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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医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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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这样,朕也救不了你,明/慧她身份特殊,她是安排前去雾国和亲郡主,早些天已经通报给雾国,现在和亲郡主死了,朕必须对雾国一个交代。”玉清混道,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和亲郡主,她不是。。。。。。”他的备选皇后吗?后面这段话,她没全部讲出来。看来这下真的是谁也救不了她。

听她话说一半,玉清混问道,“她不是什么?”

“算了,你走吧,我能说的只有人不是我杀的。”炎云惜摇头道。

“你最好想清楚,朕会再来找你。”玉清混道,转身离开了牢房。

炎云惜目送他离开,然后垂下头。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说了或许他不会想救他,而是直接杀了她吧。

她记得作日,她清楚没人跟踪自己后,便去了信上约定的地方,青湖后山凉亭。

她快到时,远远便瞧见那边凉亭里面坐着一个人。

这人她只见过一次,性格泼辣的那位小郡主。不清楚她为何要约自己,而且下的鱼饵还是安公公,想来是故意的,那她应该打听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这人太吵,她不想与之交谈。随即转身,准备离去。却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安公公明德五年进入宫做了内监,那年他只有八岁,算算时间,如果他今年还在,应该有五十六岁。”

五十六岁,没错,原主的记忆,安公公死前不久刚过完五六十岁寿诞。

看来这小郡主真知道些什么,那她就有必要会会了,便转身走了回去。

到了凉亭,她见桌上摆好了一桌酒席,这怎么看着像是鸿门宴。

她闻了闻,这菜是没什么问题,可桌上这副酒似乎加了些料。

“上次是我莽撞,是非不分,误信了韩映月话,错怪你你,现在薄酒一杯,了表歉意。”明/慧郡主道,举着手中的酒杯,当着炎云惜的面一饮而尽。

炎云惜听着,这妹子跟那日所见,简直判若两人,看来在这里混的,个个都是演戏高手。

然后,只见她放下空了的酒杯,拉着炎云惜,示意她坐下,炎云惜便不客气的直接坐下了,反正她刚才走得有些累了,坐下休息会儿也好。

她一坐下,明/慧郡主立即去斟酒,还将两个杯子都给装满了,一杯递给炎云惜,一杯自己拿在手里,道,“这一杯我敬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炎云惜没决绝,端起酒杯,要喝不喝的,看得明/慧郡主一颗心七上八下,又不能催促。

这人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呀,她心里有些着急,轻咬着唇瓣。

炎云惜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手上的酒杯放回桌上,道,“我们还是先说事吧,关于安公公你知道多少?”

“我说了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吗?”明/慧郡主问道,掩了掩眸子,藏住自己眼底那抹恨意,等下她定叫她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是的,不过你不能有所隐瞒,若果我听到跟我目前掌握的消息有所不同,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炎云惜看着她道。

明/慧郡主端酒杯的手颤了一下,杯中的酒水差点溢出来。她放下酒杯,在炎云惜对面坐下,她会查安公公,是因为她了解到炎云惜一直在找这么一个人,便书信到宁王府,求他父王帮她查查看,她昨天才收到来信,便立即写信约炎云惜来此。

“你知道什么,说说看。”炎云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你找的这位安公公当年在宫里可是很有名,不过那是20多年前,后面先皇登基,他在宫中的势力大不如前,势力全部偏向先皇当初家养太监,也就是如今皇上身边的赵公公。”明/慧郡主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炎云惜淡淡回了她两个字,“继续。”心里却很震惊,她没想到这安公公来头这么大,可如此的话就算事隔二十年,为何宫中打听不到他半点消息。

明/慧郡主继续说道,“在二十年前,他突然逃离了皇宫,听说还盗走了不少宝物,先皇大怒,将他从宫中出名,任何人不得提起他,所以事隔二十年没人再知道他。”

听后,炎云惜有些疑问,便问道,“不对,这事别人不知道有可能,为何赵公公也不知道?”

