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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医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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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就去大肆宣扬这事,然后找人去那姑娘双亲那边吹吹风,我想她双亲也不想自己闺女和亲选嫁,就算你条件不是很好,如果别无选择,只能选你就不一样了。”炎云惜一口气说完,玉无忧不笨,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名旗鼓相亲是假,让她爹娘促使她与他相亲才是目的。

炎云惜看他听完她的话也没问什么,道,“懂了吧。”

“希望你法子有用。”玉无忧道,没有感激,而是一脸平静,像是瞬间成熟了不少。

“我只是负责想办法,事情结果关键在你。”炎云惜道,直接推卸责任。

玉无忧心里琢磨着这事,不想与炎云惜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

炎云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

“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玉清混的声音突然在这时响起。

炎云惜楞了一下,笑容僵在嘴角。这人什么时候来的,听他这话还偷听了不少,可她竟完全没察觉到他,跟那次一样,他身上没有任何气味。

“你来了多久了?”她问道,盯着他,数日不见,她以为玉清混恢复过来了,可瞧他身上的邪佞气质,应该还是亚人格。

“不久,改听到的也都听见了。”玉清混道,抬脚走近了她。

炎云惜无言以对,从书桌前走了出来,背对着他。

“女人,那天的事你不会忘了吧。”玉清混道,又走近了她几步。

“哪天?我这人记性不好。”炎云惜说着转过了身,与他面对面。

“那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玉清混道,直接走到了她跟前,抓住她右手。

炎云惜没有逃避,抬眼与他对视,眼中一片清然。

玉清混不喜欢看她淡然的样子,低头,要吻她。

她依旧淡定,眼里没有丝毫慌张,眼看他的唇就要碰到她,他却没再继续下去,反而放开了她的手,用很轻的语气说三个字,“你赢了。”

什么意思?炎云惜不解。

玉清混环顾殿内四周,最后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躺下。

炎云惜不想再理会他,又回到书桌前坐下看书,她以为玉清混很快就会离去,可都过了一个时辰也未见他有所行动。

眼看着快亥时了,她想准备休息了,可瞧玉清混还躺在一旁的贵妃椅上,他这是打算赖在她这里不走吗?

炎云惜想着,起身走了过去,到他身旁时,她瞧他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般,她附身下去,想拍醒他,可手刚伸过去,便被他给抓住了。

他稍微用力一拉,她整个人便跌进了他怀里,压在了他身上。

“你装睡?”炎云惜有些气恼,想爬起身,可身子被他紧紧按住,挣脱不了。

“我要是慢点,你是不是又要给我一巴掌。”玉清混道。

炎云惜无语,她不过是想拍醒他,他这话说得她好像有暴力倾向一样。上次的事她不想解释,因为她到现在都没得到答案。

见炎云惜默不作声,玉清混又道,“他没有动醉漫坊,醉漫坊是自己解散的。”

“自己解散,那为何还那么多传闻?”炎云惜对他的话质疑。

“醉漫坊不简单。”玉清混道。

对此,炎云惜其实有相同的想法,但只针对兰姨一人,醉漫坊的舞娘都是无辜的。不过她听玉清混这话,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可她并不想知道,因为她觉得没必要,从此这醉漫坊算是彻底从她心里踢出去了,那她就无须再受任何人的威胁。

“你放开我。”她道,现在他俩这姿势太暧昧了,这算什么,他们顶多是房东与房客的关系。

玉清混却没松手,而是问道,“想去看热闹吗?”

