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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医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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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她要倒下去,上官翔及时伸出空着右手拉住了她。虽说他跟这个女人不熟,但好歹人家曾救了他兄长,说什么也不能放任不管。
酒劲上来,炎云惜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出现重影,轻摇晃着上官翔的手臂,喃喃道,“你是谁,好像在那里见过?”
上官翔瞥了一眼这醉酒的女人吗,略无语的说道,“你还自己自己是谁不?”
“我,我是。。。。。。。呕。。。。。。。”炎云惜一开口说话突然吐了起来,没留意的上官翔被她吐了一身,可以想象上官翔现在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忍了又忍,他才没将炎云惜给扔出去。
让炎云惜重新坐在长凳上,他将被她被弄脏的外套脱了下来,顺手丢在了地上然后直接拿起桌上她丢下的面纱,帮她擦拭嘴角,擦干净后,一脸嫌弃的将面纱丢在了地上。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说完这句话,上官翔突然觉得有些熟悉,看来是上天注定要他还上一次债。
他话说完,低头一看,炎云惜已经趴在桌上,他叫了她好几声也没回应。
难道睡着了?上官翔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几下,她也没反应。
第91章
夜越来越黑,温度越来越低,在这里呆一夜,不生病都难。没办法,他打算送她去客栈,手刚放在她肩膀上,她突然抬起了头,吓了他一跳,手立即收了回去。
“玉清混,玉清混。。。。。。。”炎云惜呢喃了两声后,又趴在了桌上。
声音很很小,上官翔在她念第二次才确定她说的什么,整个人一怔,这时却察觉到这里多了一个人,他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炎云惜刚才口中的玉清混。
虽然惊讶,上官翔却并没说什么,看了一眼炎云惜后,直接消失在了黑夜里。
玉清混抬脚走到炎云惜身边,似责备的说道,“明明不会喝酒,还学别人喝,现在知道难受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药瓶,倒出一粒药,给炎云惜喂下。
收拾好东西的酒肆老板,正要走过来,玉清混在桌上放上一锭银子后,带着炎云惜直接飞离了此地。
被拦腰抱着,并不太舒服,炎云惜做出一副快呕出的样子,玉清混立即带着她停了下来。
脚一着地,炎云惜立即跑到墙角吐了起来。
今晚喝的酒,也差不多都被她吐了出来,意识渐渐恢复,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歪斜的身子直接靠在身后的玉清混身上。
明知道不可以,却舍不得这温度。
玉清混打算将她拦腰抱起,炎云惜却挣扎了一下,眯着眼,手搭在他肩上,道,“背我。”
闻言,玉清混立即转过了身,半蹲下身子,让炎云惜爬上了自己背,一路背着炎云惜到了素问医馆。
到了医馆门前,玉清混将炎云惜放了下来,问道,“云惜,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炎云惜反问道,一脸迷糊。
玉清混无奈,直接抱起她,飞身越过屋顶,到了里面的庭院。两人脚刚着地,炎云惜立即翻脸不认人。
身子摇摇晃晃,揪着他的衣袖问道,“你谁啊你?”
“云惜。”玉清混定定看着她,言语里隐藏着一股怒火,因为她发现她脸颊的疤痕掉了一块,可能是在他背上蹭掉的。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真是讨厌。”炎云惜睇了他一眼,似乎很不爽的样子。
“你脸上到底怎么回事?”玉清混直接指着她的脸问道。
闻言,炎云惜一怔,立即抬手捂住自己做了手脚的脸颊。
可玉清混怎会轻易放过她,立即拉开她手,将她脸颊上贴的疤痕给撕了下来。
炎云惜并没阻止他,她脸上的伤其实两个月前就好了,做了假的疤痕贴上去,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被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她并不在乎。
玉清混将两道假疤痕扯掉,仔细看着她的脸颊,就在这疤痕下面有两道很浅很浅的伤痕,不细看,看不出来,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痛,他想知道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惜,疼吗?”