“因为那时他早不是安公公,而被赐名王元,大家都叫他一声王公公,安公公这称呼是他还没当上御前大总管之前的,那时赵公公还未曾进宫,自然不清楚。”明/慧郡主解释道。

“那你是从何得知?”炎云惜问道,这问题关系这故事的真实度。

“当然是我父王告诉我的,当年我父王可是能随时出入皇宫的人。”明/慧郡主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显得很高傲,想必这事在她看来很值得骄傲。

“原来如此。”炎云惜应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安公公二十年前就出宫了,那为何原主的记忆他一直在皇宫当差,想到这,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原主记忆,安公公每月都会回去看她一次,可她近来的了解,进了宫的宫人,想出宫可不太容易,一年最多有一次放假出宫的机会。而且这个还得看上面安排。安公公如果一直在宫里当差,不可能每月出宫看原主一次。可他为何告诉原主他在宫里当差,还时不时给她讲些宫里的事?

“我父王说,当年有个传闻,说安公公不止带了宫中财物逃离皇宫,还带走了一个婴儿,不过这传闻可信度不大?当年除了当今太后所生的皇上,宫中并没有其他妃嫔产子。”明/慧郡主又道,她上面所说的是她父王给她回信中所有的消息,她本来想隐瞒这条,但瞧着炎云惜又忍不住说了,她莫名的有些怀疑炎云惜就是当年被安公公抱走的孩子,因为她被自己这想法给吓到了,所以说了出来。

她现在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这炎云惜像谁不好,偏偏像解甲归田的华将军之女华长宁,华长宁她没见过,可听宫里人都说,她们长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与其怀疑她是被抱走的婴儿,还不如怀疑她是华将军的私生女。

炎云惜却被她这话彻底震惊到了,作为当事人,她觉得这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问题来了,原主是谁?跟这皇宫有何关系?

“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接受我的道歉了吧。”明/慧郡主说着站起了身,举着酒杯看着炎云惜。

炎云惜瞥了她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心道,就这点蒙汗药,用来对付她,这妹子还真是天真。

第59章 误杀

她作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明/慧郡主眼瞧着她将杯中的酒水给喝了下去,立即松了一口气,自己杯中的酒往身后一洒,倒在了地上,然后她放下酒杯又要给炎云惜斟酒,“来,我们再喝一杯。”

炎云惜却推辞道,“不了。”说完便站了起来,刚站起身就一阵晕眩动作,她又坐了下去,直接扑倒在了桌上。

明/慧郡主见她晕倒在桌上,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绕到她身后,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叫道,“炎云惜,炎云惜。”

见她没反应,确认真的晕倒了,她脸上立即露出怨毒的表情,藏在身上的小刀立即拿在了手里,靠近炎云惜脸颊晃了几下,一边晃还一边说,“啧啧啧,这脸蛋确实长得不错,不知道在上面划上几刀,效果如何?”

她刚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为的就是现在。

她拿刀的手往上一抬,然后又朝下,眼瞧着刀刃就要碰到炎云惜脸颊,炎云惜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她猛的收回了手,双脚向后退了两步。

这时,炎云惜已经站了起来,一脸淡漠的瞧着她。这妹子心还真不是一般毒辣,竟然想毁她容貌。

“你,你没晕倒?”明/慧郡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如同见鬼一样,那个药她找人实验过,明明一点就晕的。

“下了蒙汗药的酒,还是第一次喝。”炎云惜道,在喝下酒的那一瞬间,她已经划出袖中的银针扎了自己某处穴位,自然不会中招。

闻言,明/慧郡主怒急,在炎云惜面前,她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吼道,“你你你,我要杀了你。”

说着,她拿着的刀子右手向炎云惜刺过去,她立即避开,可这明/慧郡主不依不饶,两个不会武功的扭打在了一起,从凉亭纠缠到了下面的草地,还在草地上滚了几圈。

炎云惜没想到,这人的蛮力如此大,她费了不少巧劲才将她甩开,然后爬起起了身。

“够了,在动手,伤了,我可不负责。”炎云惜道,此时两人已经隔了一段距离。

明/慧郡主早就没了理智,她现在一心想杀了炎云惜,从地上爬起来,又立即向炎云惜冲去,就在离她十米开外,她突然被脚下的碎石绊倒,整个人扑通倒在了地上。

炎云惜见她半天没动静,觉得奇怪,走过去,抬脚推了她一下,依旧没动静,她蹲下身将她翻了过来。

看见她腹部插着一把刀,整个人一怔。

明/慧郡主仰着头,望着炎云惜,嘴角不听的有鲜血流出,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炎云惜检出手查了一下她的腹部伤,伤口太深,直接伤了腹内,就算是在医疗设备齐全的现代,抢救成功的几率也极小,她现在出手,也最多能让她多活半个时辰。她本想立即为她施针,却听到一句听上去惊恐万分的声音,“杀,杀人了。”