看热闹?炎云惜不解。

“你给那小子挖的坑,不想亲眼目睹吗?”玉清混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问,炎云惜还真有些好奇,不过她的办法也不全是坑,顶多一半,还有一半的机会那妹子说不定会同意呢。

“你会放我出宫?”炎云惜问道,手撑在他胸口上,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这个问题容我想想。”玉清混突然卖起了关子。

可这一想就是一刻钟,炎云惜手都撑不住了,最后又变成趴在了他身上。

“你到底要想多久?”她睨了他一眼,只想快点从他身上起来。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玉清混道。

闻言,炎云惜两眼向上一翻,他能不能换种方式?可这回亲还是不亲,她纠结了。

第54章 暧昧

纠结的片刻,最后她还是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玉清混很满意的勾了勾唇,笑了,如浴春风,撩人心怀。炎云惜微愣,这简直是一场视觉冲击。

她忽视心底的异样,开口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闻言,玉清混如她所愿松了手,他怕自己把她逼得太急了反而得不偿失。

他一松手,炎云惜立即从他身上爬了起来,道,“为了防止你临时反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写一个条子。”说着她准备走去书桌旁写个条子,其实她主要是怕他变回主人格就不记得这事了。

在她走了数步之后面,玉清混才道,“不用那么麻烦,这个给你。”说话的同时,他从腰间掏出一枚金牌子。

闻言,炎云惜转过身,走了回去,瞧了眼他伸手递给自己的牌子,抬手接了过来,道,“这是出宫的牌子?”

“算是吧,你拿这个没人会拦你。”玉清混道。

“那行。”炎云惜将牌子收了起来,她想,玉清混应该没必要骗她吧。

“你要怎么感谢我?”玉清混突然道,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瞧着她,脸上似乎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炎云惜淡漠的扫了他一眼,这人,她刚才不是给他报酬了。反正东西到手了,可以不用再理会他,她便直接向内殿走去。

玉清混瞧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道,“牌子记得不要弄丢了。”说完,他大步走出了锦月殿。

炎云惜摸着手上的牌子,心道,难道这牌子还有别的用处不成?等她想问,回头已见不到玉清混人。

她仔细翻来覆去看了看牌子,上面只是有些奇怪的花纹,看上去很古老,像是一种图腾,便没有其他。

只是用它方便出宫,她便没再多想。不过因为玉清混最后的特别提醒,她还是将牌子贴身藏好了。

这晚后,又过了些天,炎云惜依旧每日泡在司礼监档案处看簿书,她几乎快翻完了,叫安公公也找到不少,可依旧没一个年龄上能对上号,她不死心,

跟这里杠上了,玉无忧相亲的事完全抛在了脑后。

现在在她手上是最后一本簿书,她已没报任何希望了,她翻开第一页,发现上面有水渍的痕迹,像是曾经被打湿过。

她还没来得及翻第二页的时候,一小太监一脸冒失的冲了进来,“姑娘,你还在这里,听说荣郡王正满皇宫找你。”

玉无忧找他?难道是相亲失败。闻言,炎云惜立即想起这档子事。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姑娘住的锦月殿。”小太监道。

“行,我看完这最后一本就去。”炎云惜道,将视线转回到了手上的薄书上,翻了两页,她发现,再下一页竟然跟后面的页数黏在一起了,得想法子分

开才行。

“姑娘,我看你还是快点回锦月殿见荣郡王,荣郡王的脾气。。。。。。”后面的话小太监没说出口,他知道炎云惜懂。

炎云惜想了想,这书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弄开,便起来身,打算先回去见见荣郡王。反正这最后一本,她根本没报什么希望。

小太监见她离去,抬头,瞧着桌上那本簿书,慢慢走了过去。

炎云惜离开司礼监,没有走多远,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大半个月她一直泡在司礼监,锦月殿的人都知道,玉无忧来找她第一个去的地方肯定就是

她住的锦月殿,所以不可能满皇宫找他。那小太监为何骗她?这些天她虽然天天出入司礼监,但对里面当差之人并没什么印象,因此那人突然出现她完

全没起疑。

想着,她折返回到了司礼监,对她进进出出司礼监的人都习惯了,因此没人理会她。

到档案处的时候她没再见到那小太监,她还发现自己离开时放在桌上那本簿书不见了。

她想着是不是被收起来了,到当初拿的那年份的架子上面找,结果也没找到。

这怎么回事?难道那本簿书上面有她想找的记录。可这未免也太巧了点,那是最后一本。而她正要看,那太监就出现了,如果上面真有她要找的记录,她想,那小太监应该提前知道的,可如果提前知晓,为何不早拿走,偏偏等她翻出来的时候才出现?她想了想,只能有一点能解释的通,那就是他也是刚知道的。可他是从何得知?而且还清楚她在找什么?却不想让她找到,难道这人与安公公的死有莫大的关系。