炎云惜无语,不知道回答痛还是不痛,那时候她一心想救他,早不知道自己痛不痛。那是她第一次害怕一个在自己眼前死亡。当初明明已经打算离开皇宫,过自己悠哉的日子,如果没有哪次意外,或许她永远不知道有个人早已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可他们终究不适合在一起,缓抬起头,她对他说道,“你可以走了。”
“云惜。”玉清混轻唤一声,突然俯身吻上了她苍白的唇,她有一丝错愕,却没反抗,只是一动不动,任由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
久久,或许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终于放开她的唇,静静的凝视着着一脸冷漠的她。
炎云惜,你到底想要朕如何?玉清混心道。将她拦腰抱起,向房间走去,最后将她重重的仍在了床上,跟在欺身压在她身上,很快他又袭上她的唇,空的舌头缓缓的渡了过来撬开了牙齿,触舔着紫馨的唇舌……
炎云惜依旧没反抗,或者她根本没力气反抗,努力让自己当木头人,可她终究不是木头人。最终她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他的亲吻不知何时离开她的唇,开始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
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落一些,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正好进步动作,一团白绒绒的东西突然跳到床头,惊得缠绵的两人立即收了手。
炎云惜回过神,偏头一头,见出现在床头的竟是出谷后便没再见过吱吱,它出现得未免太巧了吧。
玉清混见她瞧着床头的吱吱发呆,想继续也不好继续,伸手将吱吱抓起,从床上扔了下去。
见玉清混如此粗鲁,炎云惜忍不住唤了一声,“吱吱。”
“你知道它?”玉清混语气有些惊讶,这小家伙最近半年时常出现在他身边,开始他并不习惯,后面见多了,便无视了。
“这半年它不会一直跟着你吧?”炎云惜猜测道。
“嗯。”
果然是只好色的耗子。炎云惜心中无语道。然后看向玉清混说道,“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这人还压在她身上,当她是肉垫啊。
听见她如此说,玉清混微愣,就这样瞧着她。这女人的大胆她早见识过,他们差点就擦枪走火,她现在却跟没
事人一样。
“难不成你还想继续?”炎云惜说着,突然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你想继续也行,不过
就只有今晚,然后从此离开我的视线。”
闻言,玉清混愤怒的抓住她的肩膀,“炎云惜,你到底在想什么?”她当他是什么,当她自己是什么。
“我想什么,刚刚不是跟你说了。”炎云惜淡笑道,忽的凑近他的唇瓣,可还没碰上,便被玉清混一把给推开了。
于是,她眼瞧着他下了她的床,走出了她的房间。
好一会儿,她确定他人真的走了,抬手打了一个呵欠,低头轻笑一声。此刻她不明白是自己傻,还是他傻。
将弄乱的床铺稍微整理了一下,她准备休息,刚才被玉清混丢掉的吱吱突然又跳上了床。
她伸出手指戳了它一下,她似乎耐定这里,动也不动。
“你不是跟他吗?干嘛突然赖在我这里。”炎云惜说着,敲了敲它的小脑袋。
装死的吱吱突然抬头,瞥了她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老娘失恋了,不要来惹老娘。
炎云惜觉得无趣,便随她了,反正也它也占不到多少位置。
躺下后,因为想着很多事,便一直睡不着,玉清混给她吃的药丸,她吃下没多久就清醒了。她记得她喝酒前碰到是上官翔,她却没印象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当时自顾着想灌醉自己,她忘记问他一些事,关于瑾王妃的事。
虽然她极力让自己去忘记关于原主的身世,但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她总感觉哪里有些说不通。如果太后当年策划了一切,那她应该知道瑾王妃就是她亲骨肉,如此为何还会让她下嫁给瑾王?
