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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医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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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混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等炎云惜又夹起一筷时,玉清混突然抓住她的手,给送到了自己嘴里。

“你。。。。。。”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云惜,可是你让我尝的。”

她无言以对,谁让他只煮一碗的。玉清混不是没想过煮两人份的,可想到她可怜兮兮说饿了,煮两人份花得时间更长一些,他便只煮了一碗。

“好吧,分你一半,不过等下你还要煮一碗。”炎云惜道,虽然玉清混没说,可她能猜出他为何只煮了一碗,这一个多月,她看起没事人一样,可心

里有个刺始终存在,现在误会总算解开,她应该庆幸她没爱错人。

见她突然流泪,玉清混一怔,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云惜,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他还好意思说?等下她才让他老实交代这三个多月都去了哪里,为何都不出现。

擦干眼泪,两人分着将这碗面吃了。

然后玉清混又去做了一碗,炎云惜还在一旁打下手。

将煮好的面继续分着吃完,炎云惜便开始她的盘问。

可她并没盘问出个什么。

玉清混说大概一个多月前,他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脸变成了现在这样,是他的金衣卫救了他。

还听他说目前他已查出宫里拥有他脸的哪位假皇帝只是个傀儡,所以到现在究竟是谁换了他的脸他都不清楚。

不过那假皇帝娶的贵妃竟是柳映雪,她听到后,吃惊不小,这柳映雪可是傲娇小郡王无忧口中的未来皇后娘娘,不但皇后没做成,还成了冒牌皇帝

的贵妃,还有了身孕,这人生真是狗血,不知道知道真相后的她会怎么样。

虽然不喜欢那女子,但对她的遭遇还是略感同情。

后面她让玉清混的人通知了下柳叔他们,说她出远门了,过些天才回去。

这几天她便更玉清混窝在一起。

有一种“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笑看天边云卷云舒”的感觉。

可这终究不太真实。

她总觉得玉清混有什么事瞒着她。

第97章 被抓

稀里糊涂的被人换了脸;丢了皇位,就这么算了,这不像是她认识的玉清混。

比起这个;她觉得玉清混为了她抛弃皇位反而显得更为真实些。

“云惜,你在想什么,竟想得如此出神。”玉清混问道。

炎云惜一怔;差点丢了手中的钓鱼竿。

整日无事可做的他们;便来了离竹林不远处的一处池塘垂钓。

来了大半天,炎云惜一无所获,她伸长脖子看去;玉清混的竹搂里已经好几条了。

“都是你的。”玉清混说着,将自己竹搂的鱼倒进了炎云惜的空竹搂里。

“清混;我明天想回医馆一趟。”炎云惜突然道;抬头望着他。

玉清混拿竹搂的手一僵。

“云惜,你是觉得闷了吗?”

跟他在一起;她怎么会觉得闷。

“傻瓜;我怎么会觉得闷。”炎云惜回道,放下手里钓鱼竿;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那你怎么想回去?”玉清混问道;也放下了手中竹搂,蹲在了她面前。

“我一直不回去,柳叔他们会担心,还有你当初给我那个金牌我放在房里了,我想你应该需要它。”炎云惜解释道。

“云惜。”

炎云惜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懂。”

玉清混伸手紧紧抱住她,好一会儿,他在她耳边说道,“云惜,我送你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炎云惜有些好奇。

玉清混松开了她,突然抓住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身上。

炎云惜不懂他要接下来做什么,也没阻止,就这样看着。

玉清混从怀里拿出两个脚环,环上面挂着好些个精致的小铃铛。

他直接将一个脚环戴在了炎云惜脚腕上,紧接着,又抬起她另一脚,将另一个脚环也带了上去。

看着自己脚腕上的多了个脚环,炎云惜觉得怪怪的,抬头,睇了玉清混一眼,道,“你不会是怕我跑了,所以故意

在我脚上套了脚环。”

“对啊,就是怕你跑了。”玉清混接道,好像很满意,还问她,“喜欢吗?”