她抬头看去,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跑了过来。

“郡主,郡主。。。。。。”丫鬟柳儿哭喊道,直接跪在了明/慧郡主身边,然后一脸恐惧的神情看向炎云惜,哭声道,“你,你杀了郡主。”

“是她自己不小心,跟我无关。”炎云惜道,说着站起了身。刚才跟明/慧郡主扭打,这丫鬟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她并没注意。

“不,你就是杀人凶手。”丫鬟柳儿伸手指着她,一口咬定她是杀人凶手。

炎云惜瞧她的表情,觉得甚是奇怪,她眼里没有对她的愤怒,有的只是自身的恐惧,这不应该啊。难不成怕她杀她灭口不成,如果是这样,她刚才就不该跑出来。

丫鬟柳儿的声音招来了附近巡逻的侍卫。

他们一过来便瞧见躺在血泊里的明/慧郡主,以为宫里来了刺客,个个一脸戒备,却听见丫鬟柳儿道,“就是她,就是她,杀了郡主。”

因为她这话,所有侍卫的视线都转移到了炎云惜身上,这姑娘在宫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他们都知道,可她现在被指认杀了郡主,这什么情况?

“她是自己误杀,跟我无关。”炎云惜依旧一脸平静的说道。

侍卫们拿不定主意,有人急忙前去禀报皇上,可等来的人确是刘公公。

他一来就指着炎云惜道,“看来上次被太后娘娘教训得还不够,现在竟胆大包天在宫里行凶,杀了明/慧郡主。”

“我说了不是我。”炎云惜瞥了他一眼,那日慈宁宫后她就没再见过这太监,没想今日他会先参和进来。

“人证物证聚在,休得你狡辩,咱家已经叫人禀告了太后娘娘,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将这杀人凶手抓起来。”刘公公道,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上次没弄死她,害他很没面子,这次看她如何逃脱。

他会出现在这里也是碰巧,他瞧一侍卫匆匆忙忙往御书房方向赶去,一时好奇便拦了下了,一问才知道死人了,而且凶手还是他讨厌的人,他自然立即赶来看戏,当然他还不忘差人将此时禀报给了太后。明/慧郡主可是被选中的和亲郡主,太后肯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眼,他一早得到消息皇上出宫了,等皇上回宫后知道此事,这人已经进刑部大牢,就算皇上想救,也救不了她。

如他所愿,炎云惜被侍卫给拿下了,最后这事被太后亲自下令严惩不怠,炎云惜辗转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到了刑部大牢,她静心思考从明/慧郡主口中听到的关于安公公的事情。

越想她越觉得原主身份不简单,她记得有天她问玉清混生日是多久,她告诉他,是腊月初七,好巧原主也是,而且都是嘉瑞三年,也就是说他们是同一天出生。当初她去雪舞坊时伪造身份改了原主出生年份和月份,目前除了她自己,似乎没人知道。不,应该有人知道的,她不知道兰姨用了什么手段让玉清混他们都查不出她的假身份,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她感觉到幕后好像有一只黑手在操纵一切。

想着,她突然觉得有几分冷意,环住自己双肩的手臂紧了紧。

她瞧牢房外的走道上点亮了几盞灯,想来这个时间应该是卯时了,看来她即将在这座刑部大牢度过第二个夜晚。

地平线上透出缕缕红霞,一轮红日从天边缓缓升起,由暗到明,皇城大小官员都赶着去太和门御门听政。

有很长时间皇城都发生过什么重大事情,因此明/慧郡主被人杀害的消息一流传出去,立即闹得满城风雨。

散播消息的人估计在顾忌皇家颜面,只是说銘州宁王府的小郡主被害身亡,凶手已经抓到,是名叫炎云惜的女子,并说出行凶地点是在皇宫。

今日早朝大臣们提的也是这事,刑部尚书本打算上报将凶手执行斩立决,以平民愤。

可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刑部侍郎,皇上还将此事全权交给他,连他这个刑部尚书都不能插手。