如果真如详公公所说,他们可是亲叔侄,这不是*吗?难不成大婚当日让瑾王妃失踪也是太后策划的,目的是为了制止这一对成亲。可在两年后瑾王妃被上官翔带会了皇城,也就在她回京不久,瑾王再才陷入昏睡,难道这一切又是太后所策划的。可她总觉得太后并不像是心思深沉之人,虽然身后有个奸诈小人刘公公。
想知道瑾王妃的事情,她目前只能从上官翔那里入手,看来她有时间得去拜访一下了。
脑子里充斥着这些烦心的事,到天亮她才勉强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猛地惊醒,以为今日又有闹事的,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简单梳洗后,正准备去前厅,柳大夫却先她一步走了进来,叫道,“掌管的,外面有位公子一直吵着要见你,挡都挡不住。”
“要见我?”炎云惜有些疑惑,又听见柳大夫说,“那公子自称上官翔。”
上官翔?她昨晚还想着去拜访他,没想今日他自己却送上门了。
“你请他进来。”
“好。”柳大夫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外面请上官翔进来。
炎云惜用刚烧开的水泡了一壶茶,便坐着庭院的会客处等上官翔进来。
“炎云惜,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上官翔人没到,声音先到了,言语中带着打趣的意味,虽然刚才他确实在众人面前被小药童死死拽住,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头一遭遇见这样的事。
“是么?”炎云惜回了他一声,抬头看着他笑盈盈的向自己走来。上官翔在她看来就活脱脱的一直狐狸,看起来很好说好,其实不然。
“自然,在下刚才可是深有体会。”上官翔道,人已经在炎云惜对面坐下。
炎云惜笑而不语,以他的身手强行进来,还不容易,现在又在她这里委屈个啥。她看得清清楚楚,他脸上露出的是对她这个人的好奇,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好奇的。
“不知道,上官公子找小女子有何事?”
“在下自然是来道谢的。”上官翔回道。
道谢?她可瞧不出他脸上写着道谢二字,探究二字到是写得清清楚楚。不过他自己都开口,她岂会放过这收谢礼的好机会。便道,“既然登门道谢,却两手空空,你就是如此道谢的?”
“虽然在下两手空空,但在下心里却是着一万分的谢意。”上官翔故意做出一脸诚恳的表情说道。
炎云惜无语,见过无耻的人,就没见过这般无耻的。
“你想知道什么?”
“咦!姑娘原来跟在下心有灵犀。”上官翔完全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让人想冲上去狠狠的抽打一大嘴巴。
炎云惜再能淡定,也有些受不了这人的嘴皮,恼道,“你可以滚了。”
“姑娘别这么绝情,在下会受伤的。”上官翔说着,还做出一手捂胸口的动作。
炎云惜故意站起身,做出送客的动作。
见炎云惜不想再听自己废话,他立即说道,“姑娘别急,在下想知道是的你为何跟瑾王妃长得如此像。”
听到提到瑾王妃,炎云惜又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她就等着他先提起瑾王妃。便道,“其实我也挺好奇瑾王妃为什么跟我长得像,可能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不过是两个容貌相似的人。”
“姑娘如此解释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在下听闻姑娘是孤女,父母双亡,姑娘可还记得自己家乡的事物。”
“抱歉,离家太久,已经毫无印象。”炎云惜回道,这人很明显是想套她的话,只是不知他只是单纯好奇,还
是带着何种目的。
“一点都想不来了吗?不知姑娘一身医术为何人所授。”上官翔又问道,问得很随意,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
“自然是恩师。”
“在线对医术也很有兴趣,不知可否引荐于姑娘恩师。”
这人睁眼睛说瞎话吧?以专业人的眼光,她实在在这人身上瞧不出半点喜欢医术的样子。炎云惜虽然无语,但还是接着他的话说,“我也不知恩师去了哪里,我就是为了找他才来到京城,因为身上盘缠用尽,才会做了舞娘。”
“原来姑娘是盘缠用尽,才流落到舞坊。”上官翔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虽然装得很像,炎云惜可不会真的相信,他完全信了自己的话。便把问题转移到了他身上,“听说是你找到失踪两年多的瑾王妃,并且安全护送回了瑾王府。”
“姑娘竟知道这事,没错,确实在下无意中寻回了瑾王妃。”
“哦,听说那段时间你是去了金麟国,难道失踪两年多的瑾王妃是在金麟国被你找到的?”炎云惜故作好奇的问道。
“没错,引我去金麟国的可是你。”
说来,确实算她引他去的,如果当初不是她告诉他夜冥香来自金麟国,他也不会去金麟国。她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话怎么问,上官翔又说道,“你想知道瑾王妃这两年都在那里?”
关于这个,她倒是挺有兴趣知道,反问,“不是金麟国吗?”