炎云惜一时无语,她能说不喜欢吗?她原以为环上的铃铛只是装饰品,谁知,脚轻轻一晃,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不是告诉全世界,她炎云惜就在这里,还好这声音并不难听,反而很悦耳,声音也并不大。

此时,炎云惜并不清楚,大顺皇朝有个习俗,未婚年轻男女只要将带有铃铛的物件送给对方,只要对方接受,并带

在身上,那就证明自己被对方定下了,一生一世都不得毁约。

在这竹屋继续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炎云惜就离开了。

玉清混想陪她一起回素问医馆,却被她决绝了。

她担心玉清混跟她一起,很快会被人怀疑。

见炎云惜坚持,玉清混只好作罢。

要她保证,事情处理完后,立即回来。

她答应得很快,说很快就会回来。

离开竹林后,到了小道上,她刚好瞧见一个用驴拉着柴火的老人家,便拦了下来。

这老人家是给京城一大户人家送柴火的,正好同路,老人家见她一个小姑娘也怪可怜的,便载了她一程,她就这样

到了京城。

进城后,她立即跟老人家告别,租了一辆马车,赶回医馆。

现在还早,医馆不过刚开门,还没有人上门求诊。

在检查药材数量的柳叔听见脚步声,以为有病人上门,一转身身见来人是炎云惜,惊喜道,“掌柜的,你回来了,

前些日子,不知谁捎来一封信说你出远门问诊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我只是回来交代一些事,马上得走。”炎云惜道,说着向后院走去。

她一走路,带在脚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发出悦耳的声音。

听见这声音之前,柳叔本想还说什么,立即打住了,他记得她离开那日,脚上可没带着这个物件。作为土生土长的

大顺皇朝的居民,铃铛的含义,他再清楚不过,看来这掌柜是心有所属了,只是不知是那户人家,对她好不好。对

于这事,他是喜见乐闻,毕竟在他看来炎云惜不小了,好多她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几岁了。

炎云惜回到房间后,立即找出了自己放在枕头下面那道金牌,挂在身上。

接着拿出了一个盒子,她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叠银票和一些碎银子,她拿了几张出来,眼睛扫到刚才放盒子的

地方,旁边放着这间医馆的房契。

她伸手拿了起来,直接放进了盒子里面,将盒子盖上,她便向门口走去。

一只脚踏出房门,她忍不住回头看向屋里,这里她毕竟住了快一年,如今要离开,她有些舍不得。

可她必须离开,玉清混是个原因,她还担心自己会连累柳叔他们,毕竟她早就被盯上了,一直待在这里,早晚会出

事。

闭上眼,再睁开眼,她回过头,果断的抬脚向院子里走去。

这时,柳叔也刚好走了过来。

柳叔琢磨了好一会儿,决定还是问问炎云惜未来夫家到底是哪里人,他很明白,自己不是炎云惜什么人,并不该过

问这个,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去关心。

“柳叔,你来的正好,这个给力。”炎云惜道,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

被炎云惜抢先了一步开口,柳叔刚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他接过盒子,打开一瞧,见里面竟然是银两和房契,不明所以的看向炎云惜,“掌柜的,你这是做什么?”

“我可能不会回医馆了,所以想将这医馆交给你。”炎云惜道。

“怎么就不回医馆了?”柳叔不解,就算成亲了,这医馆也完全可以当成嫁妆过户到夫家。

“很多事,说不明白,总之我也不清楚自己还会不会回来,当初开这医馆不过是为了有处安生之所,而我现在不需

要了。”炎云惜又道。

她当初会救柳叔,只是碰巧遇到,而她也刚好缺一个坐诊大夫,仅此而已。

虽说日子久了,还是有些情分,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相识这么久,炎云惜的性格柳叔很清楚,决定了的事,任谁说都没用,见她心意已决,便道,“房契我可以帮你保

管,等你哪天回来了就还你,可这银两你还是留着当嫁妆也好,心里也有底气些。”

“嫁妆?”炎云惜又些不解,她有说要嫁人吗?

“掌柜的,你脚上带的铃铛,不是婚约吗?”柳叔更是不解。

铃铛,婚约?什么跟什么?

看炎云惜这副样子,柳叔猜测道,“难道掌柜不知铃铛的意义?”