炎云惜想了半天,越想越觉得这事好像变复杂了,而她走进一堆谜团里。那人会拿玉无忧当理由,看来对她一切事都很清楚。

想着,她走出司礼监,往锦月殿方向走去。

到锦月殿大殿的时候,她还真瞧见了玉无忧,他正坐在茶桌旁翘着二郎腿,看上去很惬意,这幅样子应该不是来吵架的。

炎云惜睇了他一眼问道,“你来多久了?”

“快半个时辰了,本郡王今日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玉无忧道。

闻言,炎云惜问道,“你只是等了半个时辰,没问宫人我的去向?”

“怎么,觉得受宠若惊?”玉无忧道,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上去痞痞的。

看来那小太监真是骗她。炎云惜心道,有些受不了他的嘚瑟样,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道,“相亲方案成功了吗?”

“她答应跟我相亲。”玉无忧说这话的时候很激动,满眼都带着笑。

“呃。”炎云惜应了一声,那女子她虽只见过一次,但能看出无论是性格还是气质上,跟玉无忧完全不匹配,姐弟恋就算在现代,都不太看好,更何况是这封建年代,那女子应该不会喜欢玉无忧才对,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想出这个馊主意,不过事无绝对,不到最后一刻,没人能提前预知结果。

“你来就是专门跟我说这事?”

听炎云惜如此问,玉无忧郁闷了,他专门跑皇宫一趟好像就是为了说这事,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一收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想进宫告诉炎云惜,明明他依

旧讨厌那张脸。

见他一脸别扭样子,炎云惜转移话题,道“相亲是什么时候?”

“明日。”玉无忧答道。

“那相亲场地布置了吗?”

“布置?”玉无忧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对,怎么浪漫怎么来?”炎云惜道。

“浪漫?”玉无忧一脸茫然,她说的啥,他怎么一句听不懂。

炎云惜视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跟古人提什么浪漫,简直浪费唇舌。便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就准备一大捧花,对于鲜花女人一般是

不会拒绝的。”

这下玉无忧听懂了,但不知道送什么花,问,“那我送一株魏紫给她可好。”

“一株?我说的是一捧,就是很多支花合在一起,就送红玫瑰吧,最好九十九朵。”炎云惜解释道,她走肾的,根本没想这时代的人并不知玫瑰的意义



玉无忧果然不懂,却没多问,只是默默记了下来。

“走了。”玉无忧道,直接离开了。

他走后,炎云惜进了内殿,本来想找出日记本,记录今天的事情。无意发现自己身后有人,便立即转过了身,瞧是玉清混,道,“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女人一般都不会拒绝鲜花吗?”玉清混答非所问。

听到这话,炎云惜冷漠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这人是习惯性偷听吗?

玉清混不喜欢她一脸冷漠的样子,抬脚走近了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瞧着她。

这人什么意思,炎云惜偏了下头,企图挣脱他的手,因为这动作,他直接把她下巴给掐住了。然后说道,“明天我有事,就不陪你出宫了。”

这人说话就说话,掐着她下巴是几个意思。炎云惜心里很不爽,却没表现出来,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

“话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女人,真不可爱。”玉清混道,放过她的下巴,右手食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便转身离开了。

炎云惜怔了下,对于他的暧昧做作,有些就受不良。

她突然想起,好像从那日开始,他再见玉清混好像都是亚人格?不对,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一直先入为主,当自己第一次见他的状态是主人格,而

现在是亚人格,可到底那种性格才是主人格,她并没考察过。

不过这事,她觉得没必要考察,因此这在她眼里没太大区别,就当他精分,反正在面对不同他性格的时候,她自己也精分。唯一不同的是,她故意的,

他确是无意识的。算起来,她还略胜一筹。

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她走过去,拿出日记本,记下今日的事情,然后便去找人打听玉无忧明日相亲的地点。心里还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去雪舞坊见一下春