“准确说应该是金麟国国都摄政王府。”
闻言,炎云惜略有些惊讶,来异世这么久,对这个世界的国家还是有些解,金麟国的摄政王,她自然有所耳闻,名义上是摄政王,实际上金麟国正真的掌权人。他是继皇后所出,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老皇帝突然驾崩,圣旨下他却成了摄政王,一名宫女生的皇子反而成了皇帝,当时举国震惊,以为他会谋反,可他似乎很快接受了自己成为摄政王的事实,却从来没将皇帝放在眼里。她记得,这摄政王跟好像比玉清混还要大上一岁。
“难不成瑾王妃是被金麟国的摄政给囚禁了?”炎云惜试探性的问道。
“猜对了,不过这件事可是不传之秘。”上官翔依旧一脸不正经的说道,完全看不出要让对方保密的样子。
“那不怕我说出去。”炎云惜道。
“说出去对你并没好处。”上官翔似乎笃定她不会说出去。
也是,她没那么八卦,况且这事传出去对大顺皇朝极为不利,被大顺皇朝百姓奉为战神的瑾王,连自己都王妃都保护不了,说出去那还有脸见人,现在应该庆幸瑾王又昏迷了,不然这一战在所难免。
“你将瑾王妃就这样给救了回来,金麟国那边没任何行动?”这半年没听说边关有任何摩擦,而且瑾王府也异常平静,除了明明已经好了瑾王突然又病倒了,而且听说这次情况更为严重。
“夺他人之气妻,本来就是他们不占理。”上官翔道。
“是么?”炎云惜不置可否,她可不觉得古人真的信奉这一套。
“难不成你怀疑这瑾王妃有假?”当时他之所以会遇到瑾王妃是听说摄政王府里有夜冥香,才会冒险闯入。结果夜冥香他没找,却见到了被关在王府后院的瑾王妃,最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调查确定是瑾王妃不假。后面他废了些功夫才把人救出来,因为怕行踪暴露,那些日子他便跟上官府失去了联系。现在想来,当初还算顺利,虽然走出金麟国之前遇到的盘查不下于十次。
“瑾王妃是真是假,我可不清楚,我又不认识她,更没见过她。”炎云惜道,她想知道是瑾王妃的失踪是不是跟太后有关,可就目前情况来看,她是被囚禁于敌国摄政王府,不像是跟太后有关系的样子。她总觉得哪有些说不通,却一时想不到。对她而言,知道的信息还是太少了,比如金麟国摄政王为何要囚禁瑾王妃,如果是为了打击瑾王,以谋取大顺皇朝,听说当年他们确实进攻了大顺皇朝,可最后反而失去两座城池。还签下了十内绝不再犯大顺皇朝边界的条约,虽然这条约的约束性并不大。
如此来看,当年的计谋可谓一败涂地,那为何还会留着瑾王妃的命,单纯的囚禁着。难不成因为看上了瑾王妃,来出的一石二鸟,她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听说当年瑾王是被设计,落入了贼人的陷阱才身受重伤,这次瑾王可是好端端呆着王府,却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而且这事就发生在瑾王妃回府的第二日。
“你会怀疑瑾王妃也不是没道理,现在最怀疑她的恐怖是瑾王身边最亲近的那些人,在下当时还自以为自己做了好事,悔不当初啊。”上官翔突然摇着头说道,一副很后悔的样子。这瑾王妃真有问题,估计他以后日子不好过。还好这瑾王妃确实是真的,只是被囚禁了两年,心变成什么样就不是他的事了。不为瑾王,为了恩师华老将军他也不能放任华长宁不管。
第92章
炎云惜听上官翔说着,没再搭话,起身分别给他和自己添了一杯茶。
瑾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并不关心。她要做什么她也管不着,只是她隐隐觉得事情没这般简单。因为这一切都太
巧合了,当初到底是谁设计她入宫,到现在她仍一点头绪也没有,她本来打算忘记这档事,可偏偏还是遇到了玉清
混,或者她早料到还会遇到他。虽然俗话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可京城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
人不离开京城,被查出来是迟早的事情,因此见到玉清混那一刻她其实并不太惊讶。
虽然她承认自己爱上了玉清混,但爱上并不等于信任,他身上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并非她胆怯,而是心里还没有
那一份冲动,陪他一起走下去的冲动。
“这什么茶?”上官翔喝了一口炎云惜泡得茶,一脸嫌弃的表情放下茶杯。
