抖的双手,道:“将药碗给我。”

一口自然是喝不下的,郁偆闭了口气,两三口就将一碗药全喝了肚。一呼气,郁偆就感觉到一股令人十分酸爽的味道,在口鼻之间乱窜。

一旁的宫女们,一人接过药碗,一人端上漱口的香茶,一人捧着水盂,还有人准备着随时送上帕子。

就算如此周到,郁偆在重新躺下之后,还是感觉,她的每一口呼吸,都透着浓浓的药味。

这生气生的,实在是太不划算,郁偆忍不住念了两遍《莫生气》,以期自己能时刻牢记,不再轻易生气。

一碗药使郁偆胃口全无,更使郁偆没了精神。

“药方里有些安神的药材,娘娘可是困了?”宫人小心问道。

也不早说……

郁偆双眼半阖:“这才刚醒没多久,怎么能又睡下?”

不知怎么的,郁偆有些害怕自己睡着,生怕一睡下,自己不知又会去了何处,身处何地,会遇上那天上神仙,地下恶鬼。

郁偆硬撑没有睡,倒是让杨溍感动了一把。

杨溍其实是来看儿子的,顺便来看一下郁偆,但进了郁偆睡房,一见郁偆那弱不禁风,柔弱不可欺的模样,内心突地就生起了一股怜惜之意世界的秘密。

郁偆到底是这长宁宫的主人,杨溍一进这长宁宫,郁偆就得了消息。郁偆如今这副模样,也是特意准备过的。原本就是半躺不躺的状态,就算再怎么注意,郁偆的头发还是有些凌乱,脸上更是青青白白十分难看。

这幅样子,别说旁人,就连郁偆照镜子看后,也是十分不喜。

头发重新打理已是来不及,只能让人拿了小梳子,一点一点梳整齐。眼底匀了些胭脂,又上了层细细的粉,郁偆这才满意。

太过柔弱的女人,总是会让人不自觉起呵护之意。

杨溍慢慢走近,握着郁偆柔弱无骨的手,充满怜爱地道:“不是说病得不能起身,怎么这会儿倒是能起身了?”

郁偆暗暗嫌弃,可脸上却露出点点虚弱的笑意:“听见下人来报,说是九哥来了,妾便立刻有了精神。”

躺床上,看着杨溍进来,郁偆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太医可说了,她已无大碍。

杨溍很满意自己在郁偆这里看到的,听到的,又想到郁偆因何而病,便对那周英有了丝丝不满。

到底非大家出身。

杨溍要多留,郁偆也是心累,只得道:“莫过了病气给陛下你。”

虽说不是什么具有传染性的病,但若杨溍意外生了病,肯定是算在郁偆身上。

到底自己的安危更为重要,杨溍一副留恋的模样,可走的时候,脚步却一点都不带停顿。

门外的宫人,欢喜地来报:“陛下说是要去看三公主,这会儿还不急着走,娘娘可要给陛下准备些膳食?”

“那就准备吧。”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钱,郁偆吩咐起来,半点儿不带磕绊。

杨溍来表过一会关心,便再没来过,有些事情也没了下文。

郁偆一直称病,一是身上真的疼,二是不想看到周英那张脸。不管是三皇子的洗三还是满月百日,郁偆都没有参加。

要说生个皇子就是比生个公主好,母以子贵,那周英竟是由太后做主,封了贵人。

郁偆简直要谢谢太后,她总算是能将这周英给送出长宁宫去。

因太后另下了恩旨,令周贵人另居于别宫,而那三皇子也被抱到了清宁宫抚养。

郁偆休养了许久,身上的疼痛总算是消散,又兼讨厌的人即将离开,郁偆十分欢欣地捡起了笔,静心练字。

“娘娘,周宫人求见。”那宫人的面色,略有难看。

因某些众所周知的缘故,郁偆身边的这些宫人内侍,都很不喜欢那周贵人。

“周贵人才刚出月子不久,难道就急着搬去新住处?唤她进来”郁偆笑道。

“周贵人……周贵人怕是……娘娘见了就知道了。”宫女不好搬弄主子的是非,一咬牙便去了外头通传。

郁偆放下手中笔,穿上外衣,准备去另一间坐着等周宫人,这脚还没抬起来,便被人一把抱住,差点没将郁偆的裙子拉下来。

郁偆十分失礼地叉腰,这才及时将裙子提住大唐风后。

不管是屋内的,还是从外间匆匆进来的,走急忙过来,将这周贵人给拉开。

“还请周贵人稍等片刻。”郁偆冷了一张脸,回了里间。

周英见郁偆要走,又想扑上去抱住郁偆,可偏偏她自己的腿也被人抱着。

“贵人许久不曾见过我家娘娘,内心激动,奴婢等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这般实在是有失礼数,还请贵人你,稍稍冷静些。”

扑完小的,扑大的。一众宫人,觉得这位周宫人真的是绝了。

周英却不管不顾,凄厉地喊道:“还请娘娘救救我们母子,别使我们母子,受那分离之苦。唔……”

这般不管不顾地叫喊,就算是以上犯上,周英周边的那几个宫人,也要将这周贵人的嘴给捂了。

替郁偆系裙子的宫人手一抖,裙子就往下掉了几分。

郁偆淡定地吩咐道:“去换一条裙子来。”

“是……”宫人哆哆嗦嗦,半个字不敢多说。

郁偆这是在拖时间,果然,等她出去的时候,周贵人和她身后那一干宫人已没了踪影。

周英也真是傻,她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人,难道不知道?那些……可都是清宁宫里的。

太后自然也不是那等恶人,因要了周英的孩子,便补了周英一个贵人,而且为了方便周英能看见孩子,太后甚至将周英的住所换到了离清宁宫相近的宫殿。

对于一个太后来说,对周英当真是十分眷顾。

要不怎么说周英傻,宫里皇子虽然不多,但太后要想找个能相伴的孩子,还能找不出。

今天的事情,太后怎么可能不知道。隔天,太后就派人将成嫔和二皇子,唤到了自己跟前。

郁偆亲自去向太后请了罪,跪在清宁宫前的雕花石砖上膝盖一刺一刺的疼。郁偆和周英这仇结的大了,郁偆这对母子,不仅因为周英受了一顿惊吓,更是因为,由于这顿惊吓,青鸟的抓周宴不得不推迟。

如今又要跪在这凹凸不平的砖地上,郁偆更加希望周英快快消失。

“太后请惠妃娘娘你进去说话。”才跪了不过一会儿,郁偆便被扶了起来。

“多谢嬷嬷。”郁偆客气道。

郁偆身后的嬷嬷,似是要和这清宁宫里的嬷嬷问好,可实际上,却是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塞到人手里。

感受到手中的分量,那嬷嬷才笑着道:“太后心情正好,娘娘大可放心。”

太后怎么可能心情不好?又有谁能让太后心情不好?

这说了和没说一样,这般精怪,这位嬷嬷才能稳稳地在太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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