蕾。

第55章 看戏

找人打听清楚明日玉无忧相亲的位置后,她随便用了点晚餐便去休息了,到第二天辰时才起来。

她慢悠悠的吃了个早餐,便准备出宫,刚走到宫门口便被镇守宫门的侍卫给拦下了。

她犹记得那天她来回宫的时候,这些人可是跟木头人一样,完全无视她。

她不慌不忙的掏出放在挂在腰间的牌子,那些侍卫一看,竟然立刻一脸恭谨的跪在了地上。

炎云惜一怔,看这些人的反应,这牌子的用处似乎不只是用来出宫这么简单。不过她也懒得细想,反正这牌子目前于她的意义就是出宫。

她什么也说,在众人的跪拜下走出了皇宫大门。

“她手里拿的什么,立即去查?”城墙上,随时注意炎云惜动向的韩映月说道。此刻一身华服的她,心狠狠揪在一起,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大摇大摆走

出皇宫的大门的炎云惜,眼里露出一丝怨恨。

“是。”她身后的宫娥应道,立即去执行命令了。

直到炎云惜的身影完全消失,韩映月才离开。她不甘心,她努力五年,为何比不上她一个多月,就因为她长了一张跟华长宁完全相同的脸吗?不,当年他虽然也由着华长宁胡作非为,但两人始终保持距离,不然当初华长宁也不会选择瑾王。她越想越担心,加快了脚步,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她得赶紧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就像当年一样,虽然那次是别人主动找上她的。

华长宁都能滚蛋,她不相信自己对付不了一个无所有的人。

刚出宫门的的炎云惜突然感觉身前一阵阴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昨晚已经打听清楚,玉无忧相亲的地方设在城外西二门的凉亭,这消息她是从当初被她抓起当了一天免费劳动力的暗卫那里打听到的,不过他现在已

经不是暗卫了,被玉清混罚去守大门了。听他说相亲位置是玉无忧一口定下的,他为何选这个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距离有些远,她出宫后便在街上租了一辆马车,车夫是一位中年大叔,热情好客,还天生长着一张笑脸,一路上还给炎云惜讲自己最近听说的一些事,

帮她路上解闷。

炎云惜这一个月待在皇宫,对外界一无所知,正好。

从车夫口中,她得知玉无忧说的相亲是跟一个叫雾国的国家,确实从百年前便有这个约定,双方相亲,要么是派人和亲,要么是接受对方送来的和亲,

现在大顺皇朝要送姑娘过去,看来是选了第一种,对此听说朝中大臣都是一致同意的,因为皇上还未立后,要是人家送来一个真公主,提出封后,那还有他们家什么事,这皇后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一别国女子。

她还听车夫提起雪舞坊,说春蕾姑娘性子变了,不再热情好客,有公子哥即使一掷千金也见不到她面。她想,春蕾之所以会变是因为她改变了策略,看来她真的有必要见她一面,让人家苦等了一个多月,她至少得亲自给一个答案。而且她现在莫名的想知道,她跟玉清混的仇恨是什么。

赶了约摸半个时辰的路,她终于快到玉无忧相亲的位置,她问了车夫,说西二门在半山腰上,她抬头望了望,此山并不高,辞了车夫,她便独自上山了。

爬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她现在到的地方很平,如果不是自己刚从山脚爬上来,她还真瞧不出这是在山腰上。

远远的她便瞧见那边有座六角凉亭,凉亭的匾额上写着西二门。此刻凉亭里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来她来得稍微有点迟,相亲自己开始了。

环顾四周,她发现凉亭左下方有个水池,看上去很深,右边是树丛,很茂密,正好可以让她藏身,她放轻脚步用最快的速度走了过去,蹲在那里。

正好听见安如心说,“荣郡王,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说服我父母一定要我来此,请你别再了。”她说着站起了身,向对面坐着的玉无忧鞠了一躬,将桌上的玫瑰花还给了玉无忧,便直接转身向下山的方向走去。