炎云惜摇头,柳叔大惊,立即讲铃铛的意义解释了一遍。

炎云惜听后,心里略不爽,她没想到稀里糊涂就将自己给卖了,她明明还没答应他求婚好不?

她带着面纱,柳叔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觉得突然冷了几分。

“这些银两你收着便可,可用于医馆资金周转,进药可是需要花的,难道你想我走后,医馆开不下去。”炎云惜道

,她其实大可以关了这间医馆,可一旦关了这医馆,柳叔他们三人没了收入,又将无处容身。

柳叔听她这么说,便同意了。流浪了大半辈子,他才成为了一间医馆的坐诊大夫,过了几个月舒舒服服的日子,再

去流浪,可能会不太习惯,但他忍忍也就过去了,但那两个孩子还小,不能继续过以前流浪的日子。

“掌柜的,那两个孩子一早出门进药材去了,应该快回来了,要不你见见他们再走。”柳叔道。

炎云惜摇头,“不了,我可不想看他们两个哭鼻子。”药童还好,小丫一哭起来可谓惊天动地。

她本是薄凉之人,这种煽情的画面,她很不适应,或者说以前见多了哭倒在手术室门口的患者家属,骨子里不太讨

厌有人哭,这恐怕也是她以前怎么也哭不出来的原因之一。

如此,柳叔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也有些受不了那爱哭的丫头,炎云惜刚没见那日,那丫头自责应该自己去天香楼

的,哭了一晚上,直到哭累了眼泪都流干了才安静下来。

告别柳叔,炎云惜便走出了医馆。本想直接叫一辆马车出城,可没走几步路,她便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

那人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她应该在哪里闻到过,她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想离医馆远一些。

突然想到第一杀手莫,她猛的的停下脚步。

没错,这味道与当初跟踪她上梨山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她不动声色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小药瓶,扯了瓶塞。

感觉身后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猛的的转身,将瓶中的药撒向空中。

莫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可还是中着了。

“就算你屏住呼吸也没用,这药不但能通过呼吸进入人的体内,皮肤也可以哦。”炎云惜看着此刻已经无法动弹的

莫说道。

她调配的这药一旦进入*,大概十秒时间便动弹不得,至于有效期是多久,这看个人体质,炎云惜本人也不清楚

,因为她还来不及完整的实验,只是在动物身上实验过一下。

莫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唯一漏在外面的除了脸就是手,也幸好,这两样暴露在外面,否则无法让他中招。

莫全身僵住动弹不得,但那双像像鹰一样犀利的眼睛,并没什么波澜,平静得连炎云惜都觉得诡异。

她本想问问是谁让他来杀她的,这时却感觉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就在不远处的围墙后。

那人发现了她看过来的眼神,立即缩回了头,消失了。

那人身上的味道,她有些莫名的熟悉,只是脂粉味太重,盖过了原本的体味。

“这次就放过你。”她对莫道,立即去追那人。

她之所以放过莫,因为她感觉到这人每次对她下手时都有些犹豫,在梨山那次,以他的身手,本可一剑解决她,最

开始那剑却只是将她震开,而刚才,要不是因为他犹豫,下手慢了片刻,她也不会如此顺利将他制服。

寻着味道一路追去,到最后味道却消失了。

她找了找,确定真的没有了,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站在音漓坊门前。

难道是进里面去了?炎云惜怀疑道。

这音漓坊里她只认识一个人,不过那人早离开这里了。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想了想,打消了进去一看的念头,她出来够久了,怕玉清混担心她,跑出来找她,也

怕自己药坚持不了久。

或许她高估了自己药,低估了莫的体质。就在他离开没多久,莫身上的药便失效了。

“闪开!”她没走几步,身后突然响起一女人的声音,她跟着被人用力推开了。

随后便瞧见一长鞭勾住了莫手中那把剑,两人打了起来。招式太快,她有些看不清,没多久,跟莫交手那人,明显

慢了下来,脸上带着面纱也被莫的剑气划开,掉了下来。

一旁的炎云惜,看见那张脸,整个一怔,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一个人,阿静,当初醉漫坊人人都能欺负的阿静。