如果这突然冒出来的刑部侍郎是别人,他肯定反对,可这人偏偏是上官少华,以十四岁之龄考上状元,是他们大顺皇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但他一直决绝上朝为官,至今候补了十二年。

上个月他父亲上官丞相辞官归隐,左相一位至今悬空,他如今却上朝为官,难道是打算接班?

不止他一人有这个猜测,今日朝堂上的大臣们都是这个想法。

下朝后,大家都想跟他寒暄几句,套套近乎,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上官少华就被皇帝派来的宫人给宣走了,大家只好作罢。

御书房

玉清混坐在宝座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上官少华,道“平身。”

“谢皇上!”上官少华道,随即站起了身。

然后便听见玉清混问他,“这案子你怎么看?”

上官少华认真想了想,道,“人证物证聚在,而且都是铁证,想翻案极不容易。”昨天他突然收到圣旨,直接被任命为刑部侍郎,而且交代他主审郡主遇刺身亡一案,可这案子根本没什么可审,除非想翻案,而且这想翻案之人还是他们大顺皇朝最高统治者。

“朕相信她没杀人。”玉清混道。

闻言,上官少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本是猜错,没想他直接承认了。这叫炎云惜的女子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叫他如此信任。想着,上官少华有些好奇了。

“皇上,微臣一定尽心竭力将次案查个清楚。”

“好,你退下吧。”

“诺。”上官少华附身退了出去。

上朝为官一直是他多年的梦想,可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根本熬不住,便一直推迟,如今身体有好转,机缘巧合还被直接任命为刑部侍郎,他接到任命的那一刻是喜悦的,虽然第一个案子就十分棘手,可连皇上都相信那个女子没杀人,这其中说不定真有他人没注意到的隐情。

只是他被任命为刑部侍郎还接手了这个案子,他原本打算去金麟国找阿翔的事情就得暂时搁置了,半个月多月前他还一直有收到阿翔从金麟国传来的消息,可最近这半个多月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派去打听的人也未传来任何消息,他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如今他无法脱身,只能等这案子结束,如果再没消息,他还是得亲自去一趟金麟国。

到宫门口,他直接上了家仆用来接送他上早朝的马车。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他突然开口道,“去刑部大牢。”

第60章 想活

又听见开锁的声音,炎云惜抬起头,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还没见到认识的人。

陌上公子上官少华,加上前面两次,他们这算是第三次见面了,只是这次见面地点有些难以言喻。

上官少华见到炎云惜那瞬间,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讶,道,“是你。”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炎云惜望向他道,语气如同平常打招呼一样,只是脸上表情淡淡的。

上官少华现在就站在牢房门口,炎云惜没起身,依旧坐在墙角。

“现在我是负责你这案子的主审官。”上官少华道,恢复公式化的口吻和神情。

主审官,难怪他会出现这里,也算是天意。

“你想活吗?”炎云惜道。

闻言,上官少华怔了一下,这话不是该他问她吗,现在怎么变成她问他?

炎云惜看他神情应该没理解到自己没的意思,她接着说道,“你体内的毒并没清除干净,如果不能完全清理,你无法一直保持正常的状态。”

这下,上官少华震惊了,一瞬不瞬的瞧着他,他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听不出我的声音?”炎云惜道,那晚她用的是自己原声,现在也是,凭他的聪明,不可能不会联想到。

经她这么一提醒,上官少华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觉得她声音有些莫名的耳熟,只是他不敢往哪方面去想。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阿翔那位朋友?”