“你还记得这里吗?从你救下我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命就是你的。”玉无忧说道,也跟着站起了身,神情显得很焦急。

“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宁愿从未救过你。”安如心道,语气冷漠得叫人心碎。

玉无忧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紧咬着唇瓣,心从来没有这一刻来得痛,他以为她答应来相亲,会考虑接受他,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想法有多幼稚,多可笑,可他不服气,都过了四年了,他却依旧比不过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想着,他不甘心的吼道,“他自己死了。”

闻言,安如心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痛,无法言语的痛,她固执回到,“他没有,他答应过我会回来的,我还欠他一只舞。”她说着突然笑了,笑得很

甜,像是看到了那一天。

“安如心你醒醒吧。”玉无忧忍不死心的嘶吼道。

安如心掩了掩眸子,衣袖中的拳头紧了紧,道,“长宁说的没错,你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华长宁又是华长宁,她不过是个自私鬼,她凭什么说我不懂,她自己呢,要是她懂就不会选择在大婚那日反悔,被人用计抓走。”玉无忧道,这是他

在心底藏了两年的秘密,整个大顺皇朝,除了他,就只有那个女人知道。

闻言,安如心猛地抬起了头,“你说什么,华宁怎么会?”

“如心,你真的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吗?”玉无忧道,不想再提华长宁。

蹲在一旁偷听的炎云惜惊讶的瞥了玉无忧一眼,看来玉无忧讨厌华长宁连带着讨厌她是有原因的,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华长宁反悔被人设计抓走,

又是几个意思,她为何反悔?此时,她不由的想起玉清混那张脸,她目前知道跟华长宁有牵扯的男人,就只有玉清混和瑾王。

瑾王与玉清混可是叔侄关系,虽然两人年龄相差不大,瑾王只是比玉清混长五岁。瑾王这个人她也私下打听过,没病之前,完全是小言男主的标配,有权又有钱,还很忠犬。至今她还记得在太皇太后大寿那日,他抓住她时眼中那份欣喜,是骗不了人。

华长宁消失两年到底去了那,难不成被玉清混给藏了起来?这个想法,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时,她又听见安如心说,“除了他,我心里已经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了,拜托你,不要再打扰我,好吗?。”

闻言,玉无忧突然冷静了下来,道,“你应该知道与雾国和亲在即。”

“如果命该如此,又何惧。”安如心道,似乎完全在乎。

“就算跟我假定亲避开也不愿意吗?”玉无忧道,眼里带着恳求,就算这辈子他不能拥有她,也不想她远嫁她国遭罪,只要像从前远远的看着她就好。

安如心心里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最后还是坚决的说了一个“不”字。

“为什么?”玉无忧又一次吼了出来,大步走过去,绕道她身前,与她面对面站着。

“你想成为全京城的笑话,抱歉我不想。”安如心道,他们之间本来就隔着一条河,他十八,她二十八,就算没有过去,她也不可能考虑他。

她的话,他懂,道,“真就那么在乎年龄吗?”

“求你,放过我,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安如心道,闭上眼,不想看他。

“不,那日华长宁是不是还对你说了什么?”玉无忧突然激动的抓住她的双臂。

“荣郡王,请自重。”安如心被他缠得有些烦了。

玉无忧怕了她一副瞧陌生人一样瞧自己的表情,缓缓松开了手。

安如心就这样离开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离开后,玉无忧紧闭着双眼,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是要竭力制止自己抽泣,最后突然叫道,“炎云惜。”

蹲在一旁的炎云惜确定自己没听错,玉无忧叫的是自己名字,而非华长宁。他这是相亲失败打算找她算账?如果被他发现她就在这里,他会不会直接将

她杀了灭口?她觉得以玉无忧的性格很有可能?失恋的男人可是很恐怖的。

她正纠结如何离开才不会被发现,一回头,竟然瞧见了玉清混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

他怎么每次出现都跟幽灵一样,不过这次他出现得很及时。

“你来了,快带我走。”她道。

“怎么,做了错事就想逃。”玉清混道,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

“小声些。”炎云惜道,睨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说话的,她的事他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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