失去记流落到醉漫坊的阿静,看上去有点傻,所以才经常被人欺负。

她无意出手帮了阿静,本想治好她的病,可她十分排斥,瞧她那般天真也挺好,她便作罢了,没想再见阿静,她竟

然成了武林高手。

炎云惜确认这女子是阿静,不单是那张脸,还有她身上的味道,虽然被浓郁的胭脂味盖过,她还是闻得出来。

就在这时,阿静被莫一掌打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下一刻,莫手中那把剑也指在了阿静的脖颈处。

见次,炎云惜内眉心一蹙,跑了过去,抬头看向莫,用一副平淡的口气说道,“你要杀的是我,跟她无关。”

阿静用力的爬起身,将炎云惜挡在身后,“你快走。”

“阿静,该走的是你。”炎云惜道,语气依旧平静。

在炎云惜看来,当初她只是无意间帮了她一下,她没必要因此陪上性命。

“你走啊。”阿静吼道,因为太激动,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炎云惜伸手将她拉开,伤势过重的她,根本没反抗的力气。

“她只是个傻姑娘,你的目的是我,虽然你杀手,我想其实你并不喜欢杀人,所以就放过她吧。”炎云惜道,抬头看向莫。

她带着面巾,莫看不见她的容貌,只能瞧见那双无所畏惧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他失神了。

像,真是太像了。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杀人,你就放过他吧。”

“走,就当你刚才放过我,扯平了。”莫开口道。

炎云惜愣了一下,没想这第一杀手莫声音还蛮有磁性,完全配得上他的相貌,标准的帅大叔,不过以炎云惜的实际

年龄,莫比她大不了几岁。

炎云惜正准备带阿静离开,突然响起一道似男似女的声音,“谁让你放她走的,杀了她,还有这叛徒,就交给本尊

吧。”

哪里来的人妖?炎云惜抬眼看去,不远处的屋顶上方站着一红衣人,这人半张脸都被头发遮住,叫人看不清,只是

从平坦的胸部看,应该是一名男子。

阿静看见那人,吓得直哆嗦,双手紧紧的抓住炎云惜。

阿静的反应,炎云惜自然察觉到了。奇怪刚才面对莫,她死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个突然出现得红衣妖人,而那人口

中的叛徒,很明显是指阿静。

难道阿静跟那突然出现的红衣妖人是一伙的,可听他这口气,莫似乎也是他们一伙的,可这莫好像并不认识阿静的

样子,这究竟怎么回事?

“走。”莫突然开口,身体转向红衣妖人那边,挡在炎云惜和阿静面神前。

见此,炎云惜也不犹豫,扶着阿静走,没走几步她察觉到自己脚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太容易被暴露,便取了下来,

放进怀里。

看她们离开,红衣妖人立即出手,被莫拦住了,两人交起手来。

这红衣妖人的招式太诡异,莫并不是对手,可此时莫已经顾不得什么,他就是不想这人伤到炎云惜分毫。

炎云惜扶着阿静,逃了一段距离,看她伤得不轻,便找了一个地方,让她坐下,开始检查她身上的伤势。

她身上并没伤口,受得只是内伤,炎云惜从身上掏出一瓶药,倒了两粒出来,给她服下。

没过多久,阿静睁开了眼。

炎云惜看着她问道,“阿静,好些了吗?”

阿静对她点点头,便盘起腿,给自己疗伤。

见此,炎云惜便起身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阿静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站起了身。

只是内伤并没那么容易好,她一动,胸口有些痛,她本能的抬手按住胸口。

炎云惜这时也转过身,抓住她另一只手,去查探她的脉搏,见以无大碍,调养数日便可,方才松了一口气。

“阿静,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她突然问道,阿静一怔,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不回,炎云惜继续问道,“你是继续回音漓坊潜伏,还是回金麟国摄政王府?”

闻言,阿静大惊,瞪大着眼,“你都知道了?”