炎云惜看着他道,“如假包换。”

“真的是你。”上官少华不可置信的瞧着她,不过心里已经有了确定的答案,那晚给自己瞧病得真的是她。那时她不让他打听她的身份,他守信承诺,但心里却猜测过她是什么人,来自哪里,现在与他曾经设想的差距太大,可以说是彻底颠覆。

“你想活吗?”炎云惜又问道。

上官少华瞧着她好一会儿,最后给出答案,“想。”虽然在现这种场合以及他们现在的身份,他说这个很欠妥,但他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炎云惜很满意他这个回答,在她眼里,他不是什么主审官,只是她的病人,既然病人想看病,想努力活下去,她自然得努力救治他。

她道,“只要我死了,你便活不成。”这话带着试探的意味。

“姑娘,虽然我很想活,但是你的案子我定会秉公办理。”上官少华道,语气神情坚定。

炎云惜又道,“我只是在陈诉一件事实,你怎么想那是你的问题。”

“我想知道那日的具体情况,你为何出现在那里,你们做什么,郡主因何遇害?”上官少华问道,注意着她的表情,他发觉从自己出现她面前到现在,她都一副淡然的神色,好像她此刻并不身在刑部大牢,而是在某家酒楼与他交谈。

“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你也不能知道,我能说的只有人不是我杀的,她死于意外,她想杀我,却不小心绊倒,误杀了自己。”炎云惜道,关于安公公的事她不能对玉清混说,更不能对上官少华说,否则会害了他。

“可当时有人证,我看过供词,明/慧郡主的丫鬟柳儿一口咬定你杀了明/慧郡主,而且听说当时你手上确实沾染了明/慧郡主的鲜血。”上官少华提醒他人证物证聚在。

“关于她一口咬定我杀人这个问题,要么是她没亲眼看见明/慧郡主误杀自己那一幕,要么她看见了却说了谎,至于手上会沾上鲜血,我不过是检查她的伤口,看还有救不。”炎云惜对他的话解释道,她关键想说的是第一点,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那位叫柳儿的丫鬟,是何时出现在那里,是否看见明/慧误杀自己,如果没有,那所谓的人证就不成立,如果有看见,她证明她清白的机会更大些。

上官少华听后道,“仵作的验证是一刀致命。”

“对,当时我检查过她的伤口,发现伤口太深,直接伤及腹内,凭这里的医疗水平,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本来还能让她多活半个时辰,不过她丫鬟突然出现,错过了机会。”炎云惜道。如果说明/慧郡主是自己作死,那丫鬟就是害她少活半个时辰之人,不过她现在想来,如果她当初救了明/慧郡主,让她开口说话,或许自己现在处境更惨,因为很很难说她不会直接说她害的她,那这个案子就完全没有再审下去的必要,而她必死无疑。

“如果依你所言,你当初救醒她,可能现在更棘手。”上官少华也猜测到了这种情况。

炎云惜当初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救人,完全属于医生的天性。病人就在眼前,急需救治,她如何也会救,虽然那人有杀她之心,可她也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在我临时之前,你还能见到我,也算是天意吧。”她轻叹道。

“姑娘竟然没杀人,我定会还你清白。”上官少华道,在他心里炎云惜虽然是他救命恩人,但他依旧会公事公办。从对话中,他也认为明/慧郡主是她杀的可能性不大,如此聪明的人如果杀人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杀人证据,而且她没有杀人目的,但也不能完全排除,物证没法改变,他目前只能从人证方面着手调差。

“有些事情可能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炎云惜道,突然从身上掏出了当初玉清混交给她方便她出宫的金牌。

上官少华一看,立即跪下。他心里又一次震惊了,奇怪她怎么会拿到这个金牌?

“你也认识这个牌子?”炎云惜道,那天出宫时她亮出这个牌子也是这种情形。她瞧上官少华这身官府,应该是个品级不小的官,面对这个牌子竟然也会下跪,这牌子到底什么鬼?

“以前只是听过,第一次亲眼见。”上官少华解释道,依旧跪着没起身。

“那你知道这个牌子的含义?”炎云惜问道。

闻言,上官少华略疑惑,难道她不知晓金牌的意义?不过他还是如实答道,“如朕亲临。”

“如朕亲临。”炎云惜跟着念了一遍,这牌子代表皇帝,难怪他们一见到牌子就下跪,就出个宫,玉清混为何给她一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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