有那么难喝吗?炎云惜有些怀疑,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终于明白上官翔的表情了。只好道,“看见有茶叶,
就直接泡了。”
上官翔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杯茶估计叫他永生难忘。
脱离对方想知道话题,两个还算陌生的人并没什么其他好聊的,上官翔谁便找了个理由便告辞了。
他走后,炎云惜站起身,提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给倒掉了。这什么鬼,还不如直接喝白开水。
收拾好茶具后,她像往常一样琢磨医书药材来打发时间。原以为还会继续这样的日子,就在第三天后,上官翔突然
又上门,从这次后一发不可收拾。一整天缠着她,明明完全不懂药理,还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说错话也丝毫不觉
得脸红。
炎云惜极度想打发他走,可他就想连皮塘一样,撤不掉,最后她用试药来吓唬他,他也不走,整了他几次,以为他
会放弃,可第二天又准点来报道,还对他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活像她是大灰狼一样。
一个月下来,她反而习惯了,而上官翔便变成了她的小跟班。
两人也从最开始猜疑,转变为朋友。虽然这朋友二字最开始是上官翔硬按上去的。
又是一日,炎云惜背上采药必备背篓准备出门。
上官翔人未到,声先到,“云惜,你看我今天给你带来好东西。”
这段时间,炎云惜对他口中的好消息已经习以为常,从开始死皮赖脸缠着她,后面不知道为何突然开窍了,知道用
名贵稀有的药材来讨她欢心,而且每次带来的几乎都是她急需想要用到的药材。奇怪的是她明明只字未提,不知道
他如何知晓的。开始她怀疑他调查她,可后面几次送来的药材又与他想要的对不上,她觉得自己的多心了,或许真
的碰巧。
这一个月时间,玉清混却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她不去想,也不敢去想。但是闲下来,还是会想起,会怀疑自己那
时是不是在做梦。
看她想什么想得出神的样子,上官手拿药包在她眼前晃了晃,“云惜,你这是要出门?”
炎云惜回过神,抬头睇了他一眼,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抬脚往大门外走。
上官翔食指摸了摸鼻子,这副情景,他已经习以为常,立即抬脚跟了上去,“云惜,你需要什么药材可以找我,不
用这么辛苦去采。”
一般情况下,炎云惜听到这话,都会考虑一下,可今天她要找的药,上官翔不一定拿得出来,因为这味药极其难以
辨认,人工种植也极难存活,她出门也是碰碰运气。
见炎云惜头也不回,继续走,上官翔知觉策略失败,也多敢多说什么,怕她起疑,便追上她,“云惜,这背篓不如
让我背吧。”
闻言,炎云惜停下来脚步,回头看向他道,“你确定?”
上官翔一脸坚定的点头,炎云惜直接将背篓扔给了他,他接过手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抬头看向炎云惜,最后闭着
眼背在了背上。
这背篓并不难看,只是背在上官翔身上,总觉得不伦不类。炎云惜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走在街道上,面对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上官翔就像羞于见人的小媳妇一样跟在炎云惜身后。
炎云惜到是大大方方接受众人的目光,反正搞笑担当又不是她。
上官翔只想快点从人流涌动的街道上离开,虽说他面皮厚,可他好歹也算京□□人,要是被认识的瞧见,他定要
被笑一天。
走过一条街,再到另一条街,人流越来越大,他开始怀疑是炎云惜是不是故意整他,专门挑人流多的街走。
忍无可忍,他准备带起炎云惜快速离开。这时一辆失控的马车朝他们这边飞速驶来,前方拥挤的人群飞快逃离路中
央让出一条道来。
可就在那空的道路中央此刻坐着一名哇哇大哭的小男孩。
眼看失控的马车就要碾压过来,炎云惜紧盯着那孩童,在行动前一刻却被身后的上官翔给推去一边。
待她稳定好身体,失控的马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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