听她如此问,炎云惜沉默了,她刚才那话不过是炸她。

因为她身上很重的胭脂味,再加上她追到音漓坊时,她就不见了踪影,最后又及时出现救了她,很可能就藏身再音

漓坊,她之所以说潜伏,因为她早就听说,音漓坊新来的舞娘与春蕾不相上下,曾在醉漫坊那段时间,她教过阿静

跳舞,明明是第一次跳,却完全不像,说她天赋异禀,还不如认为她以前学过,只是失去记忆都忘记了。

至于会提到金麟国摄政王府,完全是因为她想到当初上官翔提到莫可能跟那边有关系,既然他们可能是一伙,她自

然也猜到了。

“所以,你的打算呢?”炎云惜问道。

阿静看着她,最后缓缓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宁愿自己还是失忆,可就在醉漫坊解散后,大家都走了,她一个人不知去哪里,走着走着天黑了,差点被一个醉

酒的大汉欺负,就在那时,她恢复了记忆,将那大汉一刀毙命。

失忆前,她本是来大顺皇朝执行一秘密认为,没想暴露了,怕被抓到,她毫不犹豫选择了跳崖。谁想跳崖后,她并没死,却失去了记忆,辗转流落到了醉漫坊,遇到了炎云惜。

恢复记忆后,她曾潜入大顺皇宫,本想救出炎云惜,却发现她跟被他主人带去王府的华长宁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在宫里生活得好好的,她便立即回了金麟国,将事情告诉她主人。

炎云惜被追杀,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所以才会拼死救她。

“你走吧。”炎云惜道,阿静身上到底帮着什么秘密,她没兴趣知道,只是今日一别,她们再见面可能就是敌人了。

玉清混是她的逆麟,谁也碰不得。

而阿静也有她的逆麟,就是她的主人,金麟国摄政王夏恒,她这辈子唯一爱的男人,她谁都可以背叛,但对他她永远不会。

看着阿静离开,炎云惜也转身走了。

可没多远,她便被一群人给围住了,为首那人一身云锦罗裙,雍容华贵。

没见过这人,炎云惜至今还不知,自己这容貌在精致的妆容下,如此美丽,天仙也不过如此。

可惜这眼神并不是那么讨喜,算是那精致的容颜里唯一的一点瑕疵。

“炎云惜。”好看的唇瓣缓缓出去这三个字。

对于这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她一点也不奇怪。

回了她一句,“华长宁。”

没错,现在领着一群侍卫围住炎云惜的正是瑾王妃华长宁。

都说她们长得极其像,炎云惜今天算是见识了,两人不愧是双胞胎。

华长宁使了一个眼神,很快,上来两人将炎云惜给抓住了。

炎云惜也不反抗,反正人家人多势众,打了打不过,为何还要做无所谓的反抗。

炎云惜被擒住后,华长宁抬脚向她走了去,最后在她身前停下,抬手取了她的面纱。

瞧见炎云惜这张脸,华长宁神情微微一怔,关于炎云惜跟自己长得十分相似,她也只是听说,今日也是头一次见。

她突然拿出一把小刀,在炎云惜脸上比划着,“这样的容貌,世上只有一个便可以了。”

听她这口气,是要毁她容貌。炎云惜并没多大感觉,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不过她瞧见华长宁眼中的厌恶,

像是明白什么,突然笑了。

看见她笑,华长宁怒了,“你笑什么?”

“你是想毁了我这张脸,还是想毁了你自己。”炎云惜问道,不知为何,她会如此笃定自己心中所想,是因为双胞

胎,有心电感应吗?

被人看透,华长宁握刀的手一抖,“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应该很清楚。”炎云惜又道。

华长宁突然放下刀子,“我改变注意了,我更喜欢慢慢折磨死你。”说完便命令道,“带走。”

炎云惜就这样被抓回了瑾王府,还被绑住手脚,关在一间柴房里,几个时辰都无人问津。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遗忘了,就在这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她不用抬头看,闻闻就知道是华长宁,而且来的只有她一个人。

进了柴房,华长宁立即将门关上,走向靠在柴火旁坐着炎云惜。

到炎云惜跟前时,她突然蹲下身,狠狠的掐住炎云惜的下巴,吼道,“为什么你真的存在,为什么?”

她多想这一切都是假的,所想才会让莫去杀了她,可莫第一次出手竟然失败了,后面白天有上官翔护着,晚上有其

他高手护着,就这几个月上官翔失踪了,但她身边还是无时无刻有人护着,莫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今天她派去监视的人说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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